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文献资源服务调查研究*——以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为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古籍论文,为例论文,调查研究论文,重点保护论文,文献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2007年“中华古籍保护计划”实施以来,国务院分别在2008年、2009年、2010年公布了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和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2011年开始了第四批的评审工作。同时,各省亦开展了省级珍贵古籍名录与省级古籍重点保护单位的申报工作。2011年,国家古籍保护中心开发研制了《全国古籍普查平台》,全面开展古籍普查登记工作。近年来,无论是国家、地方,还是各收藏单位,都开始重视并强调古籍保护。但古籍资源的服务与利用却滞而不前,甚至随着古籍保护的提升与强调更加不易。有些收藏单位借古籍保护之名,连普通古籍的借阅服务都难以保障。本文即以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为例(以读者服务为主要职能的故宫博物院、山西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南京博物院、浙江省宁波市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贵州省荔波县档案馆不在本文考察范围内。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图书馆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图书馆分馆,亦不单独考察),调查研究了古籍资源的借阅、复制、检索、利用、传递、下载、数字化现状及参考咨询等方面,一方面了解目前国内古籍资源服务现状;另一方面,借此强调古籍服务之重。希望有一天,读者对古籍资源的利用便利而又有保障。
1 调查对象
国内古籍收藏单位很多,2008年3月1日,经国务院批准,公布了第一批51个“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从古籍藏量统计,51个“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古籍收藏总量为2066万册/件,约占现存古籍总量的近70%。第一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共有2392种,51家重点保护单位共收藏1611种,占总量的67%。从地域分布上看,51个单位覆盖了全国22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包括公共图书馆、博物馆、档案馆及科学、社科、医学等领域的专业图书馆。因此,本文以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中以读者服务为主要职能的各图书馆为调查对象,从国内古籍收藏领头军中探析古籍资源服务的现状,以强调读者对古籍资源利用的权利。
2 调查方法与内容
通过网上留言、电话咨询、E-mail咨询等多种方式,结合各网站相关公开信息,从基础信息服务,如阅览室开放时间、书目数字化情况等;数字化信息服务,如原文传递、全文数据库的建设等方面来揭开国内古籍资源服务的面貌。
3 古籍借阅服务
国内图书馆古籍借阅服务对读者的要求相对较高。如国家图书馆明确规定古籍阅览室服务对象为硕士研究生或中级职称以上;上海图书馆读者借阅古籍须办理参考阅览卡而非普通阅览卡;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阅览室原则上只向教师与研究生开放,毕业班本科生因撰写论文需要,需持院系资料室介绍信,酌情接待,外单位读者按规定凭有效证件办理相关手续入室阅览;北京大学图书馆古籍珍善本、1949年10月以前出版的中文旧报刊、碑帖拓片等一般仅供本校有关专业的教师和研究生读者在室内阅览[1]。此外,更有开放时间、借阅古籍之种数、册数、携带入室资料等诸多限制。而且各收藏单位的限制更是形形色色,各有异同。如中山大学图书馆特藏文献阅览室谢绝任何阅览者携带包裹和书刊资料进入特藏厅。在特殊情况下,经特藏部批准并详细登记后,可以携带下述相关资料入内:(1)散页资料(含复印资料、手写资料等)一次不得超过5页。(2)成册资料必须由读者所在院系出具相关证明(或由导师签字确认),所有带入资料须经馆员复查后方可带出[2]。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规定读者在抄录古籍资料时,只允许铅笔抄录或笔记本电脑录入[3]。所以,相对而言,古籍借阅实在不易。更有一些图书馆,读者在等待古籍提取过程中时间极为漫长,从而使读者苦不堪言。而古籍的复制、抄录、善本借阅、版本授权等方面更是难上加难。2005年,“苏图事件”发生后,随着《南方都市报》于2005年3月28号发表了《“苏图事件”:谁限制了一个学者使用善本的权利?》后,讨论激烈,但几年后的今天,并无明显改善。
