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综述
武晓玮
(浙江大学 人文学院哲学系,浙江 杭州 310028)
[摘 要] 文章从概念出发，对国外与研学旅行相关度较高的学术名词进行检索，分析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现状。国外与研学旅行相关度较高的学术名词有“Experiential Education”“Outdoor Education”“Field Trip”“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Learning Travel”等等。其中，“Experiential Education”“Outdoor Education”“Field Trip”针对幼儿、青少年、大学生等群体，侧重于教育意义；探讨这种教育课程的实施与成果，分析这种教育方式在实施中面临的问题及解决方法，更好地实现教育成效，促进学生个体的发展。“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Learning Travel”针对大学生、工作者、老年人等群体，侧重于旅游意义；探讨这种教育旅游活动的市场细分与产品设计，分析这种旅游方式对经济、社会以及个体发展带来的影响。总体来说，国外的研学旅行项目是实施教育及扩展旅游发展的重要手段。我国在推动研学旅行发展之时，始终要以教育为首要目的，要注重教师培训计划，重视教育旅游市场发展。
[关键词] 研学旅行；研学目的；研学成效；学生发展
国外的研学旅行实践较早。与研学旅行相关度较高的学术名词有“Experiential Education”“Outdoor Education”“Field Trip”“ 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Learning Travel”等等。“Experiential Education”译为体验式教育，指直接参与体验和集中思考的学习方式。哲学家约翰·杜威通常被认为是体验式教育思想的提出者。“Outdoor Education”译为户外教育，指学校组织的有计划安排的户外活动。“Field Trip”译为实地考察旅行，指学生去某地考察学习的旅行活动。“Outdoor Education”与“Field Trip”都是大中小学校经常采用的实施“Experiential Education”的具体教学方式。“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Learning Travel”都可译为教育旅游，指以教育与学习为目的的旅游活动。国外常见的研学旅行方式有：参观博物馆、天文馆等科学文化机构；参观考察与所学相关的自然环境、企业、农地；参加夏令营(冬令营)等项目活动；出国留学，短期访学，实习，等等。
一、国外户外教育、实地考察旅行研究现状
“Experiential Education”“Outdoor Education”“Field Trip”针对幼儿、青少年、大学生等学生群体，侧重于教育意义。当前国外文献重在探讨教育课程的实施与成果，分析这种教育方式在实施中面临的问题及解决方法，以更好地实现教育成效，促进学生个体的发展。相关文献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不同地区户外教育的文化特征
Kimonen从户外教育的角度，分析考察了20世纪美国和印度的教育与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后认为，户外教育是一种以学生与环境互动为目的的有组织的活动[1]。户外教育发生在与校外现实紧密相连的环境中，注重理论与实践的互动，关注校外现实问题，并为学生应对这一现实做好准备。它的中心目标是在教育和现实生活之间架起一座桥梁。相比于其他类型的教育活动，户外教育能够更加深刻地反映出教育与社会之间的关系。Beames和Brown探讨了户外教育在香港的发展，提出重新开设高要求的课程以适应该地区壮观的自然景观；培养户外教育工作者的技能水平；与户外教育社区相结合；特别提到了西方体验式教育规范与传统中国文化的矛盾[2]。传统中国文化强调优先考虑保持和谐的关系，小组成员之间的公开冲突通常是可以避免的，这往往使得人际关系中重要的问题得不到探索。这种根深蒂固的文化特质与要求参与者分享他们对自己、团队或领导者的感受和看法的户外教育方式是不一致的。Andkj
