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服务质量、网络顾客满意与网络顾客忠诚:转换成本的调节作用_转换成本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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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的“双11”促销,支付宝总销售额达到了创纪录的350.18亿元,网络购物已经成为被消费者广泛接受和认可的新型购物方式。发现新顾客的高成本以及激烈的市场竞争,要求网络零售企业重视网络顾客的顾客忠诚,以应对变化、挑战和竞争。所谓顾客忠诚是一种重复购买所偏好产品或服务的强烈承诺感,即使受当时环境或营销手段影响可能会导致顾客改购其他品牌的行为,但顾客对其喜好商品或服务未来购买和再惠顾的承诺不会改变。[1]在进入门槛低、竞争异常激烈的网络环境中,低顾客忠诚将给企业带来巨大的成本压力并大大削弱企业的赢利能力,而保持一个较高水平的顾客忠诚度对网络零售企业至关重要。大量研究表明,培养忠诚顾客是企业赢利并实现持续发展的关键,因而顾客忠诚度长久以来一直都是企业营销的基础目标。[2]

      尽管如此,网络顾客忠诚仍然是一个新兴的研究领域。已有文献聚焦于实体销售渠道顾客忠诚研究,往往忽略了网络环境对顾客忠诚度的重要影响。值得注意的是,B2C购物环境和顾客购买行为与传统购物相比存在很大不同。[3]部分学者从不同视角对影响B2C顾客忠诚度的因素作了开创性研究,得出的研究结论不尽一致。西方的研究基本没有分析网站物流配送水平、价格水平、支付方式等对顾客忠诚度的影响,而我国由于在文化传统、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信用体系完善程度等方面与国外存在较大差异,[4]因此构建我国B2C模式下顾客忠诚度的理论框架模型,分析影响B2C顾客忠诚度的关键因素及其影响机制,对我国B2C电子商务长远发展及B2C顾客忠诚度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本文依据具有B2C购物网站消费经验的717位消费者的一手数据进行实证研究,主要关注以下三个问题:一是在物流基础设施建设水平较低的中国,提升物流服务质量是许多企业的必然选择,那么这一关系在网络购物情境中是否会发生变化;二是顾客满意度高的消费者往往具有较强的顾客忠诚度,而物流服务质量就是要提升消费者网络购物的满意度进而提升忠诚度,那么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是否起到中介作用;三是转换成本对顾客忠诚非常重要。[5]转换成本指个人或组织从一方转换到另一方所形成的各种成本。[6]转换成本对网络顾客满意的重要意义在于,转换成本高的企业可以依赖较高成本留住顾客,网络顾客满意的效果(顾客忠诚度)也随之得到提升,但有关转换成本调节作用的相关实证研究仍然较为缺乏。目前,网络零售企业转换成本参差不齐,效果也大相径庭,那么转换成本是否会对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产生调节作用呢?

      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

      我国已经进入互联网时代,物流业为电子商务的发展提供了便利和根本保障。而在转型经济国家,要素市场还存在很多不完善的地方,严重阻碍了资源的自由流动并导致资源配置效率低下。[7]在这种情况下,第三方物流公司代替网络零售企业与顾客互动,导致第三方物流公司的服务质量是否影响顾客满意度成为一个重要问题。[8]许多研究指出,物流服务质量是赢得顾客满意最主要的因素之一。[9-11]对网络购物而言,顾客忠诚可能更具价值,但学术界并未就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度进行深入研究,特别是缺乏实证研究的支持。本文拟就此进行深入分析。

      物流服务质量对提升顾客忠诚度具有显而易见的积极影响。顾客忠诚具体表现为重复购买行为,这种行为通常受限于消费者的购物体验。从理论上讲,物流服务质量越高,顾客体验越好,那么重复购买行为就越有可能发生。可以说,在互联网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强大的商品市场和流通渠道的今天,物流服务质量是建立顾客忠诚的基石,进而影响到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大量研究发现,良好的物流服务质量往往有助于顾客感知价值的提升。毫无疑问,这种高感知价值大大提高了顾客忠诚度。由此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1:物流服务质量对顾客忠诚有显著正向影响。

      2.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

      所谓满意,指顾客将期望值与实际感受值进行对比而形成的一种主观感受。当顾客能够从众多企业中选取类似产品时,可以通过顾客服务质量和伴随产品提供过程的服务质量的高低来区分各个企业,进而形成不同的满意度水平。第三方物流服务质量是重要的区分因素之一。在学术研究中,物流服务质量的高低经常被用来评估顾客满意度。王海霞认为,物流配送(物流配送的时间、地点、商品的完整性、快递人员的态度)是影响网购顾客满意度的主要因素。[12]谢佩洪等研究发现,在影响我国B2C电子商务顾客满意度的因素中,物流配送与支付方式是第二大影响因素。[13]叶作亮等指出,第三方物流服务质量影响着顾客对企业的满意度。[14]本文认为,企业改善物流服务质量,可以提升网络消费者的购物感受值,从而提升网络顾客满意度。根据上述分析,提出如下假设:

