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体记忆与情绪调节研究综述
黄志勇,王国强
(无锡市精神卫生中心,江苏 无锡 214151)
[摘要] 自传体记忆是一种普遍存在的人类经验,涵盖了我们对特定个人事件的回忆,属于长期陈述性记忆。文章回顾了情绪与自传体记忆之间的关系,并描述可能支持这些相互作用的神经机制及未来可能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 自传体记忆;情绪调节;神经机制
一、自传体记忆
自传体记忆(AM),是关于人所经历的生活事件的记忆。过度概括化自传体记忆(OGM)指个体在回忆与自我相关的事件时缺乏具体细节,倾向于回忆那些反复的、类别化的事件。OGM也是抑郁症患者的重要临床症状,在抑郁症的发生、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
康威及其同事提出了一种自我记忆系统,涉及自传体记忆的三个层次:生命周期(例如我们的二十多岁)位于层次顶部、一般事件(例如,家庭晚餐)位于中层以及由特定图像和感官细节组成的特定事件(例如,我第一次在飞机上)位于底部。当我们被引导回忆自传体记忆时,我们开始在中间层面进行搜索,然后在中央执行机构的支持下检索更具体的信息。重要的是,目前自传体检索的概念化提出,我们的记忆不是作为特定事件的完美记录存储的,而是来自我们庞大的自传式知识库。自传体记忆检索的建构主义方法预测,同一自传体事件的多次复述将不会完全相同,并可能因个人的目标和动机而有所不同。康威的AM模型中至关重要的是感觉和知觉的细节,特别是对记忆检索至关重要的视觉图像。在这里,情景记忆只指过去24小时内发生的事件;为了将这些事件转移到AM,它们必须与更广泛的框架相联系(例如,当笔者上中学时)。
(1)总吸能E(Total energy absorption),定义为结构密实化前载荷-位移曲线下的面积,见式(1),式中,δ为压溃位移:
二、情绪
冯特认为情绪是当简单的效价感受(快乐/不快)和唤醒(激活/静止)被思维变得有意义时的“精神化合物”。詹姆斯把情绪定义为从身体(大脑感知身体感觉的机制)中产生的精神(情绪体验)。而社会学家将情绪描述为20世纪初心理学家群体中强烈的去个性化的结果,情感被研究为社会角色或文化脚本的表现。情绪在本体论上被简化为在特定社会情境中发生的行为,认为情绪是强加于行为反应的社会意义(而不是行为和生理本身的模式),因此,情绪指的是反应发生的情况。情绪是指伴随着认知和意识过程产生的对外界事物态度的体验,是人脑对客观外界事物与主体需求之间关系的反应,是以个体需要为中介的一种心理活动。
三、情绪与自传体记忆
当我们回顾过去的个人经历时,并不是所有的记忆都会以同样轻松或相同的细节水平出现。我们回想起的过去往往主要是充满情感的时刻,这些似乎是我们记忆最为生动和持久的场合。事实上,研究已经证实,即使在情绪体验发生几年后,它的存在也能够被生动地记住。
时至今日,在全国多地仍有佩戴香囊的习俗。人们用彩色丝线在彩绸上绣制出各种图案纹饰,缝制成形状各异、大小不等的小绣囊,内装多种芳香开窍的中草药、干花或香料,以求驱虫、避邪、安眠、保平安、传达思念等。
(一)情绪唤醒和个人参与
情绪唤醒的存在似乎触发了一系列神经的化学相互作用,其结果是形成特别持久的记忆。引发生理反应和葡萄糖与肾上腺激素向血流中释放的事件通常会提高记忆信息的能力。当检查一个人的记忆长时间保持信息的能力时,这些好处可能会特别明显,这可能是因为情绪对记忆的编码和巩固阶段的累积影响。
为了成为我们个人记忆的一部分,编码信息必须以稳定的形式呈现,可以在未来的时间点访问。因此,记忆的维持不是一个静态的过程,而是一种在经历了几小时、几天和几年后才会持续下去的过程。有证据表明,情绪记忆可以保持相当一致,即使在多年延误后,而且情绪事件可能比其他事件更慢地被忘记。
研究表明,情绪唤醒和个人参与是保留自传体记忆的两个因素,这些因素是否独立,或者它们是否反映了重叠的过程,这一点还不甚了解。一些觉醒的概念将其与个人经验的重要性等同起来,这表明唤醒反应隐含地(通过肾上腺素能和皮质醇反应)以及明确(通过有意识的阐述)起作用以增加经历事件的重要性。但是这种关系也可能相反:个人参与事件可能会影响记忆的唤起,事实上很多人都声称,个人参与会改变记忆,因为个人经历的事件引发了额外的觉醒。
A novel and rapid diagnostic method has been introduced in Japan. This simple method, which consists of a pepsinogen serum level assay and helicobacter antibody titer,can be easily applied to large populations.
