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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人文交流视阈下的档案合作成就与展望
杨太阳 许佳欣 王玉珏
摘 要 中俄档案人文交流以其悠久的历史和丰硕的成就开创了大国之间文明对话的典范，呈现机制不断完善、成果不断涌现、程度不断加深的良好局面。本文通过回顾中俄档案合作的悠久历史，梳理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的成果，总结其内在的特点和经验，并展望中俄人文交流的未来发展方向，以期为促进中国与其他国家人文交流机制中档案领域的建立及探索世界各国间共享和平与发展的道路提供有益经验。
关键词 中外人文交流 中俄档案人文交流 人文交流机制 档案合作
中俄在档案领域的合作有着悠久的历史，还要追溯到新中国成立后的中苏档案合作。20 世纪50 年代，作为率先与我国建交的国家，苏联对我国档案事业的发展提供了众多支持与帮助。对内，在苏联专家的建议下，我国相继成立了国家档案局和中央档案馆，以及苏联将二战期间众多属于中国的珍贵档案归还给中国，使两国在档案领域的交流不断加深，不断推动我国档案事业的发展；对外，苏联档案代表提议接纳中国参加国际档案理事会，我国档案界得以出席第四届国际档案大会，提升了在国际上的认可度和影响力。中国政府积极引进苏联的档案管理模式，聘请苏联档案专家指导我国的档案工作，同时总结自身经验、结合本国国情，建立了全宗理论等一系列原则与方法，为我国档案事业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与开端。
20 世纪80 年代以来，我国确定了实行对外开放为基本国策，在中苏两国的共同努力下，制定了1988—1990 文化合作计划，双方在档案领域的交流合作逐渐密切。苏联解体后，中国积极与新成立的俄罗斯联邦建立新的合作关系，并于1992 年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文化合作协定》，在制度方面推动两国的档案交流日臻完善。2003 年9 月，中俄教科文卫体合作委员会（2007 年更名为中俄人文合作委员会）第四次会议宣布成立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为中俄档案领域合作开创了新契机和新局面，呈现出越来越好的发展前景。
进入21 世纪以来，中俄在档案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也进入了崭新的发展阶段。随着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我国的国际地位逐步提高，与其他国家的人文交流日益频繁，呈现出蒸蒸日上的良好态势。一是设立完备的人文交流机构体系，如教育部国际合作与交流司、文化部对外文化联络局等官方机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协会等半官方机构[1]。二是构建成熟的中外人文交流机制。当前，我国已建立了中俄、中美、中英、中欧盟、中法、中印尼、中南非、中德、中印九个中外人文交流机制。三是承办大型的国际文化交流活动。2008 年，第29 届奥运会在北京举行；2010 年，第41 届世界博览会在上海举行；2022 年，第24 届冬季奥运会将在北京和张家口举办。与此同时，作为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重点领域之一，在习近平主席和普京总统的战略引领和高度重视下，中俄人文交流得到了切实而有效的发展。双方在教育、文化、卫生、体育、电影、媒体、旅游、青年和档案领域合作取得丰硕的成果，增进两国人民友谊，推动文明交流互鉴，为建立更高水平的中俄伙伴关系作出了重要贡献。
2019 年，恰逢中国和俄罗斯建交70 周年，6 月5日至7 日，习近平主席在对俄罗斯进行国事访问期间正式签署了《中俄关于发展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以下简称《联合声明》），中俄将以政治合作、安全合作、务实合作、人文交流、国际协作为重点领域，不断提升和深化全面战略协作，开启中俄关系更高水平、更大发展的新时代。《联合声明》指出，中俄人文交流的目标是传承世代友好，巩固民间友好往来，促进文明互学互鉴。为此，双方将在教育、文化、旅游、体育、卫生、档案等领域采取一系列措施。《联合声明》又提出，支持并促进两国专业艺术院团、剧院、图书馆、博物馆等文化机构建立直接联系并深化合作，加强地方文化交流合作，推动两国文化艺术领域人才培训和交流。《联合声明》在两国文化交往方面提出的明确要求和方向，为中俄两国档案部门进行更深层次、更广范围的交流和合作进一步奠定了坚实基础。同时，基于中俄档案合作取得的丰硕成果，作为人文交流合作的重要发展领域之一，中俄在档案领域的合作在中外档案合作中也具有引领作用。因此，笔者通过梳理中外人文交流中中俄档案领域的合作成就，分析总结中俄档案交流的经验与展望，以期为中外人文交流中与其他国家的交流与合作提供参考与借鉴。
一、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的成就梳理
近年来，在中俄人文交流合作框架下，档案人文交流得到了两国政府的大力支持，并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不断发展，其形式、程度、影响等与此前相比均有重大突破，从而为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深入发展作出新贡献。
