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社会背景下我国法治人才建设评价研究——以CGSS2015数据为例
于铁山
(东莞理工学院 法律与社会工作学院，广东东莞 523808)
摘要： 在法治社会建设背景下，如何科学地评价法治人才显得尤为重要，为了更好考察法治人才建设，通过将法治人才评价指标操作化为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以CGSS2015调查数据中10968名调查对象为基础，重点选取法官、检察官、警察与律师等作为法治人才的代表，考察我国当前法治人才的道德职业与专业水平，研究发现：一是社会公众对于法治人才的评价较高，其中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要略高于职业道德；二是从严管理法治人才能显著提高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三是加强法治人才建设需要社会广泛参与。
关键词： 法治人才；职业道德；专业水平；社会评价；中国综合社会调查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明确提出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总目标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众所周知，法治人才是依法治国的主力军，建设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实现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都离不开一支高素质的法治人才工作队伍。长期以来，国家高度重视法治人才建设，坚持以立德树人为本、以德法兼修为要。
总体来看，目前关于法治人才的研究多侧重于宏观层面的探讨，对于法治社会的法治人才建设评价缺乏深入的探讨。本研究在借鉴相关研究的基础上，重点聚焦法治人才的社会评价，在众多法治人才中，我们通过选定法官、检察官、警察与律师作为研究对象，从社会公众的视角来捕捉我国法治人才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声望，以期为我国法治人才建设提供有益参考。
采用SPSS22.0对所收集到的患者资料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s)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用%(率)表示,并且用x2检验,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一、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目前理论界关于法治人才培养方面的讨论已经较多[1-2]，有学者指出在培养依法治国法治人才的过程中要避免司法中心主义的局限[3]。从广义的角度来看，人人学法守法用法，人人可成法治人才，狭义的法治人才是特指法律专业人才。法治人才的建设需要职业道德的引导，所谓职业道德是指从业人员在职业活动中应该遵循的行为准则，职业道德也是法治人才必须遵循的社会规范，研究发现民国时期律师职业道德经历从乱到治的转变[4]，说明职业道德也是在不断变化。一般认为社会对法治人才社会作用的期望值往往高于普通职业者，法治人才对于推动法治社会建设与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发挥重要作用[5]，因此对于法治人才而言，职业道德显得尤为重要，如律师职业伦理的价值取向以诚信和公正为基础[6]，2010年最高人民法院印发《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在保障司法公正、提高司法效率、保持清正廉洁、遵守司法礼仪、加强自身修养、约束业外活动方面对法官的职业道德作出明确规定。为了加强公安民警职业道德建设，公安部早在1994年便正式印发《公安机关人民警察职业道德规范》。2011年修订印发《公安机关人民警察职业道德规范》，主要分为政治要求、职业品质、纪律作风三个方面的内容。应当说这些规章文件的发布对于规范法治人员的职业道德具有积极的引导作用。2015年司法部下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律师职业道德建设的意见》，提出健全完善进一步加强律师职业道德建设的长效机制。2016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印发《中华人民共和国检察官职业道德基本准则》，要求检察官坚持忠诚品格，永葆政治本色；坚持为民宗旨，保障人民权益；坚持担当精神，强化法律监督；坚持公正理念，维护法制统一；坚持廉洁操守，自觉接受监督。
众所周知，无论是法官、检察官、警察还是律师均需要考取职业资格证，所谓法律专业水平是指法治人才通过专业法律知识和法律技能为服务对象提供法律服务的能力，法治人才的门槛效应决定了法治人才需要具备相应资质方能从业，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相辅相成，不可或缺。在新时代背景下，当前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在法治领域表现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法治社会建设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在此背景下，我们重点选择了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等法治一线工作者作为法治人才的代表，其中法官、检察官、警察作为法治专门队伍，律师作为法律服务角色，四者富有代表性。对于法治人才而言，一方面需要达到一定的法律专业水平才能从事法治工作；另一方面法治人才受到职业道德的约束。
