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跨文化交际语用失误产生的社会心理原因
——基于Scollon，R. & Scollon，S.W.的文化语境理论

曹 颖

(辽东学院 外语学院，辽宁 丹东 118000)

摘 要： Scollon，R. & Scollon，S.W.在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A Discourse Approach 一书中研究了影响跨文化交际的文化语境因素，这对于分析文化群体间的交际有意义。认识文化差异导致的社会心理原因有助于克服由此产生的语用失误。本文运用Scollon，R. & Scollon，S.W.的文化语境理论，从意识形态、社会生活、面子系统、交流形式四个维度分析了中美跨文化交际中由于文化语境差异引起语用失误产生的社会心理原因，旨在帮助中美跨文化交际者更有效地进行交流。

关键词： 跨文化交际；文化语境；语用失误；文化差异

经济全球化促进了不同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有着不同的态度心理、民族习惯、隐私观念、交往方式、餐饮习俗等。世界为不同的文化交流提供了背景，并感受其带来的冲击。意识到并分析这些文化差异导致的社会心理原因有助于克服由此所产生的语用失误。本文主要通过对Scollon，R. & Scollon，S.W.的文化语境相关理论的应用，从意识形态、社会生活、面子系统、交流形式四个维度分析常见的五种文化语境要素，旨在分析中美跨文化交际典型事例中由于文化语境差异引起的语用失误。

一、 Scollon， R.& Scollon， S.W.的文化语境理论

1.语境的定义及分类。语境是与事件或个体相关的整个情境、背景或环境。^[1]Leech曾经将语用学定义为“研究语言怎样在交际中被使用的科学”。交际不能够在真空中进行，而是在一定的语境中，因此语境也是构成语用学的重要概念。^[2]

裴文在《现代英语语境》一书中指出，语境分为语言语境(语言信息的逻辑和组织)与非语言语境。非语言语境又是由文化语境(社会经验、世界观、价值系统、宗教信仰等)、情境语境(所处环境、气氛、信息形式)及语言并行语境(说话人的精神、心理、性格等)构成的。^[3]

2.Scollon，R. & Scollon，S.W.的文化语境理论。Scollon，R. & Scollon，S.W.在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A Discourse Approach 一书中分析了影响跨文化交际的诸多因素。其中在分析文化语境时，四个基本要素(意识形态、社会生活、交流形式与面子系统)被认为是关键的文化维度，对于分析文化群体间的交际有重要意义。基于对文化语境维度的分析，Scollon还分析了一些常见的文化语境，如东西方国家的文化语境，公司文化语境，职业文化语境，代别文化语境，性别文化语境等。从交流者个人的角度看，几乎所有的交流都发生在多个文化系统下(见图1)。^[4]

中国化工学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华炜在致辞中说：“农药是科技和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人们对农药的毒理、环境等要求越来越高，农药分子设计、合成、加工、应用和管理的理论和技术在不断创新，这对我国农业的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华炜指出，化工科技工作者应时刻站在世界科技的前沿，围绕经济社会发展迫切需要和重大化工科技问题，充分利用先进技术手段和理论方法，为我国化工科技事业创新发展作出巨大贡献。

二、跨文化交际语用失误的 社会心理原因分析

Mr. Richardson：I’m Andrew Richardson. My friends call me Andy. This is my business card．

(1)意识形态。在跨文化交际中，观念冲突会导致语用失误。例如，“我爱你”在各个文化中都有相关表达。中国人对美国人向其父母亲属直白地表达“我爱你”感到很不舒服，尽管我们爱彼此，但是我们并不直接说出来，只有夫妇或情侣之间才这样相互表白。而美国人认为，“I love you”是表达感情、关心与忠诚的健康方式。他们对周围的人说“I love you”，以表明他们很在乎。这是因为东西方文化中，语言作用的不同认知造成的。东亚文化语境下，“我爱你”仅用于浪漫的关系。爱是被感知的，而不是用来表达的。对于东亚人来说，用语言表达的爱，常常降低了这种深刻感情的价值，削弱了它的意义。原因是东亚文化重视语言中感情与关系微妙部分的交流，而忽视语言信息交流的作用。在佛教的影响下，人们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不能通过语言来交流的。语言只适用于表达琐碎次要的信息。这一文化传统下，亚洲人通常会怀疑直接信息交流的价值，而更重视对问题的深入思考。与此不同的是西方功利主义文化传统(Western Utilitarian Culture)，它认为语言理想的使用是对重要信息的传达。这种实证哲学观点认为不能以语言交流的内容是不值得关注的。因而，在美国个人主义意识形态影响下，爱的口头表达分布很广，美国人认为人际关系是可以改进与商谈的。

