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定义和历史画像
——兼谈对我国工读教育改革的启示
周 颖*
【内容摘要】 尽管没有一个被普遍接受的标准定义，通过努力仍然可以为美国的替代性学校勾勒出一副四维历史画像。在其诞生之初，设立学校的目的是提供充分的教育机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保守取代了创新。尤其在零容忍纪律和问责制的双重压力之下，替代性学校越来越多地与高风险、强制性、惩罚性相关，整个替代性学校体系逐渐陷入丧失多样性的风险之中。中美两国面对的实际上是同样的教育问题，工读教育改革应该借鉴美国替代性学校的经验和教训。工读教育的多样性以及教育属性应该得到更大的关注。在未来的改革中，需要厘清与司法的关系，重点在传统教育与工读教育间建立纽带，着力完善两者间的双向流动机制。
【关键词】 替代性学校 替代性教育 工读学校 工读教育 专门学校
从工读学校诞生之日起，其跟随教育需求进行变革的脚步从来就没有停歇过。这种需求不仅包括传统学校内不能适应普通教育模式学生的需求，也包括少年司法体系内对轻微违法犯罪学生的特殊预防需求。因此，在实践中工读教育的本质定位一直在教育和司法中摇摆。近年来，由于校园欺凌、校园暴力、低龄未成年人恶性案件造成的广泛影响，工读教育得到了少年司法的更多期待。我国《中长期青年发展规划(2016-2025年)》中提出要加强专门学校建设和专门教育工作，工读教育体制的改革正处于紧要关头。(1) 本文中的专门学校、工读学校、专门教育与工读教育都指代的是同一概念。 美国替代性学校是与我国工读学校非常接近的一个概念。对美国替代性学校发展的全面考察，能为未来我国工读教育的改革提供借鉴。
一、美国替代性教育的界定
(一)模糊的定义
什么是替代性学校？在美国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唯一的共识是它至今仍然不存在一个统一的定义。(2) Lange, C. M., & Sletten S. J. 2002,“Alternative Education: A Brief History and Research Synthesis.” http://www. nasdse. org/forum. htm. 尽管如此，人们仍然努力试图勾勒其定义。例如美国教育部、各州教育部门以及该领域的研究者们都曾经定义过替代性学校。借助于这些，我们可以形成一个有关替代性学校的初步印象。
美国教育部国家教育统计中心数据库的定义是“公立小学/中学，满足学生在普通学校通常无法满足的需求，提供非传统的教育，作为普通学校的辅助教育，不属于普通教育、特殊教育或职业教育的范畴”。(3) Lehr C A, Lange C M. 2003, “Alternative Schools Serving Students with and Without Disabilities: What are the Current Issues and Challenges?”Journal of Preventing School Failure: Alternative Education for Children and Youth 47(2).pp.59-65. 近年来各州逐渐重视替代性教育立法，1998年只有22个州在立法中有替代性学校的官方定义，(4) Katsiyannis, A., & Williams, B. 1998，“A National Survey of State Initiatives on Alternative Education.” Remedial and Special Education, 19(5). http://eric.ed.gov/?id=EJ575284. 到2002年共有48个州有与替代性教育相关的立法，其中34个州有正式的定义。(5) Lehr, C. A., Tan, C. S., & Ysseldyke, J. 2008，“Alternative schools: ASynthesis of State-Level Policy and Research.”Journal of Remedial and Special Education 30:pp.19-32. 其中涉及替代性学校的立法内容通常包括：入学标准、定义、资金来源、课程、师资配置以及残疾学生的特殊规定等。各州的定义不一：有些州将特许学校列为替代性学校，有些州将替代性学校和替代性方案区别开来；有些州由学生自行选择进入，而另一些州则将规定也可以强行安置；有些被界定为短期选择，代替停课或开除，而另一些则鼓励学生长期就读，直到他们毕业。(6) Lehr C A, Lange C M. 2003, “Alternative Schools Serving Students with and Without Disabilities: What are the Current Issues and Challenges?”Journal of Preventing School Failure: Alternative Education for Children and Youth 47(2).pp.59-65. 学者们给出的定义，通常倾向于从广义的范畴来理解。Morley认为“替代教育是一种视角，而不是一种程序或项目。它基于这样一种信念，即可以以各种方法，在各种类型的环境中接受教育。此外，它承认所有人都可以接受教育，并且确保所有人接受义务教育——一般的高中水平，是符合社会利益的。要实现这一目标，我们需要提供各种结构和环境，以便每个人都能找到一个方法促进进步。”(7) Morley, Raymond E.1991，“Alternative Education. Dropout Prevention Research Reports.” National Dropout Prevention Center, Publications Department, Clemson University. Aron将替代性学校定位为“不属于传统K-12课程的教育活动——包括家庭教育、普通教育发展(GED)计划、天才计划以及特许学校。”(8) Aron, L. Y. 2006，“An Overview of Alternative Education”Report Prepared for the U.S. Department of Labor, Employment and Training Administration. Washington, DC: Urban Institute. http://eric.ed.gov/?id=ED500807. 在所有定义中，被引用得最多的是Raywid提出的类型学定义，她将替代性学校分为三种类型：(9) Raywid, M. A. 1994，“Alternative schools: The State of the Art.”Journal of Educational Leadership, 52(1).
