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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13X(2012)11-0061-06
人类进入21世纪，崭新的世纪呈现出许多新的时代特征：全球化造就了“地球村”，知识经济带来了知识工人，终身教育营造了学习化社会，网络时代铺设了信息化高速公路，市场经济提供了公平竞争的舞台等等。这些时代特征全面加速了世界各国社会、经济、文化的深刻变化，也必然对职业教育产生深远的影响。为了能够给受教育者和受培训者提供充分的职业教育和培训，各个国家不得不做出相应调整，以保持本国职业教育的可持续发展。2012年5月召开的第三届世界职业教育大会以“职业技术教育和培训转型：为工作和生活培养技能”为主题，重点关注如何改革和发展职业技术教育，以确保所有成人特别是青年均能获得工作和生活所需的技能(为行文方便，以下将国际上惯称的“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TVET)”简称为“职业教育”)。来自117个国家和72个国际组织的八百多名官员和专家齐聚一堂，就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的新环境进行了深入探讨，共同分析了世界职业教育面临的新挑战，并展望了世界职业教育发展的新趋势。
一、世界职业教育发展的新环境
(一)经济社会发展与劳动市场的变化
职业教育作为与经济社会发展关系最为紧密的教育类型，其发展直接受经济社会发展和劳动力市场变化的影响。在这方面，新的经济社会发展与劳动力市场的变化为职业教育的发展变革提供了新的动力。一方面，随着全球经济的持续低迷，青年人较高的失业率以及各国出现的技能需求的不匹配现象，成为社会发展的最大阻力。在进入新世纪的10年里，各国的适龄青年失业率居高不下，并且这一现象在2008年经济危机之后进一步恶化。从目前的经济发展来看，这一形式得以好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1999年至2008年的十年间，全球GDP总值增加了47％，而全球失业率却仅仅下降了0.7％(从6.4％降至5.7％)。[1]国际劳工组织(ILO)和国际劳工研究所(IILS)的预测也显示：根据目前的增长估计，发达经济体的就业增长在2016年以前都无法恢复到危机前的水平。[2]对此，人们往往误以为技能的结构性失衡是青年人高失业率的重要原因。然而，从各国的实际情况来看，则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处境。一方面，许多国家的高失业率与严重的技能短缺并存，例如，2000年以来世界银行在大约九十个国家开展的企业调查表明，技能上的制约对公司取得业绩是一种阻碍，尤其是在蓬勃发展的环境中。而在另一些国家，则是许多有技能的人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根据世界劳工组织的统计，全球15岁到24岁的失业人数约有750万，低迷的全球经济环境让这些在21世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不得不从事一份低收入的工作。[3]
另一方面，日益兴起的绿色可持续发展对就业市场也产生着新的影响。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在于经济、社会、资源和环境保护协调发展，其核心是能源技术创新、制度创新和人类生存发展观念的根本性转变。对此，职业教育必须尽快适应新的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为所有社会成员提供终身学习机会。可持续发展引发的绿色就业效应，主要包括：一是直接就业效应，即本行业由于受到政策因素的影响而增加或减少投资，导致生产规模相应扩大或缩小所带来的就业影响；二是间接就业效应，即在生产过程中，其他行业通过产业链效应，向该行业提供生产要素的中间投入的生产而带来的就业；三是引致就业效应，即在一波投资效应结束后，企业和家庭由于收入效应导致收入与支出增加，对整个经济体系带来一些新的投资机会和消费需求，由此带来的全部就业总数。[4]
(二)新一轮技术变革引发对技能的新的需求
在技术进化的历史上，出现了一波波以新能源和新发明为基础的创新浪潮。尽管在历史发展过程中各国受到的影响不同，但每一波创新浪潮都会对社会财富的创造方式产生直接的影响。一方面，新技术正在改变着产品制造的进程。换言之，新技术从出现到普及再到被更新的周期正逐渐缩短，陈旧技术淘汰的速率大大超过以往任何一个时期。另一方面，工业形态的变迁对技能的要求正在发生变化。在以往的工业社会，其社会生产的特征以及经济发展的方式，决定了该时期的劳动者是以胜任一种岗位的技能或能力为要求。但如今随着工业形态的变迁，个人的职业生涯也随之改变。人们在职业生涯过程中往往会经历多种多样的工作，转岗、转工、转行也将成为常态。社会形态结构和劳动与就业部门的变化必然会对劳动者的素质提出新的要求。因此，如何提升公民适应社会、应对职业生涯挑战的能力，已成为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的重要命题。
