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 ANP的我国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绩效研究
——以 xx省(市)专项资金支出绩效评估为例

王冀宁¹，潘晓晓¹，蒋海玲¹，王妍雯¹，王 磊²

(1.南京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1816；2.东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1189；)

摘要： 构建软件和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评估指标体系，基于xx省(市)的财政局、经济与信息化委员会、软件与信息企业136份调查表采集的4 466个数据，运用德尔非法和网络层次分析模型，评价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水平。结果表明，专项资金支出绩效水平总体较高，但管理部门和企业在项目过程管理、绩效评估方面需加强；项目制度、补助政策标准满意度、项目申报指导性以及专项资金对小微企业的扶持作用需加强。

关键词： 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绩效评估；网络层次分析法

1研究背景

2017年10月，习近平主席在十九大开幕式报告中指出，要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到2020年信息化建设取得重大进展，形成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空间格局、产业结构和生产方式。此举凸显了国家对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的高度重视。在我国新兴产业中，软件是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灵魂，是增强综合国力的关键产业^[1]，而如何科学有效地评估软件与信息服务业的投入与发展成效，不仅是政府部门非常关注的问题，而且企业也能够明确自身投入绩效与日后的重点发展项目。

研究发现，仅靠政府不断的投入和年度总结，很难有效的评价软件与信息服务业的发展绩效^[2]，而解决该问题的有效路径之一是构建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支出评价模型，实现所有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参与主体均可有效、合理评估该产业的发展^[3-4]。目前，国内外对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绩效评价研究的文献甚为稀少。我国现有的最新研究成果是通过构建投入产出指标评价体系^[5-6]。但其评价目标是通过投入产出5个指标考量集聚区与企业绩效发展状况，指标数量少，内容宽泛，且不涉及对专项资金的投入产出绩效评估，另外，数据全部来自产业统计年鉴，很难满足国家提出构建严密高效的评价体系要求。因此，目前我国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绩效如何，学术界尚未开展针对性研究。

综上所述，本文根据我国软件与信息服务业相关法律法规和经典文献分析，构建了专项资金支出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基于xx省(市)财政局、经济与信息化委员会、主管园区(以下统一简称为政府部门)、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企业(以下简称为企业)的136份调查表所获取的4 466个数据，借助网络层次分析模型，对全省(市)软件与信息服务产业的专项资金支出绩效做出评价。

2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财政局、经济与信息化委员会不仅是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主要提供方，而且代表了专项资金的监管主体。财政是国家治理的基础和重要支柱，所以，专项资金的分配和调度也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软件和信息化服务业的发展^[7-9]。专项资金在项目的投入^[10-11]、过程管理中^[12-13]，对项目的产出^[14-15]及项目效果^[16]具有重要的影响，对此进行指标化、客观化评估可反映出专项资金的投入产出成效^[17-19]。在此背景下，从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的项目投入^[20-21]、过程管理^[22-23]、项目产出^[24]和项目效果^[25-26]四个维度，评价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绩效情况^[27-28]。

综上所述，并结合6位高校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管理专业教授、3位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规划专家、2位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媒体专家、2位财政局专家、2位软件信息服务业企业家等共15位德尔菲专家的论证意见，构建出如表1所示的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指标体系。

体育法学的特殊性决定了其受众有两类：体育院系的教练和学生；法律院系对于体育法有兴趣的教授和学生。这两类受众由于知识背景和学习目的不同，对于体育法教科书的需求也有所不同。体育院系的教练和学生本身知识结构不够完善，尤其是法律常识薄弱，体育法律知识又是其工作中的必备，因此，针对这类人群所编写的教科书应注重趣味性和实用性的结合。法律院系的学生法学理论基础夯实，选择体育法只是由于兴趣，针对这部分人所编写的教科书就应当在理论上有所侧重，注重学生创新思维和学术能力的培养。目前，国内的体育法学教科书均未作此类区分。笔者认为，针对受众的区分是必要的。

