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子功能专栏(五篇文章)--汉语正负问句的生成机制_句子论文

句子功能研究专栏(五篇)——汉语正反问句的生成机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汉语论文,问句论文,正反论文,句子论文,机制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汉语正反问句的句法地位

与大多数语言一样,汉语的基本疑问句式有是非问句,选择问句和特指问句。汉语中还有一类特殊的疑问句式即正反问句。正反问句也称反复问句,其句法结构中包含肯定和否定的叠合形式,要求听话人从肯定和否定的内容中任选一项作答。关于汉语正反问句,学术界争论得最多的就是它的句法地位。总的来说,主要有两种观点。

一种观点认为汉语正反问句是选择问句的一种,[1][2][3]因为与选择问句一样,它也要求听话人从正反两个选择项中做出选择。但是,许多学者注意到二者之间存在差异。McCawley指出,在选择问句中,由“还是”连接的两个成分,如果一个是肯定成分,一个是否定成分,这两个成分的句法位置可以是自由的,即任何一个成分可以在前面,而正反问句则必须要求肯定成分出现在否定成分的前面。[4]黄正德先生在生成语法理论指导下研究发现,正反问句的出现要受到某些“孤岛条件”的限制,而选择问句则不受这一限制。[5]另外,如果把正反问句归入选择问句,那么对于汉语方言中存在的大量“正正”式问句,“选择”的是什么呢?即使汉语方言中“正正”式是由“正反”式省略否定词紧缩而来的,[6]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任何方言(或语言)中的“正正”式,都是由“正反”式省略而来的,例如山东方言中就同时存在“正正”式问句和“正反”式问句。[7](P134)

另一种观点则是将正反问句归入是非问句。[8][9]但是,这一说法却没有说服力,二者之间显然没有太多的共通之处。首先,是非问句的回答可以是“是或不是”,也可以重复句中的动词、助动词等,而正反问句的回答则必须要求在两个正反选择项中选择;其次,标识是非问句疑问语气的是句末疑问语气词“吗”,而正反问句不能带上“吗”,它以别的方式来标识其疑问语气;再次,两种句式所带上的副词不同,表态度的副词“难道”只能出现在是非问句中不能出现在正反问句中,而表态度的“到底”则只能出现在正反问句中不能出现在是非问句中。[10]

因此,无论是将正反问句归入选择问句还是是非问句,都带来了不少的问题。我们认为,汉语中的正反问句在疑问句体系中应该具有独立的句法地位,它既不属于选择问句也不属于是非问句。

二、汉语正反问句的形式.

(一)“V-neg-VO”正反问句与“VO-neg-V”正反问句

构成汉语正反问句的正反叠合形式的可以是整个句子,也可以是动词短语,动词,或动词的一部分。例如:

(1)刘备喜欢夏威夷刘备不喜欢夏威夷?

(2)刘备喜欢夏威夷不喜欢夏威夷?

(3)刘备喜欢不喜欢夏威夷?

(4)刘备喜不喜欢夏威夷?

(5)刘备喜欢夏威夷不喜欢?

例句(1)(2)在汉语中不常见,从形式上来看,它们更像是省略了连词“还是”的选择问句,因此在本文中不作重点考虑。例句(3)重复的是整个动词,而例句(4)重复的是动词的一部分,它们在句法形式上接近,我们将这两例归为一类,统称为“V-neg-VO”正反问句。例句(5)有别于例(3)和例(4),我们将类似这一例的问句称为“VO-neg-V”正反问句。这两种问句的地域分布不同,北方方言中多使用“VO-neg-V”正反问句,而南方方言中更多使用“V-neg-VO”正反问句。[6]本文将重点探讨这两种形式的正反问句的生成机制。

(二)“VP-neg”问句是正反问句?

汉语中还有一类疑问句是通过在句尾添加否定词如“不、没、没有”来表示疑问的,这类疑问句一般称为“VP-neg”问句。例如:

(6)曹操会说英语不?

