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经济的影响研究
丘 萍，张 鹏
（浙江传媒学院管理学院，浙江 嘉兴311108）
摘 要： 文章基于PEST 理论，构建了“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网络层次分析法（ANP）确定权重，运用极值法进行数据标准化处理。本文以“海丝”前后共8年沿海11省市自治区为样本，测度了“海丝”影响我国海洋旅游的时空差异，采用σ收敛和β收敛，考查时空差异是否有逐渐收敛的稳态趋势。最后实证结果表明：随着时间推移，“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的影响逐渐显现，但这些影响是不平衡的，政治影响大于经济影响，福建、广西、河北等地受“海丝”影响，其海洋旅游效率出现强势逆袭；虽然“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区域差异总体不收敛，但在泛珠三角和长三角区域呈现局部俱乐部收敛，在环渤海地区不具有该收敛特征。提出借力“海丝”，效率优先和重点突破的发展对策。
关键词： 海上丝路；海洋旅游；一带一路
一、引言
“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下文简称“海丝”）对海洋旅游的影响，是指“海丝”政策从政治、经济、社会和技术文化等方面作用于海洋旅游发展，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其发展效率的过程。自2013 年习近平首次提出“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后，2014年中国出资400亿美元成立了丝路基金，2015年国家发改委、外交部和商务部联合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下文简称《愿景》）等。根据《愿景》，“海丝”重点方向是着力将福建建成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将江浙沪、山东、海南等地发展成为“海丝”的排头兵和主力军。随后各地采取多种措施，响应“海丝”政策，如2018 年12 月天津已开辟了108 条国际航线，以促进“一带一路”旅游；浙江宁波打造“海丝活化石”国际海洋旅游品牌；福州、苏州等地举办了多年“海上丝路”旅游高峰论坛等等。研究“海丝”对我国各地区海洋旅游的影响是“齐头并进”还是“快慢有别”，对于借力“海丝”调整当地海洋旅游政策，加强旅游合作，缩小海洋旅游产业发展的区域差距，联合打造具有丝绸之路特色的国际精品旅游产品具有现实意义。
关于“一带一路”对旅游业的影响，现有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1）经济影响。唐睿等对“海丝”影响国内入境旅游市场效率进行了实证评价。张毓，孙根年等认为旅游成长可能并非受“一带一路”影响，而是其本身的增长惯性。Jie Yin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旅游住宿业的投资安全建立了指标体系，借助因子分析和统计数据进行了实证评价，研究结果表明“一带一路”沿线的18 省区旅游产业效率，可能不再随着产业规模的增加而增加，反而出现较为明显的边际效率递减，技术进步层面的相对滞后，已经成为其效率降低的重要原因。（2）社会影响。海上高速公路也对海洋旅游经济至关重要，如南特—希洪路线的经验。Wang J J 等阐述了中国、泰国等多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的交通基础设施项目案例，认为“一带一路”的路网建设已经成为欧亚大陆基础设施互联互通的前提，尽管它的有效性可能会受到政治争论等其他因素的抑制。（3）科技文化影响。Xie M 等通过双重差分模型和相邻距离匹配法等工具，发现如果使用中国普通话作为贸易语言，培养文化亲和力，能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服务和贸易增长。Yeh C C 等借鉴条件价值法，测算了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台湾体育旅游的环境价值。
