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骏声古韵分部的贡献与不足
王素敏
(防灾科技学院 文化与传播学院,北京 101601)
摘 要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在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上的成就卓著。朱骏声以古韵十八部统领全篇,独具特色,对古韵研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高度完善的谐声声系,堪称完备的古韵韵书;折中于考古、审音之间,入声“同门而异户”;立足于“阴阳对转”,拓展“音转理论”。然而不足之处亦有之:拘泥于谐声,对转过于自由,韵部怪癖字等。
关键词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古韵分部;贡献;不足
朱骏声(1788-1858),字丰,号允倩,江苏吴县人。朱骏声以其毕生心血所作《说文通训定声》(以下简称《定声》),实际上是一部有创新精神的专著。胡适在《辞通序》中认为《定声》的体例与方法都稍胜于前人。一直以来,《定声》被语言学界视作一部卓越的训诂学著作,然而其深湛的古韵研究却未能受到重视。《定声》所谓“定声”,就是把文字按古韵加以分类,确定此字的声韵地位。在《说文通训定声·自叙》中朱骏声提到了他的“定声”方法:“以字之体定一声,以经之韵定众声,以通转之理定正声双声,三者皆从其朔而已。”[1]在上古韵文中,凡同韵相押者称为“古韵”,而邻韵相押者称为“转音”。我们在考察顾炎武、江永、戴震、段玉裁、孔广森、王念孙、江有诰等古韵研究大家的基础上,进而研究朱骏声对古韵研究情况。《定声》中的转音是研究朱骏声古韵研究的最好材料。按照罗淳衍《说文通训定声·序》的说法,朱骏声的古韵十八部大抵是依段玉裁、王念孙的意见而分的。本文对《定声》的转音材料进行穷尽式的测查,对音转现象做系统的梳理,进而梳理朱骏声在古韵研究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
一 朱骏声的古韵研究贡献
王力说:“把段、戴、孔三家结合起来,可以说是清代古音学的精华尽在于此。”[2]黄侃是清代古音学的集大成者,他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分古韵为二十八部。朱骏声的古韵分部如果连入声分部也算上的话也是二十八部,这二十八部和后来黄侃的二十八部很接近了,黄侃比朱骏声多了一个物部,少了一个觉部。早于黄侃一百年的朱骏声已经得出了和后人研究非常相近的结论,因此,他的古韵分部不得不为我们所称道。
戴震在古韵分部方面首倡“阴、阳、入”三分,他把入声韵独立出来分为九部,各类中都以入声韵作为阴阳相配的枢纽。后来孔广森在戴氏的基础上又使“阴阳对转”理论发扬光大。而“古合韵”和“谐声”理论是段玉裁古韵研究的核心所在。以上三家的理论成果在《定声》一书中都展现得淋漓尽致。结合戴、段、孔三家的古韵研究情况,我们从三个方面来详细阐述朱骏声的古韵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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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度完善的谐声声系,堪称完备的古韵韵书
我国古代韵书有三类编排体例:第一类,韵部——声调——同声字(如《中原音韵》)。第二类,同声调——韵部——同声字(如《广韵》)。第三类,韵部——声母——声调(如《韵略易通》)。《定声》与这三类有所不同,属于韵部——谐声声首——字。这种特殊的编排体例一直没有引起音韵学家的注意。一直以来,我们认为音韵学研究史上没有古韵韵书,研究先秦古韵主要是以诗歌韵文为主要材料,直到后来《广韵》的出现,在音韵学研究史上我们把《广韵》称为今韵韵书。然而,综览古代韵书史,就收字之多、标韵之大体准确而言,还没有一部能超出《定声》。现代音韵学家对古韵部的归字,也还要以《定声》为基础。因此,《定声》在韵书史上的地位和价值是值得后代学者为之研究。当然,它也不是一部完全纯粹的古韵韵书,而是把字书的长处和韵书的功用集于一身的书。谐声理论在朱骏声手中得到了高度的完善,从导古音之源的编撰目的、分韵编排的组织形式以及实际上具备的查古韵功用三方面看,《定声》都堪称完备的古韵韵书。