采用多态机制的未来态配电网模型管理方案//陈宇星,马志斌,李晨,黄文英,周济,张小娇//(9):201
学校给人温暖的是什么？学校留给学生什么记忆？学校留给教师什么回想？一位2015届的毕业生给我留言：这一年在您的教导下，我学到了很多，也感受到了学习英语的乐趣，这一定会影响我未来的生活和学习。当我奋斗时，会记得“God is myself”；当我遇到困难时，我会记得“Never give up”，我会抱着必胜的信心，“I am the champion. Sure win”。我想这就是学校留给学生的正能量。一所能为师生的精神成长提供养料的学校才是真正的好学校。
第Ⅰ型，使所有参与的学校都具有挑战性和充实性。替代性学校的努力具有创新性，其中一些已被推荐为所有学校的改进措施。具体包括学校中的学校、磁铁学校、特许学校、没有围墙的学校、体验式学校，以职业为中心和以工作为基础的学校、辍学恢复计划、非工作时间学校以及非典型场所的学校等。
第Ⅱ型，通常是学生被开除前的最后一次机会，包括校内停课计划、冷藏室以及破坏性学生的长期安置。它们也被称为“软监狱”，通常课程侧重于行为矫正，进入此类学校的学生往往都是被强制性安置进入。
第Ⅲ型，适用于被认为需要补救或康复的学生，包括学习、社交情感或两者兼而有之。如果治疗成功后学生再重新回归主流课程，侧重于补救工作。此类课程针对特定人群提供咨询，获得社会服务和学术补救，学生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参加。
(二)四维度视角
为了加深对替代性学校的理解，下面借鉴美国学者Aron& Zweig的四维度视角就这一概念进一步展开，(10) Aron, L. Y., & Zweig, J. M. 2003，“Educational Alternatives for Vulnerable Youth: Student Needs, Program Types, and Research Directions.”Washington, DC: Urban Institute. 具体包括：教育服务的目标人群、运作的地方、提供的内容、入学的程序。(11) Porowski, Allan, Rosemarie O’Conner, and Jia Lisa Luo. 2014 September，“How do States Define Alternative Education.”REL 38 . 正是在此基础上的不同排列组合，形成了各州纷繁复杂的定义。
1.替代性学校的目标人群。替代教育的目标人群通常由各州的法规和行政法规规定，虽然有些州有替代性学校立法，但其中关于人群的规定也并不完全清晰。我们选择从三个角度来观察：
入学模式的选择，一直以来都是工读教育或者替代性教育领域内最为敏感的话题。由于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多样性，其入学模式的选择也具有多样性。根据Raywid对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分类，第一类和第三类为自由选择，第二类为强制转介。前者回应的是传统教育创新、个性化教育的需求，后者具有一定的惩罚性，回应的主要是校园纪律的需求。
ARMAX模型的辨识过程中，模型阶次未知，需要利用已有样本进行判定。通常需要定义一个与模型阶次有关的目标函数，然后取能使该目标函数值最小的阶次作为ARMAX模型的阶次估计值[15]。本文选取贝叶斯信息准则BIC作为目标函数[16]，
长临高速为山西省目前正在建设的投资最大、里程最长的高速公路项目，是国家高速路网青岛至兰州高速公路的主要部分，是全省高速公路网“三纵十二横十二环”中的第十横。东接长邯高速公路，西接临吉高速公路，全长166公里，途经屯留、长子、安泽、古县、洪洞、尧都、襄汾7县区，总投资103亿元。目前，主体工程基本完成，进入最后一层沥青混凝土铺筑环节，预计10月份全线贯通。省交通厅有关人士介绍，长临高速通车后将彻底打通临汾东部及山西东南部经济发展的交通瓶颈。（记者 赵德伟 实习生 熊人杰）
最后，尽管残疾学生所就读的学校被称为特殊学校，它与替代性学校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过这并不表示替代性学校排除残疾学生，其中有情绪和行为障碍的学生是替代性学校中最常见的残疾学生群体。1994年，患有严重情绪障碍的学生的高辍学率促使美国教育部特殊教育计划办公室(OSEP)发布了一项国家议程，以提请注意研究解决问题的必要性。在1997年残疾人法案(IDEA)修订之后，替代性教育方案成为联邦政府规定的残疾儿童的临时安置政策。甚至有人认为，这一法案可能增加了今天美国替代性教育计划的数量和类型。(15) Lange, C. M., & Sletten S. J. 2002， “Alternative Education: A Brief History and Research Synthesis.” http://www. nasdse. org/forum. htm.
