论工程技术术语的使用问题及其语用信息标注

赵 浩

(南京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 南京，211167)

摘要： 作为语料的有机组成部分，术语在翻译实践中有着重要的作用。术语的使用正确与否直接影响着翻译的质量。然而，对于不少翻译工作者而言，术语在技术文档的翻译中往往只是被用于双语词典的查询和一致性检查。依据翻译实践中的两大工作模式，具体分析工程技术术语在使用中所遇到的困难，提出对术语进行信息标注，特别是对语用信息展开标注。

关键词： 技术翻译；工程技术术语；标注

“语言使人类区别于禽兽，文字使文明区别于野蛮，术语使科学区别于常识。”^[1]1931年维斯特(EugenWoter)发表了博士论文“Internationale Spra Chnormunginder Teehnik”(国际技术语言标准化)，术语研究由此拉开帷幕。面向翻译的术语研究与建设促进了专业领域的语言交际。技术翻译作为专业领域的一种跨语言交际，其术语除了要能提供可以满足翻译用词需求和一致性的基本要求之外，还需解决至少以下两个问题：(1)当没有现成可用术语时，对有待翻译的新术语给定译名，即术语的翻译问题；(2)能为翻译工作者提供理论与方法，帮助其快速有效地找到适用的术语，即术语的使用问题。就术语的翻译问题，国内学者如邵春美^[2]等做出过相应的研究，提出评估术语翻译质量的三个参数和模式。本文旨在对术语的使用问题展开讨论。

一、工程技术术语实践及其使用问题

作为“人类科学知识的语言投射”^[3]，“术语指的是人类语言中用来标记科学、技术、社会生活等各种专门领域中的事物、现象、特征、关系和过程的词或词组。”^[4]术语在知识传播，特别是科学技术知识传播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它是“人类科学研究成果的集中反映，是人们的科学知识在自然语言中的结晶”^[5]。

当今占据语言服务市场绝大部分份额的技术翻译，因其任务时间紧、工作强度大、质量要求高，传统意义上一人一笔的人工翻译模式已无法胜任。取而代之的是“机不离人，人不离机”的工作状态。一般而言，有两种工作模式：一种是计算机辅助翻译(computer aided translation，简称CAT)下的人工翻译(human translation，简称HT)模式(CATHT)，即利用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如SDLtrados等，通过对术语库(term base，以下简称TB)和记忆库(translation memory，以下简称TM)中术语等语料的调用，展开翻译工作。另一种是在机器翻译(machine translation，简称MT)的基础上进行译后编辑(post editing，简称PE)模式(MTPE)，如使用译者工具包(translator toolkit)等神经网络机器翻译引擎，在导入TM和TB后，由机器翻译自动生成初稿，再进行人工修改编辑。如能利用经语料训练的专属机器翻译引擎则更能有效提高翻译质量。可以看出，不管是采用MTPE还是CATHT工作模式，在技术翻译的实践中，术语的研究与建设都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依据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发布的《术语工作:原则与方法》(GB/T 10112—1999)和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的《科学技术名词》(CY/T 119—2015)，术语一般具有专业性、科学性、简明性、系统性、单义性等特点。在技术翻译的实际工作中，一方面术语的专业性、科学性使得技术行业的专业壁垒较高；另一方面翻译工作者由于知识背景所限，加之任务时间紧，对于高度简明化和系统化的术语，常常无法仅仅通过对应的译名加以快速判断选择。另外，由于术语单词单义的特征，同一形式可能会被列为多个术语。如，DR(Direct Run)在汽车工程质量控制方面往往和DRL(Direct Run Loss)作为一组词使用，前者主要用来跟踪和评价整车厂在完成整车装配后无需返工的一次检验合格的质量指标，即一次通过率，后者用于跟踪和评价一个整车制造厂在线生产制造工艺能力的质量指标，即一次报交损失率。“词的意义在于它在语言中的使用。”^[6]对于术语而言，需要达到语言形式和语用意义之间的对应。翻译工作者能否在术语中查找到有效的使用信息与能否恰当使用术语有着直接的关系。因此，对于术语的信息标注“不仅需要传统的标注，如词性赋码等，还需要对语言形式及其语境提供解释性的语言，即语用码或标注，以达到语言形式和语言功能的对等”^[7]，从而使得技术翻译中的语言交际得以顺利进行。