(7)曹操回家了没/没有?

这类问句很容易被看做是“VO-neg-V”问句的省略形式,因而被归入正反问句一类。然而二者在句法上存在许多的差异。

第一,正反问句后面可以带上句末语气词“呢”,而“VP-neg”问句则不行。例如:

(8)a.张飞买不买玫瑰花呢?

b.*张飞买玫瑰花不呢?

第二,“VP-neg”问句只能形成直接疑问句,而不能用作间接疑问句;正反问句则可以用在间接问句中。例如:

(9)a.*我不知道[张飞买玫瑰花不]。

b.*[张飞买玫瑰花不]不重要。

(10)a.我不知道[张飞买不买玫瑰花]。

b.[张飞买不买玫瑰花]不重要。

第三,从历时的考察来看,“VP-neg”问句的出现可追溯至西周;[11]而正反问句至隋唐才开始使用。[12]这说明,“VP-neg”问句是独立的问句,而不是通过正反问句的省略而得来的。另外,“VP-neg”问句句末的否定词也经历了“”的语法化过程,“麽”即是句末语气词“吗”的前身。[11]因此现代汉语中的句末语气词“吗”可以看做是由古代汉语中的否定词语法化演变而来的。董秀芳认为“VP没有”问句中的“没有”应该看做是表示疑问语气的语气词。[13]所以,我们可以将“VP-neg”句式中的句末否定词“不、没、没有”看做是疑问语气词,“VP-neg”问句不属于正反问句,应归于是非问句一类。

三、前人对正反问句生成机制的研究及存在的问题

(一)屈折范畴和照应省略说

王士元先生认为两种正反问句的句式都是一般并列结构省略的结果。[1]黄正德先生利用“词语自主律”和“介词悬空”证明正反问句不是由“并列删除”得来的,他认为,实际上,两种不同的正反问句有各自不同的来源。

黄将正反问句的两种形式称为“A不AB型”和“AB不A型”,即分别对应我们所说的“V-neg-VO”与“VO-neg-V”正反问句。黄认为,“A不AB型”的深层结构带有[+Q]属性的屈折范畴(INFL,Inflection)。这个抽象的屈折范畴在不同方言中有不同的语音表现方式。如在普通话中,表现方式就是重叠,也就是说带有这一特征的屈折范畴可以引发一条语音重叠律,把紧随在[+Q]之后的成分重叠一次并在中间插入“不”字。由于重叠的部分可大可小,其结果可以是动词短语,动词,或动词的一部分。这也就分别产生了以上的(4)(5)及(6)例。[5](P254)

“AB不A型”的正反问句不能用重叠的方式产生,因为“A”与“不A”之间有个B,这类句式首先在深层结构形成“AB不AB”的并列谓语形式,后经过一条“照应省略规律”(anaphoric ellipsis)删除。“照应省略”是一个很普遍的语法现象,只要两个词组之间有复指关系或意义相同,其中一个就可以省略。[5](P255)

在黄的分析中,深层结构中只存在Infl下的[+Q]特征和动词的光杆形式。在S-结构中,[+Q]特征引发了光杆动词的形式复制以及否定词的插入。正如McCawley指出的一样,如果否定形式不出现在深层结构中,正反问句中的否定词“不”或“没”不是真正的否定形式。如果表层结构中插入的是“也”或“酱油”而不是“不”或“没”,也不会给句子的语义和句法造成多大的改变。[4](P180)事实上,正反问句中否定词的选择与动词的体有很大的关系。未完成体的无标记性动词的否定形式通常带上否定词“不”,而完成体动词的否定形式则选择否定词“没”。例如:

(11)a.关羽认不认识这位明星?

b.关羽认没认识这位明星?

(12)a.关羽完没完成家庭作业?

b.*关羽完不完成家庭作业?

即使是同一个动词,带上不同的否定词,所表达的含义也不一样。例如下例中的(13a)询问的是未然的情况,而(13b)则是询问已经发生完成的情况。

(13)a.关羽做不做兼职?

b.关羽做没做兼职?