图 1个体与不同的文化语境

(2)社会生活。社会生活是指特定语境中由于长期历史发展形成的反复出现并被继承下来的生活习惯，是一种社会规范。例如，中美代表团谈判不顺利，达不成协议时，中方代表常建议搁置议题，等待上级指示，转而探讨次要议题。美方则认为如有重要议题，就应当时当地不断地商谈，直至达成最后协议。 这里值得关注的是谈判代表的角色差异。北美与西方文化语境下，代表团体参加谈判的个人权力较大，通常是高层领导。西方人较东方人依赖集体的程度浅。而亚洲谈判个人常常是代表组织中有实际决定权的领导出席会议。商谈中，他们更倾向于收发信息，不能根据谈判状况做出有效决定。深层次原因是东方集体主义与西方个人主义观念主导的心理文化差异造成的。跨文化交际中，双方都应本着彼此理解的态度，避免可能发生的冲突。

(3)交流形式。每种文化语境都有其倾向的交流形式，要考虑的因素有：情境构成要素、面子策略(人际间的礼貌与权力)、语言的连贯、修辞策略(归纳与演绎)、语言的功能等等。^[4]例如：一位香港商人在中美商贸会议上的发言如下：

Mr. Richardson(reading Mr. Chu’s card)：Chu Liang，Liang， I’ll give you a call tomorrow as soon as I get settled at my hotel．

Mr. Chu：Yes， I hope so．

美国人不知道他的主要观点是什么。语用失误的原因是双方在使用不同的修辞策略组织话题。亚洲人倾向于归纳策略的使用，而西方人期待其使用的是演绎策略。交流形式的不同导致西方人关注发言的开头，认为首先应阐明自己的重要观点。而亚洲人的归纳策略决定了他在结尾处才说明观点。在跨文化交际中，表面看来，亚洲人偏爱归纳的交流形式，西方人偏爱演绎。但这种差异并不在于他们组织话题的方式不同，而在于与文化相关的当时的情境及交流者角色的不同。亚洲人与陌生人打交道时，常常表示出礼貌和尊重。西方人倾向于平等地对待所有的人。亚洲人使用归纳策略时，目的是让听者行动，因为他们不确定是否有权利提出话题，让听者接受他们的结论。但在与熟悉的朋友交谈时，亚洲人也常使用演绎策略。西方人倾向于使用演绎策略，因为他们认为有权利提出自己的想法，相信自己说的是正确的，只需要让别人了解。他们更期待对方理解明白，不重视其行动与否。事实上，与老板交谈，西方人也使用归纳策略。

（五）病原分离 无菌采取病猪的肝、肺、脾、肾、脑和关节液，对该病料无菌触片革兰氏染色镜检可见革兰氏阳性双球菌或短链状球菌，然后接种于鲜血琼脂平板。37℃需氧培养24 h后，挑取可疑菌落革兰氏染色镜检，同样可见一些革兰氏阳性双球菌或短链状球菌，挑取单个菌落再接种鲜血琼脂平板，纯化后放置4℃，冷藏备用。

教学设计是在执教之前对一节课的整体规划，它主要包括教材分析(明确重点)、学情分析(明确难点)、教学目标、教学过程(明确每个环节的设计意图)、板书设计、作业布置等几部分主要的内容.写教学设计(这里可以认为是日常所说的教案)是每一位刚站上讲台的青年教师必须具备的基本功，而且最好是写详案，具体到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做到心中有数.

