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自由贸易协定的发展与中国的战略--兼论区域经济合作的兴起对世界政治经济进程的影响_贸易自由化论文

全球自由贸易协定的发展与中国的战略--兼论区域经济合作的兴起对世界政治经济进程的影响_贸易自由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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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自由贸易协定(Free Trade Agreement)在全世界范围内蓬勃发展。FTAs将和世界贸易组织(WTO)一道,推动世界贸易走向完全自由化,并将对全球经济和政治进程产生深远影响。

一、FTAs的基本目的及其与WTO之间的关系

FTA的最初表现和基础模式是区域贸易协定(Regional Trade Agreement)。有时,FTA和RTA也表示基于相应贸易协定的自由贸易区或准自由贸易区。世界RTAs和FTAs的基本目的都是推动不同关税区之间的贸易自由化。众所周知,WTO的基本使命也是推动世界贸易自由化,而贸易自由化的核心内容就是关税税率降减,WTO促使关税税率降减的方式表现有二:

一是在某一历史时刻,WTO既定成员间形成新协议。协议会要求所有成员的某些具体贸易品关税税率一同变小或者趋向于零。在实际操作上,税率降减的幅度、时间、产品类别等要求只会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群体之间表现出某些程度不大的差别。

二是接纳某一关税主体成为WTO的新成员。此前,这位关税主体要与原WTO成员之间就加入条件,主要是关税税率削减的步骤和程度进行协商。如果最后由WTO老成员投票决定同意加入,则经过这一过程,这一关税主体与原有老关税主体之间的贸易关税税率会得到降低,最终也是趋向于零。

就以上第一个谈判过程而言,现在的WTO已有147个成员,要让这147个谈判主体达成一致或准一致的协议交易成本比较高(根据WTO章程,关税削减协议要求全体一致;其他协议有的只可最低降至2/3同意)。WTO多边框架在协议形成上面临“人多嘴杂”的麻烦。1999年西雅图回合谈判没有达成共同协议,2003年9月14日WTO墨西哥坎昆谈判的失败都是这种困难的表现。就第二个谈判过程而言,目前大约还有26个关税主体在申请加入WTO。WTO接纳新成员的历史表明,特别是当一个关税主体经济地位重要并且还与某些重要老成员之间有着复杂的经济、政治战略利益瓜葛时,入世谈判会显得旷日持久,比如我国入世进程就显得相对较长。

既为了绕开WTO多边协议的困难,同时也是为了另外开辟途径推动贸易自由化,各国逐渐从实践中探索出了FTAs。FTA是由若干个关税主体相互结合,在世界局部,面向全部或大部分相互贸易的商品,规划和实施关税削减以及贸易便利化。由于谈判成员数比WTO成员数目少得多,谈判进入更加自愿,因此谈判比较容易达成一致。所以,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世界签署的RTAs和FTAs的数目不断攀升。1990年以前,世界上所有进入实施阶段的RTAs(如果按下文概念方式,应该说是FTAs)数目不过27项,但在1990-1994年、1995-1999年、2000-2002年这三个时期,全世界进入实施的RTAs数目分别为29、60和30个。截至2002年12月,总共有259项RTAs在GATT/WTO登记备案,其中有176项已处于实施阶段。

就促进贸易自由化来说,FTAs与WTO之间的关系表现出了两面性:一方面是相互“竞争”和替代的关系。WTO成员达成协议的困难促使人们更积极地从事FTAs的工作;而一旦FTAs的形成使相关成员的贸易促进目标能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实现,那么他们利用WTO框架推动贸易自由化的意愿强度和精力投入都会受到削弱。反之,人们也不会立意通过FTA来解决那些能很容易在WTO框架内解决的问题。另一方面是相互补充和促进的关系。FTAs兴起会促使与WTO相关的各方行为主体更加积极地利用WTO解决FTAs解决不了的问题,如知识产权、技术标准、非关税贸易壁垒等问题。而且FTAs促成的世界贸易自由化新水平也可能为WTO工作的开展提供新起点。这样,FTAs与WTO之间最终会形成共存、共促关系。