r运用文化比较分析与构型分析对比了新西兰户外教育与丹麦户外运动的联系与区别，指出新西兰的户外教育注重行动、风险和挑战，体现以个人发展为中心的教学目标；丹麦的户外运动强调自然中的简单生活和冒险。丹麦、新西兰等国的文化和传统深受其他国家的影响，不仅体现在户外教育传统方面，而且也体现在意识形态、思想观念、政治观念等方面[3]。Ho指出，近年来户外教育作为一门独特的课程在新加坡的学校中得到了广泛的认可；新加坡的户外教育优先服务于三种教育目的：培养心理抗逆能力，与国家建立情感联系，培养生态素养[4]。新加坡一些学校把户外教育作为体育课程的一部分，一些学校则把户外教育作为课外活动的一部分。
小型农田水利工程单体工程量较小、分布较为分散，增加了建设管理难度，特别是工程建设机械都要从农村农田中经过，工程进场道路不具备，农村河网密集，很多建设机械、建筑材料都要通过水路翻运，大大增加了施工成本。田间灌溉闸、防渗渠均建在农户庄稼中，与农民存在较大的矛盾协调工作。
治疗前两组空腹血糖、餐后2 h血糖值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观察组患者空腹血糖与餐后2 h血糖值均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二)户外教育在课程实施方面的问题与建议
Ritchie在《管理教育旅游》一书中将教育旅游的概念界定为：旅游者从事过夜或者一日游的旅游活动，教育与学习是其出游的首要动机和第二动机，包括一般教育旅游、成人学习旅游、国内外大学生旅游和校园旅游[17]。Pitman等人指出，教育旅游有三个特征：第一，有目的地体验学习是其结构的核心；第二，在旅游中的学习内容对不同教育背景的学习者来说是合适的；第三，领队往往是一个学者，在体验学习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8]。Bpp Learning Media将广义的教育旅游定义为通过将叙事、解释、信息与空间探索相结合，丰富旅游者与地点、文化的互动的任何旅游。这种定义显然与其他形式的特殊兴趣旅游重叠，如文化、遗产、爱好/兴趣和生态旅游。他还将狭义的教育旅游定义为为了获得正式的教育经历而进行的旅行，如学校间文化交流、出国留学、语言课程学习、校园旅游、特殊兴趣学习游等[19]。
(三)户外教育、实地考察旅行的价值与意义
“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Learning Travel”针对大学生、工作者、老年人等成人群体，侧重于旅游意义。当前文献主要探讨教育旅游活动的市场细分与产品设计，分析这种旅游方式对经济、社会以及个体发展带来的影响。目前教育旅游在国外发展受到政府与公益基金机构的青睐，如加拿大教育旅游委员会、堪培拉校园教育旅游委员会、英国自然资源志愿保护者信托等等[16]。相关文献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四)实地考察旅行在实施中的问题及建议
Sie等人认为，教育旅游对解决老龄化的社会问题具有促进作用。由于教育和文化旅游正成为许多老年人的热门选择。他将教育旅游的三个阶段：旅游前、旅游参与和旅游后联系起来，全面回顾了老年人的教育旅游体验[25]。Căprar等人将教育旅游与乡村旅游相结合，认为可以设计出乡村旅游的差异化产品，比如花卉展示课程、农作物学习课程、农场烹饪课程等等，更好地将乡村的自然资源与农民的生活和活动结合起来，深度挖掘乡村的教育与文化作用，为未来来自城市和农村环境的旅游消费者创造一个积极的农业形象[26]。
(五)组织实地考察旅行的规划指南
观察组与对照组术后6个月的血清TNF‐α值均显著低于术前（P＜0.05）；且观察组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见表4。
二、国外教育旅游研究现状
Pasquier和Narguizian指出，实地考察旅行为学生提供了在非正式和自然环境中体验科学的独特机会；学生在接触到有吸引力的学习环境的同时，可以实践他们已有的知识和经验，并从中获得新的技能和知识[8]。Rone指出，实地考察旅行是一种体验式学习的教学方法；他通过观察人类学本科生在南卡罗莱纳州的海岛的实地考察旅行，验证了这种教学方法的有效性：增加学生的知识，并发展对某个文化区域、群体、生活方式以及当地语言的欣赏能力；将人类学的抽象文化语言概念具体化；培养反思性观察能力和用具体证据、实例证明抽象观点的能力；通过第一手知识对理论、实践和政策有更好的理解[9]。Larsen 等人则认为，实地考察旅行的价值在于：个人与社会发展；观察和感知技能；赋予学习以意义；提供第一手经验；激发兴趣和动力。他们通过对参与住宅实地考察活动的学生进行访谈，发现学生更加看重个人与社会发展、激发兴趣和动力以及赋予学习以意义的价值。他们还认为，社会资本对学生的学习及今后事业成功都有重要影响，实地考察旅行以一种学生自己切实可见的方式提供课堂学习之外的补充价值[10]。
(一)教育旅游理论的研究