术语研究方面，虽然学术界对于语料的标注已经有了一些讨论，但对于术语信息标注的研究尚未展开。术语库建设方面，目前较为系统化、规模化且主要适用于技术翻译的术语库，大陆地区主要包括：(1)由全国科技名词委员会创建的全国科技名词委术语数据库；(2)由中国标准化研究院建立的标准化术语数据库；(3)由机械科技信息研究院建立的机电工程术语数据库。香港地区则是以香港城市大学语言与翻译系邹嘉彦(Prof. T’SOU, Ka Yin Benjamin)教授主持开发的Chilin CE Patent Lexicon(麒麟汉英专利词库)为代表。这些术语库除个别收录例句外，收录的主要术语信息一般包括大陆名、台湾名、英文名和所属学科，均未对使用信息进行标注。

二、工程技术术语的信息标注

<TERM>commercial vehicle customer audit</TERM>

(一) 标注原则

“所谓标注，就是对语料中的原始语料进行加工，把各种表示语言特征的附码标注在相应的语言成分上，以便于计算机的识读。”^[8]参照英国语言学家Leech^[13]提出的语料标注的7个基本原则，作为词对的翻译术语是语料的一部分。笔者认为，术语的标注应遵循“省力原则”，最大可能方便标注方和使用方，具体而言应遵循以下原则：

1.2 Wnt非经典信号通路 Wnt非经典信号通路包括细胞极性(planar cell polarity pathway，PCP)通路和Wnt/Ca2+信号通路。这两种信号通路均没有β-catenin蛋白参与。Wnt 4、 Wnt 5a 和Wnt 11分泌蛋白通过非经典信号通路发挥作用[7]。

(1)为了使得搜集到的术语能得到充分利用，不同用途与目的的标注可删除，或可单独列出，以便使用时获得最大可能的灵活度。

(2)附码意义清晰，能使机器及使用者很容易将其与术语区分开来。

(3)标注标签应采用适用范围广泛的语法理论，以方便大部分人使用。

新闻学产生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从时间上来看，新闻学还很年轻。但是作为普遍存在的新闻传播活动却早已开始。从最初的口头新闻一直到如今的印刷媒介和电子媒介的新闻，新闻传播经历了漫长的历史过程。美学也有着同样的命运。1750年，德国哲学家鲍姆加登的美学专著《美学》第一卷的出版，使“美学”这一名称逐渐得到了学术界的公认。从此，美学也逐渐成为了一门独立的学科。因此，可以说美学也是一门年轻的学科。但是，人类审美意识和美学思想的历史却十分古老。从考古发现的洞穴壁画到古希腊哲人的思辨再到现如今各种实用美学的兴起，不得不说美学既古老而又年轻。

(4)标注只是一种可能有用的工具，虽然不再是个人临时的主观判断，但仍有一定的主观性，因此可能会对标注产生分歧，任何标注模式都不能成为金标准。

(二)标注内容

语用信息是“关于说话的社会文化规则的信息；其成分包括语调、语音、手势等伴随语言特征以及说话人为了强调说话意图而从礼貌、正式程度出发作出的词汇选择”^[10]。其内容应包含“语言外部环境、语体和语域等方面的内容”^[11]和“语言使用中发生的变化”^[12]。

