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戏剧与培智学校职业教育
● 王琳琳 刘晓静 王 蕊
【摘 要】 智力障碍学生的职业教育是培智学校的重要任务， 对于提升学生整体素质、促进其更好地融入社会具有积极意义。为进一步开展高品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需对教学实施过程进行分析，创新职业教育的实施方式。教育戏剧，旨在以戏剧思维重构教育教学问题。文章从教育戏剧的内涵出发，剖析了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实施教育戏剧的特征，建议培智学校采用故事戏剧、角色戏剧、过程戏剧等多元化的教学模式进行职业教育实践，以期推动我国培智学校职业教育改革、发展与创新。
【关键词】 教育戏剧；培智学校；职业教育
智力障碍学生的职业教育是培智学校的重要任务，是职业教育体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同时也是我国职业教育发展过程中的短板。有研究表明，一些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使用的教材比较单一，教学方法相对陈旧；［1］课程内容狭窄，缺少社会性技能的培养；［2］教学过程中重技能训练轻素养培养，忽视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和学习兴趣，对于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和个体差异的关注较少；［3］教学情境与实际工作场景脱节，学生所学知识与实际运用相脱离；［4］在课程学习之外，由于智障者交际能力缺乏，难与同事和谐相处；智力障碍学生心理素质较为脆弱，难以承受工作压力，从而造成智力障碍学生就业率极低等，已严重阻碍了培智学校职业教育的发展。［5］为进一步开展高品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需要针对教学实施过程进行认真分析，创新职业教育的实施方式。
教育戏剧是运用戏剧技巧开展教育教学的一个课程门类和方式，它以人的活动天性为依据，在“导演”有计划的指导下，采用即兴表演、角色扮演、肢体模仿、观察、游戏等方法，引导参与者在互动中发挥想象，表达思想，由戏剧实作中学习。［6］它将戏剧的方法与教学科目整合，为参与者提供来源于真实社会情境的丰富知识，提倡经验对问题解决的推动作用，鼓励参与者在互动中思考、推理和解决问题。教育戏剧的教育范式与传统职业教育相比，强调学生的参与、合作与探究，关注知识与技能的自我建构，注重学生在当下职业情境中对于问题的反省和体验，重视问题解决过程中人与人的互动与合作，摆脱了传统职业教育程序性的教学模式。学生的学习也不再由教师把知识简单地传递给学生，而是师生共同针对某些问题进行探究，体现学生自我建构知识的过程。它符合培智教育的培养目标和学生的学习特点，契合培智教育课程倡导的学习方式，反映了培智学校职业教育的核心理念，真正以学生的需要、能力和直接感受为中心，让职业教育真正回归生活的场域。它为我们思考如何进行培智学校职业教育教学创新提供了新的视角与思路。
举两个例子：第一个，外部存储器扩展这部分内容，随着工业水平的提升，单片机内部集成的存储器容量越来越大，很多内置的存储器基本能满足要求，很少需要外扩，扩展没必要，对学生学习其他内容也没帮助。第二个，51单片机有40个引脚，I/O口也多，没有必要了解I/O内部的机构，只需要了解每个I/O口的功能即可。
一、教育戏剧的内涵
将戏剧应用于学校教学，起源于20 世纪初的英国课堂，一直被用作教师指导下的一种探索和经验学习的方式。［7］培智学校职高阶段实施的教育戏剧，因教育对象的差异呈现了独特性，但这也赋予了教育戏剧更为丰富的内涵。例如，在教育目标上，职高阶段实施教育戏剧更注重沟通技能与社会适应性发展，强调以学生的自我探索为中心，通过戏剧的方式增进参与者感知觉、语言、肢体、思维、情感的整合调动；在教育内容上，以学生所学专业与未来就业的职位中的日常工作与生活事件为题材，唤起参与者已有经验，让学生体验当下职业身份可能经历的各类事件（人际问题、工作难题等），为培智学校学生解决工作中的突发事件提供学习的模板与经验，帮助学生顺利适应未来的职业与社会生活；在教学方式上，注重学生的参与和合作，注重在真实的场景中建构职业知识与技能，避免程序性与说教式的教学方式；在实施过程中，从培智学校学生的经验出发，避免纯语言式表达，强调根据障碍程度提供个性化支持与刺激，善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等。
