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公司环境绩效信息披露研究——以2009年开展环保后督查的上市公司为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上市公司论文,为例论文,督查论文,信息披露论文,绩效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205 文献标识码：A
研究背景与文献回顾
2010年6月可持续发展和透明度全球大会的召开，预示着投资者将要求公司加大环境、社会和治理方面的信息披露。同年7月发生的紫金矿业污水池渗漏事故，也充分说明上市公司环境信息披露存在重大缺漏。因此，强化上市公司环境绩效信息披露已刻不容缓。
环境绩效是企业进行环境管理所取得的成效(Corbett，2002)。[1]年度财务报告作为投资者综合评价企业绩效的重要资料来源，其是否应该披露及如何披露环境绩效信息，是当前理论界与实务界争论的热点之一。联合国第九届会议(1997)认为，报表附注中应说明与环境有关的或有负债、税收影响和政府补贴等事项。①据Holland等(2003)研究发现，美国公司主要集中在年报的“管理者讨论与分析”部分披露相关环境信息，其次是“报表附注”及“健康、安全和环境”部分。挪威、丹麦、瑞典、芬兰、葡萄牙、法国和西班牙等欧洲国家倾向于在年度报告的“健康、安全和环境”部分提供环境信息，其次是“经营回顾”和“报表附注”部分。[2]卢馨和李建明(2010)研究发现，我国上市公司年报环境信息主要集中于董事会报告、财务报表附注及公司治理结构等几个部分，重污染行业环境信息披露比例为75.43％。[6]耿建新(2002)认为我国上市公司环境信息披露程度与我国相关法律法规的具体规定基本吻合。[3]周一虹(2006)研究发现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的环境信息披露比例明显偏低(为60％)，且多为定性数据，不利于投资者决策。[5]唐久芳(2008)研究发现污染行业、盈利能力、公司规模及发展能力、资产负债率、上市注册地等因素对企业环境信息披露具有重要影响。[4]
本文基于接受环保部2009年环保后督查的上市公司所处行业及污染程度的代表性，即以其为研究对象，通过考查这些样本公司在年报中公开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的方式与内容，特别是环境财务信息披露，以期发现我国上市公司在环境信息披露方面取得的成绩与存在的问题，不仅为进一步规范上市公司年报环境绩效信息披露提供参考建议，还可以为投资者评价企业环境管理水平提供合理依据。
样本选取与数据结构
重污染行业相比其他行业具有更为重要的环保责任，因此，本文根据《关于开展上市公司环保后督查工作的通知》(环办函[2009]777号)文件精神，以2007-2008年通过环保部上市环保核查的100家重污染公司为对象②，剔除截至2010年6月1日止仍未上市的28家公司以及2010年上市的9家公司后，最终确定研究对象为63家公司的221份年报。数据收集途径主要是通过中国证监会指定信息披露网站——深交所、上交所及巨潮资讯网而获得，数据整理方式是利用PDF文档的搜索功能设定相关环境绩效信息关键词手工收集统计而得。③样本数据的年份分布状况如表1所示。
由表1可以看出，横向上，63家公司中沪市有33家(52.38％)，深市有25家(39.68％)，港市有5家(7.94％)；纵向上，221份年报主要集中分布于2006-2009年度(各年比率分别为15.38％、23.08％、25.79％、28.51％，合计92.76％)，2006年以前的年度报告共16份(约占7.24％)。进一步研究发现样本公司近三年上市的公司较多，从而导致2006年及以前年报所占份额较少。
环境绩效信息分类解析
