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民主治理：困境与出路
贾江华
内容提要 ｜ 一段时间以来，全球问题呈现新旧矛盾交织状态。经济全球化进程受阻，多边贸易体系遭到破坏，共同安全合作机制被搁置，全球治理遭遇前所未有的困境。究其原因，主要在于个别国家将强权政治、单边主义、自我中心主义凌驾于全球民主治理议程之上，从多个方面动摇了全球民主治理的基础。全球治理民主化乃是全球化发展应有之方向，中国倡导并践行的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民主治理理念，为全球治理民主化发展提供了方案。
关 键 词 ｜ 贸易战 全球治理 民主化 中国方案
当前，全球治理遭遇新的危机与挑战。概括来看，主要表现为：第一，包括世界总体发展在内的全球问题越来越突出，然而有能力、有实力解决全球问题的个别关键主体在退缩或者制造新的全球问题；第二，解决全球治理问题的许多制度性框架还远远没有确立，而业已经形成的有效制度和运行机制却在不断遭到破坏；第三，以美国为首的西方社会开始奉行单边主义、极端保守主义、自我中心的孤立自利主义；最终的结果便表现为世界各地军事战争和军演此起彼伏，世界贸易战争风起云涌，世界经济发展前景扑朔迷离，全球民主治理困难重重，全球治理的民主化进程受阻。
一、全球治理体系遭到破坏
全球民主治理，学界认可的基本含义是指包括世界各国政府和国际组织在内的国际行为体，通过平等协商，共同解决在经济、政治、军事、环境等领域的各种全球问题，共同治理世界事务，特别是要照顾到最穷的小国家。1 David Woodward, Democratizing Global Governance for Sustainable Human Development, Development, vol.53, 2010,pp.42-47. 也有学者认为，历史地看，全球治理本身就包含民主治理的含义，霸权式治理其实就是威权统治，既无治理，更无民主。2 E. Aksu and J. Camilleri, Democratizing Global Governance, Macmillan, 2002, pp.26, 163, 223-225.
通过课程建设、教学改革和激励评价，教师逐渐形成了一个良好的发展共同体，例如，“融合课程”开创了由多位教师同上一节课的先例，受到了学生的欢迎。
从西方历史的角度来看，15 世纪地理大发现、新航路开辟以来，发端于西方的贸易开始逐渐向世界各大洲、各个国家和地区渗透，地球上的人们开展的互通有无的商贸活动把世界各地联系起来，地球也越来越成为一个地球村。而从东方的眼光来看，中国人早在秦汉就开始通西域，建陆地和海上丝绸之路，下西洋直达非洲，致力于把中国和世界联系起来，并为所经之处带去中华文化和中国的精致物品。实际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东西方开展顺畅的贸易往来，都是符合各国人民的需要，也符合历史发展的必然。全球贸易往来，带来的不仅仅是商品、生产的交流互通，更是多样文明、文化的交流互鉴，世界各族人民的相识相知，并为共同安全、持续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而不断探索合作治理的正确道路。因此，可以说，国家间自由贸易深化了双边、多边关系，国际自由贸易使全球治理的需求得以增加，并促使全球治理民主机制的形成。
②胰岛素由A、B两条肽链组成，人胰岛素的A链有11种21个氨基酸，B链有15种30个氨基酸，共16种51个氨基酸组成。
然而，当今世界综合实力最为强大的美国却频出怪招，扰乱世界经贸秩序，破坏全球治理体系。
在当前高校的固定资产管理体制下，其管理主要分部门展开，在权责分配方面略显模糊。与此同时，高校针对固定资产的管理制度也不够健全，导致他们在管理手段方面依然停滞于登记造册，无法细致客观地反映所有固定资产的闲置情况、动态变化以及存量分布。另外，高校往往存在资产主管部门与资产使用智能无法兼容，严重缺乏一体化管理手段，这让他们在固定资产管理方面经常出现对账不符、漏洞百出，经常无法对固定资产的安全做出完整规划。
