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语标识译写研究——街名标识篇①，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标识论文,街名论文,双语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 前言概述
2008年，北京成功举办了奥运会。2010年，上海迎来了“世博会”，广州也将举办亚运会。2014年，南京即将迎来青年奥运会。随着我国综合实力的提升，国家形象的彰显，国际交流活动的日益频繁，中国语境中双语公共标识的问题，引起了各级政府、管理部门的重视。继北京之后，青岛市、山东省、江苏省、浙江省、南京市、上海市等，也都陆续推出了各自的地方标准②。
结合国家语委重点项目“窗口服务业外语应用规范研究”，我们充分认识到，现代化城市设施建设，是一个动态的发展过程；双语公共标识的规范化研究，也需要一个不断摸索、逐步完善的阶段，才能实现。同时，我们也认识到，双语街名标识的译写工作，是一次十分具有挑战性的工作。这项工作的完成，不仅要有“宏观思维”（thinking globally）的视角，全面了解英美国家的情况，而且要有“在地行动”（acting locally）的实践，结合中国的语境，探索具体的译法规范；不仅要加强对于国家有关政策法规的正确解读，做到言之有据，而且要考虑到不同主管部门之间“条块隔离，各自为政”的具体情况，提出合理化的建议。
针对我国双语公共标识存在的问题，结合上述项目内容，我们进行了为期5年的研究工作。本文是这项研究成果的一个组成部分，主要介绍“街名类标识”（Street Names）英文译法的一些具体情况，其他标识类别的研究，我们将分别进行汇报③。
2 分类说明
公共标识，作为国际化、现代化、信息化、都市化、社会化的标志性产物，以及现代社会语言生活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种类繁多，功能多元，使用广泛，不可或缺。双语公共标识的译写，也是一个特别宏大的主题，不但外延宽泛，而且内涵丰富。针对这个难题，我们在项目研究中，采用了“开放性，动态化，参照式”的技术路线，初步确立了“通用标识”（General Signs）、“指示标识”（Directory Signs）、“街名标识”（Street Name Signs）、“交通标识”（Traffic Signs）、“消防标识”（Fire Signs）、“安全标识”（Safety Signs）、“通告标识”（Notice Signs）、“提示标识”（Caution Signs）、“警示标识”（Warning Signs）、“危险标识”（Danger Signs）、“体育旅游标识”（Sports & Travel Signs）11个类别。本文研究的“街名标识”译法，是这11个大类中的第三个类别。
3 街名标识
1.类别定义
“街名标识”（Street Name Signs），是指为了驾驶员、骑车人、行路人的需要，在高速公路、街道两旁、城市交通枢纽、公交车站、地铁系统、城市铁路等地，所设置的街道名称信息。街道类标识，常见的有“大道”（Avenue）、“街”（Street）、“路/道路”（Road）、“巷”（Lane）、“胡同”（Hutong）、“弄”（Nong）、“广场”（Square）、“商业广场”（Plaza）、“桥/立交桥”（Bridge）、“环路”（Ring Road）。
2.遵守法规
双语街名标识规范化、标准化的问题，不但涉及到遵循英语的习惯用法，更关系到遵守我国相关的法律法规。根据国家规定，中文地名的翻译，一般采取拼音化（Pinyinization）的方式，也就是罗马化（Romanization）的译法。街道名称，是地名的一种，其英文的翻译，理应采用拼音化的译写标准。但是，中文街道名称英文译写这项工作，由于任务本身的艰巨性、拼音化的局限性、我国地理文化的多样性、管理部门多头管理、部门之间缺少沟通协调等原因，在实际的操作中，问题远比想象的复杂。因此，有必要就这个问题，参照国外非罗马化语言国家的一些经验与做法，结合中国的国情，做进一步的分析与研讨，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在此基础之上，通过上级主管部门的协调统一，逐步完善，才能形成一套有效的译写机制④。
