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与当代美学发展趋势_美学论文

后现代主义与当代美学发展趋势_美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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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当代美学的整体特征主要体现在中心的消失、实体的解构、决定论的消解、语言学的转向。中心的消失使美学获得全方位的突进、前所未有的繁荣;实体的解构使美学走向自足的、多样的开放系统;语言学的转向使得美学更贴近艺术的发展,也使美学研究开辟出一片新天地。

关键词 实体、本原、解构

目前,国内对于西方现代美学的概括主要有三种意见。一是以李泽厚为代表,认为当代西方美学大体上可分为两派:“一派着重所谓经验,一派着重表现形式……在英美,前一派如贝尔—佛莱较重形式,在当代则有朗格等人予以继续发展;后一派如芮恰兹、杜威等人,重视所谓经验本身的内容关系,门罗等人可说循此方向,甚至在心理美学中,格式塔派与佛罗依德也可说是以不同的面貌表现了这两种不同倾向。它们又日益在符号美学的名目下接近和合流。”〔1〕二是以朱狄为代表, 他认为“整个20世纪,西方对美学的思考就是以加深经验的方法和逻辑的方法这两种类型的区别来进行的。这样,这两种最基本的类型就被划分为‘科学美学’和‘分析美学’。”〔2〕三是以朱立元为代表, 他认为“本世纪欧美美学的全部发展,同哲学相似,可以概括为人本主义美学与科学主义美学两大思潮的流变更迭。然而现代人本主义美学的基本特点是非理性或反理性,这无疑是对黑格尔以理性主义为特征的传统人本主义美学的反动。另一方面,现代科学主义美学无论是审美经验的描述,还是语言和逻辑的分析,都是建立在实证主义和主观经验主义基础上的,都是从具体特殊的审美经验或事实出发来进行理论推演和一般概括的,这是从另一侧面对黑格尔的思辨美学的反动。”〔3 〕今天看来,上述三种意见虽然不无道理,但其概括或不够全面,或有失偏颇。李泽厚的观点主要从形式和内容划分,朱狄讲的科学美学和分析美学实际上可归成一类,朱立元从总体上把握较好,但限于当时的条件,仍然有一些流派未纳入视野, 而这些流派在今天来看恰恰是相当重要的。 60年代以后现代美学诸流派,尤其是结构主义,可以说成了后现代美学的核心。所以本文主要从后现代主义这一重要美学现象入手来把握当代美学的总体走向。

中心的消失是当代美学发展的重要特征。这一特征的凸现又有深刻的历史背景和文化背景。

本世纪上半期的两次世界大战,给人类带来了极大的灾难,也摧毁了人无所不能的神话,人的主体的膨胀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野心。苏联和美国两极对垒的格局持续几十年后,终于在1989年苏联解体后而告终。世界正向着多极化的方面发展,任何一个大国想左右世界已不可能。宽松的国际环境为不同的国家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机遇。独裁与霸权的时代终于结束,自由与多元的时代已经到来,政治的壁垒渐渐消除,经济交往和文化交流正在加强。战后几十年,美国、西德、日本等发达国家已经步入后工业社会,全球市场与高技术的传媒将人们联系在一起。在市场与媒体的作用下,后现代文化悄然崛起,不仅在发达国家日占上风,而且蔓延到发展中国家。虽然许多国家还没有达到后工业社会,但后现代文化冲击与影响仍很强烈,业已成为一种全球性的文化现象。

后现代主义不同于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也不同于培根和笛卡尔,更不同于康德和黑格尔,甚至与尼采、叔本华、萨特也有相当的差别。总的来看它是一种取消了中心、取消了主体的哲学。后现代哲学和美学的主要流派有解构主义、新解释学、接受美学、西方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新历史主义等,其代表人物有德里达、福科、拉康、伽达默尔、姚斯、马奈库塞、本雅明、巴赫金、伊格尔顿等。从后现代主义的各个流派来看,尽管有很多分歧和争论,但反传统、反中心则是一致的。

