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与吴品才先生商榷,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几个论文,理论研究论文,也谈论文,概念论文,文件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2005年第1期《档案管理》刊登的吴品才先生的《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一文,读后收益匪浅,有些观点颇有同感。但是,对其中的一些观点,笔者有不同的认识,觉得值得商榷,对此,以求教于吴先生,希望不吝赐教。
1 对概念不清引起冲突和争论的认识
吴先生认为:“档案界在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冲突和争论不少”,“有些完全也是由于对概念的认识不同和模糊不清所造成的”,[1]笔者赞同这种观点。实际不仅是在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存在这种现象,在档案学科其他理论研究中同样存在这种现象。
吴先生认为:“概念是一种理论或一门学科的立论之本,也是同行进行学术交流的共同基础,一种理论或一门学科实际上就是建立在一组概念群基础上的概念之间运算的结果,同行间只有对一种理论的概念有着相同的认识,才不会出现交流的障碍,也不会出现误解和毫无意义的争论,如果对概念认识不清,出现模糊,发生错位,那么,学术交流必然会有障碍,出现错位,形咸无谓的冲突和争论,为此,我们必须重视理论研究中概念的精确释义和清晰认识”。[1]对吴先生的观点,笔者认为并不错,但是,这种认识还不全面。首先,吴先生对概念的认识,对于档案学科来说是一种理想化的理论。吴先生对概念的这种认识对于自然科学来说,特别是成熟的自然科学领域是非常适用的,但是,对于社会科学来说就不很适用,对于档案学科来说就更不适用。因为社会科学本来就是模糊的很难精确,更何况档案学科是一门并不成熟的学科,档案学科基础理论的基本概念至今都无法做到统一认识。其实这种现象不独档案学科有,其他学科也一样。如“信息”概念,至今“尚无定论,目前有定义几十种”。[2]再如“文化”概念,也有许多不同的观点,其定义至少有一百六十多种。[3]因此,要做到对档案学科中的概念的精确释义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的。吴先生的那种对概念的“精确释义”、“相同的认识”、“概念之间运算的结果”的学术交流,对于档案学科来说,目前只能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理想;其次,档案学科中的概念是在发展变化的。由于档案学科是一个年轻的学科,其概念随着人们对档案学科认识的深入在不断变化,因而产生对概念不同的认识引起争论也是很正常的。吴先生的《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不就是在概念上争论吗?吴先生的关于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的认识,实际上只能代表自己的观点,他与别人关于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概念是不一样的。例如,关于“文件生命历程”,吴先生认为:“除纵向运动外,还有横向运动,甚至是多维运动”。[1]吴先生的这种观点并未得到档案界多数学者的认同,吴先生的观点对不对,还有待于实践检验,因而,我们既不能说吴先生的观点是正确的,也不能说是不正确的。所以在与别人交流争论中,是不能按照吴先生的这种观点为基础的。如果非要按照吴先生的观点为基础来交流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呢?再次,交流争论应该在一个相对认同的基础上进行。虽说档案学科中的概念难以精确释义,而且又是在发展变化的,但这样并不等于说我们在交流争论中公说公的婆说婆的,各说各的。那样的交流争论是毫无意义的。对档案学科的发展也没有任何益处。在交流和争论中不论是探讨档案学科中概念,还是档案学科理论问题,双方都应在一个相对认同的基础概念上进行交流和探讨,这是交流与争论的最基本要求,如果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就不用交流和争论了。