从历史性的层面来看，在1958年《汉语拼音方案》公布以前，国内街道名称的翻译，没有统一的标准，大量使用的，是威妥玛式一翟理斯拼音法（Wade-Giles Romanization），简称威式注音。威式注音，是一套用于拼写中文普通话的罗马拼音系统，19世纪中叶由英国人威妥玛（Thomas Francis Wade）发明，后由翟理斯（Herbert Allen Giles）修订完成。《汉语拼音方案》公布以后，随着普通话、规范汉字推广工作的进展，威式注音的局限性逐步显露出来——一个突出的问题是，根据这套拼音系统拼出的发音，同普通话的发音，相去甚远，无法使用。在这种情况下，汉语拼音作为一种注音系统，理所当然地取代了威式注音方法。
从政策性的层面来看，我国的基本语言文字政策是，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地名的罗马化拼写方式，完全符合这一国策的具体要求。1977年8月，我国代表团参加了在雅典举行的联合国第三届地名标准化会议。这次会议通过了我国提出的《关于采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中国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国际标准》的提案。1978年，国务院批转了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外交部、国家测绘总局、中国地名委员会提出的《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作为我国人名地名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的报告》⑤。根据这一文件的精神，我国政府的对外文件均已正式采用汉语拼音方案拼写我国地名⑥。1984年，中国地名委员会、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国家测绘局联合发布了“关于颁发《中国地名汉语拼音字母拼写规则（汉语地名部分）》的通知”⑦。2000年10月，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十八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通用语言文字法》，明确规定“《汉语拼音方案》是中国人名、地名和中文文献罗马字母拼写法的统一规范”。街道名称是地名的一种。改革开放以来，采用汉语拼音作为街道名称罗马字母拼写的方法，逐步在全国得到了实施。
从操作层面来看，采用汉语拼音作为街道名称罗马字母拼写的方法，在实施过程中，碰到了两个方面的问题，需要认真对待，妥善解决。首先，《汉语拼音方案》作为一种注音系统，最初的主要目的，是给汉字注音，方便汉语学习的。后来，随着汉语拼音功能的不断扩大，有些问题就显现出来了。例如，单靠一个拼音符号“zhang”，我们很难区分出所指的语义，到底是汉字中的“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又如，一个汉语拼音符号“ma”，加上汉语四声的变化，至少有“妈”、“麻”、“马”、“骂”四种意思，到底表示哪一种意思，很多情况下，取决于上下文语境。这种情况，到了地名、街名译写上，自然会产生很多歧义现象。
其次，我国由于幅员辽阔，文化多元，方言丰富，因此地名的通名部分，显得特别复杂。一条小巷，北京人说“胡同”，上海人说“弄”，西北地区说“巷”（“hang”），而英语里的对应说法，常用的不过两个——“alley”（小巷）与“lane”（小巷）。再如“湖”，作为通名，英语里常用的单词是“lake”或“pond”，到了汉语里，却有许多不同说法：有的叫“湖”（如“昆明湖”），有的叫“泊”（如“罗布泊”），有的叫“池”（如“天池”），有的叫“海”（如“中南海”），有的叫“淀”（如“白洋淀”），还有叫“潭”（如“黑龙潭”）。在街道名称的译写中，要特别注意区分专名与通名的不同处理方法。1978年，国务院颁发了《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拼写中国人名地名作为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实施说明》。这项政策性文件的第三条，明确指出“在各外语中地名的专名部分原则上音译，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通名部分（如省、市、自治区、江、河、湖、海等）采取意译”⑧。双语街道名称的英文部分，主要是给外国人看的，所以自然也涉及到“外语中地名”的译写方法，理应遵循上述规定。不过这样一来，“昆明湖”、“罗布泊”、“天池”、“中南海”、“白洋淀”、“黑龙潭”中的通名部分，到了英语里，都变成了单一的“lake”或者“pond”了。