传统的哲学和美学都有一个中心。有的以物为出发点,认为事物的美在物上;有的以心为出发点,认为物无所谓美丑,只是由于人心的投射才赋予它意义;有的从人出发,建立了人本主义的哲学和美学。过去我们在评判这些流派时,有些人一提到美在客观说就认为是唯物的、好的、进步的;一提到美在主观说就认为是唯心的、坏的、反动的;一提到美在关系说,就认为是二元论、摇摆者、调和者。这种简单化、庸俗化的倾向,除了贴一些毫无意义的标签之外,并没有什么新观点。实际上,以往的美学只是从一个视角出发,物、心、人,也只是哲学家和美学家观察的视角不同,并没有高下优劣之分。可见,传统美学的失误就在于从一个视角出发就认为自己的观点最正确,也就是以我为中心,排除了其它中心的合理性,就像瞎子摸象,都只不过是一部分现象而已。这样由一个中心出发所建立起来的美学体系,不可避免就有单一性、封闭性和霸权。所以后现代美学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要破除传统的一元中心论,代之而起的是多中心、多视角、开放与宽容。也只有从多视角出发才能全面认识事物,认识美,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才能兼收并蓄,补充发展。从20世纪的美学总体发展来看,确实出现了“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局面,不同的美学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确立自己的学说。如从心理学出发就有弗罗依德的潜意识学说、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立普斯的移情说、谷鲁斯的内摹仿说以及安海姆完形心理学等;从研究符合出发就有卡西尔、索绪尔、苏珊·朗格的符号学美学;还有萨特的存在主义美学、桑塔耶那的自然主义美学、杜威的实用主义美学、胡塞尔和杜夫海纳的现象学美学、索绪尔的语言学、维特根斯坦的分析美学、姚斯和伊塞尔的接受美学等等。美学的发展已不象黑格尔那样独霸一个世纪,而是多元化、多中心、多视角,各个学派之间既有自己的立足点,又吸取其它学派的长处,交叉研究、跨学科研究已成为普遍现象。学派之间平等的对话与交流又使得各自的体系具有开放性,总的中心消失了,无数个小中心凸现了。美学研究正获得全方位的突进,美学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当代美学发展的第二个总体趋向即实体的解构。

实体的概念在传统哲学中是根深蒂固的。实体(本体),最早由亚里斯多德提出。他认为哲学研究的对象就是实体或有(存在)本身。他说:“(实体)乃是最基本的东西,为其它事物所凭依的东西”。也就是说,实体是第一位的东西,一切其它事物则是依靠实体才有其存在。后来的笛卡尔也提出了自己的实体说,认为世界万物的本原是两个即心灵和物体,心灵是精神实体,物体是物质实体,这二者彼此互不依赖,各自独立存在。斯宾诺莎也对实体有过论述。他反对笛卡尔的二元论,认为实体是独立存在的永恒无限的唯一的自然界,世界上万事万物即具体形式,都属于这个统一的自然界,鲜明地确立了自然实体一元论。

传统的哲学和美学大都建立在实体的基础上,而后现代的哲学和美学则要消解实体。他们不承认有任何独立于人之外的实体,认为任何事物都处在关系网中,都在活动过程中,没有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之分,也没有现象与本质的二元对立,一切关系都是过程中的关系,一切过程又都是关系中的过程。一切事物是在关系和过程中赋予它的属性,离开了关系和过程也就没有事物的存在。所以用不着为万物设立一个本体,因为一切都是关系和过程,没有独立于关系和过程之外的实体。也用不着为万物设定一个本原,为人生设计一个终极,因为本原和终极都是相对于人而言的,离开了人的观察、思考、表达,没有永恒不变的终极与本原。所以他们反对依靠第一原理推出一切的思维方式,反对二元对立的绝对区分,不承认有一种具有特权的可用作评判其它话语的元话语。他们反对权力话语,更强调自由平等的对话。

传统美学有着浓厚的实体论色彩,在对美的本质的认识上许多人乐此不疲,实际上这些认识也具有相对性和局限性。如美在客观说认为美在于物;美在主观说也将心灵实体化了,认为美的根源在于心灵。还有诸如作品中心论中的作品,作者中心论中的作者,现实中心论中的现实,都被孤立起来,都可以超越关系而存在。由此出发,摹仿说中作家艺术家所摹仿的对象是实体,反映论中强调文学反映生活只能如实客观,它们都是独立于作者之外的。如此等等,都有实体论的影子。