综上所述，“海丝”对海洋旅游的经济影响在国内收益、国际收益和投资热度等方面较广泛；对海洋旅游的社会影响也比较多元化，在旅游接待设施和路网建设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但是“一带一路”对海洋旅游政治影响，以及在对旅游就业状况、旅游教育、旅游生态安全等方面的影响，还有待继续深入研究；在“海丝”政策对海洋旅游业影响的研究中，几个指标或一两类指标已经不能满足需要，需要通过更完善的指标体系进行综合测度，在发现差异性的基础上判断这种差异性是会进一步扩大还是收敛的趋势，关于这方面的研究仍需大力开展。基于此，本文建立系统性评价指标体系，借助网络层次分析法确定权重，基于极值法对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客观评价沿海地区受“海丝”影响的时空差异情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判断这种差异的收敛性趋势及其原因。
二、理论分析及研究方法
1.“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概念路径及评价体系
（1）“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的概念路径
旅游业是政策敏感型行业，“海丝”对海洋旅游产生影响。长期以来，政策变迁推动旅游业空间发展格局，政策能量释放影响区域旅游差异化发展，如Dave B认为“海丝”有助于增强中国在亚洲沿海国家的政治影响、投资诱惑等。Kim研究表明日本安倍经济政策有助于提升国民对出入境海洋旅游的需求。在2013 年经济衰退时期，爱尔兰政府策划了一系列节事、社区活动营销，改善了海岛旅游经济状况。
权重数据的采集。将表1转化为指标重要性两两评判的问卷，2018 年5 月通过纸质问卷和电子邮件发放问卷100 份，发放对象是中国海洋大学、浙江大学、浙江海洋学院、浙江传媒学院、浙江旅游学院等沿海地区海洋类高校专家，最后回收有效问卷数83 份，有效率83%。将问卷中所有两两判断的平均值，输入ANP模型，如果一致性检验结果小于0.1，则通过检验，结果可以接受，反之拒绝。例如问卷中A1-A4两两判断的平均值显示一致性检验结果是0.0386＜0.1，则通过检验（如图2所示）。
伴随人们生活质量的提升，人们更加追求精神层面的享受，这刺激了高端服务业的发展，因此人们对旅游管理水平有了更高的要求。所以，在中职教育阶段，旅游管理逐渐成为非常重要的一门专业课程。不过，当前中职旅游管理专业在教育过程中仍旧存在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刚上小学的嘉琪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妈妈为了改善家里的条件，经常不能陪在身边。有一次她整整在同学家里借宿了2个月，长时间分离，嘉琪等到妈妈回来时立刻冲上前，扑到妈妈的怀里大哭：“妈妈，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也可以帮你赚钱的。”后来，嘉琪的妈妈东拼西凑了一笔钱，开了一家小小的服装店，日子这才勉强算是稳定下来了。然而祸不单行，不久后妈妈被查出患了癌症。这一次，嘉琪没有哭，反而一本正经地和妈妈说：“妈妈，你要陪我到一百岁，你做好准备了吗？”7岁的孩子，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
其次，从市场看，“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经济的国内外收益和投资热度。有研究表明政策越稳定，旅游消费会平稳上升，反之亦然。我国已发布“一带一路”一揽子投资计划，促进国内旅游、出入境国际旅游的快速发展。一般而言，“一带一路”区域中的省会城市、交通枢纽和旅游资源丰富的区域发展较好，当地旅游业增加值在GDP 和第三产业中的比重越大，在沿海省市的国民经济中地位就越重要，旅游收入增加会反哺旅游投资，成功投资依托先行可行性研发（Research and Development，简称R&D），借鉴海洋科研机构R&D 课题数量多寡，可以间接反映海洋旅游的投资热度。
1）售前商务文本，指商业交易发生前，以品牌宣传和营销为目的的文本。主要包括公司简介、产品描述、新闻稿和广告这四大类。
指标数据的采集。在表1 中指标体系有25 个指标，故m =25，指标数据主要来源于相应年份的《中国海洋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以及中国知网等，个别年份缺乏数据，由相应的平均增长率来推算。“海丝”的倡议是在2013 年提出的，选取了“海丝”后四年（2013-2016 年）的数据，为便于“海丝”前后的对比研究，又选取了“海丝”之前四年的（2009-2012 年）数据作为参照，由此指标数据的时间为tϵ [2009，2010，… ，2016]。对这些数据采用公式（1）进行标准化处理，得到Xij 。