第二，美国发动对多国的贸易战，破坏了世界多边贸易体系的正常运行。美国打贸易战不仅针对中国，还以国家安全名义对全球主要经济体发起“232 调查”，针对钢铁、铝、汽车等重要产业制造贸易摩擦，与全世界为敌。据联合国最新预测，2019 年世界经济增速将放缓至2.7%，较年初预测值下调0.3 个百分点。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将2019 年全球经济增速的预估值下调了0.3 个百分点。世界贸易组织（WTO）也将2019 年全球贸易增长预期由此前的3.7%下调至2.6%。2019 年第二季度全球贸易景气指数已处于2010 年3 月以来的最低水平。3 周文其、王建华：《美发动对华贸易战导致五大世界性危害》，《北京日报》2019 年5 月26 日。 美国是当今国际经济秩序和多边贸易体制的主要创立者。但是，如今它却成了破坏国际经济秩序、损害多边贸易体制、扰乱世界经济治理体系的一个主要因素。
净化工程量，混凝土渠道防渗7 410 m，土方开挖9 277 m3，土方回填14 814 m3，混凝土2 024 m3，模板18 026 m3。
探伤中发现某一缺陷波，它所反射的声压值只能人为地与某一标准长横孔相比较[3-5]，而决不是说这个缺陷的实际尺寸就是这样大，而它只能说相当于多大直径的长横孔[6-9]．所谓当量缺陷的大小乃是相当于标准反射体的尺寸的大小，而并非缺陷的实际尺寸的大小．
特朗普政府发动贸易战，煽动了经济民族主义和逆全球化，破坏了从二战以来在全球范围内逐渐确立的、以民主议事规则为基础的国际政治秩序、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多边体系、以世贸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致使全球治理体系遭到破坏。
河北省是典型的草食畜牧业和优质大豆的主产省，2018年，我省青贮玉米、苜蓿等饲草饲料作物种植面积达250万亩，大豆种植面积超过300万亩。随着国家玉米调减政策的出台和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未来大豆的播种面积将进一步扩大，布局进一步优化，丰富的饲草、大豆和秸秆为我省畜牧业发展提供了饲料来源。我省主要畜产品产量一直位居全国前列，近三年我省畜牧业平均产值达1902亿元，2017年我省畜牧业总产值达1899.37亿元，位居全国第四位，占全省农林牧渔总产值超过30%。
二、全球治理民主化进程受阻
全球治理民主化，是要求在全球治理过程中依据民主价值和理念、尊重各治理主体民主地位、遵循民主规则和程序、民主评议治理效果。1 David Kennedy, Challenging Expert Rule: The Politics of Global Governance, The Sydney Law Review, vol. 27, 2005.
美国近两年不考虑世界人民福祉，悍然发动针对包括中国在内的相关国家的贸易战，拒不履行国际责任和义务，不仅损害了与有关各国的经贸合作，也搅乱了世界经济格局。这是一种典型的、露骨的“经济民族主义”（economic nationalism）。2 Sam Pryke, Economic Nationalism: Theory, History and Prospects, https://www.globalpolicyjournal.com/articles/worldeconomy-trade-and-finance/economic-nationalism-theory-historyand-prospects. 学者山姆·普莱克（Sam Pryke）认为：“经济民族主义应被理解为一套在世界市场背景下创造、支持和保护本国经济的做法。……自2011 年以来，保护性贸易壁垒普遍上升。”他警告，面对全球经济一体化趋势明显，“巨大的贸易逆转将带来一场经济末日（economic Armageddon）。”3 Sam Pryke, Economic Nationalism: Theory, History and Prospects, https://www.globalpolicyjournal.com/articles/worldeconomy-trade-and-finance/economic-nationalism-theory-historyand-prospects.