二、FTAs及相关经济合作兴起对世界经济与政治进程的影响与意义

首先,FTAs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和流通费用,通过贸易自由化和便利化,通过推动新FTAs产生,最终促进了国际贸易的发展。

关税是国际贸易进行中发生的一种特殊交易成本。RTAs和FTAs会使这种交易成本大幅降低,并使它在不长的时间内趋向于零。RTAs和FTAs还使贸易者与所选择的贸易伙伴之间的物理距离拉近,由此节约了运输费用。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和流通费用,FTAs能够大幅促进内部成员之间的贸易。这种促进作用在欧洲经济共同体(EEC)和北美自由贸易区(NAFTA)上都得到了体现。

欧洲经济共同体。1957-1968年间,欧洲经济共同体的成员一直是法国、比利时、卢森堡、荷兰、意大利六国。1959年1月,欧洲经济共同体首次实现降低内部关税。1968年7月,共同体内部关税完全取消。在1958-1968年期间,欧洲经济共同体成员国间的内部贸易额增至原来的四倍,年均增长17%,大大高于当时各成员国的国际贸易总量的增长率。以法国为例,这一时期全部国际贸易总量的年均增长率在9%左右,全部资本主义体系国际贸易年均增长率大致也处于这一水平。

北美自由贸易区。NAFTA的形成历时较短。NAFTA于1994年初启动第一轮关税削减。有关研究表明,1994年前9个月与1993年同期相比,美国与加拿大、墨西哥之间的贸易增长率大约是与非NAFTA国际贸易增长率的2倍。1980年,北美货物和服务出口总额中区域内部出口占34%,1996和2002年分别上升至49%和56%。

当然,成员间贸易可能会对成员与非成员间贸易发生替代效应并在短期内使成员国与非成员国之间的贸易有减少的倾向,人们一般称这种影响为贸易转移或贸易替代。然而,全球贸易总成本毕竟得到降低,由此全球贸易量整体上有望增加。不仅如此,这种贸易替代效应会促使贸易受替代关税主体也积极地与贸易伙伴尽快达成FTAs,由此促使世界贸易总成本进一步降低。而且,如果受替代者应对积极,替代效应影响并不大。有关人士曾经针对NAFTA的建立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EU对美国的出口进行研究,结果表明,总体影响很小,受到较大影响的产品种类非常少。

其次,FTAs促进了国际投资,并且起到了优化世界产业结构和资源配置的效果。

RTAs和FTAs对国际投资的促进和对产业组织的优化作用也是明显的:(1)影响跨国公司外国直接投资(FDI)区位选择的一个重要因素是无关税市场规模的大小。与无FTA时由多个关税区组成的市场格局相对比,FTA会使自由市场规模大为扩充,这无疑会促进某一FTA非成员国跨国公司对FTA成员的投资。(2)FTA使得区域内企业在区域内的劳动力、自然资源、资本投向的地理选择决策再也不会受关税因素拖累。FTA实施时,区域内企业会重新从成本最低化的目标出发,考虑通过再投资对劳动力、物质资本、自然资源的地理分布进行再选择。由此,FTA实施会促使区域内FDI有所增长。(3)FTA形成后,取消关税保护促使企业在产品市场、要素资源方面重新布局,提升了企业素质,改善了产业组织形态。

以上促进作用在EU和NAFTA都得到了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体现。

欧共体(EC,EU前身)。1981-1987年间,欧共体各国FDI流入占世界FDI流入量的比率一直稳定在28%左右,但在1993年初形成统一市场的预期下,1987、1988、1989、1990、1991各年欧共体各国FDI流入占世界总流入量的比率分别为28%、36%、41%、49%和50%,呈持续、大幅增长态势。1993年及以后,欧盟所占比例下降,1996年后维持在27%左右。1987-1991年间,欧共体FDI流入比率大幅增长的原因主要是世界跨国公司,特别是欧洲内部的跨国公司已经形成了新的大市场预期,它们要按照大市场要求进行产业组织优化,FDI实现的主要方式是企业并购,而欧共体FDI的流入量主要来源于欧共体内部。