3.用法讨论
从用法讨论的层面来看，街道名称的英文译写，不仅仅是一个外语水平高低的问题。我们有必要通览全局，结合国家有关法规，采用“遵守法规，分类处理，括注变通，标准得体”的综合性原则，才能比较妥善地解决双语街道名称中的一些常见的问题，保证规范性与标准化的顺利实施。
1）“遵守法规”，就是遵循国家有关法律法规，在街道名称的译写上，不论专名通名，一律采用“拼音化”的方式处理——也就是“绝对拼音化”的技术路线。例如，“金鱼胡同”，译写为“Jinyu Hutong”；“西直门大街”，译写为“Xizhimen Dajie”；“长安街”，译写为“Chang'an Jie”⑨。
2）“分类处理”，就是采用次分类的形式，把一些含有地名的服务性设施名称同真正的街道名称，区分开来，分类处理。在译写含有地理名称的服务性设施名称，如“北京火车站”、“双流机场”、“海淀医院”、“上海大学”、“湘江宾馆”等的时候，采用专名部分拼音化，通名部分英文译写的方法——也就是“相对拼音化”的技术路线。例如，“北京车站”，译写为“Beijing Railway Station”；“双流机场”，译写为“Shuangliu Airport”；“海淀医院”，译写为“Haidian Hospital”；“上海大学”，译写为“Shanghai University”；“湘江宾馆”，译写为“Xiangjiang Hotel”。
3）“括注变通”，就是指在“分类处理”的前提之下，在地名标识的指示标牌中，街道名称的译写，专名通名，一律“拼音化”；在道路交通的指示标牌中，街道名称的译写，有必要采用“括注变通”的译写方式。所谓“括注变通”，就是在拼音化的街道名称之后，加一个括号，注明括号里是相应街道名称通名的英文说法，如“西直门大街，下一个出口”的交通指示标牌，可以译写为“Xizhimen Dajie（Avenue）,Next Exit”。值得一提的是，国务院在批示中国地名委员会、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外交部、国家测绘总局《关于用汉语拼音拼写台湾地名时括注习惯拼法的请示》的文件中，特别指出“坚持我国在联合国地名标准化会议的提案，用汉语拼音方案拼写包括台湾在内的中国地名；同时，又要承认现实，方便使用，有利于对台工作⑩。今后我国向外提供罗马字母地名以及出版汉语拼音版地图时，台湾地名可以在汉语拼音方案拼法的后面括注惯用旧拼法，作为过渡”(11)。
4）“标准得体”，主要是针对在道路交通的指示标牌中，街道名称通名部分“括注变通”的译写而言的。这方面的译写工作，应当参照英语国家街名标识方面的用语习惯、规范标准，分类别，分层次，规范化处理，与国际惯例接轨。例如，按照北美的标准，道路的说法，从类型上来说，主要的有：“Street”（街/大街）、“Avenue”（道/大道）、“Way”（路/大道）、“Place”（广场/街）、“Circle”（环路/环行路）、“Court”（短街/死胡同）、“Drive”（路/大道）、“Road”（路/道路）、“Path”（路/小路/人行道）、“Boulevard”（大街/干道）、“Highway”（公路）、“Expressway”（高速公路）等。这些信息，对于双语街道名称通名部分的译写，提供了规范化、标准化、国际化方面的资讯。
4.体例要求
公共标识，其文字内容，从功能方面来讲，应当力求简洁明了、规范统一、清晰醒目、通俗易懂。为了实现这一多元目的，双语公共标识文本，不论中文、英语，对于体例都有具体的要求。
针对街道名称这一主题类别，结合国外常见的英文公共标识体例，聚焦北美的街名标识，我们注意到，英文街道名称标识的体例，从书写形式到字体选择，一般有四种基本规范：大小写形式（Lower-case & Uppercase Letters）、缩略形式（Abbreviations）、标点符号（Punctuation Marks）、字体选择（Font Selections）。
1）英文街名标识，由于空间有限，通名部分，一般采用缩略形式。例如，“Street”的缩略形式是“St”、“Boulevard”的缩略形式是“Blvd”。
2）英文街名标识，缩写形式之后，一般不加圆点（．）符号。例如，“Ave”（为“Avenue”之略）、“Expwy”（为“Expressway”之略）。
3）英文街名标识，不论是专名、通名，还是全称、缩写，一般采用全部大写格式的居多。例如，“WALL ST”（华尔街）、“TIMES SQ”（时代广场）(12)。不过，特别需要指明的是，街道名称标识，按照北美的用法，在全部大写的格式上，还存在着“大型大写”（big capitals）和“小型大写”（small capitals）两种形式的选择。
