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论文

对话

整理 曹珺萌

记者:我先想了解一下咱们队伍整体的情况。这个队伍是您和肖诚经理一起出资做的?

跳哥:是的。

采用SPSS22.0(IBM公司,美国)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录入及统计学分析,术中手术时间、出血量、骨折愈合时间等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采用t检验;治疗优良率等计数资料以(n,%)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表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记者:您最开始是怎么和肖诚聚到一起的?

跳哥:认识很久了,因为以前我是《星际争霸Ⅰ》的选手。因为我第一次职业生涯不是很成功,普普通通,就是省级水平。当时参加的WCG,失利了以后比较低沉,每天就无所事事,玩网络游戏。那个时候他是刚刚开始玩这些游戏。我朋友推荐他来找我,想让我教他一下星际怎么玩的。那时候我说就想远离星际,一点也不想碰,就想自己报废一阵。报废了可能一两个月的时候,玩魔兽世界,搞了一个工会,这个过程当中认识了他。他跑到我的工会YY里面来找我,因为另外一个朋友的推荐,他就一定要我和他打星际。当时他特别想要参加当时我做的星际战队联赛,一来想我帮他们对打,二来他也想和我一起练,学学怎么打的,然后就认识了。

他人很执着,非常执着,有点触动到我了。我其实嘴上说对这个东西放下了,但是心里还是有执念,放不下。我其实讲的很简单,那你每天和我打,如果40盘50盘不嫌累就来。然后他真的就和我每天打十几个小时,我觉得很难做得到。不是职业选手能做到的,我觉得很难。然后就和他一直(找我),只要他有空就和我打。

果蝇杂交实验是验证遗传学中分离规律、自由组合规律和连锁互换规律的经典实验[1],它既可以使学生加深对理论课所学知识的理解,又可以锻炼学生的实验操作能力。果蝇杂交实验包括果蝇生活史观察、性别鉴定、性状观察、培养基配置、处女蝇收集、亲本杂交、F1表现型、F2表现型观察及其比例统计[2]等。可见,果蝇杂交实验工作量大、周期长、不确定因素多。

作家必须克服自身中的作家(作家气、文学气)。 只有做到这一点,才能成为作家; 不是“做过而已”,而是“成就事业”[3]202。

讲个小故事,他腿上有个地方烫伤了,因为他在和我打一个训练赛,在练习,冬天太冷了。因为在网吧里面,网吧空调坏了。他用热水袋,结果热水就漏了,他还要把那把打完,所以腿就烫伤了。

肖诚:其实不是热水漏了,就是很烫,然后我又没有感觉,打完之后才管这个。

教练:这个精神有点傻,但是又有点触动人,类似的事情多了以后,有点被他感染到。我在打星际之前是个CS选手,每个项目都还有一些成绩,那时候电竞不发达,也没有什么好的选手。

记者:后来也没想过转项目?因为2011年以后,像星际Ⅱ,包括英雄联盟,DotA都有了,没想过转项?

肖诚:我头很铁,就是认准这个东西,其实是没有任何逻辑,就是完全不符合道理的。

软件设计编程环境为keil uvision4 + μC/OS-II。keil uvision4采用C语言编程,提供强大的集成开发调试工具,便于开发调试。移植并采用嵌入式操作系统μC/OS-II,主要好处是能屏蔽底层硬件的差别,给上层应用提供统一的接口,并管理进程调度和资源分配等;同时,可根据任务的重要程度(优先级)优先执行重要的任务,确保最重要的数据能得到及时处理,提高系统的实时性和可靠性。

跳哥:打了一阵子,自己慢慢也重新找回以前练的感觉了。和他认识打了挺久的时间,到后面可能去组过一些职业战队这些,然后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他一直很想打比赛,这个就蛮悲情一点,参加各种比赛,很努力,但是着实没有出过特别好的成绩。职业选手这个道路他只是付出了努力,但是其实最后没能收获到。

肖诚:说实话,当时《星际争霸Ⅰ》这个项目已经是暮年了。

当时做了两个队,一个是老队一个是新队,然后我负责做新队的教练,他们去做了老队,可能也受到了一些打击和影响,成绩后来也不怎么好。新队刚才组建,都还年轻,招的特别小的年纪,都是00后,老队成绩也不在,新队成绩也很一般。投资方来了以后,俱乐部就有压力了,大家面对这个压力都排解得不是很好,整个团队停下来。最后活了一些,走了好多,至少在《守望先锋》这个项目是这样子的。

肖诚:一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一方面自己钟爱的项目确实(不行了)。因为我们有个老师,会告诉我们电竞将来是怎么样,我们头很铁,不听他的。但是时间长了确实觉得自己也失败了,就做一些改变,同样是为电子竞技做贡献。

跳哥:他还好,我是后来不打了就转幕后了。我还打了一下,打了以后其实就是各种原因,一直比赛没能发挥好,当时可能状态已经不好了,我身边又出了后面的中国星际最厉害的选手。慢慢的那个选手更有价值了以后,俱乐部沟通了一下,可能差不多该休息了,意思就是让我放弃这个事情了,那就放弃星际这个东西,转幕后。做一些线上的早期的直播、解说这些,慢慢干这些去了。

肖诚:严格来说,我们应该算中国第一批个人主播。

记者:后来怎么去分别组队了呢?