朱骏声依据段玉裁“同声必同部”的原则,将包括《说文》9353字在内的9507字及旁注5889字按谐声声符分别系联到1145个(朱骏声误计为1137个)声符下,又将1145个声符分别归入十八个韵部及十个分部。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高度评价了朱骏声的谐声编排:“由形以得文字之义,有许君《说文解字》五百四十部首在;由声以得文字之义,有朱骏声《定声》一千一百三十七声母在。此朱骏声之书在文字学史上之可贵者也。”[4]20世纪40年代,沈兼士著《广韵声系》,就是依据谐声系统来编排《广韵》之字的,其编辑意图是:(1)解释周秦两汉以来谐声字在汉字的体系中占据主要位置的原因;(2)比较主谐字与被谐字读音分合流转之现象;(3)总结主谐字与被谐字训诂上、音韵上之各种关系;(4)创立以谐声声符为统率的韵书典范。可以说,早在朱骏声的《定声》中这四点已经全部表现出来了。朱骏声对以《说文》为主的15306个汉字作了系统的处理,从而使《定声》成为清代最为完备的谐声声系。
利用谐声声符来考求古音,南宋的吴棫已经开了先河,而更科学全面地从谐声系统方面研究古音是从清儒开始的。清代是古音研究的巅峰时期,从段玉裁开始,古韵研究有了新突破。段玉裁著《说文解字注》,对于文字的谐声系统有着深刻的认识。通过研究,他发现汉字的谐声系统和先秦诗歌韵文的押韵情况是基本一致的。在归纳韵部时,偶有谐声系统和诗歌韵文押韵的实际情况有出入的,段玉裁基本上是以诗歌押韵的实际情况为主的,他的这种做法无疑是科学的。段玉裁充分认识到了谐声现象对于古音研究的重要性,他说:“考周秦有韵之文,某声必在某部,至啧而不可乱。故视其偏旁以何字为声,而知其音在某部。”[3]因而明确提出了“一声可谐万字,万字而必同部,同声必同部。”[3]的著名论断。段玉裁所作《古十七部谐声表》,与他的《诗经韵分十七部表》、《群经韵分十七部表》等相为表里。
另外,我们认为朱骏声的古韵研究是为了通训诂,使训诂学的研究摆脱了字形的束缚,走上了语言学的轨道。清代有成就的诂学家如段玉裁、王念孙等,都知道摆脱字形的束缚,从声音上观察词义的会通。朱骏声则进一步把汉字从字形排列法改为韵部排列法,这并不是检字法的问题,而是标志着整个学术观点的改变。朱骏声把以往过多侧重于文字字形的问题转移到了声音上,也就是说,朱骏声把文字学的研究变为了语言学的研究,所以王力说:“表面上,他是遵循《说文》的道路;实际上,他是要做许慎所没有做的、而又应该做的事情”。[5]同音相借、或者是双声相借、或者是叠韵相借,都必须以古音为标准。《定声》按古韵部来分类,凡假借,如果是叠韵,就不必说明是叠韵了,如果是双声还要说明是双声。例如,“堪”字假借为“鈛”、为“任”、为“甚”、为“坎”。“堪”“任”“甚”属于古音“临”部,“坎”属于古音“谦”部,属于邻韵相通。由此,我们可以看出,清儒研究古音,并非单纯是为了古音学本身,同时也是为了训诂。对于朱骏声来说,应该是训诂更重要一些。如果说“定声”是为了“通训”,也不算是过分的。
(二)折中于考古、审音之间,入声“同门而异户”
例2:“乃”声,段玉裁归“之”部,朱骏声归“蒸”部。
从形式上看,我们可以看出朱骏声分了习、磕、革、复、牵、剥、泽、益、日、月十个分部,其中革(职)、复(觉)、牵(药)、剥(屋)、泽(铎)、益(锡)六个分部的划出,并不是从先秦诗歌韵文的押韵情况概括得出结果,而是属于阴阳入三分的问题。这显然是接受了戴震阴阳入三分的主张,应该属于审音一派。此外,朱骏声也接受了戴震以入声兼配阴阳的办法,他将分部作为入声韵分配到阴声韵与阳声韵下(括号内的为王力韵目,祭、月依罗常培、周祖谟)(见表一)。
表一 朱骏声古韵分部表
下面我们重点讨论朱骏声的入声分部。习、磕、革、复、荤、剥、泽、益、日、月等十个分部,除了习、磕是从阳声韵临部、谦部分出的外,其余均是从阴声韵分出的。事实上,临、谦之外的阳声韵也都有相应的入声韵相配,换言之,这十个入声分部除了习、磕只配阳声韵之外,其余皆兼配阴阳。朱骏声虽然以入声兼配阴阳,但他却不是彻底的审音派,因为他未将十个分部完全独立分类。同时在他心目中,入声韵与阴声韵的关系较之与阳声韵要紧密得多,他将颐、孚、小、需、豫、解这六个阴声韵与其相应的入声分部革、复、荤剥、泽、益视为一体,若上古诗文中用这些阴声韵与其相应的入声韵相互押韵,朱骏声则把这种押韵看作同部相押的“古韵”。
