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PPP 研究的文献特征与热点分析*
贺广学 韦海民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5)
摘要： 以CSSCI和CSCD数据库收录的PPP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采用CiteSpace等软件对PPP研究的文献特征与研究热点进行可视化分析。研究发现，PPP研究整体呈现递增的发展态势，经济学、管理学及法学为PPP的主要研究领域，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PPP模式、特许权期决策、特许定价、风险管理、PPP治理及应用方面，研究的新兴趋势集中在风险分担、公共利益、治理机制、绩效评价、决策、效率、激励等方面。
关键词： PPP；文献计量；文献特征；知识图谱；研究热点
0 引言
PPP模式创新对加快新型城镇化、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提升国家治理能力、构建现代财政制度具有重要意义[1]。PPP模式的融资和效率优势，使其在公共项目及公共服务中备受青睐。2014年后，在政府相关政策的大力支持下，PPP模式被持续推广到基础设施建设领域，且深度及广度还在不断拓展。
现阶段，国内涌现出大量的PPP研究成果，研究内容涉及广泛，如何快速、直观地了解PPP领域的研究现状，找到研究热点及前沿，是当前学术研究面临的难题。纵观国内PPP研究的文献内容，综述类文献较少，主要是从特定视角进行的评述文献，且以定性分析为主，存在主观因素较强的特点。仅有少量文献计量分析的文章，例如，赵晔对中国知网收录的PPP相关文献进行了统计分析[2]；郑传军等运用Sati和Ucinet软件对CNKI数据库(2000—2015年)收录的PPP相关文献进行了计量分析[3]；王沙沙等基于中国知网(2006—2015年)收录的PPP相关核心论文，通过绘制知识图谱挖掘国内PPP研究的热点[4]；丰景春和解本政等运用CiteSpace对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中的与PPP研究相关的部分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5- 6]。上述PPP文献计量分析大多是基于2015年以前的部分文献数据进行的研究，未能从全局视角揭示PPP领域的知识结构与研究现状，且近几年PPP研究领域涌现出大量文献，有必要科学梳理该领域当前的研究进展。CSSCI及CSCD数据库作为国内PPP研究发文的权威数据库，暂未涉及基于这两类数据库的PPP可视化研究。
本文以国内权威数据库CSSCI及CSCD收录的PPP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采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对PPP研究领域的文献特征和研究热点进行文献计量分析，并探讨未来的研究趋势，以期反映国内PPP研究领域的整体情况，为PPP领域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提供参考。
用丙酮配制浓度分别为0.38，0.33，0.29，0.23，0.046，0.033 mg/mL的辣椒红色素标品溶液，以丙酮作参比，于波长460 nm 处测吸光度，以标品浓度为横坐标，峰面积为纵坐标，进行线性回归，得标准曲线(见图1中C)：辣椒红色素在0.033～0.38 mg/mL范围内呈良好的线性关系，回归方程为y=5.5226x-0.0112，r2=0.9999。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 .1 数据来源
本文以国内顶级的权威数据库CSSCI及CSCD为数据来源，以PPP领域的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文献时间跨度为1998—2017年，基本覆盖了我国PPP研究所有高质量的文献。数据库检索方式采用主题检索，检索主题词采用“PPP”或“公私合作”或“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或“BOT”或“PFI”或“TOT”或“特许经营且公用事业”；将检索到的原始数据进行识别及筛选，剔除无关文献，除去重复数据，共计得到1042篇文献作为研究数据。
