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行政管理 】
域外文物警察对我国的启示
□孙珂彤，张海洋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北京 100038)
摘 要 ：近年来，以盗掘、盗窃、走私、倒卖为主的文物犯罪在我国境内一直呈高发趋势，而这类案件在实践中的破案率很低，缺乏专职的文物警察是造成这种尴尬境地的主要原因之一。从全世界来看，许多国家都建有文物警察专门负责预防和打击文物犯罪，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这对我国具有十分宝贵的借鉴意义。通过对域外具有代表性国家的文物警察及其特点的介绍，以期对我国有效预防和打击文物犯罪提供有益的参考。
关键词 ：文物警察；文物犯罪；犯罪预防
一 、文物犯罪与文物警察
文物犯罪，是指以文物为犯罪对象实施的刑法所禁止的危害行为。关于文物犯罪的犯罪对象——文物，《中国大百科全书》的定义为：作为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遗留下来的、由人类创造或者与人类活动有关的一切有价值的物质遗存的总称。[1]它的基本特征是:第一，必须是由人类创造的，或者是与人类活动有关的；第二，必须是已经成为历史的过去，不可能再重新创造的。各个国家对文物的称谓并不一致，其所指涵义和范围也不尽相同，至今仍未在此领域达成共识。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多将文物表述为文化财产(cultural property)，意大利国内多称文化遗产(cultural heritage)，法国多称文化物品(cultural objectives)，还有国家采用古物(antiques)或者艺术品(art)等等，而我国则多使用cultural relics一词表示文物。与之相对应的art crime、cultural heritage crime、crimes against cultural property等都被用来表示文物犯罪，因此国际上关于文物犯罪也尚不存在统一的表述。尽管国际上在对文物及文物犯罪的表述存在差异，但就文物犯罪的具体内容及其危害已经形成较为统一的认识。如美国司法部将非法文物交易定性为仅次于毒品和军火交易的第三大非法贸易，其危害性可见一斑。与此同时盗掘、盗窃、故意损毁、非法交易、走私、非法贩运、伪造等文物犯罪已被大多国家列入刑法规制范围，对文物的刑事司法保护力度也在不断增强。
文物警察，即指依据法律以预防和打击文物犯罪为主要职责，在此领域内开展相关警务活动的人员及组织。文物警察这一警种的出现是同文物犯罪在各国境内的发展变化紧密联系的，是对文物犯罪隐蔽性、专业性、集团性等特点的回应。据不完全统计，全世界有十几个国家先后成立专门的文物警察打击文物犯罪活动，尽管各国的文物警察在管理体制、人员数量、具体职责方面不尽相同，但都在预防和打击文物犯罪方面取得了瞩目的成就。在我国文物犯罪形势愈发猖獗的今天，域外国家设置专职文物警察的做法值得我国借鉴吸收。
新媒体已成为当今国际传播的主渠道。近几年，“复兴路上工作室”推出的《领导人是怎样炼成的》《“十三五”之歌》等政治动漫，以及新华社面向网络和移动端用户推出的可视化报道《四个全面》说唱动漫在国内外社交媒体上都获得了广泛关注。“硬题材的软传播”不仅符合青年受众的话语方式，也让处于不同语言文化背景下的受众更容易接受，丰富了中国对外传播的内容与形式。
二 、域外具有代表性文物警察及特点
按照文物的供给和文物市场的需求，国际上多将有关国家划分为文物原属国和文物市场国。为方便介绍，笔者对世界上具有代表性国家的文物警察作原属国与市场国加以区分，但这种分类不是绝对的，如西班牙与意大利既是盗掘等文物犯罪的高发地区，也存在境外非法文物流入现象，英国与荷兰等文物市场国本身也存在盗掘、盗窃等文物犯罪。
(一)文物原属国的文物警察及特点
1.意大利文物宪兵队
由于混凝土中的胶凝材料属于不透明的非金属矿物，因此在选择显微镜时就推荐选择在物镜部分带光源的反光显微镜。
通过对文物原属国文物警察的梳理，我们发现如下共性：其一，上述国家的文物警察建立起步较早，中央与地方均有打击预防文物犯罪的组织和人员，且专职化程度较高；其二，文物警察强调打击与预防并重，重视引导民众参与，积极同其他部门展开合作；其三，重视文物犯罪数据库建设，将先进科技运用到文物犯罪预防和打击工作中。