可见，“经济民族主义”和“单边主义”的结合，不仅损害了世界自由贸易，还严重破坏了国际政治民主，1 Tom Pegram, Book Reviews: A Theory of Global Governance: Authority, Legitimacy and Contestation, Ethics &International Affairs, 2019, pp.251-253. 并从许多方面阻碍了全球治理民主化的进程。
我们注意到，由于发动贸易战和拒绝履行相关国际义务，美国与相关国家和国际组织的关系逐步走向僵化、对立甚至对抗，动摇了双边或多边合作关系，把贸易战演变为国际政治冲突和争端的源头，成为破坏国际秩序甚至国际安全稳定的主要因素。从比利时“全球治理研究所”所列的研究方向来看，他们把全球经济、环境与可持续发展、和平与安全、世界公平与民主几个议题放在同一个系列，认为这些项目在全球治理中存在内在相关性。4 The Global Governance Institute (GGI), https://www.globalgovernance.eu/about-us. 而美国却按照自己拟定的国际政治格局和美国角色，安排适合自己的经贸关系和政治关系而枉顾其他。比如，美国与伊朗为敌，在美国看来，全世界都必须跟随自己，否则它就会惩罚任何与伊朗有经贸往来和政治交往的国家。很显然，这种美国式“单边主义”处理国际关系的逻辑是反民主的，必然有悖于全球治理民主化进程。
第一，美国处理全球问题的“不确定性”标准，阻碍了全球民主治理价值的普及化。全球民主治理的理想目标是要在全球范围内超越国家、种族、宗教、意识形态、经济发展水平之差异，建立符合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体系。美国在中东问题上对伊朗、以色列、叙利亚等各方的不同标准，在反恐问题上的不同态度，对种族问题的忽视，对冷战思维的固守，对难民问题的袖手旁观等等，都显示出美国价值与全球治理价值大相径庭。
第二，美国拒绝遵守全球民主治理的规制，破坏全球治理民主程序正常运行。为了维护国际社会正常秩序，实现人类共同发展，经过国际社会持续不懈的努力，初步建立起用以调节国际关系和规范国际秩序的具有跨国性的原则、规范、标准、政策、协议、程序等规则体系。然而美国动辄退出相关条约、协议和程序，使相关国家和组织处于慌乱应对之中，使得全球治理民主程序难以为继。
第三，美国退出多个国际社会组织和协议，拒绝履行国际责任和义务，直接导致了全球治理的困境出现。2017 年6 月1 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退出《巴黎协定》。《巴黎协定》是全球为了遏制暖化趋势、减少温室气体排放所作出的一项集体决策，美国退出意味着美国在制定综合性的减排政策方面不愿做任何努力和承担任何责任；2017 年10 月12 日，美国国务院宣布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其背后原因之一竟是欠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经费5 亿美元不愿履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是以建立真正和平文化为宗旨的组织，致力于建立“人类智力上和道义上的团结”，从而防止爆发新的世界大战，美国的退出足见其一己之私。2017 年12 月2 日，美国宣布退出联合国《全球移民协议》，拒绝在改善移民和难民处境的全球移民问题上做任何努力。2018 年 5 月 8 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美国决定退出《关于伊朗核问题的全面协议》（JCPOA），并发布了一份国家安全总统备忘录，指示美国财政部和其他联邦机构重启因签订 JCPOA 而自2016 年 1 月起中止的对伊制裁。这一行动意味着美国单方面对伊朗重新实施严格的次级制裁，也就是说，在三至六个月的缓冲期结束后，非美国公司若继续与伊朗开展业务（即使那些业务在其本国法下是合法的），也将面临升高的美国制裁风险。美国的主要贸易伙伴和盟国对美国此举表示强烈不满，认为这样的行为侵犯了他们的主权。2018 年6 月19 日，美国宣布退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2018 年10 月20 日，美方指责俄方4 年来多次违反条约规定，以此为由拟退出《中导条约》。2019 年2 月2 日起，美方暂停履行《中导条约》相关义务，正式启动为期180 天的退约进程。相应地，俄罗斯总统普京也于当日宣布，俄罗斯暂停履行《中导条约》义务，以回应美国相同的举措。这样，全球不安全、不稳定的阴影笼罩在世界人民的头上。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洞悉世界格局变化和中国发展大势，在世界格局深刻变革的大棋局中提出了中国参与全球治理、提供中国方案的主张，使得当今中国正以前所未有的自信，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央。
第四，美国坚持其国家利益至上，忽视全球民主治理客体的治理需求，使得一些全球民主治理议程无法进行下去。全球治理客体是指已经影响或者将要影响全人类的、很难依靠单个国家得以解决的跨国性问题，主要包括全球安全、生态环境、国际经济、跨国犯罪、基本人权等全球性问题。3 ommission on Global Governance, Globalization Networking Resources and Information, https://www.cgg.ch. 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在中东欧布局挤压俄罗斯的地缘政治空间、在中东挑起战争、对抗伊朗、实施印太战略搅局远东，造成全球不安全；而美国退出《巴黎协定》，延迟了全球气候治理进程；发动贸易战，破坏了国际经济格局；退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和《全球移民协议》，对人类基本人权的蔑视等等，不但不着手解决全球问题，反而给问题的解决制造新的困难。