Dyment和Potter认为户外教育经常被低估，并探索了户外教育作为一个学科存在的可能性，希望藉此启发读者以创新的方式将户外教育概念化，并促进户外教育发挥潜能，为社会提供最佳服务[5]。Remington和Legge对新西兰奥特罗瓦两所农村小学的户外教育进行了研究，发现以下因素限制了教师实施户外教育的能力：专业户外教育的目的和学校营地的教育目的之间存在混淆；学校高级管理层所做的有关户外教育的决策与实际需要有出入；资金限制；教师的职前及职后培训有限，在安全管理方面缺乏准备[6]。Waite考察了目前2～11岁儿童户外学习的实践和愿望，发现户外学习实践者对户外学习的渴望似乎超越了提供新鲜空气和“缓解情绪”，还包括替代教学和丰富课程。他指出，在户外教育中儿童的以下价值观受到了影响：自由和乐趣；所有权和自主权；真实性；对丰富的感官环境和教学实践的物质性的热爱[7]。
Martin和Sewers对幼儿园儿童参与实地考察旅行进行了分析，提供了规划指南，包括对活动的安排建议，对考察环境的评价评估，对实地考察活动时应考虑的因素以及教师、家长和现场人员应负责的内容[14]。Wong等人总结了指导教师开展实地考察旅行的14个有效经验，即出发前的计划和研究：1)仔细计划活动和行程，使之与课程的学习目标相关联；2)向学生清楚地解释实地考察的学习目标和任务；3)鼓励学生搜索和研究与实地考察相关的信息；4)安排简介会，详细介绍行程安排并提醒学生学习的目的；5)有效和耐心地与活动组织保持联系。旅行中的关怀和体验：1)所有参与者的安全应该是首要考虑的问题；2)与领队或当地导游保持联系，确保服务质量及行程的顺利进行；3)提醒学生在牢记学习目标的同时，积极观察和参与各项活动；4)为学生提供自由时间，让他们探索所参观的景点；5)利用一切机会与学生互动，与他们建立融洽的关系；6)培养一种灵活的态度和心态来处理任何意外的情况或危机。旅行后的培养和收获：1)举办报告会，帮助学生反思和讨论他们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以及实地考察的经验；2)向学生提供与旅行相关的报告和作业的反馈；3)从学生那里获得反馈评价，为将来的实地考察积累经验[15]。
(二)教育旅游市场分析及产品设计
Carr和Axelsen认为，学生出国留学经历对目的地大学所在地区和国家的经济有很大的影响。他们通过对昆士兰大学亚洲学生的休闲行为进行调研发现，观光旅游是亚洲留学生赴澳留学经历的重要组成部分。对留学生来说，他们有强烈的观光旅游需求。旅游业可以从主要满足国内学生的国际旅游需求转向满足国际学生的国内旅游需求，这样可以补足当前旅游业在国际学生进行国内观光旅游市场方面的缺口，从而带动国内经济发展[22]。Higgins指出，户外娱乐和教育对苏格兰经济做出了巨大贡献；户外休闲活动产生了可观的旅游收入，其中大部分在农村地区，也延长了传统旅游季节；户外教育中心是某些农村地区的重要用人单位，解决了就业问题；此外，“治疗性”户外活动在减少青少年犯罪方面效果显著[23]。Matahir 和Tang通过扩展索洛经济增长模型，考察了教育旅游对马来西亚经济增长的影响，认为教育旅游、商品出口、资本存量和人口增长在解释马来西亚长期经济增长方面具有显著的统计学意义；教育旅游是马来西亚经济短期和长期增长的重要来源[24]。
考查要点：(1)主要考查镁铝合金中某一成分含量的测定计算或实验的设计。(2)合金与酸反应后再与碱反应,求沉淀的最大量或耗碱量等。
(三)教育旅游对经济的影响
Ritchie从“旅游第一”和“教育第一”两个角度切入，运用系统和细分的方法将复杂的教育旅游市场分为基于自然和文化的教育旅游市场、成人教育旅游市场、校园旅游和大学生旅游市场，并对每个市场进行了分析，提出一些管理的措施[17]。Bpp Learning Media指出，近几年教育旅游市场得到快速发展的主要原因在于：首先，因为有更多的人有机会接受高等教育和进一步教育；因为积极、富裕的老年游客希望终身学习。其次，教育旅游市场中留学生成为主力。因为留学生通常是所有游客群体中逗留时间最长的，他们通过住宿和娱乐支出(以及学习费用)对当地经济做出了重大贡献；留学生的教育费往往要求全额预付，在这种情况下，留学生的人均支出是所有旅游团中最高的；亲戚朋友经常在留学生学习期间拜访他们，又进一步扩展了旅游市场[19]。Pitman等人对成人教育旅游市场分析发现，参与教育旅游的群体通常是受过良好教育和富裕的中产阶级，在社会上同质性更强。他通过对受访者的调研发现，有24%的人完成了研究生课程学习，有13%的人通过研究获得了更高的学位。在这些受访者中，90%的人表示，他们在专业的白领岗位上工作，其中大多数薪酬丰厚，比如律师、牙医、医生、心理学家和会计师。参与教育旅游的老年群体通常是退休的大学教育工作者、退休的大学行政人员、退休或半退休的法官等等[20]。Holdnak和Holland指出，许多景区设计了教育旅游项目，比如佛罗里达州奥兰多的迪士尼乐园为实现教育旅游开发了80多个实践项目，包括烹饪艺术、种植园艺、摄影、攀岩、讲故事等等。迪士尼的目标是让每位游客离开时留下的不只是愉快经历的回忆，还应该获得新的知识、技能和开阔的视野。他们还通过对一些旅游景点的项目分析，将教育旅游项目归为两类：一类是基于一般学习课程的旅游项目，另一类是基于技能学习的旅游项目[21]。