最后，“海丝”需要生态安全和科技教育作为发展保障。一方面，海洋敏感性强，生态环境脆弱，故需要加强对海洋独特生态环境的保护，例如增加海洋类型自然保护区数量和增强管理能力。海洋旅游承载力有限，“海丝”吸引大量游客，并需为其提供足够淡水资源，治理其环境污染状况，这是维护海洋旅游生态安全不可缺少的基础日常工作。另一方面，掌上旅游、互联网旅游大数据等智慧旅游工具，在北海、舟山等“海丝”城市已逐步开展应用。海洋智慧旅游不仅要有高级别的海洋专业人才储备作为劳动力支撑，如海洋专业本科毕业生等，还需要能对海洋旅游和“海丝”出现问题展开科学研究的专业技术人才，借鉴“海丝”主题论文数量，可以一窥海洋旅游中的技术力量。
综上所述，海洋旅游业对“海丝”等国家战略较为敏感，海洋旅游业也有从观光型向度假型转型升级、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需要，故“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会逐渐显现，沿海地区的海洋旅游在政治、经济、社会和技术等方面会显现出差异，差异化、特色化发展有助于海洋旅游强省等“海丝”最终目标的实现，如图1所示。
图1 “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的概念路径图
（2）“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基于上述“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路径分析，考虑到评价体系的系统性、科学性和数据可获取性，借鉴唐睿、郭峦等较成熟的量表，构建了“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评价指标体系，共由4个一级指标（A1-A4），10个二级指标（B1-B10）和25个三级指标（C1-C25）组成，其中政治影响（A1）分为旅游新政和体制改革两个方面，经济影响（A2）分为国内收益、国际收益和投资热度，社会影响（A3）分为促进就业、接待设施和路网建设，技术影响（A4）分为科技教育和生态安全，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都是效益型指标。
表1 “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评价指标体系
（3）基于ANP和极值法的评价过程
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后，需要经过求取权重、数据标准化处理等步骤，才能得到最终评价结果。具体步骤如下：
由文献[19]易知Ø,且文中给出了计算所有约简的组合优化方法,但该方法是NP难的。实际应用中,经常只需一个约简即可满足人们的需求。下面在文献[19]的基础上给出一个搜索规则置信度保持的属性约简的启发式算法。
首先，求取指标体系权重，有主观赋权法（如层次分析法、二项系数法、专家打分法等）和客观赋权法（熵权法、主成分法等）。考虑到“海丝”是一项国家战略宏观调控政策之一，需要主观价值判断引入，表1指标数据是客观数值，为体现主客观结合的原则，故选择主观赋权法。经过比较，层次分析法在主观赋权中应用最普遍，能很好地发挥专家对指标体系的理解和判断，而且层次分析法不断改进，目前被网络层次分析法（The Analytic Network Process，下文简称ANP）替代。ANP 主要经过构建网络评价结构、构造两两判断矩阵、建立间接优势度、构造加权超矩阵、一致性检验等步骤，最终获得权重值Wj 。计算过程采用ANP专用软件Super Decision软件2.0版本来求解权重。
其次，为了消除量纲差异和数量级差异带来的影响，要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即无量纲化处理，分别尝试了极值处理法、线性比例法、标准化处理法、向量规范法和归一化处理法等方法，通过查阅文献以及数据对比分析，最终选取了极值法作为无量化处理方法，公式如下：
“海丝影响值”Iit 地区差异，有惯性情况，即“海丝影响值”Iit 在“海丝”前后变化不大，反之剧变的情况也有。以“海丝影响值”是否大于其均值，即Iit ＞
it 为划分依据，划分为四种类型：①当在2009-2016 年，Iit ＞it 的次数≥6 次时，即平稳影响领先型，包括海南、广东、浙江等3 个省。②当在2009-2012 年，(Iit ＞it 的次数)=0次，但在2013-2016 年，（Iit ＞it 的 次数）≥2 次时，即深度影响逆袭型，包括广西、福建、河北等3 个省，这表明“海丝”以后，这3 个省的海洋旅游受其影响较大，如福建2013年“海丝影响值”Iit =18.590，2016 年是Iit =47.415，从第9名逆袭成第1名。同样的，广西海丝影响值Iit 也从2013年的第7 位，2016 年逆袭到第4 位。河北从2013 年第8 名逆袭到第2名。③当在2009-2012 年4 年中，(Iit ＞it 的次数)≥2 次；但在2013-2016 年，Iit ＞it 的次数是1-2 次时，即浅度影响倒退型，包括辽宁、山东和江苏。如“海丝”前，山东Iit 排名位于第3位-第4位，但在“海丝”后，排名徘徊在第6-8位且Iit ＜it 的年份较多。④当在2009-2012年，Iit ＞it 的次数≤2次，在2013-2016 年，Iit ＞it 的次数是0-1 次时，即平稳影响落后型，包括天津、上海等2个省市，“海丝影响值”Iit 排名都比较靠后（位于第9位-第11位），这与两地是直辖市，地域面积等较小有关。