2.替代性学校的运作空间。运作的地方属于空间问题，根据替代性教育定义的广度不同，其空间有很大的不同。替代性教育发生的实际操作环境或地点与该计划与普通学校的联系有一定关系，但存在差异。例如，学校内的学校可能位于普通的K-12学校，也可能位于一个单独的建筑物内。不在学校赞助下的单独替代教育计划更可能在学校外实施。(16) Aron, L. Y., & Zweig, J. M. 2003，“Educational Alternatives for Vulnerable Youth: Student Needs, Program Types, and Research Directions.”Washington, DC: Urban Institute. 我们选择替代性学校中最为广义的定义来展开。它包括能够开展替代性教育的所有空间。按照替代性课程或组织与普通K-12学校传统教室的接近程度排列包括：单独的教室(由老师提供额外的教育)；拉出计划(非上课时间在普通学校、少年拘留中心、药物滥用治疗设施内)；学校内的学校(学校内的重点项目)；独立的替代性学校。
此外，Hefner-Packer将其系统化，根据运作地点不同，区分描述了五种基于不同地理环境的替代性教育的模型：替代课堂，位于传统学校内的独立教室，目的是在不同的环境中提供各种课程；学校内的学校，位于传统学校内，但有半自治或专业教育课程；独立替代学校，与普通学校分开，具有不同的学术和社会调整方案；为传统学校外的学生开设的延续学校，如街道的工作相关培训或育儿中心；磁铁学校，一个独立的课程，提供一个或多个学科领域的强化课程，如数学或科学。(17) 美国国家辍学预防中心https://dropoutprevention.org/effective-strategies/alternative-schooling/(Hefner-Packer, R，1991)Hefner-Packer, R. 1991，Alternative education programs: A prescription for success. Monographs in Education. Athens, GA: The University of Georgia.
3.替代性学校的课程内容。替代性课程及其环境往往具有以下共同特征：小班教学、低师生比、一对一互动、支持性环境、灵活性。(18) Lehr C A, Lange C M. 2003, “Alternative Schools Serving Students with and Without Disabilities: What are the Current Issues and Challenges?”Journal of Preventing School Failure: Alternative Education for Children and Youth 47(2). 对任何一所学校而言，教学质量是办学成功与否的关键，教学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学的内容。
由于替代性教育的特殊性质，学生的流动性非常大，课程的设计受到很大的局限，通常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讲授大量的基础理论知识。职业技能的学习有利于提升求职成功率，受到学生和家长的欢迎，因此成为教授的主要内容。替代性学校通常提供的证书包括：高中文凭、普通教育发展文凭(GED)以及各种职业和技能认证。(19) Aron, L. Y., & Zweig, J. M. 2003，“Educational Alternatives for Vulnerable Youth: Student Needs, Program Types, and Research Directions.”Washington, DC: Urban Institute.
这种模式下的替代性课程内容也存在一定的问题。研究发现，入读替代学校的高风险学生通常无法获得严格的课程。这是因为替代性学校专注于提供核心基础课程或尽快完成学分。对学生不利的学校计划是行为主义、实证主义和修复主义。也就是说，该计划如果仅仅包括低阶思维和处理技能，并不会使学生朝着未来的职业目标前进。此外，对学生不利的教育计划代表了社会再生产和社会控制，并加剧了现有的不公平现象。(20) Kim, C., Losen, D., & Hewitt, D. 2010，The School to Prison Pipeline, Structuring Legal Reform. NY: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其次，尽管一开始替代性学校的目的是满足传统教育之外的特殊需求。但是一个明显的趋势是越来越多的学生属于被边缘化的弱势群体，或者被称为高风险的学生群体。根据国家教育统计中心2002年的调查，大约有612,900名学生参加了替代教育风险项目，约占全国学生总数的1.3%。学生在这些风险项目中的安置原因包括：拥有、分发或使用酒精或毒品(52%)；人身攻击或打架(52%)；长期逃学(51%)；持续的学业失败(50%)；拥有枪支以外的武器(50%)；破坏性言语行为(45%)；拥有枪支(44%)；逮捕或涉及少年司法系统(38%)。此外，青少年怀孕/父母身份和心理健康需求(28%和22%)是重要但不充分的原因。(14) Kleiner, B; Porch, R; Farris, E; Greene, B. Performer: 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 Washington, DC. 2002，“Public Alternative Schools and Programs for Students At Risk of Education Failure: 2000-01.”https://nces.ed.gov/pubs2002/2002004.pdf.
