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红[1]2001年在《论威拉·凯瑟拓荒小说中的死亡意象》文中研究指明本文以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美国女作家威拉·凯瑟的拓荒小说作为研究对象,特别论述了她的代表作《我的安冬妮亚》。从小说中的死亡意象入手,试图通过对死亡意象的结构层面、内容层面及哲学层面的分析来探讨凯瑟笔下死亡的皙学意义以及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 本论文主要分五大部分来展开论述:一、拓荒与死亡,在概念上给了拓荒小说一个界定,同时还论述了拓荒与死亡的关系;二、死亡意象的类型,从叁个方面对凯瑟拓荒小说的死亡意象进行了归类和划分;叁、死亡意象的功能,从叙事、结构及内容层面对死亡意象的几大功能进行了论述;四、对死亡的哲学沉思,从哲学层面论述了主存与死亡、死亡与存在、死亡与再生之间的关系及意义;五、凯瑟和她的拓荒小说,通过对作家内在生命的展示及其小说创作的历程,由死亡入手,从横、纵两方面论述了凯瑟拓荒小说的文学史地位。
娄莹莹[2]2012年在《论威拉·凯瑟对精神家园的探求》文中研究指明威拉·凯瑟的作品既带有牧歌色彩,又隐含着现代性的紧张感。其牧歌色彩很大程度上来自作品中人物的感情和精神,这些人物尽管存在着身份和时代背景的差异,但都怀着一种年轻的渴望——渴望找到生命中比环绕着他们的庸俗与迟钝更为永久、更为有价值和本质的某种东西。而其紧张感则源于阴影一般地萦绕着他们的庸俗物质主义、性别冲突和自我分裂等元素。他们在各种精神资源的支撑下力图冲破阻力,抵达提供归属感的精神家园。因此,精神家园书写是凯瑟艺术的精髓。该论文主要研究凯瑟的9部中长篇和少数具有代表性的短篇小说,主体部分由引言、正文和结语叁部分组成,主要着眼于内部研究,并融入理论分析。引言回顾了凯瑟精神家园主题的国内外研究状况,并指出家园书写在其艺术中的重要性。正文分叁部分:第一部分从凯瑟的生活背景和文学艺术素养两方面分析其精神家园主题的积淀与形成;第二部分以不同时期代表作为依托,结合文化批判视野论述凯瑟充满困境的精神家园探求和支撑性精神资源,第叁部分论述宗教资源在精神家园探求中的重要意义。结语则探讨了凯瑟的精神家园书写的现实意义和持久价值,并指出捍卫精神之美和寻觅精神家园是凯瑟的毕生追求。
赵媛[3]2016年在《薇拉·凯瑟的家园书写研究》文中提出美国作家薇拉·凯瑟(Willa Cather,1873-1947)一生都处于迁徙之中,“在路上”似乎成为其生存的常态。然而,很少有批评家注意到,在作家表面迁徙的经历背后,隐藏着凯瑟对家园归属的渴望。对凯瑟而言,家园代表着一种精神传统的延续,始终吸引着她回到内布拉斯加,回归工业化以前的那些理想之地,以此在物质化的世界中找到心灵的归属。凯瑟对家园的关注源于其早期移居内布拉斯加的经历,家园丧失所带来的断裂感伴随着她的一生,使其不断地在迁徙和回归中寻求平衡;与此同时,内布拉斯加也是其想象力的源泉,在与那些外来移民妇女的交往中,凯瑟确立了拓荒传统的价值和家园的意义。另一方面,受到20世纪初人类学和考古学发展的影响,凯瑟开始关注地方传统文化所具有的价值,从美国西南部到加拿大魁北克,作家自身丰富的文化体验使其笔下的家园不仅局限于内布拉斯加,而是具有了更广阔的视野。凯瑟笔下的家园呈现出一个从建立、迷失到追寻的变化过程:早期拓荒小说以内布拉斯加为背景,追忆了移民先辈在这块处女地上的奋斗历史,其中所体现出的冒险和进取的精神传统在女性人物身上得到了延续,她们在与土地融合并孕育生命的过程中建构了自己的家园;20世纪20年代,机器对花园的入侵日益明显,西部的拓荒传统面临失落,人物在物质主义和消费文化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家园的迷失成为这一时期小说的主题;面对分裂的现实世界,凯瑟选择回归工业化以前的精神传统,在其后期的小说中,天主教信仰、印第安文化和传统的法国文明都给个体提供了一种如归家园般的稳定和秩序感。需要注意的是,觊瑟家园书写的独特之处还在于小说艺术层面,主要体现为回忆视角、象征意象和并置手法的使用。在凯瑟的笔下,家园总存在于已经消逝的过去,人物借助回忆的视角使过去得以重现,在确认自我的过程中获得精神的归属;同时,小说采用了众多的象征意象,它们不仅是家园的外在表现形式,也是精神传统的象征和家园意识的载体;再者,并置手法的使用使凯瑟的小说具有了多重意味,相对于现代物质社会,工业化以前的世界始终是作家理想的家园。
参考文献:
[1]. 论威拉·凯瑟拓荒小说中的死亡意象[D]. 邓红. 暨南大学. 2001
[2]. 论威拉·凯瑟对精神家园的探求[D]. 娄莹莹. 南京师范大学. 2012
[3]. 薇拉·凯瑟的家园书写研究[D]. 赵媛. 南京师范大学.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