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研究

张 冲 ¹ 万新月 ²

(1.西华大学社会发展学院 四川成都 610039；2.西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四川成都 610039)

摘 要： [目的/意义] 研究我国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以期为人身保险行业的健康发展提供合理建议。[方法/过程] 基于我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港澳台除外)2007—2016年的面板数据，运用动态面板广义矩估计(GMM)方法进行实证分析。[结果/结论] 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积极影响主要体现在人身保险密度和市场份额，但是不利于人身保险深度。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密度、深度和市场份额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说明当前的老龄化过程不仅有利于人均保费的增长和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占比的增加，而且还有利于提高人身保险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地位。

关键词： 城镇化；老龄化；人身保险；动态面板

1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城镇化和老龄化也不断上升，1982年中国城镇化水平仅为21.13%，2016年已上升至57.35%；同期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重也从4.91%上升至10.85%^①。可见，中国的城镇化水平已经从较低的水平步入到较高的水平；人口年龄结构也从成年型转向老年型，且老龄化不断加剧。与此同时，人身保险市场也在快速发展，1982年的全国的人身保险保费收入仅为0.016亿元，2016年增长到22179.99亿元^②。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是否和城镇化、老龄化水平的上升有关，值得研究。

中国人保资产管理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周立群曾指出，城镇化能够通过人口集聚，更低成本面向更广泛人群，从而增加保险行业的需求^③。同时城镇化也能通过促进经济发展，带动保险行业的全面发展，进而产生积极影响。老龄化对保险行业的影响也是巨大的，老年人口增加，国民健康素质下降，保险行业需求不断上升，尤其是在当下社会保障不够完善的情况下，商业保险市场潜力巨大。但是另一方面，老龄化对经济增长带来的负面影响，又可能冲击保险市场的发展。因此，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影响如何，还需进行深入的研究。基于此，本文利用我国2007—2016年的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港澳台除外)的省级面板数据，借助动态面板模型研究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以期为人身保险行业的发展提供科学依据和合理建议。

采用全收粪法。试验选用60只成年公鸡，随机分成5组，每个处理组6个重复，每个重复2只鸡。其中一组为内源组，其他4组分别为正对照组、负对照组、复合酶A组、复合酶B组。用试验饲粮预饲3 d，然后连续收集4 d粪样。粪样收集后按每100 g鲜样加10%硫酸5 ml、滴加5滴甲苯防腐，混匀并置于-20℃冰柜中保存，用于干物质代谢率、能量代谢率和粗蛋白质代谢率测定。

2 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2.1 文献回顾

人身保险是以人的寿命和身体为保险标的的保险，具体包括三个险种：人寿保险、伤害保险和健康保险。国外学者对人身保险的研究着重寿险领域;国内学者对人身保险和寿险的研究均较多，从老龄化视角进行研究的成果也有不少，但是将城镇化与老龄化结合起来研究人身保险的文献相对较少。梳理国内外相关文献，发现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还存在较大的争议。

扎堆网综是近年来文艺片导演们找到的新宣传思路。例如冯小刚登上《中国有嘻哈》宣传《芳华》，姜文登上《创造101》宣传《一步之遥》。而向来低调的毕赣也于2018年11月25日登上了《吐槽大会》，三句不离《地球最后的夜晚》。

动态面板的广义矩估计(GMM)主要包含系统GMM和差分GMM，由于系统GMM同时利用了差分方程和水平方程，能解决差分GMM估计的弱工具变量问题。因此，本文选择系统GMM进行研究，并对其一步估计(One Step)和两步估计(Two Step)进行比较,实证分析结果见表2。系统GMM估计结果显示，两步估计结果优于一步估计。三个模型的系统GMM的两步估计的联合显著性Wald检验结果表明，模型总体上非常显著；Sargan检验的p值均大于0.05，说明工具变量整体有效；AR(1)检验结果均小于0.05，AR(2)检验结果均大于0.05，表明误差项不存在二阶自相关问题；三个模型的因变量滞后一期均对当期有显著影响。因此，可以认为运用系统GMM对人身保险密度、人身保险深度、人身保险市场份额的估计结果均是有效的。以下分别以系统GMM的两步估计进行分析。