其中，xij 和Xij 分别为数据原始值和无量纲化处理后的第i 个案例地第j 个指标的数据，Xij =[0，1 ]，案例地iϵ [1，n ]，指标jϵ [1，m ]。
再次，基于ANP 法的最终权重Wj 和无量纲化法的标准化指标数据Xij ，计算各年度各案例地海洋旅游受“海丝”影响的结果评价值（下文简称“海丝影响值”）Iit ，公式如下：
其中，Iit ∈[0，100]，t 为年份，Iit 越大，表示第t 年里“海丝”对i 省海洋旅游影响越大，反之亦然。
2.“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区域收敛
经过上述评价过程，海丝影响值Iit 可能存在地区差异的，如果Iit 有时间序列，通过收敛检验，能观察其未来趋势，即未来地区差异是逐年扩大或缩小的趋势现象，这对未来发展有一定预测作用。海丝影响值Iit 的区域收敛，是指随着时间推移，“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地区差距呈现逐渐缩小（即收敛）的态势。检验是否收敛，主要方法有：σ收敛、β绝对收敛和俱乐部收敛等。具体如下：
测绘地理信息部门主要是提供一些基础性的地理信息数据，如西部开发的测图工程1∶50000的地理信息都是有数据库更新完成的，这也标志着中国地理空间架构的初步实现。当前我国基础测绘地理信息的数据库已经更新完成，但是怎样合理地利用还需要不断探究。大数据的到来要求测绘地理信息的部门能够很好地处理这些地理信息并且进行科学合理的利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关系到测绘地理信息部门的未来。在大数据时代下测绘地理信息的重要性已经显而易见，因此，要求相关部门加强地理国情的检测。
（1）总体σ收敛
按照σ 收敛理论，认为总体来看“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的区域差异，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不断缩小。其计算公式为：
其中，
it 是第t年“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评价结果的均值。当σt +1＜σt 时，可判断存在σ 收敛，即第+1 年“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区域差异在缩小。
（2）β 区域收敛
①绝对β 收敛
β 收敛源自新古典经济学的经济趋同理论，原指发达国家经济增长水平较缓，而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水平较快，逐渐赶超，最后实现经济发展水平基本一致。若β ＜0，而且β 越小，距离稳态越远，追赶速度越快，后面逐渐放缓，反之亦然。“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β 绝对收敛，是指随着时间推移，受“海丝”影响，国内沿海省市自治区的海洋旅游，以各自不同的速度，逐渐发展到趋同的水平，即受影响较小的沿海省市自治区有较快的发展趋势，赶超受影响较大的沿海省市自治区，最后实现均衡发展。绝对β 收敛计算公式如下：
在图3中，曲线向右上方“抬头”的特征，表明了随着时间推移，“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逐渐显现，尤其是2015 和2016 年。在2013 年“海丝”发布的当年，沿海11 省海洋旅游影响值的评价结果值15.00-30.00之间，在4年后在2016年该评价结果值大部分已经在30.00-40.00之间了，由此表明“海丝”对各沿海省市自治区影响逐渐深入。
②俱乐部β 收敛
罗浩等认为“一带一路”对入境旅游的影响存在区域差异，这种差异可能存在于不同的俱乐部。俱乐部收敛是指资源禀赋、客源市场等特征相似的若干区域，其海洋旅游发展受“海丝”影响逐渐趋同。
三、实证测度
1.数据来源
研究区域为沿海地区，根据《第一次全国海洋经济调查区域分类》，分别选取了环渤海地区（辽宁、天津、河北、山东）、长三角地区（江苏、上海、浙江）、泛珠三角地区（福建、广东、广西、海南）等11个省市自治区作为案例地，故n =11。