Hainbuch最新推出的MAXXOS六棱锥形（非圆锥形）心轴按照严格的制造要求和工艺可靠性设计，满足了特定领域用户对更高性能和更可靠流程心轴不断增长的需求。由于其夹具是六角锥形，因此可实现最大的转矩传递。与传统的Mando T211心轴相比，MAXXOS T211反涨心轴夹具转矩传递率高达155%，弯曲刚度高达57%，其带六边锥形底座的涨套与锥形夹具完全匹配，可实现最大的切割性能。

表 1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 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表1(续)

3评价模型

由表7可知，专项资金的项目投入指标均为满分，这说明政府能够明确、细化、量化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的目标，并按照规划要求做出明确的规划，目标内容明确定性，同时，政府能够符合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经信委年度工作计划，制定中长期实施规划决策程序，受理项目符合申报条件且申报、评审、调整、批复程序符合管理办法，资金分配办法和分配结果也都较为规范。

如果说亲身观察、亲身体验，是学生的第一手资料来源，那么教师借助多媒体手段播放资料，可以引导学生进行更加深入细致的观察，是更广泛的资料来源，同样也是生活化教学策略的重要环节。

3.1 构建ANP网络结构

在专项资金项目绩效的网络结构中，控制层包含项目目标和项目准则，其中，目标为专项资金项目绩效A，准则对应指标体系的一级指标，包含项目投入B₁、项目过程(管理)B₂、项目产出B3和项目效果B₄。网络层包括14个元素集，对应指标体系的二级指标及其三级指标，分别为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目标C₀₁、决策过程C₀₂、资金分配C₀₃、资金管理C₀₄、项目管理C₀₅、项目类别产出C₀₆、人才产出C₀₇、奖补产出C₀₈、培育产出C₀₉、经济效益C₁₀、社会效益C₁₁、环境效益C₁₂、可持续影响C₁₃和社会评价C₁₄。根据评价指标元素集内部、元素集之间和各指标之间存在的相互影响关系，构建如图1所示的网络层次分析模型的网络结构。

图 1 ANP网络结构

3.2 确定指标权重

数据采集于2017年8—10月之间展开，本次评价分别采集了三级指标数据、德尔菲征询数据、满意度调查问卷数据，进行了数据采集、企业数据抽样、实地调查共3轮调研。主要由财政局和经信委接收并向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企业发放调查采样表与调查采样问卷，各企业提供指标得分支撑材料，数据截止到2017年10月底。在数据核实查证阶段，由2名(副)教授，3名硕士研究生对指标与支撑材料进行核对誊录，同时，会计师事务所对企业和政府数据进行抽样核实和实地调研。本调查，一份调查表代表一个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参与个体，一份满意度调查问卷折合为一项满意度指标得分。政府类填写调查表和问卷各12份，其中，政府1份，各园区11份，无效调查表和问卷各0份，有效调查表和问卷各12份，有效率各为100%；企业填写调查表和问卷各124份，其中无效调查表13份，无效调查问卷0份，有效调查表111份，有效调查问卷124份，调查表有效率为89. 516%，调查问卷有效率为100%；最终共获取4 466个有效调查数据。

研究区第四系地层主要为全新统芜湖组(Q4alw)，地层岩性为粉质黏土、含砾黏土、碎石土，层厚1～3 m，主要分布于园口河及其支流两岸等，呈长条状。

步骤1：构建超矩阵。设ANP中控制层准则有B _s (s =1，2，…，m )，网络层有元素集为C _N (N =1，…，n )，其中，C _i 有元素C _i1 ，C _i2 ，…，C _in ，i =1，2…，N 。以控制层元素B _s 为准则，以C _j 中元素C _j1 为次准则，根据表2所示的1～9标度法构造判断矩阵，得到CR 小于0.1的归一特征向量(w _i1 ，w _i2 ，…，w _in )^T 。同理，得到其他元素的归一特征向量，进而得到一个超矩阵，记为W _ij ：