      H2: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有显著正向影响。

      3.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关系中的中介作用

      (1)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

      顾客满意常常被认为顾客忠诚度的前因。[15]奥利弗(Oliver)发现,当满意度达到一定程度时,重复购买行为增长迅速,而顾客满意度低于一定水平时,重复购买行为会大幅度降低,满意度和忠诚度是两个不同的状态,顾客承认自己满意有极大可能驱动顾客忠诚。[16]顾客满意水平将影响其消费后的态度和行为意向,包括顾客的重购意向、口碑效应和重购频次。[17]例如,满意而愉悦的购物经历可能会促使顾客对这一零售商产生信任和依赖,激发或促使顾客将同一网络零售商作为下次购物的首选,从而产生重复购买行为。此外,满意的顾客也倾向于同他人分享自己满意的消费经历并推荐他人购买。由此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3:网络顾客满意对顾客忠诚有显著正向影响。

      (2)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间的中介作用

      本文以仍处于转型经济阶段的我国网络零售企业为研究对象,考察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间是否发挥中介作用。一方面,物流服务质量是企业对物流服务进行管理的程序和态度,良好的物流服务质量有助于企业向消费者提供良好的购物体验,从而能够获得更多的顾客满意;另一方面,网络顾客满意是提升顾客忠诚度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在竞争性经营环境中,不满意的客户不可能忠诚,网络顾客满意往往意味着顾客能够借助物流服务质量获得愉悦的购物体验。结合顾客满意的相关观点,良好的物流服务质量是为了促进网络顾客满意,为企业提高赢利能力奠定基础,促进企业发展。因此我们认为,物流服务质量之所以会影响顾客忠诚,关键在于物流服务质量有助于网络顾客满意,即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由此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4: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

      4.转换成本的调节作用

      转换成本指顾客从一种产品/服务向另一种产品/服务转移时所感知到的成本。应该指出,转换成本对企业物流服务质量决策的制定及其效果产生重要影响。本文将进一步检验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是否具有调节作用。

      (1)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的调节作用

      网络环境中,转换成本对物流服务质量具有多方面的影响。低转换成本使网络顾客能够方便地发现其他提供类似产品的供应商,造成顾客流失,从而迫使企业改善服务质量,特别是物流服务质量。高转换成本会将消费者“禁锢”,会大大降低企业改善第三方物流服务质量的积极性。本研究认为,转换成本越低,消费者发现新供应商的能力越强,转向其他供应商的可能性越大,这时企业无疑具有更强的动机来提升第三方物流服务质量以实现网络顾客满意度的提升,即低转换成本很可能会支持企业提升物流服务质量及其对网络顾客满意的正向影响。反之,转换成本越高,意味着消费者转向竞争者的可能性越低,企业改善物流服务质量的动机将明显降低,从而大大削弱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的影响。由此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5: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即高转换成本会强化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的关系,而低转换成本则削弱二者间的关系。

      (2)转换成本在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关系中的调节作用

      近年来,学者们开始关注转换成本在顾客忠诚形成机理中的调节作用,但研究结论并不一致。李等(Lee et al.)发现,转换成本在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间起正向调节作用。[18]塞肯等(Serken et al.)却认为,转换成本起反向调节作用。[19]为系统研究网上转换成本在网上顾客忠诚形成中的调节作用,本文就此作进一步分析。顾客满意度较低时,在较高的转换成本作用下,网络顾客仍然发生重复购买行为,即忠诚度高,此时顾客满意度对忠诚度的影响降低;反之转换成本越低,网络顾客满意度对顾客忠诚度的影响越强。由此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H6:转换成本在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起调节作用,即高转换成本会弱化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而低转换成本则加强二者间的关系。

      三、研究设计

      1.量表的形成

      依据本文研究目的,物流服务质量的测量必须从顾客感知角度出发,体现物流整体过程质量和服务质量。因此,本文划分物流服务质量维度的依据是物流配送整个过程的顾客感知,而且这也符合蒙特泽(Mentzer)、高梅(Gomes)和凯瑞非(Krapfel)对物流服务应包含的两个方面的理解——物流服务质量应包括实体配送服务质量和顾客营销服务质量。[20]本文将物流服务质量划分为物流便捷质量、物流人员专业质量、货物保全质量、误差处理质量等四个维度;网上顾客满意的题项主要参考汪旭辉的相关研究;[21]网络顾客忠诚包括行为忠诚、态度忠诚两个维度,参考汪旭辉的相关研究;[22]网络转换成本的量表参考塞肯等(Serken et al.)的研究。[23]原始量表经过两轮英汉互译对照,形成初始量表。通过对17名具有丰富网上购物经历的消费者进行深入访谈,增补了一些题项,以弥补现有文献的不足并适应概念框架的需要。本研究所用变量的测量均采用七级李克特量表,共36个题项。在经过相关学者专家的讨论以及17位消费者的预测试后,进行适当修改,最后形成正式调查问卷。