跳哥:那时候我们老师人脉比较好,他经常看电竞,他自己对电竞有抱负,他看见对电竞有想法的人都会帮忙。那时候很好,大家都会聊聊电竞相关的事情,不然我们其实本身只是选手和一些简单的幕后,不算那种在电竞上面有全局观的人,然后也是因为他的帮忙。

那个时候有《守望先锋》的项目在内测。因为我早期是个CS选手,后来也尝试打星际。这个项目我发现有一些是动作结合的,需要去调整一下,突然就产生了兴趣。那个时候其实没想做什么东西,而且国内的宣传很一般。

一开始是没有想要去做(现在)这个,只是想要做一个把这个游戏推广起来的解说。因为前面像星际的对抗都是……就是如果韩国人参与,他们是必然我们学习的榜样。可能2015年的时候,就开始非常非常关注欧美和韩国早期内测的发展项目,包括项目发展和他们早期的俱乐部的管理人,主动的和他们搭上,打下了一个基础。

到2016年的话,国内正式有了的时候,可能提前了几个月,我以前的朋友,也算我以前的教练,他正在做新俱乐部叫SKG,他来找我帮这个忙。当时我其实在专门做OW区的一个主播,然后其实就是要跟他们做长期合约的时候他找到我,我就觉得其实主播我不是很喜欢,虽然当时做的还不错,我也知道是踩着风口走。开始也没怎么犹豫,其实也没有想去做俱乐部,我就是想跟他们做做教练,把资源给他们。

跳哥:没记错的话,一开始他提出OWL这个概念,我们觉得很吸引人,但是后来随着赛事变少还有俱乐部这一块,很多人就觉得不看好这个东西,因为你需要交很高额的席位费。当时很多俱乐部就(解散)。

对于给定的简单图G,称EGI(G)={k:G是k-边优美的}为图G的边优美指标集.下面通过具体构造,给出了当n为偶数时图S(7,n)的k-边优美标号,从而确定其边优美指标集.

每次看见有拼劲,想做这个东西的人,那种感觉就来了。其实我那个时候就和我师父有个小小的矛盾,因为其实我们计划好的真的是往解说方面去走,去做观众的解说,我可能最后一意孤行了一下,没有按照计划行事,强行做了这个举动,做了SKG。

记者:最开始做SKG的时候,相当于您是无偿过去做。

实际上长期以来我国高校在固定资产管理方面都存在理念与方法制度落后等等问题,对于信息化的适应与利用率并不高,这导致高校无论是宏观体制机制建设还是微观管理细节方面都略显步履维艰,针对固定资产的管理优化工作难以顺利展开。为了迎合当前时代发展,高校必须固定资产管理新模式,即要引进“互联网+”全新技术理念,结合当前高校固定资产管理现状实现科学化配置,以“互联网+”理念下的各种技术手段作为关键开展管理工作,解决传统中所存在的校内固定资产管理问题。

跳哥:是的,无偿过去做好几个月,因为朋友关系,也没有想过那么多。SKG的话,主要是2016年2、3月份开始筹备的,在SKG待到了2017年7月份那个样子。后面有一年多,可能俱乐部想要战略转型,尝试多项目,SKG在取得中国冠军以后有拿到一些投资。老板本身比较喜欢DOTA,然后他去挑战了一下DOTA,还有当时《王者荣耀》也出来,《绝地求生》也出来,一下子好像雨后春笋一样炸出来。然后俱乐部想发展很多项目,也想我去多多兼顾一些,能兼顾的我也想兼顾,不能兼顾我也无能为力,最主要的就是,其实本身这个专业的人真的是不多的,尝试了很多项目都不是很成功,最后希望我去做其他项目的时候我也不是很开心。

还有就是2016年SKG拿了冠军以后,那批队员有一半是早期年纪比较大的选手,我是觉得这个项目,中国做的话肯定用新人。在拿了冠军以后,直接把好的、老的队员转到幕或者去带新人,其实他们也不适应,这个事情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蛮残忍的。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我自己也得退,也强迫他们退,他们刚刚拿了冠军,谁会想退呢?只不过因为我自己觉得,如果《守望先锋》这个项目想要和韩国人抗衡的话必须要找年轻人。年轻人成长需要时间,越晚就越来不及,然后招的队员那个时候和我还是有一些隔阂的,觉得我怎么会突然这样子。

服务支撑工作需要制度的保证。不断把实践中证明成熟的做法和经验及时上升为制度,是土地管理体制机制创新的必然要求。早在2004年,时任原省国土资源厅副厅长的潘圣明同志,便提出了构建土地质量地质调查服务土地管理制度保证体系的要求,并着力推进制度的建设。事实证明,在浙江土地质量地质调查中,制度的保证不可或缺。

记者:那后来怎么不做选手了?