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结果为正向影响的文献较多。Outrevill(1996)使用预期寿命来代表老龄化水平，发现预期寿命对寿险保费收入有显著的正向影响^[8]。Ward和Zurbruegg(2002)也得到相同结论^[9]。Li 等(2007)的研究结论却得到负向的影响^[10]。Millo等(2015)的研究结论则是不显著^[11]。国外也有不少学者使用老年抚养比对寿险进行研究，Feyen等(2013)的研究发现老年抚养比会促进寿险需求^[12]。Yu(2015)研究我国老年抚养比对寿险的影响也得到相同的结论^[13]。

国内学者张金林(2005)认为人口老龄化既能给人身保险市场发展带来机遇，也会带来一定的挑战^[14]。尹成远等(2008)认为老年人口比重上升，有利于刺激人身保险的需求，促进人身保险的发展^[15]。张连增等(2011)的研究发现老年人口比重与人身保险密度之间存在着稳定的正相关关系，前者对后者的促进作用要大于阻碍作用,且老龄化程度越深，推动作用越明显^[16]。袁成等(2017)的研究也得到类似的结论^[17]。总体而言，国内多数研究证实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有积极作用，国外相应研究结论则尚未统一。

2.2 研究假设

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影响，可以通过多种方式产生。一是通过经济条件的改善，提高居民购买人身保险的能力。二是人口集聚推动保险网点的合理布局，方便居民的购买行为。三是城镇人口观念相对更为开放，对人身保险的认识更加充分。四是人口流动带来的风险转移和风险增加，导致人身保险需求的整体上升。基于此分析，本文提出研究假设1：我国城镇化有利于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

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影响既有机遇，也有挑战。机遇主要体现在：在我国社会保障水平不高、家庭养老功能不断弱化的背景下，商业的人身保险对家庭养老起到了补充作用。尤其是随着老年人健康问题的恶化，人身保险的需求不断上升。另一方面，老龄化也可能给人身保险市场带来挑战，因为保险公司往往会考虑被保险人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老年人购买保险的资格可能被剥夺。以往研究发现，国内多数研究结论均为正向关系，即很可能是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积极作用大于负面影响。因此，本文提出研究假设2：我国人口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影响为正。

3 计量模型、变量设置与数据来源

3.1 计量模型与变量设置

人身保险的保费收入，可以近似看成一种消费，考虑到消费的惯性，因此，本文使用动态面板数据模型的广义矩估计(GMM)进行研究，其基本模型为：

Y _i,t =C +αY _i,t -1+βX _i,t +λ _i +ε _i,t

方程中，i ，t 分别表示地区和年份。Y _i,t 为因变量，C 表示常数项，Y _i,t -1为因变量的滞后一期。X _i,t 为一系列的自变量，包括关注变量：城镇化和老龄化，以及其他控制变量。λ _i 为不可观察的省市效应，用于控制省市固定效应；ε _i,t 为残差项。

社会保障覆盖率对人身保险市场有显著的负向影响，说明社会保险与商业人身保险之间确实存在替代关系。金融行业发展程度对人身保险市场也有显著的正向作用，金融行业发展水平越高，人们的风险意识和理财观念就越强，从而有利于人身保险市场发展。

关注自变量：城镇化和老龄化。城镇化用各省市城镇人口占比表示；老龄化用各省市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占比表示。除了这两个关注变量外，本文还选取了以下五个控制变量。第一，受教育程度。受教育程度不同，对保险的认知也不同。通常受教育程度越高的人群，思想观念越开放，人身保险需求越强烈。受教育程度高的人口，往往拥有更强的购买能力。本文用各省市的人均受教育年限来反映受教育程度^④。第二，社会保障覆盖情况。商业人身保险是社会保险的补充，社会保障覆盖率越高的地区，人身保险购买率可能越低。社会保障的覆盖率用各省市参加城镇职工保险和城乡居民保险的总人数与常住人口数的比值表示。第三，金融行业发展程度。人身保险属于金融行业，金融行业发展的好坏会影响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本文用各省市金融行业产值占当地GDP的比重表示金融行业发展程度。第四，人均GDP。一般来说，经济发展程度越高的地区，人身保险市场发展越好。第五，消费价格指数(CPI)。人身保险作为一类消费，也可能会受到消费价格指数的影响。

