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雪艺 刘新
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产二区 516001
【摘要】目的 分析惠州地区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情况及其影响因素,旨在为采取针对性的预防干预措施提供参考依据。方法 研究对象来自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2011年3月至2013年3月诊治的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采用自编问卷收集男性不育症患者的临床资料,运用SPSS18.0统计软件包进行描述性分析和二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分析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情况及其影响因素。结果 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中负性情绪检出率55.36%(62/112),焦虑情绪检生率为47.32%(53/112),抑郁情绪检生率为50.89%(57/112)。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示初中以上文化(OR=0.11,P=0.000)、与家庭核心成员关系好(OR=0.06,P=0.000)、音乐疗法(OR=0.08,P=0.000)和渐进性全身肌肉放松训练(OR=0.12,P=0.000)是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的保护因素,PSQI总分≥8分(OR=11.82,P=0.000)是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的危险因素。结论 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率较高,其发生受多方面因素影响,我们在对患者进行临床治疗的过程中,加强患者及其家属的健康宣教,让患者得到家庭核心成员的支持和帮助,指导患者学会通过音乐疗法和渐进性肌肉放松训练来调节自己的负性情绪,同时,为患者提高安静舒适的睡眠环境,减少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出现,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关键词】男性;不育症;负性情绪;影响因素
近些年来,随着人们健康意识的增加,越来越多的男性不孕症患者得到及时的诊断和治疗[1-2]。“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传统思想在每个人心中根深蒂固,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甚至威胁家庭的和谐。既往研究多针对女性患者这一群体,且更多的是关注患者的病因及其治疗方案[3-5]。关于男性不孕症患者负性情绪及其影响因素分析报道所见甚少。为此。本研究笔者分析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2011年3月至2013年3月诊治的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及其影响因素,旨在为采取针对性的预防干预措施提供参考依据,现将结果总结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2011年3月至2013年3月收治的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为研究对象。入选条件:①患者经实验室检查确诊为不育症;②患者结婚均>3年;③患者无听力、智力、言语交流沟通障碍;④患者均能够完全理解医务人员的问话,能够独立完成问卷调查;⑤患者自愿参加本次研究,在开展资料收集前先与不孕症患者签订书面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①患者既往确诊为焦虑症或抑郁症;②患者近期服用锂盐、卡马西平或SsRIs等影响患者情绪的药物;③患者合并精神分裂症、双相障碍和分裂样精神病等重型精神疾病;④患者不愿意参加本研究。其中,年龄范围为26~45岁,平均年龄为(29.15±13.78)岁;不避孕性生活时间为2年~6年,平均病程为(3.75±2.41)年。
1.2 方法
1.2.1 问卷调查方法 采用系列问卷对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2011年3月至2013年3月诊治的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进行调查,调查员采用自愿报名的方式招募,在开展问卷调查前,先对自愿报名的调查员进行培训,调查员进行一致性检验后方开展问卷调查,问卷调查时,调查员给予每位患者统一指导语。
1.2.2 问卷调查内容 (1)自编问卷:包括年龄、文化程度、经济压力、与家庭核心成员关系、与朋友关系、伴侣健康状况、营养不良、音乐疗法、渐进性全身肌肉放松训练等;(2)焦虑自评量表(SAS)[6]:该量表主要评定不育症患者有无焦虑症状及其焦虑症状出现的频率。SAS标准分(量表各条目得分累积之和×1.25)≥50为有焦虑情绪,按照中国常模结果,SAS标准分的分界值为50分,50分以下不报告焦虑情绪,其中50—59分为轻度,60—69分为中度,70分以上为重度焦虑;(3)抑郁自评量表(SDS)[6]:该量表主要评定患者有无抑郁症状及其抑郁症状频率。SDS标准分(各条目得分累积之和×1.25)≥53为有抑郁情绪,标准分数低于53分者不报告抑郁情绪;53-62者为轻度抑郁情绪,63-72者是中度抑郁,72 以上者则是重度抑郁;(4)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问卷(PSQI)[7]:该量表由7个成分(分别为入睡时间、睡眠时间、睡眠效率、催眠药物、睡眠障碍、日间功能障碍和睡眠质量)18个条目。各成份得分累计之和为PSQI总分,而PSQI总分≥8认为有睡眠问题。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8.0软件包分析本研究收集到的数据,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计数资料以绝对值或者构成比表示,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影响因素则采用二分类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