(三)人口结构的变化以及潜在劳动力的增加
首先，日益严重的“少子老龄化”现象，将引发职业教育对象的变革。一方面是少子化现象日益严重。如今许多国家，新生儿的数量发生了急剧变化，出生率不断降低。家庭规模越来越小，女性生育的年龄越来越大，并有越来越多的女性选择不生育。适龄入学儿童的数量逐渐萎缩，职业教育的发展深受这一情况的影响。尽管当前世界人口寿命越来越长，但由于新生儿的出生率如此之低，以致从长期来看人口总数有下降的危机。另一方面，从相对的角度来看，少子化意味着高龄人口相对变多，即高龄化。在许多国家，人口老龄化的过程正在加速，这往往会对社会保障和公共财政的支出带来压力。这就使得许多国家不得不通过改善一系列福利措施，以通过推迟退休年龄而充分利用健康人口的生产潜力。根据测算，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随着多数国家出生人口的负增长以及预期寿命的延长，老龄化现象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挑战。对此，各国政府有必要对此采取行动，通过实施的有效立法、制度和政策来促进职业教育的发展；鼓励企业和个人更多地参与职业教育与培训。
其次，就业人口的持续增多，要求职业教育提供更多的教育机会。在欠发达地区，准就业人口的增加将迫使劳动力市场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从而为不断增多的受过较好教育的劳动力提供体面工作。对职业教育而言，则需要职业教育提供更多的学习机会，尤其是给青年人提供培训，以便他们能够应对劳动力市场的挑战。通过职业教育增加学习机会，还需要改进创新政策机制以及公共、私人和民间社会利益相关方之间，在所有层面的新型伙伴关系和联盟。据联合国相关数据，在未来10年里全球工作年龄人口将增加大约6亿。这其中最不发达国家(LDC)预计增加的人数最多，到2020年将比2011年增加近4.6亿工作年龄人口。不过与此同时发达国家的工作年龄人口将减少近1700万。[5]这些人口变化以不同方式影响并将继续影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劳动力市场以及职业教育。
二、世界职业教育发展的新挑战
(一)如何促进青年就业所需技能的培养
如今，青年的高失业率问题已经成为世界各国普遍存在的问题。大量的青年人失业，不但剥夺了青年为社会做出创造性贡献的机会，同时也将对社会稳定形成了潜在威胁。职业技术教育作为年轻人取得技能的一个重要渠道，所面临的一项长期挑战，是如何协助青年成功地从学习阶段转入工作阶段，让青年融入社会和经济生活。对此，我们的决策过程要对社会相关技能的供求关系进行分析。早期有效的技能需求分析和预测，对确保职业教育对企业和个人需求做出更加敏感和准确的反应至关重要，这就需要公共和私营部门以及民间社会组织密切合作，推动促进青年就业的相关计划和行动。
(二)如何确保人人享有职业教育的机会
如今，在职业教育面临各种需求、挑战和机遇的重要时刻，敦促决策者努力让所有青年和从业者都能够接受职业教育。决策者和利益相关方(包括捐助方)需要认识到，在教育与培训的不同阶段和不同领域，以及在工作、社会生活和个人生活方式等不同的背景下，正在开展着大量的职业教育。如果更好地了解现有职业教育的范围，就有可能制订出更具有针对性和更加公平的政策。全民职业教育的任务之一是必须消除长期存在的社会经济隔阂。在很多国家，为职业地位较低和正规资历较少的工人，提供在职学习机会是一项特殊的挑战，而为在劳动力市场上一贯受到排挤的妇女以及为缺乏基本技能，或完成了基础教育但基本无望找到体面工作的为数众多的青年人提供培训机会，同样也是一项特殊挑战。
职业教育应当成为每个人接受普通基础教育的一个组成部分，为他们了解科学技术、职业世界以及价值观，使之做一个有责任心的公民打下基础；接受职业教育应成为一种自由并主动选择的手段，通过它来发展个人的才能、兴趣和技能，以便在各种行业中就业或继续接受教育。按照上述条件，职业教育在男女平等的基础上提供受教育的机会；消除公开和隐蔽的偏见与歧视，并努力采取一些激励妇女对职业教育产生兴趣的措施，创造适合妇女参与的学习和工作环境。
(三)如何提升职业教育的形象和质量
“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很重要”，这是世界各国的共识。尤其在一些发展中国家，职业教育成为实现经济持续增长的战略性因素，但是在现实中，由于各方面的原因，职业教育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并不高。其中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职业教育的形象和质量不理想。为此，在终身学习的问题上，努力采取更加协调的工作方法，以及在制定政策时着重关注学习者，是有助于调整职业教育政策的重点和概念的发展趋势。在这个调整过程中，重要的是重视学习者掌握的知识和获得能力等的教学成果，以及更加重视教育机构和培训办学方的效率和成效。提升职业教育的质量和形象，其内容主要涉及如下三个方面：一是改善教学过程；二是促进升学深造；三是改善职业教育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成果。[6]