如:颐(之)部“背”字下“[古韵]《诗·伯兮》叶极、克、力、陪”,《赡卬》叶“忒、背、极”, “极、克、力”朱骏声入颐分部革(职)部,“陪”入颐(之),却视作古韵。“阳声韵临(侵)、谦(谈)与从中分出去的入声韵习(缉)、嗑(盍),朱骏声也视为一体,如:磕分部“贬”字下“[古韵]《诗·召旻》叶沾、贬。”“沾”在谦部。临(侵)、谦(谈)之外的阳声韵也配有分部,如屯(文)部的分部“同履泰”,即日分部、月分部,但屯部与日或月分部的字相押却不视为“古韵”,而视作“转音”:屯部“珍”字下“[转音]《思齐》叶疾、珍。”“疾”在日分部。显然,朱骏声的十个分部习、喷、革、复、牵、剥、泽、益、日、月与它们各自的母体颐、孚、小、需、豫、解、履、泰,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分部不独立,而把它们隶于各阴声韵部之下,这是一个新颖的办法,既表示分部有它们相对的独立性,又表示它们和阴声、阳声的关系。朱骏声这样让入声持“同门异户”的独特方法,既没有动摇考古派不承认入声独立的基石,也没有和审音派形成对立的局面,真可谓“采两家之长,成一家之言”,是不折不扣的折中派。
戴震古韵二十五部,朱骏声古韵二十八部(包括分部),朱骏声比戴震多三部,因为朱骏声的真文分立,侯幽分立,屋觉分立。这二十八部很接近后来黄侃的二十八部了。
(三)立足于“阴阳对转”,拓展“音转理论”
例4:“讲”在东部,而所从“冓”声在侯部;朱骏声“讲”“冓”都在候部,他认为“讲”从“冓”得声。
1.阳声9部:原类、丁类、辰类、阳类、东类、冬类、侵类、蒸类、谈类;
例1:段玉裁第一部(之)有“舊”声“幽”部有“臼”声。朱骏声把“舊”声归“幽”部,因为他认为“舊”从“幽”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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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广森创立了阴阳对转的理论。他的阳声就是以鼻音收尾的韵,阴声就是以元音收尾的韵。他所谓阴阳对转,指的就是阴声和阳声主要元音相同,可以互相转化,而在阴阳对转中,入声又是其枢纽。孔广森阴阳对转的具体情况是:歌元对转、支耕对转、脂真对转、鱼阳对转、侯东对转、幽冬对转、宵侵对转、之蒸对转、叶谈对转。
“对爱的坚守”也是《爱尔莎的眼睛》的“效果”修辞。二十世纪国际关系错综复杂,政治风云变换莫测,哲学思潮层出不穷。阿拉贡虽生活与创作在这个复杂多变的时代,但仍能保持“初心”。诗中,阿拉贡对爱尔莎的热情是如此狂热,在当时情感被冷淡和异化的西方社会和文坛,无疑是一股清流。诗人用“碧空”作比,赞颂爱尔莎的眼睛是如此蔚蓝、明亮、清澈(“天空从来没有像在麦粒上这般如此蔚蓝”)。可见,爱尔莎在阿拉贡的笔下俨然已经成为了一朵永不凋零的爱情玫瑰,是诗人将现实与理想、情感与理智融合的艺术结晶。
继孔广森之后,章炳麟提出了“近转、旁转、正对转、次对转”等名目繁多的概念,揭示了阴声韵、阳声韵相互转化的种种现象。对孔广森的理论是一个很大的发展,人们称之为“韵转”理论或“音转”理论。
然而,孔、章之间一百余年,朱骏声的“音转”理论却被束之高阁。《定声》中关于“转音”的材料详备,经传异文无所不包。这为他的音转理论提供了详实可靠的材料依据。在丰富材料的基础上,朱骏声的韵部之间更是转得自由,考察朱骏声的转音,一个韵部少则与一个多则与八个韵部发生通转关系。他的这种自由的韵转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而是有根据的。
例3:“裘”在之部,而所从“求”声在幽部;朱骏声“裘”“求”都在幽部,他认为“裘”从“求”得声。
二 朱骏声古韵研究的不足
(一)拘泥于谐声
清儒研究古音着眼于两手材料,以顾炎武、段玉裁、王念孙、江有诰为代表的考古派致力于上古经史异文的押韵材料,归纳整理韵部。而以江永、戴震、孔广森为代表的审音派则注重以等韵学、今音学的原理来研究上古韵部的分合,强调从语音的系统性来考察古韵。
段玉裁提出了“一声可谐万字,万字而必同部”的谐声理论,他在归纳韵部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些同声必同部的例外,这时候他就依据实际的诗文押韵材料来对这些字归部,把同谐声的字分配在不同的韵部,这是他较一些学者的高明之处。他认为在最早时候,相同谐声的字必定相同韵部,但是由于语音的演变,在《诗经》时代已经出现了少数同谐声者不同部的情况。而朱骏声在归部字的时候没有依据实际的韵文材料,而是过分拘泥于谐声理论,所以导致了许多字的归部错误。
2.阴声9部:歌类、支类、脂类、鱼类、候类、幽类、宵类、之类、合类。