      2.研究样本

      调研对象为以具有多次网络购物经历的大学生为主的年轻群体。有研究表明,大学生代表了最活跃的在线购物者,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CNIC)2008年的研究报告显示,本科以上学历占6成。已有研究表明,以学生作为电子商务研究的样本能够获得相应的研究成果。2014年1月到3月间,采用“滚雪球”的方式进行便利网络电子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1000份,其中纸质版370份,电子版630份。剔除掉没有填写的问卷89份、答案明显有规律的问卷以及明显胡乱填写的问卷194份,共计717份。问卷有效率为71.7%。其中,回收纸质版问卷213份,电子版问卷504份。样本特征见表1。

      

      

      四、研究结果

      1.信度与效度

      各变量的克隆巴赫(Cronbach's)α系数均超过0.7,信度较好。问卷设计参考了相关文献,征求了学术界专家和企业界人士的意见,保证了内容的效度。检验结构效度包括收敛效度和判别效度。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整体拟合度较好,指标的因子载荷均在0.5~0.95之间(见表2),全部指标的t值均达到了较高的显著性水平(P<0.01),显示了较好的收敛效度。各变量的AVE均方根都大于与其他潜变量的相关系数,表明各维度间存在足够的区分效度。

      

      

      模型拟合优度指标:GFI=0.94,CFI=0.98,RMR=0.022,RMSEA=0.054,

/df=2.33,P=0.017,模型拟合优度较好。物流服务质量、顾客忠诚由子维度构成,有必要进行二阶验证性因子分析。物流服务质量二阶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为:GFI=0.92,CFI=0.93,RMR=0.041,RMSEA=0.071,

/df=3.22,P=0.004。顾客忠诚的二阶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为:GFI=0.90,CFI=0.92,RMR=0.031,RMSEA=0.067,

/df=2.75,P=0.011。上述各变量均通过信度和效度检验,在物流服务质量、顾客忠诚等变量的度量上,以第一级各因素问题项得分的均值作为该因素的值,再由第一级因素作为第二级变量的多重衡量指标,可以有效缩减指标的数目。

      2.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表3为描述性统计及相关系数表。从相关分析看,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和顾客忠诚显著正相关,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也显示出较强的正相关关系,转换成本与物流服务质量、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之间也有显著相关性。这些结果初步支持了本文的研究假设。

      3.假设检验

      参照博朗、凯利(Baron & Kenny)以及林亚清等[24]学者的做法,利用层级回归进行假设检验。

      (1)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网络顾客满意的中介作用检验

      变量居中化以减少多重共线性的影响。设置若干控制变量,包括年龄、收入和教育。回归分析结果见表4。模型1、模型3为只含控制变量的基准模型,模型2表明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195,p<0.001),在控制其他变量的影响之后,物流服务质量可以解释网络顾客满意10.7%的变异,这一结果支持H2。模型4的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物流服务质量对顾客忠诚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167,p<0.001),额外的变异解释量增加了8.3%,H1得到支持。模型5显示,网络顾客满意对顾客忠诚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457,p<0.001),且能额外解释顾客忠诚15.5%的变异量,H3得到支持。模型6将物流服务质量和网络顾客满意同时引入回归方程,发现网络顾客满意的作用仍然显著(β=0.386,p<0.001),但物流服务质量的回归系数变得不显著(β=0.072,p>0.05)。这表明,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间起完全中介作用。各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均远小于10,说明多重共线性并不严重,德宾沃森(Durbin Watson)统计量均在2附近,说明残差序列不存在一阶自相关,分析结果是可靠的。

      (2)物流服务质量、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转换成本的调节作用

      调节作用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

      模型7的结果表明,物流服务质量和转换成本对网络顾客满意均有显著正向影响,回归系数分别为β=0.187(p<0.01)和β=0.289(p<0.01),模型8加入二者的交互项,交互项系数为β=0.107(p<0.01),因此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起调节作用,H5得到支持。