我国与年报环境绩效信息披露相关的会计准则主要包括《企业会计准则第4号——固定资产》(2006)、《企业会计准则第5号——生物资产》(2006)、《企业会计准则第13号——或有事项》(2006)、《企业会计准则第16号——政府补助》(2006)、《企业会计准则第27号——石油天然气开采》(2006)等。除此之外，还包括2003年7月1日开始实施的《环境信息公开办法(试行)》(2008)，《排污费征收使用管理条例》(国务院令第369号)，《矿产资源补偿费征收管理规定》(国务院令第150号)，财政部、税务总局、发展改革委公布的《环境保护专用设备企业所得税优惠目录(2008年版)》、《节能节水专用设备企业所得税优惠目录(2008年版)》等文件规范。这些准则与文件规范主要涉及资产弃置费用(或有负债)、环保税收影响及环保政府补贴等方面，与联合国的要求大体一致。
依据上述准则及文件规范，将年度财务报告(以下简称“年报”)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分为定性和定量两大类进行研究。定性信息主要来自于“董事会报告”的“公司经营情况分析”、“管理层分析与讨论”以及“公司发展前景展望”等几个部分。定量环境绩效信息不仅来自于“董事会报告”，还来自于“会计报表附注”对会计科目的数据说明。④年报环境绩效信息具体情况如表2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样本公司在年度财务报告中披露了较为丰富的环境绩效信息，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一、“董事会报告”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
“董事会报告”部分对于环境绩效信息的披露可以从定性和定量两个角度来分析。
第一，定性信息可以从以下八个方面来理解：(1)公司环保情况或节能减排状况；(2)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认证；(3)环保理念与目标以及环保先进技术(环保优势和机遇)；(4)环保荣誉称号(包括中华环境奖、绿色东方企业环保奖等)；(5)是否单独设立安全环保部；(6)环保风险与对策；(7)是否承担技改环保项目；(8)获得排污许可证或环保批复。其中，公司环保情况与环保风险描述的最多，比例分别为46.03％和38.10％。这说明很多上市公司开始在年报中披露环境保护基本情况和环境风险与对策信息。但是，对具体应披露哪些定性指标，企业间及同一企业各年份间却存在较大随意性。如是否获得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认证、是否制定环境理念与目标、是否获得环保荣誉称号、是否单设安全环保部、是否获得排污许可证等信息虽有所披露，但是披露的程度和披露的频率(披露次数)明显不具有一贯性。鉴于样本公司属于环保核查的重污染行业，因此建议公司必须在年度财务报告的董事会报告部分详细说明上述八种环境绩效信息，不仅可以让报表使用者全面了解企业的环境管理水平，也可以促进上市公司提升自身环境管理水平的自觉行为。
第二，定量信息主要来自于“董事会报告”的“管理层分析与讨论”部分，具体涉及环保投入、节能量、万元产值综合能耗、主要污染物排放量或减排百分比、吨钢综合能耗、吨钢耗新水、吨钢烟粉尘排放量、吨钢COD排放、吨钢
(二氧化硫)排放、绿化率或复垦种植率或回采率、环保效益(如环保技术攻关创效、“四新”项目创效、发电、节煤、经济效益、年减排、节省投资、淘汰落后产能等等)及其他环保绩效信息。样本公司在董事会报告中披露得最多的指标包括环保投入(22家，34.92％)、能源节约量(12家，19.05％)、万元产值综合能耗(9家，14.28％)、环保效益(15家，23.81％)及其他环保绩效指标(22家，34.92％)。
通过分析不难发现，钢铁行业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相对全面，样本公司中有7家钢铁公司，其中有6家在年报中披露了环境绩效，另一家(安阳钢铁)在社会责任报告中披露了相关指标。而且这些指标行业标准化程度高，如吨钢综合能耗、吨钢耗新水、吨钢烟粉尘排放量、吨钢COD(化学需氧量)排放、吨钢(二氧化硫)排放等披露得较为全面。这不仅与《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关于制止钢铁电解铝水泥行业盲目投资若干意见的通知》(国办发[2003]103号)等文件的发布有关，也是环保总局加大对钢铁行业环保专项检查的结果。