再次，“海丝”影响海洋旅游就业、接待设施和路网建设。海洋旅游业中的住宿业、旅行社业都是低门槛劳动密集型产业，“海丝”投资形成了较多新就业岗位，带动沿海旅游地经济发展。“海丝”是互联互通的国际倡议，建设密集的海陆空路网设施是当前“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建设重要的一环，是海洋旅游社会发展亟待解决的瓶颈。
“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路径可从政府和市场两个方面延伸。首先，从政府看，“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相关的政府机构改革和官方信息公布。旅游业是“海丝”五通之一“民心相通”的重要媒介产业，根据现实情况，沿海地区旅游主管纷纷要求增权，海南（2009年）、辽宁（2014年）、广西（2015年）、河北和山东（2016 年）、福建（2017 年）等省级旅游局，已经改革成省旅游发展委员会（简称“省旅委”），升级成为省政府组成部门（该现象简称为“局改委”）。沿海旅游主管部门还积极策划和实施了“海丝”与海洋旅游、文化产业融合发展的多种实践，以新闻网页的形式，由政府部门向外公布。如以“海丝”作为标题进行检索，在福建省旅委网站中查询到721篇，其中2013-2016年有675篇，占93.62%，新闻内容包括：开辟“海丝”国际新航线、厦门“海丝”邮轮母港、“海丝”泉州旅游节、“海丝”国外旅行社来闽踩线、“海丝”闽内申遗点统一标识等，以及其他省市“一带一路”成功经验介绍等，内容涉及海洋旅游交通路网建设、海洋旅游新产品推介、海洋旅游新线路整合，可见福建省旅委较重视借助“海丝”发展海洋旅游。全国沿海地区旅游局官方网站共检索出“海丝”政府宣传报道1034 篇（检索日期2018 年7 月10 日-30 日）。这些新举措体现了沿海地区对“海丝”与海洋旅游融合发展的支持与重视，有利于海洋旅游强省建设。
图2 基于ANP的指标A1-A4两两比较矩阵、权重及一致性指标
其余的14 个两两判断矩阵，以此类推。权重值Wj 和一致性检验结果（Consistency test indicators，缩写C. I.）汇入表2 中，C.I. 全部小于0.1，表明通过检验，结果可以接受。
表2 基于ANP的最终权重W j 确定
2.评价结果及分析
（1）评价结果
无论是在当代社会还是在日常生活中，电视新闻都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然而在急剧转型中的中国社会，面对普遍的浮躁与焦虑，电视新闻能否有所作为？通过以上论述，笔者认为，电视新闻需要有自觉的美学追求，才能为当代的社会文化建设作出应有的贡献。美学追求不仅能为电视新闻增加必要的人文精神，而且在本质上与电视新闻报道中的人文关怀是一致的。
根据公式（1）、（2）的计算，表3 报告了2009-2016 年“海丝影响值”Iit 和排名结果，图3 和图4 分别报告了“海丝影响值”Iit 时间和空间的特征。
大豆一生分为3个时期，种子萌发到始花之前为前期，始花至终花为中期，终花至成熟为后期。大豆吸氮高峰在开花盛期，吸磷高峰在开花到结荚期，但幼苗期对磷十分敏感，吸收钾的高峰在结荚期。大豆整个生育期对氮肥的吸收是“少、多、少”，而对磷的吸收是“多、少、多”。因此，必须重视花期供氮，而磷肥以作基肥和种肥为好。大豆施肥要求亩施氮2～5公斤，磷5～7.5公斤，钾7.5～10公斤。相当于农家肥20～30担，尿素8公斤，过磷酸钙20～25公斤，氯化钾或硫酸钾10公斤。
（2）从时间看，“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逐渐显现
其中，Ii ，t +T 和Iit 分别为t+T 年和t 年的“海丝”对案例地i 的海洋旅游影响评价结果，α 为常数，β 为估计系数，ε 为残差项。
表3 “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最终评价结果Iit及排名
（3）从空间看，“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地区发展不平衡
五台群金岗库组为一套以火山岩为主的沉积变质岩系。下部以超基性—基性火山喷发开始，主要为拉斑玄武岩，向上有中基性熔岩、凝灰岩、安山岩和安山凝灰岩，上部主要为长石砂岩、粘土质粉砂岩及粘土质岩。该套火山岩经区域变质后，下部岩石为黑云角闪斜长片麻岩、斜长角闪岩夹磁铁石英岩，向上过渡为黑云变粒岩、角闪黑云变粒岩夹浅粒岩。
在图4 中，“海丝”对不同地区海洋旅游的影响程度是不平衡的。比较图4中（a、b）和（c）的深浅程度，不难发现与2009年和2013 年相比，2016 年福建、河北、山东、广西、辽宁、浙江、海南和广东的海洋旅游受“海丝”影响较明显（Iit ＞it ，t=2016）。