1.英国伦敦大都市警察局艺术品与文物犯罪打击组
高度重视数据库建设，科技助力日常打防工作。首先，意大利文物宪兵队内建有“里奥纳多·达芬奇”的被盗文物数据库，该数据库可以实现被盗文物的半自动对比，及时抓取涉案人、事、物、地点等信息。截止2016年5月31日，数据库共储存有173893起案(事)件信息、1216379条被盗物品描述，其中599529张相关图片，库内录入物品总数达6038165件。[注] 数据来源：http://www.law.qmul.ac.uk 丰富而详实的犯罪信息为案件串并提供了线索材料，也为提起诉讼和境外追索失窃文物提供了宝贵证据。其次，文物宪兵队开发移动端应用iTPC，使民众可以方便地登录数据库和网站，知晓文物宪兵的日常工作，及时上传被盗文物的相关信息。再次，文物宪兵队通过卫星、直升机对历史遗迹实施定点监控，利用常态化的网络巡查等途径增大了相关犯罪情报的搜集渠道。
重视社会力量参与，大力开展犯罪预防。意大利各地的学校经常去文物宪兵队参观学习，使文保意识培育成为意大利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意大利各类文物保护领域的基金会和志愿者组织众多，在遗产活动部和文物宪兵队的引导下参与各项文保事业，弥补经费和警力的不足。此外，文物宪兵队还会定期与文博机构合作举办打击文物犯罪工作成果展览，有力震慑潜在的违法犯罪分子。
在活动引导式教学中,教师不是课堂教学中的唯一主体,而是要发挥学生的主观能动性,通过教学情境的创设,让学生充分参与到教学过程中。这样的好处是可以让枯燥的课堂变得生动有趣,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利用具体实践活动,增强学生学习过程的实践性并提高其实践能力;利用学生与老师、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互动,保证学生主题意识的有效发挥。让学生从多种活动中理解理论内容及其内涵,形成知识体系,加深对理论知识的印象。
此外，实验证明给喂狗以低镁饮食100天，能使实验性心肌梗塞范围扩大。用镁治疗急性心肌梗塞病人，可使梗塞面积缩小。镁还可以抑制血小板的粘连与聚集，[5]解除冠状动脉痉挛，改善心肌的血液供应，这些效应均可以促进心肌代谢的恢复过程，使缺血性心脏的功能得以好转。
2.西班牙的三重文物警察机构
西班牙国内的警务执法机构主要包括国家宪兵、国家警察，同时在自治区域，地方警察部队承担国家警察的相应职责。在打击文物犯罪方面，上述执法机构内均设置了专职文物警察，具体包括：
企业应将财会管理在企业战略发展中的重要地位突显出来，同时要不断健全财会管理机制，实现财会工作者、企业财务工作流程、企业财务组织的共同发展。现阶段我国财会管理工作中仍存在一些不足，对财务工作转型产生一定影响。因此，财会工作者应不断提高自身综合能力，在提高自身专业水平的同时，推动企业长期稳定发展，实现企业财务转型发展。
国家宪兵内的历史遗产组。历史遗产组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末，目前约有20名工作人员，主要负责文物和艺术犯罪的调查，集中处理由地方单位提交的所有与文物艺术品犯罪的相关信息，为基层执法力量提供情报支持。国家警察下属的历史遗产调查局成立于1977年，在行政上归司法警察局特别犯罪和暴力犯罪组管辖，该机构主要负责办理文物犯罪案件。历史遗产调查局在中央一级设两个行动小组和一个分析小组，分析小组负责“Dulcinea”的被盗艺术作品数据库的运维，行动小组则主要负责一些重大犯罪案件的侦办、组织、协调工作，在地方约有120名警员执行具体的侦查和预防相关犯罪的任务。加泰罗尼亚自治区骑警部队在其刑事调查委员会中设置了历史遗产组专门负责预防和打击涉及文物的相关犯罪活动，其职能与前两者相近。
智利与印加文明所在地秘鲁接壤，境内文化遗址和教堂较多，文物犯罪活动一度十分猖獗。智利成立了打击文化遗产非法贩运工作组(Mesa TIBP)，其成员主要来自外交部、公共事务部，国防委员会、智利刑事警察局、国家海关总署、智利警察缉私局、国家文化艺术理事会、智利国际博物馆理事会、内政和公共安全部委员会、国家旅游局和民用航空总局等，共同就文物保护相关工作举行会议。
3.智利环境和文化遗产犯罪调查大队
尽管这三个执法机构行政隶属各不相同，但职能基本相近，主要包括收集、分析、研判相关情报信息，监控文物艺术品交易市场，尤其是网上交易、侦破文物犯罪案件等，实践中三者经常在情报共享和联合行动方面展开积极合作，有力地打击了西班牙境内的文物犯罪。