入声独立与否使中国传统音韵的研究形成了考古派与审音派两大派别。考古派以顾炎武、段玉裁、孔广森、王念孙、江有诰为代表,而审音派则以江永、戴震、黄侃为代表。所谓“审音”就是运用今音学、等韵学的原理来研究上古韵部的分合,是从语音的系统性来考察古韵,而不局限于对韵文材料的考订。入声独立与否的问题朱骏声自然也无法回避。
通过和段玉裁“古合韵”说的比较,我们可以知道朱骏声的转音不比段玉裁的合韵逊色。王力为合韵下的定义是:“凡元音相近,或元音相同而不属于对转,或韵尾相同叫合韵。”[7]他还特别强调合韵必须是韵部读音相近。王力还提出了“通韵”的概念,和“合韵”一起算是异部通押。“通韵、合韵”合起来和朱骏声的“转音”是一致的。王力从现代语音学的角度总结合韵的规律,拟上古音“阴阳入”三分,确定韵部读音相近可以合韵。王力的“合韵”是对前人的总结,这其中必定有朱骏声的贡献。
戴震开阴阳对转理论的先河,但明确建立这种理论的是孔广森 (1752—1836年),他的音韵学著作有《诗声类》12卷,附《诗声分韵》一卷。他将古韵分为18部,其中阴声韵9部,阳声韵9部,阴阳相配而可以对转。他在《诗声类序》中说:“古韵有本韵,有通韵,有转韵。通韵聚为十二,取其收声之不同。本韵分为十八,乃又剖析于敛侈清浊豪厘纤眇之际。”[6]他又说:“此九部者,各以阴阳相配而可以对转”。[6]他的古韵18部是:
选取2017年4月~2018年6月接收的患儿88例作为研究对象,根据均等比例将其分为两组,各饿4例。其中,对照组男22例、女22例,年龄3~9岁,平均年龄(5.14±0.27)岁;观察组男23例、女21例,年龄2~10岁,平均年龄(5.26±0.13)岁。两组患儿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例5:“悔”在侯部,而所从“每”声在之部;朱骏声“悔”“每”都在“之”部,他认为“悔”从“每”得声。
式中,νi为土地利用生态效益系数,定义为各类用地单位面积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多年平均值[15,16],即νi=(112.579,54.161,0),单位为万元/hm2。
(二)转音过于自由
朱骏声一个韵部多则与其他八个韵部发生通转。如果一个韵部可以与八个韵部发生通转,那么十八部的划分几乎名存实亡,所以朱骏声的转音实在太过随意。通过以上材料分析,我们知道颐部可以和其他八个韵部发生通转: 颐孚 (之幽) 相转、颐豫(之鱼)相转、颐需(之候)相转、颐履(之脂)相转、颐小(之萧)相转、小颐(之宵)相转、需颐(候之)相转、豫颐(之鱼)相转
(三)韵部怪癖字
朱骏声云:“部标十八,派以析而支以分;母列一千,声为经而义纬。将使读古书者应弦合节,无聋牙洁油之疑,治经义者讨叶沿根,有掉臂游行之乐。”[1,6]他用《易经》卦名来命名18韵部(有的取卦名中一字,如:“孚”取自“中孚”,“壮”取自“大壮”)。朱骏声没有按照传统古韵分部的研究来取字。“之、幽、宵、候、鱼、蒸、侵、谭、东、阳、耕、真、文、元、脂、质、歌”是以往古音学家常用的韵部字,而朱骏声用《周易》卦名取代传统古韵名是无益的,因为这种做法不但脱离了当时古韵研究的实际,而且给使用者带来查找的不方便。
三 结 语
总体来说,朱骏声《定声》在中国语言学史上的巨大贡献是应该肯定的。
首先,此书在编排体例上与以往研究《说文》的著作大不相同,它以“古韵韵部—谐声声符—字”的形式统领全篇。便于查找,形成高度完备的谐声声系,堪称完备的古韵韵书。其次,在入声韵和阴声韵的问题上朱骏声并没有像孔广森那样彻底将入声韵独立出来,在入声韵和阴声韵发生音转时,朱骏声处理成了[古韵]。面对考古派与审音派,朱骏声被称为“折中派”。再次,立足于“阴阳对转”,拓展“音转理论”。
《定声》亦有其不足之处:其一,朱骏声在归部字的时候没有依据实际的韵文材料,过分拘泥于谐声理论,所以导致了许多字的归部错误。其二,一个韵部多则与八个其他韵部发生通转,转音过于自由。其三,韵部怪癖字,给使用者造成记忆查找的不方便。
葛洪元在讲话中指出,胡耀邦同志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党和人民,特别是他“心在人民、利归天下”的为民情怀和公道正派、廉洁自律的崇高风范,一直是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我们走进耀邦故里,近距离感受胡耀邦同志光明磊落、不谋私利的人格,和他一直恪守的“屋矮能容月,楼高不染尘”的清廉家风,是对胡耀邦同志最好的缅怀和纪念。我们学习胡耀邦同志的廉政思想,就是要学习他光明磊落、不谋私利的高尚人格,认真总结、传承和发扬湖湘优秀家文化,使之成为湖南好传统、湖湘好故事的精神内核。
