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共享网络结构与学习绩效关系研究*
——基于“管理学”教学班的调查
吴素春 万卉林 王纯阳
摘 要 :借助合理的网络教学平台和移动设备,构建知识共享网络,利用碎片时间开展移动式自主学习,可解决学生在通选课学习上面临的时间冲突问题。以“管理学”教学班为对象,对学生知识共享意愿和对象进行调查,采用SNA方法,研究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及其与学习绩效的关系。结果表明,教学班内存在一定规模的知识共享网络,但共享关系不够紧密;网络以若干学习能力强和善于交际的学生为核心,这些学生扮演不同的中间人角色,形成不同的子群,子群之间交流不多,缺乏发挥中介作用的学生;网络具有一定的稳健性。回归分析表明,知识共享网络结构影响学习绩效。最后提出相应建议,完善学生知识共享网络,使学生充分利用碎片时间和移动学习提高学习绩效。
关键词 :知识共享网络;学习绩效;碎片时间;移动学习
一、引言
进入互联网时代,工作时间越来越碎片化,员工难以保持工作的系统性和思考的连续性,而各种碎片时间集约起来善加利用却能产生巨大的价值。大学生也面临碎片时间的利用问题。以全校性通选课“管理学”课堂为例,学生经常因时间冲突缺课,因为通选课一般安排在晚上,而学生会活动、协会活动、竞赛培训以及各种学院活动也常常在晚上进行,加之通选课涉及各个院系学生,时间协调困难,所以很多学生只能请假不上通选课,甚至逃课。除了正常上课和活动之外,学生其实有很多碎片时间可以利用,比如课间时间、各种等待时间、闲暇时间,如何有效利用这些碎片时间,是值得教育工作者认真思考的问题。
近年来,“移动学习”逐渐被人们接受,以丰富的数字化学习资源为基础,人们借助成熟的网络通信技术,通过移动设备不受时空限制按需学习,实现学习的个性化、便捷性和灵活性。在移动学习中,学生还可以发掘大量的新知识和有价值的学习资料。由于知识具有分布性,每个个体所承载的知识是有限的,这就使得不同人之间的知识分享变得尤为重要,不仅能促进组织及成员的知识良性流动和增值,还可以增强彼此的信任和协作。[1]
如何将学生在碎片时间里通过移动学习发掘的知识资源进行有效地收集、归类和存储?如何开展有效的知识分享?如何将个体优势转化为教学班整体优势?围绕上述问题进行系统思考,发现知识共享网络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有效途径。根据社会网络理论,众多学生之间的知识共享关系会形成网络化结构。网络结构一方面影响组织内部知识活动,特别是知识共享的效率;另一方面,网络中一些重要成员和关系对提高组织知识管理水平,避免组织知识流失等有重要意义。[2]因此,有必要对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的结构及其与学习绩效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
许灵均自幼父亲去了美国,母亲早亡,成了孤儿。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又被打成“右派”,流放到大西北敕勒川劳动改造,成了牧马人。“文革”中,老乡们因为许灵均的勤劳、善良而加意保护他,使他躲过了更加残酷的迫害。四川是重灾区,很多人吃不上饭。少女秀芝为了寻一条活路,逃到了敕勒川。她声言:“只要谁肯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我就嫁给谁。”老牧民郭蹁子,觉得秀芝人品、长相都不错,许灵均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成亲,他想不如就让秀芝跟了许灵均吧。
二、相关文献研究
由于知识类型的多样性和知识共享过程的复杂性,学术界对知识共享的内涵有多种表述。Hooff认为知识共享是个体间进行知识交换与新知识创造的过程。[3]刘蕾将知识分享界定为打破知识所有者之间的壁垒,实现知识在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流动。[4]刘冰峰总结了知识共享的要点:包括知识的提供者和接收者;至少包括知识的外化与内化;是对知识的共同利用与创造,最大限度发挥知识的价值潜能。[5]
“妈,你怎么了?”徐云天慌忙放下公文包,关切地问。廉小花委屈地哭了起来:“云天,你爸在外面有了女人,他骗我离了婚,却不愿意跟我复婚了。”