2.4.2 不同性别的医务人员院感知识认知正确率比较分析 不同性别医务人员的问卷总体认知正确率差异并无统计学意义（P＞0.05），进一步对问卷的7个方面逐一比较后发现，医院污物处理认知正确率男性医务人员高于女性医务人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在其余6个方面男女认知正确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支气管哮喘是一种以嗜酸性粒细胞及肥大细胞反应为主的气道变应性炎症,简称哮喘。近年来哮喘发病的严重程度及死亡率均有所升高。我国哮喘发病率接近1%,半数在12岁以下起病,成人男女发病率大致相同,约20%的病人有家族史[1-3]。现抽选我院收治的36例支气管哮喘患者为研究对象,探究支气管哮喘的临床护理干预效果。报告如下。
政策四：4月26日，农业农村部印发《关于大力实施乡村就业创业促进行动的通知》，力争到2020年，培训农村创业创新人才40万人，建设300个国家农村创业创新园区（基地），建立促进就业创业的政策体系、工作体系和服务体系，促进乡村就业创业规模水平明显提升。
4.替代性学校的入学程序。在中学或高中发生严重问题之前，很少有替代性教育课程作为学生或家长的主动选择。虽然替代性公立学校都为青少年提供密集、个性化的服务，但传统中学和高中课程的失败是入学的先决条件。(21) Leone P E, Drakeford W. 1999，“Alternative Education: From a “Last Chance” to a Proactive Model.” Journal of The Clearing House 73(2). 替代性学校招生的一个关键程序是自由选择入学还是被强制转介入学。根据Raywid关于替代性学校的类型学研究，第I型和第III型都属于自由选择入学，而第II型则具有强制性，由他们的主流学校管理部门或在某些情况下由少年法庭判定进入。研究者认为，强制的替代性教育效果不佳，最有效的替代方案是自由选择的学校。(22) Raywid, M. A. 1994，“Alternative Schools: The State of the Art.”Journal of Educational Leadership, 52(1).
二、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历史画像
美国替代性学校通常与替代性教育同义，是个非常广泛的概念。从近二十年来的数据及其变化，可以观察到它在整个教育体系中的地位及其扩张趋势。1998年，国家教育统计中心(NCES)统计全美大概有3,850所替代性学校。2000-2001学年NCES抽样调查的数据显示，共有10,900所公立替代性学校和612,000名学生。(25) Kleiner, B; Porch, R; Farris, E; Greene, B. Performer: 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 Washington, DC. 2002，“Public Alternative Schools and Programs for Students At Risk of Education Failure: 2000-01.”https://nces.ed.gov/pubs2002/2002004.pdf. 2007-2008学年公立替代性学校数为10,300所，其中位于普通学校内的占37%，在少年司法的拘禁中心的占4%，作为特许学校运行的占3%，运用远程教育模式的占17%。在公立学区就读参加由该学区或其他实体管理的替代学校和课程的学生总数为645,500人。(26) 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 2007，“The Condition of Education.” (NCES Report No. 2007-064), http://www.nces.ed.gov/fastfacts/display.asp?id=16. 下面将从历史的视角，描绘各个阶段替代性学校发展的主要特点：
(一)20世纪60-70年代：蓬勃兴起
由于替代性学校并没有一个标准定义，因此在追溯起源上也就有不同的观点。蒂莫西·杨认为，替代性学校在美国并不是一个新概念，自美国教育诞生以来，公共教育的替代方案就已经存在。他描述了基于种族、性别和社会阶层而不同的教育机会，私立学校、教会学校或家庭教育都可以看做是不同于传统类型的具有替代性质的学校。也有学者将替代性教育的根源追溯到殖民时代，认为当时富人或宗教团体向普通大众提供的教育是替代性教育的一种表现。(27) Koetke C. 1999，“One Size Doesn't Fit All.” Journal of TECHNOS 8(2). 。不过更多观点认为，替代性学校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末，主要源于创造更多具有渐进导向的创新型学校。(28) Young T W. 1990，Public Alternative Education: Options and Choice for Today's Schools. Teachers College Press,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 New York, NY 1002. 这一标志性事件是1965年约翰逊总统签署的“中小学法”(ESEA)，他倡导“充分的教育机会”应该是“我们的第一个国家目标”。