2 对《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的疑问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争论及与吴先生不在一个平台上交流争论现象的发生,首先对文件概念做一定义,以便能与吴先生在一个相对认同的基础概念上进行交流和争论。吴先生在文中并未对文件进行定义,他的文件概念不知是广义文件,还是狭义文件,还是吴先生自己心中的文件概念,为了能与吴先生尽可能地在一个相对认同的文件概念上进行交流和争论,本文选用的文件概念是以国内文件运动研究者比较认同的,也是文件运动研究大家何嘉荪先生推崇的广义文件概念,即以“陈兆祦教授为代表的观点,把文件定义表述为:文件是机关、组织和个人在社会活动中直接形成并使用的文字、图像,声音及其他各种形式的信息记录材料”。“这一定义非常接近国际标准化委员会和国际档案理事会为文件下的定义”。[4]陈兆祦教授还指出:“文件论认为图书、报刊以及其他信息记录材料形成之初,一般也经历了作为文件的过程”。[5]当然,如果笔者选的这个文件定义,不是吴先生相对认同的文件定义,还请吴先生见谅。
2.1 “文件生命”。吴先生认为:“如果文件在现在和将来的时空范围内能呈现一种或多种价值类型,那么,我们就认为该文件拥有生命,或者说该文件被赋予了生命力;如果文件在现在和将来的时空范围内不能呈现任何一种价值类型,那么,我们就说该文件已丧失生命或说没有生命。”[1]首先,说这种所谓的“文件生命”并不是客观存在的,而是人为地“被赋予了生命力”。谁来为“将来的时空范围内能够呈现一种或多种价值类型”做判断决定,对今天的人来说,没有一个人能做出判断,如果说能,那他肯定是先知先觉的“圣人”。事实上,在古代许多被认为没有价值而被废弃的文件,因偶然的因素,被保存下来让今人认为很有价值。例如,甲骨档案、居延汉简和清代巴县档案,我们虽不能说他们都是古代有意废弃的没用的文件,但起码有相当的部分都是废弃的文件,用吴先生的话说是“已丧失生命或没有生命”的文件。然而,它们今天又有“生命”了。谁敢说我们今天认为没有价值的文件,在将来就没有价值呢?这样,你觉得“文件被赋予了生命力”还有多少意义?其次,就按文件呈现“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和科学历史研究价值”而拥有生命,“不能呈现任何一种价值类型”而丧失生命是对“文件生命”的精确释义和清晰认识,那么,事实上文件不只呈现上述三种价值,文件还可以呈现情报、资料、文献、文物等价值(下文将专门论述),能不能说不呈现前者,只呈现后者价值的文件已丧失生命呢?其实,不管回答是能还是不能,都已无关紧要,关键是“文件生命”概念已是不精确和不清晰了。
2.2 “文件运动状态”。吴先生认为:“文件实际呈现出的价值类型决定了文件所处运动状态”,“文件运动状态与文件价值类型相对应。由于文件实际呈现出的价值类型只有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和科学历史研究价值三种,因此,文件运动状态就只有对应的三个”。[1]然而,事实上文件不仅只有这三种价值类型,还有资料价值、情报价值、图书价值、文物价值等类型。在立档单位中,“为了避免档案的过多重复而将许多没有必要作为档案归档保存的文件,汇编成资料保管和利用”。[6]这些作为资料而保存的文件,实际上呈现的是资料价值或者是情报价值。文献情报机构根据读者的需要通过多种方式收集文件,“文献情报机构常常主动向政府机关、学术团体、研究机构、学校、企业、专业会议以至个人索取或征集非卖文献以补充馆藏。这些非卖文献包括上述单位编印的内部资料、学位论文、科研成果报告、产品样本等,通过正常采购途径不易获得的资料”。[7]这些被作为情报、文献而保存的文件,实际上呈现的是情报价值和文献价值。按照“文件论认为图书、报刊以及其他信息记录材料形成之初,一般也经历了作为文件的过程”的观点,那么,文件运动到图书、报刊阶段,呈现的就是图书、报刊价值。文物部门保存有大量的文件,几乎所有的明清以前的古代文件都保存在博物馆、文物部门,也有现代的,如中国现代文学馆,它“具有国家博物馆性质”,“收藏现当代作家手稿10970件”。[8]这些文件都呈现的是文物价值。不知道这些文件呈现的这些价值是不是吴先生说的文件价值,如果说这些文件呈现的价值不是文件价值,那又是什么价值呢?如果说是,那这些文件价值相对应的文件运动状态又是什么?
2.3 “文件运动”。吴先生认为:“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文件运动’不是指有形的物质运动,即不是指文件的移交、保存地点的变化等位移运动,而是指由于文件能够呈现价值或说由于文件拥有生命而导致的抽象的无形的运动形式,是概念性的”。[1]也就是说文件不管保存在图书馆、文献情报机构、博物馆、文物部门都与文件运动无关,而是文件呈现的价值。那么,上述文件呈现的资料、情报、文献、图书、文物等价值,是不是也是文件运动呢?如果说是“文件运动”,那么,它又与“文件运动状态”、“文件运动阶段”、“文件生命周期”、“文件生命历程”相抵触,且无法解释;如果说它不是“文件运动”,那么,保存在这些机构的文件就等于没有生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保存它们干什么呢?