依据翻译实践的需求，除中英文定义、缩略语等基本信息外，术语的语用信息标注应包括三个显性标注与两个隐性标注，下面逐一加以说明。

在词语使用的三大类语体变化上，Quirk等^[13]区分了在语用领域、语用载体和语用态度三方面的变化，可以借鉴作为术语的显性标注：“语域变化主要是指语言应用在不同行业、领域、专业时受到各种约束与限制，在特定的领域，工作人员对一些词语的使用有别于其他领域及日常生活，这些词语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9]词语的语域变化，往往具有相当的独立性，不易受到标准语的影响，且一旦确立，又具有“相当的稳定性，但同时，语域具有数量众多且划定标准不统一的特征”^[9]。对技术翻译中的术语而言，具体表现为术语涉及的领域变化，如材料、车辆、电力、计算机、交通、设备、能源动力、通信等。

语言使用载体主要有口语形式(spoken)和书面形式(written)两类。为了顺利达到语际交际的目标，需要对载体进行标注。技术翻译中，为了保持文本的准确、清晰，采用标准化术语的书面语较为常见。而在实际的口头技术交流中，虽然由于使用场景的差异，口语表达可能会更随意一些，但技术工作人员在术语的选择上往往直接采用行话缩略语，甚至不一定会严格依从标准化的术语表达，因此口语的表达往往不是更容易理解了，反倒使得翻译工作者理解起来更有难度。

语用态度主要是指语言使用者对被传播对象、主题和交际意图的评价。Quirk等^[14]将语用态度分为五级，依次为非常非正式(very informal)、非正式(informal)、中性(neutral)、正式(formal)、非常正式(very formal)。这种规定性划分虽然比较细致，但标注时“一方面要尽可能细化标注方案，这是因为，标注方案的细化有助于语用信息的描写更加具体明确；但另一方面，也要把握细化的度，这是因为过细的标注方案，会让语篇中某种标注信息量过少，以至于该标注方案存在的可能性会大打折扣”^[7]。依据技术翻译的实践，笔者偏向于将语用态度划分为非正式(informal)、中性(neutral)、正式(formal)。划分刻度适中可能会有利于语言使用者迅速作出判断，找到合适的术语。

隐性标注方面，主要包括：

例证(如有)<EG></EG>

(2)例证(可选)：对于不进行随文释义的术语，可以依据语域变化、语言使用的载体、语用态度及释义给出例句。

(三) 标注方法

当前，在语料标注方面，诸如“英国国家语料”(The British National Corpus，简称BNC)等大型语料，采用TEI(Text Encoding Initiative)模式的居多。TEI被McEnery & Wilson^[15]认为最能反映语言学家们为建立更加具备形式化的机读信息国际标准的动向。TEI由计算语言学学会(Association for Computational Linguistics，简称ACL)、文学与语言学计算协会(Association for Literary and Linguistic Computing，简称ALLC)和计算机与人文科学学会(Association for Computersand Humanities，简称ACH)共同确立。TEI标注的方法主要包括附码标记(tags)和实体参考(entity references)两种方法。

术语标注可采用TEI模式的附码标记方法。主要做法是用括号< >标出作为通用标识符的特征量。一个特征量的开始用起始标记(start tag)，记为<...>，括号内为标注的附码信息。一个语言单位的结束用结束标记(end tag)标注，记为</...>。以术语为例，一个术语的开始可以标注为<term>，而一个段落的结束则可以标注为</term>。

众所周知，地名是当地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的客观反映。越语及其派生地名是“浙江省地名中极为重要的特色”，说明浙江古族居民是越族。浙江面海背山，海岸线绵长、曲折，港湾交错，岛屿星罗棋布，境内山丘遍布，冈峦起伏，故有数量可观的以海洋山岳为名的地名，它既真实反映了浙江省“七山一水二分田”的地貌特色，同时也反映了古越文化留在地名学方面的深刻烙印，而这一发现正是陈先生结合地名学研究越文化的重要创见。

针对MTPE工作模式，标注过程中确定术语、字母词语、词性(词性标注代码采用《GB/T 20532—2006信息处理用现代汉语词类标记规范》)、语用领域、语用载体、语用态度、释义等信息的标记符号，如下：

