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上层建筑反应的理论内涵及现实意义_恩格斯论文

恩格斯上层建筑反应的理论内涵及现实意义_恩格斯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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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在1890年后的一些书信中,在承认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基础之上,比较集中地强调了历史唯物主义另一方面的问题,为后人全面、准确地理解历史唯物主义提供了更为清晰的线索。在恩格斯晚年阐述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中,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反作用的理论是十分重要的方面。我们对这一理论的深入理解具有重要的意义。笔者试谈粗浅体会如下:

(一)

恩格斯认为,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是辩证统一的关系。笔者依据恩格斯的论述理解这种关系,认为大体有三种。

一种:共同影响关系。恩格斯说:“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唯一决定性的因素,那末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经济状况是基础,但是对历史斗争的进程发生影响并且在许多情况下主要是决定着这一斗争的形式的,还有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阶级斗争的各种政治形式和这个斗争的成果--由胜利了的阶级在获胜以后建立的宪法等等,各种法权形式以及所有这些实际斗争在参加者头脑中的反映,政治的、法律的和哲学的理论,宗教的观点以及它们向教义体系的进一步发展。”〔1 〕这段话指明:在经济状况是基础的前提下,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共同影响着历史斗争的进程。这表明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这两种不同事物不仅共存,而且共同对历史进程起作用。在这种共存、共同起作用中体现着二者的辩证统一关系。可以把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对历史进程的共同影响分解为三种:其一,共同给予历史进程以正面、积极的影响;其二,共同给予历史进程以负面、消极的影响;其三,一方给予历史进程以正面影响,一方则给予历史进程以负面影响,比如封建社会中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封建社会制度那样。这三种现象是从社会总体上来看的。考虑到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复杂性,对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分别加以分析后,再返回来考察社会整体,又经常看到一种附属现象,即在上述三种现象中某一种为主要现象的基础上,产生一种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都在各自内部包含两类因素--一类对历史进程起正面作用,一类则起负面作用的现象,我权且称其为第四种现象。有了这些现象,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在共同影响社会历史的进程中,就呈现出十分错综复杂的关系。

一种:交互作用关系。恩格斯说:“这里表现出这一切因素间的交互作用,而在这种交互作用中归根到底是经济运动作为必然的东西通过无穷无尽的偶然事件(即这样一些事物,它们的内部联系是如此疏远或者是如此难于确定,以致我们可以忘掉这种联系,认为这种联系并不存在)向前发展。”〔2 〕国家“这新的独立的力量总的说来固然应当尾随生产的运动,然而它由于它本来具有的、即它一经获得便逐渐向前发展了的相对独立性,又反过来对生产的条件和进程发生影响。”“总的说来,经济运动会替自己开辟道路,但是它也必定要经受它自己所造成的并具有相对独立性的政治运动的反作用,即国家权力的以及和它同时产生的反对派的运动的反作用”〔3〕。 恩格斯这些论述说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也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二者的交互作用体现了它们的对立统一关系。二者的交互作用有三个特征:(1 )“这是两种不相等的力量的交互作用”,其中,经济运动是决定性的,“会替自己开辟道路”。上层建筑则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2 )这是必然与偶然的交互作用。经济运动是“必然的东西”〔4 〕。而政治的、法律的、哲学的运动相对于经济运动来说则表现为偶然的东西。必然与偶然相联系而存在,在交互作用中共同对历史发展起作用。(3 )这是复杂的交互作用。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起最终决定作用。但是,如果把经济基础各方面分解为次一级的要素、再次一级的要素,就会看到各要素处于变动和互相影响之中,而且从人类历史上看,在许多时期里,经济关系是多元的。还不要说生产力的永恒进步促使经济关系发生变化。复杂变动着的经济基础对上层建筑的影响当然也是呈现着复杂的情形。我们再把上层建筑加以分解会看到:其中的国家权力具有相对独立性,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对于其中的法关系来说,“经济关系反映为法原则”,“必然使这种关系倒置过来”;对于其中的思想领域来说,经济发展的支配作用“发生在各该领域本身所限定的那些条件的范围内。 ”〔5〕因此,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同样呈现着复杂的情形。而对于上层建筑的反作用,恩格斯除了谈到三种情况外,还谈到了反作用的双重性,即“国家权力的以及和它同时产生的反对派的运动的反作用”〔6〕, 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交互作用的上述三种特征以及上层建筑反作用的双重性表明:二者在交互作用当中,不仅碰撞与顺应同在、必然和偶然相伴、直接作用和间接作用共存、正向和逆向力量交叉,而且各种因素在交互作用当中形成了网状的矛盾联结。