由于因变量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均为连续性变量，接近于正态分布，因此我们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OLS)进行最优无偏估计分析。
综上所述，现有的研究多侧重于法治人才的培养与职业规范研究，对于法治人才的评价较为不足，如此显然不利于法治社会建设，为了推动法治人才队伍建设，亟待一套客观科学的法治人才评价体系。我们认为在法治社会建设背景下，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是法治人才评价的两个关键指标。十八大以来我国法治人才建设迈入新时代，我国法治人才的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显著提升，同时在全面从严治党的背景下，从严管理法治人才有助于提高法治人才的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水平，因此提出从严治理命题。通过大规模的调查问卷从而验证我国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现状及影响因素。
二、数据、变量与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研究选用的数据来自“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简称CGSS)，该数据由中国人民大学主持调查，CGSS始于2003年，是我国广受认可的调查数据库，CGSS2015调查涵盖全国28个省/市/自治区，可从全国层面了解我国法治社会建设情况，具有较高的代表性。通过对数据进行清理后我们共获得了10968名调查对象，我们选用的统计分析软件是Stata12.0版本。
(二)变量选择
在CGSS2015年调查问卷中专门设置法制模板，共调查29个问题，包括法律规范体系、法治实施体系、法治监督体系、法治保障体系、党内法规体系、法治效果指标等。
目前关于“三新”经济统计方面，由于起步较晚，相应的制度体系尚不健全，人员配置不足，对“三新”经济行业了解不深入，经费支持不够，组织力量相对薄弱，在统计规范、指标、标准、流程和方法等制度建设方面缺乏统一完善的规定，从而影响开展规范化程度。在统计调查方面，调查技术相对滞后，调查成本较高，调查方法创新性不足，造成增加了很多基层压力，调查对象配合程度不够，对“三新”统计内容缺乏深入了解，部门之间配合衔接度不够，从而增加了重复统计负担，加大了统计核算难度。
通过问题F19.对我国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法律专业知识水平和职业道德分别进行打分，满分100分，最低是0分。很显然对于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评价属于主观感知。
主要是参照上一层级的分析，从评估条件、新区产能、老区提高采收率（老区整体调整、老区产能恢复、失控储量挖潜）及递减率修正、新增探明储量、未开发储量评估情况变化（转开发、开发参数变化、降级等）来分析采油厂剩余经济可采储量变化原因。
为了更好地观察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我们分别针对法官、检察官、警察与律师作职业道德与法律专业水平直方图，如图1所示。
首先，从“多元互动”这四个字中我们可得知，这种互动就不只是我们常挂在嘴边的师生互动了。因为师生互动只有两个主体，即教师和学生；而“多元互动”呢，则是涉及教师、学生和家长这三个主体，否则就不能称之为“多元”化的互动了。这个解释虽然通俗、简单，但是，其所富有的说理性却十分强烈。另外，根据“多元互动”中教师、学生和家长这三个主体，我们可以将教师拟合成学校教育，将家长拟合成家庭教育或者是校外教育，而学生则是链接学校教育和校外教育的中介。换句话说，也就是“多元互动”将课堂从学校拓展到了家庭或者校外。
表1 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
调查显示(见表1)，通过对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求均值可知，社会公众对于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评价要略高于职业道德，具体来看，法官的专业化水平最高，得分为77.06，律师次之，得分为77.02，检察官得分为76.82，警察的法律专业水平比较靠后，得分为72.25。在职业道德方面，调查对象认为检察官的职业道德水平最高，得分为72.87，法官得分为72.52，律师得分为71.33，警察得分为69.90。警察在专业法律水平与职业道德方面双低现象可能与警察的工作对象更为复杂有关。
(2)自变量
人口学变量：包括调查对象的性别、年龄、政治身份、婚姻、户口性质、教育、收入等。其中性别、政治身份、婚姻与户口性质都是类别变量，男性=1，女性=0；未婚=0，已婚=1；政治身份分为群众=1、共青团员=2、共产党员=3；户口性质分为农业户口=1、非农户口=2、居民户口=3。从性别来看，男性5134人，占比46.81%，女性5834人，占比53.19%；从年龄来看，调查对象最小年龄为18岁，最大年龄为95岁，平均年龄50岁。农业户口6194人，占比56.58%，非农业户口2877人，占比26.28%，居民户口1876人，占比17.14%。未婚1207人，占比12.45%，已婚8489人，占比87.55%。
图1 法治人才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水平
