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O争端解决机制危机下中国的应对研究
昝 琪 方友熙
(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摘要： WTO争端解决机制作为WTO体系的核心制度之一，在处理各成员国的贸易争端中做出了巨大贡献，但由于自身存在的不足和美国近来阻碍其上诉机构的人员遴选，使得WTO争端解决机制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争端解决机制的失效，增加中国与贸易伙伴在解决贸易争端时结果的不确定性，阻碍中国对外贸易格局的进一步扩展。对此，中国要积极维护争端解决机制的运行，与WTO成员相向而行，推动WTO改革；不断优化贸易结构，提高服务贸易水平，推行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尽快构建 “一带一路”争端解决机制，保持对外贸易健康发展。
关键词： WTO争端解决机制；中国对外贸易；危机应对
世界贸易组织(简称WTO)在继承并改革关税及贸易总协定(简称GATT)规则后，成为全球贸易治理的最主要平台，作为解决WTO成员国(地区)之间贸易摩擦的争端解决机制深受成员国的信赖和支持。美国作为WTO的主导者，曾是争端解决机制积极拥护者和使用者，然而，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贸易保护主义愈发激烈，尤其是特朗普担任美国总统后，一味强调美国是世界多边贸易机制的“受害者”，在与成员国产生贸易摩擦过程中，绕开WTO争端解决机制，单方面采取贸易保护措施解决贸易争端，并连续阻挠WTO争端解决机制中上诉机构的人员遴选，导致争端解决机制陷入半瘫痪状态。美国此举严重影响世界多边贸易的自由与便利，给全球经济的稳定造成严重的冲击。
一、WTO争端解决机制的贡献
WTO成立24年以来，对世界贸易格局、各成员的贸易政策和法律制定产生了深远影响。争端解决机制作为WTO的核心法律机制，首要目的是迅速解决各成员国在WTO相关协定下因权利和义务发生的贸易争端，在保证裁决和建议的执行上发挥关键作用。WTO争端解决机制 “强调规则而非实力[1]”的原则，有效维护了各成员在WTO协定下的公平，其贡献是：
1.制约了单边主义
试验采用三因素随机区组设计，针对贵州高海拔地区，苜蓿推广时间短，良种良法不配套等问题，研究氮磷钾配施对紫花苜蓿生产性能和营养品质的影响，探索贵州高海拔区域紫花苜蓿单播最佳的施肥量和栽培方式，为贵州高海拔地区紫花苜蓿栽培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
多边体制是WTO争端解决机制最基本的规则制度。在多边体制下，争端解决机制不仅保护申诉方的权利，同时也担有保护被诉方权利的责任，当某一成员寻求纠正损害其利益或权利的情形时，不得以其国内法单方面作为采取贸易调查的依据[2]，应援用WTO相关规则，通过争端解决机制解决贸易争端。在争端解决机构没有做出被诉方是否违反有关协定、是否使申-诉方的利益丧失或受损前，申诉方不得单方面做出贸易裁定。争端解决机制的多边性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全球贸易保护主义及单边贸易措施的实施，避免了某些成员国因经济实力不足而遭受经济大国在政治或经济上的胁迫和制裁行为。据WTO官方数据统计，截至2017年，WTO争端解决机构案件处理的最新情况见表。
无论能干的人，还是不能干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事实都不会改变，而如何使用二十四小时，决定了你的工作效率。比如，你每天早上四点起床，上午就能工作八个小时下午也能工作八个小时。以中午十二点为界，正好上下午各八个小时，能够专心致志的工作。当然，你的睡眠时间也有六到八小时。也就是说你把一天的二十四小时均分各分三分，坚持“一日三分法”，让你的工作效率大幅度提高。
表 WTO争端解决机构案件处理情况
数据来源：WTO官方网站数据整理