由上可知，全球民主治理，必须寻找具有可行性的出路。
第一，美国发动针对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贸易战，直接影响全球经济发展。从2018 年3 月下旬开始，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对华贸易备忘录；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开出涉及约500 亿美元中国出口商品拟增税率至 25%的清单；特朗普要求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考虑对中国商品征收1000 亿美元额外关税；美国商务部下令禁止美国公司向中兴出口电信零部件产品；同时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研究发起新的“301 调查”，以反制中国在云计算与其他高科技服务领域的所谓“不公平限制”等一系列对华贸易战行动。对此，中国商务部逐条开启了反制回应，中美贸易战拉开了序幕。2018 年底，双方同意暂时休战至2019 年3 月。2019 年5 月10 日，美国对2000 亿美元中国输美商品加征的关税正式从10%上调至25%。美国投行摩根士丹利警告称，如果美国对2000 亿美元中国商品征收25%的关税维持三四个月，那么全球经济增速可能会放缓约50 个基点至2.7%。1 周文其、王建华：《美发动对华贸易战导致五大世界性危害》，《北京日报》2019 年5 月26 日。 美国政府固执己见，中美贸易战已是既成事实。中美贸易战是全球最大的两个经济体之间发生贸易纠纷，背后是美国一意孤行地对中国实施“贸易惩罚”（特朗普竞选宣言），是对本应平等、顺畅、自由的双边贸易的粗暴干涉，不仅影响了两国经贸发展和正常关系，更是对世界经济发展造成了破坏。贸易增长是推动全球经济增长的关键力量。然而，第一大经济体对第二大经济体发动贸易战和科技封锁，让原本处于艰难复苏中的世界经济面临着重陷衰退的危机。2 周文其、王建华：《美发动对华贸易战导致五大世界性危害》，《北京日报》2019 年5 月26 日。
第五，美国在许多全球治理议程上的为所欲为和独断专行，使得近年来全球民主治理绩效大打折扣。首先，美国一意孤行地违规和挑战既定国际政治、军事安全底线，使得国际规制的有效性极为有限；其次，美国随意行使其政府能力，拒绝商议或谈判，或者一边谈判一边违约，全然无视其他治理主体的地位，破坏国际治理的民主化议程规则；最后，美国对外政策的“朝令夕改”和“不确定性”，使得全球民主治理的透明度大为下降，世界各国摸不清楚美国意欲何为。
三、为全球民主治理贡献中国方案
美国作为世界第一超级大国，独掌全球美元结算与国际金融霸权，尽享全球有利资源和财富，近年来却强化自我中心主义、经济民族主义和单边主义，在全球治理问题上背信弃义，置世界于不顾。与此相反，中国近年来却积极参与全球治理，贡献民主的、合理的方案，为世界人民谋福祉。
第三，美国拒不参与全球治理有关议程，造成全球民主治理的关键主体缺失，影响民主治理过程的持续。二战以来，全球治理格局基本上是依据“大国一致”或者大国主导的原则，大国和主要国际组织是制定和实施全球规制的关键主体。目前，全球治理主体主要包括三类：一是各国政府、政府部门及次国家当局；二是正式的国际组织，如联合国、世界银行、世界贸易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三是非正式的全球公民社会组织。2 Commission on Global Governance, Globalization Networking Resources and Information, https://www.cgg.ch. 而全球几个主要大国仍然是全球治理的主角，大国之间建立民主、协商关系，共同积极参与，才能促使全球民主治理得以顺利进行。美国“义无反顾”地“退群”行径，直接造成了全球治理关键主体的缺位。
在2013 年9 月和10 月，习近平先后提出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合作倡议。1 陈积敏：《正确认识“一带一路”》，《学习时报》2018年2 月26 日。 目前，这一倡议已经成为中国的国家级顶层合作倡议，其设计主张大致是：借用古代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坚持和平发展目标，依靠中国与有关国家既有的双边或多边机制，借助既有的、行之有效的区域合作平台，以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主要内容，积极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2019 年3 月26 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巴黎出席中法全球治理论坛闭幕式时，发表了题为“为建设更加美好的地球家园贡献智慧和力量”的演讲，致力于破解全球治理“四大赤字”，为全球治理提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方案，为全球治理民主化指明方向。
第一，力求构建全球治理制度新格局，推进全球治理民主化。当前，气候变化、网络安全、难民危机等全球安全问题持续蔓延，保护主义、单边主义抬头，多边机制、全球治理体系受到冲击。中国提倡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观，积极推进全球治理规则民主化。其依托的制度基础是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多边主义，充分发挥世界贸易组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二十国集团、欧盟等全球和区域多边机制的建设性作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第二，坚持治理主体平等、对话、协商，构建全球治理民主化新机制。其一，坚持把各类治理主体间的平等、互尊、互信放在第一位；其二，坚持求同存异、聚同化异，寻求对话沟通，增进战略互信，减少相互猜疑，杜绝单边主义的唯我独尊；其三，坚持正确义利观，以义为先、义利兼顾，构建命运与共的全球伙伴关系；其四，尊重文明多样性，加强不同文明交流对话，加深相互理解和彼此认同，让各国人民相知相亲、互信互敬。
