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方物流与物流模式演化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物流论文,模式论文,第四方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作为对现代供应链管理挑战的突破性解决方案，结合了物流外包和内置优点的第四方物流正在兴起，并演变为物流业中一种新的商业运作模式。第四方物流(4PL[TM]，Fourth Party Logistics)概念由安达信咨询公司①在1996年最早提出并注册商标，认为企业由70年代的自营物流，到80至90年代把物流功能外包给第三方物流供应商的趋势，会逐渐演变为企业专注在其核心业务，而把企业在全球供应链上有关物流、资金流、商流、信息流的管理和技术服务，统一外包给一个一站式集成服务提供者。这种多元整合服务不是单独一个第三方物流提供商所能胜任，必须整合一个或多个第三方物流提供商以及其他相关的咨询、金融、信息技术等服务提供商，而整合这个服务联盟的主导者就是所谓的第四方物流[1]。安达信咨询公司对第四方物流组织注册定义如下：“
是集中和管理本组织和其他组织的资源、功能和技术，并设计和运行综合的供应链解决方案的集成商。”
第四方物流概念提出后，从理论到市场运作都对第三方物流提出了挑战，尤其是其最初的概念偏向于类似安达信咨询自身这样的咨询公司来扮演这种整合者的角色，不可避免的引发了第三方物流业者的排斥。第三方物流业者和一些研究人员从物流运营对象的角度，认为在物流链中，物品买卖双方为“第一方”和“第二方”，而独立于这两方之外专门提供物流服务的物流企业为第三方，从这个角度认为不存在所谓的第四方物流，其概念的提出不过是巧立名目为咨询公司争取新的市场机会[2]。而另一些研究人员则认为第四方物流相对第三方物流而言具有自身的优越性，如Craig[3]、Vaidyanathan[4]和Harney[5]等研究指出第四方物流能够提供比第三方物流更多的、更先进的物流外包服务。但这些研究都没有很好的解释第四方物流作为一种物流模式的演化过程，揭示第四方物流与前三方物流模式的区别，而且第四方物流本身的定义也不是很明确，以至于学术界和企业界对第四方物流产生了各种不同的认知，对这种新物流模式的研究和实践造成了极大的困扰。第四方物流的最初提出者Gattorna[6]也认为：“第四方物流的概念需要在商业运作发展的基础上进行根本性的修改”。
要深入理解进而运用第四方物流，必须先了解物流模式的演变过程，考虑到中外商业运作和物流实践的发展过程并不完全相同，本文即从Gattorna关于结合商业运作发展来重新认识第四方物流的角度出发，运用复杂性科学关于系统演化的思想方法，根据近百年来物流理论的发展过程，结合国内本土企业运营和商业发展现状，阐述了物流模式的演化过程，揭示了第四方物流与其他物流模式的概念和区别，讨论了第四方物流在国内商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第四方物流的起源和研究
1994年，安达信咨询公司对英国的250多个组织的调查发现，平均仅有1/3的受调查者觉得他们实现了对第三方物流的最初期望[7]。虽然第三方物流在提高核心竞争力、改善客户服务、减少资金需求、降低物流成本等方面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从整个供应链的角度来说，其成本节约十分有限，并未达到真正的系统最优。企业的高层人员依然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成本，用来管理使第三方物流发挥作用的关系网和资源。尤其是企业在和第三方物流提供商度过最初的减少成本阶段后，来自第三方物流关系的利益就开始减少了，甚至很多时候，客户觉得第三方物流提供商并不能为之降低成本；而第三方物流提供商则感觉客户在努力将其利润削减到最低，使得第三方物流没有足够的利润来开发新的增值服务。每年的谈判和竞争的报价请求，使得第三方物流提供商陷入了不断降低成本压力的循环，以及薄利与新创新方案需求的困境。针对这种局限和运作困境，安达信咨询公司以Gattorna和Evans等为代表的一部分供应链专家对这个问题开始了研究探索，寻找相应的解决方案，1995年开始形成第四方物流思想的雏形，在1996年正式提出并注册了第四方物流的概念[8]。