(四)教育旅游对社会的影响
Cox-Petersen和Melber主张将科学技术应用于扩展实地考察旅行，比如使用在线资源让师生访问虚拟实地信息，可以在不离开教室的情况下“参观”公共文化机构[11]。Tal和Morag指出，当前教师在校外环境中不能充分发挥作用的原因是教师培训没有为他们提供必要的经验和支持。教师习惯以课堂为基础的教学，习惯以标准和课程为基础的教课，习惯与认知领域有关的学习的定义。因此，要想在校外环境中发挥作用，教师应该扮演不同的角色，而不是传统角色。户外作为一种重要的学习环境，教师培训计划和专业发展在改善教师规划、开展和总结户外学习方式等方面具有很大的潜力[12]。Skop提出建立“基于实地考察旅行的学习社区”来促进学生和教师之间的非正式互动，让学生和教师可以在不受任何特定班级或课程学分限制的环境中相互鼓励和学习，以便更好地推进实地考察旅行[13]。
秦汉伊始，中国封建皇权统治和宗法制度就紧密地编织在一起，结成了极权统治的强大网络，让整个国家置于皇室的严密控制之下。基层社会特别是乡村治理基本上由家族管理主导。家族有其管理结构，族长被赋予了相当大的权力，可以掌控族人的生死。这种严密的宗法统治构成了中国封建社会长期存在的基层治理根基。
三、结语
总体来说，国外的研学旅行项目是实施教育及扩展旅游发展的重要手段。教育与旅游的结合不仅有教育意义，可以帮助学生群体实践校内学习知识，获得第一手资料，增长见闻与经验，提高观察和感知技能，激发学习兴趣和动力；而且也有充分的市场价值，扩展了旅游市场，丰富了旅游产品，扩大了旅游消费者范围，挖掘了旅游目的地的教育及文化内涵，提高了目的地的旅游收入，促进了地区经济发展，也对一些社会矛盾的解决提供了思路。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更多集中在户外教育方面，为我国推动研学旅行发展提供了如下启示：
(一)始终以教育为首要目的
研学旅行本质上是教育领域的活动，首要目的是促进学生个体的全面发展。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表明，户外教育、实地考察旅行丰富了学校的教育方式，在帮助学生实践校内知识、学习新知识、增长见闻与经验、提高观察和感知技能、激发学习兴趣和动力等方面都具有重要意义，对培养学生个体全面发展具有正面价值。除此之外，户外教育、实地考察旅行也是让学生感悟国家精神、民族文化、生态素养、爱国情操等社会价值观的有效渠道，有助于增强学生与国家的情感纽带，有助于学生学习民族传统与文化，培养多方面素养。我们在推动研学旅行发展之时，应始终以教育为首要目的，以实现良好的教育效果为衡量标准，切不可降级为简单的旅游活动。
(二)注重教师培训计划
教师培训计划在帮助教师规划、开展和总结户外学习方式、构建完善研学旅行课程体系等方面具有很大的作用。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表明，教师在校外环境中不能充分发挥作用的主要原因是，教师培训没有为他们提供必要的经验和支持。教师习惯于以课堂为基础的教学，习惯于以标准和课程为基础的教课，习惯于与认知领域有关的学习定义。因此，要想在校外环境中发挥作用，教师应该扮演不同的角色，而不是传统角色。这就需要针对现实情况，对教师进行专门的培训，开发科学的研学旅行课程，更好地促进研学旅行的实施。
(三)重视教育旅游市场发展
教育旅游市场是开展研学旅行的重要空间。我国教育旅游的发展过于依赖旅游过程中的环节和活动，并没有形成成熟的教育旅游市场，也没有形成相对完善的教育旅游发展体系。国外研学旅行理论研究表明，教育旅游的发展不仅丰富了旅游产品，扩大了旅游消费者范围，还有助于挖掘旅游目的地的教育及文化内涵，提高目的地的旅游收入，促进地区经济发展，也可以提供一些解决社会矛盾的思路。教育旅游市场的开发，重在运用系统和细分的方法对复杂的教育旅游市场进行划分，针对不同性质的教育旅游市场主体，采取不同的发展战略，以此完善教育旅游发展体系，为研学旅行提供更好的实施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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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view of Foreign Studies on Study Tour
WU Xiaowei
(Department of Philosophy,School of Humanities,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28)