二、教育戏剧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实施的本质特征
（一）教育戏剧是职高阶段学生身体智慧与社会经验的整合呈现
目前，培智学校的教育对象主要为中重度智障学生、自闭症、脑瘫等多重残疾类型学生，这些学生的学习以直观经验为主，认知发展迟缓，学习迁移能力差，缺乏主动探究意识，学习中需要不断地复习巩固且学习成效低。因此，培智学校的教学应在注重生活化情境的基础上，调动学生的学习兴趣，促进学生学习的迁移，强调知识与社会经验相结合。教育戏剧符合培智学校学生的学习特点，它根据学生所学的专业，将未来工作场景中所遇到的生活、工作及社会问题进行模拟呈现。在戏剧活动中，一方面，学生通过对动作过程的模仿，经由想象、扮演、分析与解释、讨论与探究的过程，建构对未来工作场景中各种事件的认知；另一方面，戏剧活动不断整合参与者的思考与行动，透过对知识点的讨论、问答、评价及教师总结，探寻人物特征、个人思想及问题解决的方法路径。总之，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的教育戏剧体现了职高阶段学生身体智慧与社会经验的整合呈现特征。
（二）教育戏剧是职高阶段学生身心脑参与的真实性职业情境体验
人民当家作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特征，是坚持党的领导和实施依法治国方略的基础。在我国，人民当家作主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具体体现在国家政治和经济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最为突出的就是落实到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各项制度的安排之中。同时，人民当家作主也是依法治国的基础。社会主义国家法律是人民意志的体现，是在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基础上制定的；依法治国的主体是广大人民群众，依法治国的目标指向是人民当家作主，法律的实施也要接受人民的监督。
（三）教育戏剧是对传统培智学校职业教学范式的重构与创新
传统的培智学校职业教育教学主要以教师讲授的方式进行，教学缺乏生活化和针对性。相比一览无余、枯燥乏味、流水线式程序性的传统职业教育课堂，教育戏剧是对现有培智学校职业教育教学范式的挑战与重构。它没有现成的“剧本”与“预演”，在戏剧活动中参与者即表演者，教师为引导者，教室即妙趣横生的舞台。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的教育戏剧从全新的教学范式出发，它使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直观化，让学生在做中学，在学中做，边做边学。在戏剧活动中，知识是学习者基于个体经验活动的产物，学生不是单纯的“知识接受者”，而是“活动式探究者”“意义和知识的建构者”；［9］教学方式由单向垂直传递式走向师生共同建构、自主探索、互动生成式；教学中增加了合作与体验，减少了程序与预设，提倡探究与分享，反对重复与灌输。重建学生对职业知识与技能的认知，帮助学生以一种美学的方式认知事件情节、人物行为意义，并真实地体验各类职业中问题解决的过程。
三、教育戏剧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的应用
（一）教育戏剧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的教学模式
1.故事戏剧教学模式