二、“会计报表附注”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
会计报表附注披露的环境绩效信息非常丰富，并且基本符合企业会计准则及相关规范的要求。上市公司因环境保护涉及的会计科目不仅包括资产负债表项目，还包括利润表项目和现金流量表项目。披露得较为详细的科目主要包括在建工程(34.92％)、长期待摊费用(9.52％)、递延所得税资产或递延所得税负债(4.76％)、所得税抵免或增值税返还(15.87％)、或有负债(7.93％)、政府补助(71.43％)、支付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39.68％)等。下面对这些项目进行详细说明。
1.在建工程
样本公司较为详细地披露了在建环保工程的种类和基本内容(22家)、环保在建工程借款费用资本化金额(3家)及减值准备的计提(1家)。但是其披露次数只占17.19％，说明披露的一贯性明显不够。这些环保工程的具体种类包括环保技术改造项目、节能技改工程、噪声治理工程、绿化工程、电子废弃物综合利用项目、环保设计费、除尘环保工程、污水治理工程、深海排污工程、余热综合回收利用等。科目披露的具体内容包括工程名称、预算数、年初数、本年增加数、工程进度、利息资本化金额、本年转入固定资产数、其他减少数、年末数、资金来源、工程投入占预算的比例等。这说明，样本按照准则的规定较为全面地披露了环保在建工程的具体情况。通过这些信息，报表使用者可以考察企业在环境保护方面的具体投入资金数量、资金投入来源、环保工程项目占整个投资项目百分比、通过减值准备的提取来判断是否有更先进的环保设施等等，从而综合评价企业环境投入水平的高低。证监会、财政部与环保部等政府监管部门未来需要明确的是在建环保工程具体范围以及需要特定披露的在建工程内容，如国家政府补助占工程总预算的比例等。
2.弃置费用
对于《企业会计准则第4号——固定资产》提及的弃置费用，涉及的会计科目主要包括货币资金(其他货币资金)、长期应收款、应交税费、其他应交款、预计负债、长期应付款(采矿权价款)、营业成本、管理费用等，内容主要包括矿产资源补偿费、闭矿生态复原准备金、矿山生态环境恢复治理保证金、预提未来的拆除费用、植被恢复费等。这些科目涉及环保数额的大小不仅可以帮助利益相关者理解企业是否按照规定计提并及时缴纳相应的环境恢复费用与税金，还可以据此判断这些企业对生态的破坏程度及其经济行为的环境绩效大小。因为，一般情况下，企业缴纳的保证金越多，说明对环境的破坏程度越大。63家样本公司有9家采矿企业(分别是中煤能源、紫金矿业、中国铝业、格林美、广晟有色、昊华能源、金钼股份、神华能源、天元铝业)，其中6家公司在有关科目中披露了矿产资源的补偿费或提取了闭矿生态复原准备金等，还有格林美、广晟有色及天元铝业的年报中尚未披露相关信息，披露比例为66.67％。另外，两家天然气开采企业(中国石油和中国石化)，中国石化在年报中计提了油气资产弃置拆除义务的预计负债，而中国石油也在2009年报中披露油气资产原值中与资产弃置义务相关的部分为393.98亿元，2009年度对该部分计提的折耗为31.44亿元。这充分说明，大部分公司已经按照准则要求披露了相关资产弃置费用的问题，但仍有少数公司未按照准则要求披露环境恢复保证金的计提与缴纳情况，未来需要在年报中进一步披露该问题。
3.长期待摊费用
研究对象中有6家(占9.52％)公司披露15次长期待摊费用的具体情况。长期待摊费用主要涉及企业的绿化问题，包括绿化工程、厂区绿化、矿厂平整、占地费、场地租赁等具体内容。结合“支付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或“管理费用”中绿化费的大小，报表使用者可以综合评判企业在绿化方面的投入，与同行业先进水平相比可以判断企业在绿化方面所做的努力。
4.递延所得税资产或递延所得税负债