第三，坚持互利共赢，推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增强全球民主治理绩效。中国认为，一些国家必须摒弃冷战思维、零和博弈的旧思维，摒弃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以合作谋和平、以合作促安全。坚持发挥联合国的作用，以和平方式解决争端，反对动辄使用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反对为一己之私挑起事端、激化矛盾，反对以邻为壑、损人利己。各国一起走和平发展道路，实现世界长久和平。全球要继续推动经济全球化发展，以开放、互利、共赢、公平、包容为基础，打造平衡普惠的发展模式，更好发挥世界贸易组织维护多边贸易体制的作用，引导经济全球化更加健康发展，让世界各国人民共享经济全球化的发展成果。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丰富了国际经济合作理念和多边主义内涵，为促进世界经济增长、实现共同发展提供了重要途径。
即使晚年，西湖边的云松书舍也没有成为他最终的选择。他毫无疑问是香港的产物，是那个特殊时代的产物，离开了这样的时空来看金庸，无论褒之贬之都没有历史感，对历史人物要有同情之理解，钱穆先生是对的。何况他生平的言行还有许多不到能细说、能说清楚的语境。
简言之，中国方案对全球民主治理的贡献具有如下两个显著特征：其一，中国所提出的全球治理方案，是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多边主义为基础的，从民主、平等、自由的角度出发。与此相反，美国以自己和盟友为决策的核心，把世界分出三六九等或“中心—外围”关系，用“亲疏关系”界定全球治理格局。其二，中国的全球治理方案强调以和平发展为核心，以不干涉为要点，以协商对话、合作共赢为平台，以建立伙伴关系为基点，推进民主协商的全球治理机制建立。与此相反，美国常常要求别国服从或者直接干涉别国内政。
由此可以看出，中国作为一个开放型的大规模经济体和全球性大国，既是全球民主治理的参与者，也是全球民主治理机制和体系的重要建设者，并且开始日益发挥着重要的引领作用。相信通过“一带一路”倡议的推进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目标的逐步落实，中国方案对全球民主治理必将做出更大贡献。
Global Democratic Governance: Dilemma and Solutions
JIA Jianghua
Abstract: Over a period of time, global issues have remained in the intertwined contradictions between old and new. The economic globalization has been blocked, the multilateral trading system has been damaged, the mechanism of common security and cooperation has been undermined, and global governance has encountered unprecedented difficulties. The main reason is that some countries put power politics, unilateralism and egocentrism above the agenda of global democratic governance, shaking the foundation of global democratic governance in many ways. Democratization of global governance is the proper direc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globalization, and its basic meaning should be equality, consultation, dialogue, dispute resolution among all governments, and strive for win-win cooperation. China upholds the concept of global democratic governance and put it into practice, by providing a pla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global governance democratization.
Key Words: trade war; global governance; democratization
作者简介 ｜ 贾江华（1971— ），华北电力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副教授（北京102206）
（责编：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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