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研究 §
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对策研究
——以四川省为例
陈昌智，于建玮
摘 要 ：建立和发展新型智库体系是现代国家决策科学化和民主化的重要手段和保证。四川省智库建设在机构、人才队伍、课题研究、咨询服务等方面存在行政依附性强，功能定位不清，研究生、具有高级职称的人才相对较少，机构间缺乏有效沟通，成果转化率低等问题。四川省应当加强智库的独立性和开放性，建立开放合作的新型智库体系，打造具有特色和影响力的新型智库，多重举措筹集智库建设经费，实行灵活的人才进出机制，建立高端人才储备库，完善成果报送和发布机制，建立智库的合作与交流机制，以此提升四川省智库的综合水平。
关键词 ：智库建设;人才；四川省
一、智库的内涵
智库，也称思想库，源于英文“Think Tank”一词，后被泛指如兰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的民间军事战略研究机构和为政府提供咨询的非政府研究机构。[注] 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项目组：《中国智库影响力的实证研究与政策建议》，《社会科学》2014年第4期，第21页。 智库成立和发展的宗旨是：根据政府机构或企业的委托，运用最佳理论、政策、方法、思想等为决策者在经济、社会、科技、军事、外交等方面提供决策和经营战略有关的政策和信息。智库的发展水平是一个国家或地区“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注] 张华：《我国新型智库建设与地方社科院科研转型研究》，《东岳论丛》2010年第10期，第5-10页。 随着科学决策进程的不断推进，四川省智库体系正在逐步完善，智库建设在机构、人才队伍、课题研究、咨询服务等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但是，目前四川省智库的能力和水平与公共决策治理体系的现实需求相比，与提升地区软实力的长远需求相比，明显存在较大差距。如，对智库机构重视程度不够、机制不够健全、机构职能缺失、研究力量分散等，[注] 胡鞍钢：《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3年第5期，第1-4页；李卫红：《高校在新型智库建设中的使命担当》，《人民日报》2014年2月16日，第5版；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教科社[2014]1号，2014年2月10日。 还没达到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坚持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依法决策，健全决策机制和程序，发挥思想库作用”的新要求。[注] 孙蔚：《中国智库的现状及其参与决策研究》，《中州学刊》2011年第2期，第119-122页。 因此，四川省需要采取综合措施，深入推进“新型智库”建设，提升四川省智库建设的综合水平。
目前，智库的基础理论发展已经较为完善。(1)基于“知识运用”的微观理论，如Weiss的启迪模型[注] Nathan Caplan，“The Communities Theory and Knowledge Utilization，” American Behavioral Scientist , Vol.22, No.3, 1979，pp.459-470.和Caplan的两大群学说，[注] Carol H. Weiss and M. Buculavas,eds.，Using Social Research in Public Policy Making , Lexington: Mass. D. C. Heath, 1977.该理论关注的是知识和政策之间如何搭建桥梁的问题。Weiss认为在使用知识和不使用知识之间，并不是简单的二分法，而是随着时间逐渐发生变化的。Caplan则将采用和不采用知识视为研究者和政策制定者之间文化和行为差异的标志。(2)基于政策过程的中观理论，如John Kingdon的多元流模型，[注] John Kingdom, Agendas ,Alternatives and Public Polices , New York: Harper Collins,1995.他认为政策变迁是由三个源流——问题源、政策源、政治源决定的。在一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当上述三源汇聚到一起的时候，问题才会被提到议程上来。