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的协调发展研究
曾 珍,吴义根
池州学院商学院，安徽池州,247000
摘要： 为了推动安徽省美好生活建设，利用1997—2016年相关数据，运用熵值法、几何平均法和HR模型测算了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的综合发展水平和协调发展度，并对比前后10年协调度的变化态势。在考虑环境后，比较了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差异。结果显示：1997—2016年，三个子系统协调度总体处于上升趋势，前10年波动较大，后10年趋于平稳。2007—2016年，考虑环境规制下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在2010年前高于不考虑环境规制下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在2010年后却明显低于后者，直到2016年两者趋于相等。由此，提出大力加强文化建设，推进经济结构调整，转变发展方式，重视生态环境，实现经济、文化和生活质量的高度协调，共同发展的建议。
关键词： 经济发展；文化建设；生活质量；协调发展
1 相关研究与问题提出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定不移地带领人民创造美好生活，在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坚定文化自信的同时，不断提高保障和改善民生质量，充实人民的幸福感和安全感。“民惟邦本，本固邦宁”，自美国经济学家J.K.加尔布雷思最早提出生活质量这一概念之后，有关生活质量的研究相继在美国、加拿大以及欧洲、非洲和亚洲的很多国家展开。美国学者认为，二战后，美国经济的发展并未使国民取得精神上的同步满足，因此，对生活质量的研究应从国民收入拓展到人们的精神和情感满足上。如Kitayama等从文化视角，认为文化通过对人们的认知、语言等各方面的情感渗透，从而与人们的幸福感相互产生影响[1]。随着中国经济快速增长和文化建设的不断加强，在美好生活需求下，探讨居民生活质量和经济发展、文化建设的协调发展关系，对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对照组患者采用氯氮平片联合碳酸锂进行治疗:患者开始服用的剂量为每天50mg,14天内增加药物剂量至每天150mg到300mg之间,具体根据患者病情状况进行调整。整个治疗过程中,氯氮平片的平均剂量为每天(210±31.5)mg,碳酸锂的平均剂量为每天1g。
国内关于生活质量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相比于西方发达国家，由于国情的不同，最初研究的侧重点也有所不同。卢淑华等认为，直到2000年，我国国民生活都处于由温饱型向小康型的转变，因此客观物质条件是决定居民生活质量的主要因素[2]。1993年，国家统计局公布了《我国小康生活标准统计检测指标体系试行方案》，也是以反映客观物质条件的指标(吃、穿、住、行等)来测量居民生活质量。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更多的学者也从多维度的经济层面和文化建设层面对居民生活质量展开了更加深入的研究。其中，关于经济发展对居民生活质量影响的研究，赵雪雁等分析了西北地区城市化水平与居民生活质量的互动关系，认为城市化水平通过影响居民的消费层次从而全面提升生活质量[3]。李月以超额人均消费作为主要指标来衡量居民生活质量，并构建经济增长动态模型，认为居民生活质量与有效经济增长两者间和谐同步发展[4]。宋伟轩等通过研究发现，经济发展水平和居民生活质量两大子系统具有耦合协调关系[5]。还有学者从房价、人口迁移等角度探讨了经济发展水平和居民生活质量之间的差异[6-7]。关于文化和生活质量之间的关系，张玮等认为，内在的文化根源和外在的文化都会对生活质量产生影响[8]。高立等通过调研发现，文化建设和居民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9]。朱海艳等论证了旅游恩格尔系数和居民生活质量间的关系，认为旅游消费作为一种精神文化消费，会促进居民生活质量的提高，从而提高他们的幸福度[10]。也有学者总结了经济、文化和生活质量三者的互动机理，如陶小军认为，经济发展是生活质量提高的前提和基础，文化建设通过整合资源促进生活质量的提高，生活质量的提高反过来会刺激消费，加快经济发展并推动文化和相关产业的发展[11]。
综上所述，现有文献多是从经济发展或文化建设的单一角度研究其与居民生活质量的相互关联性，涉及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者关联协调性的分析不多，而且涉及文化方面的研究多是从理论分析角度，鲜少从实证分析的角度据以论证。鉴于此，本文借鉴了谢炳庚等对“美丽中国”建设评价体系构建的方法[12]，并进行了如下拓展：(1)运用HR模型测算1997—2016年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与居民生活质量之间的协调发展度，分析、评价三个子系统间相互依赖、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动态关联关系；(2)将1997—2016年分成前10年和后10年两个阶段，分别考察两个阶段协调度的变化态势并进行对比分析；(3)在2007—2016年间，在考虑环境规制下，重新构建经济子系统指标体系，从而考察环境代价对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影响。