1 .2 研究方法
基于CiteSpace可视化的知识图谱在国内外文献计量分析方面得到了广泛的应用，CiteSpace软件由陈超美采用Java语言开发，通过绘制知识图谱呈现某一学科领域的知识结构、研究热点及前沿[7]。
《秀才胡同》对修辞更为在意，使用也极尽能事，苦心营造以此营造古典美的意境，后者则并不拘泥于对修辞的使用，仅在适当处选用。
本文以文献计量学为基础，采用数理统计方法对国内PPP研究的发展态势、期刊分布、学科分布及基金分布进行统计分析，利用可视化工具CiteSpace对PPP研究领域的研究作者、研究机构、知识基础及研究热点进行知识图谱分析。
1)乔化砧苹果苗。具有根系发达、树体高大、抗寒、抗旱、抗病、抗瘠薄能力强等特点。树体寿命长，树冠大，但管理较难，丰产、稳产性差，品质也不如矮化砧苹果树。适宜在贵州土地零散，地势不平整、土壤瘠薄的区域栽培。
2 PPP 研究的文献统计分析
2 .1 发展态势
图1 PPP研究文献数量分布
新时期，小学语文教师在实际展开教学活动的过程中，应采取有效措施注重阅读与写作的融合，而通过阅读篇章引导学生展开仿写与续写，对于全面提升学生的写作能力具有重要意义[2]。因此，在实际展开教学活动的过程中，小学语文教师应加大对教材的应用力度，引导小学生在文章阅读中进行写作手法、文章结构以及词汇的学习，在此基础上引导学生进行仿写，或者激发小学生的想象力，进行续写，能够在快乐的氛围中对学生的写作能力进行有效锻炼。
2 .2 期刊分布
(1)PPP模式研究。PPP模式一直都是PPP研究的热点，内容涉及PPP模式的理论、内涵、特征、管理、应用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在PPP的具体模式中，BOT应用最为广泛[1]。孙潮等对BOT项目协议的相关法律问题进行研究，促进了BOT模式在我国的应用[9]。PPP模式成功的关键在于合作契约、利益共享和风险共担，这是目前学术界形成的共识。未来对PPP模式的关键成功因素研究要结合不同领域特征、区域差异等角度，确保PPP模式的成功运行。PPP不仅是一种融资模式，更是一种管理模式[15]，是实现社会资源配置的一种创新管理模式。PPP管理模式注重公平与效率的有机结合，以最大限度地实现公共利益与综合效率，因此，公平、效率、激励及公共利益逐渐成为研究热点。
文献作者共现网络图谱可以呈现研究领域的作者合作关系，识别主要研究团队。利用可视化工具CiteSpace绘制PPP研究领域作者共现网络图谱，如图5所示。网络中节点年轮树大小代表作者文献产出量，不同节点的连线代表作者之间的学术合作关系，颜色表示对应年份出现的论文或合作关系。从作者合作关系来看，显著的研究团队有：天津大学以孙慧为代表，大连理工大学以戴大双、宋金波为代表，重庆大学以叶晓甦为代表，东南大学以李启明、袁竞峰为代表，清华大学以王守清为代表，财政科学研究所以贾康、孙洁为代表，南京大学以周晶、盛昭瀚为代表。显著的跨区域学术合作团体以同济大学为核心，主要由南京大学周晶、重庆大学叶晓甦、清华大学王守清、东南大学李启明和袁竞峰组成，促进了不同区域的学术交融及深化。
图2 PPP研究主要发文期刊
2 .3 学科分布
PPP文献研究内容主要包括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其学科领域分布如图3所示。分析图3得出，PPP领域的学科主要集中在经济学、管理学、法学、建筑科学等方面，经济学作为PPP最热的研究学科，所占比重达到64.88%，与国家经济政策相吻合；管理学、法学研究仅次于经济学，分别占8.35%、7.97%；建筑科学主要涉及PPP模式下的建设工程，所占比例为3.84%。PPP研究主要集中在经济学方面，管理学与法学研究有待继续丰富，尤其是在PPP项目进入后期运营后，管理与治理将越来越重要。
信息化的时代之下，信息化教学成为教学领域发展的关键目标。电子白板作为与其他智能设备一样具备信息化性质的媒体设备，在教学领域体现着与众不同的适用性。特别是在幼儿教学领域的应用，有很大的优势，为此需要进一步分析。
2 .4 基金分布