当代社会主义国家的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也是一种交互作用关系,也有上述交互作用关系的三个特征以及上层建筑反作用的双重性。

一种:不同事物的特定同一关系。恩格斯说:“如果政治权力在经济上是无能为力的,那末我们又为什么要为无产阶级的政治专政而斗争呢?暴力(即国家权力)也是一种经济力量!”〔7 〕恩格斯这句话表明: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这两种不同事物在特定条件下或从特定视角看,具有一种同一的属性。经济力量决定国家权力,但是,国家权力在经济上不是无能为力的,它也是一种经济力量。这两个不同的东西的特定同一,体现了二者的辩证统一关系。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这两种不同的东西的特定同一,集中体现在:相对独立的上层建筑维护旧的经济关系,阻碍新的经济关系,对经济发展起消极作用,表现为一种负面的经济力;第二,先进的上层建筑可以促成新经济关系的建立,表现为一种对新经济关系的创造力;第三,先进的上层建筑维护新经济关系的生存,使之巩固,表现为一种维持新经济关系得以存在的重要支撑力;第四,先进的上层建筑促进新经济关系发展,表现为对新经济关系进步的推动力;第五,先进的上层建筑具有直接促进生产力发展进而推动生产关系进步的力量。这五点都表明,上层建筑也是一种经济力量,它与本源的经济力量在经济作用这一特定点上,具有一种同一关系。当然,这是不同事物的特定同一,是辩证的同一。

当代社会主义国家的上层建筑是进步的,它也表现为一种经济力量,它在完成创建社会主义经济关系的历史使命之后,对社会主义经济关系主要起着巩固和发展的作用。

(二)

恩格斯认为,国家权力对于经济发展的反作用可能有三种:(1 )“它可以沿着同一方向起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发展得比较快”;(2)“它可以沿着相反方向起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它现在在每个大民族中经过一定的时期就都要遭到崩溃”;(3 )“或者是它可以阻碍经济发展沿着某些方向走,而推动它沿着另一种方向走。”〔8 〕恩格斯在这里把上层建筑反作用的情况作了高度抽象性概括,其中包括着深刻的内涵。对此可以从以下五个方面剖析:

第一,恩格斯在这里所说的是上层建筑对生产力的反作用(因为他在谈到政治权力给经济发展造成巨大损害时,具体指出了“人力”、“物力”浪费问题)。他很明显地勾画出了这样的关系:生产力对上层建筑的决定作用必须要通过生产关系即经济基础这一中间环节,缺少这一中间环节是不行的。生产力并不直接决定上层建筑。但是,上层建筑的反作用情况就不同了。这种反作用是双重的,它既可反作用于生产关系,再经过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而对生产力发生某种影响,也可以直接反作用于生产力。很简单,国家的有关经济方面的甚至某些非经济方面的行政命令、法令、政策,都会对生产领域发生直接影响。

第二,上层建筑反作用的情况不是简单的而是复杂的。它是与经济情况共同运动中的反作用。恩格斯所概括的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反作用的三种情况,无一不是以经济方面的运动为前提的。上层建筑对经济发展的反作用,不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是对运动着的经济情况的反作用,是一种动态的东西对另一种动态的东西的反作用。如果对这种共同运动作全景观的话,就会看到更为复杂的状况:经济方面的各个要素是变动着的又是交织着并交互作用着的;上层建筑的各个方面也是变动着的又是交织着并交互作用着的。同是变动着的二者的关系就不能不呈现出十分复杂的情况。而且,生产力对上层建筑决定作用的经过中介、上层建筑对生产力反作用的经过中介与不经过中介,又使这种复杂情况更为突出。

第三,上层建筑反作用情况又有总体和具体之分。从总体上看,反作用三种情况归根结底为正面的和负面的两种。但从具体上看,情况就复杂了。在总体上起正面作用的上层建筑中,也有某些方面起负面作用。在总体上起负面作用的上层建筑中,也有某些方面起正面作用。绝对纯粹的现象是没有的。不论总体上是正面还是负面,在具体上总是正面和负面共存的,只不过以哪个为主罢了。由此可以理解总体上看是腐朽的社会制度还可以延续一段时间,而总体上看是新的进步的社会制度中还残留着某些旧制度的东西,亦可理解生产力发展的不可中断性--它在任何社会制度下都是发展着的,上层建筑只不过影响到它的速度。

第四,上层建筑反作用双重情况又有时期之分。在一个长的历史时期中看是属于起正面作用的上层建筑,在其若干短时期,或者由于生产力发生革命性进展,或者由于上层建筑中某一方面、某一部分的不适应或不恰当变动,而出现某种程度的负面作用。在一个长的历史时期中看是属于起负面作用的上层建筑,在其若干短时期,或者由于生产力迅速扩展的推动使之发生变革,或者由于统治阶级的主动调整而赋予某些生机,而出现某种程度的正面作用。由此可以理解社会主义改革的必要性,亦可理解目前资本主义制度还有某种活力的现实。