4）除此之外，对于英文标识字体字形的选择来说，北美与英伦各国，也有一个可供参照选择的范同。具体情况，可以参见《中文标识英文译法手册》中，“英文标识常用字体字型选择一览表”（Font Selections）中的相关内容(13)。
4 街名类双语词表
本项研究，收录了北美“街名类标识”以及相关的词条，共计170余条。为了节省篇幅，我们对于原来的词表内容，做了删节，分“街名译法表”和“街名缩略表”两个部分，罗列如下。专名部分的中文译法，参照了《美国地名译名手册》中的相关内容(14)。
1.街名译法表
续表
2.街名译法表(16)
5 国外英文标识图标集锦——街名类
图形（graphs）与文字（wording），是构成公共标识的两个基本元素，缺一不可。生动形象的图形，有助于显示公共标识的一般性内容；简洁明了的文字，有助于说明公共标识的指示性信息。为此，我们收集了一些常见的街名类英语公共标识图片，供参考使用(17)。
（1）“BEACON ST.”（比肯街）（小型大写格式）
图3-1-1“比肯街”
（来源：http://www.historicroads.org/images/harvard_beacon.gif）
（2）“Alia Rd”（阿拉路）
图3-1-2“阿拉路”
（来源：http://www.turbophoto.com）
（3）“Beethoven St”（贝多芬大街）
图3-1-3“贝多芬大街”
（来源：http://www.turbophoto.com）
（4）“SUBURBAN RD”（萨博本路）
图3-1-4“萨博本路”
（来源：http://www.turbophoto.com）
6 国内双语标识常见错误——街名类
结合“窗口服务业外语应用规范研制”项目的研究工作，2005年-2009年期间，我们在北京地区，进行了为期五年的“田野调查”（field work）工作，获得了大量第一手的资料，拍摄数码照片7000余张。与此同时，针对这项研究．我们在国内其他大中城市，也做了一些相应的实地拍摄工作，发现了不少问题。通过对这些问题照片的分析，使得我们对我国双语公共标识中目前普遍存在的问题，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认识(18)。
针对街名类双语标识中英文翻译的常见问题，我们从拍摄的照片语料中，选取了几张，罗列如下，加上必要的分析与说明。
（1）考察北京地区，以及全国其他一些大中城市，街道类公共标识中存在的最大问题是“双语拼音，各不一致”。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主要是管理部门，条块划分，各自为政，互不通气。照片中的两条标识，拍摄于北京地区，存在着同样“同一街名，说法不同”的问题。于是“北辰西路”，就有了“BEICHEN West Rd”和“BELCHEN XILU”两种标识方式。这是因为，道路交通管理部门，在道路交通标识的规划上，一般采用“中文＋英语”双语标识的多（亦即“相对拼音化”技术路线）；地方公安管理部门，在街道名称标识的设置上．一般采用“中文＋拼音”双轨形式的多（亦即“绝对拼音化”技术路线）。“遵守法规”原则与“分类处理”原则之间的矛盾，由此可见。
图3-2-1“北辰西路”（双语）
“北辰西路”（拼音）
（2）“潮王路”，是杭州市区的一条道路。同样，杭州市区，还有一条路，叫做“潮王支路”。照片中的“潮王支路”，英文译作了“CHAOWANGZHI ROAD”。显而易见，这条标识的译文，有两个错误：首先，“潮王支路”，是“潮王路”的一个分支。其语义结构，应当是“潮王＋支路”，而不是“潮王支＋路”（CHAOWANGZHI）。其次，参照北京市《公共场所双语标识英文译法》（第一部分“道路交通”）中规定，“支路”的英文翻译，应当是“access road”。所以，这条道路正确的英文译名，应当是“Chaowang Access Road”或者“Chaowang Access Rd”。
（3）“环路”、“环线”是近年来大中城市市政建设的一个主要内容。但是，其英文翻译，常常各有各的译法，突出的问题是不一致性。北京的环路，一般都译为“Ring”，如“E.3rd Ring Rd”（东三环）、“W.4th Ring Rd”（西四环）。杭州市区的道路交通标识，“环路”有两种译法。如图所示，一种是全英文的翻译，如“RING EXPWY（N）”（绕城北线）。另一种是汉语拼音+英文的翻译，如“HUANCHENG RD”（环城北路）。后一种译法，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译出方位词“北”，如果还有“环城南路”，就无法区分了。建议使用“E Huancheng Rd”（环城北路）、“S Huancheng Rd”（环城南路）。顺便说一下，在北美，“环路”除了“ring”的说法，也可以用“beltway”来表示。