学术界还分析了知识共享的分类和知识共享绩效。刘冰峰分别从社会关系和信息技术两个角度将知识网络分为两类。[12]刘臣认为组织成员之间的知识共享博弈行为受到组织内部知识网络结构的约束。[13]廖开际提出基于知识网络和社会网络的组织知识共享网络模型。[14]史江涛认为个体的网络嵌入性越强,越有利于隐性知识的分享。[15]郝敬习探讨了知识网络的结构、关系和认知三者的嵌入性对团队创造力的影响。[16]
综上所述,有关知识共享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对教学改革产生了积极影响。不足在于,知识共享网络的研究主要关注网络所提供的环境对知识共享的影响,较少从结构的角度进行系统研究;知识共享对组织绩效的促进作用已得到普遍证实,但对个人绩效的作用研究稍显薄弱;缺乏以学生为主体的小团体(如教学班为单位)的知识共享网络及学习绩效研究。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利用碎片时间进行移动学习已成为一种趋势。本文将以“管理学”课程教学班为单位,深入研究基于共享意愿的的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特征,分析网络结构与学习绩效的关系,明确目前知识共享网络存在的弊端,提出相应对策,以构建和优化知识共享网络,帮助学生利用碎片时间进行移动式自主学习,提高学习绩效。
三、数据来源与方法
社会网络分析(SNA)是社会学研究方法,研究基于关系的不同节点形成的网络结构,既分析节点的属性特征,也分析网络的整体特征,有助于发现社会关系存在的规律。本文借助SNA,依托社会网络分析软件Ucinet 6.199研究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特征,并借助古典线性回归模型分析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与学习绩效的关系。
为适应应用型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改革的要求,全校性通选课“管理学”教学模式必须进行改革,以人本原理为标杆,依托教学信息平台构建知识共享网络,使学生充分利用碎片时间,通过智能手机或平板电脑开展移动式自主学习,弥补时间冲突造成的课时损失,多途径开展管理理论与方法的学习,营造良好的学习氛围。为此,本文以2017-2018年春季学期“管理学”教学班作为数据采集源,进行知识共享调研。假设学生在课余时间通过移动学习获得管理学的相关学习资料(如测试题、案例、管理学故事、管理大师名言、视频教程等),要求学生按其意愿的强烈程度列出3-5名愿意分享该学习资料的学生名单。共有59名学生参与调研,其中有6名学生未写共享对象,认为这6名学生没有知识共享意愿,经整理得到知识共享关系199条,根据共享关系建立矩阵,绘制知识共享网络,并计算相关网络指标。由于学生A对学生B发出共享意愿,并不等于学生B也有与学生A共享知识的意愿,所以本文研究的是有向二值网络。
四、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
(一)网络密度
利用Ucinet中的NetDraw工具得到学生知识共享网络,如图1所示。每个节点代表一个学生,节点标示的字母为学生姓名,节点之间的直线表示知识共享关系,箭头指向表示共享意愿方向。根据知识共享网络图谱可知,“管理学”教学班知识共享网络的规模不大,结构较为简单,只有少部分学生处于比较密集的知识共享关系中。
图 1学生知识共享网络图谱
网络密度用于反映节点之间关系的紧密性。密度越大,说明关系越紧密,节点之间相互影响的可能性和程度也越大。例如联系频繁的两个学生可以有更多的机会交流学习,分享各自的知识资源,为各自学习能力提升创造条件,同时两者相互束缚的可能性也会增强,如缔结的稳固关系可能排斥来自其他学生的异质知识的交流和吸收。通过计算,知识共享网络的密度为0.0579,整体上学生共享关系不是很紧密,一方面可能是受调研时学生名单数量的限制;另一方面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学生之间虽然存在知识共享关系,但紧密程度不高,知识交流行为不多,信息流通不够顺畅。
(二)网络中心性