通过对关键文献的深入研读及分析发现，该领域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BOT和PPP模式方面。孙潮等论述了BOT项目协议的法律性质问题，指出我国适用BOT的法律障碍及冲突，明确了制定专门的适用于我国BOT的法律或法规的重要性，对促进我国BOT的相关立法、使BOT模式成为有章可循的投融资模式具有重要意义[9]。特许权期作为BOT项目合同的关键内容之一，是保证投资者和政府权益的关键。李启明等基于BOT项目全生命周期分析了特许权期的主要影响因素，并构建了特许权期的决策模型，为BOT项目特许权期的确定和决策奠定了较为系统的理论基础[10]。秦旋[11]采用CAPM资本资产定价模型对李启明[10]和SHEN L Y[12]等提出的BOT项目特许期决策模型进行改进，使BOT项目特许期的确定更加科学合理。在特许经营期内，合理的收费定价是项目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杨宏伟等[13]通过博弈分析构建了道路收费定价和建设投资的决策模型，研究成果对收费道路BOT项目的收费决策和投资决策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随着BOT模式的不断应用与研究，PPP模式也不断得以丰富。王守清等合著的《特许经营项目融资(BOT、PFI和PPP)》系统地介绍了PPP模式的知识体系[14]，同时基于大量的实际案例和相关法规政策文件，系统地详述了特许经营项目融资的内涵、应用范围、项目过程、项目合同、风险管理等，对PPP模式的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对特许经营项目实务运作具有可指导性。贾康等基于管理视角论述了PPP的概念，从PPP起源、特征及功能3个维度进行了深层次的分析，明确了PPP管理模式的内涵，强调了PPP模式的效率初衷[15]。刘薇在理论阐释PPP模式的基础上，分析了国内PPP模式发展的情况和国际PPP模式发展的经验与启示，提出了我国PPP模式推广运用的四大策略[1]。周正祥等基于政府和社会资本视角，分析了“新常态”下我国PPP模式在法律体系、价格、项目审批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及政策建议[16]。PPP项目具有投资大、周期长、风险高、合同结构复杂等特点，因此，风险管理非常重要。亓霞等[17]、柯永建等[18]以国内外典型的PPP项目失败案例为研究对象，分析PPP项目失败与风险分担的关联影响，得出项目失败的主要风险因素，并提出风险分担及管理风险的相应措施及建议，对国内PPP项目风险管理和风险分担优化具有重要的理论参考价值和实际操作指导价值。
图4 PPP研究文献基金分布图
3 PPP 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
3 .1 研究团队识别
“提高果品质量，打造过硬品牌，是促进林果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支撑，也是帮助果农增产增收、实现共同富裕的重要保障。”商黎英表示，本次大赛为广大果农搭建了一个相互了解、相互交流、相互学习的平台，希望广大果农能以此为契机，牢固树立科技兴农、品牌兴农的意识，提高果品质量、打造过硬品牌，坚持标准化生产、品质化管理、品牌化运作，依靠科技创新提质增效，瞄准市场需求做精做强，努力打造全国知名的威县特色农产品品牌。
图5 PPP研究作者合作分布图
作者文献产出水平和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研究者的学术能力和贡献。基于图5中的合作网络图谱，从发文数量来看，李启明、周晶、宋金波的论文产出颇为丰富，均为15篇，对本领域学术研究贡献较大；其余高发文作者及论文产出量、被引频次见表1。以发文量和文献被引频次为衡量指标，筛选得出李启明、周晶、宋金波、袁竞峰、王松江、叶晓甦、戴大双、孙慧、赵立力、贾康、王守清等较为显著，可视为本领域的代表性专家、学者，在PPP领域的学术影响力深远。
表1 PPP研究主要发文作者
(续)
3 .2 研究机构分析
文献的关键词作为研究论文主题和思想的高度反映，基于高频次的关键词可以确定某学科领域的研究热点[19]。通过CiteSpace绘制PPP研究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对PPP研究热点进行可视化分析。参数选择：时间切片为1年，节点类型为“Keyword”，选取每个时间切片内前50名的文献形成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在此基础上，为直观呈现研究热点的时间特征及演化过程，运用CiteSpace的Timezone View功能绘制PPP研究的热点时区图谱，如图8所示。