图3-2-2“潮王支路”
图3-2-3“绕城北线”
“环城北路”
图3-2-6“西直门外大街”
（4）“市区”，是城市交通标识中，常见的一种表达。照片中的双语标识，拍摄于太原，有一个问题——通名部分使用的是汉语拼音，而不是英文。“太原市区”这条标识，标准正确的译写方法有两种：“Downtown Taiyuan”或者“Entering Taiyuan”（驶入太原）。顺便说一句，如果是有历史价值的古城区，也可以采用“Historic Downtown＋专名”的方式译写，如“Historic Downtown Lijiang”（丽江古城区）。
图3-2-4“太原市区”
7 结语展望
20世纪90年代以来，“语言风貌”（linguistic landscape）的理论(19)，为包括公共标识、广告招牌、街道名称等语言现象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宽广的理论框架(20)。新世纪以来，这一理论在语言学、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等学科的推动之下，获得了长足的发展，成为“都市语言”（urban language）研究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21)。近些年来，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发展，双语街名标识的译写，已经成为中国外语生活研究的一个主题，同时也是语言应用研究的一个焦点问题(22)。
由于历史悠久，地域广阔，文化多元的原因，我国的地名情况，十分复杂。随着城市现代化的进程，街道名称作为地名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说到双语街名标识，国内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是“标识失语”——虽有标识，但是由于缺乏规范标准，加之译写水平有限，经常出现“译犹未译，不知所云”的现象。在这种情况之下，通过本项目的研制工作，我们认识到，进行双语街名标识的标准化、规范化研究，既是一个政策性强，影响面广的工作，又是一项意义重大，前景广阔的事业。我们愿同国内同行一起，从语言应用的角度，为了这项事业的发展，做出一份贡献。是为文。
注释：
① 本项目2005年确立为国家语委科研规划重点项目。项目名称：窗口服务业外语应用规范研究；项目编号：BZ2005-06。
② 北京市质量技术监察局：“公共场所双语标识英文译法”http://www.bjfao.gov.cn/web；青岛市质量技术监察局：“青岛市公共标识英文译法”http://www.qdfao.gov.cn；山东省质量技术监察局：“山东省公共场所双语标识英文译法”http://www.bz100.cn；江苏省质量技术监督局：“江苏省公共场所标识中英文译写规范”http://www.jsqts.gov.cn；浙江省质量技术监督局，“公共场所英文译写规范第1部分：通则”http://zjj.zj.gov.cn；南京市外事委：“关于规范我市公共场所英语标识的建议”http://ta.njzx.gov.cn；新民晚报：“本市将出台公共场所中译英《规范》”，2009,3,20,A10版。为了节省篇幅，以上地方标准，本文给出政府网站主页地址。感兴趣的读者，登录上述网站，输入关键词后，即可查到原文。
③ 杨永林、刘寅齐：“双语标识译写研究——理论方法篇”，《外语电化教学》，2010年，第2期，第11-20页。
④ 感谢民政部地名研究所商伟凡先生，从政策性的高度，在本项目结题讨论会上，对本文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⑤ 国务院：《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拼写中国人名地名作为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实施说明》（国发［1978］192号文件）。