中心性分析是对节点在网络中核心地位的定量分析,常用指标有度数中心度、中间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度数中心度衡量节点自身的交流能力,而中间中心度衡量节点在交流上控制其他节点的能力,接近中心度则衡量一个节点在交流中不受其他节点控制的能力。中心势指数是对群体“权力”的量化,描述网络的总体整合度。[17]表1列出了知识共享网络中心性指标排前20的学生。由于学生知识共享意愿具有方向性,因此对于度数中心度,学生A向学生B发出共享意愿,则学生A表现为点出度,而学生B则表现为点入度。
表 1知识共享网络中心性分析
由表1可知,ZXW点出度最大,其愿意与6名学生有直接共享关系,共享意愿最强,同时该生也受到其他学生的欢迎,有5名学生愿意与其共享知识;而WSS则是最多学生愿意与其分享知识的学生,说明该生很受欢迎。整个网络的度数中心势是4.637%,对于一个不大的网络来说,该中心趋势并不强。可以认为,知识共享网络是发散型的,属于不规则的网络形态。
由于钛渣致密的物相结构决定了钛渣走PUS工艺路线必须采用加压浸出才能得到较高TiO2品位的产品,但加压浸出工艺对给料管、槽罐、管道及反应器的压力等级不同,而且需要采用专门的防腐材质,国内目前没有能够设计流态化加压浸出的单位。国外也仅有加拿大QIT公司采用该工艺,由于该公司工艺技术高度保密,几乎无可借鉴的经验可循。因此,加压浸出设备的设计和投入使用是制约PUS工艺路线的关键。现阶段若想产业化放大还需进行设计单位的调研,寻求一家满足设计能力的单位洽谈合作事宜,可能会存在投资成本较高的问题。
学生利用碎片时间进行移动式学习可以获得各种知识资源,这些知识资源散布在各个学生中,知识共享网络的作用在于,学生通过对网络中异质知识的获取并与现有知识融合,达到知识的共同创造和运用。知识创造效果取决于整个网络知识资源及其整合状况,共享知识的总量越多、质量越好、结构越合理,越有利于共同创造的产出。[22]而且只有充分实现知识共享,才能准确理解和掌握知识属性与用途,使各种异质知识得到合理化运用,进而提升学习绩效。
在三方关系ABC中,根据B扮演的角色,存在五类中间人:(1)协调人:ABC处于同一个群体,B在这个群体内部起到中介作用。(2)顾问:AC属于同一群体,而中间人B属于另一群体。(3)守门人:B是中间人,BC属于同一群体,而A属于另一群体。(4)代理人:B是中间人,AB属于同一群体,而C属于另一群体。(5)联络人:B是中间人,ABC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群体。进行中间人分析可以得知网络中不同成员在子群中或子群之间扮演怎样的中间人角色,以深入了解成员的关系属性。表3列出了知识共享网络中扮演中间人次数在10次以上的11位学生及各角色的次数。如WSS充当中间人共22次,其中协调人4次,守门员6次,代理人8次,联络人4次;SC充当中间人共18次,其中代理人15次,顾问1次,联络人2次。
对于中间中心性,排在前三位的是WXY、WL和WSS,他们的中间中心度分别为872.167、818.732和633.544。这些学生相对来说控制知识流动和信息传递的权力比较大,在知识共享网络中占据重要地位,很多学生需要通过这些学生才能产生间接共享关系。有12名学生中间中心度为0,理论上意味着这些学生不能获得知识资源共享优势。整体网络中间中心势为21.60%,比较理想。
(三)凝聚子群
评价知识共享网络结构对学习绩效的影响,对构建和优化知识共享网络、合理制定促进机制,实现知识的有效共享具有重要作用。由于学习成绩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学生的知识获取能力、知识存量水平和知识运用能力,因此以学习成绩作为衡量学习绩效的结果指标,把各个学生可以量化的网络结构指标(X)与其学习成绩(Y)进行回归分析。其中,可划归到各个学生的网络结构指标包括网络中心性指标(度数中心度、中间中心度)、结构洞指标(有效规模、效率、限制度、等级度)和中间人次数,这些指标构成了自变量;学习成绩为因变量,由“管理学”课程60%的平时成绩和40%的期末卷面成绩构成,而平时成绩由平时作业、考勤和测评三部分加权构成。将8个网络结构指标分别与学习成绩进行古典线性回归:Y=C1+C2X(i),i=1,2,……,8,C1和C2为待估参数。根据前述理论经验,可预估网络结构指标与学习绩效的关系如表4第2、3列所示,实际回归结果见第4列,可见实际回归结果与理论估计是一致的。