记者:2017年的时候,那时候暴雪把好多三方赛事都取消的,把奖金压的特别低。

结果我在做SKG的时候,就遇见了当时很年轻的,好的队员。我每次看见有冲劲的人就忍不住。说好的10天,半个月,慢慢的越来越久,其实就这样几个月下去了,最后几个月过去以后,别人问我要不要留在这做,给我发工资,我看到很有机会在国内打出成绩来,然后又把时间花在上面去了。

肖诚:就是人员流失最重要的几个节点。大家一开始知道有一个联赛存在,大家是很有憧憬的,但是并不想知道它的具体的形式是什么样的。

跳哥:对,然后席位费用很高,一些中小规模的俱乐部他们一下子就觉得做这个事情没希望了。还有就是当时有新的项目,像《绝地求生》这些出来,可能有一些俱乐部比较想要去试试,就转型了一些。还有就是早期《守望先锋》的选手,年龄其实都比较大,势必要面临一个强制转型,俱乐部流失、人才流失就很多,加上一些可能在转型过程中,大家各自有一些压抑一些矛盾,选手和选手之间各种矛盾摩擦一激发,显得这个项目环境很糟糕。2017年开始往下,后半年变得非常的凉。

肖诚:后来两队就是打散了。然后我在2016年的时候离开了,另外一个朋友罗贤当时要我过去。本来想做领队顾问这样一个闲职,但是后来这个俱乐部濒临解散了,我待的时间久,跟大家有感情,自己也确实很喜欢这个项目,才说我接手这个俱乐部做下去。正好是在2017年的年末,又是一年过去了,我这边跟他那边,俱乐部这边我们好像都出了点问题,SKG跟MT1,我们又特别想做这个事情,队员又很争气,然后两边就合计了一下,我们成立了一个俱乐部。

肖诚:我最早在SKG当过一段时间的教练,大概是从2016年的8月份。

跳哥:我先到的SKG, SKG我是初创,相当于合伙人。因为我们自己做得稍微有点成绩了,就邀请他来,他当时带我们分队。

记者:当时您也在SKG?

跳哥:他们都是知道的俱乐部情况,还有不只我们俱乐部说这个事情,他们那些论坛,还有一些俱乐部其实他们都有吐槽过那些事情。

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告诉我是来做主教练还是做助理(教练)的。然后我和原先的教练产生了一点点小的主次不分,我可能有点喧宾夺主了。

这两首诗其实是对世间万事万物的一种思考顿悟。第一首,强调的是人生,就是修炼,需要通过不断的修炼提升自己,最终才能达到超凡入圣的境界。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比较适合的状态,因为我们身处红尘之中,难免有太多的杂念,所以往往无法静下心来去追寻,人生的真相。第二首,来自佛家的箴言,诸法无常,诸相无相。这又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了。但是我想要说的是,不管有相无相,我们都应该有所追求,只要有了追求,有了方向,才能够让人生变得更有价值,更有意义。

记者:说话上面?

跳哥:也不是说话上面,其实就是管理队员上面,我一下子就很想把自己的主动权发挥出来,有点喧宾夺主的感觉,然后这个事情做完以后发现我不太对,然后我就说,暂时我先不管这个,还是放给他们自己做。

记者:所以当时队伍里面是有一个主教练的。

肖诚:对。我在2017年的4月份接手这支队伍的,当时两个队伍12个人,我开除了9个人,留KK,飞宇(音)还有梨花(音),我只留他们三个人,然后把原来的教练也开了,重新招了一个新教练,队员也重新招了一批。等于是成立了一支8个人的队伍,从4月份开始,这批队员跟教练一直跟着我,直到我们OWPS下赛季打完差不多。跳哥来的时候其实这个是有点误会,就是说我邀请他过来担任这个教练,没有说要把我们的教练给换掉。

跳哥:(没有说清)我们两个协作的关系,谁主谁次。

肖诚:我之前跟他提了一下这个事情,但是还没有正式实施的时候,他可能在看到队员的时候聊了两句。

跳哥:因为我一直是做主教练的,过来忍不住就以主教练的思路跟队员说了两句。

肖诚:其实没有矛盾,就是有点误会。

跳哥:然后我就说,不能影响到主要的东西,就没有接他教练这个职,我就去旅行了。我就是有毛病,看见好的会一直有冲动想说两句,他们就觉得可能产生的一点……我是不是要和他竞争的这种(感觉)。

中弹的鬼子坚持了几秒,身子一歪,瘫倒在一架鹿砦上,刀枪都脱了手,滚落到一边。他瞪着一只空洞的眼看见余晖落日。

肖诚:这个是我们的问题,是我和他共同的问题。

主要社会兼职:中国民主促进会湖北省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湖北省九届人大常委,第十、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十一、十二届湖北省政协常委,中央统战部六局党外知识分子信息联络员,湖北省政协特邀信息员,湖北省审计厅特约审计员,湖北省产学研合作促进会首席专家。

记者:所以等于旅行回来之后,就算正式的两个人商量一起做?