郭进冠指出,黄文中所提到的重叠律,复制的要求仅仅是一个语音完整的单位,因此它没有能够排除生成诸如下例的不合法的句子:[14](P331)

(14)a.*他可能喜不可能喜欢李四?

b.*他可能喜欢李不可能喜欢李四?

(二)特征核查说

谢妙玲在其博士论文中也曾详细讨论过汉语正反问句的生成机制。她认为,“V-neg-V”的形式是一个带有[+WH]特征的形态复杂的词。根据乔姆斯基的最简方案下的特征核查理论,“V-neg-V”的复杂形式是在词库中形成的,并且在词库就带有[+WH]特征。她假设“V-neg-V”的[+WH]特征是不可解释的,需要移位至更高的中心语位置来进行特征核查。在汉语正反问句中,存在这样一个高于VP的功能语类短语投射QP,其中心语Q具有[+WH]特征。“V-neg-V”移位至Q就完成了特征核查,从而形成了表层结构的“V-neg-VO”句式。尽管谢文中一再强调对两种不同形式的正反问句提出统一的分析,但实际上,我们发现,她还是对“VO-neg-V”句提出了不同的解释。与黄相似,她认为这一句式是从包含肯定和否定并列项的并列结构中推导而来。否定的并列项经过“照应语删除”动词后面的宾语,从而形成“VO-neg-V”句式。[15]

我们认为谢的这一“特征移位说”在理论上存在问题。根据乔姆斯基最简方案下的特征核查理论,语言的特征操作系统是以相应的词项特征实现了一致关系为最终的目的。为了实现这种一致关系,有时需要进行移位操作。在演算过程中,不可解释性特征使得该项词语或短语在实现一致操作前处于激活状态。在一致操作过程中,两个配对的处于激活状态下的项,一个被称作“探针”(probe),一个被称为“目标”(goal)。探针是指那些具有不可解释性特征并处于激活状态下的项,目标是指要与探针实现一致关系的项,目标为探针提供一致的值。乔姆斯基认为在句法操作中,探针的特征吸引了目标进行移位的操作,而在谢的分析中,是目标自身的特征决定了自身的移位,这在理论上说不通。[16]

(三)动词移位说

Gasde把汉语的正反问句看做是是非问句的一种。他认为汉语是SOV型语言,因此在深层结构中,动词总是处在直接宾语的后面。正反问句中的复杂形态“V-neg-V”是由动词词根“V”和词缀“-neg-V”组成,在深层结构中,这一形态基础生成在V°上。为了允准其内在主目语即直接宾语的生成,V°移位至比它位置更高的外壳V’,以便统制其主目语。移位可以是整个“V-neg-V”一起移动,这样便形成了“V-neg-VO”正反问句,也可以将词缀留在后面,形成“VO-neg-V”,如下例所示:[8](P299)

(17)你去不去?

(18)你去不?

Gasde的“动词移位说”是以汉语是SOV语言为基础的。关于汉语究竟是SOV还是SVO语言,目前仍然存在着许多的争议,也有很多语法学家认为汉语是SVO语言。如果按照Gasde的说法,汉语是SOV语言,那么句法中题元角色的分配是从右到左,而动词的内主目语得到句法允准是从左到右来实现的,这就违背了生成语法理论下的题元指派统一原则(UTAH)。我们的另一个疑问是,既然“V-neg-V”在句法运算中已经移位至V’位置,为什么在逻辑式中还可以移位至位置,而不是V’移位到这一位置?Gasde文中没有解释这一问题。