2 结果
2.1 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分布 本次研究笔者认为患者只要存在焦虑情绪或抑郁情绪则认为有负性情绪。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中负性情绪发生率为55.36%(62/112),焦虑情绪检生率为47.32%(53/112),抑郁情绪检生率为50.89%(57/112),严重程度分布见表1。
表1 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分布[n(%)]
3 讨论
不育症是困恼家庭的严重社会问题之一,严重影响患者的身心健康及其患者家庭的核心[8-9]。既往研究多针对不育症临床特点和治疗方案的研究[3-5]。近些年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患者精神活动的关注提到新的高度,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该病患者的负性情绪[10-11]。本研究笔者调查惠州市中心人民医院2011年3月至2013年3月诊治的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结果发现:112例男性不育症患者中负性情绪发生率为55.36%(62/112),焦虑情绪检生率为47.32%(53/112),抑郁情绪检生率为50.89%(57/112)。可见,男性不育症患者焦虑抑郁情绪发生率较高。这提示:在临床医疗过程中,我们不但要优化男性不育症患者治疗方案,而且还要关注患者的负性情绪,减少负性情绪对患者治疗依从性和生活质量的影响,为此,探寻男性不育症患者焦虑抑郁情绪情况及其影响因素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旨在为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提供参考依据。
本研究还发现:初中以上文化(OR=0.11,P=0.000)、与家庭核心成员关系好(OR=0.06,P=0.000)、音乐疗法(OR=0.08,P=0.000)和渐进性全身肌肉放松训练(OR=0.12,P=0.000)是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的保护因素,PSQI总分≥8分(OR=11.82,P=0.000)是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的危险因素。考虑可能与以下因素有关:(1)初中以上文化的不育症患者受传统观念影响相对较小,当面临不孕症时,能够更快的通过不同的渠道改善自身的情绪状态,而且能够充分理解辅助生育技术的复杂性、侵入性和结局的不确定性,能够有效的面对高昂的助孕费用,同时,还能够对不育症相关知识的认识和了解较为充分,能够有效的避免盲目的担心和恐惧,减少患者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的出现;(2)与家庭核心成员关系好坏直接影响男性不育症患者的焦虑抑郁情绪的出现与否及其严重程度,家庭核心成员的支持与鼓励无疑对患者是雪中送炭,能够感觉来自家庭成员的帮助和理解,能够减少该病对患者情绪造成的影响,能够明显减少患者的负性情绪发生,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3)音乐疗法通过音乐频率、节奏和有规律的声波振动,引起人体组织细胞发生和谐共振现象,能够使患者颅腔、胸腔或某一个组织产生共振而直接影响人的脑电波、心率、呼吸节奏等,改善患者的躯体焦虑和精神焦虑,进而减少患者负性情绪的出现;(4)认知行为治疗渐进性肌肉放松训练能够有的放矢的放松患者的肌肉,做到收放自如,有效降低患者整个机体活动水平,机体保持内环境平衡与稳定,减轻患者住院期间的焦虑不安、恐惧和抑郁等负性情绪,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5)PSQI总分≥8分即有睡眠问题的男性不育症患者明显影响患者精神状态,白天学习、工作和生活受到影响,明显增加患者焦虑抑郁情绪的出现,焦虑抑郁情绪的出现可导致患者网状内皮系统活动增强,兴奋患者的交感神经系统,引起睡眠改变,导致患者睡眠质量下降,形成恶性循环。
综上所述,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发生率较高,其发生受多方面因素影响,我们在对患者进行临床治疗的过程中,加强患者及其家属的健康宣教,让患者得到家庭核心成员的支持和帮助,指导患者学会通过音乐疗法和渐进性肌肉放松训练来调节自己的负性情绪,同时,为患者提高安静舒适的睡眠环境,减少男性不育症患者负性情绪出现,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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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田雪艺,刘新
论文发表刊物:《卫生部公告》2015年10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6/5/10
标签:患者论文; 性情论文; 不育症论文; 男性论文; 焦虑论文; 抑郁论文; 情绪论文; 《卫生部公告》2015年10期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