故事戏剧教学模式以故事为教材内容或教学主题，引导学生进行互动式戏剧回应。故事戏剧教学模式已成为教育戏剧实施中被广泛使用的模式之一。首先，选取题材。题材可来源于真实的职业场景中发生的事件，也可来源于故事、名人轶事、小说等。其次，熟悉故事。教师引导学生了解事件内容，便于学生轻松且快速地投入到戏剧表演中。最后，从故事中创作出戏剧。这一部分是职教课堂中讨论的重点。参与者熟悉故事内容后，可通过探讨相关事件、寻求问题解决方案、故事延伸、创作潜在部分、呈现新问题或转换事件、创设新情境、发展更多人物、转变故事走向等方式，创作出故事内容或故事以外更多的内涵与层面，这是故事戏剧教学模式的重要环节。［10］
由于培智学校学生的认知能力迟缓，思维刻板，不善于使用适当的思考策略解决问题，将已掌握的知识迁移到新情境中的能力比较弱。补偿学生的这些缺陷，需要帮助学生搭建将知识运用到工作中的“便桥”，只有在教学中创设真实的情境，才能提升学生的职业教育质量。然而传统的培智学校职业教育因学生的学习能力弱而过于注重职业能力的培养，反而忽略了培养学生对工作情境的体验。教育戏剧为培智学校学生解决未来职业生活中可能遇到的问题提供真实的情境场域。在戏剧活动中，学生调动已有经验，去真实地感受未来的工作场景，与工作场景中可能出现的其他人进行交流，学习如何应对未来工作中可能出现的各类矛盾和困境等。通过应对复杂局面，使培智学校学生获得勇敢面对的胆识，学会在复杂情境中如何求同存异，学会自我与他人、环境的沟通方式。［8］
1.建立情境活动的教学策略
2.角色戏剧教学模式
该模式可以帮助师生共同探讨职业生活中某些重要的议题。通过戏剧情节可以将普通且枯燥的议题生活化和生动化，激发学生讨论与探究的热情，提高学生学习兴趣。以“工作压力”主题为例，工作压力是职高阶段学生进入职场之后必然要面临的问题，正确处理与释放工作压力对于培智学校学生来说较困难，但是教育戏剧的介入可以提前帮助职高阶段的学生了解可能存在的职业压力，在戏剧活动中体验解压的各种方法，从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方式。在一般说明阶段，教师介绍事件发生的背景信息，让学生找到该事件中的问题所在；在界定问题阶段，教师引导学生找到工作压力这一“困境”，学生扮演存在工作压力的角色；在发展问题阶段，教师带领学生探讨缓解工作压力的解决方案，确定解决方案后进行扮演和讨论；在解决问题阶段，教师帮助学生发展多种解决工作压力的方法，并讨论角色在事件结束后的情况，让学生记录感想与认识。最后在复习阶段，可以引导学生分享扮演的历程和真实的情感体验，或以画图、录制视频、写信等方式给事件中的人物分享解决的方法等。
图1 角色戏剧教学模式图
角色戏剧教学模式以发现问题、发展问题、解决问题作为教学设计的基本思路，其特点是教师与学生均在活动中扮演某一角色，目的在于引导学生在戏剧活动中掌握思维与语言的意义，能够以独立的思考、流畅的语言表达内心所想，最终解决问题。教学模式经历一般说明、界定问题、发展问题、解决问题、复习五个阶段，与戏剧剧情发展的五个阶段——说明、动作上升、高潮、情节下降、结束相吻合，可根据情节内容与教学设计进行多次戏剧活动（见图1）。［11］
3.过程戏剧教学模式
3.诗化活动的相关策略
过程戏剧的教学模式运用事件发生、发展的情节序列作为教学思路，其特点是活动开始于体现故事最大张力的部分。在实施中，为达到教学效果，首先，教师呈现最能吸引学生注意的“中段”情节作为导入，介绍已经发生的事件；其次，教师与学生经由讨论之后通过即兴表演去扩展“前段”情节，建立与“中段”情节的逻辑关系；最后创设“后段”故事情节，使三段情节串联成为完整的故事。［12］
培智学校学生的思维长期停留在直观形象阶段，概括水平低，统整能力差。过程戏剧模式可以帮助学生在获得职业能力同时，进行统整的思维能力训练。以“应聘成功”主题为例，这一活动可在学生学会制作简历之后进行。首先，介绍事件中的主人公应聘成功的主要事件，这一成功事件即故事张力最大的中段情节，学生可创作应聘成功这一情境，引导学生体验面试成功后的喜悦心情。其次，带动学生思考面试成功之前可能需要做哪些事情，即面试。所以面试就是教师需要引导学生创作的前段环节。最后是后段情节，即应聘成功之后可与家人、教师、朋友分享这一喜悦消息，如何将这一消息告知他人，如何回应他人的祝福，扮演家人或朋友的学生如何给他人祝福和叮嘱，是后面情节的主要创作内容。
图2 过程戏剧教学模式图
（二）教育戏剧在培智学校职业教育应用中的教学策略