放眼国外,美国图书馆协会(ACRL)制定的美国图书馆古籍工作职业规范则强调古籍特藏馆员要贯彻美国图书馆职业的一般价值观,要公平对待一切读者、尊重读者权利。同时,收藏机构除致力于特藏古籍贮存外,还应尽快对读者提供查阅方便。应该向读者公布古籍善本使用规章制度,这样可以限制破损有特殊价值古籍善本的借阅,但应尽可能向研究者提供合适的替代品(原件复制品),并要确保读者对资料的可获导性。除非是依据法令、制度或资料捐赠者的要求,一般收藏机构不得拒绝研究者获取资料,也不得给予任何研究者获取资料的特殊权利或专有权利,或向任何研究者隐瞒任何资料的存在[4]。所以,如何处理古籍的“保护”与“利用”之矛盾,如何在古籍“保护”的同时保障读者的使用权利,是国内各收藏单位需要深入思考与探索的课题。
4 古籍数字化建设
近年来,业界一直在探索与研究古籍数字化,以兼顾古籍保护与利用。因此,古籍数字化风生水起,成就不菲。古籍目录方面,绝大部分馆藏单位正在建设或者已经完成古籍目录的数字化,以馆藏古籍目录的形式共享或整合到OPAC中,极大地便利了读者使用。如安徽省图书馆《古籍善本目录查询》,可查询宋、元、明、清时期的刻本、稿本、抄本、批校本等共5418种,其中不乏孤本、珍本。涵盖了安徽省公共图书馆系统、安徽省大学图书馆系统和安徽省博物馆系统等,基本反映了安徽省古籍善本书的收藏情况[5]。复旦大学图书馆《古籍书目检索系统》包含“馆藏书目”和“专题书目”。前者分“线装书目”、“中华再造善本”、“四库系列丛书书目索引”;后者分“明人文集书目”、“清人文集书目”、“影印本方志书目”。但目前正处于试用阶段,只支持繁体字检索[6]。古籍全文数字化正在摸索中,有些馆藏单位已经完成所有馆藏古籍的全文数字化,如南京中医药大学。浙江省宁波市天一阁博物馆更以全球胸怀,在互联网上无偿共享已经数字化的古籍全文并不断更新。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南京大学图书馆、苏州大学图书馆等诸多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因参与了大学数字图书馆国际合作计划(CADAL),从而亦共享了部分古籍全文资源(截止到2012年4月,CADAL项目共享古籍已达225616册)[7],但必须通过CADAL官网访问。表1和表2是本文调查对象古籍数字化的情况。
5 古籍信息服务调查概况
相对而言,古籍信息服务目前仍处于空白期。难以复制、代查代检困难,更受囿于古籍保护,因而公开承诺相关服务的馆藏单位很少。即使少数馆藏单位允许复制,亦要根据不同版本额外收取文献保护费。而且古籍版本很多,甚至有些馆藏单位在古籍版本鉴定上并不准确,因而为了学术研究之严谨,多数学者仍重视眼见为实,仍然要亲眼看到原书。有些古籍卷/册数繁多,多数馆藏单位即使已经全部数字化,仍对古籍传递、复制数量都有限制,如不超过全书的1/3,要看到全书,读者仍不得不跑到馆藏单位借阅。目前,国内开展古籍专题服务、原文传递、复制等方面的馆藏单位较少,本文只列出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中提供古籍相关信息服务的收藏单位。有些单位虽在代查代检、咨询服务、专题服务、原文传递等服务中涵盖了古籍资源,承诺相关古籍信息服务,但并没有具体方法、收费标准公示,有些形同虚设。
6 原因
6.1 古籍整理工作进展缓慢
长期以来,受制于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古籍整理工作仍然差强人意,即使是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仍有不少馆藏单位古籍目录有待数字化。如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部,目前只有集部、子部简目已经全部整合到OPAC中,史部、丛部古籍仍然只能通过卡片目录查询。多年留传及搬迁后,目前馆藏古籍的详细情况仍需进一步核对普查。如书名,目前古籍整理多按古籍的正文首页命名,但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书名依据有多种情况,如按书衣、书封、版心等;又如版本年代,究竟是依牌记,还是根据序跋,或者考证而出,卡片目录及OPAC简目都未能详细说明。所以,就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部而言,极需对馆藏古籍进行全面整体普查,但需投入极大人力与时间。目前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部在编馆员10名,其中1名为古籍修复人员,阅览室除寒暑假外全天候开放,师生服务工作量较大,还有其他科研项目。因此,馆藏古籍全面普查这项基础工作进展缓慢,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优质服务的开展。又如全国古籍普查平台开展至今,参与单位屈指可数,数据更是少得可怜。因此,如何提升与加强古籍整理的基础工作,是各收藏单位的重要难题。