2 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2.1 研究区概况
研究样本区为安徽省。安徽省地处中国华东地区，是中国史前文明的重要发源地，拥有徽文化、皖江文化、庐州文化和淮河文化四大文化圈，经济上处于世界第六大城市群——长江三角洲城市群经济区。2014年，安徽省荣获中国最幸福的省份称号。2015年，安徽省正式迈入中等偏上收入的快速发展阶段。
2.2 指标选取和数据来源
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反映的是综合情况，涉及面很广，现有文献对其指标选取尚未有统一的标准，遵循系统性、科学性、代表性等原则，并结合数据的可获得性和指标的可测度性，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13-15]，确定如表1所示的指标体系。研究数据来源于各年份的《安徽省统计年鉴》、各年份的《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年鉴》和《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以及国家数据库。
由表1可知，经济发展子系统层主要反映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是美好生活的基本物质保障，选取人均GDP、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经济增长率波动系数、全社会劳动生产率、对外贸易依存度、资源配置率、工业化率、城镇化率、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等9个经济指标予以测度；文化建设子系统层主要反映区域文化建设状况，是美好生活的高层次精神需求，选取群众文化机构数、人均公共图书馆藏量、文化事业费占财政支出比重、居民文化娱乐消费支出、电视节目综合人口覆盖率、图书杂志出版数量、报纸出版数量等7个指标予以测度；居民生活质量子系统层主要反映地方政府提供公共服务的能力和居民的生活水平，是美好生活中居民生活质量的集中体现，选取城镇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农村常住居民人均纯收入、职工年平均工资、城镇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农村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人口死亡率、教育经费占财政支出的比重、每万人拥有医生数、市区人均住房面积、人均公园绿地面积、燃气普及率、供水普及率等13个指标予以测度。
表1 “美好生活”评价指标体系
2.3 研究方法
抗N-甲基-D-天冬氨酸受体脑炎12例临床和EEG分析 ………………………… 马美刚，吴原，陈志颖 137
确定子系统指标权重的过程中，常见的权重赋值法有层次分析法、专家打分法、主成分分析法和熵值法。专家打分法和层次分析法带有较强的主观性和随意性，主成分分析法不能突出显示分析结果，而熵值赋权法是一种客观赋权法，能根据各指标的客观变异程度，利用信息熵算出各指标的熵权，并根据熵权修正各指标的权重，从而使得其评价结果在很大程度上不受人为因素的干扰。具体步骤如下：
(1)对指标作标准化处理。
(2)利用熵信息的概念对指标作比重变换。
心智模式是指对看待传统事物形成的固定思维模式。这种模式一旦形成，便会对人的思维起到一定引导作用，利用原有的认知和态度去看待问题，而且通常会使用固定的方式解决问题，这种惯有模式会限制主体对新事物的创新思维能力构建，在社会迅速变化并且不断创新发展的过程中，这种惯性思维经常会影响主体做出错误的判断和行动。而改善心智模式，对管理者提出更加优质的解决办法和对策具有重要促进作用，可以使组织更好地提高绩效[1]。
(1)
负向指标：X i =(x max-x i )/(x max-x min)
(2)
正向指标：X i =(x i -x min)/(x max-x min)
其中，x i 为样本实际值，X min为最小实际值，X max为最大实际值；X i 为标准化的值，X ij 为样本i 的第j 个指标值，(i =1,2…m ,j =1,2…,n )；m 和n 分别为样本个数和指标个数，W j 为第j 个指标的权重。
(3)
(3)计算指标的熵值。
(4)
其中，调节系数K =1/ln(m )。
(4) 计算各指标的权重。
(5)
2.4.2 指南应用影响因素 结果(表3)显示：受访者的医院级别越高、最高学历越高，应用情况总值越高(P<0.001)；不同工作年限、职称的受访者指南应用总值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2.3.2 三个子系统综合水平的测度及子系统间协调度的计算