物联网技术是随着信息时代的不断变革，互联网技术向更深层次方面发展形成的新型网络通讯技术，将原有人与人之间的信息资源交流扩展到物品之间的通讯交流，通过射频识别技术、传感器、定位系统等设备，对物品的相关信息按照约定好的相关事项，进行无差别连接，使其在使用和生产双方建立对物品的信息通讯共享平台，以智能化的方式对其进行定位、追踪、监控和管理。

4.4.2 综合计算

表 2相对重要性标度

步骤2：构建加权矩阵和加权超矩阵。在B _s 准则下，对C _j (j =1，2，…，N )个元素相对准则的重要性进行比较，得到一个归一化的排序列向量为(a _1j ，a _2j ，…，a _Nj )，从而得到一个加权矩阵为：

基于政府和企业的136份调查表所获取的4 466个数据，按照上述网络层次分析法的计算步骤，为了更加清晰的展示分值，将权重和为1的分值折合为百分制，根据政府、企业信息的可信度和实地抽样调研的情况，将企业得分打7折计算，得到如表5、表6、表7、表8和表9所示的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得分。

因此，从超矩阵的结果获得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各项指标的局部权重。

3.3 确定评价等级和规则

评价等级假设为：v =(v ₁，v ₂,…,v _N )(N =1，2，…，行列数)。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评价等级为五级：好，较好，一般，较差，差，对应的分值为100，75，50，25，0。

4实证研究

4.1 调查表设计

本文的研究目的是评价目前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水平，探寻其存在的问题，助推改善专项资金项目治理工作。因此，依据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指标体系分别设计政府类和企业类调查采样表，并针对满意度指标设计行业管理人员满意度调查问卷和服务对象满意度调查问卷。采用五级划分法对调查表中每个条目进行打分，为保证打分的客观性，每个条目均有与之对应的五级打分准则，其中，“好”表示100分、“较好”表示75分、“一般”表示50分、“较差”表示25分、“差”表示0分；其中满意度指标采用开放式和封闭式相结合的方式设计出针对行业管理人员和专项资金项目服务对象的调查问卷，每一份调查问卷的封闭式问题指标采取三级划分法，不同意表示0分，同意表示50分，非常同意表示100分，所得分数取平均值后按照满意度五级划分法区间进行再一次对应落分，最终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得分的等级判定标准为：满分为100分，60分及以上为合格，得分处于[0，30)之间为差，[30，60)之间为较差，[60,75)之间为一般，[75，90)之间为较好，[90,100]之间为好。为顺利展开调查，本调查进行了预调查。

4.2 样本

由于财政局和经信委是专门负责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投入与评价的政府部门，而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九条规定，政府应该公布重大项目的批准和实施情况。企业是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的主要组成部分。对企业的考察和监管评估可以从根本上了解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的发展成效和突出问题。因此，将政府、经信委和企业作为评价我国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的调查对象。

借助ANP法和德尔菲专家打分，确定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指标的各指标权重。具体过程如下：

通过对课程教学内容的调整及引入移动互联网技术与虚拟样机技术，汽车拆装实训课程的教学将发生下面一些变化。

4.3 数据分析

由表5和表6可知，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主要由项目投入、项目过程(管理)、项目产出、项目效果四部分组成，各项指标和考核目标及其重要程度、评分标准均通过专家评审论证，总分为100分。根据采集的数据，结合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各项指标的权重，经评价，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评价总体评分为87.33分，评价等级为“较好”。其中专项资金在项目投入中的得分最高，分值为6.52，得分也为满分6.52，处于好等级；其次为项目产出，分值为31.71，得分为28.92，处于好等级；而项目过程(管理)和项目效果均处于较好等级，在项目过程(管理)中分值为10.26，得分为8.98；项目效果指标分值为51.49分，得分为42.90。从专项资金一级和二级指标来看，专项资金在项目过程(管理)和项目效果方面还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缺失。另外，从整体得分可知，目前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处于较好水平，说明政府较为重视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并展开了大量工作，企业也对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回应和配合，但仍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工作缺失，需要各类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参与主体积极改进工作，进一步提高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