2017 年7 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会议审议通过的《关于加强和改进中外人文交流工作的若干意见》指出：“中外人文交流是党和国家对外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夯实中外关系社会民意基础、提高我国对外开放水平的重要途径。”[5]该意见旨在促进我国与其他国家的人文交流与文明互鉴。近年来，随着我国与世界各国的政治互信持续增强、各领域合作不断加深，中外人文交流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当前，我国中外人文交流机制稳步发展，在国家层面已建立了九个高级别人文交流机制。在已建立的中外人文交流机制中，目前只有中俄的档案合作被纳入其中，与其他国家的合作领域尚未涉及档案。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将档案纳入其中的中外人文交流机制，中俄档案合作具有其特殊的价值和意义。分析中俄档案合作的特点和先进性主要有以下几点。
三是具有丰富性。中俄两国档案领域的交流与合作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涉及范围广，逐渐构成“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档案交流与合作格局。从涉及范围来看，学术界成为推动中俄档案合作的重要动力。中俄两国在档案领域的交往有着悠久的历史和密切的渊源，无论是档案事业发展轨迹、档案术语体系，还是档案管理体制，都具有一定的共通点，为两国的档案学术界提供了丰富的研究史料，我国的科研工作者以此为基础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发表了众多的研究成果。例如，著名中苏关系史、国际冷战史专家，华东师范大学终身教授沈志华致力于研究中俄两国的开放档案，撰写了《朝鲜战争俄国档案馆的解密文件》《苏联历史档案选编》《金门内战与冷战美苏中档案解密与研究》等众多著述和研究成果，用“以档治史”的方式引发对档案利用的重新思考[10]。从展现形式来看，档案文化创意产品成为促进中俄档案交流的重要载体。2009 年，为纪念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第六次会议暨中俄电子文件管理和利用国际研讨会在大连召开，大连市档案局设计出一套集档案文化、中俄交流、城市风情等多元素为一体的专题邮册《记忆邮存》[11]。这一档案文化创意产品全面展现了中俄两国的档案文化和历史渊源，成为深受两国人民喜爱的文化收藏品，以“润物无声”的方式潜移默化地促进中俄的档案文化交流。除此之外，民间社会团体和个人也积极参与到两国的档案文化交流合作中来，为深化中俄档案合作、促进中外人文交流贡献自己的力量。
其次，中俄档案人文交流成果不断涌现。随着时代和社会的进步发展，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工作不断适应新形势新发展，通过不懈努力举办了许多典型活动、培育了一批优秀项目。例如，2015 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苏联卫国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 周年，中国国家档案局和俄罗斯联邦档案署共同举办了《中苏联合抗击法西斯胜利70 周年档案展》。展览通过展示中俄两国档案馆珍藏的档案文献和历史图片，真实再现70 多年前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让中苏联合抗击法西斯成为中华民族和俄罗斯民族共同的记忆，让和平与发展成为人类文明进步永恒的主题[2]。这也是中俄档案人文交流框架下成功合作的一大例证。又如，2016年是《中俄睦邻友好合作条约》签署15 周年，也是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建立20 周年。2016 年6 月，由上海市档案局与上海世纪出版集团共同推出了《上海的俄罗斯记忆》新书首发式。该书是最新收集整理挖掘的档案成果，以时间与人物、事件为经纬，融入档案元素，采用图文并茂的形式，囊括中俄两个文字版本，通过“难忘的岁月”“激情的年代”“协奏美好新乐章”三个篇章，重点讲述民国时期上海俄侨、新中国建立初期上海与苏联的人文往来、俄罗斯独立后上海与俄罗斯在人文方面的互动交流，展现了19 世纪末以来上海与俄罗斯（苏联）的人文交流历程，通过回眸中俄人文交流，进一步加深上海与俄罗斯人民之间的相互了解[3]。
笔者所在学校关于集中技训的实践教学改革是一次重大的教学改革，通过集中技训这一教学实践环节学院各专业都取得了成果，笔者在观看了各专业的集中技训成果过后，发现有些专业的成果展示很好，思路很清晰，值得借鉴，在此基础上笔者谈谈所在学校集中技训成果观摩后的思考，并以此希望全员参与共同提高集中技训质量方面的管理及授课能力。