1）进行参数化设计，新型技术需要满足设计师对建筑信息的需求，BIM技术中应用到的软件可以将观察到的对象信息设计成整体的结构状态；
荷兰地方警察机构中都有专门的警务人员负责处理艺术品和文物犯罪，但他们主要任务是收集和分析艺术品犯罪情报，为其他警力提供了必要的信息和专业知识支持。虽然这些警员偶尔会协助地方警察进行侦查活动，但在实际的案件侦查仍然是地方刑事警察部门的职责。据了解，目前只有阿姆斯特丹警察局内有一名专门的文物犯罪侦查员。由此可见，荷兰虽存在专门的文物警察，但因其规模较小，且职责范围十分有限。
4.厄瓜多尔国家文物局特别调查组
盗掘犯罪在厄瓜多尔十分常见，是居住在考古遗址附近贫困家庭的重要收入来源。为了保护境内文化遗产免遭犯罪行为的侵害，厄瓜多尔政府先后成立全国文化遗产研究所、全国打击非法贩运文化财产委员会、全国打击非法贩卖文化财产技术委员会等机构，并于2011年8月成立了专门负责调查危害国家文化遗产非法活动的专门机构——国家文物局特别调查组(UEIDPC)。随着UEIDOC的成立，厄瓜多尔境内的文物犯罪数目得到了有效控制，这在其官方提供的数据中可见一斑：就国内破获案件扣押的文物数量来看，从2010年1000件左右增长到2013年的2000余件；从国际追讨回的文物数量来看，从2010年的207件增长到2014年的4142件。[注] 数据来源：Ecuador National report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1970 convention on the means of prohibiting and preventing the illicit import, export and transfer of ownership of cultural property (2011-2015)
意大利文物宪兵队成立于1969年，是世界上第一支专职的文物警察队伍。自从成立以来，文物宪兵队以其高度的专业化取得了辉煌成就。意大利文物宪兵队能够成为世界文物警察的典范是基于其自身的特点：
(二)文物市场国的文物警察及其特点
双重垂直领导体制，高效保护文物安全。正如莫顿所言“功能与结构密切相关，结构影响功能，功能影响结构”。[2]意大利文物宪兵队的高效率与其独特的双重垂直领导体制是分不开的，根据意大利国内法律的规定，其境内的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实行中央政府垂直管理制度，就是说文物宪兵队作为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力量，既要接受宪兵总部又要接受文化遗产活动部的双重垂直领导。这样独特的领导体制既可以高效统一行动打击文物犯罪，又可以保证队伍的专业化程度。具体而言，文物宪兵队设司令部和地方分队两大部分，司令部下设指挥部、数据库和行动部三个部门，又根据实际工作需要设置古物处、考古处、现代艺术与打假处三个职能部门，地方分队由副司令员直接指挥，保持内部政令畅通且可以有效规避地方政府对执法工作的不当干预。
英国伦敦是世界第三大文物和艺术品交易市场，但在英国整个治安管辖区内，只有一个打击文物艺术品犯罪的警察组织，即伦敦大都市警察局艺术品和文物犯罪打击组，目前有3名警员、2名文职人员和10名兼职工作人员，具体职责包括调查伦敦地区涉及文物艺术品的盗窃、抢劫、伪造、诈骗等犯罪活动，并运行着一个被盗艺术品数据库，其中包括50000多件物品的相关信息。
1974年荷兰政府就成立专门机构对失窃的文物和艺术品进行登记，随后该机构被命名为艺术品和文物组，划分至国家刑事情报局管辖，并建立了专门的数据库。然而，在2001年，艺术品和文物组被解散，数据库建设一度停滞，直到2007年建制才得以恢复，数据库也得以重建，截止2010年共记录有831次艺术品盗窃案的相关信息。
2.美国联邦与洛杉矶的文物警察组织
美国是世界第一大文物艺术品交易市场，也是许多非法文物交易的最终目的地。纵观美国的警务执法机构，专职负责打击文物艺术品犯罪的警察组织有如下两个：