理论分析与实践证明，巷道的开挖仅对巷道周边一定的范围有明显影响，当模型边界到巷道周边的距离为巷道尺寸的3～5倍时［6］，由计算区域的大小而引起的计算误差便可以控制在工程允许的范围之内。因此，根据葛泉矿11912工作面实际地质情况，切眼模拟埋深190m，采用摩尔-库伦模型，模拟范围定为长×宽×高=60m×10m×27m。整个模型共生成42000个网格区域和47916个节点。模型顶部为自由边界，上部岩层平均容重取2.4t/m3，荷载大小由上覆岩层的重量确定。左右边界施加固定水平位移的约束，巷道底部施加固定垂直位移的约束。力学模型如图1所示，物理力学参数见表1。
MRS培养基：MgSO4·7H2O 0.058 g，柠檬酸二铵0.2 g，吐温-80 0.1 mL，酵母膏0.5 g，无水乙酸钠0.5 g，葡萄糖2 g，硫酸锰0.025 g，磷酸氢二钾0.2 g，蛋白胨1 g，牛肉膏1 g，去离子水定容至100 mL，pH6.2～6.4，121 ℃灭菌15 min。
图3 2009～2016年“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影响结果示意图
图4 不同年份“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评价结果的空间示意图
（4）从内容看，政治影响大于经济影响
学生借助于泛雅网络教学平台的“通知”“资源”“讨论”“作业”“考试”和“管理”功能模块。学生先进入“通知”模块区，查看教师课前发布的相关学习任务，对教学情境和教学活动的了解，自主从容地安排学习；在“资源”模块区学习教学资源（微课、课件、教案、相关的网络教学视频），学生可以反复观看相对较难的单元新知识点，将自己难于理解的语法，可以发布到平台“讨论”模块区，与教师或其他学生探讨，达到新内容新知识的掌握；学生学习任务的完成情况系统实时自动反馈，教师可以在“统计”模块区了解每位学生学习的进度和时长及每个章节知识点学习情况，及时督促进度较慢的学生，重点指导落后的学生。
“海丝”对海洋旅游的政治影响（A1）＞经济影响（A2）＞社会影响（A3）＞技术（A4）影响，评价结果如图5 所示。在2009-2012年的四年里，政治影响的评价结果值在0-10.00之间，但在2013-2016 的四年里，政治影响的评价结果值在0-20.00 之间，出现较明显的上升特征。C1-C4 权重值7.784-13.506＞3，是25个指标中最高的4个。从省级人民政府网站中“海丝”发文检索数量（指标C3，以下简称“发文”），在“海丝”前四年这11个沿海省市人民政府共发文24篇，“海丝”新机构成立的数量（指标C4）8个。而“海丝”后四年分别猛增到3045篇和416个，分别增长了125.88 倍和51 倍。其中浙江省共发文1697篇，“海丝”新机构88 个；河北发文361 篇，新增“海丝”新机构19个；福建发文357篇，新增“海丝”新机构111个。发文内容包括：“一带一路与浙江青瓷学术研讨在慈溪召开”、“《标准联通‘一带一路’行动计划（2015-2017）》发布”、“海铁联运‘万里甬新欧’舞出‘一带一路’新天地”，“海丝申遗亮‘家底’泉州市完善展示馆陈列大纲”、‘一带一路’建设高层次专家咨询服务活动在闽举办”、‘一带一路’·自贸试验区与金融创新论坛举行”等等，这些内容涉及海洋旅游所需的国际金融便利措施、各类“海丝”新会展、“海丝”旅游新项目开拓、交通新航线、学者智库、海丝新网站、海丝新宣传片拍摄等海洋旅游基础设施和营销工作。
“海丝”对海洋旅游的影响，除了政治影响比较明显外，经济、社会和技术影响都比较稳定。2009-2016 年的“海丝”前后八年时间里，经济影响的评价结果值稳定在10.000-20.00之间，社会影响的评价结果值稳定在0-10.000 之间，技术影响的评价结果稳定在0-5.000 之间。在ANP 两两判断矩阵中（如图2所示），专家评判的结果亦如此，政治影响（A1）、经济影响（A2）、社会影响（A3）和技术（A4）影响的权重分别是0.418、0.315、0.175和0.09，而且政治影响（A1）和经济影响（A2）的权重之和是0.733（0.418+0.315=0.733），说明专家们认为“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目前可能主要体现在政治和经济方面。
图5 2009-2016年“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政治、经济、社会和技术影响结果示意图