从数据来看，WTO争端解决机构受理的案件，有62%得到解决。在已获解决的案件中有51%是通过专家组或上诉机构处理解决，33%经过双方磋商解决。对于裁决未被执行的争端案件，争端解决机制提供了双方进行补偿谈判和同意受害方采取贸易报复等措施作为解决办法。WTO争端解决机制在案件解决中遵循“反向协商一致”原则，对裁决的任一程序，只有参与成员“一致反对，才能否决”。因此，经济实力强大的成员国难以依仗自身经济强势采取“一票否决权”来阻碍和逃避争端解决机制的裁决。
1.积极维护争端解决机制，妥善推动WTO改革
第三方制度是WTO争端解决机制的特色制度之一。争端解决机制处理争端案件时，需要当事方进行繁重的举证和复杂的诉讼程序[3]，耗费巨额人力、物力和财力。当案件相关成员限于自身资源或出于其他利益的考量，无法或不愿负担如此昂贵的诉讼成本，便可选择以第三方身份参与争端解决。这样既可以节省资源和成本，又无需承担败诉的风险，最重要的是可以有效维护自身的实质利益。成员以第三方参与争端案件，可以为案件提供大量的资料和信息，使专家组能够了解到更加真实的案件背景。听取来自各方的观点后，专家组在做出裁决时更加谨慎，考虑更加周全，兼顾各方利益，最大程度实现裁决的公平、公正。
根据《关于争端解决规则与程序的谅解》(简称DSU)第10条第2款规定，任何WTO成员只要与争端涉及的措施或协议有实质利益，在通知争端解决机构后，即可作为第三方介入案件的审理。
2.对外贸易的拓展受阻
二、WTO争端解决机制的危机
WTO首任总干事鲁杰罗曾称赞“争端解决机制作为多边贸易体制的重要支柱，是WTO对全球经济稳定最独特的贡献”。但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机制，WTO争端解决机制对全球贸易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同时，在实践中也暴露出自身的缺陷。
随着我国现代农业的发展，跨区域作业已经成为一种趋势，通过跨区域作业，改变我国农业生产方式，实现规模化经营，开辟了我国小规模农业使用大型农业机械进行规模化、集约化、现代化生产的现实道路[1]。目前，较为成熟的有小麦跨区机收、水稻跨区机收和玉米跨区机收等[2]。
1.争端解决机制自身的缺陷
(1)申诉裁定时期过长。相对GATT，WTO争端解决机制一个重要的改革是对案件处理的各个环节都规定了时间限制，从当事方向争端解决机构提出申诉到专家组确定最终裁决，整个过程要控制在15个月内[5]。但回顾争端解决机构受理的案件，在15个月内解决的少之又少，一般案件都持续2年～3年，如此漫长的时间，申诉方在等待裁决过程中遭受的损害不断增加，巨大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使得许多经济实力薄弱的国家往往放弃申诉，不了了之。
泄流渠开挖时，要选择最不利于蓄水瞬间集中下泄的方法，以避免蓄水短时间集中下泄，减小下泄流量。泄流渠开挖施工主要手段包括开挖、爆破、挖爆结合、水力冲切等。参见表2。
(3)报复制度制约失衡。WTO争端解决机制的报复制度主要目的是促使裁决的执行，此制度作为解决争端的最后保障，虽然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也产生了很多负面影响。在报复制度下，每个成员都有实施报复措施的权利，然而，不是每个成员都有实施报复的实力。在国际贸易往来中，发达国家在经济实力上占据上风，它们采取的报复手段会对经济小国造成巨大的冲击，而且无需过度担忧本国的利益受损。相反，由于经济处于劣势，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对经济大国实施的报复措施如蚍蜉撼大树，无法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反而伤及自身利益[6]。所以报复制度更多的体现了发达国家的利益，也经常成为强势国家在经济上威胁和制裁弱势国家的有力武器。这在根本上违背了DSU中给予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特殊和差别待遇的规定。报复制度也因此受到许多国家和专家学者的诟病。
新中国成立以来，立体几何的教学目标有始终不变的要素，即：几何的基础知识、基本技能(特别是画图的技能)、空间想象力、逻辑推理能力、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1.贸易争端解决的不确定性增大