表2 PPP研究主要机构分布
(续)
图6 PPP研究机构合作分布图
从研究机构类型来看，主要分布在高等院校、科研所及金融机构。其中，高等院校作为该领域研究的主要阵地，具有土建类学科优势的高校占据多数[3],其余主要在管理学、经济学、法学上具有优势的院校较多。此外，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及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也较为显著，这与PPP本身的融资特性和国家政策等相吻合。从网络形成的合作关系来看，南京大学、清华大学、同济大学、重庆大学等形成大规模的合作网络，实现了跨地区之间的学术合作，对PPP领域的跨区域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3 .3 知识基础分析
图7 PPP研究知识基础图谱
施引文献反映了研究领域的热点前沿，被引文献则构成了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运用CiteSpace核心功能绘制PPP研究领域文献共被引网络图谱，如图7所示。在CiteSpace可视化网络中，一般采用中心性和频次两个指标评价节点的重要程度[8]。以中心性和被引频次作为文献重要性的测度指标，识别出PPP研究的关键文献，见表3。
获得基金支撑的PPP文献数量分布如图4所示。获得国家自然、社会科学基金的文献数量显著，分别占文献总量的26.01%、15.74%；省级基金中，陕西省、湖南省、江苏省、山东省较突出，所占比重为4.89%；获得博士后科学基金及高校博士学科专项科研基金的文献也较多。获得基金支撑的PPP主要研究内容：早期有BOT项目、特许权期、特许期、项目融资、BOT模式、博弈论等；近期涉及PPP项目、公私合作、实物期权、风险分担、社会资本、基础设施、定价、运营效率、监管等。
表3 PPP研究领域的关键文献
3 .4 研究热点分析
文献产出量和被引频次可以衡量研究机构在学科领域的学术影响力。采用CiteSpace绘制PPP研究领域机构共现网络图谱，如图6所示。从研究机构发文数量来看，PPP领域文献贡献量最多的机构为天津大学，产出量达到52篇，总被引291次；其余文献产出量在15篇及以上的研究机构见表2，产出总论文523篇，占总文献比重的50.19%。这些机构研究成果颇为丰富，可视为国内PPP领域的主要发文机构。从研究力量分布区域来看，呈现出分布不均衡的特点。在表2中所列的22个主要研究机构中，华北地区拥有9个研究机构，占41%，是研究力量最雄厚的地区；华东、西南、华中地区研究力量较为丰富，占比分别为27%、14%、9%；东北、西北、华南地区研究力量较为薄弱，其中华南地区无显著相关研究机构。随着PPP在各领域及各地区不断得到推广与应用，加强PPP领域研究力量的均衡发展应受到重视。
图8 PPP研究热点时区图谱
以关键词出现频次和中心性作为衡量指标，根据图谱聚类特征将PPP研究演进划分为3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1998—2008年，研究高频词汇为BOT、BOT模式、BOT项目、项目融资、PPP、基础设施、融资模式、项目公司、特许权期、政府保证、PPP模式、外资利用、特许权协议、PFI、特许协议、TOT、市政公用事业。该时期以融资模式研究为主，包括PPP的具体下级模式研究，在具体融资模式下研究了合同管理的相关内容，应用领域主要是基础设施和市政公用事业。
第二阶段为2009—2012年，研究高频词汇为PPP、PPP模式、特许期、BOT、BOT项目、公私合作制、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公用事业、特许权期、实物期权、风险管理、风险分担、合作效率、高速公路、定价、创新。该时期研究主要集中在PPP模式下的项目特许期、定价、风险管理、风险分担及合作效率方面，在公用事业和高速公路领域应用显著。
文献产出数量的变化直接表现为该领域科学知识量的变化，是衡量研究活跃度的一个重要指标。对1042篇文献进行数量统计，其时间序列上的分布情况如图1所示。从图1中可见，文献数量的总体变化规律为先缓慢增长，后快速增长。1998—2014年，发文数量区间在10～58篇，平均发文量35篇。此后，文献数量急剧上升，截至2017年年底文献数量达到197篇。通过累计发文数量曲线走势，结合指数函数特征，发现PPP研究的文献累计量呈指数性增长。自2014年起，PPP领域的研究进入爆发式阶段，研究活跃度显著。根据研究热度及文献曲线走势，预计未来PPP研究文献量将持续上升。