1.东西方国家文化语境下的语用失误。

Mr. Richardson: No， no. Call me Andy. I think we’ll be doing a lot of business together．

Mr. Chu：I’m David Chu. Pleased to meet you，Mr. Richardson. This is my card.

收集亲本U266和耐药U266/BTZ细胞（各1×106个），采用TRIzol一步法提取细胞中总RNA，并反转录为cDNA。采用实时荧光定量PCR法检测亲本U266和耐药U266/BTZ细胞中HSP27 mRNA的表达水平，实验流程同1.3节。同时收集亲本U266和耐药U266/BTZ细胞，抽提蛋白，采用蛋白质印迹法检测细胞中HSP27蛋白的表达水平，实验流程同1.4节。

Because most of our production is done in China now， and it’s not really certain how the government will react in the run-up to 2019， and since I think a certain amount of caution in committing to TV advertisement is necessary because of the expense. So， I suggest that we delay making our decision until after Lego makes its decision．

OPNET Modeler是目前世界上领先的网络仿真开发和应用平台[6-7]，它使用3个不同域进行建模[8-9](表1),其中网络域涵盖了其它建模域中定义的所有对象,故而网络模型描述了整个仿真系统．OPNET Modeler也相应地提供了3种编辑器来描述这3层模型,依次为项目模型编辑器、节点模型编辑器和进程模型编辑器[10]．此外,OPNET Modeler还提供了诸如包格式编辑器和天线模型编辑器等在内的一些其它模型的编辑器．

Mr. Chu：I’ll expect your call．

Richardson觉得两人关系有了好的开始很高兴。Chu对Richardson叫他亮而不是David或Chu先生感到很别扭，笑得很尴尬。这里有两个跨文化交际的议题。首先是说话人期待的面子系统不同造成的文化差异。Richardson期待的是团结面子系统(solidarity face system^[4])，根源是西方功利主义文化传统。美国人希望双方采用礼貌的参与策略(involvement strategies of politeness^[4])交谈，比如称呼彼此的名。中国人Chu Liang期待的是尊重面子系统(deference face system^[4])，希望双方谈话采用礼貌的独立策略(independence strategies of politeness^[4])，意味着称呼 “先生”。中国人根据环境与关系的不同，有许多复杂的名字构成，如学名、小名，甚至是洋名，Liang是仅限于亲密关系的称呼。如果Richardson坚持使用参与策略，Chu坚持使用独立策略，等级差异的面子系统(hierarchical face system^[4])就形成了，Richardson处于高等级，而Chu处于低等级的位置。其次，Richardson和Chu对文化都很敏感。Chu有个洋名David，这样美国人称呼他时会更方便。另一方面，Richardson对此并不熟悉。他认为称Chu为David是将西方的定义强加给他，因而为了表示对Chu文化背景的尊重并表示友好，故称其“Liang”。Richardson的文化敏感使情况变糟了。他没有意识到Chu的笑是因为尴尬。尽管在美国也有nervous laughter的情形，但是多数情况，人们是因为满意才笑。Richardson将Chu的笑理解为赞同与满意，而没有意识到他将初次见面的介绍搞复杂了。

2.公司文化语境下的语用失误。如上所述，文化是人们的任何习俗、世界观、语言、亲属制度、社会组织和其他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日常行为。这些都使这个群体成为一个独特的群体。因而文化是一个非常大的群体，内部有许多子群体(倾向于呈现出更加同质的特征)。探讨一个公司的功利主义文化比整个西方文化要容易。例如，李先生在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十几年一直没有升职。他谦虚努力，每次工作总结时，都不忘把成绩归功于上级的领导与同事的帮助。而升职的Steven学历高，工作经验少。他喜欢直接阐述个人观点，显示自己的成绩。Steven的升职某种程度上与雇主的喜好有关，但在公司文化语境中是有其根源的。首先，Steven的学历更高。在公司功利主义文化下，正式的学校教育与训练被认为是很重要的衡量标准。其次，年龄与工作经验并不被认为是公司文化语境中的重要因素。学校教育对适应功利主义文化起着重要作用，不管这些标准在其作用方面是否同等重要。当代美国人追求摆脱一切亲缘与等级关系的独立，强调个人主义与平等主义。因此，年龄这个因素是不被考虑的。再次，谦虚反应的是集体主义的行为与态度，在公司文化语境中不被重视。尽管融入公司是公司文化要求的，但是那些不融的更能获得奖励，因为他们展示出功利主义的个体特性。公司交流形式具有目的性，其作用往往倾向于信息而非关系，商讨而非证实，个人创新而非群体和谐，明显喜用演绎的修辞策略。