中俄人文交流开创了大国之间文明对话的典范，能够为当今世界各国探索共享和平与发展的道路提供有益经验。两国档案部门之间的人文合作成果也必将为中国与其他国家档案工作交流起到示范和引领作用。进一步推动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再次，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的程度不断加深。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程度的加深具体体现在，两国人民能够更多地了解、接触到档案元素和档案工作，并从档案史料中感受到中俄两国文化精髓，还体现在两国档案部门在重要历史节点，通过合作的方式，共同着力打造出一批档案文化精品力作和活动。比如,档案合作是中俄人文合作中的一个重要领域，中国和俄罗斯外交部高度重视这一项目，而《中国与苏联关系文献汇编》正是这一领域的重要成果。1999 年，《中国与苏联关系文献汇编（1949 年10 月—1951 年12 月）》在北京首发；2016年，《中国与苏联关系文献汇编（1952—1955）》问世。这两部档案文献汇编反映了20 世纪50 年代中俄关系史上的重要阶段，向世界再现了两国在各领域的交往和在国际舞台上的互相支持，表达了人民之间的真挚情谊，展现了两国卓有成效的建设成就。2017 年5 月，中俄人文合作委员会框架下中俄档案合作分委会第一次会议在苏州召开，这是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2016 年11 月提升为中俄档案合作分委会机制后，中俄档案合作分委会首次召开的会议。在本次会议上，双方讨论了会议纪要中达成的协议，并商定继续筹备《中苏文化关系文献汇编（1949—1960）》，启动“中俄建立和发展关系（1618—1727）”展览的筹备工作，双方表示将继续支持中俄地方档案部门之间的合作。2013 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出访中亚期间，首次提出了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为了响应“一带一路”的倡议，在2017 年，中方与俄方档案部门合作举办了“中俄‘丝路’历史档案展”，展览从两国交往的珍贵历史档案中撷取部分珍品，反映了17 世纪以前、18 至19 世纪期间、1840 年至1911 年期间，中俄两国在文化、贸易和外交等领域的交往与合作，展现了“丝绸之路”纽带两端的中俄交往历史[4]。
二、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的经验分析
首先，中俄档案人文交流机制不断完善。2000 年12 月，中俄总理定期会晤机制框架内设立了教文卫体合作委员会，2007 年更名为中俄人文合作委员会，并形成年度会晤机制。中俄人文交流机制是中国第一个对外人文交流机制，引领中国人文交流风气之先。经过多年探索和发展后，中俄人文交流机制已经形成了层次清晰的架构，指引并规范着两国人文交流实践的发展。在管理引导方面，中俄人文交流机制接受两国领导人的顶层设计、战略引导，同时，依照总理定期会晤机制的统筹规划和指导开展工作。在具体业务方面，它从最初的教育、文化、卫生、体育等四个领域逐步发展涵盖了教育、文化、卫生、体育、旅游、媒体、电影、档案、青年九个领域，分别设立专门分委会或工作组以开展相关人文交流工作。正是在中俄人文交流合作机制清晰有效的指导安排下，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合作平台得以顺利搭建，从而为两国档案人文交流合作奠定良好基础。在两国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通过中国国家档案局和俄罗斯联邦档案署的共同努力，组建了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由中俄两国档案行政主管部门的领导担任小组组长，并吸收有关方面档案馆或部门的人员参与小组工作，工作小组定期举办会晤交流，双方经协商确定工作大纲，且在每次会议后形成工作会议纪要并进行督办，两国档案人文交流已驶入一个健康平稳发展的快车道。2016 年11 月，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提升为中俄档案合作分委会机制后，两国间的档案人文交流合作得到进一步加强。
一是具有高层性。中俄两国档案领域的交流与合作离不开领导层面的关心与重视。通过追溯中俄档案交往的悠久历史可以看出，我国档案事业的兴起离不开苏联政府和专家的帮助和支持，中苏时期高层和深度的交流与合作为后来的中俄档案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在苏联专家的帮助和推动下我国建立了国家档案局，作为顶层档案机构为进一步深化中俄两国的档案交流与合作作出贡献。2003 年建立的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为两国高层合作提供了便捷的渠道，为两国扩大档案领域的交流创立了长效机制保证。定期召开工作小组会议的同时，两国政府还积极举办档案领域的各类国际研讨会，以促进档案交流与合作的范围不断拓展，内容涉及档案保护技术和方法、电子文件管理和利用、中俄档案立法等等[6]。在国家层面的交往日趋完善的基础上，地方档案部门也积极参与进来，北京市与莫斯科市档案局的合作就是一个良好的范例。在档案部门的共同努力下，象征两地人民友谊结晶的《北京与莫斯科的传统友谊——档案中的记忆》《莫斯科与北京的传统友谊——档案中的记忆》文献汇编得以编辑出版，以文字、图像等真实的历史记录反映出两国高层互访、城市发展中的交流与合作，在巩固中俄人民友谊的同时为两国的档案交流与合作留下深刻的印记[6]。
Jennings和Tennis[11-12]在2000年提出了J-T模型，图3是J-T模型示意图，图3(a)和(b)图分别是高、低水灰比对两类C-S-H凝胶的影响。该模型假定氮气只能进入低密度的C-S-H凝胶孔中，而不进入高密度的C-S-H凝胶孔[12]。此外，Constantinides和Ulm[9]采用纳米压痕试验并通过统计分析，计算所得的低密和高密C-S-H凝胶的体积分数与J-T模型计算的结果相同，进一步证明J-T模型是可靠合理的。