第五,恩格斯谈到的上层建筑反作用的第三种情况十分重要。第三种情况既可以是某一历史时期上层建筑反作用独特的形态,又可以是第一种情况和第二种情况的参与形式。恩格斯说:“这第三种情况归根到底还是归结为前两种情况中的一种。但是很明显,在第二和第三种情况下,政治权力能给经济发展造成巨大的损害,并能引起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浪费。”这说明:在实际历史进程中,第三种情况是与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相伴随的。第一种、第二种情况是基本的,而第三种情况则不是基本的,它必将最终归结为前两种情况中的一种,但这就体现了社会历史进程的丰富性和变动性。在社会历史发展的大部分时间里,几乎都有第三种情况伴随。此外,第三种情况又给人们运用上层建筑反作用影响历史进程以广阔余地。我理解,恩格斯所说的“在第二和第三种情况下,政治权力能给经济发展造成巨大的损害,并能引起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浪费”〔9〕, 是指在国家权力沿着经济发展相反方向走的情况下,在反动统治阶级利用国家权力阻碍经济进步而力图将其纳入有助于保存旧制度轨道的情况下,会造成生产力的浪费,这实际上是说第二种情况加第三种情况。很明显,当进步阶级掌握国家权力从而使之沿着与经济发展同一方向走的情况下,进步阶级运用国家权力阻止经济发展向消极方向走,促使经济发展向进步方向走,不仅不会造成生产力的浪费,反而会促使生产力快速发展。

当代社会主义国家上层建筑对经济发展的反作用无疑是第一种情况,但在发生反作用的过程中,又有复杂的情况相伴随,对此需要具体分析。

(三)

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是辩证的统一。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也对经济基础起反作用。由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是基本相适应的,这种反作用主要是积极的。无产阶级不仅利用自己掌握的国家权力建立起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解放了生产力,而且要运用自己掌握的国家权力,保护社会主义经济制度,促进生产力发展。社会主义当然也要对上层建筑中某些弊端进行改革,但从总体上看,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改革,是在巩固基础上的改革,改革要有助于巩固,巩固是第一位的。

社会主义改革有政治体制和经济体制两个重要方面。这当然要使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发生某种局部性变动。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具有的共同影响关系的特性来看,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是共同给予历史进程以正面的、积极的影响的。在总体上是正面、积极影响的过程中,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内部都包含着某些个别的负面因素。社会主义改革的主要任务是改掉这些负面因素,更充分地发挥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对历史进程正面的积极的影响作用。这种改革不是单纯的改革而应该是改革与巩固的统一:在巩固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中对政治体制进行改革;改革又要有助于巩固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在巩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中对经济体制进行改革;改革又要有助于巩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这种改革与巩固的统一所发生的作用又是双向的--改掉政治体制中的某些弊端,不仅要有助于巩固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同时要促使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巩固和经济体制中弊端的消除。改掉经济体制中的某些弊端,不仅要有助于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而且要促使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巩固。

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与政治体制都要改革,但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交互作用不相等的特征来看,社会主义改革的重点应当放在经济体制改革上,用经济体制改革促进政治体制改革。当然,也要通过改革社会主义政治体制促进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但改革的重点不是在这里。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必然与偶然交互作用的特征来看,对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改革应该慎之又慎,出台的经济体制改革措施应当预先有周详论证并且经过实验,一旦决定便不宜经常变更,否则将引起社会震荡。在较为成功的经济体制改革的基础上对政治体制进行改革,比较易于成功,出现失误也易于调整。从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交互作用的复杂特征来看,上层建筑领域里的改革应该是综合性的,但也应该有重点,而对具有相对独立性又对经济基础起较为直接的反作用的国家权力机构的改革,应该是上层建筑领域里改革的重点。以重点带动非重点从而形成综合效应。而且这种改革的综合效应,要与经济体制改革的综合效应相辅相成。

从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具有属于不同事物的特定同一关系的特征来看,相对独立的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也表现为一种经济力量,但这是一种积极的进步的特殊经济力量。它在促成了社会主义经济关系建立后,又起着巩固社会主义经济关系并推动其进步的作用,同时也在一定范围内起着直接组织、促进生产力迅速发展的作用。邓小平说,社会主义国家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就是指的这种作用。我们进行政治体制改革的目的,是为了充分发挥社会主义上层建筑这种特殊的积极的经济力量的作用。改革好坏的检验标准还是在经济领域,即是否巩固和发展了社会主义的经济关系,是否促进了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从这个特定意义上说,政治体制改革不仅推动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而且直接促进生产力发展。