联邦调查局艺术品犯罪打击组。该组织成立于2004年，其前身为美国联邦调查局成立的负责侦破伊拉克巴格达市文物盗窃案的特别小组。目前，艺术品犯罪打击组约有16名专业探员，并建有“NSAF”数据库，其职责包括处理特定区域内的艺术和文化财产犯罪案件，与外国执法人员对接共同打击跨国犯罪等。虽然艺术品犯罪打击组警力有限，但在办理具体案件过程中，司法部、文化遗产保护部和博物馆等会为其提供法律和艺术品方面的专业支持。自成立以来，艺术犯罪打击组已经收回超过1.65亿美元的物品，其前任负责人罗伯特·惠特曼使用卧底侦查的手段破获了多起大案要案，成为美国文物警察形象的典范。
洛杉矶警察局艺术品盗窃打击组。洛杉矶是非法文物艺术品交易的高发地，为解决其辖区内常年未破的艺术品盗窃积案，洛杉矶警察局于1983年成立了全美唯一的专职负责艺术品犯罪案件的地方警察部门，其主要职责是调查其辖区内的艺术品和文物盗窃、造假、欺诈等违法犯罪案件，并协助相关部门保护洛杉矶城内的文物与艺术品。尽管该警组只有1～2名警员，但通过积极同文博机构、拍卖行以及其他执法机构等保持密切联系，搜集失窃的文物艺术品相关信息，并定期发布被盗物品信息和犯罪预警，成为当地不可或缺的执法力量。
3.荷兰阿姆斯特丹警察局
由于经费问题，艺术品与文物犯罪打击组曾一度被撤销，其人员经常被抽调到其他案件的侦办工作中，但政府迫于议会的压力只能恢复其建制，现有的警力仍显得捉襟见肘。为了应对这种缺乏资金的情况，艺术品与文物犯罪打击组也采取了一些变通举措以缓解经费的不足，例如聘请专家兼职协助警察进行调查等。据统计，该组织成立后伦敦的博物馆盗窃案件已经减少了60%以上，平均每年追索回价值700万英镑的被盗物品。
在具体执法层面，智利国家刑事警察局于2002年成立环境和文化遗产犯罪调查大队(BIDEMA)，下设6个办事处，共有35名警员其职责包括打击和预防环境犯罪和文化遗产方面的犯罪活动，与其他国家警方以及国际刑警组织开展合作等。少而精是智利文物警察的特点，为保证打击文物犯罪所必需的专业知识和技能，BIDEMA警员定期接受Mesa TIBP提供的相关培训，而BIDEMA在执法过程中发现的问题也成为Mesa TIBP制定文化遗产保护方面的策依据。值得注意的是，在智利的司法系统内还设有专门的检察官办公室负责对涉及文化遗产犯罪进行刑事追诉。据了解目前大约有40多名这类的专门检察官，他们除了支持警方对上述犯罪的侦查，还负责与全国各地检察部门就起诉文物犯罪相关问题进行沟通协调，为智利国内的文化遗产提供强有力的司法保护。
据悉，本次对核心期刊的评价是采用定量评价和定性评审相结合的方法。其中，定量评价指标体系采用了被摘量、被摘率、被引量、他引量、影响因子、特征因子、获奖或被重要检索工具收录、基金论文比、Web下载量等16个评价指标，选作评价指标统计源的数据库及文摘刊物达49种，统计到的文献数量共计93亿余篇次，涉及期刊13953种。参加核心期刊评审的学科专家近8千位，经过定量筛选和专家定性评审，从我国正在出版的中文期刊中评选出1981种核心期刊。
4. 法国打击文化财产贩运中央办公室
法国打击文化财产贩运中央办公室(OCBC)成立于1997年，其前身是1975年成立的禁止艺术品盗窃中心办公室，是法国专门打击文物犯罪的警察组织。在行政上，法国OCBC隶属于中央司法警察局，其主要职责是在国家一级层面负责组织、协调地方刑事侦查部门对文物艺术品犯罪的侦查工作，监控法国文物和艺术品市场以获取情报和信息，OCBC也可直接参与重大案件的侦查。尽管OCBC仅有30名工作人员，但在执法过程中文化部、国家宪兵、私营部门以及数量众多的民间文保团体等都会积极支持或配合，从而有效地缓解了警力不足的压力。自1995年以来，OCBC一直运行着“TREIMA”被盗文物艺术品信息数据库，其中包括在法国和其他国家或组织发布的失窃物品信息，截至2010年底，该数据库共存有约86000件文物艺术品与32000余起案(事)件相关的信息，现有的“TREIMA II”采用先进科技已经能够实现对图像充分识别和搜索，成为法国警方打击文物犯罪活动的利器。
通过英国、美国、荷兰、法国等文物市场国文物警察的梳理，我们不难发现如下共性：其一，上述地区多不存在全国性的文物警察，管辖范围与职能较为单一。除了法国外，诸如美国、英国、荷兰等国家的文物警察多为地方警力，负责的辖区也十分有限，不存在全国性的文物警察组织。其二，文物市场国的文物警察虽成立时间较晚，整体警力走“少而精”的建设路线。虽然在专职文物警察数量上，文物市场国较文物流出国处于劣势地位，但其均通过招募或培养专业人才的方式保持队伍的高度专业化。其三，高度重视不同部门在打击文物犯罪中的协作。其四，高度重视被盗文物信息数据库建设。文物市场国均为发达国家，科技投入和财政保障较为充分，发挥了互联网在预防和打击文物犯罪中的作用。
三 、域外文物警察对我国的启示