文革时代,老K成了这所职业学校造反团的头头。他喜欢逼着那些成了黑帮的教员和校长喝很多很多的酒。如果他们喝不下去,无论男女,就往他们的脖子里倒。
参 考 文 献
[1]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M].北京:中华书局, 1983:4.
[2] 王 力.清代古音学[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0:186.
[3]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六书音均表[M].浙江:浙江古籍出版社,2006:818.
[4] 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9.
[5] 王 力.中国语言学史[M].太原:山西出版社,1981:104.
[6] 孔广森.诗声类[M].渭南严氏成都镐乐堂刻本,民国十三年(1924).
[7] 王 力.诗经韵读[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31.
Contribution and Deficiency of Zhu Junsheng ’s Ancient Rhyme Division
WANG Sumin
(School of 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 Institute of Disaster Prevention, Beijing 101601, China)
Abstract :Zhu Junsheng’s achievements in philology, phonology and scholium are embodied in his book Shuowentongxundingsheng . Zhu Junsheng uses 18 ancient meters to captain the whole, so the style has its features with great contribution to ancient phonology. Shuowentongxundingsheng is a book with partial tone with maturity and can be seen as an ancient book for rhymes. ZhuJunsheng chooses the middle course between “kaogupai” and “shenyinpai” which are big factions of ancient phonology. He expands the theory of “yinzhuan” on the basis of transferring between metres. There is also some deficiency in this book. For example, he stickles the partial tone too much and makes the transferring between metres without measure. Also he uses the odd words to represent the ancient metres and so on.
Key words :Zhu Junsheng; Shuowentongxundingsheng ; ancient phonology; contribution; deficiency
中图分类号 :H114.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1181(2019)01-0024-04
收稿日期: 2018-06-17
基金项目: 2017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古钞本《玉篇》音韵研究”(17YJC740033)。
作者简介: 王素敏(1984-),女,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汉语史、汉语音韵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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