而到当代这种实体化的倾向已在西方美学中逐步减弱。如果说克罗齐的直觉、萨特的存在、海德格尔的此在、结构主义者的结构还有本体论的影子的话,那么到了解构主义、解释学、接受美学那里,实体已全部瓦解。德里达的解构主义要摧毁的正是结构主义的结构。因为这样的结构只不过是人们赋予事物的认识而已,而且任何结构都有一个中心存在,这个中心统治着内部的其它要素。而解构主义则取消中心,剔除理性,抛弃主体。它反对作品有一个潜在的先验的结构。德里达要取消的就是这种“在场的形而上学”。解释学的情形也是如此,从实体转换为非实体。过去对于如何理解作品,要求的是读者与作者的统一,而不允许出现差异,如果出现差异,则要尽量克服。伽达默尔一反传统认识,公开承认这种差异的合理性。他推崇读者对作品的积极参与,肯定读者多样解释的正当性。他认为一部作品意义的完成并非作者写完为止,它还有赖于读者的再创造,正是在读者的阅读中,才能显出作品意义的丰富性。显然他没有把作品实体化,而是放在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中考察。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承认有所谓绝对真理,一切真理都只是相对的。同样,对于作品的解释也是如此,不可能有一种绝对正确的理解,一切的理解也只是具有相对意义。解释学的观点在姚斯和伊塞尔的接受美学中得到加强。他们认真研究了作者、作品、读者之间的关系,提出了作品与读者的“期待视野”的矛盾统一,更进一步地把握到意义的融合与差异。而西方马克思主义已不在物质第一性还是精神第一性上纠缠,他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对“异化”现象的批判上。面对西方工业社会出现的种种弊病,他们猛烈向资本主义开火,主张取消工业社会所造成的那种“单向度的人”,着力于人性的解放,呼唤具有个性的活生生的人。后现代主义哲学和美学正是在摆脱实体一元论的同时,向着非实体和多元化迈进。他们不再期待锻造那种统一性的基石,不再探寻一个本原的美,而是走向自足的、多样的开放系统。

当代西方美学的第三个发展趋向是决定论的瓦解。

传统哲学总是同决定论相联系,而决定论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因果决定论,一种是目的决定论。两种决定论都与实体和中心相连,即承认由第一可推出第二,由第二可推出第三。如机械唯物论,只承认物质决定意识,认为人只要掌握了必然规律,就可掌握未来。而形而上学则只承认上帝或精神对物质的决定作用,认为人不能选择,只能听取上帝的安排。两种观点都有一个中心,要么是物质,要么是精神。

后现代主义是反决定论的。在他们看来,世界是相互联系的,没有谁决定谁的问题。人类面临思考、描述的这个世界大背景是无序的、浑沌的,所谓的规律也只是人们从无序和浑沌中依照思维梳理的一套秩序和法则,除此之外,仍然有很多人们不能够认识清楚的浑沌和无序存在。

实际上,从本世纪初人们已开始对科学和理性产生怀疑。尼采认为科学的普遍有效性和征服一切的能力不过是一种幻想,他发出的“上帝死了”、“重估一切”的呼声,正是对科学和理性的大胆挑战。英国哲学家波普对科学研究中普遍采用的归纳法也产生了怀疑。他认为科学理论是大胆的猜测,其概率越高则内容越贫乏,这样从根本上动摇了科学坚固的基础。而费耶阿本德的观点就更为激进,他认为科学不是什么崇高的东西,而是自由浪漫的,与艺术一样是一种令人兴奋的事情,它不应有什么固定的方法和规则,认为“怎么都行”。波普和费耶阿本德的反思是令人注目的,他们从根本上瓦解了科学在人们心中的神圣意义。

在人文领域对传统决定论的瓦解也是本世纪许多哲学家思考的主要问题。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发现了人存在的荒谬,他说“我们的出生是荒谬,我们的死亡也是荒谬”。从中,他看到了人生的无常。他承认存在是虚无的,但自我的选择可赋予虚无以意义,人可以从自我选择中体验到自由。而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中,则认为人的本质并不是恒常不变的。伽达默尔在《真理与方法》中则更加明确地指出人对于世界的理解永远是有限的,因为理解在本质上是语言的,人永远是以语言的方式拥有世界,所以,不仅绝对意义的真理不会存在,而且理解本身也成为语言游戏。而德里达在《文字与差异》等著作中,更认为真理和终极价值都要通过语言呈现。但语言的不确定性、零乱性、流动性,使真理和终极意义的把握已不可能。没有了绝对真理,也就没有了决定论。

就美学而言,传统美学的核心就是对美的本质的终极追问。显然,这种追问在当代已不可能,维特根斯坦将这类问题称为假问题。正如托马斯·芒罗所说:“当代美学方面的著作已极少涉及对美丑及其它诸如此类的抽象概念下抽象的定义。它们愈来愈多地涉及到艺术的具体现象和艺术家。今天的美学,正象其它古老的学科一样,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描述性的学科。”〔4〕后现代美学要打破的就是传统美学中美丑、 雅俗对立的状况,反对崇高,取消深度模式,倡导艺术发展的多元化和解释的多样性,消解传统的决定论。过去在我们的研究中,经常可以看到生活决定作品的内容,作家决定作品的风格,如此等等,均留下决定论的色彩。到了当代,各派的美学理论都依照自己的方式看待作品与现实、现实与作者,作者与读者,读者与作品,现实与读者,在这些关系中已不存在谁决定谁的问题,也没有什么绝对的必然存在,更没有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普遍规律。如俄国形式主义和英美新批评以及结构主义就抛开了作者与现实而专注于作品内部关系的研究;解释学和接受美学侧重于读者与作品关系的研究,新历史主义则侧重于历史与作品关系的研究。这一切与后现代主义倡导的多义性、不确定性密切相关。在后现代美学中,本文与作者随之消亡,难怪福科和巴尔特喊叫“作者死了”。在后现代作品中,没有作者的个性呈现,人物已变得平面化,情节不复存在,作品变成了没有所指,只有能指的语言游戏,深度消失了,崇高消失了,美消失了,作品的结构已零散化,没有中心,没有主题,读者可以自由出入、自由组合、任意解释,没有人强迫他非如此不可。