肖诚:就是一开始是打算在MT1的,因为投资人是我们之前老板,都认识,很多年了,是准备这么做的,后来资方可能跟我们意见有点分歧,他可能不想做之类的。

记者:老板不想继续投还是不想让你们做这个?

肖诚:当时的重心可能是放在了《绝地求生》。他曾经说过一句话,要出1000万做10支绝地求生战队,当时是这样一个决心。他方向放在风口,就是像《绝地求生》和《王者荣耀》这样。《守望先锋》当时,确实2017年下半年已经是要凉了。

跳哥:我自己因为带着他们比赛,那一届中国队全部都输了,队员都很难受,确实水平那时候也不如人家。到现在也没有说有反超过,只是说能打,但是胜负其实都在别人掌控中。那一次队员输了,很难受,大家都很有冲劲,很想去带一个中国队赢韩国人。本来我是想重新搞一个,把以前SKG的队员我想要的都留下这样的。最后比赛完了以后,他还想做下去,整合了一下,我们不如把我觉得好的队员和这边好的队员大家合一合,拧一拧,然后把MT1做好。在他们那里看到像KK,沫蓝这样很好的选手,然后就想把他捏在一起,就是那个时候出了问题。

粮食安全是我国当前尤为关注的问题,同时也是国家农产品发展的关键点。我国是农业大国,也是粮食生产进口和出口大国。非洲东部及中西部地区,都是缺少粮食的地区,而我国的农业从古代开始发展,历史悠久,而且地域辽阔,积累起的种植技术和种植经验,对其他国家的农作物发展有促进作用,对保障粮食安全起了重要作用。

记者:所以T1w开始是你们两个合资出的钱。

跳哥:对的。

记者:比例我方便问一下吗?

采用SPSS 19.0进行统计分析,两组并发症发生率采用频数及百分率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干预前后日常生活能力采用均数±标准差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跳哥:对半的。

记者:之前我也和郑嘉文聊过,我想问问你们两位,就是为什么队伍一直没有赞助?

跳哥:我们这里比较偏执一点,从来没有想要把任何一个队员卖掉。

记者:所以也不希望外面有资本进来?

跳哥:我们希望有资本接触,但是不希望是卖掉的形式,希望是合作的形式。

肖诚:其实很简单,你做一支持队伍,如果你想卖队员,也许这个队伍还能生存,但是很多老板都打很多算盘,比如说他想收你整个俱乐部或者干涉你的一些经营理念等等。

跳哥:其实我觉得不用说太远,就说这个俱乐部的发展就是对每个队员的负责。就是那么小的一个目标,因为你也听我们说了很久了,我们之前分别控制了两家俱乐部都不能达到,我们也是因为吃过这个亏所以我们才自己成立俱乐部,避免一些资方的干涉导致(影响)选手、导致我们的目标实现不了。

肖诚:我们筹资的意图就是不以卖掉队员为目的,不以损害自己的IP为目的。可能有些人会误读,以为我们不让选手去外面,那个不存在的,这个选手如果他自己有想法,想要去外面随时都是可以的。只是我自己不会主动接受别人过来强买的,选手有意愿出去我们永远都是放的。我从来没想求什么合作团队,大家打造一个更好的不仅是一个项目,多个项目,都没问题。

跳哥:资方一直都是接纳的,不能接纳的就是把俱乐部卖掉,我们做这个目的不是要让我赚钱买卖掉什么,赚钱肯定是一部分,但这个真的不是最主要的目的,赚钱我们只是为了用这个钱来生存而已,存活。

即便赚的钱我们的目标也是把钱回馈到这些电子竞技上去。我们知道做《王者荣耀》、做《英雄联盟》很多人赚了钱,他其实不会把钱回馈回来的,这个圈子既没留住人,也没留住钱。这很多年前我们就在说了,在电竞这个领域,赚到钱的人很多,回馈回来、再重新做电竞的很少,可能用这个钱去过自己的奢华生活去了。

肖诚:缺钱。这个是最痛的痛点。最多的时候大概被外面拖欠了100多万,半年的时间。我说一个夸张的事情,因为我每个月开销都好几万,比如说我账上一份钱都没有了,滴滴打车是可以先不付钱的。所以我打车先不付钱,然后我再打开美团再打辆车,然后又可以不付钱这样。缺钱缺到这种几十块都没有,持续了很久。