第三阶段为2013—2017年，研究高频词汇为PPP、PPP模式、PPP项目、社会资本、风险分担、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公共服务、城市公用事业、BOT、特许期、基础设施、公共利益、供给侧改革、治理、政府担保、政府补偿、税收政策、高速公路、公共产品、决策、影响因素、融资模式、效率、污水处理、实物期权、契约。该时期研究主要集中在PPP项目、社会资本、风险分担、利益、影响因素等方面，在公共服务、公用事业、高速公路及污水处理领域应用较多。由研究热点演化进程可以看出，新型城镇化、“一带一路”、风险分担、公共利益、治理机制、绩效、决策、效率、激励等逐渐成为新兴趋势。
根据PPP研究高频关键词演化分析，得出PPP领域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
在对CSSCI和CSCD数据库中PPP文献主要期刊进行数理统计的基础上，使用OriginPro 9.0绘制该领域论文收录量前16名的期刊分布图，如图2所示。从图2可知，这16种期刊共收录文献236篇，占总文献量的22.65%。从期刊收录文献量来看，《国际经济合作》《财政研究》《科技进步与对策》《价格理论与实践》《科技管理研究》《软科学》《城市发展研究》《管理工程学报》等收录的论文量较高，分别为31篇、27篇、21篇、21篇、20篇、17篇、16篇、13篇。从期刊被引频次来看，《管理工程学报》《中国软科学》《建筑经济》被引最为显著，频次分别为122、111、107。这些期刊作为PPP研究发文的高质量期刊，对本领域学术研究具有深远的影响力，可作为研究的重点关注期刊。
(2)特许权期决策研究。特许权期是保障社会资本和政府权益的关键问题，一直是研究的热点。学者们对PPP项目特许权期进行了大量相关研究，其中对BOT项目特许权期的决策模型研究最为显著，李启明等在BOT项目特许权期主要影响因素分析基础上，构建了特许权期的决策模型[10]；秦旋对该BOT项目特许期决策模型进行了改进[11]；杨宏伟等运用博弈理论构建了交通BOT项目特许权期决策模型[13]。卢毅等建立了我国交通基础设施PPP项目特许期弹性调整机制，弥补了其收费调价机制的不足[20]；刘继才等提出政府担保可以通过延长特许期进行解决[21]。由于PPP项目在实施过程中面临众多不确定因素，PPP项目特许期需要多视角、多方法进行研究，未来应加强与风险、价格等的关联研究，不断开拓新的决策方法，深入弹性特许权期决策的研究[22]。
(3)风险管理研究。主要研究内容包括风险识别、风险评价、风险分担及风险监管等。亓霞等通过国内失败或出现问题的PPP经典案例识别出PPP项目的主要风险因素[17]。李妍等运用模糊层次分析法对PPP项目风险进行量化评价[23]。公私合作方之间存在明显的利益博弈，合理的风险分配和风险分担是公私合作项目成功的必要条件[24]，柯永建等通过对英法海峡隧道PPP项目失败的风险分担研究，指出PPP项目的风险应该由最有控制力的一方承担[18]。李寿国等在地下综合管廊PPP项目风险分担量化研究的基础上，从行为导向、行为幅度、行为归化三方面设计了风险分担机制[25]。目前关于PPP风险识别、风险评价及风险分担的研究成果较多，多方法集成研究风险成为一种趋势。为了更有效地进行风险防范与规避，需要优化现有风险分担机制，积极探索合适的风险分担机制，同时加强监督管理。此外，基于PPP模式的“利益共享、风险分担”原则，需要深入研究PPP项目风险分担与收益分配的动态关联关系。
受益于电商的不只周兴祥，还有枞阳县的几百户贫困户。今年，枞阳县动员每个帮扶责任人帮助每户贫困户家庭销售农产品1000元，预计到12月底，全年可实现建档立卡贫困户网络销售农产品1000万元。
(4)PPP治理研究。现有治理研究包括立法策略、政府规制、政府监管、社会参与治理、公民参与权、多任务委托代理、控制权配置、契约治理、关系治理、治理机制等。关系治理作为契约治理的补充，关系治理及控制权配置对PPP项目合作效率及绩效具有重要作用。李晓光等对关系治理、控制权与项目绩效三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进行量化研究[26]；郑传斌等基于全生命周期视角对PPP项目关系治理与契约治理的匹配关系进行研究[27]，绩效在PPP治理中的价值日益凸显，需系统研究绩效评价以有效地实施合同制治理。