为验证模型和模拟结果的准确性,根据文献[29]设置初始条件,经模拟得到的合成气成分与文献值比较,结果见图2。可知模拟值与文献值几乎一致,该模拟较准确地的反映了合成气的组成,搭建的模型可较好地对联合 CO2捕集的生物质化学链气化制备合成气过程进行热力学平衡分析。
课程考核是课程教学模式的最后一环,也是保证学习效果、评价教学模式的总阀门。现行国际商法课程的主流评价方式仍是以终结性评价为主,过于重视理论知识的考核,忽视实际动手能力和综合素质的评价,不能满足应用型高技能人才培养的要求。国际商法课程应该依据职业标准中的项目权重,采用双证融通、多元评价的课程考核方案。
图 2学生知识共享网络子群图谱
子群之间的关系如图3所示。图中每个节点表示一个子群,节点上方的圆圈表示子群内部各个成员之间存在直接或间接的知识共享关系。如果两个节点之间没有连线,则表示两个子群之间不存在知识共享。总体上,子群内部成员之间都出现知识共享现象,除了子群5、6、7是孤立子群,其他子群之间都有共享行为。其中,子群2扮演“谄媚者”的角色,积极向子群1、3、4发送共享信号,结合图1,可知发挥关键作用的是该群中的学生SC。知识共享网络的帮派性表现得比较明显,子群关系稀疏,未能通过“中介角色(经纪人)”形成凝聚性强的知识共享联盟。
图 3学生知识共享网络子群关系简化图
(四)结构洞分析
结构洞是网络中节点之间的非冗余联系,由至少三个节点之间关系构成[19],这种结构有利于占据中介位置的节点,使其拥有社会资本,因为同一群体内的成员的观点和行为具有趋同性,只有跨越群体才能接触新颖的想法和行为[20]。结构洞是获取、治理知识,进而产生创新能力的系统性手段,可以提升创新绩效[21]。结构洞采用有效规模、效率、限制度和等级度四个指标衡量,其中第三个指标最重要。有效规模是指某节点的个体网规模减去网络的冗余度;效率等于该节点的有效规模与实际规模之比;限制度是指该节点在网络中占有结构洞的能力;等级度则是指限制性集中在节点上的程度,等级度越大,该节点越受到限制。
将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洞指标的计算结果按限制度升序排列,表2列出了排前20位的学生,可见WK、LQP、WSS三名学生所受的限制度都很小,占有较多的结构洞,居于网络的核心,理论上这些学生可以通过更多其所在子群之外的学生获得知识资源,频繁的跨群体学习交流可以使这些学生不断巩固所学知识,并获得新的启示。
西藏大学研究生院院长单增罗布记得,钟扬刚到西藏大学那年,整个藏大理学院没有一个硕士点,植物学专业没有教授,没一位老师有博士学位,开始老师们并不相信钟扬的到来能带来什么改变。当钟扬提出“以项目来带学科带队伍”时,很多人都不相信能做成,但他毫不计较这些,一心就想把事情做好。
表 2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结构洞指标计算结果
(五)中间人角色
基于以上分析,知识共享网络是多核心网络结构,少部分学生占据网络的核心,大部分学生通过直接或间接的网络关系与核心学生发生共享联系。学生的共享意愿、学习能力、交际能力等方面的差异导致不同学生的中心程度差异。度数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高的学生都集中在学习能力强、人缘好的学生,这些学生共享关系广泛,他们拥有网络中的大部分连接,是其他学生结网时着重考虑的对象,是整个知识共享网络运行的动力引擎。还有一些学生处于网络边缘位置,这些学生可能由于自身的学习能力比较弱,缺乏可共享的知识资源,或者存在交流方面的问题,难以和其他学生建立良好的知识共享关系。
表 3中间人次数 10次以上的学生扮演的角色情况
根据各个学生中间人角色的子群矩阵(由于篇幅所限,此处未列出),还可以看出各个学生在哪些子群之间扮演中间人,如SC所扮演的18次中间人中,充当子群2和子群3之间的中间人有9次,子群2和子群4之间的中间人6次,子群4和子群3之间的中间人2次,子群4内的中间人1次。结合中间人不同角色的定义和表3,可知SC在子群2和子群3之间以及子群2和子群4之间扮演的都是代理人,在子群4和子群3之间扮演联络人,而在子群4内则扮演顾问。
1.对外经济交往环境风险。由于油田企业成本构成复杂而产品又相对单一,使得以项目采购、外协加工与服务、地面工程建设等对外经济交往变得日益频繁。近年来,随着越来越多的油田企业走出油田甚至走出国门承揽工程,对外经济交往也变得日趋复杂,潜在的和未知的法律风险也在逐步增多。这种风险主要来自对方资信状况、履约能力、实际履行状况和违约责任追究等几个方面所带来的争议和纠纷。这种争议和纠纷可能会引发仲裁或诉讼,甚至严重影响生产经营的顺利进行。