3信度和效度检验

由表3可知，企业的Cronbach’s Alpha值为0.832，在0.8～0.9之间，说明企业的测度数据信度相当好。另外，企业的KMO值均在0.7以上，说明因素分析适切性较好，效度较高。

4.4 评价分析

4.4.1 权重计算

根据上述权重计算方法，借助Super decision软件得到如表4所示的各项指标权重。

表 4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三级指标权重

表4(续)

同理，获得其他控制元素的超矩阵。因此，最终可以在准则下，获得超矩阵W ：

如果两元素之间没有影响，则a _ij =0。因此，构造出加权超矩阵为：

1.2.2 联合组 联合组患者接受腹腔镜术联合GnRH-α治疗，腹腔镜术治疗方法同单独组，同时在术后第3天开始给予患者肌内注射3.75 mg GnRH-α(达菲林,规格 :10×200 μ g，生产厂家：英国捷利康有限公司,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40447)，每4周1次，3次为1个疗程，停药后开始试孕。

表 5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一级指标及得分

表 6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二级指标及得分

表 7项目投入三级指标及得分

表 8项目过程(管理)三级指标及得分

表 9项目产出三级指标及得分

表 10项目效果三级指标及得分

表10(续)

为检验调查结果的可信性和有效性，本研究运用SPSS软件进行了信度和效度检验，由于政府全指标1份，园区只调查行业管理人员满意度指标，所以只需对企业指标进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网络层次分析评价模型由网络层次分析法(Analytic Network Process，简称ANP)发展形成，它是在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简称AHP)的基础上发展而形成的一种新的实用决策方法，弥补了层次分析法(AHP)在复杂决策问题中的缺陷^[29]。因此，网络层次分析在多目标决策和层级间双向反馈方面具备诸多优势。在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过程中，项目的投入、过程、产出、效果间具有明显的层次结构，项目发展过程中的各要素具有显著的相依关联性。在此基础上，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支出的影响因素间具有典型的层次性和相依关联关系^[30]。这使得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评价的指标体系形成了具有网状结构的有机整体。因此，采用网络层次分析法评价模型对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绩效展开评价更具科学性和适用性。

由表8可知，专项资金的项目过程(管理)的预算执行率、项目制度规范性、项目申报和审批规范性、项目监管规范性均为满分，说明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在专项资金项目资金管理中的转移支付资金能够按时到区，软件和信息服务业的项目制度健全，并得到严格执行，预算执行率达到100%，经信委同财政局能够按照资金预算及管理规程，对申报材料进行严格审核，在验收等环节按制度对项目进行严格监管，其评价等级均为好。在资金管理的规范性和资金使用规范性中，政府和项目的资金管理和资金使用较为有序，符合规定，但存在部分问题，因此其评价等级为较好。

社会高速发展，学生的物质文化生活用品丰富多彩，大部分学生穿着好看的时髦衣服，吃着高能量的食物，整天痴迷于网络游戏、手机游戏或者电视剧，对明星、游戏名称非常感兴趣，但是一要他们去写字、读书，就产生排斥心理，把写字读书、写作文视为一个很大的负担，再加上家长失于认真管教，日久天长，积重难返。就这样，在学生不积极配合下，高效的语文写作教学成为一个空洞的口号，在学习动力、写作内容、写作学习习惯都产生了很多问题，让语文写作教学和写作活动变成了没有良好效果的游戏。

CT测得的肝脏体积与排液法测得的肝脏实际体积具有较高的相关性（r值0.998、P值＜0.05）。Bland-Altman结果表明，MDCT、排液法所测得的肝脏体积之间具有高度的一致性（P＜0.05）。