60年代后期替代性教育活动包括两类：第一，在公共教育系统之外运作的运动和计划。它被称为自由学校，是为了回应少数群体学生从公立学校系统接受不合格教育的想法。这些学校建议为少数群体学生提供高质量的教育，并以社区学校模式为基础，让社区参与青年教育。与此同时兴起了另一股自由学校运动，它基于个人成就和实现，而不是强调社区。这些学校的成立基于这样一种观念，即主流公共教育正在抑制和使许多学生失去联系，学校的结构应该让学生能够自由地探索自然的智慧和好奇心。第二，在公共教育系统内运作的那些计划和学校。公立学校系统内的教育者随着开放学校的出现，重新设计了自己的传统教育替代性方案。这些方案的特点是基于家长、学生和教师的选择；学习和节奏的自主性；非竞争性评估；以儿童为中心的方法。(29) Lange, C. M., & Sletten S. J. 2002， “Alternative Education: A Brief History and Research Synthesis.” http://www. nasdse. org/forum. htm. 20世纪60年代是教育系统内部的一个变革时期，对公立学校的课程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1.1994年《校园禁枪法案》(GFSA)。1994年比尔·克林顿总统成功地通过了《校园禁枪法案》。法案规定如果学生在校园内携带武器或毒品，将被开除和/或被送到替代性教育机构不少于一年。虽然GFSA并不是零容忍内容的法律，但许多学校响应GFSA制定的政策通常被称为“零容忍”政策，它通常被定义为一个学区的政策。这一行为进一步推动了替代性教育的惩罚形象。
(二)20世纪80年代：转向保守
经历了70年代的快速发展之后，80年代成为美国替代性学校发展的一个转折点。一些早期的学校没能在这段时期继续生存，不过尽管一些学校倒闭，另外一些学校又开始兴起。此外，另一个明显的趋势是替代性学校的定义范围开始缩小。(31) 同上
整个替代性学校的发展，从“20世纪70年代更加进步和开放的方向转变为20世纪80年代更加保守和补救的方式”。(32) Young T W. 1990，Public Alternative Education: Options and Choice for Today’s Schools. Teachers College Press,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 New York, NY 1002. Raywid支持这一说法，认为在此期间替代性学校对教学基础知识越来越感兴趣，同时减少对集体决策的重视(在此过程中包括学生和教师的决策)。替代性学校的性质开始从康复方式转变为惩罚性方法。(33) Raywid M A. 1999，“History and Issues of Alternative Schools.”Journal of The Education Digest, 1999, 64(9). 越来越多的替代性教育面向那些具有破坏性或失败的学生，这种变化极大地影响了替代性学校的性质和多样性。
(三)20世纪90年代：聚焦风险
美国公共教育的巨大变化，直接影响了替代性教育的走向。为了应对校园暴力事件的增加，回应社会对于保障校园安全的呼声，90年代美国颁布《校园禁枪法案》并重新修订了《残疾人法案》，校园纪律零容忍政策逐渐普及。有学者评价，这些立法永远改变了替代性教育的目标，从而改变了替代教育环境所服务的学生的数量和类型。(34) Fitzsimons-Lovett, A. 2001，“Alternative Education Programs: Empowerment or Entrapment? ” The Council for Children with Behavioral Disorders Monograph.
70年代替代性学校获得了快速增长，Raywid指出在替代性学校发展的第一个十年内，从100个爆炸式增长到超过10，000个。许多教育学家在该领域进行了广泛的研究，这不仅是民族民主的自然延伸，而且是学校内重建的必要工具。在20世纪70年代，Robert Barr，Daniel Burke和Vernon Smith领导下的公共教育选择国际联合会“成为公共部门替代和选择系统的主要代言人”。(30) Raywid, M.A. 1981，“The First Decade of Public School Alternatives.”Journal of Phi Delta Kappan,62 (8).
2.1997年《残疾人法案》修订案(IDEA)。这项法案是一项联邦法律，要求所有学生接受免费和适当的公共教育。1997年的《残疾人法案》允许个性化教育计划(IEP)小组将残疾学生安排在适当的临时替代教育环境中，最多可达45个上课日。一些人认为“残疾人法”(IDEA)可能增加了替代性教育计划的数量和类型。
3.校园零容忍政策的普及。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美国学校纪律的国家话语一直被零容忍哲学所支配。在1999年科伦拜恩校园(Columbine High School)事件等一系列校园枪击事件后，全美学校进一步强调校园安全和校园纪律，零容忍政策被广泛采用，以回应人们普遍认为青少年暴力正在增加的焦虑。
不仅仅是地域的扩展，零容忍政策的适用范围也在不断扩张。最早是枪支和毒品问题，随后吸烟、酗酒、打架等各种违纪行为都被列入，学生被停学和开除的风险不断增大，随之而来的是被转介和被安置的风险增加。这些都直接推动了替代性学校聚焦风险的趋势。
尽管如此，但是实践的走向却与此相反。许多学生因强制安置而入学，“学生可能会以微妙或明显的方式被推出传统学校”。(23) Lehr, C. A. 2004，“Alternative Schools and Students with Disabilities: Identifying and Understanding the Issues.”National Center on Secondary Education and Transition: Information Brief 3(6). 目前的数据很少，但据推测在过去15年中，替代学校数量增长的大部分可能是在第二类纪律替代性学校中。其中的原因包括在学校暴力事件的广泛影响下，学校实行零容忍政策，导致学生因纪律非自愿转学。另一个解释是“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强调高风险测试和对学生行为的关注导致学生被从课堂上移除，使得这些学生不需要被纳入NCLB(《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的问责制。(24) Kim, C., Losen, D., & Hewitt, D. 2010，The School to Prison Pipeline, Structuring Legal Reform. NY: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2010.