(六)网络稳健性
如果去掉网络中一个或几个节点后,网络结构没有受太大影响,则认为该网络是稳健的,否则不稳健。删除知识共享网络中中间中心性排前五的学生,得到图4所示的知识共享网络,将其与图1比较,可以发现网络仍然存在中心节点,而且没有出现孤立点,意味着基于学生共享意愿构建的知识共享网络具有一定的稳健性,这种结构有利于知识的共享、传播和创新。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失去原关键节点后,网络形成中空现象,关系稀疏,这对学生整体知识交流和能力提升不利。因此,处于中心节点位置的学生所发挥的作用不容忽视,若这些学生的知识共享行为出现问题,将会波及整个知识共享网络,与之有共享关系的学生都会受到影响,整个知识共享网络的运行可能面临效率低下或瓦解风险。
图 4删除关键节点后的知识共享网络结构
五、知识共享网络结构与学习绩效关系
由于所研究的知识共享矩阵是非对称有向矩阵,通过试算接近中心性,得到知识共享网络是非连通的,从技术上说,不能计算出接近中心度,因为网络连通存在无限距离,所以本文未列出接近中心性的指标值。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学生知识交流渠道不是很通畅,未能建立连通性较好的知识共享网络。
知识共享的程度和效果受多种因素影响。Xiaoqing Li认为知识共享离不开信息技术,但单纯依靠信息技术无法实现高效的知识共享。[6]U.Cress指出,在计算机系统中知识提供者和吸收者之间缺乏面对面的沟通交流,需要知识共享文化的建设。[7]周密认为,知识共享首先要有共享的意愿,而共享意愿主要受知识拥有者和分享者相互信任程度的影响。[8]王智生也探讨了信任如何影响合作创新网络成员间的知识分享,构建了包含信任与知识分享的动态演化模型。[9]金辉研究发现组织激励通过顺从机制间接影响组织成员的知识共享意愿,组织文化通过认同机制和内化机制间接影响组织成员的知识共享态度。[10]钱倩主要从组织、个人、知识、技术四个方面探讨知识共享的影响因素。[11]
凝聚子群是指具有相对较强的、直接的、紧密的、经常的或者积极的关系成员所构成的子集合。[18]网络的核心—边缘结构用子群之间的关系来衡量,子群内部关系越紧密,越形成凝聚子群,一个子群越能团结其他子群,其越是处于核心位置。通过UCINET得到学生知识共享网络存在8个子群,子群成员数分别为4、5、10、6、9、8、9、8,子群分组情况如图2所示。
表 4知识共享网络结构与学习绩效关系
度数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对学习绩效均为正向影响,说明学生在知识共享网络的中心性越强,越有利于学习绩效的提升,因为较高的中心性使得学生之间有频繁的学习交流,有益于学生之间的知识共享,促进学生间互补性、异质性知识资源的获取、巩固和运用,进而提升学习绩效。当一个学生学习绩效获得提升时,会吸引更多的学生愿意与其交流探讨学习问题,共享知识资源。结构洞指标和中间人次数均反映学生所处的中介位置,中介位置也是学习绩效的正向影响因素。处于中介位置的学生将不存在知识共享关系的学生连接起来,成为学生间交流的桥梁和纽带,有更多的机会分享知识资源,促进自身学习绩效的提升。
六、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通过对学生知识共享网络的研究,可以得到如下结论:(1)在一个教学班内部存在一定规模的知识共享网络,但共享关系的紧密程度不高,知识交流行为不多,信息流通不够顺畅和有效,只有少部分学生能形成较密集的知识共享子网。(2)知识共享网络的核心主体一般是学习能力或交际能力较强(人缘好)或具有个人魅力的学生,平时学习生活中经常结伴而行的学生易在共享网络中形成小团体。(3)学生们在知识共享网络的中心程度差异很大,核心成员拥有网络中的大部分连接,有更多的机会享受知识共享优势,也是知识共享网络得以凝聚的主要动力。(4)占据中介位置的学生在知识共享关系中扮演着不同的中间人角色,是知识共享网络得以维系的保障。(5)网络中存在多个子群,各子群的成员数量不等,全部子群内部都有知识共享关系,但子群之间缺乏牵线搭桥的中间人,只有部分成员能跨越子群发生知识共享行为。(6)知识共享网络具有一定的稳健性,但是在失去核心节点后,网络会形成中空现象,这对学生整体知识交流和能力提升不利。(7)知识共享网络的结构影响学生的学习绩效,不同的网络结构指标对学习绩效的作用效果和程度不同。