目前,百色学院有14个各级各类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相关的科学研究机构。建设了广西第一个以非遗为主题的具备收藏展示、科研教学、传承保护、对外交流等功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博物馆(详见文末组图),拥有右江流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中心、跨境民族文化遗产研究中心、桂西民族语言文化与译介研究基地、壮泰文化交流传承协同创新中心、民族文化翻译研究中心、壮英语言文化比较与翻译协同创新中心、百色学院—西林县乡村社区民间艺术研究与传播协同创新中心等教学科研平台,致力于桂西和壮族民族文化的研究传承。

记者:可以分享一下你们去年最困难时候的故事吗?

肖诚:如果不断这样的话其实这个最终就是一个血汗工程,什么也留不下来,压榨的都是那些16—20岁的年轻人。

跳哥:是负数,不是没有,是负数。

肖诚:过几天,我管朋友借点钱,我几乎把所有能借的都借遍了,有的宽裕的借我多一点,借我几万快,有的不太宽裕的一两千我都借,就到这种程度。

跳哥:不是活不了,而是僵在那儿。我们一直被拖钱拖欠着,我们是计划着一笔花一笔的俱乐部,不是能有投资能撑很久的那种。我们随时随地面临存亡问题。有的钱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打打太极,对我们来讲是要命的。

肖诚:其实做生意遇到这种情况还挺常见的,是我们考虑不周,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

有时候无法跟队员去解释,因为我们俱乐部这么小。所以奖金俱乐部是一分钱都不拿的,全部给队员的,因为奖金也是除了工资以外他们生活费的来源所在。最长的拖了好几个月。从队员心里面我不知道队员是怎么想的,队员肯定很难受。

记者:他们也没有找你们聊过吗?

跳哥:因为我们两个没有“合谋”。他进MT1,我是离职以后,给自己放了个大假,也换换心情,我离职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自己可能要另外做一个队伍,把SKG还想打的人召集在一起。当时因为还没有离开上海,还没有出去旅行,暂时住在他那里,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面,也认识了他们一些队员和他又聊了聊,参考了一下。觉得也许这方面可能也行,但是其实都不是最主要的。到旅行回来以后,当时他们的教练要转型做《绝地求生》了,这个队伍要打一个国际的比赛,我就是想临时帮帮忙,帮他们把这个东西接下来。

记者:后来KK离开了,是杭州看上他了吗?

跳哥:每支队伍都看上他。他是2018年中国最好的职业选手,那肯定是比较受青睐的。

记者:都通知到队伍了?

肖诚:对,也都告诉我们。其实我可以发誓说,任何队伍说联系我们,想要买我们的哪个选手,我们都是严格按照流程,就是帮他们引见,没有做任何的干涉,这是我们的做法。

记者:最后战队是KK自己选择的。

肖诚:我们规划的其实事实上……他今年的处境也应验了我们的一些担忧,我们猜测他在非全华班的队伍确实会有一些小问题。他当时特别想去OWL,那我们在同意之后给他了的一些建议,选择哪些队伍。但最终做选择是他,最终他选择了杭州队。

记者: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他本人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跳哥:其实他走之前,如果我们能拿到NeXT的冠军的话,那我们就一起(上岸)。不能的话他很想出去试一试,他想试试他在外面到底能不能打。我们给他的意见只是参考他选哪个队更好,更适合他的发展,然后他参考参考,总得来说还是顺着他的路子走。我自己的意思肯定是出于团队(角度),不管什么样都希望他能不走是最好的,但是他要走我也不会阻拦他,反而会顺着他需要往哪里去,想想哪些队更好。

记者:首先肯定都是希望他们有好的发展。

肖诚:我们都不是合格的商人,我会觉得做朋友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情,你短暂的分离,然后我还可以帮助你变得更好,其实也没有关系。所以严格来说作为商人很失败。

跳哥:反正他最后也去了杭州,进里面试训,现在也能打到主力,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记者:当时KK收到过offer,还有其他队员收到过offer吗?大概都是什么时间?

跳哥:沫蓝的话之前采访他有讲到过,但是我都让他们不要说出去,因为这是一个小插曲。这是非中国区域的联络方式的一个软件,由于我已经把这个东西交给郑老师管理了,我就再也没有上过这个软件了。

然后我到五月份的时候,有一天开了一下这个软件,发现一月份的时候曾经有队伍给我发消息,问我是不是T1w的管理人员,他们想要找沫蓝聊一聊。就这么几句话,他们也没有再追问过,我也没有看见。五个月以后我再回看发现有这个事情,然后我把这个事情跟沫蓝说了,我说沫蓝一直没队找你,其实还是有的,被我漏掉了,对不起。实际上来讲这个交易也很难促成的。

记者:当时郑老师是没有看到?