6.2 古籍数字化及利用现状差强人意
古籍数字化包括古籍目录数字化、古籍特色数据库建设、古籍全文数字化、古籍专业数据库建设等诸多方面,上文已调查了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的古籍数字化情况。其中,古籍目录数字化仍需加强,如辽宁省图书馆,OPAC下虽有《古籍目录》子库,但实际并不能检索到相关文献,只有《古籍平台入口》才能进行古籍书目信息之检索[8]。黑龙江省图书馆OPAC下《古籍》子库只收录了新印古籍,馆藏线装古籍书目仍未收录[9]。公共图书馆在古籍特色数据建设方面多重于地域文献收藏特色的体现。如常熟图书馆古籍特色数据库《常熟藏书》,分《馆藏古籍介绍》、《常熟地方文献》、《馆藏善本书目》、《馆藏善本图录》、《古代常熟藏书》,只是后三项正在建设中,并无内容[10]。高校图书馆更强调古籍文献资源获取的保障,在古籍专业数据库建设方面投入较多。如《中国基本古籍库》,价格昂贵,本文调查对象中公共图书馆只有首都图书馆、浙江图书馆订购;而高校图书馆中则有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南京大学图书馆、苏州大学图书馆、中山大学图书馆7家单位订购。馆藏古籍全文数字化方面,就笔者所了解,本文调查对象中只有南京中医药大学图书馆通过外包方式已完成馆藏善本、普本所有古籍的数字化。但因其他原因,目前仍未实现数据库校内公开访问。大部分公共馆在古籍特色资源数据库方面,实现了互联网共享,但古籍全文数据库及各馆订购的古籍专业数据库基本只用于局域网共享,主要为本馆读者服务。
虽然目前古籍数字化成果不多,特别是古籍全文数字化方面,有待加强。但即使如此,对古籍数字化资源的利用,借助于古籍数字化来保障读者对古籍资源的获取,几乎空白。即使文献信息需求较高、重视学术研究的高校图书馆在这方面仍有待加强。如《大学数字图书馆国际合作计划》(CADAL)一期已建设了155910册中文古籍,二期在建10万卷(件)古籍数字资源,这些数字资源因不涉及版权,因而实现了互联网共享,数量众多,而且建设过程中有查重与筛选,并有相应质量要求,因而无论是古籍版本,还是图片质量与数量,都极为难得。但在图书馆主页上提供相关链接与介绍的,仍为少数。甚至一些参建馆对此都没有介绍,如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数字化成果的利用包括两个方面,一是馆藏古籍数字化资源,如古籍数字化扫描加工,专业古籍数据库与古籍特色数据库建设;另一方面,向读者提供古籍免费网络资源指南与向导,以便有效补充本馆馆藏。但目前,国内各馆藏单位对古籍免费网络资源的整理与利用重视不够。
6.3 古籍学科馆员要求较高
古籍信息咨询服务难以开展的另一重要因不是对古籍学科馆员要求较高。首先,古籍学科馆员要有相应的专业知识,更要有为读者提供古籍信息咨询服务的能力。但是,从专业知识转化为古籍信息咨询服务的能力,需要经年累月古籍整理具体工作的积累与锤炼。而年龄较大的古籍部馆员,又相对缺少从事信息咨询服务必备的数据库检索与利用、相应的电脑与数字化服务技术。因而,在人的因素上,影响了古籍资源相关服务的开展。
6.4 古籍参考咨询服务意识有待提高
长期以来,古籍强调“藏”甚于“用”,即使近年图书馆界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数字化图书馆”建设大讨论,重视数字资源建设与信息服务,但是古籍信息咨询服务仍驻足不前,一方面固然受制于古籍这个特殊载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古籍信息咨询服务意识相对落后。如何在现有环境下更好地开展古籍信息咨询服务,需要更深入地思考与实践。如古籍原文传递等服务目前难以开展,但我们可以通过古籍书目信息的检索与相关馆藏单位联系,按读者所需就近推荐,或通过古籍免费网络资源与古籍整理出版成果检索,向读者推荐一些替代资源。因此,古籍参考咨询服务仍大有可为。特别是高校图书馆,可以向读者提供古籍重要馆藏单位借阅指南,如古籍借阅需知、开放时间、注意事项等,通过整理古籍免费网络资源,尽量向读者提供相关数字资源。
7 古籍文献保障服务典型推介
目前,虽然国内古籍收藏单位在古籍文献保障服务方面建设不多,但亦有值得学习与推广的重要经验。
7.1 古籍学科资源导航建设——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