(四)如何确保对职业教育的投入
根据经济合作组织(OECD)的一项调查发现，如果有质量的教育能够延长半个学年，在经济合作组织国家当中就可以实现115万亿美元的经济增长。反之，职业教育学习的匮乏，则会造成经济的衰退。[7]对于发展中国家和转型期国家，职业教育的转型以及扩大其学习机会或许能给财政造成一定的影响，这是政府、捐助方和其他利益相关方需要考虑到的。鉴于对技能培养的要求程度，职业教育入学人数的可能增加，以及由此给公共预算和私人开支造成的预期影响，资金是各国政府和其他利益相关方(包括捐助方)的一项重要挑战。至少需要解决两类政策问题。第一，应探索如何确保为在各种背景下针对不同目标群体各个人生阶段开展的职业教育，提供充足的资金。第二，应研究政府、其他利益相关方和受益者的作用。
(五)如何加强和创新职业教育的研究
有越来越多的人希望职业教育不仅要做到顺应要求，还应做到创新。职业教育并非总是全面参与重大的技术、劳动力市场和社会变革。职业教育面临的挑战不仅是要响应不断变化的外部期待，还需要在协助引领变革和适应新环境方面，发挥更加自主的领导作用，包括为不断变化的劳动力市场提供所需的技能，以及确定如何扶助曾经被边缘化的群体或弱势群体，并为其开办培训。职业教育的转型，还需要更新知识和完善管理信息系统。但是，正如上文有关职业教育政策领域的分析所指出：在很多国家以及在国际上，关于职业教育的数据和研究非常有限，并非都有了职业教育的管理信息系统。某些系统甚至不能提供基本的相关数据并确保其准确性，一些国家没有能力按目标群体将数据分类、比较公立和私立职业技术办学，或是做出任何预测。对于国家系统来说，此类数据对于提高决策的效率至关重要。为此，联邦德国职教所国际部部长伯基特·托曼(Birgit Thomann)博士指出：职业教育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想进一步推广职业教育，必须拥有足够的数据，足够的研究成果，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地支持职业教育方面的政策。[8]通过这些数据，我们才可以更好地去确定职业教育未来的发展趋势，更好地收集成功的经验和教训。
(六)职业教育如何促进可持续发展
由于地球资源所承受的压力及环境的退化，必须从能源和排放密集型经济向节能清洁的生产和服务模式转变。职业教育在某种程度上涉及生产、消费和资源转化，因而与可持续发展问题存在紧密的联系，人们希望职业教育在处理紧急的可持续发展问题时，能够起到促进作用。然而，在为可持续发展传授技术技能的同时，还需要培养受教育对象的思维方式、普遍特性和通用技能来作为补充，这就构成负责任、重环保的公民素质的基础。同时也就意味着职业教育必须适当转型，以便更好地提高学习者的能力，使其获得更多参与、获得可以促进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机会。
三、职业教育发展的新趋势
(一)提升职业教育系统的影响力
首先，调整职业教育与培训的范围和概念。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职业教育概念需要更加清晰化，特别是要更加强调技能培训。职业教育需要范式的转变。新的范式需要考虑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同时也需要帮助学习者去开发自身的技能，增强他们的发展潜力，满足受训者终身学习和发展方面的需求。自第二届国际职业教育大会召开以来，在国家职业教育政策发展和其地位提升上取得了重要的成绩，尤其在教育培训和在终身学习框架下的职业教育的角色扮演相结合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同时，关于职业教育与培训的定义，各界正在进行一场概念上的辨析，包括提出使用其他术语，例如，“职业技术技能发展”(TVSD)来替代职业技术教育与培训(TVET)。由此，可能需要完善和扩大职业教育与培训的概念，以便在培养特定职业所需能力的同时，更加注重关键能力的培养，同时让人们普遍了解职业教育包括在多种不同环境下进行的正规、非正规和非正式学习。
其次，提升职业教育的形象和影响力。在一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职业教育必须增强自身的吸引力，从而能够更好地满足社会的需求。增强职业教育的吸引力需要增强职业教育体系的灵活性，同时还需要在学习者的短期技能培训和长期发展方面形成一定的平衡。职业教育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要教会学习者如何去学习，提高他们的学习能力，使他们能够更好地适应未来社会和劳动力市场不断变化的需求。在当今世界生产力模式不断变化的情况下，市场的发展方向越来越难以预测，为创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职业教育体系也需要涵盖多元文化价值取向，并渗透工作场所的理念；职业教育需要提高自身吸引力，从而为培养全球性的公民做出积极的贡献。
(二)建立利益相关方参与职业教育的长效机制