当然,由于欧共体原有成员国(1986年前欧共体有10个成员国)之间很早就实现了零关税贸易,1993年初,欧共体主要是在共同要素市场建设上取得成就。因此,1981-1987年间,外部对欧共体和欧共体内部的FDI加速上升相当程度也是因为资本、劳动力流动自由、便利化的作用,而并不完全是FTA影响。但是,FTA作用不可忽视:(1)西班牙和葡萄牙是于1986年新近加入EC并逐步与EC原成员国实施FTA的。(2)1990年两德统一也扩充了欧共体FTA的范围。(3)当时欧洲各国都知道,欧共体还会逐渐吸纳原来EFTA的成员加入,事实上原EFTA成员奥地利、芬兰和瑞典后来也确实于1996年加入了EU,在当时,这至少意味着EC的FTA成员规模将会得到扩充,这种预期还特别导致瑞典等原EFTA成员国的跨国公司在1985-1991年间在EC各国掀起并购高潮,其目的是要趁早在EC大市场内部建立企业发展基地。同时,EU各国也在积极开展对原EFTA各国的投资。在1985-1989年间,当时进出EFTA各国的FDI总流进/出量中有51%是来自/去往EU各国。(4)在1993年以前,EC就已经在和波兰等东欧国家开展接纳谈判,由此,国际社会当时出现了一种对欧洲经济区(EEA)的预期,而欧洲经济区首先是一种比EC范围更大的FTA区域。

北美自由贸易区。美国是世界上经济规模最大的国家,NAFFA对其FDI流入量的影响难以分离和辨识;我们可从1994年前后流入墨西哥的FDI数量变化上一窥端倪。有关实证研究表明,和其他非NAFTA经济体系相比,墨西哥人均FDI流入、FDI占GDP的比重在1994年前后均有大幅上升,其中美国作为FDI来源地的份额有所上升,但来自NAFTA以外经济体系的FDI增长程度也非常可观。从NAFTA形成后对区域内FDI流向和数量的影响上看,最明显地表现在美国棉纺产业大规模转移到要素成本相对低廉的墨西哥,以及美国和加拿大汽车产业的一体化进程再度得以深化这两个方面。

第三,FTAs是实现全世界产品贸易自由化、产品市场一体化、生产过程一体化的一个重要步骤。

实际上,尽管FTAs推动世界产品贸易完全自由化的路径形态难以精确预料,但我们可以判断出一个大致的过程。目前,全球大型RTAs已经初步确立,即EU(欧洲圈)、ASEAN+3(亚洲圈)、AFTA(美洲圈)三足鼎立的架构,而这三个顶点之间也已初步建立“RTA+RTA”的联络机制或合作设想。

——就亚洲圈与欧洲圈的联系而言,目前ASEAN与EU已经提议谈判建立自贸协议。

——就亚洲圈与美洲圈而言,亚太经合组织(APEC)是推动亚美自贸区的良好架构机制。

——至于欧洲圈与美洲圈的联系,早在1998年3月,欧盟委员会就向欧盟部长理事会提交《新跨大西洋市场计划》,该计划提出最终形成囊括欧美两洲的“大西洋自由贸易区”。

可以预见,世界几大自由贸易“山头”也被自由贸易“桥梁”连通起来后,世界自由贸易的最终实现也就为时不远了。世界贸易自由化意味着全球产品市场完全一体化。正如EU、NAFTA的经历所表明的,产品市场一体化还会促进跨国公司按照新市场格局重新配置生产要素,从而实现区域生产过程一体化。