对“海丝”前后4年的经济影响指标数据比较，发现国内收益＞国际收益＞投资热度。“海丝”后4 年时间里，例如这11省市国内海洋旅游收入增长率（指标C6）平均值是22.57%（该值全国是14.77%，“海丝”前是14.93%）、国内旅游人次增长率平均值（指标C7）是17.11%（该值全国是10.70%，“海丝”前是11.29%），而旅游收入（外汇）（指标10）增长率是10.90%（该值全国是29.68%，“海丝”前是3.21%），可见“海丝”后我国11 省市自治区的海洋旅游国内收益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这与ANP法中，专家评判得出的权重结果一致，即国内收益的权重值0.532＞国际收益的权重值0.265＞投资热度的权重值0.203。故就观测数据而言，在“海丝”后的初期，我国海洋旅游宜优先发展国内游，逐步发展国际游，赚取旅游外汇增长不是当前主要任务。
图6 2009-2016年“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的σ收敛
3.收敛检验结果及分析
（1）σ不收敛，从趋势看总体不收敛
没有尊重就没有教育，教育是建立在尊重基础上的教育，也是教育的出发点和归宿。尊重源于对学生人格的认可，在教育教学面前教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其实都是平等的个体，学生可能在智力、能力、情感等方面存在千差万别的情况，但作为学生的基本属性是不变的，都是我们教育的对象，是我们传授知识的主体，是学习的主人，也是教学成败的关键评价指标，不是好学生才评价，差学生也是评价的主体。只有尊重学生才愿意学；只有尊重学生才更喜欢学；只有尊重学习才更有尊严。尊重学生是我们从事教育教学的前题。
图6 报告了σ 收敛的结果，2009 年-2012 年σ 收敛值处于0.123-0.166，“海丝”政策出现后σ收敛值明显拉升至0.198-0.270，这表明“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是地区差异逐渐明显。
（2）β收敛，从局部看俱乐部收敛
为避免俱乐部划分标准的任意性，通常以地理距离作为划分俱乐部的标准，将11 个沿海省市自治区划分为环渤海、长三角、泛珠三角等三个俱乐部地区。如果按时间段来划分俱乐部β收敛，还可以分为三个俱乐部：分别是2009-2012 年、2013-2016 年 和2009-2016年。
表4 报告了公式（4）的绝对β 收敛和俱乐部β收敛的结果。结果是仅“海丝”后的2013-2016，出现了绝对β 收敛，进一步分析，只有长三角和泛珠三角区域呈现俱乐部收敛（满足β＜0，且显著性水平＜10%的条件），其他时段和俱乐部的收敛都没有通过检验。这表明“海丝”提出后，相似的地区之间，如长三角和泛珠三角地区，各区域内海洋旅游受“海丝”影响比较相似，呈现趋同发展收敛特征，但环渤海地区在“海丝”后，不存在区域内的俱乐部收敛特征。“海丝”后泛珠三角的β收敛是-1.333，小于长三角的β收敛是-2.220，表明“海丝”对泛珠三角海洋旅游的影响比较深入，发展态势较好，距离稳态比较近，而长三角海洋旅游受“海丝”影响而收敛的速度更快。
四、结论与启示
本文以政治、经济、社会和科技等四个方面作为影响路径，基于网络层次分析法和极值法，评价了2009-2016年“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的影响，随后借助σ和β收敛工具，进一步检验了海丝影响值Iit 的区域差异特征与时空收敛趋势。
何良诸心一紧，一种预感攫住他，站起身，向前走，经过播音室时，见门虚掩，敲敲，没有动静，门缝内露出女播音员的腿。何良诸的目光顿一下，推开门，女播音员张着嘴，一脸骇然。何良诸问：“小姐，有人卧轨？”
表4 β收敛检验结果
研究结论为：首先，从时间看，“海丝”对我国海洋旅游影响逐年显现。其次，从空间看，这些影响深度却是不平衡的。“海丝”后，海南、浙江、广东等三省的海洋旅游业深受“海丝”影响，在旅游产品设计、路网建设、政策引领等方面堪称“海丝”排头兵；福建、广西和河北等三省深度逆袭，迎头追上，堪称“海丝”核心区，其余五省市海洋旅游受“海丝”影响较一般。再次，从内容看，“海丝”对海洋旅游政治影响大于经济影响，在“海丝”前后的两个时间段，除了政治影响明显拉升外，经济、社会影响都比较稳定，技术影响（含文化、教育、生态安全等方面）权重较低，数值变化也不明显。政治影响主要体现在以海南、广西等六沿海省市旅游局，在“海丝”后已经陆续更名为省旅游发展委员会，进一步发挥旅游业政府主导优势；以广西、福建、海南、浙江等多个沿海省市旅游业和相关产业，大量引入“海丝”元素，形成政府主导性网页宣传，取得很好效果，这些地区的海洋国内游和出境游蓬勃发展。最后，经检验σ不收敛但β收敛，表明从趋势看，“海丝”对海洋旅游影响的地区差异总体是逐渐扩大的，但从局部看“海丝”后的时间段呈现俱乐部收敛特征，即泛珠三角和长三角地区的海洋旅游受“一带一路”政策影响较深且趋同，借力“海丝”发展态势较好。