跳哥:我没有登录,他也没有在用,没有找其他任何方式再联系我们。因为后来我们的联系方式已经全部转给郑嘉文了,但他还是发给我,我其实几乎已经不用这些东西了,就相当于没有找到联系方式。机缘巧合几个月以后回去看发现有。

记者:所以当时是相当于沫蓝错过了这个机会。

跳哥:那边也没要求去试训,他只是想先聊一聊看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我们没有回答到他,这就是没有缘分。

记者:沫蓝自己的意思呢?

教练:他应该是不想去,但是如果我能更早告诉他,这是种对他的认可。

记者:就是心态上会有一些激励?

跳哥:是。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我们自己有失误,别人不知道怎么联系到我们。

记者:那还有谁收到过?

跳哥:就是我们的Highbee。Highbee的话一直传言说他收到五份。

记者:传言是什么意思?

跳哥:他说他有收到。

肖诚:但是我不知道是谁说出去的。

跳哥:我也不希望别人说出去,基本上他确实收到了,他第一反应就是不去,他要和大家一起。

记者:他收到的也是试训?

跳哥:试训都不是,直接就希望他去,然后他不去。可能因为我的原因,我从认识他第一天入选队伍就在一起,我也不想和他分开,他也不想和我分开。他比较在意这个事情,其实没有很多复杂的。就是我和他之间互相一个信赖的铁证,就是一个小故事。

不光他不想走,其实有一次郑老师也有机会去OWL队伍,我问他去不去,他最后也不想去。其实还是有点小的心理斗争,去一个比较大的舞台。就是不只是教练队员,只要你是优秀的从业人员其实都有机会。

肖诚:不去这个判断不难做,但是在很困难的时候做的判断,每个人都很坚决的。

记者:所以找到教练组的时候大概也是去年?

跳哥:找教练组的次数比较频繁。

记者:经常会有?

跳哥:基本就是聊天,有闲聊也好,有试试这种。教练之间会聊天,管理层之间会聊天,大家讲问题会比较简单。有的是半正式的,有的是比较正式的,反正提到的次数蛮多。但是有些是比较正式的那种,比如刚才讲像郑嘉文那种,他可能是比较正式的。

记者:郑老师是有工资的是吗?

跳哥:应该是有工资的,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给。

肖诚:之前有段时间我们三个人说好了没有了,这就不要了。但是如果说郑老师说他有些事情需要钱了,还是要给他。

跳哥:我们两个是股东,我们两个(可以)不发工资。他是员工,我们对他已经违法了。

记者:所以和他是有签合同的?

跳哥:都没有,我认识郑嘉文比别人还要早,我15岁就认识郑嘉文,关系太铁太铁了。应该不太可能会为这种事情纠结,我们有困难他也铁帮,他15岁就和我一直到现在。

肖诚:但郑老师也垫了不少钱。

跳哥:对他还帮着垫钱了,不仅没发到钱,他还倒贴钱,一直还在做。

肖诚:他做事很认真负责,多的不做,但是该有的一些事,就是该他做的他就会做完。还有一个是他自我情绪管理,有一些我们有情绪的时候他也安抚我们,起到一个很好的中间润滑剂的作用。他也比较知道自己扮演什么角色,能够把我们工作中的盲区给填补掉,非常好。

跳哥:你看我们吵架这么多次,郑老师没有一次发火的。

肖诚:他情绪管理比我们好,他有怒,但是都能忍,都能接下去。他还是一个比较理智客观的人,因为比较理智客观,可能他就是没有太多的那种高瞻远瞩放在里面,就是没有想得太深。就是他知道要实事求是把它给做好,这是他最了不起的一部分,我们的话可能就是困难、梦想什么的经常挂在嘴边,有的时候这些东西有些不切实际,他就很实际,我们也正好需要他这种状态。

记者:当时把KK送走之后,队员们心里会有一些波动吗?或者KK收到offer但是我没有收到,这种的。

跳哥:有,但是很快就过去了,不可能没有的,怎么都会是心里有一点的。毕竟一个自己在一起打的队友。其实一开始大家希望一起走,但是毕竟……肯定会很有波幅,因为这个波动大家后面厚积勃发了一点,现在这些动力仍然在。很多队员也希望我们打好,把他接回来,这个也是动力源所在,这个很团结。我也希望是这样我们能够在打出好成绩之后,咱们去一个队伍,把他接回来。可能这是比较理想化的,但是这个情怀是在里面的。

肖诚:在我心里面我从来没有觉得谁谁在就一定会怎么样。不管是大家理想化的一个标准,还是偶尔当你不好的时候你就会那么去想,我想要是谁谁谁在就好了。其实强大的是这个团队的核心,本体是这个氛围,就是这个feel,但是不是某一个人。

记者:当时输掉RunAway谁心态波动比较大?