四、本文的分析

我们认为汉语正反问句中的“V-neg-V”是在词库中经由一定的语法操作手段而产生的复杂的形态形式。它是由基础形式的动词“V”带上能够恰当表达动词体的否定词和动词的重叠形式构成。单音节动词(我们记作“A”)重叠后构成的形式只有一种即是“A-neg-A”形式。如果动词V是双音节动词(我们记作“AB”形式),根据动词重叠的部分不同,就可以产生几种不同的形态形式。如果重叠的是两个音节,则可以构成“AB-neg-AB”形式,如果重叠的是一个音节,通常是第一个音节,那么则可以构成“A-neg-AB”或者“AB-neg-A”形式。其中“AB-neg-AB”和“A-neg-AB”形式是汉语中的常见形式,例如“喜欢不喜欢/喜不喜欢,高兴不高兴/高不高兴,计较不计较/计不计较,睡觉不睡觉/睡不睡觉”等等。而“AB-neg-A”形式则不常见,研究发现,只有在客家方言和湘方言的个别地方会使用到这种形式,例如“革命不革,理发不理,睡觉不睡,小便不小”等。有学者认为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在于人们在思维联想方面,更为倾向于前面可以暂存某些信息,而往后面寻找支撑点,而不大希望在最后出现一个非词作为句子的结束。[17]

“A-neg-A”和“AB-neg-AB”这两种形式与“A-neg-AB”存在着明显的差别。后者重叠的是一个语素,它不能独立存在必须依附于这个双音节词语的上面,所以只能作为一个整体单位从词库中输出。而前二者可以看做是两个完整的形式,即分别是“A”和“neg-A”;“AB”和“neg-AB”。这两个部分之间的关系相对松散,因此在词库中可以结合在一起整体输出,也可以分开独立输出。如果“A-neg-A”,“AB-neg-AB”和“A-neg-AB”一样作为一个整体单位从词库中输出,然后再在句法运算中与宾语进行合并,这就形成了我们看到的“V-neg-va”正反问句。如果“A”“neg-A”,“AB”“neg-AB”两种形式在词库中并没有结合在一起,那么在句法操作中“A”和“AB”可以先带上自己的宾语,然后再分别与“neg-A”“neg-AB”合并,这样就形成了“VO-neg-V”问句。

我们认为在“V-neg-VO”问句中,由于“V-neg-V”在词库中就结合成为一个整体时,那么它在词库中就带上了[+Q]的特征;而在“VO-neg-V”问句中,“VO”和“-neg-V”是在句法运算中结合在一起的,因此它是在句法运算中才带上[+Q]的特征的。

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提到正反问句在汉语的疑问体系中具有独立的句法地位,它也是表达疑问的一种形式。根据郑礼珊提出的“句子类型标识假定”(Clasual Typing Hypothesis),[18]正反问句的句子类型在句法上也必须得到标识。我们认为标识句子语气类型的句法位置只有两个,要么是C位置,要么是I位置。从理论上来讲,C位置和I位置具有特有的句法作用。C是用来标示句子的边界和语气类型,I位置是句子的中心位置,一些与全句功能范畴有关的语法表达都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实现。疑问语气是一种语气类型,也是一种全句功能范畴,当然可以在这两个位置上进行句法标识。如汉语中的是非问句的语气类型就是通过处在C位置上的疑问语气词“吗”来得到标识的。与是非问句不同,正反问句的语气类型标识是在I位置上进行的,准确地来说,是在句子中心I的范围之内得到标识的。我们知道,助动词以及动词的时、体等都是在I的范围之内进行投射的,所以I还可以进一步细分为不同的中心语。我们把在I范围内标识句子语气类型的这一中心语位置标记为Foc(force)位置。功能语类中心语Foc带有不可解释性的[+Q]特征,它的这一特征必须得到核查然后删除。在句法运算中,它作为探针,吸引具有[+Q]特征的目标“V-neg-V”移位至Foc位置,从而实现了特征核查。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证明“V-neg-V”移位到Foc位置的呢?我们以下面的例句来说明:

(19)a.孙权跳不跳舞?

b.孙权跳舞不跳?

(20)a.*孙权会/能/愿意/慢慢地跳不跳舞?

b.*孙权会/能/愿意/慢慢地跳舞不跳?