第四,FTAs能够推动成员间经济合作关系在贸易自由化的基础上继续得到发展深化,由此可能对区域共同货币、世界共同货币的产生,对世界各国经济利益共同性的强化,乃至对世界政治以和平方式实现一体化的进程产生积极影响。

我们从EU发展进程中看到这样一种过程路径:部分产品贸易自由化—全部产品贸易自由化与共同产品市场—关税同盟—资本、劳动力流动自由化和共同要素市场—共同货币—对成员国外交政策进行必要协调。尽管面临诸多困难,国际社会还是普遍认为欧盟最终会向政治深入一体化迈出实质性步伐。从主体意愿上看,欧盟一体化的深入反映出欧洲各国,其中主要是德法两大国对战争和敌对所带来的痛苦的反省。反过来看,一旦行为主体基于这种反省态度转而产生通过新合作框架开展互利互惠活动的动机,他们一步步进入如上合作步骤也是自然而然的,因为每一步的迈出都有未来利益作为动机基础。对所有成员而言,这既是一个合作博弈局面的形成,也是一个帕累托改善实现的过程。

如上所述,当今世界的FTAs方兴未艾;对照欧盟发展历程,如此众多的FTAs也有将世界各大区域引向更深入经济合作关系的趋势。如果当今国际社会也普遍具有通过经济合作而不是战争过程来谋取利益的共识,那为什么不能由此推论,FTAs以及以FTA为基础的多种区域经济合作方式的兴起最终不仅会导致全球贸易完全自由化和促成世界共同产品市场,而且还将进一步促使世界共同要素市场、共同货币形成,乃至再对世界统一政治架构的产生和完善产生积极影响呢?反思这两年FTAs在全球兴起,至少表明国际社会实际上正开始“启动”这种共识。

目前,全球各RTAs和FTAs的短期目标还是在世界局部推动形成共同产品市场,这是世界近200个关税主体之间在产品交易上的复杂利益关系的一种反映和表达。综上分析,在这种多局部“产品市场单圈”格局的基础上,正启动发生着以下3种运动进程:

第一种,局部“产品市场单圈”之间的边界在消解和扩张。

第二种,在这些局部“产品市场单圈”基础上形成局部“要素市场单圈、货币单圈、政治单圈”。

第三种,局部“要素市场单圈、货币单圈、政治单圈”之间的边界消解和扩张。

其中,第三种进程只是“态势微露”,因为我们除了看到EU货币联盟通过吸纳新成员扩张外,还没有看到两个货币联盟合并的提议。国际社会如何能够在当前格局基础上将整个世界融汇形成一圈产品市场、一圈要素市场、一圈共同货币、一圈政治架构,这一过程会花费多长时间,将取决于全球所有关税主体之间在所有产品交易、要素交换、货币选择、政治互动等过程上面种类更多、联系更复杂的彼此消长和相互关联,取决于各种当事主体对这种消长和关联的感受和反应。

因此,我们既从FTAs兴起中看到世界经济与政治一体化的曙光,也感受到它的艰难,并体会到它形成的可能路径的多样性和难以预见性。

三、中国应对FTAs兴起的战略与对策

包括我国在内的亚洲各国启动RTAs和FTAs的动作相对较迟。在对FTAs发展趋势和重要意义有所认识的基础上,我们要重视FTAs的有关工作。应该将FTAs当作一项新的外经战略来规划、开展和实施。