U 1、U 2、U 3分别代表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的综合得分值，由各指标权重式(5)和其标准化的数值式(1)和式(2)加权求和计算而得，然后，利用三个子系统综合得分值的几何平均数表征三个子系统综合水平值U 式(6)，以便更好地体现出三个子系统之间的协调性。
在完成碳信息披露指数的构建后，从企业生命周期的视角出发，实证检验了碳信息披露对企业融资约束的动态影响，研究结论如下：（1）重污染行业的碳信息披露水平整体偏低，但发展势头良好，企业低碳意识逐年增强；（2）以单独附件形式进行碳信息披露的企业碳信息指数要显著高于以年度报告形式进行碳信息披露的企业；（3）与未进行碳信息披露的企业相比，进行碳信息披露的企业的融资约束会显著缓解；（4）对于初创期企业，碳信息披露对企业融资约束的缓解效应不显著；（5）对于成长期和成熟期企业，碳信息披露会显著缓解企业的融资约束；（6）对于衰退期企业，碳信息披露反而会加剧企业的融资约束。
(6)
由表3可知，1997—2016年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综合功效值总体呈现上升态势，可以分为三个阶段：1997—2001年大体稳定在0.3之内，为低水平发展阶段；2002—2010年为快速发展阶段；2011—2016年三大系统综合指数超过0.5，经济、文化和居民生活质量处于健康发展阶段。
资料来源：参考了戴金辉[13]、张亮[14]、李荣富[15]等相关文献。
(7)
(8)
(9)
其中，HR t 表示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间协调度，t 表示时间，AU 表示综合得分值的均值，S t 为标准差。HR t 越大，说明系统内部各子系统配合得越好，即协调度越好，反之则越差。
按照HR t 和U 的大小，综合考虑安徽省三个子系统协调度和综合发展水平的质量，参考其他学者的相关研究结果[12，16-17]，将三个子系统的协调阶段分为四大类型，每个阶段具有不同的特征(表2)。
表2 三大系统协调发展分类
资料来源：参考了谢炳庚[12]、吴义根[16]、薛红霞[17]等相关文献。
3 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协调发展状况分析
3.1 各个子系统1997—2016年得分、综合功效值和协调度分析
根据公式(1)-(6)，将安徽省1997—2016年近30个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将其与熵值法确定的权重加权求和，得到1997—2016年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各自的得分值和整个系统综合功效值，再根据公式(7)计算出三大系统协调度值，结果见表3。
表3 1997—2016年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综合功效值、协调度
(续表3)
资料来源：表中数据由文中所列公式(1)—(9)算出，并依据表2划分依据进行协调阶段分类。
最后，计算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来判断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者间的协调发展状况，对于协调度的计算方法，建立HR模型，如式(7)(8)(9)：
从协调度来看，三个子系统协调度值波动较大，尤其是2007年之前，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三者经历了从初级协调到中级协调乃至高度协调，转而又返回初级协调的发展历程，直到2007年以后，三个子系统协调度开始稳定上升，2010年达到高度协调并保持平稳发展。图1反映了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发展变化态势。
图1 1997—2016年三大系统协调度
将综合功效值和协调度值两者综合起来看，2007年之前，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的综合功效值和协调度值并不匹配。例如，1998—2003年，从协调度来看，三个子系统均处于中级协调水平，而与其匹配的综合功效值却存在低水平发展和快速发展两个状态，主要原因在于生活质量有了小幅度的提升，在没有影响到协调度水平的前提下提高了整体的功效值。2003—2010年，从综合功效值来看，三个子系统均处于快速发展阶段，而对应的协调度却经历了由中级协调到高度协调到初级协调再到中级协调的多种态势。这可能是由于2004年开始安徽省围绕经济发展实施了“861”计划，即建设八大重点产业基地(包括加工制造业基地、原材料产业基地、化工产业基地、能源产业基地、高新技术产业基地、优质安全农产品生产加工和供应基地、全国著名旅游目的地和重要的文化产业大省)和六大基础工程(包含防洪保安工程、通达工程、信息工程、生态工程、信用工程和人才工程)，实施一批较强支撑性和牵动性的重大项目，带动了安徽省经济的快速发展。因此，造成了经济发展子系统的分值相对于文化和居民生活质量两大子系统的分值而言，其增长速度更加迅速，影响了协调度水平。
整体模型最不利内力：M1=1 022 476kNm，N1=198 942kN，V1=7596kN单外筒模型最大弯矩：M2=1 035 170kNm，N2=201 534kN，V2=7721kN单外筒模型最小轴力：M3=736 943kNm，N3=169 118kN，V3=5516kN（1 035 170-757 175）/757 175=36.7%＞20%