(一)设置专职的文物警察打击文物犯罪活动
纵观具有代表性国家的文物警察，我们发现不仅是发达国家，部分发展中国家也成立了专门文物警察打击文物犯罪。从我国已有的实践来看，河南、山西、陕西等文物大省的公安机关均在其辖区内单独或同文物行政部门合作成立过文物派出所、文物缉查队等机构，近年来辽宁朝阳公安局成立的集“打防管控”功能于一身的文物保卫分局可以说是全新的尝试，但上述文物警察机构无论从人员数量、经费保障、专业化程度等方面都难以满足同文物犯罪做长期斗争的需要。因此，需要立足于现有国情，参考国外文物警察的经验，创建具有中国特色的专职文物警察队伍。
英语老师应该掌握好初中生的一些详细情况，要时常与用学们聊天，了解他们的心里所想，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教学措施来指导同学们学英语、让同学们喜欢上学习英语知识，应该创设符合初中阶段学生们的口语授课情境，调动起同学们英语学习积极性，老师也能够科学应用多媒体技术手段，有效施展多媒体生动、形象的特征，调动同学们积极参加口语教学情境，使同学们可以集中注意力融入到英语听、说练习当中，使同学们与英语更加亲近，使同学们可以通过英语阐述个人的想法以及体会，推动同学们英语口语水平持续提升。
鉴于我国不具备构建类似于意大利文物宪兵队那种纵向垂直管理的专职文物警察的条件，生搬其他国家的做法也不现实，我国文物警察的创建和发展应同深化行政体制改革和公安改革的步调保持一致，既要狠抓机遇又要着眼现实。笔者认为，在中央层面，我国应借鉴法国、智利的做法设置中央领导机构，整合公安部与文物行政部门的职能，统一组织、协调各地的文物行政部门和公安机关的合作，为具体的案件侦破提供组织、情报、信息、鉴定等方面的支持；在一些文物犯罪高发省区，宜借鉴意大利文物宪兵地方分队的做法，积极培养和吸收具备相关知识和技能的人员进入人民警察队伍，中央应从经费、人员、制度上加大对现有文物警察组织的支持力度，以便更好地落实文保责任。
(二)警文联手拓宽民众参与文保工作渠道
从法国、意大利等国的实践来看，发展和积极引导民间社团参与文物保护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效果。法国有18000多个文物保护社团，这些各类专业类型社团在文物保护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3]民间团体不仅成为文物保护资金的重要来源，同时也使文保效能实现最大化。对于我国而言，公安机关应同文物行政部门主动联合，积极开展合作，共同拓宽民众参与文保工作的渠道，既要发挥文物行政部门专业领域的知识，又要利用公安机关广泛深厚的群众基础，重点做好对青少年群体的文保意识培育。具体而言，可以通过打击文物犯罪成果展进校园、招募文博机构兼职讲解员、文保志愿者等形式丰富群众尤其是青少年参与文物保护的渠道。
1.3 调查工具 调查问卷为自制问卷，内容包括:①护士一般资料:性别、出生年月、学历、职称和入职时间;②科室职业防护用具的配备;③护士在静脉输液过程中职业防护认知及现状调查。该部分分为3个维度，共有37个条目。问卷经专家鉴定，内容效度为0.89。采用预实验20例样本所有数据，测得Cronbach's α 系数为0.865。
(三)整合资源以提升现有数据库实战化水平
相比其他国家，我国的文物信息数据库建设明显滞后。现有的文物信息数据库主要包括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全国打击文物犯罪信息中心、中国被盗(丢失)文物信息发布平台。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主要负责管理、维护文物资料信息库，但其职能单一、文物数据总量有限、信息化程度不高。全国打击文物犯罪信息中心虽建有文物违法犯罪人员信息库、文物案件信息库、涉案文物信息库和案件分析运用系统等，但受制于文物犯罪数据总量较少，其应有的威力尚未发挥。中国被盗(丢失)文物信息发布平台由公安部和国家文物局共同运行维护，具有被盗、丢失文物相关信息的采集、汇总、发布、浏览、查询及线索举报等功能，[4]但其在信息采集、录入等方面还缺乏统一标准，部分文物重要信息严重缺失。由此可见，我国文物信息数据库建设总体表现出起步滞后、多头建设、数据量小等诸多缺陷，难以满足打击文物犯罪实战的需求。前已述及，无论是文物原属国还是文物市场国大多都建立有专门的数据库搜集、分析文物犯罪相关情报信息，取得的效果也十分显著。笔者认为，一方面相关部门应加大经费投入，将其作为文保工作最基础且具有战略意义的工作来抓；另一方面在文物犯罪数据库的建设上，宜整合已有的三个数据库资源，集“打、防、管、控”等多功能为建设目标，借鉴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家的经验，将先进技术应用到数据库运维中，早日实现我国文物信息数据库的实战化。