(1)原因：美国单边行为受到限制、被起诉案件增多。美国学者Kraner讲过，贸易自由化符合霸权国家的利益，因为它可以获得更大的经济和安全利益。所以，作为二战后的世界霸主，美国主导建立了WTO及争端解决机制，并将争端解决机制视为维护贸易自由化的重要保障。自争端解决机制建立以来，美国一般都遵守WTO相关协定，未经WTO授权，很少对其他成员实施单方面的贸易制裁。然而，随着对外贸易逆差的扩大，美国政府认为WTO争端解决机制约了美国制定单边贸易政策的绝对自由，不能随心所欲的制定贸易保护措施维护美国利益，甚至威胁到美国的主权。而且，其他成员国通过WTO争端解决机制提起更多起诉美国的案件，增加了美国对WTO及争端解决机制的不满，削弱了美国维持国际贸易多边体系的意愿[7]。
(2)手段:阻碍大法官任免，瘫痪上诉机构。特朗普担任美国总统后，美国的贸易保护主义发展到鼎盛时期，特朗普一直过度强调“美国优先”，指责WTO的协议是“史上最糟糕的贸易协定”，令美国在国际贸易中处于劣势。于是美国政府开始阻碍WTO争端解决机制的维系，连续12个月无理杯葛WTO上诉机构法官的任命。上诉机构是争端解决机制的重要组成部门，常设7名成员，由于美国拒绝大法官连任并且阻碍新成员的遴选，目前上诉机构仅剩3名成员，亟需补足。WTO每年需要处理大量的贸易争端，上诉机构的成员经常处于应接不暇的状态，美国的干预行为导致仅剩3位大法官的上诉机构更加疲于应对堆积如山的上诉案件，WTO争端解决机制的职能大大严重削弱，这也是WTO成立23年来首次遭遇的真正机制危机。到2019年底争端解决机制中上诉机构将有两位大法官任期届满，如果美国继续强硬否决WTO大法官的再任命，新的大法官得不到补充，WTO争端解决机制届时将面临彻底瘫痪的危机。
三、WTO争端解决机制危机对中国造成的影响
2.美国态度转变导致争端解决机制彻底陷入僵局
教育不是简单的知识技能的移植，而是生命与生命的交融。教育之道，首先在一个“爱”字。无论是身处格桑花遍开的天山雪域，还是木棉盛放的珠江之滨，无论是作为一名普通的援疆教师，还是作为百年名校培英中学的现任校长，对教育、对学生发自肺腑、虔诚执着的爱，始终是我职业生涯的原动力。我深信，爱出者爱返，爱会在传递中增殖和放大。师者之爱，是孩子成长最好的助推器，也是德育最有效的反光镜。
(2)裁决无法有效执行。对提起申诉的成员而言，专家组做出的裁决能否有效执行是他们最关心的问题。然而，对所确定的裁决不具有强制执行力是争端解决机制现行最大的缺陷之一。通常情况下，被诉方出于本国利益的考量会拖延甚至拒绝执行裁决，尤其是发达国家，依仗自身经济和贸易实力的绝对优势，拒绝执行争端解决机制裁决的情况屡见不鲜。裁决得不到执行，就意味着申诉方付出的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全部付之东流，经济实力不足的发展中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也因此对WTO争端解决机制产生质疑，争端解决机制的威信大打折扣。
WTO争端解决机制是解决WTO成员间贸易纠纷的“法律途径”，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能够保证最终的结果是可预测和可靠性[8]。作为WTO成员，中国应坚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贸易争端。以中欧紧固件争端为例，2009年，欧盟依据自身反倾销调查法律对来自中国的紧固件进行反倾销调查，并采取加征69.9%～85%关税。中国政府依据WTO规则，通过争端解决机制提起申诉，双方经历磋商、成立专家组、上诉机构裁决、执行裁决的争端解决程序，最终欧盟宣布取消紧固件措施，中国顺利解决与欧盟的贸易争端。在此案件中,WTO争端解决机制作为法律途径，有效地维护了中国的合法权益，并确保最终裁决执行的可靠性。
目前WTO争端解决机制陷入瘫痪危机，中国在解决对外贸易争端时不能有效利用法律途径，只能更多的借助政治手段。相对法律途径，政治手段采用“相互施加压力、贸易报复和双方谈判”等方式，成本更高，普遍适用性差，谈判结果的执行具有不确定性。从中美贸易摩擦来看，双方解决贸易争端更多的是采用政治手段。自2018年4月美国违反WTO规则单方面对中国出口的500亿产品加征25%关税，中美双方通过加征关税的贸易报复和政治高层多次谈判的方法解决贸易摩擦。从“政治手段”的效果看，加征关税的贸易报复严重损害了中国出口企业的利益和国家经济的稳定发展；磋商谈判也由于美国政府的反复无常，导致谈判达成的协定多次被推翻，增加了贸易争端解决的不确定性。由此，采用“政治手段”，贸易争端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愈加激烈。不仅对两国的经济贸易造成了冲击，而且引起了全球经济的不稳定。