从2012年开始，文化建设和生活质量的分值都随着经济发展共同提高，三个子系统高度协调，健康发展。这归因于2012年起，为进一步提升“861”行动计划内涵，省政府将原先的八大产业调整为：电子信息、汽车和装备制造、材料和新材料、食品医药、纺织服装、能源和新能源、文化产业以及现代服务业。六大基础工程调整为：综合水利工程、交通网络工程、生态环保工程、城镇化工程、人才工程以及民生工程。从调整内容中可以看出，安徽省经济结构有了战略性的调整，在注重培育富有竞争力的支柱产业基础上开始开辟新的经济增长点，更加注重生态环保，推动产业结构升级，打造文化产业园区和基地建设，并将民生质量纳入经济发展战略，强化基础设施，从而促进了经济、文化和生活质量更加协调发展。
2.3.1 评价指标的权重赋值
3.2 前10年和后10年协调度的比较
为了更细致地探究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发展变化态势，将1997—2006年三大子系统协调度分成两段：1997—2006年、2007—2016年。两阶段协调度如图2所示。
注:XTD97-06表示1997—2006年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XTD07-16表示2007—2016年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
从图2中可以看出，前10年三大子系统协调度先升后降，期间波动幅度较大，后10年整体趋势向上，2011年后开始出现下滑，2015年重新恢复上升趋势。究其原因，2011年中国经济开始高速增长，经济发展得分明显高于其他两个子系统，三个子系统发展不平衡，从而出现协调度的下降，直到2015年恢复上升，可能是因为国家“三去一降一补”政策以及省政府的“新861”计划产生效果，产业结构得以优化，经济发展质量得到提升，同时，居民的生活质量也得到提高，进而协调度得以提升。
3.3 环境规制下2007—2016年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变化
近年来，环境问题的日益突出，环境规制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已不容忽视，因此，在环境规制下，考虑近10年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三大系统协调度的变化尤为必要。基于表1经济发展子系统9个指标值基础，增添工业废水排放量、工业废气排放量、一般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工业二氧化硫排放量、工业烟(粉)尘排放量、工业废水中化学需氧量排放量6个指标，按照之前的研究方法，得出2007—2016年环境污染下新的经济发展子系统得分值，并与不考虑污染的经济发展子系统得分值做对比，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考虑环境和不考虑环境下经济发展子系统得分值
在此基础上，算出考虑环境和不考虑环境下2007—2016年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协调度的变化趋势并进行对比，见图3。
图3 考虑环境与不考虑环境下三个子系统协调度比较
注：曲线①代表不考虑污染下的协调度，曲线②代表考虑污染下的协调度。
由图3可知，两者基本都呈现上升趋势，但差别较大。2010年之前，考虑环境污染下的协调度较高，原因可能是2010年前文化子系统和生活质量子系统分值均比较低，而考虑环境污染下的经济发展子系统分值低于不考虑环境污染下的经济发展子系统分值，从而其与文化和生活质量两个子系统的协调度相对较高；2010年之后，考虑环境污染后的协调度明显下降，基本维持稳定，2015年后开始上升，2016年考虑环境污染和不考虑环境污染的协调度几乎一致。究其原因，主要是近些年来，政府不再单纯关注经济增长速度，而把经济增长质量的提升放在首位，中国经济正在经历由高速增长转向平稳增长，由数量扩张型发展转向质量效益型发展。随着稳中求进的总基调，经济发展速度开始变缓，从而造成了协调度的暂时下降，配合“三去一降一补”政策的实施，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政策效果开始在2016年有所显现，考虑环境下经济发展子系统的得分值和不考虑环境下经济发展子系统的得分值差别显著降低，几乎趋于一致，同时，三个子系统的综合功效值不断上升，说明坚决推进结构调整、转变发展方式的效果初显，经济发展速度虽然变缓，但是质量型经济增长带来了文化和生活质量子系统水平的提升。
——共建共享，融合发展。整合资源，部门联动，统筹推进，加快乡村旅游与农业、教育、科技、体育、健康、养老、文化创意、文物保护等领域深度融合，培育乡村旅游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推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实现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增美。
4 结论与建议