<LTRD>CVCA</LTRD>

术语<TERM></TERM>

字母词语(如：Acronym缩写)<LTRD></LTRD>

词性< PREP ></PREP>

语用领域<FIEL></FIEL>

语用载体<CARR></CARR>

语用态度<ATTI></ATTI>

释义<EXPL></EXPL>

(1)释义(可选)：在具体情况下，如有必要(如口头技术交流中术语缩略语的使用)就需要对术语进行释义。对术语的解释，较少使用科学式定义(种概念=属概念+种差)，多采取的是随文释义的方式。

数据的价值在于交换与使用，术语也是一样。2011年中国翻译协会发布的《中国语言服务行业规范 本地化业务基本术语》中提到，术语交换标准Term Base eXchange(TBX)是基于ISO术语数据表示的xml标准，由LISA的OSCAR制定和维护。“一个TBX文件就是一个xml格式的文件。采用TBX，用户可以很方便地在不同格式的术语之间交换术语数据。各种商业术语管理工具之间的数据格式如果能够遵守行业标准，将可以有效提高术语管理的效率，降低术语管理的难度，极大地促进公司内部与外部在术语管理的整个周期内的数据处理。”因此就需要将术语的语用信息以结构化的形式进行书写，即上述标记按照xml语法规范制定，以便于后期内容抽取、内容交换等工作。

数据库系统是大数据背景下数据库技术中的“基础篇”，因此，高等院校应当增加对数据库系统讲授经典的关系数据模型及相应的数据管理技术的课时，将其作为必修课程，每周必须要安排3个课时。经典数据库技术主要包括数据库学科中重要和通用的基础理论和思路。课程重点应当包括关系数据模型、数据库逻辑设计、ER模型、查询优化、数据库表设计和事务管理等。同时还要简单地介绍关系代数、函数依赖、规范化的基本理念和思想及SQL语句、视图、存储过程、触发器等基本思想。这些理论知识在学期末采取闭卷考试的方式对学生的掌握情况进行考核。

不同层次的师范教育类院校，在制定师范专业人才培养方案时，教育实践所占比重都比较大。实践教学类的课程，是学生掌握必备的教师职业技能，形成良好的职业道德品质的重要保证。因此，规范、合理、充分地安排好这类课程，是教师教育培养的关键所在，是培养未来教师必不可少的一个条件。基础教育的发展，对教师的专业素养和职业技能的要求逐渐提高，社会对教师职业的专业化水平也日趋重视。新的历史条件下，师范教育类院校的人才培养模式应顺应社会、人才发展的需求，相应的教育实践改革也势在必行。如何对师范生进行专业教学实训、职业技能培训、职业素质培养等教学活动，强化教育体验，是教育实践改革的关键。

(四)标注示例

下面以commercial vehicle customer audit为例，提供一组标注示例，具体如下：

笔者认为，如果可以对工程技术术语进行有效的信息标注，特别是语用信息的标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翻译中术语选择和使用的问题。下面分别对工程技术术语的信息标注的原则、内容、方法等展开讨论。

1）在课程教学中不断进行反思，即在课程教学进行的每个节段反思理论知识是否讲解明确，与工程实践的联系是否紧密，是否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是否满足教学计划，等等。通过在教学过程中不断反思，不断修正后续课程教学内容，使教学效果不断优化。

鲨鱼的宿命并不比鳕鱼好到哪里去，看过《海洋》的人，都会对鲨鱼被割掉背鳍和尾鳍，然后被活生生地丢回大海的片段感到难过。在唱诗班沉重低吟的音乐背景下，鲨鱼习惯性地试图摆动业已不见的鳍，痛苦而绝望地坠入海底，等待死亡。我真希望你没有看到这一幕。“它们花了几百万年进化到今天，却在几十年内消失了，因为人类”——环保主义者说人类是“地球之癌”。我希望你长大后，能成为一个有反省能力的人，能过一种更有意思的生活，懂得人的局限，懂得自然之美，并且和自然万物和平共处。