随着中国对外贸易规模的扩大，与WTO贸易伙伴产生更多的贸易摩擦不可避免。如果只依靠政治手段解决贸易争端，缺少争端解决机制的约束，争端解决的时长、成本、谈判结果的执行得不到确切保障，会破坏中国与贸易伙伴之间的经贸合作关系。
鉴于地外天体采样探测所用的软袋取芯钻具结构和空间环境的特殊性，传统的稳定器无法安装在钻具上[7-8]。因此，为了满足发射过程中钻杆的有效支撑及钻进过程中的导向需求，有必要结合航天器结构功能和使用环境的特殊性设计一种新型的外部支撑装置，并确定它与钻具在复杂力载特性下的作用机理，以期在不影响正常钻取采样作业的前提下，减小钻取采样设备在全作业过程中所受外部载荷作用的影响，提高工程实施的可靠性，保障我国探月三期工程项目的顺利实施[9]。
对发展中国家而言，第三方制度是其参与争端案件的重要保障，发展中国家财力有限，缺少熟知WTO法律专家，很难单独提起申诉[4]。但作为第三方介入案件，不但花费的时间和金钱较少，而且可以积累参与争端解决的宝贵经验。发展中国家通过在案件解决过程中阐述自己的观点，也可以增加在国际贸易体制中的话语权；发达国家的国际贸易起步较早，出口的产品和出口的国家相对较多，由此在对外贸易中产生的贸易争端也更多。纵使发达国家有丰富的诉讼经验，大量的资金支持，如果逐一对其他成员国提起申诉，不仅对国内经济造成压力，而且耗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因此，为节省时间的同时维护自身利益，发达国家在贸易争端未损害其核心利益时，更倾向于通过第三方制度参与争端案件解决。
争端解决机制的目的虽然在于保证贸易争端得到迅速有效的解决，但更为重要的是为WTO多边贸易体制建立可靠的、可预测性的法律体系,保证WTO成员在遵循WTO规则和相关协议的前提下进行贸易合作。
加入WTO后，中国的对外贸易飞跃式发展。2001年～2018年11月中国货物进出口总额由0.5万美元增加到4.245万亿美元，占世界进出口比重由0.77%增加至10%。连续9年成为世界第一大出口国。不可否认，中国的发展得益于WTO在争端解决机制作为法律体系下的良好运行。然而，争端解决机制陷入瘫痪危机，WTO规则和相关协议的执行缺少法律约束，WTO成员为了保护国内产业获取更多的利益，在进行对外贸易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采取各种贸易保护手段，设置重重贸易壁垒，以WTO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会受到冲击。在此情况下，中国与贸易伙伴之间的贸易往来势必会受到严重影响，尤其是发达国家否认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继续对中国采取反倾销和反补贴等调查，更是增加了中国对外贸易的成本和开展对外贸易的难度。没有争端解决机制的保驾护航，国际贸易自由化无从谈起，中国要实现对外贸易的进一步拓展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我国推进深入融入全球化和深化改革开放的进程也会受到阻碍。
北掌水库总库容465.4万m3，库水回水长度约2.0 km。北掌水库两岸土质岸坡塌岸严重，预测库区塌岸宽度范围 30～80 m，塌岸方量 161.1～215.1 万 m3，对库容及大坝安全均造成威协，建议对库区土质岸坡塌岸线范围内的岸坡进行削坡或防护处理，边坡坡度库水位以上按 45°～55°考虑，库水位以下按 13°～15°考虑。此外，大坝坝型为均质土坝，库区两岸第四系中、上更新统低液限黏土均可作为土料使用，库区两岸土质岸坡削坡土料可作为上坝土料使用。
四、争端解决机制危机下中国的应对之策
2.保护了争端案件相关成员的实质利益