戏剧教学策略可帮助教师将各种戏剧教学模式中的重难点内容与学生进行充分的探讨和剖析，也称之为“戏剧教学技巧”。通过戏剧教学技巧可为培智学校学生的学习提供多重感官刺激，拓展学习通道，提供多种提示线索。
该模式以故事为主线，容易激发培智学校学生的学习兴趣，改变以往枯燥乏味的说教式知识灌输，有助于提升学生的参与度和责任感。以酒店服务专业为例，就“如何处理顾客投诉”为戏剧教学内容。教师介绍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内容等背景性信息后，由学生自由选择顾客、服务员、经理等角色。根据教师所陈述的事件经过，角色之间互动交流、讨论事件，尝试多种解决方法，最终找到最好的解决投诉事件的方式。在问题解决的过程中，教师可使用戏剧教学策略，如“定镜”“良心巷”“坐针毡”等，让各个角色表达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为学生剖析每个角色背后的意义特征，试验多种解决方法等。通过此类方法将原本可能发生在未来的重要事件“搬进”课堂，让原本抽象的知识直观地“活跃”于学生眼前，是培智学校学生学习的有效实践方式。
价方面，5G使用毫米波通信的特点，使得高频高速材料在基站中的运用会增加，高频高速PCB的价格普遍较高，目前单价都在4000元/平米左右，未来随着产能释放可能价格会降低，但相比普通PCB还是提升的。据测算未来4年，单AAU高频PCB的市场空间就将增长11倍。
2.叙事性活动的教学策略
此类教学活动用以建构和模拟职高学生未来的职业场所，如饭店、家庭布置、面试场所等。也可用于建构某一事件发生的场景，包括人、物等所有内容，帮助学生了解故事发生的背景、空间信息、环境氛围以及人物特质和心理活动等。以“如何处理顾客投诉”为例，当“服务员”接收到“顾客”投诉之后，教师即刻发出“定镜”的指令，即运用肢体停止的姿势，表现个人或小组此时的感受与心情。教师来到每个静止的角色身边，让每个角色表达此时此景的心理感受，将“顾客”“服务员”“经理”的内心活动展现在教学活动中，便于角色间的分析与讨论，帮助学生探寻处理顾客投诉问题的解决之道。除此之外，还有“墙上的角色”、建构空间、旁述默剧等策略（见表1），教师可根据教学内容与创作需要进行教学设计。
叙事性教学活动应是职高阶段教育戏剧实施中的重要部分，其目的在于探讨戏剧活动中的关键事件，可用于介绍或创造新的故事情节，也可检验参与者对故事中心思想的理解与评价。通过此类教学策略，帮助培智学校学生理解复杂的问题，学会对问题的评价和总结。
以“坐针毡”为例，在实施中，角色坐在中间，接受其他人询问关于角色的问题，以探索该角色的内心世界。在“如何处理顾客投诉”活动中，教师可以让扮演“顾客”的角色坐到中间，其他人询问“顾客”关于投诉的问题，让学生明白未来在职场中当有顾客投诉时，顾客的所思所想。“教师入戏”，教师扮演剧中某角色，引发参与者的互动，推动故事情节发展。例如，在戏剧中，“服务员”“顾客”不能很好地处理投诉事件，活动陷入僵持时，教师可以入戏成为“经理”，告诉“服务员”在当下情境中应该如何快速解决投诉问题，安抚“顾客”心情等，从而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集团管理层每月召开一次战略墙运营分析会，对真北指标进行内外部趋势对比、竞争分析，评价医院和部门长期目标、年度目标和年度战略计划达成情况。
处理个别私人利益与社会整体利益的关系，不仅是近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核心议题，也是马克思意识形态思想展开的一个基点。通过对于利益主体的理论自觉，对于阶级特殊利益的明确指认，马克思深化了对于意识形态问题的认识。这一认识的历史起点是，1841年普鲁士王室内阁颁布新的书报检查令，1842年莱茵省议会关于林木盗窃法的辩论、摩塞尔记者遭当局指责等一系列私人利益凌驾于社会整体利益之上的事件。这些事件逐渐让马克思清醒地认识到，在先验理性主义的思维框架中，国家和法作为原子式个人联合体的存在形式，无法保障大多数人的普遍利益，仅能代表统治阶级的特殊利益。
诗化活动的教学策略可以引导参与者超越故事情节，或超越现实主义的叙事手法，从不同的角度看待、检视人物特征及事件发生过程等，可将逐渐流于故事情节层面的作品带出鲜活感。常用的教学策略有“论坛剧场”“小组演绎”“仪式”“对剪片段”“外来角色”等。