(4)面子系统。面子系统是指文化群体中首选或假定的人际关系状况。包括：亲属关系、自我的概念、群体内外关系、社区和社会等方面。^[4]例如：

3.职业文化语境下的语用失误。世界大多数地区的英语教师职业文化群体刚刚达到完全专业化。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英语教师可以教授任何交流形式，但很少会真正使用。因此，他们往往更注重语言的形式而不是功能。功能只能作为课堂上的例子传授，交际法语言教学形式的引入旨在克服这种倾向。例如，中国学生为什么会非常不适应交际课堂(communicative classroom^[5])的氛围呢？传统上，亚洲学生课堂上倾向使用等级差异的面子系统，尤其与教师交流时。基于性善论，亚洲教师认为应向学生展示正确做法，以表扬与奖励的方式来鼓励他们。当然，基于人性恶的理论，教师也惩罚与批评学生以督促他们。好学生被定义为成绩好，更重要的是遵守课堂上等级差异面子系统的学生。换言之，好学生应当展现对教师的足够尊重。教师让学生回答问题，学生经允许才能表达自己的看法。一些学生在这种面子系统下，更倾向于采用归纳策略来阐述观点。与之不同的是交际教学法强调的是一对一或小组间的交流互动。此种氛围下，个人可以自由表达他们的想法。教师期待的是营造学生间、师生间的团结面子系统，即期待双方采用的是礼貌的参与策略，而学生们采用演绎的策略阐述观点。这样，英语交际课堂教学法所要求的面子系统与亚洲传统课堂的等级差异面子系统形成了文化冲突，这种冲突在师生关系方面体现得尤为突出。

4.代别文化语境下的语用失误。行为心理学家Layne Longfellow曾在公司管理研讨会上使用代别差异作为分析美国劳动生产力的框架。他把社会心理学研究的三条主线联系在一起，与Scollon的语境系统要素相似，包括儿童保育实践变化研究，人类生命周期发展阶段研究和模态行为综合症研究。

眼球摘除和眼内容物剜除术后眼窝凹陷，影响外观甚至心理健康，在儿童患者甚至影响面部颅骨发育[8，9]。因此绝大多数患者行一期义眼台植入补充眶内容[10]。一部分患者因眼内炎、开放性外伤等情况未能行一期义眼台植入，则择期行二期义眼台植入术。对于年迈且手术不耐受者或经济限制等情况，则选择单纯安装义眼片。眶内容物剜除术因切除组织多、无法行义眼台植入，外观损毁巨大，目前国内外以赝复体修复面部缺损来改善美容效果[11]，缺点是其价格不菲。

其四个代别是：独裁主义者(1914-1928)、战争抑郁者(1929-1945)、婴儿潮(即垮掉的一代1946-1964)和信息儿童(1965-1980)。^[6]不同代别所构成的文化群体有不同的意识形态、社会生活、交流形式、面子系统等(Scollon)。例如，两位中国工程师——“80后”，提出改进生产过程的计划。主管领导是一位美国老工程师——战争抑郁者(Depression/War Generation)。美国人的答复是：“想法不错，好好干，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两个年轻人开始努力工作，但是他们发现领导再未提及此事，于是沮丧地放弃。他们认为没有得到支持，而美国人认为已经给了足够的自由进行项目研究，他们却无缘无故地中途放弃了。在中美两代人的交流中，关键词是“支持”。中国年轻的一代认为“支持”意味着感兴趣，时不时地询问进展状况，经常提及正在做的事情，提供必要资源等。而作为战争中成长起来的老一代，美国人认为“支持”意味着自由独立地完成工作，证实自己有这个能力。

