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洛克：他正以消失的方式在场
文/唐山
“权力不能私有，财产不能公有，否则人类就进入灾难之门。”提到伟大的启蒙哲学家约翰·洛克，人们会马上想到他的这句名言。
约翰·洛克 （图/IC photo）
书名：《约翰·洛克：权利与宽容》
食品质量管理体系。影响食品安全质量的因素有很多，要深入了解每一个影响因素，然后采取科学的对策来提升食品质量管理工作水平，应该根据当前企业的发展需求制定相应的食品质量管理系统，为食品企业的质量提升奠定基础[1]。为了进一步落实食品质量管理工作，应该结合企业的实践生产需求，严格按照审核制度落实相关的审核工作，这样才能为企业发展创造良好的工作氛围。此外，要结合企业发展制定相应的质量监管机制，引进先进的质量检验技术，充分发挥工作人员的自身作用，不断提升质量管理工作，认真落实好各项质量管理、产品检验工作。
作者：[英] 艾瑞克·马可
译者：李为学
出版：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约翰·洛克是为现代社会建立准则的思想巨匠之一，他一反托马斯·霍布斯的“国家是依据自然法订立契约而形成的”论调，主张“被统治者同意，才是社会契约成立的前提”，他的观点被美国《独立宣言》引用，成为美国立国之本。
这意味着：只有深入理解约翰·洛克，才能更好地理解现代社会。
今天中午，天气晴朗。阳光暖烘烘地烘烤着大地。两只猫咪在阳台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地晒着太阳。但是随着阳光的变化，它们也得时常变换打滚儿的地方。爸爸说：“把它们放出去晒晒太阳吧。”我便很乐意地打开了窗户。
何去何从，取决于思想。启蒙主义是多元的，不同进路决定了不同命运。回望来时路，不能不惊叹于约翰·洛克等先知般的睿智，只是人人都说约翰·洛克，今天究竟有几人真懂约翰·洛克？
梁肇彬供述称：“邓强是城投公司的董事长，对城投公司及其下属公司的事务有决定权，如果没有他的同意，我不可能顺利借助城投公司下属的建筑公司的资质承建上述工程项目，在工程款支付方面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我送钱给邓强也是为了和他搞好关系，以后可以继续合作，多承接一些工程。”
约翰·洛克的经典著作大多已有汉译本，如《人类理解论》《论人类的认识》《政府论》《教育漫话》等，真正读过并能读懂它们的人，可谓凤毛麟角。多数人理解的是“二手”约翰·洛克，是经约翰·洛克的“忠粉”裁剪出的片面认识。其结果是：约翰·洛克被狭隘化、教条化，成为新的“绝对正确”，从而阉割了他的思想中最闪光部分——审慎、宽容、清晰和重视实证。
问：约翰·洛克已去世300多年了，还有必要去了解他吗？
约翰·洛克思想是具体历史时期、具体时代背景的产物，内部充满矛盾，一旦奉为绝对原则，便会走上背叛约翰·洛克之路。用健康的方式理解约翰·洛克，已成现代人的必修课。
近日，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推出了美国学者艾瑞克·马克的著作《约翰·洛克：权利与宽容》，它“将洛克的思想放置在17世纪英格兰动荡的政治与宗教事件的背景中，并对此做出了严格的批判性考察”。该书虽面向大众，却保持了一定的学术高度。
问：既然如此，看原典不就行了，为何要看普及性读物？
“健康的方式”很重要
问：市面上约翰·洛克的书已有很多，再出一本，意义何在？
值得注意的是，启蒙主义曾照亮人类的思想，但也曾通向屠杀、恐怖、极权等，它塑造出了不同的近代人性。正如美国外交家古维诺尔·莫里斯所说：法国革命如闪电，爆发于黑暗，在释放出灿烂光芒后，却又落入新的黑暗；美国革命如阳光，温和而耐久，最终平稳地进入全新时代。
李为学：这本书最大优点是简明。作者是约翰·洛克研究、哈耶克研究等领域的一流专家，本书好懂，却不失思想深度。其中论证很严谨，一环扣一环，堪称是约翰·洛克《政府论》一书逻辑推演的复盘。尤其值得赞许的是，本书是用“健康的方式”，来介绍约翰·洛克。
李为学：约翰·洛克的革命性贡献在于建构了一整套新的思想体系，替换了旧有的自然权利说。约翰·洛克提出的第一原则，与此前人们提出的都不一样，塑造了一个自在自为的现代空间。约翰·洛克主张保护私有财产、有限政府原则、法治原则、少数服从多数原则等，在今天，已被人们视为公理。
李为学：所谓健康的方式，至少要全面、具体。不是简单将他当成信条，而是抱着真正理解洛克的目的。在约翰·洛克的时代，英国既有自由主义，也有保守主义等，并非一言堂，应予更全面的介绍，否则会给读者以误导。今天不少人在理解西方制度的思想基础时，常加入一些臆想的东西，把想象当成事实，对它的基本概念、历史过程不了解。而对政治思想史的无知，可能导致不好的后果。所以用健康的方式阅读西方特别重要。