(二)情绪唤醒和个人参与之外的因素
研究还表明,唤醒和个人重要性可能不是影响记忆生动的唯一情感特征。情感体验通常被认为是由情绪效价(如何负面或正面)和唤起(如何兴奋/激动或舒缓/镇压)描述。证据积累表明,经验的效价可以影响一个自传记忆有多大可能被记住,也可以影响事件被记住的准确性。
在许多关于自传体记忆的研究中,积极事件似乎比消极事件更容易想到。积极事件的这种助记效益可能源于自我参照过程中的效价效应:由于大多数人的自我构想总体上是积极的,积极的经历更有可能是自我相关的,也更容易融入一个人的自我概念。当个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其他知觉上而不是自我指涉处理上时,或当个体抑郁因此有更负面的自我概念时,他们更有可能记住消极经历。
与广泛的动物研究一致,这些神经影像学研究强调了杏仁核在创造情感记忆中的重要性。当杏仁核在编码过程中活动强烈时,情感事件很可能被记住。杏仁核活动与随后记忆之间的关系是特定于情绪事件的,杏仁核似乎特别参与了情绪体验的编码。
应该指出的是,效价不可能是影响情绪记忆维持方式的唯一(或者主要的)因素。我们关注事件的效价并不是为了忽视其他因素的重要性,而是强调只考虑唤醒和个人参与,而不考虑其他因素,可能导致了解信息的情感内容如何影响记忆方式的不完整。
(三)自传体记忆情绪体验的神经机制
神经影像学与行为学研究的优点是它可以分离在记忆的不同阶段发生作用的过程。人们普遍认为,为了记住一个事件,它必须被编码到记忆中,必须被合并成一个稳定的内存表示,并且它必须成功检索。
虽然到目前为止讨论的结果表明价位的不同效应可能是由其他领域的效应(例如事件的相关性)所介导的,但有其他证据表明,事件的价态可能直接影响它被记住的方式。当我们处于负面情绪时,我们周围世界的细节似乎很重要,所以我们将关注这些细节并对其进行分析。相比之下,当我们处于积极的情绪状态时,我们更有可能参照我们激活的模式处理信息,并注意到信息的全局性和启发性特征,而不是它们的细节。
虽然杏仁核活动增强了一个人记住发生情绪体验的可能性,但是杏仁核活动并没有导致对该情绪体验的所有细节的记忆增强。杏仁核的参与可以提高某些事件细节的保留,对保留其他细节没有影响,并且不损害其他类型信息的记忆。从现有研究看,杏仁核活动可以同时预测情绪事件的一些关键方面的良好记忆,而对于较少相关特征的记忆能力较差。
正如我们在之前提到的那样,自传体事件可以分层次排列,并且在其特异性方面有所不同。患有抑郁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病人,他们倾向于以过度概括化的方式回忆比健康人更多的重复或分类事件。功能性避免是过度概括化的基础,病人避免回忆具体的、消极的和痛苦的细节。
情绪调节是指我们可以改变我们的情绪体验和表达的过程。由于我们通常不会在经历情绪时采取被动角色,而且经常试图操纵或调节我们的情绪,因此承认情绪调节在自传体检索中的作用同样重要。自传体记忆在日常生活中有许多重要功能,包括那些对社会、自我和指导目标至关重要的功能。情绪调节是一种可能无所不在的使用自传体记忆的方法,可能超越了这三大功能之间的界限,但很少受到记忆研究者的关注。
(四)情绪对记忆巩固的影响
广泛的研究表明,记忆不是存储在大脑的任何单一区域,而是来自整个皮层的分布式活动网络。此外,在自传体检索期间被激活的特定皮层区域与在事件初始处理过程中参与的皮层区域有很强的联系。虽然具体区域和这些区域内活动的大小可以根据所记住的细节类型而变化,但是在一系列自传体检索任务中似乎还有一些区域通常被激活。除海马以外,这些区域包括枕叶和颞叶,内侧和外侧前额叶皮质,内侧和外侧顶叶皮质,杏仁核和感觉皮质。内侧前额叶皮层被认为与Tulving提出的情节记忆的关键部分有关的自主意识的感觉有关。外侧前额叶区域被认为与更具意义的记忆搜索和后期检索监测过程相关,并且这些前额过程一起可能导致一种自信的感觉,即一种可追溯到个人过去的体验。顶叶皮层内的区域可能有助于将注意力引向内部表征,并可能成为通常伴随自传体检索的回忆或重新体验的感觉。
根据全球的流行病学研究显示,PTC的发病率显著上升[1,6-7]。其中,PTMC的发病率及所占比例上升明显,有学者认为应部分归因为诊断技术的快速发展[2]。2002至2012年的SEER数据中,共有31 017例患者(40.9%)病理学诊断为PTMC。本研究CLNM和LLNM的患病率分别为6.9%和5.4%,低于此前报道的CLNM发病率17.8%~64.1%及LLNM发病率3.7%~44.5%[3-4,8-9]。不同研究中颈部淋巴结患病率的差异可能源于许多因素,包括患者数量、颈部淋巴结清扫术的指征(治疗性或预防性)、外科手术完整性和淋巴结检测数目等。