首先,积极通过有关合作架构,与周边国家缔结RTAs。从我国利益出发,促进我国所在的RTAs和FTAs通过与其他FTAs合并或通过增加成员而得到扩张。

在这方面,我们可以继续开展的工作包括:(1)促进ASEAN+3尽快达成协议。(2)促进以上海合作组织为基础的“中亚自由贸易区”尽快达成协议。(3)在适当时机,推动ASEAN+3、中亚自由贸易区、南亚自由贸易区合并谈判,或通过其他途径,促使“亚洲自由贸易区”早日成形,注意在亚洲自由贸易区中发挥我国应有的影响力。(4)积极关注亚洲与欧洲之间、亚洲与美洲之间大型FTAs协议动态,发挥我国影响力。按照对我国有利、时机恰当的原则,积极促成“亚欧自由贸易关系”、“亚美自由贸易关系”的形成。(5)在亚欧、亚美两大世界自由贸易协议尚未形成之前,积极促成亚欧、亚美有关关税主体之间的局部自由贸易框架,推进亚欧、亚美相互联络。

其次,与我国目前正在实施的多项外经、外交、政治战略相结合,积极开展与有关FTAs和关税主体缔结“单对多”、“单对单”的FTAs。

就与其他外经、外交、政治战略结合而言,我国应注意的事项包括:(1)与外贸市场多元化战略相结合。我国目前还未和任何中东、非洲等关税主体缔结FTA,若世界FTAs继续蓬勃发展,我国和这些区域的外贸有被边缘化的危险。因此,应该在这些地区中挑选某些对我国外贸地位重要或具有一定国际经济地位的关税主体,如中东的以色列、非洲的南非等,进行FTAs提议和商谈。(2)与国际资源战略相结合。我国有必要选择某些石油、特殊金属矿生产地关税主体开展互利互惠的贸易自由化谈判。(3)与引进来战略和走出去战略相结合。我国要置身于更大规模的无关税市场,以提升引资区位优势。我国产业有必要置身于一个更大的“无边界”市场,以实现素质提升和组织优势。因此,在承受能力得到充分论证的基础上,我国有必要选择恰当时机,尽早与EU、NAFTA或美洲自贸区等大型RTAs以单对多的方式缔结FTAs。实际上,这多项工作的实际意义、事前规划、具体操作和我国加入WTO不无类似之处。

第三,从我国利益出发,基于我国经济实力,积极引导我国所在的RTAs和FTAs的合作方式向关税同盟、共同市场、货币同盟、政治合作的方向转变。

欧元的诞生便利了欧盟各国的货物交易和要素流动,同时也开始显现出与美元分庭抗礼的趋势。亚洲各国如果不以FFAs为起点逐渐在共同货币这一点上组成同盟,它们将面临诸多挑战,如相互之间产品与要素交易成本高昂;继续使用美元或欧元作为相互交易的国际货币,也就意味着还要向美国、欧洲“缴纳”铸币税;亚洲大部分发展中国家势必还会经常面临国际游资的投机性攻击。因此,在亚洲地区实现共同市场和货币同盟应成为我们的工作目标。但我们也应意识到,亚洲各关税主体的政治分歧、情况差异、独立意识、领土矛盾比欧洲各国大得多,将FTAs向货币同盟推进面临的阻力也更大,要解决的问题更棘手。

第四,密切监控全球FTAs推动世界产品市场、要素市场、货币种类一体化的动态,关注这些一体化对我国经济运行、对世界各方政治态度和世界政治格局的影响,研究对策,主动应对。

尽管从基本趋势上看,FTAs潮流可能将世界引向共同市场、共同货币、政治联盟,但由于决策主体近200个,目标实现的可能路径会千差万别。在各种不同路径下,某一关税主体或政治实体的地位有主动提出条件并制定规则和被动接受条件并遵从规则的差别。因此,我们应密切监控世界FTAs签订动态。对世界任一FTA的签订和可能签订,我们都要就它对我国经济运行、外交策略的直接、间接影响详加研究,前瞻性地研究对策,扬长避短,趋利避害,争取主动。

FTAs是一项和平、互利的事业,我国庞大的资源潜力和市场规模能够为我国在策略、谈判的主动性上提供良好基础。我们应充分利用这种优势。同时,我国应该在FTAs协议、FTAs的后续货币同盟、政治合作协议的规划、签订和实施过程中注意工作方式,培养国际社会对中国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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