(四)21世纪至今：回应问责
步入21世纪后，美国教育领域内的改革重点是通过采用高学术标准和问责制度，并将更多的注意力和资源集中在低绩效学校，重组教育体系。立法机构、学校董事会和家长都要求公立学校取得更好的成果。(35) Furlong, M., G. M. Morrison, and J. D. Dear. 1994，“Addressing School Violence as Part of Schools’ Educational Mission.”Preventing School Failure 38(3). 传统学校为了应对问责制，更多地排除高风险学生，这可能是刺激替代性教育学生人数增加的一个因素。与此同时，替代性学校自身也被提出了问责的要求。
1.2001年《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NCLB)。NCLB是建立在1965年ESEA基础上的改革成果，是布什政府在教育领域内的重大立法。重点是通过衡量学生成绩，促进学校成功。NCLB颁布后，各州进一步行动，为学生和教师创造问责制标准。该法包括四项基本的教育改革原则：加强对结果的问责制；提高灵活性和本地控制；给父母更多的选择；以及强调有效的教学方法。(36) Aron, L. Y. 2006，“An Overview of Alternative Education”Report prepared for the U.S. Department of Labor, Employment and Training Administration. Washington, DC: Urban Institute. http://eric.ed.gov/?id=ED500807. 2012年，奥巴马政府开始向各州提供有关NCLB具体要求的灵活性，以换取国家制定的严格和全面的计划。目的是缩小成就差距，增加公平性，提高教学质量并要求提高所有学生的学习成效。
2.2004年《残疾人法案》修订案(IDEA)。替代教育计划的目的是支持有辍学传统学校风险的学生或表现出反复导致停学的行为的学生。修订案要求学区必须为在寻找替代安置之前，为被分类的学生进行表现会议和功能行为评估(FBA)。这个小组内的学生往往在学术和社交及行为技能方面都有困难。在此计划中，提供可满足残疾学生个人需求的替代教育计划是学生成功的关键因素。分配参加替代教育计划的学生必须继续接受特殊教育服务，并参加其DEP中概述的普通教育课程。(37) Quinn, M. M., Poirier, J. M., Faller, S. E., Gable, R. A., & Tonelson, S. W. 2006，“An Examination of School Climate in Effective Alternative Programs.”Journal of Preventing School Failure, 51. 问责制是美国替代性教育目前面临的最大挑战，必须强调的是问责制的政策制定者必须认识并承认参加替代计划的学生的具体情况和需求。需要更多的努力来收集和使用可操作的数据，以促进目标设定，并在替代计划中更深入地了解不同学生群体的需求。如果不这样做，将使最脆弱的青年的未来面临更大的风险。(38) Ruiz-de-Velasco, J., & Gonzales, D. 2017，“Accountability for Alternative Schools in California.”Policy Analysis for California Education.
三、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启示
如今的美国替代性学校体系是历史发展的产物，不同时期的社会、政治、法律、教育政策的变化都影响着它的走向。纵观美国替代性学校的变迁，它从初期以提供充分教育为目标，发展到现在以预防辍学、安置风险学生为主要任务；从原有的康复模式逐渐让位于惩罚性模式；从自愿选择入学为主逐渐转变为强制转介为主。尽管我国的工读教育与美国的替代性教育有许多不同的特点，但实际上它们面临的是同样的问题：如何提供多元的充分的教育？如何控制辍学率？如何教育高风险学生？如何预防青少年犯罪？……美国替代性学校的成功经验和失败教训，对我国工读教育制度的改革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工读教育的类型具有多样性
美国替代性学校的“画像”告诉我们，作为传统教育的补充，它并不是也不能只是单一的特定类型。从广义的角度看，它既可以是传统学校内部运作的一个教育项目，也可以是各类机构例如少年拘留机构、药物滥用治疗机构中的教育项目，还可以是传统学校之外的独立学校。按照类型学说的观点，替代性学校包括自由选择的创新学校，惩罚性质的“最后机会”学校以及满足学生短期康复需求的学校。
与美国替代性教育相比，我国的工读教育是一个相对狭窄的概念。人们理解中的工读教育，通常是以独立的工读学校为主体针对特定对象开展的教育活动。由于历史的原因，我国工读教育最初以矫正青少年罪犯为目的，不过后来工读教育与司法的关系愈来愈远。目前在绝大部分工读学校内就读的是一些不适应传统学校学习环境，具有学习问题、行为问题或者心理问题的学生。这种趋势的形成主要是社会环境变迁的结果，是教育需求改变的产物。随着我国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各个领域的有序发展，未成年人犯罪率逐年下降。早期那种矫正未成年人违法犯罪行为的需求骤然减少。
90年代末，工读教育者们为了应对日益尖锐的生源矛盾，加强并拓宽了与传统学校的合作，创造了托管生、校外生的概念。这不仅适应了新时代的教育需求，也丰富了工读教育的形式。这种改变具有重大的意义，尤其是校外生的出现打破了学生来源从传统学校到工读学校的单一路径，主动将工读教育嵌入传统学校，改变并影响传统教育。这实际上与美国替代性学校中第一类型的发展思路不谋而合，最佳的替代性教育是通过创新改变传统学校。根据Raywid的研究，这种类型的教育不仅更经济而且更有效。(39) Raywid, M. A. 1994，“Alternative Schools: The State of the Art.”Journal of Educational Leadership, 52(1). 通过工读教育影响并完善传统教育，创新适合当前学生需求的特殊教育形式，是我国工读教育未来改革的方向。
(二)入学模式的选择取决于目的
首先，大部分州倾向于从年级进行定义，各州招生范围各有不同，大部分都涵盖高中阶段。(12) Lehr, C. A. 2004，“Alternative Schools and Students with Disabilities: Identifying and Understanding the Issues.”National Center on Secondary Education and Transition: Information Brief 3(6). 根据一项各州相关立法的研究统计显示，各地替代性教育的对象涵盖高中生的占88-92%，中学生的占46-67%，涉及小学生的占10-21%。(13) Kleiner, B; Porch, R; Farris, E; Greene, B. Performer: 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 Washington, DC. 2002，“Public Alternative Schools and Programs for Students At Risk of Education Failure: 2000-01.”https://nces.ed.gov/pubs2002/2002004.pdf.