WTO争端解决机制的上诉机构相当于全球贸易的最高法庭，为保证WTO协议理解和解释的一致性起到关键作用。中国作为多边贸易体制和自由贸易的拥护者，要与WTO成员一起努力尽快启动上诉机构新成员遴选程序，帮助争端解决机制摆脱僵局，尽快进入有效工作状态，以维持国际贸易活动的有序开展。一套行之有效的标准规则是争端解决机制正常运行的保障，WTO规则改革是目前各成员关注的重点，中国作为WTO成员，要积极贡献中国智慧。WTO规则涉及各成员的国家利益，改革形势复杂艰巨，中国既要代表发展中国家诉求发声，保证发展中成员的特殊和差别待遇，同时也要同欧盟等发达国家进行合作，就WTO规则改革进行协商，提供改革提案。
2.优化贸易结构，推行市场准入负面清单
中国的对外贸易结构不平衡，长期以来一直是货物贸易顺差和服务贸易逆差，不仅导致中国的贸易大而不强，而且货物贸易产生的摩擦日益增多。因此，中国要调整和优化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在贸易结构中的比例，提高我国服务业尤其是新兴服务业国际竞争力，推进扩大服务贸易出口。2018年12月25日公布的《市场准入负面清单(2018年版)》，标志着我国全面实施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9]，同时也表现了中国推动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以及扩大对外开放，尤其是服务业开放水平的决心。中国要尽快推行新的负面清单，进一步放宽服务业准入限制，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加快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3.加快推进构建“一带一路”争端解决机制
除此之外，北京“王致和”老字号品牌的整合设计、“百花”蜂产品的品牌形象设计、北京果品公司VI系统设计等等，都是从北京“工业设计示范工程”中走出来的时代骄子。从1996年至1999年，这项工程共实施示范项目30余项，政府投入专项资金1000余万元，带动企业投入设计研发资金4500余万元，产生经济效益2亿多元。这一连串数字真实地反映了设计创新的力量，同时也见证了中国工业设计从无到有的成长。自此，北京“工业设计示范工程”引导中国企业迈开了工业设计引领自主创新的步伐。
“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和深度融入全球化的重要渠道，目前争端解决机制和WTO改革困难重重，建立行之有效的“一带一路”争端解决机制对保持中国对外贸易健康发展至关重要。“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发展水平参差不齐，适用的法律体系各不相同。为维护各方的相关利益，中国在主导建立争端解决机制时，要体现多元、灵活的争端解决模式，充分考虑各国之间的差异性和实际需求[10]，兼顾各争端方的利益。同时，还应该吸取WTO争端解决机制在裁决执行上的经验教训，在“一带一路”争端解决机制中设立一个具有强制力的执行机构，保障裁决的有效执行。
五、结束语
改革开放40年，中国坚持扩大对外开放，在开放、包容、和平、共享的发展理念下，与世界各国建立了深厚的贸易合作关系。当下，国际形势风云变化，各国政治政策的变动也在影响着贸易政策的调整，对此，中国要沉着冷静，灵活转变应对之策。坚持全面扩大对外开放，深度融入全球化，维护发展中国家利益，为发展中国家发声，同时与世界各国贸易伙伴共同努力，维护多边贸易体制，推动贸易自由化便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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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742
文献识别码： A
文章编号： 2096-3157(2019)08-0024-03
作者简介：
1.昝琪，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对外经济贸易研究。
2.方友熙，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国际贸易规则与中国对外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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