2.4 “文件运动阶段”。吴先生认为:“文件运动阶段、文件运动状态与文件价值类型相互间分别——对应”,“只有当文件运动状态或文件价值形态发生变化时,文件才从一个运动阶段跨入了另一个运动阶段”。[1]但是,笔者认为吴先生的文件运动阶段与运动状态和价值类型的一一对应的精确释义观点,精确是精确了,然而是一种机械的人为解释,它与客观事实相去甚远。其一,文件运动理论认为:“文件运动到一定阶段便成了档案”,[9]那么,文件运动到了哪个阶段才是档案呢?按美国的说法,只有进了档案馆的具有历史研究价值的文件才是档案,也就是美国的档案呈现的是文件的历史研究价值,而法国认为文件自形成或收到之日起就是档案,那么法国的档案呈现的就是文件的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和历史研究价值等所有文件的价值。在我国则是办理完毕(或叫处理完毕)的文件才能作为档案,那么我国的档案呈现的是文件的部分现行价值和凭证价值、历史研究价值。其实不管是美国的档案也好,法国的档案,还是我国的档案,都不是只有凭证价值和历史研究价值,档案还可呈现情报价值(参考价值)、文物价值、文化价值、收藏价值等等,档案所呈现的这些价值类型是在文件运动的哪个阶段?与哪些文件运动状态和文件运动阶段相对应?如果说只有档案才能呈现这些价值类型,而文件没有这些价值类型,那么档案的这些价值类犁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我们总不能削足适履非要把档案的这些价值类型都砍掉以适应所谓的精确一一对应的文件运动阶段吧?而如果文件运动理论不能解释档案学中的现象,与档案学相脱离,再精确的文件运动理论又有何益呢?其二,上文所述文件还有资料价值、情报价值、图书价值、报刊价值、文物价值等,文件所呈现的这些价值类型与文件的哪些运动阶段和运动状态相互分别一一对应呢?它又是从哪一个阶段跨入了另一个运动阶段呢?
2.5 “文件生命周期”。吴先生把文件生命周期精细地释义为:“指从现行文件到非现行文件的完整的文件纵向运动过程的时间跨度”,“而站在文件价值的角度上来考察,则是文件生命经历了一个周期时,其价值便经历了从现行价值→凭证价值→科学历史研究价值的这样一个完整的文件价值形态变化过程。当然,从实际情况来看,并不是每一份文件都能经历这样一个完整的纵向运动过程,有的文件形成后,可能当现行期结束后就不再能呈现出任何价值类型,则这样的文件便不能进入以后的运动阶段”,“所以,文件之间的生命周期是会有较大的差异”,“如果文件能够进入非现行期而成为非现行文件,则这样的文件便拥有永久保存价值需永久保存”,“尽管这样的文件数量较少,总体只占形成文件的5%~10%左右”,“但上述这样一个文件生命周期的构成成分分析是恰当合理的”。[1]这个看似精细和合理的“文件生命周期”概念,其实有太多的疑问。首先说,最后只有5%~10%左右的文件走完文件生命周期历程的解释,不过是对英美国家保存永久文件的一种图解。其他国家永久保存有超过10%以上的文件难道说都是滥竽充数?还有大量的保存在社会上和民间的有永久保存价值的文件难道都是废纸?其次,文件的资料价值、情报价值、图书价值、文物价值等处在“一个完整的文件价值形态变化过程”中的哪个环节?它们与文件的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历史研究价值是如何衔接的?再次,许多文件形成后,虽不能呈现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历史研究价值而进入以后的运动阶段,但却呈现出别的价值作为资料、情报、图书、报刊、文物保存下来,它们究竟是文件运动理论中的文件生命周期的一部分呢?还是有另外的文件生命周期?它们的文件生命周期该如何解释呢?
2.6 “文件生命历程”。吴先生认为:“文件生命历程”“是指文件运动所经历的全部过程”,“文件运动形式具有多样性,除纵向运动外,还有横向运动,甚至是多维运动”,“是指文件全方位运动的各个过程之和”。[1]吴先生通过对科技文件运动状况分析,认为发现了文件的横向运动,但是这只是吴先生的一家之言。有学者对美国科技档案情报进行研究,认为:“美国既没有科技档案的专门概念,又没有形成专门学科”,但是,“科学研究和科技工作都会产生相应的一系列的科技文件材料”,“这是中美科技档案形成的共同规律”。“中国利用了科技文件材料的档案性一面,使之发展成为档案工作的分支——科技档案专业;美国利用了科技文件材料情报、资料性的一面,使之发展成为情报、信息工作的有机部分”,[10]在美国多数重要的科技文件最终是以科技文献永久保存的。按照吴先生的文件横向运动理论观点,科技文件的横向运动就不仅是“A科教活动的科技档案转化为B科技活动的现行科技文件”,[11]而是A科技活动的文件转化为A科技活动的科技档案或科技情报、科技资料、科技文献,再转化为B科技活动的科技现行文件。也就是在文件的横向运动中,加了科技情报或科技资料或科技文献阶段。美国有没有科技档案的概念已无关紧要,也不论是美国的对科技文件认识的对错或吴先生对科技文件认识的对错,关键是所谓的文件横向运动中,增加了科技情报、科技资料、科技文献运动环节,不知吴先生如何解释这种现象?这就使文件的横向运动正确性大打折扣。再一个,吴先生井未说明文件运动的多维性和全方位运动都是指哪些运动,按照广义文件的概念,图书、报刊以及其他信息记录材料也经历了文件过程,那么图书、报刊以及其他信息记录材料,还有情报、资料、文物、文献等,是不是也是文件运动多维性和全方位运动中的一部分过程呢?“文件生命历程”是不是包括上述的运动过程呢?其实,不管上述运动过程是不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是包不包括上述运动过程,都是“文件生命历程”概念难以解释清的现象。