职业教育作为一个复杂的社会系统，其发展离不开诸多利益相关方的共同参与。尽管政府对技术和职业教育负有最主要的责任，但在现代市场经济中，技术和职业教育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应当通过在政府、雇主、职业联合会、企业、雇员及其代表、当地社区以及非政府(NGOs)之间建立的新的合作伙伴关系来实现。这一合作伙伴关系需要建立一个统一的法律框架，以推行应付变革的国家战略。在这一战略中，政府除了要具体开办技术与职业教育外，还能发挥领导和开阔视野的作用，促进、协调、建立质量保障机制，并且通过明确社区服务职责并承担这些职责，来确保职业教育为全民服务。[9]此外，政府及私有部门必须认识到，职业教育不是成本消耗，而是一种投资，有很大的回报，包括工人的福利，生产率的提高以及国际竞争力的加强。因此，政府、企业、社区和学生应当尽可能多地分摊技术和职业教育所需的资金，并由政府在财政方面制定相应的鼓励政策。此外，特别是欠发达国家的政府，应当寻求在职业教育方面建立双边和多边的合作关系。
(三)可持续性和绿色职业教育与培训
如今，复杂的气候变化以及环境的不断恶化，让我们必须走上一条更加可持续的发展之路，实现可持续性和可持续性教育，必将是未来职业教育的发展方向和目标。没有教育，可持续发展就无从谈起，教育赋予我们创造一个更加稳定与和平的未来所需的知识、技能和信心。因此，教育是建设更加绿色社会的关键所在。仅仅依靠技术性方案或财政手段是无法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可持续发展的实现需要我们改变思维和行为方式。这一阶段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来实现：一是将可持续发展教育(ESD)全面纳入所有各级和各类教育与培训，从幼儿保育到高等教育的在岗学习；二是推动和“绿化”职业教育与培训。职业教育帮助学习者为从事诸如建筑、废物处理和农业等行业的工作做好准备，其中许多行业是能源、原材料和水的消费大户。绿色职业教育有助于培养了解并致力于可持续发展，同时又掌握所需技术知识的技能型人才。
(四)重视弱势群体的教育，扩大职业教育的受益面
许多国家都认识到，职业教育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人更好地生活，它作为生命与生活的领域，要求职业教育必须尊重生命、尊重个性。以人为本关注人的全面发展和长远发展。因此，在强调注重人文关怀的21世纪，特别注重教育平等的问题。根据欧盟的最新数据现实，弱势群体参与就业的比例微乎其微，包括残障人员、受歧视群体或具有其他社会问题者，而且这一数量在持续减少。其失业率比其他群体高出很多，原因之一就是受教育水平不高。在欧盟15个成员国里，约有37000000这样的人，占总人口的1/10。他们不太有机会被雇佣，即使已就业也不太可能继续参加培训。据统计，健全的人受教育与培训的比例几乎是残障人员的两倍。由此，在提升国民整体素质的同时，必然关注社会的弱势群体。从世界各国职业教育发展趋势来看，已经有不少的国家，考虑实施对弱势群体伸出援助之手的行动计划，即向包括残疾人群、边缘群体、农村人口、外来移民以及频受冲突与灾难影响的人口在内的更广泛的人群，提供高质量职业教育。给予他们物质上、精神上的帮助，帮助他们提高学习质量，顺利完成学业是当今社会理所当然的关注重点。
(五)培养综合职业能力，为工作和生活世界服务
传统职业教育的内容主要是岗位技能，往往采取反复训练的方式，使从业人员获得完成某种职业所需的娴熟技能。现代工作性质的变革对传统职业教育的内容提出了严峻挑战。首先，现代工作的性质正在发生着深刻变化，工作的完成不再是单纯的体力劳动，而更多的是依赖从业人员的智能。其次，现代工作变化的速度日益加快。为了使从业人员在岗位上具有更大的弹性，以适应继续学习和转岗的需要，这不仅要延长普通教育的年限，而且也应对职业教育的内容做根本变革，以职业群为基础设置专业，增强从业人员在某一岗位群中的迁移能力。第三，生产的自动化程度提高，使得许多传统的工作岗位消失或合并，工人工作的范围被拓宽，这就对工人专业知识与能力的要求更宽。工人们需要具备多方面的专业知识与能力才能完成这些工作。正是鉴于这些考虑，世界各国纷纷改革其职业教育内容，由原来的岗位技能培训，转向综合职业能力培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此次世界职业教育大会的主题定为“培养工作和生活技能”，不仅是要学习知识和技能，更重要的是要让青年和从业者通过学习技能，实现可持续发展和改善生活。
综上所述，如今的社会发展纷繁复杂，无论从经济的层面还是各国的实际情况，无论是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都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其中之一就是对青年人的培养、消除贫困以及弥补教育及经济之间的鸿沟。本届大会以“培养工作和生活技能”为主题，有利于我们从经济和社会发展全局的视角。来把握职业教育的新变化新特点，探讨未来改革发展方向和使命，使职业教育更好地服务区域发展，促进社会和谐、增进人民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