(二)对策建议
良好的知识共享网络能促进学生自我管理,充分利用碎片时间不断开展移动式自主学习,将个体知识转化为团队知识,在提升个人学习绩效的同时实现组织整体行为的改善和绩效的提升。根据平时教学反馈和学生访谈调研及参考前人的研究,构建良好的知识共享网络有赖于知识共享平台、组织制度和相应机制的配套和协调,从知识共享主体、客体、载体和环境等方面做好教学改革。
(1)创建网络知识共享平台。通过网络课程中心建设或MOOC、微助教等技术创建网络知识共享平台,为学生提供一个不受时空限制的快速、方便、高效的知识共享途径,促进他们主动分享交流自己所拥有的知识、观点和学习经验。同时,为教师评定学生学习情况提供依据,在教学班中营造互帮互助、彼此信任的学习环境。创建网络知识共享平台的前提是深入调查了解学生和课程其他教学团队成员对平台的使用偏好和操作需求,如平台功能、检索方式、平台界面等。平台建设的目标至少包括:建立知识库,实现知识资源的存储和展示;为学生提供知识交流的技术支持,如上传下载资料、在线交流;为学习绩效考核(课程考核)提供依据,如提供考核汇总、统计、存储、查询服务。因此,网络知识共享平台需包括知识整合、知识交流、绩效考核三大功能模块。
(2)引导鼓励学生开展知识共享。引导学生多渠道搜寻相关知识,如向学生推荐精品课程网站、相关论坛、权威刊物等,让学生将发现的亮点知识分享给其他学生。鼓励不善交流的学生加入知识共享网络,通过与不同知识基础和不同性格的学生开展知识交流,消除沟通障碍,增进了解和互信。推动学生突破“寝室帮”、“老乡帮”、“闺蜜帮”等限制,扩大知识共享对象范围,改变共享网络规模偏小、共享对象同质化的局面。
《鸨羽》是一首怨徭役的诗歌。 尽管由于怨徭役太多,误了耕种,眼看要挨饿,但不是要反抗,而是发出要求安定的呼声。 忧远,在这里得到生动体现。
目前,国内外针对采用BIM平台和技术进行结构施工图配筋审核的软件及其运用案例还未见报道。但已有将BIM技术应用于图纸会审阶段的工程:硅湖职业技术学院新校区工程,介绍了BIM技术在图纸会审阶段的应用,总结了BIM技术在会审阶段带来的优点,如排除大部分图纸错误、优化施工图纸及缩短工期等[9]。Hjelseth[10]提出了BIM-based Model Checking (BMC),利用BIM技术的特点,实现模型检查的合规性和设计协调性。
(3)营造教学班知识共享文化。组织文化代表一个组织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被大多数成员所认可,是组织成员行为活动的准则和方向。[23]一个鼓励学习、信任开发、团结合作、包容创新、较高凝聚力的组织有利于知识共享的顺利进行。[24]因此,要发挥教师的领导作用,在教学班内营造相互信任、情感融洽、开放包容、亲密合作的知识共享文化,鼓励学生之间互相学习,强调重视他人的劳动成果和观点。加强对知识共享结果的评估考核,如定期评比学生所共享的知识的质量,对与课程高度相关、互补性强、阅读量或下载频率高的知识或学习资料的贡献者适当给予奖励或表彰;对于踊跃参与知识共享活动的学生,也要给予支持和奖励,引导其扮演不同的中间人角色,发挥榜样作用。
(4)加强知识整合。知识整合是指对来源、层次、结构或内容不同的知识通过科学方法进行综合集成,使单一知识、零散知识、新旧知识、显性和隐性知识经整合形成新的知识体系。[25]教师要不断挖掘学生分享的知识亮点,分析知识之间的相互联系,摒弃冗余无关的知识,将不同学生分享的知识有机融合,使之具有较强的条理性和系统性,必要时对原有知识进行重构,如案例改编,提高学生知识共享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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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8-07-25
作者简介 :吴素春,武汉轻工大学讲师,博士;万卉林,武汉轻工大学副教授,硕士;王纯阳,美国南达科他州立大学教授,博士。(武汉/430023)
*本文系武汉轻工大学校立教学研究项目“基于碎片时间与移动学习的‘管理学’通选课教学模式探讨”(XQ2016006)的成果之一。
(责任编辑 钟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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