从1998年开始，Gattorna等先后出版了一系列著作[7,9-10]对第四方物流进行详细介绍，补充说明“是集中本组织和其他组织的资源、功能和技术，设计、构建和运作综合供应链方案，并且具备文化敏感性、政治和交流技能和商业敏锐性，不仅能发现价值，而且能创造激发参与各方和对参与各方具有激励作用的可接受的协议的集成商。”认为“第四方物流的概念解决了传统的第三方物流的不足，并且提供了获取实质性增长收益的机会，而且第四方物流概念可以拓展到现有的第三方物流中，将其转变为第四方物流。”指出“第四方物流概念并不是万灵药，只有对风险进行适当管理，它才会成功，并且仅仅适用于一些经过选择的行业，”并分析了适合进行第四方物流合资的行业及企业的特征：“低行业集中度，低利润，视物流为非核心竞争力的公司以及有多个业务运营的企业。”此外还描述了几起成功的第四方物流运作实例。
此后，第四方物流的概念也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对第四方物流的概念、性质、起源和组织结构及其应用上进行了一些探讨。如Bade和Mueller[11]认为第四方物流是一个单一组织，制造商或发货商能够将其供应链的全部环节外包给这一组织，它可以设计供应链，并提供供应链的全面解决方案；Skjott-Larsen[12]指出泛欧地区的第四方物流提供商通常扮演客户与第三方物流提供商之间的接口，“第四方物流可以看做是集成管理咨询、信息技术和第三方物流提供商等能力的综合供应链解决方案。”Bauknight和Miller[8]认为第四方物流应该提供多种供应链功能和过程，而不仅仅是传统的运输、仓储等物流外包活动，要成为成功的第四方物流提供商，需要很好的平衡一系列服务提供商和客户以及其供应链伙伴的能力，并且认为第四方物流是供应链外包的革命，与物流业中的其他概念相比，第四方物流是一种提供更广范围服务的物流服务提供商，一种更高维度的物流外包，并认为4PL与客户之间是一种长期委托的关系，4PL与客户之间的联系不断发展，互相得益；Nissen[13]分析了在e-ChainManager软件平台下第四方物流电子市场的结构和功能，认为第四方物流电子市场是电子商务和供应链管理集成的一个典型实例；Chu等[14]在著作中以一个航空运输公司的营运为例，设计了一个第四方物流电子商务系统平台，并详细分析了公司第四方物流业务的运作以及构建第四方物流电子商务平台的利益、成本与风险；而Hui等[15]采用一系列AHP模型和ANP模型，对一个具有第四方物流性质的电子商务物流中心规划的收益、成本和风险进行了评估分析。国内对第四方物流也进行了一些后续研究，代表性的如张新和田澎[16]从外包的角度出发，介绍了第四方物流的相关概念及其物流优化方案，并结合埃森哲成功实施的第四方物流案例来论证第四方物流能够进一步降低物流成本、提高物流效率的观点；杨宝军和李华增[17]从企业竞争战略的角度出发，指出第四方物流产生的必要性，并分析第四方物流在整个供应链设计中的地位和作用以及第四方物流提供商应该具备的能力，结合国外一个实例讨论了一种第四方物流可能的运作方式；唐斌和唐万生[18]从第三方物流在供应链管理要求日益复杂情况下的局限性角度出发，分析了第四方物流的运作方式和解决方案的创新性，随之提出在我国当前发展第四方物流的紧迫性，并探讨了相关的基本措施和战略对策；而文海旭和冯兰杰[19]从中国第四方物流业务开展的主体、客体、环境进行分析，对在中国实行第四方物流的现实性进行了论证，得出了目前在中国开展第四方物流条件尚不充分的观点。
从上述可知，第四方物流在提出后已经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和研究。但从目前掌握的文献来看，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对第四方物流的概念、性质和应用等方面进行定性讨论，而对第四方物流的演化过程以及与其他物流模式的区别则少有涉及。下面即从物流理论变革与国内商业物流发展两个方面出发，研究物流模式的演变过程。
物流模式的演化发展
目前物流的模式大致经历了从第一方物流、第二方物流、第三方物流到第四方物流的发展过程，要深入理解并运用第四方物流，必须先了解物流模式的演变过程及其与前三方物流的区别。然而，对于这四种模式，供应链物流领域的研究人员以及企业管理者身处不同的文化地域、站在各自的立场，从物流覆盖地域范围、物流承担方等不同角度出发，给出了种种不同的说明[14]，至今尚无一个统一得到广泛认可的结论。这里运用复杂性科学关于系统演化的思想方法，结合Gattorna提出从商业运作发展基础上重新认识第四方物流的观点，阐述物流模式的演变过程，揭示第四方物流的含义并介绍第四方物流在国内当前商业发展中的应用。