因变量：根据现有研究，人身保险市场测度的指标主要有三类：人身保险密度、人身保险深度、人身保险的市场份额。以往的研究多数只针对一类或两类指标进行研究，本文将三类指标同时进行比较。人身保险密度表示统计区域内常住人口的人均保费，它能反映居民的参与程度。人身保险深度指某地人身保险保费收入占该地GDP的比重，反映了该地人身保险行业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人身保险的市场份额指人身保险保费收入在总的商业保险(包括财产保险和人身保险)保费收入中的占比，反映了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的地位。

3.2 数据来源

根据数据实际统计情况，本文最终选择了2007—2016年我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港澳台除外)的面板数据进行研究。因变量人身保险密度、深度和市场份额均根据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计算得到；关注自变量城镇化和老龄化均来自于历年的《中国人口与就业统计年鉴》；自变量受教育程度、社会保障覆盖情况、金融行业发展程度、人均GDP均根据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计算得到，消费价格指数来自于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此外，为了减少数据的异方差性，对人身保险密度、人均GDP两个变量做对数处理。各变量的统计描述见表1。

从人身保险市场份额的估计结果来看，城镇化和老龄化也都对其有显著影响。城镇化率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市场份额将上升0.51个百分点，即随着城镇化水平的上升，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中的占比上升，财产保险市场的份额下降。老年人口比重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市场份额将上升2.0575个百分点，即老龄化也有利于强化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中的地位。此外，受教育程度、社会保障覆盖率、人均GDP均对人身保险市场份额有显著的负向影响。金融行业发展程度、消费价格指数对人身保险市场份额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表 1各变量的统计描述( 2007— 2016)

4 实证分析

当前学界就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影响的研究，主要可概括为正向影响和没有影响两种观点。欧阳青东等(2013)研究发现城镇化水平的提高会促进人身保险消费^[1]。张冲(2013)运用动态面板模型研究发现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密度有正向显著影响，城镇化水平的提升有利于促进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2]。钟春平等(2012)、石晓军等(2017)的研究也发现城镇化对寿险有一定的促进作用^[3-4]。而Beck和Webb(2003)的研究发现城市化对寿险没有显著影响^[5]。唐广应等(2016)的研究也发现中国中西部的城镇化进程没有刺激寿险需求增长^[6]。王宏扬等(2018)研究城镇化水平对人身保险密度、深度和市场份额的影响，发现在静态面板模型中，城镇化水平与三者均呈显著的正向关系，但是在系统GMM 模型中则都不显著^[7]。因此，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影响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我经常在厨房听音频，与其说厨房的活儿干得时间够长，足够听完一期《奇葩说》，不如说厨房里总有干不完的活儿：洗菜、切菜、炒菜、清理水池、擦洗灶台……这些活儿，很难想象不听着点儿啥的话，能坚持干完哪怕一件。

从人身保险密度的估计结果来看，城镇化和老龄化均对其影响显著。城镇化率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密度会上涨0.59%，即人均保费会增长0.59%。老年人口比重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密度会上涨8.45%，即人均保费会增长8.45%。可见，相比城镇化，老龄化更能深化居民对人身保险的参与程度。此外，社会保障覆盖率对人身保险密度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即社会保障覆盖率越高，人身保险密度越低。金融行业发展程度、人均GDP、消费价格指数均对人身保险密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受教育程度的影响不显著。

从人身保险深度的估计结果来看，城镇化和老龄化也都对其有显著影响，但是城镇化的作用是负向的。城镇化率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深度将下降0.037个百分点，即随着城镇化水平的上升，人身保险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反而相对下降。老年人口比重每上升1个百分点，人身保险的深度将上升0.2059个百分点，可见老龄化进一步巩固了人身保险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此外，社会保障覆盖率对人身保险深度的影响也是显著负向。受教育程度、金融行业发展程度均对人身保险深度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人均GDP、消费价格指数的影响不显著。

自然答案生成基于原始序列(问题)和匹配事实，预测输出序列。首先介绍序列生成模型的基础，然后介绍本文提出的前后向序列生成模型，最后对训练过程进行描述。

总结以上分析，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但是主要体现在人身保险的密度和市场份额两个方面，即城镇化有利于增加人均保费和人身保险占整个保险市场的比重；但是并没有提高人身保险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地位，相反其地位有所降低。因此，该结论与研究假设1有一定出入，即不能简单地认为城镇化有利于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