自诞生以来，我国工读学校走过了一条从强制转介到自愿选择的道路，如今生源匮乏的现实又将其逼入新的窘境——自愿选择还是强制转介？恢复强制转介，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也是粗暴的方法。在这种思维方式下，往往跳过了自愿选择，直接陷入如何“合理合法”地强制的迷思。需要提醒的是，我们必须重新回到第一个问题，因为它是后一个问题的前提和基础，所谓的标准和程序并不能彻底解决合法性和合理性问题。
自愿入学模式通常被认为是招生难的首要原因，然而《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关于工读学校自愿入学的法律规定只是表面的导火索，早在这一法律出台之前生源危机就已经开始显现。实际上，其背后真正的原因是未成年人群体的改变，他们对于工读教育需求的改变。从这一逻辑上理解，自愿入学模式不是导致困境的原因，而是工读教育需求改变的结果。因此，我们需要回归到教育需求来思考入学模式的选择。
从类型学的角度来看，工读学校种类的多样性决定了这不是一道单选题，而是一道多选题。虽然法律上没有明确，但是我国实践中工读学校也存在不同类型，例如工读生、托管生和校外生。未来工读教育制度的改革，首先不应该排斥强制入学或者强制参加课程的模式，而是应该根据教育或者课程的设置是否具有惩罚目的来设置。具体来说，如果与校园纪律有关目的具有惩罚性，就应该采用强制入学模式；如果仅仅是一种救济式的帮助式的教育，那就更适合采用自愿选择的模式。
(三)工读教育的本质属性是教育
美国替代性教育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发展，依旧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无论在哪一个历史阶段，教育立法一直以来都是其最为重要的法律规范。例如，1965年的《中小学法》(ESEA)，1994年的《校园无枪支法案》，1997年的《残疾人法案》及其修正案，以及2001年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案》(NCLB)，这些教育法案对替代性学校的发展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各类土地对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贡献有所变化，初期苏州市耕地对生态系统服务正贡献比重最大，城乡建设用地负贡献最大；后期水域取代耕地成为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贡献最大的地类。
反观我国工读教育的立法现状，我们缺乏的不仅是高阶位的立法，还有教育视角的立法。我国涉及工读学校有四个最为主要的法律文件，分别是《关于办好工读学校的几点意见》《义务教育法》《未成年人保护法》和《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在第一个文件中，工读学校的对象被定义为有违法和轻微违法犯罪行为的中学生。学校采用半工半读的学习方式，是普通教育中的一种特殊形式。第二部法律《义务教育法》，跟随《未成年人保护法》将工读学校改称为专门学校，是指由县级以上地方人民政府根据需要，为具有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规定的严重不良行为的适龄少年设置的学校，专门实施义务教育。《未成年人保护法》中规定在学校接受教育的有严重不良行为的未成年学生，无力管教或者管教无效的可以送往专门学校。最后《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对核心概念“严重不良行为”进行了具体界定，并规定工读学校在课程设置上与普通学校相同，侧重法制教育、心理和行为矫正教育。上述关于工读学校的描述有一个共同点——在特殊与普通两种视角中切换。特殊视角主要强调特殊的对象，以及由其所带来的特殊的教育内容。这种特殊主要围绕严重不良行为展开。普通视角强调的则是工读教育和普通教育的共同点，与普通教育一样同属于义务教育，教育内容以义务教育的内容为基础。
简而言之，工读学校的本质是教育，是一种不同于其他教育的特殊教育。工读教育的立法应该更侧重教育的视角而不是司法的视角。工读学校的教育属性决定了工读教育制度改革要真正回归到教育上，要以教育对象的特殊需求为核心，关注教育的内容、教育的方法以及教育的质量。
席间，阿甘拘谨少话，而张盈盈则多话热情甘愿为阿甘献着殷勤，一副恋爱中女人的忘我状态。蒲琳一句话也没说，不平不甘不解占据了她的思维。
1.1 燃油系统故障：柴油机被启动电机带动后不发火，回油管无回油（1）燃油系统中有空气检查燃油管路接头是否松弛，排除燃油系统中的空气。（2）燃油管路阻塞检查管路是否畅通。（3）燃油滤清器阻塞清洗滤清器或调换滤芯。（4）输油泵不供油或断续供油检查进油管是否漏气，进油管接头上的滤网是否堵塞。如排除后还不供油，应检查进油管和输油泵。（5）喷油很少，喷不出油或喷油不雾化将喷油器拆出，接在高压油泵上，撬喷油泵柱塞弹簧，观察喷雾情况必要时应拆洗。（6）喷油泵调速器超纵手柄位置不对起动时应将手屏位置推倒空载，转速700～900 r/min左右位置。