由表9可知，专项资金的项目产出评价等级为好，但是在具体指标中的等级层次性较为明显。项目产出由4个二级指标和16个三级指标构成。其中在类别产业项目完成度，其评价等级均为较好。在124家调查企业中，其中12家重点企业项目完成率为[75%,100%)，1家重点企业项目产出为[50%,75%)，未达到重点产业项目要求的100%；8家企业项目实施时间延迟了31～38个工作日，4家企业在年底前项目仍未进入产业化评价等级为较好。重点产业项目达产后企业新增销售收入和新增税收基本达到申报书的规定数值，但因实地调研情况较差，因此其得分为0.55分，未达到分值的0.90分，评价等级为一般。一家新设立软件企业开发项目完成度为[75%,100%)，一家成长型企业创新项目完成度为[50%,75%)，因此其评价等级为较好。在人才产出中，共有1位领军人才、6家成长型企业家，项目全部完成。评价等级为好；其奖补产出指标均达到标准值，评价等级为好；在培育产出中，项目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完成度、新培育软件和信息服务业收入超百亿企业数、软博会参展企业增加数均大大超过标准值，评价等级为好，但是在新培育中国软件百强企业增长率指标中，其增长率为14.29%，远远落后标准值20%，因此，评价等级为一般。

由表10可知，专项资金的项目效果评价等级为较好，说明专项资金的项目效果不尽如意，还有较大的上升空间。项目效果分为5个二级指标和15个三级指标，其经济效益效果较好，但出现4家企业投资额放大倍数为在4～5倍之间，1家企业投资额放大倍数在3～4倍之间，未达到标准值的5倍，因此评价等级为较好。在社会效益中，软件及信息服务业活动推介力度和就业贡献率未能达到设定标准值，评价等级为较好，其涉软从业人数占全省(市)就业人口比重较低，评价等级为一般；在环境效益中，一家企业出现环境危害新闻曝光情况，评价等级为一般。在可持续影响中，其2家企业互联网化办公提升情况较差，该指标最终评价等级为较好，在社会评价指标中，行业管理人员满意度较高，评价等级为好，但在服务对象满意度指标中，2家企业的满意度为[90%，95%)，1家企业为[85%，90%),该指标评价等级为较好。

5对策建议

本文构建了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绩效评估指标体系，针对136家政府、企业调查采样所获取的4 466个数据，借助德尔菲法、网络层次分析法，对软件与信息服务业发展专项资金支出的绩效开展研究。研究得到如下主要结论：政府在重点项目达产后的新增销售收入和新增税收方面总体产出结果一般，验收时产业刚进入产业化或尚在研发阶段，无新增销售收入和税收，项目过程监管缺乏指标化评估依据；企业项目资金管理规范性、使用规范性的管理情况不尽如意，专项资金预算基础组织工作不到位，资金管理制度缺乏、执行不力，缺乏硬约束与决算；实际项目支出和预算列支不符、超预算列支费用、预算制定不清晰，部分企业的专项资金未重点用于项目基础设备及设施的建设、资源网络平台建设等推动项目进展方面；从专项资金项目流程来看，专项资金的项目过程(管理)的资金管理、项目产出的重点产业项目产出新培育中国软件百强企业增长率、项目绩效中涉软从业人员比重、环境效益和服务对象满意度指标均有待提高。基于这三点主要结论，本文从参与主体梳理归纳针出如下政策建议：

(1)政府应充分认识绩效考核的意义，加强对专项资项目企业的管理和培训，形成基于绩效而管理、基于绩效而发展的普遍意识，并使绩效考核常态化，通过开展绩效管理培训、定期化交流沟通、文化活动等帮助员工提高工作效率。针对绩效考核中效果一般的指标，及时优化整改，合理制定申报项目，保障资金项目进度可控。充分考虑新项目的可行性与生态性，科学评估产品的试验、推广时段，制定贴合实际的项目目标。不达标的指标进行核查、分析总结，加强与主管人员的沟通，进一步跟踪落实，逐步提高专项资金绩效管理水平。