2.7 “文件的现行性”。吴先生认为:阿根廷档案学家“巴斯克斯教授为文件现行性所下的定义是准确的”,他定义为:“现行性就是一份文件为了完成或达到其为之形成的目标而具有的法律或行政的效力和力量”。吴先生并认为他“那是站在文件生命周期理论或说文件纵向运动角度上所得出的结论,在文件横向或多维运动发现后,‘文件的现行性’应更准确地定义为:‘文件呈现现行价值时所拥有的属性’。此时文件运动处于现行期,文件的现行性、现行期和现行价值一一对应”。[1]我们从上述观点中可以看出,巴斯克斯教授的定义只不过是对机关文件现行性的一种诠释,它很难解释广义文件中的许多现象,而吴先生的定义更是不清楚,不知吴先生的“文件呈现现行价值时所拥有的属性”中的“现行价值”所拥有的属性”指的是什么?对“文件运动处于现行期的现行性、现行期和现行价值的一一对应”,也是人为的机械的诠释,与事实相去甚远。事实上许多广义的文件并没有现行性,如会议记录、工作笔记、口述档案、日记、家谱等,它们根本就不存在现行性,它们的作用就是记忆备忘的,它们就是为记忆备忘而产生的,它们既没有现行性,也没有现行期和现行价值。再如,图书、报刊也经历了作为文件的过程,那么它们作为文件过程时的现行性是什么?图书、报刊的现行价值、现行性和现行期是如何一一对应的?图书、报刊的现行价值是什么?它与图书、报刊的价值是何关系?
2.8 “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
对于这两个概念,吴先生认为:“文件运动理论描述文件运动状态”“是根据文件呈现的价值类型来判断文件所处的运动阶段”,“文件呈现的价值类型同文件所处的运动阶段和运动状态度一一对应。而文件在经历了一个完整的生命周期后,所能呈现的价值类型分别是现行价值、凭证价值和科学历史研究价值,亦即文件在实现现行价值后所能呈现的价值类型并不是单一的一种”,“所以,把现行期之后的文件一律统归为非现行文件的做法是不科学的,除把能呈现科学历史研究价值的文件称为非现行文件外,还应规定把能呈现凭证价值的文件称为半现行文件才是”。[1]首先,事实上这两个概念只存在于狭义文件之中,就是在狭义文件范围内,笔者也不同意把文件分为“现行文件”、“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如果非要分,那也只分为“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加上一个“半现行文件”无非是想让文件价值与运动——的机械对应。而如果这里不引入档案概念也无大碍。但是,一旦加入档案概念问题就复杂了。因为档案的最基本价值是凭证价值和参考(情报)价值,档案还有其他价值。在文件运动中,档案的这些价值与运动状态和运动阶段是如何对应的?如果这些问题解释不清,那么“现行文件”、“半现行文件”、“非现行文件”与文件运动的一一对应,无非是人为的简单机械的理想化运动模式,而非真正的实际文件运动;其次,即是在狭义文件范围内,把“呈现凭证价值的文件称为半现行文件”仍有疑问。其实不论在文件的现行期、半现行期,还是非现行期,都可以呈现凭证价值,或者更确切地说呈现的都是凭证价值,也就是说文件的现行价值和科学历史研究价值,其实都是凭证价值。文件的所有价值都源于凭证价值,或是凭证价值的延伸,或是凭证价值的特殊表现形式。由文件的凭证价值→现行价值、历史研究价值,以及情报、参考、资料、文献、文物价值等。文件的现行价值是由文件的凭证价值决定的。一份文件所“具有的法律或行政的效力或力量”都是由文件的凭证价值支撑的。文件没有了凭证价值、它的“具有的法律或行政的效力或力量”的价值也就消失了。文件的科学历史研究价值同样也是由文件的凭证价值决定的,文件之所以表现出科学历史研究价值,是因为文件是一种记录历史的凭证,它在研究历史、维护历史原貌、证明史志为信史或更正史志失实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凭证作用。所以说,用文件呈现价值的不同来区分“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的正确性是值得怀疑的;再次,如果是在广义文件概念下,那么,无论是“现行文件”,还是“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概念,都成为多余的。因为在广义文件概念下,实际上许多文件就没有现行性,如上文所说的工作笔记、会议记录、日记、口述档案、家谱等。这些文件都没有现行性,没有现行性,也就无所谓的“半现行文件”和“非现行文件”了。
责任编辑注:吴品才先生的文章《文件运动理论研究中的几个概念》转载于本刊2005年第3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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