在上层建筑反作用的三种情况中,社会主义国家无疑属于第一种情况。因此,对社会主义国家的上层建筑,首先是巩固,其次是改革。改革决不是根本性改变,而是巩固基础上的调整。改革的目的是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而且,改革又必须考虑到反作用的深刻内涵。

考虑到反作用具有双重性--既反作用于生产关系再反作用于生产力,又直接反作用于生产力。那末,我们的改革也是复式的--改革成效直接反作用于生产力领域;改革成效见之于生产关系良性调整后再反作用于生产力。后一种改革明显涉及到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两个领域里的变动,但决不是所有制结构和政治体制的根本性变动。就生产关系领域来说,可以分为主体(所有制、分配方式)和辅体(管理体制和方式)两部分,但这一领域变动的主要方面不是主体而是辅体,即只能是生产关系中联系生产力的领域,即管理体制和方式的变动,变动又不能伤害社会主义生产关系。通过改革使管理体制和方式更先进更有效,但检验标准是公有制的巩固和发展而不是公有制被逐步损伤。生产关系领域改革当然也包括生产关系主体部分的调整,但调整决不能动摇所有制结构之本。例如,公有制可以与非公有制并存,但必须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公有制有多种实现形式,但多种实现形式的采用,决不能改变公有制的本质及其地位。就上层建筑领域来说,各种变动都不能伤害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变动的结果只能是人民民主专政更加巩固而决不能削弱。两方面的变动又应该是和谐、互补的,而不能是互相矛盾、互相伤损的。管理体制、方式的改革,生产关系的调整,都只能使广大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得到更大利益,而决不能伤害他们的利益。如果伤害了他们的利益,实际上就伤损了人民民主专政的根基。政治体制的改革只能使社会主义上层建筑更充分发挥其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促进社会主义生产力发展的作用。如果政治体制改革反而使社会主义所有制关系受到损害,实际上就动摇了社会主义根本制度。

考虑到反作用对生产关系和生产力领域影响巨大,因此,在对上层建筑任何方面改革之前,必须预先考虑到生产关系领域和生产力领域变动的状态和最终结果,也必须由此而预先设定上层建筑领域改变中变动的部分,而且必须预先考虑到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及生产力三方面变动中的交互作用,从而避免碰撞、互损而使之纳入和谐运动的轨道。

考虑到反作用有总体和具体之分,而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反作用是在总体上属于正面作用中夹杂有某些负面的作用,因此,社会主义上层建筑领域的改革,只能是对总体上起积极作用的上层建筑中某些具体起消极作用方面的改革,而且,不能期待这种改革完全消除起消极作用的方面,因为起消极作用的具体方面总是存在的,并且随着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进步,总是不断出现新的不适应部分。改革只能起到逐步消减起消极作用的方面,将其限定在不损害正面因素发挥作用的范围之内。

考虑到反作用双重情况有时期之分,而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在一个长的历史时期内是属于起正面作用的,在若干时期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制度刚刚建立不久尚不成熟的时期,上层建筑中某一部分会出现某种程度的负面作用。那末,社会主义改革举措应当集中在起负面作用某些个别部分出现的时期,这些负面作用消除之后,主要任务是巩固和稳定,当再出现某些部分的消极作用时,再集中力量对这些消极部分进行改革。因此,社会主义改革不是连续不断的进攻过程,而是波浪式推进的过程,此过程有三个根本特点:一是总体稳定的局部变动;二是局部变动方面不断改换;三是稳定阶段和变动阶段交替出现。

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权力就其基本性质来说,是沿着与经济发展同一方向走的。动用这一权力大体有两个方面:①阻止经济发展向消极方向走;②促使经济发展向进步方向走。但是,由于国家权力具有相对独立性,在国家权力的运用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偏差和失误(如中国出现的“大跃进”、“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国家权力也会受到其他消极因素的影响(如受剥削阶级思想影响而产生腐败现象)。因此,社会主义国家权力在总体上属于沿着经济发展同一方向走的前提下,不可能保证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起阻止经济发展向消极方向走、促使经济发展向进步方向走的作用。即使在起这两方面作用时,力度、效果等也均有差异。社会主义政治体制改革的任务,就是不断克服国家权力中的消极因素,建立起防止国家权力变质的防线,充分发掘其促使经济发展向进步方向走的潜力;充分发挥其阻止经济发展向消极方向走的作用。

注释:

〔1〕〔2〕〔3〕〔4〕〔5〕〔6〕〔7〕〔8〕〔9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477、477、482、477、484~485、482、486、 483、4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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