年龄、教育与收入是连续性变量，年龄在18～95岁之间，在统计分析时将教育程度转换成受教育年限，文盲=0年，小学=6年，初中=9年，职业高中、普通高中、中专、技校=12年，大学专科=15年，大学本科=16年，研究生及以上=19年，考虑到正态性要求，对收入取对数。
从严治党变量：通过“违反党规党纪的行为在实践中是否都受到了严肃处理”来测量，几乎都没有受到严肃处理=1、很少受到严肃处理=2、差不多一半受到严肃处理=3、大多数受到严肃处理=4、几乎都受到严肃处理=5。
二是了解社会公众对于法治建设的评价。如果在您家附近有一家企业违反规定排放废气或污水，严重损害居民健康，如果向有关部门举报这件事，政府会如何处理？调查结果显示，在3513名调查对象中，329人(9.37%)认为政府根本就不会派人来调查处理；1382人(39.34%)认为政府会派人来调查处理，但会拖很久；1168人(33.25 %)认为政府会派人来调查处理，但不会很快；562人(16.00%)认为政府很快会派人来调查处理；72人(2.05%)认为政府会立即派人来调查处理。
东中西部变量：根据我国常规的做法，中部省份包括黑龙江、内蒙古、吉林、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等；西部省份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新疆、贵州、云南、西藏、四川、重庆等；上海、北京、天津、山东、广东、广西、江苏、河北、浙江、福建、辽宁为东部省份。东部省份=1，中部省份=2，西部省份=3。
1.1 数据下载 从GEO 数据库(http://www.ncbi.nlm.nih.gov/geo/)下载所需基因芯片集。其中GSE36895作为训练集用来构建共表达网络并筛选枢纽基因，包括29例肾透明细胞癌、21例癌旁以及26例肿瘤小鼠移植物，选取其中肾透明细胞及癌旁样本进行进一步研究。另外GSE73731作为测试集用来验证所得到的结果，包括265例肾透明细胞癌。
(三)统计方法
设立了主任、总经理、副总经理、顾问委员会主任、部长、副部长等职位，组织下设起点信息有限公司、华云科技有限公司、中科融创有限公司、顾问委员会、综合管理部、企业宣传部、监察部等常设分公司与四大常设职能部门，完成四川工商学院ICT云创园的日常工作。
张家界旅游演艺产业萌芽于1990年代，2006年开始兴起，发展至今已形成了较完备的发展体系。据统计，张家界市共有6个正式营业的演艺剧场，拥有10000多个座位和1400多名演艺工作人员，旅游演艺给张家界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与文化效益。张家界旅游演艺的得益于以下几点：
表4统计结果显示，性别、年龄与反腐力度等变量对于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职业道德有显著影响，其他变量在统计上并不显著，具体来看，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受访者年龄每增加1岁，则对于警察职业道德水平评价提高0.0941倍。相对于男性来说，女性受访者对于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职业道德评价更高，女性对于法官的职业道德评价比男性高1.524倍，女性对于警察的职业道德评价比男性高2.550倍，女性对于律师的职业道德评价比男性高2.136倍，这可能与女性更容易遭遇不公正对待有关。受访者认为反腐力度越大，则对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职业道德评价越高，说明从严管理法治人才对于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具有显著正效应。相对于东部地区，中部地区的人对于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专业水平评价更高。这说明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评价具有相对性，法治化水平越高的地方对于法治人才的要求也会提高。
表2 CGSS2015相关变量
三、调研数据统计结果
统计分析结果分为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通过建立多元回归模型来解释评价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法律专业知识水平与职业道德的影响因素；二是重点考察社会公众参与法治社会建设方面的成效。
(一)全面从严管理法治人才
为了考察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我们分别针对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进行多元线性回归，输出结果见表3与表4。
表3 法治人才法律专业知识水平多元回归(OLS)
注：*p <0.05，**p <0.01，***p <0.001；a的参照组为群众，b的参照组为农业户口，c的参照组为东部地区。
表3统计结果显示，性别、反腐力度与地区变量在统计上显著，其他变量不显著，在控制其他变量的情况下，相对于男性来说，女性受访者对于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法律专业知识水平评价更高，相对于男性，女性对于法官、检察官、警察与律师的法律专业水平评价分别高2.072倍、1.779倍、2.557倍、1.706倍；同时受访者认为反腐力度越大，则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的法律专业知识水平越高，说明从严管理法治人才对于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具有显著正效应。相对于东部地区的人而言，中部地区的人认为法官、检察官、警察的专业水平更高，这说明法治人才的专业知识评价具有相对性，法治化水平越高的地方对于法治人才的要求也会提高。