<PREP>noun</PREP>

</EXPL>

<CARR>writ</CARR>

<ATTI>formal</ATTI>

<EXPL>

<EXPL>

<TERM> commercial vehicle customer audit商用车客户评审</TERM>是模拟顾客的眼光，对可销售车辆的质量状况进行评定。

用料：黑椒粉 100 g，蒜蓉、干葱头碎、牛油、OK酸甜调味酱、番茄沙司、椰汁、美极鲜味汁各50 g，白砂糖10 g，金宝牛尾汤1罐。

</EXPL>

从早期湖湘学派强调经世致用，到王船山的“力行第一”的知行观，再到魏源的“师夷长技”、章太炎的“以革命明之，以革命去之”都体现了湖湘学派知行观经世致用的特质。“一批批湖湘志士，在这种经世致用和力行实践思想的熏染下，‘以天下为己任’，在近代以来的政治文化领域留下光辉灿烂的业绩。”[5]毛泽东就是其中之一。

<EXPL>

<LTRD>CVCA</LTRD>规范规定了<LTRD>SMVC</LTRD>各厂的车辆抽样方案、设施要求、评审项目、评定方法、判定标准等，包括静态评审、动态评审、雨淋试验和电器评审。

信息化平台的优劣影响后期各类功能和需求实现，全员参与、供应商配合是保障项目成功的重要因素。系统建设过程中出现问题是正常的，针对重点问题，制定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并且循环迭代该过程是信息化系统建设与推进的良方。结合公司物资管理系统建设过程解析，希望能够为后续信息化系统建设提供参考。

<FIEL>automobile</FIEL>

综上所述，知识可视化与网络媒介素养教育二者在互联网技术高度发达的信息社会中结合，能够实现网络技术更好地促进人的发展，实现人们在高技术环境下能够获得丰富的知识、方便的交流，从而实现自身的发展，最终实现智慧的技术环境，培养智慧的人的目标。

</EXPL>

以上示例主要面向MT+PE工作模式。而针对CAT+HT工作模式，术语的标注，则需生成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可识别的.xls或.csv格式的表格，依次列出ENG、CNH、PREP、FIEL、CARR、ATTI、EXPL等内容即可(表1)。其后在计算机辅助翻译平台创建术语时，可根据需求依次进行选择导入供翻译时使用。

IRS-2蛋白阳性表达位置主要在细胞质中出现棕黄色颗粒，每例随机观察5个高倍镜(400倍)视野，根据阳性细胞数和着色深度计分，阳性表达<5%为0分，5%～24%为1分，25%～49%为2分，50%～74%为3分，≥75%为4分。阳性细胞表达的着色深度:基本不着色为0分，淡黄色为1分，黄色为2分，棕黄色3分。两者得分相乘，<3分判定为表达阴性，其余判定为表达阳性。所有切片均采用双盲法由2位病理科主任医师阅片，2人结果一致则记录结果，如有争议请第3位病理科医生看片，以2个相同结果为准。

表1 供CAT+HT工作模式的标注

三、问题与讨论

在对工程技术术语使用问题和对技术翻译术语标注的必要性、标注原则、标注内容、标注方法展开讨论的基础上，我们发现至少仍有如下几个问题有待解决：

(1)如何按照机器可读术语交换格式(Machine-readable terminology interchange format，简称MARTIF)实现术语与语用信息的关联，形成“术语—信息”关联对的可机读化。

(2)本文主要讨论了术语中单一术语的语用信息的标注以及如何实现术语信息(含语用信息)结构化，对于术语条目规范化并依据字符串匹配结果成网络化的术语集成需要进一步讨论。