情境教学不能过于形式化，所谓的形式化是指单一地注重形式的丰富，这样就会本末倒置。就好比为学生精心创设诗情画意的课文情境，却在锻炼学生语言文字上过于粗糙简单，没有分清课堂内容和形式的主次关系，这种情境教学所带来的作用就是开创了学生的眼界，加深了对课堂新奇事物的记忆，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收获。
根据Radon-Nikodym定理[9]和似然函数的定义[10]，本文采用Radon-Nikodym导数定义似然函数，得
看懂原典至少要两三年
钢纤维混凝土为新型水泥基复合材料，其在强度、抗弯抗拉、抗冲击、抗剪、抗变形、使用寿命等方面所具有的优势使其在桥梁工程中应用日益广泛。本文结合具体的桥梁工程实际，对钢纤维混凝土在桥梁面层铺筑施工环节、钢纤维材料参数的确定等加以探讨，所提出的技术措施详细而具体，从该桥梁工程竣工之后的运行效果来看，钢纤维混凝土施工技术能有效提升桥梁结构的抗剪力、抗变形力、弹性模量、桥面拉伸力和抗冲击能力，保证桥梁工程质量。
李为学：今天读约翰·洛克很有意义，毕竟他的思想是美国等国的立国基础，值得费点力气去搞懂它，从而更好理解现代政治中的一些现象。比如，今天美国也出现了保守主义思想回潮，这是为什么？当代美国政体的意识形态基础是什么？其政体的品质如何？真的已进入“历史终结”的阶段了吗？
为更好地理解约翰·洛克，深入把握《约翰·洛克：权利与宽容》，笔者专访了本书译者兰州大学哲学社会学院副教授、复旦大学哲学博士李为学。
李为学：约翰·洛克的原著很难读，非专业读者很难进入。即使是哲学专业的学生，要完全读懂，至少也需两三年。因为原著中许多问题涉及当时的具体情境，不了解当时的文史常识，根本不知道约翰·洛克在说什么。这就像外国人读《论语》，能看懂字面意思，却很难明白孔子为什么要那么说、其背后的微言大义。所以，普及性读物也有价值，关键要做到不失真，能告诉读者约翰·洛克思想产生的前因后果。能使读者系统了解洛克的体系，以及其中蕴含的问题。
有约翰·洛克思想，无约翰·洛克主义
问：时移世易，今天该怎么看约翰·洛克在思想史上的贡献？
问：“健康的方式”指的是什么？
组内互评是组内成员从参与度、贡献度、准确度三个角度对自身及小组内各成员角色进行评分。该项指标主要用于区分成员的参与情况和对小组的贡献度、决策准确度，避免出现贡献不均但分数相同的情况。组内互评表及评分标准如表1所示。
在论证这一理论体系时，约翰·洛克采取了重述自然史的方式，在当时，几乎所有理论家都这么做，以使读者产生从来如此、天然正确之感，其实，这不一定是正确的。人类自然史的故事怎么写，甚至认识论问题的探讨，都跟作者的政治意图相关。
他正以消失的方式在场
问：在今天，关注约翰·洛克的人似乎越来越少，您怎么看？
李为学：我在给大学生讲课中发现，虽然今天的年轻人对约翰·洛克关注较少，但一提到自然权利、保护私有财产等现代原则时，他们没有理解上的障碍，甚至认为是公理。他们都以这些原理来认知和生活。这些前提就是约翰·洛克当年确定的。
所以说，约翰·洛克正以一种消失的方式在场，人们很少提到他，但他的原则仍在。就像今天人们没读过《十三经》，但我们的生活中仍静悄悄地贯彻了儒家的伦理原则。
我们思考，在这道练习题的改造与使用中，因为考虑到了学生对事物认识的一般规律，并给了他们这种表达的时间和空间，因此便有了原有认识与知识本质之间的矛盾冲突。教师则要充分并合理利用这种认知上的冲突，再结合自己的组织与引导，让学生真正进入课堂学习状态，促使学生会运用所学知识进行抽象与推理，最终形成数学模型并加以应用。
对于有能力思考相关问题的人来说，关注约翰·洛克很有意义，至少能更好地理解现代世界。当然，不论哪个时代，具备相关思想能力的人都是少数。
问：约翰·洛克建构了现代社会的运行规则，人们日用而不知，那么，再去了解约翰·洛克，意义何在？
李为学：这就像《流浪地球》一样，地球突然停转了，习惯的规则失灵了，我们该怎么办？现代人无条件地接受了约翰·洛克提出的许多原则，可这些原则真的正确吗？在践行这些原则过程中，是否有偏差？一旦这些原则消失了，该怎么办？
这就像历法一样，我们接受了现在的历法，会觉得从来如此，其实换一套历法，大家一样能活，一样觉得本来如此。我之所以翻译这本书，因为它包含了我最希望传达的内容，就是用健康的方式去阅读约翰·洛克，不是单纯地看他提出什么原则，而是要看他这么说的背景和条件。总之，要系统地看问题，要从思想史的整体看问题，避免陷入吵闹、不讲理的思维方式。
编辑：黄灵 yeshzhwu@foxmail.com
标签：自然史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