启示：我国“海丝”沿线省市较多，且经济、社会和生态系统较复杂，这些省市的海洋旅游资源禀赋、客源市场结构、设施技术水平的差异，使其对“海丝”政策的接受与适应程度不同，由此形成了“海丝”影响海洋旅游的地区差异。故借力“海丝”发展海洋旅游，不能面面俱到，力量分散，必须抓住重点、集中突破。根据实证结果，长三角，尤其是泛珠三角，例如福建、海南、广西、浙江、广东、河北等六地海洋旅游，宜进一步扩大“一带一路”在国内的政治影响和经济影响，吸引“丝路基金”国内投资，优先发展国内海洋旅游品牌示范核心区，设计邮轮等海洋旅游新产品，再与“海丝”沿线东南亚各靠海国家，逐步合作发展国际游，是当前体现“海丝”影响海洋旅游效率优先的适宜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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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luation and Convergence Research of the Influence of“Sea Silk”on China's Marine Tourism
QIU Ping，ZHANG peng
（school of management，Zhejiang media university，Jiaxing，Zhejiang，311108）
Abstract： this paper constructs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n the effect of“Haisi”of the Marine tourism，using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NP）to determine the weights and the extremism method to manipulate the data standardization，the differences time and space influence of Marine tourism in China are measured. The tests of σ andβconvergence are made. Results show that over time，“Haisi”impact on the Marine tourism in our country gradually revealed，but these effects is not balanced. Political influence is greater than the economic impact.The Marine tourism at Hainan，Zhejiang and Guangdong are greatly influenced by“Haisi”.The Marine tourism at Fujian and Guangxi are a strong counter attack.It is not overall convergence of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the effect of Marine tourism.the club convergence presents in the pan-pearl river delta and Yangtze river，but not presents in the circum Bohai Sea region. At last，the paper puts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of“Haisi”，efficiency priority and key breakthrough.
Key words： “Haisi”；Marine tourism；Influence；Evaluation indicators；Convergence test
中图分类号： F59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292X（2019）09-0109-07
收稿日期： 2019-03-29
基金项目： 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地浙江省海洋文化与经济研究中心课题（15JDHY05YB）；浙江省生态文明研究中心课题（16STYB01）；浙江省高等教育“十三五”第一批教学改革研究项目（jg20180226）。
作者简介： 丘萍（1980-），女，广西柳州人，副教授，主要从事旅游管理研究；张鹏（1980-），男，湖北荆州人，副教授，主要从事技术经济研究。
（责任编辑：ZYN）
标签：海上丝路论文; 海洋旅游论文; 一带一路论文; 浙江传媒学院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