他同时还认为思想库可能没有能力去影响政策制定者最后的决策，但是可以将自己的力量更有效地集中于备选方案，以影响政策循环中的议程设定阶段。(3)基于政治学的宏观理论，如Truman的多元理论[注] D. B. Truman,The Governmental Process :Political Interests and Public Opinion , Greenwood Publishing Group, 1981.和Mills的精英理论。[注] C. W. Mills, The Power Elite ,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59.Truman认为政府的政策是社会中为数众多的利益集团之间斗争的产物。Mills则认为政策是由少数有权势的社会精英所决定的。
以往的智库研究更多侧重于理论分析，而关于实证调查分析方面的文献相对偏少。本文立足于四川省智库的发展现状，通过问卷调查形式就四川省智库机构进行了大规模综合调查，主要调查对象包括隶属党政机关的研究机构、高校事业单位、隶属国企的研究单位(以及参公单位)、社团组织和民营机构。本次调查涵盖528家智库机构，其中党群11家，厅局部门80家，市州377家，高校事业单位43家，社团组织和民营机构17家，并结合实际情况，从智库建设的机构、人才队伍、课题研究、咨询服务等方面进行评价，以期为四川省建立新型智库体系提供对策建议。
二、目前四川省智库建设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行政依附性强，经费来源相对单一，功能定位不清，研究专业领域力量分布不均衡
1.行政依附性强，独立性不够
图1 按智库机构所属性质分类图
注：官办机构包括隶属党政机关的研究机构、高校事业单位、隶属国企的研究单位以及参公单位。
从机构性质来看，绝大多数智库机构隶属于行政依附性较强的官办机构。其中86.04%为隶属党政机关的研究机构、高校事业单位和隶属国企的研究单位，而社团组织和民营机构仅占到9.25%和0.38%，另外还有4.33%为其他机构(见图1)。
1.研究课题更多流向部门内部
根据调查，我们将四川省的智库划分为以下四种：一是标准的官方智库机构，如各级党委政府研究室以及各政府部门下设的专门研究机构等，他们的研究成果是直接为党委政府提供决策服务的；二是高校以及社科院等事业单位，他们的独立性相对较强，学术性浓厚，研究水平也比较高，其研究成果主要以学术论文的形式发表；三是隶属于国企的各种研究机构，他们一般关注与自身企业或者行业紧密相关的研究主题；四是挂靠的社团组织和民间研究机构，尤其是纯民间注册的独立研究机构数量非常之少，生存环境比较脆弱，但其研究成果往往具有创新性和独立性。
2.经费来源相对单一，大部分来自财政全额拨款
2.研究生比重相对偏低
由于国情和体制因素的差异，与西方发达国家不同的是，我国官方智库的占比比较高，[注] 李安方：《中国智库竞争力发展方略》，上海: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年，第31-45页。 科研经费多来源于国家财政，行政依附性比较强，这也使得社会舆论对专家或学者对策建议的独立性提出了很大的疑问。因此，四川省在建立新型智库体系时，必须将公信力和独立性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上。
无线网络基础设施是建设智慧旅游城市的关键，当前，北京市的无线覆盖区域已囊括主城区，并且正在积极推进乡村地区的无线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发达的信息技术是建设智慧旅游城市的基础，北京市作为国家智慧城市发展的首批试点城市之一，在物联网、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研发应用上不断发力并取得了诸多成果。例如，在城市交通问题上，北京市正积极推动智能网联汽车的发展，通过将大数据技术和无人驾驶技术相结合，使居民出行更加信息化、便利化，为打造智慧旅游城市提供了必要的交通条件。
表 1四川省智库机构经费主要来源统计表
3.功能定位不清，建设缺乏整体规划，职能相对繁重
根据统计，四川省智库机构中具有高级职称(含正高级和副高级)的人员较少，且主要集中在高校事业单位(见表3)。大量的高层次人才集中在高校事业单位，难以向其他机构流动，尤其是民营智库机构缺乏高端优秀人才。
从整体上看，四川省智库定位不够明确，并且职能任务相对繁重。调查发现，38.46%的机构选择为县域经济社会发展服务，17.54%为市州经济社会发展服务，14.31%为全省经济社会发展服务，0.92%为跨省区域发展服务，12.46%为行业发展服务，5.69%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服务，4.46%为企业发展服务，3.38%为社会组织服务，2.78%为其他领域服务(见图2)。同时，四川省智库机构相当一部分精力是应付日益繁重的决策咨询、起草和解读文稿及传达政策等工作。