表4 法治人才职业道德多元回归分析(OLS)
注：*p <0.05，**p <0.01，***p <0.001；a的参照组为群众，b的参照组为农业户口，c的参照组为东部地区。
绘本是用图画和文字共同叙述一个完整的故事，是图与文的合奏。家长指导的重点应是引导儿童观察与想象，绘本中的图画给学生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家长们可以借助这些图画，启发学生想象，让景物动起来，让人物活起来，让情节更加波澜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家长鼓励孩子之间交流和互动，让孩子在主动参与的过程中，更好地理解与建构故事，并从中体会阅读的快乐，在思维风暴中，让故事更具体、更生动、更有趣。
(二)社会公众参与法治人才建设
法治人才建设需要全社会共同参与，评价法治社会建设可以从多个维度展开，我们重点选取两个指标进行调查，第一个指标是执法方面的专业与职业道德情况。无论从法律专业的角度还是职业道德出发，对于违法行为应坚持零容忍，严格执法；调查显示政府有关部门在执法部门都能严格执法(见表5)。其中45.3%的受访者认为交通警察处罚道路交通违章严格执法，39.21%的受访者认为市场管理人员对小商贩违法经营处罚严格执法，36.35%的受访者认为政府对违章建筑的处分严格执法，36.37%的受访者认为卫生监管部门对餐馆卫生状况的检查严格执法。
表5 关于各部门执法情况的评价
调查违反党规党纪的行为在实践中严肃处理的情况，在3426名调查对象中，204人认为几乎都没有受到严肃处理，占比5.95%，920人认为很少受到严肃处理，占比26.85%，872人认为差不多一半受到严肃处理，占比25.45%，1175人认为大多数受到严肃处理，占比34.30%，255人认为几乎都受到严肃处理，占比7.44%。
如果居民向法院起诉要求上面这家企业赔偿损失，您认为一审判决出结果的速度会有多快？在3264名调查对象中，435名调查对象认为非常慢，占比13.33%；1434人为比较慢，占比43.93%；1054人认为一般，占比32.29%；323人认为比较快，占比9.90%；18人认为非常快，占比0.55%。
(1)因变量
如果法院判决居民胜诉，但是那家企业不履行判决，居民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您估计执行情况最可能怎样？在3241名回答者中，451人认为会长期拖延，基本不执行，占比13.92%；1396人认为执行会很慢，占比43.07%；1070人认为一般 ，占比33.01%；294人认为执行会很快，占比9.07 %；仅30人认为会执行迅速，占比0.93%。
调查发现社会公众对于公安部门的破案能力较为信任。当受访者家附近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件，被害人死亡，凶手逃跑，没有目击证人时，受访者估计通常情况下这种案件多长时间能够侦破？在3230名调查对象中，401人认为最终根本破不了案，占比12.41%；1055人认为会拖很久，占比32.66%；1150人认为要拖上一段时间，占比35.60%；451人认为不久就会侦破，占比13.96%；173人认为很快就会侦破，占比5.36%。
最重要的是，教师支架能培养学习者的自主学习能力，这与Vygotsky(1978）的观点一致，即自我调节是最近发展区的目标。教师的适度指导能帮助学习者从“他人调节”过渡到“自我调节”，实现责任转移（李丹丽2017）。陈晓茹（2014）研究证实了“支架”式语言教学法能有效促进学习者从参与支架式教学到发展学习策略从而培养自主学习能力。
调查发现我国法律服务总体呈现良好发展态势(见表6)，一是39.67%的受访者认为律师法律服务质量较好，从而说明律师队伍建设卓有成效，专业化水平较高；二是法律公共服务可获得性较高，没钱请律师能申请获得政府法律援助。同时应该看到高达36.95%的调查对象完全不同意或比较不同意律师服务便利、收费合理，说明政府应加强对律师队伍的监管。
表6 当前我国法律服务状况
第二个指标是法律服务方面的专业与职业道德表现。为了推动法治社会建设，国家大力进行普法宣传活动，法官、检察官、警察、律师等法治人才在普法活动中发挥重要作用，研究发现调查对象认为法律知识的宣传和讲解简明易懂，宣传和讲解的法律知识非常有用，但是也指出普法互动存在的问题，52.84%的调查对象认为普法形式主义因素太多，这说明普法活动仍然存在不足(见表7)。
表7 关于当前普法活动的评价
依法解决问题是衡量法治社会建设的重要指标，我们发现47.61%的调查对象认为到法院起诉通常有效，这一比例略低于有关方面调解与行政机关解决。调查对象普遍认为信访与诉诸武力不能解决问题，这说明社会公众的法治思想显著提高，我国法治社会建设成效显著。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建设高素质法治工作队伍是提高法治水平的关键，建设法治工作队伍是社会主义法治强有力的组织和人才保障，新时代全面推进依法治国需要专业的法治人才。全面落实依法治国，一方面必须大力提高法治工作队伍的思想政治素质、业务工作能力、职业道德水准；另一方面加强对于法治人才的科学评价有助于推动法治社会建设。
研究发现社会公众对于法治人才的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均持积极评价，凸显法治人才的专业化、职业化水平不断提升，在市场化条件下，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需要加强引导。统计分析发现从严管理法治人才能显著提升法律专业水平与职业道德，这就要求对于法治人才建设应加强对法治人才队伍的思想政治建设，坚持立德树人、德育为先的导向，创新法治人才培养机制，培养大批德才兼备的立法队伍、执法队伍与司法队伍。大力加强以严格依法、恪守诚信、勤勉尽责、维护正义为核心内容的律师职业道德建设，加强对律师队伍的管理，严格执行违法违规执业惩戒制度。