医院设备管理主要是对医院设备的整个生命周期进行管理〔8-9〕,医院设备管理系统的整体架构图和整体信息流的流向图见图1。
下面以“篮球双手胸前传接球”一课为例,谈谈“一二·三六”教学模式的具体实施。本节课主要围绕着动作技术和合作意识两条主线展开,要求各个学生需要通过感受练习过程中产生的接球、抱球以及传球等各种判断产生的一连串问题及两者之间相互体谅、相互理解、相互配合,进行深入的探究、合作、思考、汇总,然后基于自身的实践去了解前后站、接与抱以及平行站之间存在的差异性,最终掌握教学要求的技术内容。
个体可以并且确实选择回忆特定的记忆来实现情绪调节目标,并且他们倾向于这样做与个体的个体差异有关。自传体记忆的重构本质可能使其特别适用于情绪调节过程,因为记忆可以以加重正面或负面细节的方式构建。
基于现有的证据,一个可行的假设是个人参与改变了检索过程中重新体验的细节类型。已知海马支持检索具有丰富背景细节的自传体记忆;海马体中的活动与记忆生活经历发生的空间和时间背景的能力相对应。相比之下,杏仁核参与检索似乎并不符合这些类型的背景细节的检索,而是反映处理情感丰富的“内部”信息。这些系统可能类似于“冷”和“热”处理系统,只有在个人参与的信息量较高时,可能一起工作来整合内部和外部细节。
最初认为情绪事件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保持不变,因为他们经常被回忆。众所周知,回忆可以减少信息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动衰减的趋势。如果情感体验更有可能成为我们个人记忆的一部分,那么对这些事件进行增强的回忆可以解释他们改善的保留。
(3) 在排水管壁试样面积大小、水力梯度一致的情况下,与残积砾质黏性土相比,残积砂质黏性土的单位体积含土量增长了20%~36%,残积粉质黏性土的单位体积含土量增长了43%~73%,排水管壁试样单位体积含土量随着土体中黏粒含量的增大而增大,且增大幅度较其他两种变量大。
四、结论和未来方向
情绪记忆与所有情节记忆一样,在检索时重建,使其容易产生记忆偏差和不一致性。事件的情感特征会影响记忆被编码、存储和检索的可能性,过去的经历以及我们对这些经历的情绪反应常会出现偏移。我们在检索时感受到的感受,或者我们想要感受到的情绪,可以对我们重构过去的经历和情绪的方式产生特别强烈的影响。然而,我们的情绪体验早在检索阶段之前影响记忆;情绪会影响成为记忆追踪的一部分信息以及可供召回的信息。
许多生活经历会引发情绪,本综述介绍了情绪和自传体记忆是如何相互影响的,神经影像学可能提供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探讨这个问题,因为研究可以检查影响记忆选择的机制在个人模拟情绪而不是体验特定情绪状态时是否有所不同。
自传记忆检索和情绪调节目标之间的相互作用也值得更多的关注。这一领域的大部分工作都集中在使用情绪修复或情绪调节来解释情绪不一致及过度概括化自传体记忆,但没有关注记忆如何以及何时被用来为监管功能服务的细节。类似的,大多数研究集中于在情绪或情绪调节目标的不同条件下检索那些记忆。然而,当检索到的特定记忆受到限制时(例如,要求个人回忆像高中毕业这样的特定事件),如何重构事件特定知识和情绪细节也是有趣的。
神经影像的使用已经开始阐明在情绪自传记忆期间以及在情绪信息的编码和检索期间参与的神经网络。现在有许多研究强调内侧颞叶内结构(如海马体的杏仁核调制)之间以及这些结构与前额和视觉皮层之间的相互作用。然而,在记忆检索时检查情绪状态和目标之间相互作用的神经相关性的工作是相当初步的。需要更多的工作来确定特定情绪状态下的活动或该状态的尝试性调节如何在随后的自传体检索过程中调节活动。这些类型的调查可以丰富我们对情绪和自传体记忆之间关系的理解,并且可以洞察我们目前的情绪和目标如何影响我们个人过去的记忆方式。
自传体记忆代表了记忆、自我和社会过程之间的交集。行为学和神经影像学方法的整合为这个交叉点的性质提供了重要的见解,但对这些不同类型的过程之间的相互关系还有很多需要了解的知识。相信这一领域的研究将继续涌现新的成果,揭示关于我们过去的记忆如何塑造我们的内部动机和情感反应的关键见解。
参考文献:
[1]Williams JM,Broadbent K.Autobiographical memory in suicide attempters[J].Journal of Abnormal Psychology,1986,95(2):144-149.