老龄化的作用非常明显，老年人口比重对人身保险密度、深度、市场份额均有显著影响。从影响程度来看，对人身保险密度的影响系数最大，市场份额其次，深度最低，这主要和三个指标的含义有关。因为深度代表人身保险保费收入占整个GDP的比重，目前该值在3%左右，过去10年的均值则只有1.99%，过去十年间该比重有所上升，而老年人口比重的上升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此，该研究结论和以往大多数的研究相同，也证实了研究假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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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城镇化、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动态面板系统广义矩估计( GMM)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 、5% 和10% 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表中括号内数据为标准差。

5 研究结论

基于我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港澳台除外)2007—2016年的面板数据，运用系统GMM方法，从保险密度、深度、市场份额三个方面研究城镇化和老龄化对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影响。研究结果显示，城镇化对人身保险市场的积极影响主要体现在人身保险密度和市场份额上，对人身保险深度有负向影响，即降低了人身保险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地位。老龄化有利于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老年化既有利于人均保费的增加，也有利于扩大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的份额，更为重要的是还有利于提高人身保险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地位。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以往人们对老龄化总是不利于经济增长的刻板印象。此外，社会保障覆盖率对人身保险市场有显著的负向影响；金融行业发展程度对人身保险市场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受教育程度的影响只表现在人身保险市场份额，即受教育程度的提升反而降低了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的占比；人均GDP对人身保险市场的影响表现在保险密度和市场份额方面，有利于增加人均保费，但是降低了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的占比；消费价格指数的影响也表现在保险密度和市场份额上，既有利于增加人均保费，也有利于提高人身保险在整个保险市场的占比。

因此，在城镇化不断加快和老龄化不断上升的背景下，要着力寻找人身保险市场发展的活力。城镇化对整个经济社会的影响是全面的，城镇化对其他行业的影响远大于人身保险市场，如何抓住城镇化带来的机遇，需要重点关注农村向城市转移人口的人身保险需求。同时，也要客观认识老龄化带来的负面影响，老龄化虽然可能对制造行业产生较大的冲击，但是却给人身保险行业带来了机遇。尤其是在我国社会保障制度还不健全的今天，商业性人身保险已经成为社会保障制度的重要补充，因此，有必要提高经济欠发达地区居民或是农村向城市转移人口的保险意识^[18]，丰富相应人群的保险知识，并提高其购买商业人身保险的意愿，促进人身保险市场的发展。

注释：

① 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1982—2017年)。

② 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7年)。

③ 周立群.城镇化对保险业带来非常积极影响,http://bank.hexun.com/2013-02-28/151574717.html。

④ 人均受教育年数计算按现行学制计算，即大专以上文化程度按16年计算，高中文化程度12年，初中文化程度9年，小学文化程度6年，文盲为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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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pacts of Urbanization and Aging on the Development of Life Insurance Market in China

Zhang Chong ¹ Wan Xinyue ²

(1.School of Social Development, 2. School of Marxism, Xihua University, Chengdu, Sichuan 610039, China)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To study the impact of urbanization and aging o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life insurance market in China can provide reasonable suggestions for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life insurance industry.[Method /Process ]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31 provinces, cities and autonomous regions in China (excluding Hong Kong, Macao and Taiwan) from 2007 to 2016, this paper uses GMM method to carry out an empirical analysis.[Result /Conclusion ]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positive impact of urbanization on life insurance market are mainly reflected in the density and market share, but it is not conducive to the depth of life insurance. Aging ha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impact on the density, depth and market share of life insurance, which indicates that the current aging process is not only conducive to the growth of per capita premiums and the proportion increase of life insurance in the whole insurance market, but also conducive to the improvement of the status of life insurance in the whole national economy.

Keywords ：urbanization; aging; life insurance; dynamic panel

中图分类号： F842. 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5-1124(2019)05-0037-07

收稿日期： 2019-03-25

基金项目： 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一般项目“社会养老保险对农村养老模式的影响研究”(YF17-Y09)；西华大学大健康管理促进中心重点项目“积极老龄化视角下老年人社会参与对健康的影响研究”(szjj2017-035)；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面上项目“四川老年人心理健康及影响因素研究”(CSXL-172016)。

作者简介： 张冲(1985—)，男，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社会经济；万新月(1993—)，女，在读硕士，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责任编辑 侯雪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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