加强法治人才的职业道德与专业水平离不开社会公众的参与，社会公众既是法治人才建设的监督者，也是法治社会的受益者，需要从国家治理能力与现代化体系建设的高度重视法治人才建设。
本研究在推动法治人才评价的基础上存在不足，主要选取了两个关键指标，显然不足以完整评价法治人才，因此也期待更多这方面的研究。
参 考 文 献
[1] 刘风景.法治人才的定位与培养[J].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5)：1-8.
[2] 黄进.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与高校办学治校[J].中国高等教育，2014(22)：10-13.
[3] 邓世豹.超越司法中心主义：面向全面实施依法治国的法治人才培养[J].法学评论，2016(4)：34-40.
[4] 李严成.民国时期律师职业道德的规范与监管[J].伦理学研究，2014(2)：117-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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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闫博慧.律师职业伦理的价值取向[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7)：168-172.
Evaluation of Law Talents in the Context of Society Ruled by Law: Take the CGSS2015 Data as an Example
YU Tieshan
(School of Laws and Social Work, Dongg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ongguan 523808, China)
Abstrac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construction of a society ruled by law,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o evaluate the talents ruled by law scientifically. In order to inspect the construction of talents ruled by law better, the evaluation index of law talents is operationalized into professional ethics and legal professional level.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of CGSS2015, 10968 subjects are selected, with judges, prosecutors, policemen, lawyers as representatives of the legal professionals, in order to inspect the moral profession and professional level of the legal professionals in our country. Research findings are as follows: first, the public has a higher evaluation of the legal professionals, in which the legal profession level of the legal professionals is slightly higher than the professional ethics; second, strict management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legal professional level of legal talents and their ethics and the third is that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legal talents requires extensive social participation.
Key words law talents; professional ethics; professional level; social evaluation; CGSS
收稿日期： 2018-10-15
基金项目： 东莞理工学院引进人才科研启动专项项目(GC300501-094)。
作者简介： 于铁山(1986—)，男，湖南衡阳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发展社会学和政治社会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 D90-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9-0312(2019)02-0056-07
标签：法治人才论文; 职业道德论文; 专业水平论文; 社会评价论文; 中国综合社会调查论文; 东莞理工学院法律与社会工作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