5.性别文化语境下的语用失误。无论家庭还是职场，男女都受到不同文化因素的影响，这是误解的根源。比如：倾向于直接还是间接地表达意图，对问题不同的解释框架等。男女所构成的文化群体有各自的意识形态、社会生活、交流形式、面子系统等。王丽向美国同事比尔描述了工作中的麻烦，比尔给出很多建议，但她仍然觉得沮丧。最后，比尔觉得她不可理喻而王丽陷入沉默。当女人讲述苦恼时，她重视的是关系、群体与同情，希望能交流问题，得到同情。男人把这种做法看成是寻求帮助或弱势和无知的表现，因此，听到问题时，认为是对自己能力的挑战，急于展示自己。而这些解决办法在女人听来是男人的不理解与轻视。因为没有得到期待的同情，女人就会继续强调问题，而男人认为这是不认可建议。因此，男人常认为女人不可理喻。女人之所以陷入沉默是因为她意识到说得越多，对方的演讲就越长。男人女人即使都抱有良好的初衷进行交流，也难免会产生误解，因此在分析跨文化交际失误时，性别差异所造成的误解也应考虑到。

林小敏最后回到郝桂芹福大命好上,来照应前言。你说现在的男人,成功的,有钱的,哪个不是上班工作思来想去,下班电话约来约去,晚上吃饭眉来眼去,饭后唱歌摸来摸去,夜里桑拿翻来覆去,凌晨回家骗来骗去呀？你说卢主席呢,一样不沾,百毒不侵,事业有成,家庭和睦。这样的男人大姐摊上了,你说大姐福有多大,你说大姐命有多好？！

三、跨文化交际语用失误的应对策略

解决由文化差异引起的语用失误问题，有多种方法，如：培养文化移情、避免文化偏见、避免民族中心主义、增进文化交流、提高交际能力等。总之，人类的交流是不可预知的，跨文化交际是在多种具体语境的交互作用下的独立个体间进行的。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们之间成功地交流是交际能力培养的核心所在。而分析了解这些不同的文化语境，了解语用失误产生的社会心理原因，有助于帮助我们消除误解，相互理解，成功地交流。

[参 考 文 献]

[1] SAMOVAR L A. Communication between Cultures[M].Belment, CA: Wadsworth Publishing Company,1994: 13-14.

[2] LEECH G. Principles of Pragmatic[M].London: Longman, 1983:10-11.

[3] 裴文.现代英语语境[M].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22-24.

[4] SCOLLON R，SCOLLON S W.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A Discourse Approach[M].Oxford：Blackwell Publishers Ltd, 2000.

[5] BRUMFIT C J，JOHNSON K. 交际法语言教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159-192.

[6] LONGFELLOW L A.Leadership, power, and productivity: doing well by doing good.-no date 1: Four American generations[R]. Prescott,AZ: Lecture Theatre.

On Psychosocial Causes of Pragmatic Failures in Sino-US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Based on the Theory of Cultural Context Proposed by Scollon, R . & Scollon, S .W .

Cao Ying

(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 Liaodong University , Dandong , Liaoning 118000, China )

Abstract： In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 A Discourse Approach , Scollon, R.& Scollon, S.W. studied the cultural context factors that affect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which is meaningful for the analysis of communication between cultural groups. Understanding the psychosocial causes originated from cultural differences is conducive to the overcoming of the pragmatic failures in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Based on the cultural context theory of Scollon， R.& Scollon， S.W. and from the four aspects of ideology, social life, face- saving system and communication form, this thesis makes an analysis of the psychosocial causes of pragmatic failures caused by cultural context differences in Sino- US cross- cultural communication, aiming at helping Sino- US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ors to communicate more effectively.

Key Words：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cultural context; pragmatic failures; cultural differences

收稿日期： 2019-07-25

基金项目： 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科科研项目(W20180319)

作者简介： 曹 颖(1976- )，女，辽宁丹东人，辽东学院外语学院讲师，英语语言文学硕士。

中图分类号： H3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4824( 2019) 05-0047-04

(责任编辑：张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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