图 2四川省智库机构的功能定位图
4.专业研究领域力量分布不均衡，主要集中在经济类
5.由于编制所限，人才流失问题严重
调查显示，就智库研究的专业分类而言，主要集中于综合和经济类，专业研究领域泛而不精的现象较为普遍。独立智库、专业性研究机构规模有限，研究视野过窄，研究力量相对薄弱，距离“思想库”和“智囊团”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并且挂靠在高等院校和各种社团组织的智库机构数量较多。同时，党群决策咨询机构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政治领域，厅局单位、高校事业单位、市州政府、企业和社团组织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综合和经济领域。
把容易的问题安排给后进生答，这样可以激发后进生的学习积极性，启发和培养他们的思维能力。而对于成绩比较优秀的学生，教师要给他们提供一些稍微有些难度的问题，让他们通过努力思考可以得出答案。同时，老师在提出问题后，还要相机点拨，为学生的思考“架桥”，降低问题的坡度，以利于学生逐步接近“目标”，达到预期的教学效果。从学生的实际出发，面向全体，让每个学生都成为课堂的主人、学习的主体，使得班内各层次的学生都得到发展。
从发达国家的经验来看，智库的产生和发展目标不仅在于为政府提供经济改革方案和为企业管理提供咨询服务，更为重要的功能在于传播一种文化“软实力”。[注] 王志章：《日本智库发展经验及其对我国打造高端新型智库的启示》，《思想战线》2014年第2期，第144-151页。 所以，在建立新型智库体系的同时，不仅要注重科技成果等“硬实力”的传播，而且还要瞄准经济全球化背景下的文化“软实力”的竞争。
(二)人才队伍年龄结构较合理，同时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1.年龄结构较为合理
调查显示，四川省智库机构人员年龄结构总体较为合理，39岁以下人员占比48.50%，但在不同机构分类有明显差异。高校事业单位39岁以下人数比最高，为54.74%，社团组织39岁以下人数比重偏低，为24.03%。因此，四川省智库机构需要优化人才结构，增强青年学者后备力量，实行灵活的人才进出机制。
经调查发现，四川省智库机构或多或少地与政府保持一定的联系，研究经费多来自于财政全额拨款，占比61.68%。其中，在党群决策咨询机构中，57.14%的经费来源是财政全额拨款；在厅局决策咨询机构中，33.68%的经费来源是财政全额拨款；在市州决策咨询机构中，81.77%的经费来源是财政全额拨款；在高校事业单位中，34.85%的经费来源是项目经费；在社团组织中，38.89%的经费来源是自筹经费；在企业中，60.00%的经费来源是单位拨款(见表1)。
从学历来看，四川省智库机构工作人员的整体学历水平偏低，其中博士研究生学历占12.19%，硕士研究生学历27.24%，本科学历占60.58%。调查显示，高校事业单位的学历水平相对较高，其研究生学历(含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占比63.84%，远远高于其他机构(见表2)。
表 2四川省智库机构学历构成
3.高级职称数量相对较少，结构分布不均衡
“新秩序”时期印尼华文教育政策由管制转为打压的原因如下：苏加诺总统提出的“NASAKOM”引起国内争议；以1965年“9·30”政变为标志，军方根据苏哈托的命令在全国策动反共运动。苏加诺被逼下台，苏哈托就任总统后，印尼华人一概被认定为是共党分子。针对印尼共进行全国大清洗后，政府对印尼华人采取同化政策，严厉打压华校、华人社会组织、华人报刊，将华人民族语言与文化非法化，使印尼华文教育停滞32年，华人在主流社会长期遭到歧视。
表 3四川省智库机构职称构成
4.部分机构行政和科研人员比例失调
346 Peripheral primitive neuroectodermal tumor in lung: a case report
根据调查，参与调查的528家智库机构的研究人员总数为6968人，占比54.45%，行政人员总数为5829人，占比45.56%，研究行政人数比为1.2∶1。可以看出，在党群、厅局和市州政府的研究机构中存在着严重的“行政化”问题，行政人员明显偏多，存在岗位设置不合理的现象(见表4)。
虚拟现实技术是实施虚拟红色教育的基本技术支撑，可以通过建立逼真的虚拟立体空间，模拟学生的视觉、听觉等多种感官信息，让学生通过虚拟现实设备沉浸式地去感受和操作虚拟对象，获得身临其境的体验，深刻感知教学内容和教育意义。