(四)发挥校园纪律的纽带作用
工读学校和替代性学校属于传统学校之外的补充，它们通常都不是学生们的第一选择，而是出于各种原因在不适应传统学校的情况下，自愿或者非自愿从原学校转介入学。因此在传统学校和它们之间需要存在一个纽带，这就像是一个需要启动开关的传送带，将原来在传统学校中的孩子输送到工读学校或者替代性学校之中。
触犯校园纪律是美国学生进入替代性学校最为常见的“开关”。在法律的授权之下，传统学校将停学和退学作为校园纪律处罚的手段。尤其在“零容忍”校园纪律兴起的背景之下，作为退学前的“最后机会”学校，替代性学校因此成为预防辍学的关键。提供充分的教育机会成为替代性学校最为主要的目的，超过一半的州在定义中将替代性学校描述为旨在防止学生辍学的教育环境。(40) Lehr, C. A., Tan, C. S., & Ysseldyke, J. 2008，“Alternative Schools: A Synthesis of State-Level Policy and Research.”Journal of Remedial and Special Education 30, 2008. 纪律惩罚为替代性学校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生源，同时造成了无法摆脱的困扰——逐渐沦为传统学校的倾倒场。纪律替代性学校是美国替代性学校中最为严厉的一种，具有强制性和惩罚性。在各方功利主义的影响之下，纪律替代性学校不断扩张，甚至给整个替代性教育的发展带来丧失多样性的风险。
工读学校的学生通常也是触犯学校纪律的学生，与美国不同的是这个“开关”并不具备强制性。由于我国法律规定，在义务教育阶段对违反学校管理制度的学生，学校应当予以批评教育，不得开除或者停课。因此工读学校的绝大部分学生都是由原学校推荐自愿选择就读。其次，触犯法律是另一个启动工读教育的开关。不过，同样由于强调“自愿选择”，两者之间也没有建立必然的联系。在惩罚性设定的背后，却没有必然的启动开关，这正是工读学校生源困难的根源所在。
作为峨眉武术传承载体之一的身体，一方面依托特色的身体文化来塑造峨眉武术文化传承、擅变、现代功能转换再生的研究，另一方面以特色的身体活动来研究峨眉武术源生性、传统性价值，还原与认知身体技术感知的重要作用。故而，在峨眉武术探索、研究中，具有特色的身体文化类传承渐进成为峨眉武术研究的主线。
如何设置启动开关，建立传统学校与工读学校之间的纽带？从校园纪律的视角来看，美国零容忍的校园纪律政策为替代性学校输送了大量学生，招致了越来越多的批评。不仅因为其一定程度上加大了学生辍学率，而且纪律替代性教育的有效性一直没有得到充分证明。无论如何，宽严适度的校园纪律才是纪律的未来走向。从触犯法律的视角来看，再一次将司法与工读学校重新连接起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方法。它不仅会一举破坏几十年来“去司法化”标签的努力，而且会混淆一般预防与特别预防的区别。事实上，这是另一种性质的需求，两种需求应该分而治之。这一需求的满足有赖于未成年人收容教养制度的构建。因此，就工读学校的未来而言，应该发挥校园纪律在工读学校和传统学校间的纽带作用。这种纽带是适当的、宽严适度的、灵活的，同时也是双向的，既可以是学生从传统学校流向工读学校，也可以是教育从工读学校输送进入传统学校。
本文基于CNKI检索出的559篇期刊论文的年度数量趋势、作者地缘分布、基金支持、文献被引、关键词使用、研究主题等相关数据,运用文献计量学中的描述统计方法,对15年来国内女性主义翻译研究取得的理论、实践与批评等方面的成就与局限做了文献描述与分析评价,客观呈现了国内此方面研究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并就其未来发展前景给出了前瞻性思考,希望能对今后的相关研究给予启迪和参考。
参考文献
[1] 鞠青：《中国工读教育研究报告》，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2] 吴海航：《街头辅导与少年商谈——日本不良少年矫正教育的启示》，载《中国青年研究》2010年第4期。
[3] 王波、包锋：《美国替代性学校对中国工读教育的启示》，载《中国青年研究》2011年第1期。
[4] 姚建龙：《矫正学导论：监狱学的发展与矫正制度的重构》，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年版。
[5] 张振锋：《对中国工读学校法律定位——以美国替代学校为参照》，载《中国青年研究》2017年第2期。
*周颖，上海政法学院讲师，法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