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在古籍目录资源导航建设方面很有特色。读者可通过主页右上方“帮助”—“资源与目录指南”—“图书馆馆藏”—“古籍目录”来查询,或通过主页左下方“资源”—“古籍目录”来查询。在该页面下,图书馆古籍有“联机检索目录”检索方式,又分“馆藏目录查询系统”、“古籍书目数据库”;“卡片目录”检索方式介绍了分类、书名、著者三套以及具体位置;“书本式目录”检索方式,如《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中文古籍书目》、《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中国丛书综录》、《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等;“其他检索目录”方式,该馆对馆藏古籍中具有特殊价值和特色的部分文献分别建立了相应的目录和查询系统,如《学苑汲古——高校古文献特色库》、《50年来整理出版清代诗文集书目》、《全元文篇名作者索引》等。网页下方则是馆藏以外相关古籍资源的重要链接,如《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古籍管理系统》、《北京大学图书馆古文献资源库》、《中国国家图书馆碑拓菁华》、《台湾地区中文古籍数据库》、《台湾汉学研究中心明人文集联合目录及篇目索引数据库》等。右上方有“古籍阅览服务”、“馆藏布局”、“开放时间”等相关链接。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古籍目录资源导航详细介绍了该馆馆藏古籍文献的各种目录以及其他相关联合目录,并提供了相关古籍资源的一些重要链接以及阅览服务等方面的相关指南。但遗憾的是,虽然该馆电子资源亦有古籍分类,但该页面未能提供相关链接。否则,读者可以通过该页面实现对该馆古籍资源的所有访问。
7.2 古籍参考咨询服务建设——上海图书馆
上海图书馆在古籍信息咨询与服务方面走在前沿。为了保障读者对古籍资源的利用,所有古籍数据库均可在古籍阅览室免费阅览使用。其在主页“文献传递”栏下公开宣传古籍原文传递服务,并对古籍原文传递范围、收费标准、传递方式等做具体介绍。同时,更依托古籍数据资源开展原文传递服务,每个古籍数据库后都有“委托服务”的链接,点击可以直接进入“文献服务咨询单”界面,在线申请古籍文献咨询与传递服务,并有收费标准。如《四部丛刊》,读者可就该数据库的内容在线申请文献咨询与原文传递服务。参考咨询服务方面,上海图书馆亦很重视古籍文献资源的参考咨询。在“参考咨询”服务下,有“专家咨询”、“合作馆咨询”、“家谱咨询”三个入口提供古籍文献资源相关参考咨询服务。如“专家咨询”中即由“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专家”提供古籍和近代文献资源的参考咨询服务。同时,又通过合作馆咨询方式,扩大了提供古籍文献资源服务的范围与内容。家谱咨询则是上海图书馆一大特色服务,具体可参见上海图书馆网页。
上海图书馆通过灵活多样的方式与形式有效突破了古籍的特殊性,重视古籍参考咨询服务与原文传递服务,从而极大地在现有环境与基础上保障了古籍文献资源的获取与利用,值得国内古籍收藏单位学习与重视。
7.3 古籍原文传递实验——高校古文献资源库文献传递实验服务
《高校古文献资源库》项目为CALIS三期项目,共有24所高校参建,其中第一批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如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南京大学图书馆、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苏州大学图书馆等都有参与。目前24所高校参建馆均提交了本馆几乎全部古籍收藏的元数据,19所高校提交了书影,3所高校提交了电子图书。该项目已拥有书目记录约63万余条、书影约22万幅、电子图书近10万册。在此基础上,该数据库面向所有提交馆藏的参建高校图书馆,于2012年4月16日正式开通文献传递实验服务项目。试运行期限暂定为半年,试运行到期后,将根据使用情况,进一步完善服务。主要服务对象为:该资源库参建馆所在院校的师生;图书馆必须具备使用CALIS馆际互借系统的条件;图书馆所在高校必须有统一认证系统。服务提供馆暂限复旦大学图书馆、吉林大学图书馆、四川大学图书馆。文献传递范围:暂限普通古籍,即清嘉庆元年(1796年)以后问世的线装刻本、石印本、铅印本及部分抄、稿本等(此范围内各馆已列入善本者,暂不提供)。内容每书不超过30个筒子叶,且不超过全书内容1/3,具体可咨询各馆学科馆员。
该实验给参建馆读者提供了古籍原文传递的新方法,读者如果能确定所需内容,可直接通过图书馆进行原文传递。如不确定,可就近借阅相关古籍,确定所需内容,再通过图书馆进行原文传递。
该实验将来走向如何,具体服务如何,都有待评论。但至少开启了古籍原文传递服务,其传递给古籍馆藏单位的启发与意义,为图书馆学界之里程碑。
8 结语
因古籍载体的特殊性,目前国内古籍收藏单位在古籍文献资源基本服务、参考咨询服务、原文传递服务与数字化建设等方面都有待改善。强调古籍保护旨在保障古籍资源获取与利用之长久性与持续性,而非限制或阻碍古籍资源之利用。期冀本文抛砖引玉,激发国内古籍收藏单位重视与提升古籍资源读者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