表 4四川省智库机构中研究人员与行政人员构成比较情况
图3 四川省智库机构编制人数比例
EPR效应，即实体瘤的高通透性和长滞留效应。大多数实体瘤的血管结构有缺陷，常产生大量的各种血管通透性因子(简称VEGF)，因此，大多数实体瘤显示出高通透性，即大分子药物选择性外渗，这将确保向肿瘤组织提供足够的营养和氧气以便快速生长。大于40kDa的大分子选择性地从肿瘤血管中漏出并积聚在肿瘤组织，即长滞留效应。EPR效应考虑到肿瘤血管独特的生理特性，促使大分子转运到肿瘤组织中，且这种EPR效应驱动的药物递送到肿瘤组织，且并不发生在正常组织中。
由表1 的极差分析结果可知，各因素对结果的影响主次顺序为：有机酸添加量>三聚磷酸钠添加量>焦亚硫酸钠添加量。大豆制品护色技术的最优方案为灭菌工艺105 ℃、8 min，柠檬酸与乳酸的添加比例为3∶1，焦亚硫酸钠的添加量为0.03%，三聚磷酸钠的添加量为0.10%。
由于缺乏相应的激励机制，编制名额少，待遇低，人才流失现象严重。从人员编制来看，10人以下编制人数的机构占比73.67%；编制人数为50人以及以上的机构仅占5.68%(见图3)。
(三)机构间缺乏有效沟通，成果转化率低
新课改的提出，要求教师必须以更为先进的思想看待教学活动，注重对学生专业知识培养的同时，也要以更具大局观的角度培养能够有利于其长远发展的能力。在高中物理教学中对于网络的利用，一方面能够使物理教学活动实现创新，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学生接触网络技术。因此，如何在当前的环境下，利用网络技术实现高中物理教学创新改革就成了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调查显示，2008—2013年被调查机构的课题研究总数为16351个，平均每个机构研究课题数量为30个左右。其中国家级课题占4.58%，省部级占8.84%，厅局级占17.68%，市州级占23.10%，县处级占36.38%，校级占2.93%，其他占6.49%。其中获国家奖项的课题总数为42个，获中央部委奖项的课题总数为202个，获省级奖项的课题总数为666个。根据统计调查发现，有83.79%的课题流向政府部门(含党群、厅局部门、市州政府)，这种现象导致民间与半官方智库举步维艰，难以发展壮大。
调查显示，党群、厅局、高校事业单位以及社团组织的决策咨询机构的研究课题主要来源于党委政府及部门，市州决策咨询机构的研究课题主要来源于事业单位，企业的研究课题主要来源于企业内部，各部门之间缺乏信息沟通。
2.成果传播途径多样，但被企业和社会采纳的较少
调查显示，科研成果转化效率的高低是制约四川省智库影响力的一个重要原因。2008—2013年四川省智库机构成果利用总数为11971件，其中被县级以上领导批示3153次，被企业采纳538件，被社会组织采纳336件，转化为政策性措施1491件，被媒体报道2039件，被刊物登载4414件。平均每个机构被县级以上领导批示5.97次，被企业和社会组织采纳1.66件，转化为政策性措施2.82件，被媒体(含互联网和刊物)报道12.22件。
由于科研成果被企业和社会采纳的偏少，很容易造成科研成果被束之高阁，无法对决策起到必要的影响。因此，四川省在建设新型智库过程中，需进一步增强研究成果的深度和可操作性，扩展其应用渠道，积极打造成果发布平台，提升科研成果向决策资源的转化效率。
3.智库机构间的沟通交流存在一定的不协调，各自为战的现象较为普遍
四川省智库机构之间缺少交流合作，社团组织和企业并未真正参与到政府的决策制定，民间智库和企业智库发展滞后。智库机构主要通过互换资料、召开座谈会议和共有网络平台进行信息共享。由于获取一手数据成本高，信息收集渠道不够广泛，某些重要研究数据获取难度大；信息不畅，信息资源开发利用程度较低；研究资料相互封锁、保密，不利于智库机构的共同发展。因此，一方面可以利用先进的互联网技术、大数据技术建立一批专业的数据库，为智库机构提供信息网络支撑，另一方面应加强智库机构之间的合作交流，促进良性竞争，最大限度发挥智库机构建言献策的作用。
开机时，微处理器自检，通过后对制动阀，电控控制单元的各模块进行实际诊断，确认故障后，自动进入备份模式，同时将故障信息显示在制动显示屏。
(四)咨询服务有待进一步改善
1.建言献策方式相对单一