【参考文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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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霞.建设被盗(丢失)文物信息发布平台 切实保护国家文物安全 [N].人民公安报,2018-05-21(006).
The Enlightenment of Extraterritorial Cultural Relics Police to China
SUN Ke-tong, ZHANG Hai-yang
(People 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38,China )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cultural relic crimes such as illegal excavation, theft, smuggling, and trafficking have been rampant in China, but the detection rate of such cases is very low. The lack of full-time cultural relics police is one of the causes of this embarrassment. From a global point of view many countries have established full-time cultural relics police to be responsible for preventing and combating cultural relics crimes, which are specifically responsible for combating and preventing and is of great value to China. This article aims to summariz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ultural relic police in extraterritorial representative countries and provides useful reference for combating and preventing cultural relic crimes effectively.
Key words ：cultural relic police; cultural relic crimes; crime prevention
中图分类号 ：D63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773(2019)01-0052-05
收稿日期 ：2018-04-20
作者简介 ：孙珂彤(1996-)，女，山东滨州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侦查与反恐怖学院2017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公安情报与信息融合；张海洋(1993-)，男，辽宁凌源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侦查与反恐怖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刑事侦查。
(责任编辑：黄美珍)
标签：文物警察论文; 文物犯罪论文; 犯罪预防论文;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