压力控制方案如图1所示。在该方案中，压力传感器测到的乙二醇管道的压力值与给定的压力值的差值输入到控制器，控制器通过特定的算法用电压控制变频器的输出频率值，而交流电机的转速与电源的频率成正比，从而变频器通过改变频率来改变交流电机的转速，交流电机通过转速调节乙二醇管道中液体的压力。压力传感器检测到的压力值与给定的压力值之间的误差重新传送到控制器中，通过改变变频器的参数调整交流电机的转速，最终使得检测到的压力值与给定压力值匹配。
以“小组演绎”为例，它是由小组成员自行设计规划，即兴演出某一假设情境或解决问题方法的不同方式。在“工作压力”的主题教学中，教师和学生探讨多种缓解工作压力的方法，在学生明确各种方法之后，分组即兴创作角色使用不同的解压方法缓解压力的情境与事件，它可以引导学生从不同的角度检视各种方法的有效性或适宜性。
表1 教育戏剧的教学策略
4.反思活动的教学策略
人工成本是指企业在一定时期内，在生产、经营和提供劳务活动中因使用劳动力而支付的所有直接费用和间接费用的总和，是企业总成本的组成部分，范围包括：工资总额、社会保险费用、福利费用、教育经费、劳动保护费用、住房费用和其他人工成本。其中，工资总额是人工成本的主要组成部分。企业做好人工成本管理，根本目的是有效控制人工成本的构成与比例，提高人工成本的投入产出效率，达到企业和员工双赢的效果。
反思活动是引导学生对自己在戏剧中的行为过程、思维过程、思维结果进行反省、概括、抽象和检验的活动。培智学校学生的思维刻板，缺乏目的性、独立性和批评性，此类教学策略以生动有趣的活动方式将抽象的反思性问题直观地呈现在学生面前，引导学生抽离出演出状态反思戏剧过程的活动。通过反思活动，参与者对戏剧中的角色、事件、问题解决方式等加以评论，亦可借反思活动深入了解角色人物内心的想法，对角色所面临的两难困境，提供处理意见。
以“良心巷”为例，在实施中，教师将学生分为两列，中间距离容许一人通过，让角色穿过“巷子”，两边的同学以角色或角色外的身份提出意见和看法。在“工作压力”主题中，角色在出现工作压力之后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舒压时，教师可以使用“良心巷”的策略，让其他同学告知角色应该怎么处理工作的压力问题。在这个过程中饰演角色的学生知道了各种解压方法，需要其在众多方法中思考并自我决定使用最适合自己的解压方式，而其他同学在给予建议的过程中同样经历了思考、观察与行动的过程。
依据Wilson-Medhurst等[3]的理论,活动引导教学是指通过多种精心设计的活动,教师作为引导者,引导学生主动学习的教学方法。活动可以是课堂上的问题讨论、案例分析、场景、研究项目、实验等等。活动引导教学要求教师精心设计服务于教学目的的活动,让学生参与其中,学生通过自主探寻、自主研究等方式以获取对课程知识的深入理解以及对实际技能的掌握。
综上所述，培智学校职业教育中实施的教育戏剧，既是引导培智学校学生整合语言、肢体、表情、想象、合作、沟通、社会技能等去解决“问题”、突破“困境”的综合性职业教育活动；也是一种身、心、脑整合参与的阶段性高质量职业学习体验；更是通过探究参与与多元化表达，在支持性、互助型的学习共同体中历经自我与他人、环境的互动关系，实现将职业知识、技能与素养转化为职业能力的意义建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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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764
本文为北京市朝阳区教育委员会基层单位2018 年专项资金项目“培智学校义务教育综合课程实施的研究”（项目号：2018-901127-0022）成果。
（作者单位：王琳琳，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100875；刘晓静、王蕊，北京市朝阳区安华学校，100011）
标签：教育戏剧论文; 培智学校论文; 职业教育论文; 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部论文; 北京市朝阳区安华学校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