(2)企业应树立正确的财务管理观念，加强资金预算管理，保障资金使用规范性。首先树立预算管理的核心地位，强化对预算的认知，改变预算管理人员把预算等同于简单收支计划的观念。同时进一步细化预算编制，开设专项资金专款户头，资金流通专款专项管理，提高预算约束力。其次，加强对资金拨付中间环节的控制，及时将专项资金落实到对应项目。创新资金投入机制，发挥资金导向作用。加强对本企业资金应用研究分析，进一步健全和完善资金的效用点，努力发挥专项资金的带动激励和杠杆效应。

(3)在项目资金流程管理方面，不仅企业要促进资金管理制度标准化、管理流程一体化发展，而且政府也需要加强对专项资金项目企业资金的监管和进度控制，通过绩效指标体系进行季度性、阶段性管理发展，从外部保障资金的使用规范性；在重点产业项目方面，企业需要合理预估产业进度与发展，同时政府在企业项目的申报、审批阶段，将企业上阶段绩效评价结果作为评估的重要依据，一方面可倒逼企业客观评估申报项目的产业化进度，另一方面保障项目实施与项目申报的一致性；在新培育软件百强企业方面，政府在强化培育政策的同时，企业应加强对本企业规模效益、自主创新、融合渗透和国际布局等方面的投入，以提高经营层次，跻身百强企业的行列。

本文研究成果不仅有利与政府和企业对我国目前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状况的认知，而且有利于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参与主体发现自身不足、改进自身工作。但本文仅采集了2016年度的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数据，没有进行动态对比。因此，本研究可以对软件和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的使用进行追踪调查，不断跟进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的连续变化情况，持续促进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参与主体改进自身工作、提升软件与信息服务业专项资金项目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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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irical Study on the Performance of Special Funds Spent by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 China ：Take xx Provincial (City )Special Fund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as an Example

Wang Jining¹, Pan Xiaoxiao¹,Jiang Hailing¹, Wang Yanweng¹, Wang Lei²

(1.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Nanjing Tech University, Nanjing 211816, China；2.Schools Of Economics & Management Southeast University, Nanjing 211189, China)

Abstract :Assessing the performance of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can reduce the probability of asymmetric output and expenditure of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and promote the social co-governance of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special funds based on xx Provincial (City) Finance Bureau, Economic and Information Technology Commission, and 4466 data collected from 136 questionnaires to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enterprises. Using Delphi illegal and network level Analysis model combined DN combination algorithm, the paper evaluates the performance of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of special funds expenditure performance. The results of empirical research show that: (1) The performance level of special funds expenditures is generally high, but the management departments need to be strengthened in project self-monitoring and evaluation and process supervision; (2) The project system leads the construction of enterprise system and the standards of project subsidy policy are satisfactory degree, project reporting guidelines and special funds for small and micro enterprises to support the role of low; (3) The project performance of enterprises is better, but the enterprises need to strengthen in the management mode, project performance credibility, financial concept and network platform construction.

Key words :software and information service industry; special funds; performance evaluation; network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中图分类号： C93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 2019) 10-0169-08

收稿日期： 2018-07-15，修回日期： 2018-10-25

基金项目： 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创新团队项目“中国食品安全监管指数及评价研究”(2017ZSTD005)；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信用衍生品创新扩散下CRT市场交易对手信用风险传染的非线性演化研究”(71501094)；江苏省研究生科研创新计划项目(KYCX18_1130)：“基于大数据挖掘的我国食品安全智慧管理研究”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10.024

作者简介： 王冀宁(1965—)，男，江苏南京人，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管理科学与工程、食品安全管理；潘晓晓(1992—)，女，江苏南京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管理科学与工程；蒋海玲(1977—)，女，江苏南京人，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经济；王妍雯(1994—)，女，江苏无锡人，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企业管理；王磊(1990—)，男，江苏宿迁人，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管理科学与工程；蒋海玲(1977—)，通信作者，女，江苏南京人，博士，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应用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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