跳哥:Highbee很难受。他哭了好久,因为他也觉得比赛自己没有打好。

肖诚:那次NeXT的时间点差不多是在OWL整合最后的时间点,是最后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每个人都很清楚这次比赛如果赢了对我们整体上岸帮助非常大。

跳哥:我们队伍一直有心魔,这个心魔就是大家想要一起上岸。它既是我们的优势也是劣势,每当关涉到有可能靠近目标这种比赛的时候,大家的心里都无法端平,到现在也端不平,因为我们状态是飘着的,他们也端不平。我相信他们总会(突破),而且今年我有预感能突破这个。以前一直摆不平,尤其一面对这种比赛的时候。

记者:那你觉得咱们上岸的概率有多大?

跳哥:整体吗?

记者:嗯。

跳哥:我觉得有四成。

记者:你比他们(队员们)保守很多。

跳哥:因为他们不知道基本情况,他们只看实力。他们评估这件事情多半是看水平的, 我是要看到水平加上资本、加上环境,来维持这个事情。别人不太会愿意,因为这个本身商业是赚钱,我们属于一个低成本运营的俱乐部。

记者:所以四成这个“四”是主要来源于什么?

跳哥:来源于我们能够在OC级别做到最强,我相信我能做的到。

记者:所以说,尽管你们第一赛季输了,你还是觉得我们是中国OC最强的。

跳哥:不仅是中国OC,是所有OC,包括韩国那边,我也觉得我们至少在今年一些比赛是能比他们强的,只要我们做好了准备工作。要向一直、一直统治的话可能现在还不一定到那个状况,但是只有一个阶段我们全力以赴的话是行的。

记者:你觉得你膨胀了吗?或者说你觉得你这个答案客观吗?

跳哥:我都说成这样了还膨胀。

记者:事实证明你没有赢韩国人的队伍,比赛结果很残酷。

跳哥:但是我还是会这么想,我要全力以赴地去突破这个事情。

记者:当然是要全力以赴突破,但是你觉得你能赢是吗?

跳哥:是的。

记者:你是自信,或者还是说,会有点盲目吗?

跳哥:这个很难说,我觉得我就是正常的,我就是承认有点任性。

记者:我觉得其实需要这个自信。当时你还记得输掉RunAway的时候,整个队伍大家都什么样?

跳哥:我反正是必须笑着的,我只要输比赛必须是笑着的。

记者:你想哭吗?

跳哥:一个人的时候可能哭一下,其实输掉重要的比赛的时候我基本上都是(笑着的)。我觉得输掉比赛的时候,如果我也很沮丧的话,下一次他们的动力会衰减很多,输掉比赛的时候我都会给到他们最大的认可。只要是他们认真打的,输掉比赛我都会是笑着面对他们的。而且不可能生气,输比赛我从来没有什么关系。

记者:我能理解。

跳哥:也不算强行的,我心里面早就准备好了,我认定了做教练。输比赛也好、什么也好、管理也好,当他们输掉比赛的时候,也要很认可他们做好的那部分,他们才能往前走。

记者:你还记得当时输给RunAway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样子吗?你能够描述一下吗?

跳哥:Highbee的话他特别难受,KK的话一下子(我)就已经明白他要离开这个事实了。

记者:为什么?是因为他不难受吗?

跳哥:他难受,他非常难受。

记者:那你为什么判断他要走?

跳哥:凭我对他的了解和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想要做出改变。他一直很希望去试一下,到底是我们好还是外面好,这种冲动会抑制不住他想要去试。他会觉得别人更强的。

记者:在你看来,KK对你的认可是怎么样的?

跳哥:他对我也就普普通通,后面慢慢好起来了。

肖诚:但是KK是跟我过的,跳哥是最好的教练。

跳哥:KK说的?

肖诚:是的。

跳哥:可能还有一些韩国选手什么的,他会不一样一点点,慢慢他能够认识的到。关键是我老是跟他说外面有狼,他会觉得我是在吓他的,是在骗他,是在阻止他去做这件事情。

记者:但其实我会觉得,我刚也和可乐哥(肖诚)讲了,某种程度上KK选的路其实是一个职业选手的一个职业性的体现。

跳哥: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他们不要一味地接受我。(我希望)又能理解,又能突破。一点都不觉得KK走上这个路有问题,但是我可能会告诉他有问题。我总是会告诉他们外面有狼,但是我希望即使有狼他们也能够敢出去,也敢去试。当他自己下决定敢去试的时候,我绝对是全部支持的。

记者:当然,我知道。但是就是说现在你给他们营造了一个环境,就是现在的团队是最好的,现在的队友是最好的,可能外面的时候你要重新去适应。

跳哥:如果他们觉得这些能够接受,能够承受,要去挑战一下,才是我比较想要的结果。

记者:对,但是我发现,他们似乎不太希望经历KK所经历的这些。你是不是对队员有些过度保护了呢?