四川省智库机构为抗击汶川地震、芦山地震、“7·9”洪灾等重大自然灾害建言献策起到重大作用，向党中央、全国人大、国务院、全国政协建言献策72件，向中央部委建言献策57件，向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政协建言献策490件，向省级部门建言献策255件，向市州建言献策546件，向县(市、区)建言献策1805件。但据统计调查分析，2008—2013年四川省智库机构主要通过单位文件、向决策者汇报等方式建言献策，决策咨询成果传递渠道不畅，党政部门与决策咨询机构之间的合作形式较为单一、合作深度不够，且缺乏研究成果展示交流的平台。因此，应拓展研究成果的报送渠道，建立定向征集、集中报送的工作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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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决策咨询制度化建设滞后
PPP周期较长，历经项目设立、项目融资、项目建设、项目运营和项目移交五个阶段，各阶段又有着不同的业务流程和操作方式，涉税环节众多，涉及税种各异，涉税问题复杂(参见表1)。为突出重点，本文只就PPP模式运行中核心环节的税收问题及相应政策进行梳理分析。
图4 四川省智库机构获取信息渠道情况
智库机构与政府部分之间的决策机制不够完善。据调查，专家临时被召集或受邀参与共8185次，多于按法定程序参与党委政府重大项目、规划、政策的论证(7144次)，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决策咨询的质量和效率。
3.信息网络不健全，获取信息渠道窄
兵源技术含量高，但优势发挥不充分。经济功能区是高新技术企业聚集地，员工综合素质较高、专业技能较强，各型技术装备充足，特别是一些军民融合产业园区，军事专业对口人才和相关装备器材更多，为民兵专业力量编组提供了良好条件。但是，从统计了解情况看，当前各经济功能区编组民兵专业和特殊力量较少，有的编建了专业力量，却没有依托相关行业企业编组，民兵专业岗位需求与企业人才潜力优势对接不够，专业技术优势没有充分发挥出来。
据调查，四川省决策咨询机构获取决策层面信息的渠道中，34%通过正式公文，30%通过政府网站或其他媒体，25%通过参加或列席党政、企业重大会议，11%通过其他渠道(见图4)。由于获取信息渠道比较窄、信息不对称等原因，智库机构除了政府主动公开发布的信息外，由其他渠道获取信息比较困难。由此可以看出，信息渠道的通畅是直接影响四川省智库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指标。
三、加强四川省新型智库体系建设的对策建议
(一)加强智库的独立性和开放性，建立新型智库体系
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决策议题出现多元性、复杂性和综合性，客观上需要更加多元化的智库。一方面四川省应该建立一个开放合作的新型智库体系，使民间智库和政府智库发挥各自优势，在公开、透明、开放的基础上探索合作共进的发展模式。另一方面，四川省智库应积极面对社会正在发生的深刻转型，以探索新的组织管理模式和行动策略，从而促进公共决策的科学性、独立性和民主性。同时，要充分利用海外资源，包括国外的人力资源、组织资源、网络关系资源等，树立四川智库在西部乃至国际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二)打造具有特色和影响力的新型专业智库
坚持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并重，力求在关键领域取得重大突破。例如，政府可以联合智库机构，以学术集成和商业模式创新为载体，积极探索文化体制创新建设，加快提升四川地区文化软实力，继承发展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创新发展文化产业，积极推进低碳经济、节能减排、生态保护等可持续发展问题和少数民族、边疆安全稳定等民族宗教建设问题。
(三)多重举措筹集智库建设经费
一方面应该加大对智库建设的物质投入，尤其要对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社会和谐稳定的基础性研究课题给予政策和资金上的支持。另一方面，除了政府的资金补助和资助之外，还可以引进基金会、企业和个人的基金，鼓励和支持社会力量参与民间智库的建设，更重要的是要完善和规范经费管理使用机制，提高经费使用效率。
(四)实行灵活的人才进出机制，建立高端人才储备库
要营造良好的制度环境，以能为本，破除终身制，形成能上能下、能进能出的激励机制；优化智库人才结构，注重研究人员与行政人员的匹配比例，建立健全政、产、学、研各方面的人才结构平衡与互补体系；同时要把智库建设与人才培养结合起来，鼓励优秀青年人才参与决策咨询，培育一批有真知灼见、学术功底深厚的智库人才。
(五)完善成果报送和发布机制
强化智库与决策部门之间的联系和沟通机制；建立公共信息平台，共享政策、学术、科研信息资源，形成专家库、项目库和成果库；完善成果报送反馈制度、发布机制和成果转化机制；建立对智库成果进行独立性、权威性的评估与认证机制。