样本公司有12家公司提及了环保税收优惠问题，约占19.05％。其中3家公司披露了递延所得税资产或递延所得税负债，10家公司披露了环保税收带来的利益大小。这些税收优惠的内容主要包括购置环保设备抵免所得税、可抵扣排污费、节能节水设备投资及资源综合利用抵免所得税及增值税返还等。这充分说明国家近年来非常重视对环保先进企业的支持，在税收上积极引导企业开展各种环境保护措施。
5.政府补助
样本公司有45家(占71.43％)披露了95次(占42.99％)与环保政府补助相关的会计事项。根据第16号企业会计准则，政府补助分为与资产相关的政府补助和与收益相关的政府补助。从数据上看，样本公司基本按照准则披露了与政府环保补助相关的补助种类及金额、计入当期损益的政府补助金额以及本期返还的政府补助金额及原因。另有15家公司尚未区分计入资产和计入当期损益的环保政府补助，这有待进一步规范。笔者将与环保相关的政府补助信息主要分为递延收益(与专项应付款和其他非流动负债归为一类)、计入当期损益的金额(营业外收入)两大类。环保政府补助主要用于节能降耗、环境治理、矿山建设和科技研发等方面，内容具体包括污染防治专项资金、清洁生产补助、循环经济发展专项基金、副产物综合利用补助、节能技术改造财政专项资金、科技三项费及排污费减免、增值税返还、余热发电补贴、环保治理资金、环境保护专项资金、环境在线监测补贴、节能减排奖励、淘汰落后产能企业奖励资金、节能降耗先进企业奖励、除尘改造项目专项资金、矿山环境治理专项基金、矿产资源保护项目专项补助经费等等。其中，转入资本公积的政府补助主要涉及节能技术改造财政奖励资金、污防专项资金和工业节能奖和高新技术研究开发专项资金等。鉴于环保政府补助不是每个企业可以获得，所以这个披露比率不能说明有些企业尚未遵守会计准则的规定，还需结合其他项目对此指标进行综合评价。另外，63家企业中有45家获得政府环保补助，这说明近年国家对重污染行业的环保支持力度非常大，从另一个侧面也意味着企业的环保信息披露还是基于强制因素，自愿性动机不明显。
6.环保或有负债
样本中有2家公司(塔牌集团和中国石化)在附注中说明环保贷款罚息、污染物清理费用导致的环保或有负债。另有很多公司虽未确认环保或有负债，但用文字表明环保方面的负债存在着若干不确定因素，因此现时无法合理地估计建议中的或未来的环保法规所引致环保方面的负债后果，这种后果也可能会很重大。
7.排污费
排污费主要是国家对排放废气、废水、固体废弃物、噪声污染等污染物的企业征收的一种费用，它可以在一定程度反映企业对环境污染程度的大小。样本公司披露的排污费信息主要在“支付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16家，25.40％)、“管理费用”(1家，1.59％)、“预提费用”(1家，1.59％)及“其他应付款”(1家，1.59％)等科目中反映。除此之外，有些公司还单独披露了安全环保费、绿化环保费或者与招待费等合计披露排污费。大部分企业对排污费的披露不够明确，因此建议企业应在年报中单独披露排污费的缴纳依据、计入何种费用、是否缴纳等等信息，方便报表使用者评判企业对环境污染程度的大小。
8.其他信息
“预提费用”、“其他应付款”、“管理费用”、“支付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等科目中有的披露了企业所耗用的水电费，其他业务利润中可能披露了企业出售的水电收入及成本信息。因为水电是一种可以计价的自然资源，因此，笔者建议企业应明确披露当年所耗用的水、电等资源费用，每年降低额等信息，便于报表使用者从资源消耗的角度理解企业对资源的节约程度。另外，环保设备款、环保借款、环保项目贴息、收到的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及关联方交易等也披露了企业的环境绩效信息，这些都有助于报表使用者全面了解企业的环境管理现状。
另外，表2中披露次数的百分比均低于披露家数的百分比，从而可以看出上市公司对环境绩效信息的披露一贯性较差，存在较大的随意性。
研究结论、政策建议与研究局限
一、研究结论