面对PPP复杂的内外部环境，为应对其高度的不确定性，需要变革传统的项目治理结构，寻找合适的治理机制[28]。因此，应从多角度进行PPP治理研究，促进形成多元化的治理结构，同时探索PPP项目治理的适宜机制。此外，逆民营化会严重阻碍PPP模式的发展。鉴于我国城市公交领域公私合作的逆民营化先例[29]，加强逆民营化治理研究对我国公私合作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①粗骨料：主要指拌和混凝土采用的碎石，其最大粒径不应超过40mm，含泥量不应超过1.0%。②细骨料：采用的中细砂应确保质地坚硬、级配良好，细度模数应控制在2.4～3.0范围内，含泥量不应超过3.0%。③黏土：选用优质黏土，塑性指数不小于35。④膨润土：选用的膨润土应达到石油部部颁标准 《钻井液用膨润土》（SY/T 5060—1993）所规定的二级膨润土指标，塑性指数不小于60。⑤外加剂：根据设计要求及实际情况，本着有利于工程质量和改变混凝土有关性能的原则选用外加剂，外加剂的用量通过试验确定。⑥水：采用水库中的水，水质的要求按 《水工混凝土施工规范》（DL/T 5144—2001）的规定执行。
(5)PPP应用研究。PPP主要应用于基础设施、公用事业、公共服务及公共产品领域[30]，其中基础设施作为PPP应用的主要阵地，一直都是研究的热点，主要运用跨领域的知识工具进行PPP模式应用的集成研究，包括在各领域的创新应用、存在问题与解决方案[5]。PPP较早应用在能源、交通运输等领域，2013年之后，在城市轨道交通、污水处理、垃圾焚烧发电、市政工程、地下综合管廊等行业得到迅速发展。此外，随着国家新型城镇化和“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如何将PPP模式融入其实施过程中，现阶段仍处于研究的探索阶段。贾康等认为PPP模式是解决新型城镇化建设资金难题的有效途径[31]。杨长湧提出应大力推广PPP模式等创新融资机制，为“一带一路”建设提供安全高效的融资服务[32]。关于PPP模式在新型城镇化和“一带一路”倡议实施中的应用，将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需要深入研究的问题。
4 结语
本文运用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以CSSCI和CSCD数据库中1998—2017年1042篇PPP相关文献为数据样本，分别进行文献统计分析和知识图谱量化分析。研究主要结论为：从文献发表数量来看，2014年之后，我国PPP领域取得突破性的研究进展，现阶段PPP研究呈现快速发展态势。从期刊及学科分布来看，PPP领域高影响力期刊为《管理工程学报》《中国软科学》《建筑经济》；经济学、管理学、法学及建筑科学等是PPP研究的主要领域。从研究作者及机构来看，李启明、周晶、宋金波等是本领域的代表性专家；天津大学是最具影响力的研究机构，但研究机构呈现分布不均衡，后续应注重PPP领域研究力量的均衡发展。从关键词共现图谱来看，国内PPP研究的热点集中在PPP模式、特许权期决策、特许定价、风险管理、PPP治理及应用方面。从研究热点演化来看，研究的新兴趋势体现在风险分担、公共利益、治理机制、绩效、决策、效率、激励等方面，新兴应用领域为新型城镇化和“一带一路”。PPP模式在我国众多领域已经取得初步应用，“十三五”规划期间将是我国PPP发展的重要时期，应加强PPP顶层设计与监管力度，深化PPP研究的热点与难点问题，有序规范地推进PPP模式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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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17S012);西安市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18J214)。
收稿日期: 2019-06-21
作者简介：
贺广学(1990—)，男，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项目管理。
韦海民(1971—)，男，副教授，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项目管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