由上例可以看出,当句子的动词“V-neg-V”前面出现副词或助动词的时候,句子就不合法,这是因为动词前面的副词和助动词阻断了“V-neg-V”移位至Foc位置。(19)中两例的生成分别可以用树型图表示如下:

如果句子中必须出现助动词,出于语言经济性的考虑,带有不可解释性的[+Q]特征的功能中心语Foc可以寻找一个离它更近的目标来核查其特征,因此助动词可以按照与动词相同的方式构形从而核查Foc的特征,这样生成的句子仍然是合法的。例如:

(21)孙权会不会/能不能/愿意不愿意走跳舞?

虽然副词比动词离中心语Foc更近,但是副词以同样的重叠方式却不会构成合法的句子。这是因为根据中心语移位限制(Head Movement Constraint,HMC),移位的只能是中心语到中心语,副词不是中心语,而是动词附加语的位置,它不能移位至Foc位置来标识句子类型,因此句子就不合法。

许多学者认为,汉语正反问句中的疑问算子需要在逻辑式中移位至中心语C来获得疑问范域。[19[20][21]我们认为在正反问句中不存在C,所以疑问算子不需要移位。前面讲到,汉语正反问句的句子类型已经在I范围的功能语类中心语Foc上得到标识,所以正反问句不需要再投射一个C来进行重复标识,句子类型只能标识一次。另外,我们还可以以下面的例句来证明我们的这一说法。

(22)*你们买不买一辆新车?

张伯江注意到如果问话人甲看到乙夫妇正在买一辆新车,还以上例来提问,那么这句话就不合法。[22](P296)从句法上来说,量化名词短语“一辆新车”需要在逻辑式中移位以获得范域的解读,如果按照以上语法学家所说的那样,正反问句中的疑问算子也移位的话,我们知道疑问算子所占的一定是宽域,量化名词短语占的只能是窄域,按理说,句子应该照样合法。句子不合法,说明疑问算子不提升至C。

Foc位置也可以直接由带有[+Q]特征的语法成分占据,这也就形成了汉语中所谓的“KVP”问句和“是不是”问句,例如:

(23)a.孙权可去过武汉?

b.耐阿晓得?

c.你格认得?

(24)孙权是不是会走?

五、结论

正反问句在汉语的疑问体系中具有独立的句法地位,它不隶属于其他的疑问句。现代汉语中的正反问句形式主要有“V-neg-VO”与“VO-neg-V”两种形式。“VP-neg”问句很容易被看做是“VO-neg-V”的省略形式而被归入到正反问句中,而实际上二者不同类,“VP-neg”问句是是非问句的一种。

我们认为正反问句中的“V-neg-V”是由基础形式的动词“V”带上能够恰当表达动词体的否定词和动词的重叠形式构成。单音节动词重叠后构成的形式是“A-neg-A”,双音节动词重叠构成的形式主要有“A-neg-AB”和“AB-neg-A”两种。“A-neg-A”和“AB-neg-AB”这两种形式既可以作为一个整体单位从词库中输出,也可以作为独立的单位从词库中输出。而“A-neg-AB”只能作为一个整体单位从词库中输出。当“A-neg-A”,“AB-neg-AB”和“A-neg-AB”一样作为一个整体单位从词库中输出时,就形成了“V-neg-VO”正反问句。当“A”“neg-A”;“AB”“neg-AB”分别作为独立的形式输出时,就形成了“VO-neg-V”问句。正反问句中的I范围内的标识语气类型的中心语Foc具有的特征决定了两种正反问句中的“V-nes-V”形式和“VO-neg-V”形式移位至Foc位置。

正反问句中的I范围内的标识语气类型的中心语Foc具有不可解释的[+Q]特征,要求具有[+Q]特征的“V-neg-V”形式和“VO-neg-V”形式移位至Foc以进行特征核查。正反问句的语气类型已经在I范围的功能语类中心语Foc上得到标识,所以正反问句不需要投射至C来重复进行标识,也即是说疑问算子不需要在逻辑式中移位至中心语C来获得疑问范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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