      H6提出,转换成本越高,网络顾客满意对顾客忠诚的影响程度越强。因为这一调节效应是在中介效应之后起作用的,所以是对中介效应的调节,即被调节的中介。参考温忠麟、[25]陈晓萍等[26]的方法,先检验中介效应,再检验调节效应。模型7显示,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187,p<0.01);模型9显示,物流服务质量对顾客忠诚有显著正向影响(β=0.198,p<0.01);模型10显示,网络顾客满意对顾客忠诚有显著正向影响(β=0.438,p<0.01),可见网络顾客满意中介效应显著;模型11作顾客忠诚对物流服务质量、转换成本、网络顾客满意以及网络顾客满意与转换成本的交互项,回归结果显示,网络顾客满意与转换成本的交互项对顾客忠诚的影响不显著(β=-0.037,p>0.05),因此转换成本在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不起调节作用,H6不成立。

      前面已经检验了H4和H5,均得到支持,这里将进一步研究转换成本是否为有中介的调节变量,考察物流服务质量与转换成本的交互项是否会通过网络顾客满意来影响顾客忠诚。先检验调节效应,再检验中介效应。首先,检验物流服务质量、转换成本及其交互项对顾客忠诚的影响,回归分析结果如模型12所示,交互项回归系数显著(β=0.115,p<0.01);其次,模型8显示,物流服务质量、转换成本及其交互项对网络顾客满意有显著影响,交互项系数为β=0.107(p<0.01);最后,考察物流服务质量、转换成本以及二者交互项在加入网络顾客满意后对顾客忠诚的影响,模型13的回归结果显示,网络顾客满意的系数仍然显著(β=0.417,p<0.01),而物流服务质量与转换成本交互项的回归系数不再显著(β=0.078,p>0.05),这说明转换成本的调节效应完全通过网络顾客满意这个中介变量起作用。

      由此本文得出结论,转换成本是有中介的调节变量,即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的关系中发挥了调节作用,这种调节作用还会进一步通过网络顾客满意来影响顾客忠诚。但是,转换成本对中介效应的调节作用并不显著,说明转换成本不会明显影响网络顾客满意对顾客忠诚的正向作用。

      

      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的调节效应如图1所示,形象地说明了转换成本的调节效应。无论转换成本是高还是低,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都有显著正向影响,但高转换成本样本组的直线斜率远远大于低转换成本对照组。这说明,在转换成本较高的情况下,物流服务质量对网络顾客满意的积极作用更为明显,这进一步验证了H5。

      五、结论与讨论

      近年来,物流服务、网络顾客忠诚已经成为电子商务研究领域的一个热点话题。本文基于物流服务质量、网络顾客满意以及顾客忠诚相结合的独特视角,首次考察物流服务质量、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三者间关系,并检验了转换成本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实证研究发现,物流服务质量显著增强了顾客忠诚,而网络顾客满意在其中发挥了完全中介作用;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的关系中具有显著调节作用,但在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中调节作用不显著。

      在我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物流基础设施不强,物流服务质量较低。本文首次检验了物流服务质量对顾客忠诚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并揭示了网络顾客满意、转换成本在其中发挥的中介和调节作用,研究结论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其一,本文考察了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的关系及其作用机制,证实处在电子商务初级阶段的网络零售企业提升物流服务质量具有重要作用;其二,本文对网络顾客满意与顾客忠诚关系的研究显示,网络顾客满意对提升顾客忠诚发挥了关键作用;其三,本文检验了网络顾客满意在物流服务质量与顾客忠诚关系中的中介作用,为物流服务质量影响顾客忠诚的过程机制提供了新的解释;其四,本文验证了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与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的调节作用,表明提升转换成本对物流服务质量效果具有重要影响,即网络零售业不仅需要提升物流服务质量,还要重视转换成本的构筑。

      本文研究结论对企业管理实践的启示:一是本文研究结论表明,对目前国内较为混乱的物流市场而言,以低水平的物流服务质量而大打物流价格战的公司很难赢得顾客的满意和忠诚。二是应同时利用物流服务质量和顾客满意来推动顾客忠诚。以往研究对于如何通过物流配送来推动顾客忠诚缺乏足够的重视,本文发现物流服务质量对顾客忠诚具有显著影响,这意味着网络零售企业必须更加重视物流服务质量的提升。三是企业应加大对转换成本的构筑,如果转换成本低,即使具有良好的物流服务质量,也可能无法实现顾客忠诚。

      

      图1 转换成本在物流服务质量和网络顾客满意关系中的调节效应

      本研究的局限性,一是非概率抽样限制了本研究结果的可推广性;二是研究使用横截面数据,而物流服务质量产生效果需要经历一定的时间,采用纵向跟踪研究更有利于深入发掘这些变量之间的联系。

      未来研究可采用纵向跟踪研究,并扩大数据收集的地区。同时,可考虑东西方企业文化差异,并结合中国市场所具有的转型期新兴市场经济特点,进行中外企业物流服务质量与创新的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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