⑥ 国务院：“国务院关于发布《地名管理条例》的通知”（国发［1986］11号）。
⑦ 中国地名委员会、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国家测绘局：“关于顾发《中国地名汉语拼音字母拼写规则（汉语地名部分）》的通知”（［1984］中地字第17号）。
⑧ 国务院：《关于改用汉语拼音方案拼写中国人名地名作为罗马字母拼写法的实施说明》（国发［1978］192号文件）。
⑨ 街道名称的译写，请参照国务院1986年发布的《地名管理条例》和民政部19％年颁发的《地名管理条例实施细则》（民行法［1996］17号）。国务院的《地名管理条例》，第八条明确规定“中国地名的罗马字母拼写，以国家公布的‘汉语拼音方案’作为统一规范”。民政部的《地名管理条例实施细则》第十八条“国外地名的汉字译写”部分，第三款中，明确说明“国外地名专名实行音译，通名一般实行意译”。这是指外国地名翻译为中文时的要求。中文地名，特别是街道名称，如何参照这些文件精神，更为合理地译写为英文，仍然是一个值得认真研讨的课题。
⑩ 国务院：批示中国地名委员会、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外交部、国家测绘总局《关于用汉语拼音拼写台湾地名时括注习惯拼法的请示》的通知，1981,http://www.people.com.cn。
(11) 另外，根据商伟凡先生在本项目结题会上的介绍，亚洲国家，如日本与韩国，在地名译写时，碰到了类似的问题，也采用了括号加注的变通形式处理。由此可见，“括注变通”的技术路线，作为一种过渡性的街道名称译写方法，是可以接受的。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国家在地名、街名的译写方面，缺少明确的、有操作性的规范标准，所以时常出现“一地两名”的不一致情况。
(12) 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地名标牌城乡》国家标准中（GB17733.1 1999），也有“标牌上的中文拼音一律大写”的具体要求（5.3.4）。
(13) 杨永林，《中文标识英文译法手册》，2011年，北京：商务印书馆。
(14) 中国地名委员会，《美国地名译名手册》，1985年，北京：商务印书馆。
(15) “Common”作为街道通名，在英语里，有“小型广场”的意思，如“Boston Common”（波士顿广场公园）。
(16) 相关信息，请参见美国联邦公路局（Federal Highway Administration）官方网站：http://mutcd.fhwa.dot.gov。
(17) 所有国外图片，均有出处；通过联系，同时也都获得了国外公司机构的书面许可，允许使用，特此表示感谢。
(18) 这一小节选取的问题标识照片，绝大部分拍摄于近两年。其中，北京地区的一些标识，在2008北京奥运会前期，经过整改，可能已经更新替换，但是所选的这些问题标识，在全国范围内，都有一定的代表性，故此加以分析讨论，便于修正。
(19) R.Landry & R.Y.Bourhis 1997.“Linguistic landscape and ethnolinguistic vitality:an empirical study.”Journal of Language and Social Psychology,16,23-49.
(20) J.Cenoz & D.Gorter 2006.“Linguistic landscape and minority language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ultilingualism,3,67-80.
(21) E.Shohamy & D.Gorter(eds.)2009.Linguisitic Landscape—Expanding the Scenery,New York:Routledge.
(22) 王立：“城市道路交通指示牌、地名牌和公交站牌语言使用调查”，《中国社会语言学》，2007年，第2期，第11-19页；商伟凡：“中国地名罗马化的困惑与思考”，《语言文字应用》（增刊），2008年，第71-79页；周庆生：“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会语言环境建设报告”，《中国社会语言学》2007年，第2期，第1-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