跳哥:也不算是有过渡保护吧,因为KK过去其实是很好的一个合作。要是他一过去就能上场,很辉煌,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主要是前段时间很无奈他确实就遇到了(不顺心),可能大家稍微有点阴影。平时我也说一说的话,大家就会比较胆怯这个事情。但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突破的。我觉得有些人还是有想要去突破这个框架的冲动的,我还是蛮欣赏的。

记者:所以其实你还蛮欣赏KK的决定。

跳哥:我一直都欣赏的。我6、7月份就有一种预感他会去产生那种想去往外闯的那种想法的,慢慢后面输掉RunAway比赛的时候就更加确定他一定会这么去选。那次输比赛,KK就是默默地流眼泪。

记者:躲在休息室里面?

跳哥:就看着我默默地流眼泪,一点点滴下来的那种感觉。

记者:其他人呢?

跳哥:沫蓝当时还好一点。其实沫蓝也很难受的。

记者:沫蓝说他在你们回酒店的出租车上哭的。

跳哥:他现场很难受,但是他表现得比较镇定,反正我能看出他很难受,但是强装镇定。其他人都比较难受,可能就谭老师不是那么难受。他还不能意识到这个东西牵连多少,所以他只是感觉比赛输了挺难受的。

肖诚:几乎每次比赛打完之后,打车我都是跟村长一辆车,也经常跟沫蓝一辆车,村长是属于那种可能刚输比赛没开始难受。包括你说NeXT,村长确实是一直在哭。其实每次在回去路上,他都是在安慰自己队友,因为很多时候每个队友都在自责,村长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反而是反过来安慰自己的队友。可能有的人先难过后调整,有的一开始很冷静,但是后来也控制不住。

记者:肖诚有评价你说,觉得你是现在OW圈里面,可以说是中国最好的教练吗?

跳哥: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是这个只是说明在这个圈,有此能力的人太少了。

记者:所以说你觉得在世界范围内,自己可能还不算顶尖的教练。

跳哥:不算。

记者:那你觉得你和他们差距在哪儿?

跳哥:差距在于,就是具体给出执行方法。

记者:是指游戏里面的执行方法吗?

跳哥:更具体的执行方法。比如说可能我要表述出一个东西,完整地让大家真真正正去把它执行好了,这个方面明显不够,韩国做这一系列的教练会更好。

记者:你是真的有想过这些问题?

跳哥:真的啊,不然早就打赢韩国人了,讲的是真的。就是我和韩国教练的游戏理解,我甚至觉得比他们更好。但是他们执行的好,就是让选手去做的这个过程。

记者:圣光昨天说他曾经和因为你的表达方式,和你吵过特别凶的架。

跳哥:是。这个我能理解,首先就是我不够好。

记者:所以你觉得他有些说的是对的。

跳哥:我一直觉得他们很多说的都是对的,我跟他们学的过程也是很有意思,有很多东西也是在跟着他们学习。并不是说我只是教他们,就是互相学习。我在他们身上学到的东西,不比我告诉他们的少,是这样的。

所以才说可乐哥(肖诚)说的那个话我是认可的。但是我觉得是挺悲哀的,不是因为我真的有好多,而是中国的许多教练能力不是很好,能够想到的东西比较少,我们也不能团结到一起去。

记者:那你觉得现在咱们T1w上限在什么地方?

跳哥:我觉得上限还很高。

记者:就是远没有达到。

跳哥:远没有达到。

记者:为什么没有达到,是队员的原因,还是你的原因,还是团队的原因,还是环境的原因?

跳哥:都有,这边是都有,可能要进一个主要的原因的话,环境原因还是比较大的。

记者:就是《守望》环境不好。

跳哥:《守望》环境,我们去创造的环境,都不是很好。

记者:就是大环境,小环境。

跳哥:其实需要达到这些上限需要很多因素去刺激它,内部刺激也好,外部刺激也好,如果我们资本更好……那现在我们明显的外部刺激能给予的东西太少了,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纯靠自己的情况下遇见一些挫折,必然磕磕碰碰就会慢。

有的时候给得多了,包括经济上,条件环境上的,还有舞台上的,各种外部刺激舆论上的,媒体包装上面的,各种刺激上去以后,队员只要承受得住,不会膨胀,那他就能够更快地达到那个上限去。

我还比较相信自己能够遏制住他们不过度膨胀,膨胀必然是有的,但至少他们不过度膨胀。可是我们也没有那个膨胀的资源,没有那个氛围在那里。

记者:今年年底是怎么计划的?

肖诚:肯定要看今年的一些情况再做计划,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只要说没有遇到特别大的困难,我还是会把T1w做下去的。这是两年以前我许下的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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