二是具有连续性。中俄两国档案领域的交流与合作离不开广泛的协议和政策作为保障。20 世纪80 年代末，中苏签订了《1990—1992 年档案工作合作协议书》之后, 苏联档案部门积极与中国交换档案史料复制件、合作出版档案史料汇编、举办档案展览等活动，极大地推动了两国档案领域的交流与合作[7]。1992 年，中俄签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文化合作协定》,保证两国在文化、艺术、教育、社会科学、新闻出版等领域加强文化合作，并在该协定的框架内陆续签订了七个文化合作议定书，扩展了文化合作领域范围的同时为档案合作奠定基础[8]。2003 年9 月,中俄档案合作工作小组在中俄教科文卫体合作委员会（2007 年更名为中俄人文合作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上宣布成立，通过每年召开一次会议的方式，制订工作计划、总结工作进展，为进一步深化档案合作提供了新的契机。2019 年6 月，在中俄建交70 周年之际，中俄双方正式签署了《中俄关于发展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明确指出双方将通过教育、文化、旅游、体育、卫生、档案等领域的合作加强人文交流，支持并促进两国图书馆、博物馆等文化机构建立直接联系并深化合作，推动两国文化艺术领域人才培训和交流，巩固民间友好往来，促进文明互学互鉴[9]。连续广泛的协议和政策有利于中俄两国在档案领域不断夯实交流与合作的成果，进一步提升和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为开启中俄关系更高水平、更大发展的新时代提供制度保障。
中国石油集团经济技术研究院石油市场研究所主任工程师王利宁认为，虽然2019年我国政府将不断推进对外开放、降低税负，并推动加快基础设施建设，这将对经济起到托底作用，但是，由于国际环境不稳定性、不确定性上升，国内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然突出，预计我国宏观经济下行压力有所加大，乐观估计2019年我国GDP增速在6.5%左右。随着炼化项目陆续投产，我国炼油能力继续增长，2019年我国成品油供需宽松程度继续扩大，预计成品油供过于求5545万吨，较2018年增加1265万吨。
三、继续加强中俄档案人文交流的建议与展望
近年来，中俄档案部门审时度势，顺势而为，通过合办展览、合力出版档案文献汇编、共同召开研讨会、境外档案征集、交换档案复制件等日益丰富的方式，展示中俄两国交往历史、延续中俄人民传统友谊、开展两国档案业务研究探讨，进一步推动中俄档案人文交流不断走上新台阶。
[36][42]《人大议事程序的规范化建设——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王汉斌访谈录(下)》，《中国人大》2011年7月10日，第55页。
刚开始，我们还信心满满，搭得飞快，但每次我们连开头的龙形都没有搭完，骨牌就一连串地倒了。我们一次次地尝试，发现龙形搭起来并不简单，特别是转弯的时候，两块骨牌不能平行，不然等下后面的牌会压不住前面的牌。两个人吃一堑长一智，小心翼翼地合作，好不容易搭出了龙形最难的U字形部分，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谁知道，气松得太早了，我的手不小心带倒了中间那块骨牌，只听“哗啦啦”，搭好的“龙”向两头潮水般倒了下来。“啊，都这么长了！太可惜了！”我们两个都惊叫起来。
一是主动服务大局、积极作为，不断扩展合作范围。近年来，双方成功举办了一系列国家级交流年活动，如“国家年”“语言年”“旅游年”“青年友好交流年”“媒体交流年”，进一步巩固了两国关系发展的社会和民意基础。今后，双方应进一步加强在档案领域的合作，做大做强中俄档案人文领域合作品牌，拓宽两国档案人员往来，让两国档案文化之间的交流成为大国文明对话的典范。目前两国正在举办的“地方交流合作年”更是着眼于中俄关系深入发展的现实需求，为两国人文交流搭建平台。希望两国档案部门能够紧跟节拍、搭上快车，更加积极踊跃地参与到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工作之中。与此同时，我国各地档案主管部门应对此项工作给予一定经费和人员上的支持，多与俄方有关档案部门进行接洽互动，尤其是处于中俄国境线的城市、与俄罗斯有密切经济贸易往来的地区，以及与俄建立友好省、市关系的地方，应主动融入档案人文合作之中，争取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在全国各地多点开花，助推两国关系发展。
二是共同参与《世界记忆名录》的申报工作，致力文献遗产保护和传承。中国和俄罗斯都有着璀璨和悠久的文明和历史，两国档案部门也保存着大量珍贵的档案文献。中国和俄罗斯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常任理事国，目前，国家档案局局长李明华任世界记忆项目亚太地区主席，应充分发挥主席国的优势，积极广泛参与到世界记忆工程之中，充分利用这个平台宣传和保护两国的档案文献遗产。两国档案部门可以通过梳理并归纳出那些对于两国记忆有重要意义的档案文献，并联合申报世界记忆遗产，通过将文献遗产列入《世界记忆名录》这一有力抓手，提高档案文献在社会上的知名度和地位，从而提高各国政府、非政府组织、基金会和广大人民群众对本国档案遗产重要性的认知，开启两国档案人文合作的新篇章。