[2]Conway MA,Pleydell-Pearce CW.The construction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 in the self-memory system[J].Psychological Review,2000,107(2):261-288.
[3]Conway MA,Pleydell-Pearce CW,Whitecross SE.The neuroanatomy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y:A slow cortical potential study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retrieval[J].Journal of Memory and Language,2001(45):493-524.
[4]Conway MA.Autobiographical knowledge and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J].Remembering Our Past:Studies in Autobiographical Memory,1996:67-93.
[5]Matthew JK,Arlene GM,Shelley MF et al.A review of factors that moderate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performance in patients with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J].Journal Of Clinical And Exprimental Neuropsychology,2010,32(10):1122-1144.
[6]Wundt W.Outlines of Psychology [M].C H Judd,Trans.Bristol,UK:Thoemmes Press,1998.
[7]James W.The Principals ofPsychology[M].Bristol:Thoemmes Press,1998.
[8]Batja M,Lisa FB.Editorial overview:Emotion[J].Current Opinion in Psychology,2017(17):4-6.
[9]Buchanan TW.Retrieval of emotional memories[J].Psychonomic Bulletin,2007(133):761-791.
[10]Hallam GP,Webb TL,Sheeran P et al.The neural correlates of emotion regulation by implementation intentions[J].PLos One,2015,10(3).
[11]Hansson PB,Murison R,Lund A et al.Cognitive functioning and cortisol profiles in first episode major depression[J].Scandinavian Journal Of Psycholgy,2015(56):379-383.
[12]Alisha CH,Elizabeth AK.Emotion and autobiographical memory[J].Physics of Life Reviews,2010:88-131.
[13]Whalley MG,Rugg MD,Brewin CR.Autobiographical memory in depression:An fMRI study[J].Psychiatry Research,2012(201):98-106.
[14]Herold CJ,L sser MM,Schmid LA et al.Neuropsychology,autobiographical memory,and hippocampal volume in′younger′and′older′patients with chronic schizophrenia[J].Front Psychiatry,2015(6):53.
[15]Young KD,otev V,Phillips R et al.Real-time FMRI neurofeedback training of amygdala activity in patients with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J].PLos One,2014,9(2).
[16]Kensinger EA.Remembering the details:Effects of emotion[J].Emotion Review,2009(1):99-113.
[17]Monika T,Michael B,Michael M et al.Autobiographical memory dysfunctions in depressive disorders[J].Psychiatry and Clinical Neurosciences,2016(70):100-108.
[18]Hamann S.Towards understanding emotion's effects on memory[J].Emotion Review,2009,1(2):114-115.
[19]Sheldon S,Levine B.The medial temporal lobes distinguish between within-item and item-context relations during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retrieval[J].Hippocampus,2015,25(12):1577-1590.
[20]Young KD,Erickson K,Nugent AC et al.Functional anatomy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recall deficits in depression[J].Psychological Medicine,2012(42):345-357.
[21]Malykhin NV,Coupland NJ.Hippocampal neuroplasticity in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J].Neuroscience,2015(309):200-213.
[22]Kim YK,Na KS,Myint AM et al.The role of pro-inflammatory cytokines in neuroinflammation,neurogenesis and the neuroendocrine system in major depression[J].Progress in Neuropsychopharmacol&Biological Psychiatry,2015(64):277-284.
[23]Harris CB,Rasmussen AS,Berntsen D.The functions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y:an integrative approach[J].Memory,2014(22):559-581.
[24]沙东想,孙玉军,王鹏举,等.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创伤后应激症状与自传体记忆过度概括化的相关[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5,23(3):335-338.
[25]Theodore EA,Patricia JB,Robyn F.Autobiographical memory functions served by multiple event types[J].Applied Cognitive Psychology,2014(28):185-195.
[26]John FK.′So that we might have roses in december′:The functions of autobiographical memory[J].Applied Cognitive Psychology,2009(23):1179-1192.
[中图分类号] B8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0046(2019)1-0089-03
*基金项目: 本项目获得无锡市卫生计生委科研项目计划立项并得到资助,项目编号为z201605
标签:自传体记忆论文; 情绪调节论文; 神经机制论文; 无锡市精神卫生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