[Abstract ]This paper starts from the concepts,searches the foreign academic terms which are highly related to the study tour,and makes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research status of the study tour theory abroad."Experiential Education", "Outdoor Education", "Field Trip", "Educational Tourism", "Study Tourism" and "Learning Travel" are some of the most relevant foreign academic terms with study tour."Experiential Education", "Outdoor Education" and "Field Trip" are more targeted at young children,teenagers,college students and other student groups.It focuses on the significance of education,discusses the implementation and results of education courses,and analyzes the problems and solutions faced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is education method,so as to better achieve educational effects an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individual students."Educational Tourism","Study Tourism" and "Learning Travel" is more targeted at college students,workers,the elderly and other adult groups,focusing on the significance of tourism,to discuss the market segmentation of educational tourism activities and product designing,and to analyze the impact of this tourism mode on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y,society and individuals.On the whole,foreign study tour projects are an important means to implement education and expand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China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following when promoting the development of study tour:Education should always be the primary purpose;Focusing on teacher training programs;Attaching importance to the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al tourism market.
[Key words ]study tour;purpose of study tour;achievements of study tour;student development
[中图分类号] G1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4662(2019)05-0012-06
[收稿日期] 2019-06-06
[作者简介] 武晓玮，博士生；研究方向：休闲教育、休闲文化。
DOI编码: 10.3969/j.ISSN.2095-4662.2019.05.003
(责任编辑 陈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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