(六)建立智库的合作与交流机制
面对日益复杂的社会经济形势，四川省智库机构之间应该加强互动与合作，既要避免闭门造车、各自为战的现象，又要防止为争取资源而形成的恶性竞争局面。例如，可以通过项目合作、人员信息交流研讨会等活动加强智库机构之间的纵向交流与横向合作，逐步建立起良性的参与和协作机制，从而可以使不同智库之间优势互补，突破单个智库人力和技术方面的瓶颈。再如，在重大战略招标课题的申请和成果评价过程中可向合作型研究团队倾斜，以提高研究水平，拓宽影响力渠道。
On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Think Tank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Taking Sichuan Province as an Example
Chen Changzhi，Yu Jianwei
Abstract :Developing a new think-tank system is an important means of ensuring modern national decision-making to be more scientific and democratic. By adopting a questionnaire survey,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institution, talent team, research, advisory services and other aspects concer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think tanks in Sichuan Province, and points out that Sichuan province should strengthen the construction of think-tanks byimproving their independence and openness, and establish a new opening-up and cooperative think-tank system. Multiple measures should be taken to raise funds to build new important think tanks of unique characteristics. A more flexible mechanism should be in place to ensure a high-level talent pool while allowing the flow of personnel, to collect and release research results, and to facilitate cooperation and communication within and between think tanks. All these measures aim at upgrading the overall level of think tanks in Sichuan province.
Key words : think tank construction, talent, Sichuan Province
中图分类号 ：C24,G322.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6-0766(2019)01-0086-07
作者简介 ：陈昌智，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四川大学经济发展研究院教授；于建玮，四川大学经济发展研究院教授(成都 610064)。西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李德山副教授对本文亦有贡献，谨致谢意。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经济发展大辞典》编纂”(12AJL004)、四川大学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专项项目“中小企业科技创新的制度基础与政策选择研究”(skzx2016-sb41)
(责任编辑:邱 爽)
标签：智库建设论文; 人才论文; 四川省论文; 四川大学经济发展研究院论文; 西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