(3)术语的信息标注对于技术翻译质量与效率的提升是否有切实的帮助，需要通过对翻译工作者的问卷调查和译文质量评估进行实证研究。

(4)虽然有个别术语数据库(如香港城市大学语言与翻译系邹嘉彦教授主持开发的麒麟汉英专利词)采用了一些计算机辅助技术，但总体看来，“现有的标注体系多以手动、人工操作为主，半自动的标注体系还比较少。”^[7]术语标注的工作量是巨大的，如何减少对人力的依赖，建设计算机术语语用辅助标注系统应该成为标注体系建设的目标之一。

制造业集聚对经济增长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基于民族与非民族地区的比较分析……………………………………………程广斌，郑 璐（3）：57

(5)人文社科类翻译术语的研究和建设中所需要的信息标注，由于文本性质的不同，标注情况可能更为复杂，需要进一步展开探索。

四、结语

术语不止影响翻译质量。本文从技术翻译实践中所遇到的问题出发，对技术翻译中术语标注的原则、内容、方法等进行了一些讨论并提出了在术语结构化信息标注中需要进一步解决的诸如交换格式、计算机辅助工具等问题，希望能够对建立全面涵盖技术与人文术语标注的相对统一完善的体系有一些帮助，进而能够为语料标注研究与建设提供一些经验。

参考文献：

[1] 冯志伟.术语研究的历史和现状[J].语言现代化论丛(第八辑),2008:344-365.

[2] 邵春美.术语翻译质量评估模式研究[J].湖北理工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8(3):48-52.

[3] 李宇明.谈术语本土化、规范化与国际化[J].中国科技术语,2007(4):5-10.

[4] 刘海涛.从计划语言研究看术语标准化问题(一)[J].技术标准化与信息技术,1996(2):4-6.

[5] 张春泉.基于语义场的科学术语理解[J].浙江社会科学,2006(1):138-142

[6] 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31.

[7] 姜占好.论语料中的标注[J].语料语言学，2017(2):97-116.

[8] 崔刚,盛永梅.语料中语料的标注[J].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1):89-94.

[9] 田兵.英语高阶学习词典语用信息标示研究[J].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10(5):13-19.

[10] HARTMANN RR K, JAMES G. Dictionary of Lexicography [Z].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0:111.

[11] 章宜华,雍和明.当代词典学[M].北京:商务出版社,2007:124.

[12] 东信行.词典和语用论[J].辞书研究,1981(2):138-148.

[13] LEECH G. Corpus annotation schemes[J]. Literary and Linguistic Computing, 1993, 8(4):275-469.

[14] QUIRK R, GREENBAUM S, LEECH G, et al. A Grammar of Contemporary English [M]. London: Longman, 1972.

[15] MCENERY T, WILSON A. Corpus Linguistics[M]. Edinburgh: 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 1996.

On the Use of Technical Terms and Annotations of Their Pragmatic Information

ZHAO Hao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Nan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Nanjing 211176, China)

Abstract : As a part of corpus, terminology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ranslation practice. The correct use of terms directly affects the quality of translation. However, for many translators, terms are often used only for bilingual dictionary queries and consistency checks in the translation of technical documents. Based on the two working modes in translation practice, this study analyzes the difficulties encountered in the use of technical terms, and puts forward the strategy of information annotations of terms, especially pragmatic annotations.

Key words ： technical translation; technical terms; annotations

中图分类号： H059

收稿日期： 2019-08-16

基金项目： 2019年度南京工程学院与南京汽车集团有限公司汽车工程研究院技术开发横向课题“整车开发流程的技术语料智能处理系统”； 2018年度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基于媒体话语对比语料库的‘自塑’与‘他塑’的江苏国际形象研究”(2018SJA0380)

作者简介：

赵浩，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语料库语言学、语言技术。

E-mail: howzhao@vip.163.com

引文格式： 赵浩.论工程技术术语的使用问题及其语用信息标注[J].南京工程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19(3):1-5.

标签：技术翻译论文;  工程技术术语论文;  标注论文;  南京工程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南京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