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旺丹(俄日航旦)[1]2001年在《伏藏史诗论》文中认为本文旨在通过对伏藏这样一个鲜为人知的藏传佛教的特殊文化现象,与《格 萨尔》史诗的关系研究,试图对《格萨尔》史诗佛教化的历史进程作一个实证 性的省查和评判。《格萨尔》史诗分为“结仲”(rGyal-sgrung)和“曲仲” (Chos-sgrung)两类。结仲是指未受到佛教影响的部分,曲仲是指佛教化了的或 具有浓郁佛教色彩的部分。伏藏史诗便是“曲仲”中最具代表性,极富佛教化 的部分,也是史诗佛教化的源头。其形成可追溯到公元九世纪的吐蕃时期。公 元七世纪初,佛教传到了吐蕃地区,经过松赞干布和赤松德赞等吐蕃统治者的 苦心孤诣,惨淡经营,到九世纪时已在吐蕃腹地站稳了脚根。但是深谋远虑的 佛教徒并不因此就停下传扬佛教的脚步,他们以吐蕃社会为巩固的佛教根据地, 继续向广大的藏族地区播撒佛教的种子,使佛教在整个藏区薪火不断、世代相 传。为了实现这样的目的,佛教徒采取了两种措施:一是他们想用人民大众所 喜闻乐见的一种形式,将佛教的思想推广到民间,灌输给民众。而“仲”这种 耳熟能详、脍炙人口的藏族传统的民间说唱形式则恰好成了表达佛教思想内容 的工具,于是乎,佛教的传扬者们把就用《格萨尔》史诗形式将佛教的基本思 想,组合编排、加工改造后传达给黎民百姓。这样老百姓就以非常熟悉的《格 萨尔》形式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佛教思想。而后佛教的传扬者们又将这些史诗付 诸于文宇,这样第一次出现了《格萨尔》书面化的文本。这也是史诗佛教化的 缘起。二、作为藏传佛教伏藏的组成部分,佛教徒们在从事佛教伏藏活动时把 已被改造成为佛教内容的那些史诗文本,作为伏藏品埋伏下来,以便重新发掘, 再度传播。这样就形成了《格萨尔》史诗的伏藏文本,统称“伏藏史诗”。这样 不但达到了佛教日后在藏区继续生存发展的目的,也为史诗的进一步佛教化打 下了基础。伏藏史诗有两种:一种是实物伏藏史诗;另一种是意念伏藏史诗。 两者分别是佛教伏藏中“地下伏藏”和“意念伏藏”的派生物,与佛教的伏藏 传统一脉相承。它们既是伏藏史诗的两种表现形式,也是史诗佛教化的两个不 同发展阶段。这与佛教西藏化的历程相始终。其中前者主要反映了佛教在藏区 初传时期的“庐山真面貌”;而后者则集中体现了佛教西藏化的基本内容。因此, 本文认为,实物伏藏史诗是史诗佛教化的原雏形态,而意念伏藏史诗则是史诗 佛教化的成熟形态,这是佛教西藏化历史进程的必然结果。
佚名[2]2009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个人研究成果展示》文中指出诺布旺丹,藏族,男,副研究员,硕士研究生导师。曾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组织西藏项目、欧盟(EU)青海畜牧开发项目社会经济评估专家。学术专长为藏族文化与史诗《格萨尔》的研究。
参考文献:
[1]. 伏藏史诗论[D]. 诺布旺丹(俄日航旦).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2001
[2].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个人研究成果展示[J]. 佚名. 民族文学研究.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