根据对安徽省1997—2016年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的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美好生活是由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组成的多因素复杂系统，三个子系统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存在着协调发展关系。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就是要把三个子系统间的关系理顺，使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处于良好的共振阶段，系统高度协调、共同发展。
对于携手共建澜湄合作命运共同体，云南省人民政府副省长任军号提出三点倡议：一是提升区域经济整体竞争力，积极推动落实《澜湄国家关于加强跨境经济合作的部长级联合声明》，共同编制《澜湄国家跨境经济合作五年发展规划》，实施《澜湄区域合作智能贸易网络倡议》。二是基础先行，不断加快澜湄合作互联互通建设，推动各类互联互通便利化措施取得实效。三是亲诚惠容，不断深化交流合作，使澜湄合作的成果更多惠及民众。
曲港高速公路连接线路基拓宽土工格栅布设优化分析……………………………………………………… 王向平（10-68）
第二，基于HR模型的美好生活建设评价体系由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层和29个指标层组成。评价方法为：在对指标标准化处理的基础上，采用熵值赋权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通过加权求和法求得各子系统的得分值，再利用三个子系统综合得分值的几何平均数表示三大系统综合水平值，并通过HR模型求出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值，以此来评判美好生活的建设阶段和协调水平。系统综合水平值和协调度越高，则美好生活的建设水平越高。
第三，运用HR模型对1997—2006年安徽省美好生活建设水平进行评价，评价结果表明：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综合功效值经历了从低水平发展阶段、快速发展阶段、高速发展阶段到健康发展阶段。三个子系统协调度总体处于上升趋势，前10年波动较大，后10年趋于平稳。考虑到环境污染对经济的影响，2007—2010年，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相比不考虑环境代价时高，而2010—2016年，考虑环境污染的三个子系统的协调度刚开始明显低于不考虑环境污染时的协调度，但呈现平稳上升趋势，到2016年两种情况下协调度趋于一致，说明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粗放式经济发展必然会以较大的资源浪费和环境破坏为代价，这会导致经济的低质量发展，从而降低美好生活的协调发展水平,只有重视绿色发展的质量型增长，才能带来整个系统的协调和发展。
鉴于以上结论，提出安徽省经济发展、文化建设和居民生活质量三个子系统协调发展的建议：
根据单因素试验可以发现，玉米秸秆淀粉添加量、聚乙烯醇添加量以及甘油添加量的改变对薄膜抗拉强度和变形率有着不同程度的影响，在此基础上选取适当因素水平，以薄膜的综合评分为指标进行正交试验。
美的的捐赠支出有部分是直接对外捐赠，不属于公益性捐赠，不能在税前扣除。为了减少企业所得税的税款，美的应该结合自身情况通过公益性团体进行捐赠，将捐赠支出控制在扣除限额之内，并且在捐赠中还包括有实物捐赠，实物捐赠企业不仅要缴纳企业所得税，还要缴纳增值税。因此，美的选择对外捐赠方式时应该尽可能选择现金捐赠，且要合理控制捐赠金额。
首先，要大力加强文化建设。从三个子系统的得分来看，文化建设子系统的得分值要略低于其他两个子系统，从而会同时影响到系统总的综合效用值和三个子系统间的协调度值。因此，要在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发展方向的基础上，加强文化基础设施投入，例如，增加群众文化机构数，添置公共图书馆藏书量，鼓励居民文化娱乐消费支出等。同时，提高网络文化产品和服务的供给能力，推动文化产品的网络化和数字化，大力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推进文化与金融、科技等领域的跨界融合，在自身丰厚的历史文化资源基础上，实现创造性转化和发展，为广大居民提供与时俱进的精神食粮。
其次，要继续推进结构调整、转变发展方式。把发展优质、高效和环保生态的经济作为核心，坚持走中国特色的新型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发展道路，着力推进绿色发展、低碳发展，形成资源节约和环境保护的产业结构和生活方式。