上述分析表明，报表使用者可以通过企业公开披露的年度财务报告获得企业关于环保投入、资源消耗、污染物排放、循环经济效益等各方面的环境绩效信息。因此，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我国重污染上市公司的环境绩效信息主要集中于年报的“董事会报告”和“会计报表附注”两大部分；第二，63家接受环保后督查的上市公司有2家公司(博信投资和华兰生物)没有在年报中披露与环保相关的信息，接受环保后督查的重污染行业上市公司环境信息披露比率为96.83％。另，221份年报剔除19份没有披露环保信息的年报后，披露比率为91.40％；第三，上市公司环境绩效信息披露方式体现在非货币化的定性文字描述、定量的环境绩效信息(如万元产值综合能耗等)及货币化的环保投入、环保效益、环保在建工程、环保税收减免及环保政府补助等定量信息，定性信息主要在“董事会报告”部分披露，定量信息主要在“董事会报告”与“报表附注”部分披露；第四，从信息披露的内容比例大小看，披露比例较大的是企业会计准则及相关环保规范文件要求披露的内容，说明我国上市公司目前还属于强制披露阶段，自愿性披露动机不明显；第五，上市公司环境绩效信息项目的披露内容、口径存在严重的不一致性，披露方式也不规范，不便于投资者比较分析，如对于排污费数据，有的企业单独披露，有的企业则与其他项目合并披露。
二、政策建议
为规范上市公司年报的环境绩效信息披露，本文认为各部门应加强协调配合，加紧制定环境绩效信息披露的各项行业标准，规范上市公司环境绩效信息披露的方式、指标、口径。
对于董事会报告部分的建议如下：(1)将定性环境绩效信息分必要披露和参考披露两个层次：必要披露的如环保理念与目标、主要污染物及治理、环保风险与对策、环保部门设置及排污许可证的获得等信息；参考披露的如环保荣誉称号、环保先进技术、环保优势与机遇、是否获得ISO 14001环境管理体系认证等信息；(2)鼓励企业披露“万元产值综合能耗”这个综合指标，不仅要求披露该指标当年的数值，还要求披露每年的降低额和降低率。结合行业先进值与平均值，报表使用者可以据此评价企业经济行为的环境影响大小；(3)鼓励企业编制单独的社会责任报告或环境报告披露环保投入、项目环保投资比、资源和能源的消耗与使用、能源节约量、污染物排放量或减排量、发展循环经济所取得的效益、绿化费或绿化率、温室气体排放、对周边环境的影响(也称生物多样性)、单位产品综合能耗、大气达标天数及其他环境绩效指标，利益相关者可以据此比较分析环保投入与产出，直观明了地评价企业环境管理水平的高低。
对于会计报表附注中环境绩效信息的披露，需要特别注意的是：(1)明确在建环保工程的种类与披露内容，结合政府补助评判企业受政府环保支持力度及自身的环保努力程度；(2)明确各行业具有代表性的污染货币化信息，如钢铁、化工、造纸等行业排污费，采矿企业的矿山生态复原金的计算与提取问题，以便投资者综合评判企业的环境绩效；(3)尽快制定绿化费标准或行业绿化率、绿化系数等标准，并强制企业披露绿化信息；(4)鼓励企业披露涉及的环保税收问题，为企业和政府提供未来改进方向。
三、研究局限
本文只选取接受环保后督查的100家公司为样本研究，得出的结论可能存在一定偏差，笔者在收集整理资料时也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偏差，但是上述数据基本能够反映当前我国重污染上市公司的环境绩效水平。企业应该在国家的大力扶持下，积极主动地配合国家环保政策并采取有效的环境管理措施，综合考虑投资项目的环保效益与经济效益的长远关系，努力把对环境的影响降到最低。
注释：
①来自论文网http://www.14edu.com/kuaiji/052J2P52010.html,2010-7-15
②文档附件标号有101家公司，因21号和23号同为“河北威远生物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因此实为100家。
③设定环境绩效信息搜索关键词为“环境保护、环保、节能减排、排污、绿化、水电、循环经济、ISO等”。
④这些环境绩效指标不包括年报附件社会责任报告或可持续发展报告提供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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