1.复杂性科学与物流理论的变革
复杂性科学是国外20世纪80年代提出的主要研究复杂性和复杂系统的科学。目前关于复杂系统存在种种不同的定义，成思危[20，21]认为复杂性系统最本质的特征是其组分具有某种程度的智能，即具有了解其所处的环境，预测其变化，并按预定目标采取行动的能力。这也是生物进化、技术革新、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内在原因。系统的复杂性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系统的各单元之间的联系广泛而紧密，构成一个网络。因此每一单元的变化都会受到其他单元变化的影响，并会引起其他单元的变化；(2)系统具有多层次、多功能的结构，每一层次均成为构筑其上一层次的单元，同时也有助于系统的某一功能的实现；(3)系统在发展过程中能够不断的学习并对其层次结构与功能结构进行重组及完善；(4)系统是开放的，它与环境有密切的联系，能与环境相互作用，并能不断向更好地适应环境的方向发展变化；(5)系统是动态的，它不断处于发展变化之中，而且系统本身对未来的发展变化有一定的预测能力。
从表1可知，系统复杂性的特征在物流的发展过程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物流也是一个复杂性系统。纵观物流发展历程，可以清晰地发现物流理论存在几个阶段性的突破，企业中物流组织结构也大体同期发生变革，而这些变化同时又受到了外部环境变迁的影响和推动，以计算机技术、信息技术、通讯技术为代表的新的相关理论技术的出现和推广则为物流的突破和创新提供了技术前提并推动了这一进程。物流模式的变革与物流理论、物流组织结构的发展基本一致，这种变革受外部环境的影响和驱动，又反过来适应并推动外部环境的进步，是物流复杂系统受内外因素共同驱动而演变的一种必然表现。
以提供专业化物流外包服务的第三方物流模式的出现为例：20世纪70年代的石油危机引发了全球能源问题，企业的采购、运输成本大大增加，使得发达国家依靠廉价原材料和廉价能源获利的传统管理方法破产，企业不得不寻求新的出路，逐步把目光聚集在物流这个“第三利润源泉”。而随着物流在企业中作用日益重要，由此引发了物流的组织结构的变革，也刺激推动了物流理论和运作模式的进一步发展，外包的理念开始提出；70年代后期起于美国并随后在西方发达国家推行的政府放松对运输业的管制，扫除了物流专业化的最后障碍，加速了物流专业化的发展，最终导致第三方物流的兴起。由此可见，物流模式的发展是在物流系统内外因素共同作用下，从低到高的必然的演化过程。新的模式是原有模式在经济、组织、运作等各方面效率的一个提升，并不是完全取代的关系，而是为了适应新的市场需求而演变的一种业务模式创新。由于经济发展阶段和文化背景不同，国内物流的发展和国外并不一致，这里通过国内商业物流实践发展来具体阐述物流模式的演化与变革过程。
2.国内商业物流的四个发展阶段
如图1所示，在商业物流发展过程中，物流与其依托的商业密不可分，物流要满足商业需求，商业依靠物流支撑，而商业业态的发展和更替又对物流提出新的需求，物流的发展同时又促进了商业业态的创新。在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人们的需求随着社会的进步不断发生变化，从物质需求到文化需求和精神需求，从关注价格到注重品质，从关心购物环境到追求购物与服务方式的多样化等等，这种变化正是现代商业以及伴随的物流不断发展的原始动力，外部环境的变迁和社会竞争的加剧则加速了这一进程。在科技手段尤其是现代信息技术的推动下，商业发展从单体经营到连锁复制，以及超市、大卖场、便利店、购物中心、虚拟零售等各种商业形态的出现，而物流模式的发展总体上则经历了以下四个阶段。
图1 现代物流与商业模式变迁