最后，要处理好三个子系统协调和发展的关系。经济发展是前提和基础，文化建设是催化剂，通过加快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生活方式、丰富居民精神生活等，加速经济发展和提高生活质量，而生活质量的提升又会通过刺激消费、推动文化产业等方式反作用于经济发展和文化建设。三者之间相互关联、相互促进，任何一方的不协调都会降低整个系统的综合效用水平并影响协调发展水平。实现美好生活，必须摒弃粗放型的经济发展方式，坚定文化自信，重视居民生活质量的提升，实现经济、文化和生活质量的协调共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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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Economy ,Cultural Construction and Life Quality in Anhui Province
ZENG Zhen,WU Yigen
College of Business,Chizhou University,Chizhou 247000,China
Abstract :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a better life in Anhui province,the entropy method,the geometric average method and HR model are used to calculate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level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degree of the three subsystems: economic development,cultural construction andlife quality by using the related data from 1997-2016,and also compare the changing trend of coordination degree ten years before and after.Furthermore,it also compares the difference of the three subsystems coordination degree under the consideration of the environment.The results show that in 1997 to 2016,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 three subsystems is generally on the rise.The tendency fluctuates greatly in the first ten years and tends to be stable in the later ten years.From 2007 to 2016,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 three subsystems was higher than that before 2010 which is under no consideration of the environment.But after 2010,it was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e latter.Until 2016,the two tended to be equal.Therefore,suggestions of strengthening cultural construction,promoting economic structural adjustment,transforming development mode,attaching more importance to ecological environment,and achieving a highly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economy,culture and life quality are proposed.
Key words :Economic development;Cultural construction;Life quality;Coordinated development
中图分类号： F061.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 2006( 2019) 05- 0021- 07
doi :10.3969/j.issn.1673-2006.2019.05.005
收稿日期： 2018-10-25
基金项目：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项目(SK2018A0629)；安徽省名师工作室项目(2015msgzs161)；池州学院经济学教学团队项目(2016XJXTD012663)。
作者简介： 曾珍(1986—)，女，安徽池州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区域经济学。
(责任编辑：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