三是丰富和拓展交流内涵和领域，打造档案人文交流品牌。档案文化交流是一个十分广义的概念，绝不应该仅限于两国档案代表团互访、举办档案工作研讨会和工作坊、合办档案展览等，虽然两国已在这些方面取得了不少成果和经验，但对于中国和俄罗斯这一“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来说，两国档案部门之间交流活动的频度和深度是远远不符合预期的。因此，建议两国档案主管和保管部门广泛联合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艺术馆等有关文化单位，并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参与到中俄档案人文交流机制中来。同时，可以考虑在中俄人文交流最广泛深入的地区，如具有明显的地缘优势和人才优势的，试点建立中俄档案人文交流合作中心，由两国合力打造集鲜明特色和优势的档案人才培养基地、档案学术教研中心，填补两国档案人文交流的空白，充分发挥好这一平台的桥梁纽带和示范交流作用，必将进一步丰富中俄人文交流的内涵，对于两国深度合作和长远合作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
在深入推进中外人文交流的背景下，我国已建立了中俄、中美、中英、中欧盟、中法、中印尼、中南非、中德、中印九个中外人文交流机制。其中，中俄人文交流开创了大国之间文明对话的典范，其人文交流机制涵盖教育、文化、卫生、体育、旅游、媒体、电影、档案、青年九个领域，分别设立专门分委会或工作组以开展相关人文交流工作。作为当前唯一一个涉及档案的中外人文交流机制，中俄档案合作具有高层性、连续性、丰富性的特点，能够为中国与其他国家人文交流机制中档案领域的建立、不断扩大中国档案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提供参考与借鉴。最后，通过展望中俄人文交流的发展方向，以期为当今世界各国探索共享和平与发展的道路提供有益经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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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hievements and Prospects of Archives Cooper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hina-Russia Archives Cultural Exchange
Yang Taiyang, Xu Jiaxin, Wang Yujue
Abstract The China-Russia archives cultural exchange has set an example of civilized dialogue between great nations with its long history and rich achievements. It shows that the mechanism is constantly improving, the achievements are continuously emerging,and the degree is gradually deepening. Through reviewing the long history of archives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Russia, this paper sorts out the achievements of China-Russia archives cultural exchange, summarizes its inherent characteristics and experience,and looks forward to its future development direction, hoping to provide useful experience for promoting the establishment of cultural exchange mechanism betwee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 and exploring the path of sharing peace and development among countries in the world.
Keyword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China and foreign countries; China-Russia archives cultural exchange; cultural exchange mechanism; archives cooperation
中图分类号 G279
文献标识码 A
收稿日期 2019-07-10
DOI： 10.16565/j.cnki.1006-7744.2019.12.01
★基金项目： 2019 年度教育部中外人文交流专项课题：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背景下的“中法非”三方教育合作政策研究。
标签：中外人文交流论文; 中俄档案人文交流论文; 人文交流机制论文; 档案合作论文; 中国档案报社编辑一部论文; 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