第一阶段：早期在传统的商业模式下，物流作为企业的一个配送中心，其基本功能主要是采购获得、运作支援和产品分拨，用来支持企业的基本运作。企业建立自己的物流配送中心、拥有车队、仓库等各种所需的物流资源设施进行几乎所有物流业务环节的运作。以前某些国有企业搞的“大而全”就是这种类型。这一时期物流的研究就为了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效率提升，另一个就是降低成本。其理论基础就是认为一个商品从工厂制造出来通过物流进入零售环节再到顾客手里这个过程中，物流成本的节省带来的效益无论从数量上还是可行性方面都极为可观。因此，早期的物流研究都围绕这两点来展开，但是显而易见这个阶段的物流模式在效率和成本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第二阶段：随着竞争加剧和市场盈利空间的压缩，企业开始注意到很多物流设备大部分时间处于闲置状态，占用了太多不必要的资金，耗费了过多的成本，而且一些物流业务企业自身并不擅长，运作效率低下。社会发展的推动必然导致行业内出现更多的企业，但后入者却不一定类似前者那样具备足够的财力和资源拥有所需的各种设施并有能力进行所有的物流业务运作。在市场需求的调节下，一些物流设施或者物流能力的租赁业务在市场上出现，相应的企业物流部门的建设和物流经营模式也随之改变，企业在进行物流运营时并不需要事先拥有所有的物流设施和资源，而代之以企业只需拥有常用的物流设施资源，具备自己熟练而且频繁进行的物流能力，而其他的设施资源和业务能力只在需要的时候通过向提供商租赁来完成企业的物流运作。这种物流运营的方式既降低了企业进入行业的门槛，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物流运作效率，降低了物流成本。
第三阶段：虽然物流运作在效率和成本上都得了大幅度的改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物流部门并不能直接给企业带来利润，物流部门始终作为企业的成本中心存在。随着市场竞争的进一步加剧和环境的变迁，物流在企业中作用日益明显。而且随着市场对物流的要求也进一步提高，不可避免地在物流行业内出现了“优胜劣汰”，一些企业物流能力进一步增强，而另一部分企业的物流运作成了自身的负担。借助信息技术等先进手段的推动，一些企业的物流营运能力不断提升，除了满足自己企业日常物流需求外，还有足够的能力去寻找新的业务和市场，为其他能力不足的企业提供物流服务，直接为企业带来新的利润增长点。同时为适应新的业务，其物流营运模式、管理方式、操作流程等都发生相应变革，而且这些物流部门出来注册新的企业名称，对外以“独立”的物流企业姿态出现，为社会提供专业的物流服务。在这个物流过程中，整个模式发生质的变化，物流部门已经从企业的成本中心变成利润中心。但是在这个阶段，物流企业依然作为传统商业的一种支撑存在，为传统商业运作提供物流支持。
第四阶段：目前第三阶段在国际上已经比较成熟，国内这种物流模式刚刚发展起来。而第四阶段在国际上以及国内的部分发达地区已经出现了一些萌芽，在可预见的将来，这种模式应能得到广泛的实施和推广。这一阶段物流模式的发展主要呈现两种态势。
(1)物流运作的范围开始向企业供应链的两端延伸，一端伸向供应商乃至工厂，另一端伸向零售末梢乃至个体消费者，贯穿了原料、生产、供应、零售到消费个体。企业的物流运作不再只具有简单的运输、仓储和配送等功能，还要考虑在整个供应链上与上下游企业的协作。
(2)当物流企业一旦承担社会需求向社会提供物流服务，在为物流企业带来大量市场空间和利润的同时不可避免的遭遇物流地域不可控的难题。在为企业自身提供物流运作时，物流覆盖的地域范围需求大致是清晰的，即使超出了物流部门的能力也可以提前进行调整。然而，社会客户所需的物流业务其地域范围具有不可控性，而短时间内物流企业很难提高自己的物流能力来达到客户要求，尤其是在物流外包成为社会趋势的大环境下，这种问题更为突出。在一个时期内，物流企业的能力有限，而社会需求具有不确定性。这就导致物流业务很难由一家物流企业单独承担独立完成，由此引发物流连锁。当多家物流企业同时为某项业务提供协作物流服务时，又需要一家有影响力的企业出来制定规则，来协调各参与者合作完成物流业务，前提就是所定义的规则能为所有参与者带来价值为其接受。这个物流过程表现为不同的物流折叠在一起，由规则来驱动。而这家制定规则的物流企业已经超越了技术的功能，用规则来驱动各方的进步，此时已经在出售标准，输出概念了。
这一阶段的物流运作在供应链上呈现出一种纵向或者横向的集成整合，同时物流的性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商业物流领域，受消费者服务需求发生巨大转变以及现代科技手段的推动下，以往的商业模式已经不足以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来支撑未来的持续盈利，集成整合后的物流的发展开始不再局限于为传统商业提供物流支持，而是通过信息化等手段引领传统商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革，迎合消费者从物质到文化和精神的多样化需求，在电视购物、网络购物、邮购、电话销售、直销、网络与实体虚实结合中创造出各种各样的新商业模式，改变整个商业形态。物流与电子商务、企业信息管理融为一体，扮演着以物流为核心的未来商业服务平台作用，在这个平台上加载各种新的商业模式，形成基于物流的现代商业及现代服务业，贯穿整个供应链与社会形成高效协同工作，这个过程颠覆了传统商业中的许多概念与理论。而物流运作在其中从支撑商业到引领商业，最后颠覆传统商业，改变了商业形态。