当代美学第四个发展趋向是语言学转向。

20世纪的哲学和美学都非常重视语言,各个流派都以语言的阐释表达各自的看法。从西方哲学的发展来看,古代哲学是以本体论为中心的,他们讨论的大多是世界的本原问题。近代哲学是以认识论为中心的,主要研究思维与存在的关系以及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方法得出的知识才是可靠的。而到本世纪,哲学研究的重点转到语言方面,因为古代和近代哲学所研究的问题,说到底还是一个语言问题,离开了语言也就没有所谓本体论和认识论,人们只有通过研究语言才能研究世界与人生。这样说,并不是说古代和近代的哲学不重视语言,只是因为它们对语言的认识还并不那么明晰。在他们看来,语言是表意的交际工具,是思想的载体,而在后现代哲学家那里语言的重要性才受到高度重视。他们认为没有独立自在的世界,世界是由语言构成的,世界的图景也就是语言的图景,我们生存在语言的世界中,语言的世界就是我们存在的世界,每一件已知的事物都是由语言呈现的。所谓真理,也是以语言为出发点和归宿,对于世界的理解,实际上也是语言的描述。人从对本原和神的从属地位,开始退居于语言世界,而语言又是千差万别的,因此呈现在个人眼前的世界也各有差异。传统的对于世界的整体性认识瓦解了,代之而起的是差异性和多样性。

实际上从本世纪初就有许多哲学家开始用新的眼光来研究语言。以罗素和维特根斯坦为代表的分析哲学不再把哲学的基本问题归为思维与存在的关系问题,而是归结为语言问题。人工语言学派认为人们日常使用的语言是含混不清意义不明的,这种语言上的混乱是一切哲学争论和分歧的根源。如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争论,物质概念和精神概念的对立就是概念不清的结果,因此主张以人工语言即符号语言代替日常语言。而日常语言学派则认为哲学论争的根源不在于语言本身,而在于不懂某些词语的涵义和用法,因而用人工语言代替日常语言是无济于事的。消除产生歧义的最好办法就是弄懂日常语言的正确用法。两种观点尽管对立,但都将传统哲学问题归结为语言问题。

在索绪尔的语言学中,语言成为一个自足系统,现实世界和语言世界是分离的。词语能够明确地表达我们对事物的体验,它使那些杂乱无章的世界变得井井有条。不是事物决定词语的意思,而是词语决定事物的意思,能指和所指是完全不可分割的,就像一张纸的两面,能指背后必有所指。

苏珊·朗格将符号引入美学领域,她认为“艺术是人类情感的符号形式的表现。”列维·斯特劳斯从语言的研究拓展到人类学,在他看来,历史的变迁无法归纳,社会的发展无所谓规律,唯一把握的是“结构的历史”。罗兰·巴特从语言研究切入文学,他认为“语言是文学的生命,是文学赖以生存的世界,文学的全部内容都包括在书写活动之中,再也不是在什么‘思考’、‘描写’、‘叙述’、‘感觉’之类的活动中了”。海德格尔认为,哲学家不只是在语言中思考,而且是沿着语言的方向思考。伽达默尔认为:“能理解的存在就是语言”。而以德里达为代表的解构哲学也是从对语言的研究开始向传统哲学发难的。他反对言语中心论,把言语和书写看得同等重要,认为它们是平等互补的关系,相互依存,缺一不可。这与后现代所倡导的反霸权是密切相关的。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语言的不确定性,这样诗的含蓄和多义呈现了。哲学和美学也是如此。

当代美学几乎所有的流派都放弃了自上而下的研究方法,而采用自下而上的研究方法。语言学的转向使得美学研究更切近艺术的发展,也使美学研究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收稿日期:1997年1月8日

注释:

〔1〕李泽厚:《美学论集》。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年7月版,第471页。

〔2〕朱狄:《当代西方美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6月版,第4页。

〔3〕蒋孔阳主编:《二十世纪西方美学名著选》(上)。 复旦大学出版社,1987年11月版,第3~4页。

〔4〕托马斯·芒罗:《走向科学美学》,第314~3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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