国内商业物流四个阶段的发展分别对应了第一方物流到第四方物流这四种物流模式的演变，每种物流模式的出现相对前一种模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物流模式之间存在本质的差别。
3.第四方物流与其他模式的概念与区别
根据上述分析的物流系统变革以及相对应的国内商业物流实践的发展，本文认为第四方物流和其他物流模式的含义和差别如下：
第一方物流是指企业拥有车队、仓库、码头、托盘等各种物流设施，自身进行运输、配送、仓储等各种物流运作的一种物流模式；
第二方物流是指企业在需要时通过向提供商租用部分物流设施或物流业务能力来完成物流运营，进行物流运作的一种物流模式；
第三方物流是指掌握物流信息，能优化配置物流资源和业务能力为社会提供专业物流服务的物流模式；
第四方物流是指物流运作范围延伸到供应链两端，能够支持企业上、下游协同合作，提供综合供应链解决方案或物流连锁解决方案的一种物流模式。这种模式是在国际上企业与企业之间的竞争转化为供应链与供应链之间的竞争的背景下产生的。
分析物流模式的演化过程，可以发现从第一方物流到第四方物流的每一次演化，都使得物流的运作和性质发生了质的改变，第二方物流的出现实现了物流资源的优化配置和效用最大化；第三方物流的出现让物流运作的社会分工发生变化，并实现了物流在企业中从成本中心到利润中心的转型；而第四方物流的出现则让物流从商业的支撑者变为商业的主导者，引领商业的发展。值得注意的是，从第一方物流到第四方物流，不是完全取代的关系，而是一种效率的提升和模式创新，共同存在互相推动。
本文描述了第四方物流的起源和研究状况，可以看出目前关于第四方物流的研究自安达信咨询公司提出后还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其中值得研究的问题很多；此外还结合物流理论的变革历程以及国内的商业物流发展，运用复杂性科学的思想方法，阐述了物流模式的演化过程，分析了包括第四方物流在内各种物流模式的含义和区别，提出了一些新的见解。研究表明：物流模式每一次演化，都使得物流的运作和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物流模式之间存在本质的差别。第四方物流作为一种新的物流运作模式，是物流理论和实践的一种突破，其概念的提出和兴起是物流理论和实践发展的一种必然。
第四方物流的发展与其他领域一样，是一个不断发展和完善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理论和实践不断相互促进，理论研究受到当时的工具、方法以及实践环境条件的限制，同时实践的发展也不断给理论研究提出新的问题和挑战。特别应该指出的是，第四方物流作为供应链管理或物流连锁的一种解决方案，其最终目的是优化企业的供应链管理和物流管理。在第四方物流进一步探索和应用的过程中，应该围绕实际问题，灵活运用第四方物流优化与集成供应链的思想本质而不是单纯的照搬概念，开展相应的理论及应用研究。
致谢：感谢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管理学院成思危教授在研究方法上的悉心指导，本文对于第四方物流演变过程的论述源于成思危教授从复杂性角度对物流发展演化的思考；上海海鼎信息工程公司为本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现代物流与商业发展的资料，在此一并表达诚挚的谢意。
注释：
①安达信咨询(Anderson Consulting)公司于2001年1月1日更名为埃森哲(Accenture)公司。
标签：第四方物流论文; 供应链物流论文; 供应链系统论文; 电子商务论文; 传统物流论文; 第三方物流论文; 变革管理论文; 四方论文; 过程能力论文; 商业分析论文; 社会资源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