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
孙夕龙
（北京交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44）
［摘 要］ 准确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是意识形态工作专业性和科学性的基本要求之一。围绕政治原则硬核构成的多种意识形态形式各有不同含量的意识形态成分，而每个具体意识形态形式又以一组政治原则为核心，其四周集聚了大量具体论证、说明或描述，构成了一个特定的表达体系。由于主体不同的政治目的，这两种情形形成了大量性质复杂的意识形态局面。对此，应根据言论与行为相结合、个别观点与理论总体相结合、国内与国外相结合、网上与网下相结合、专家与群众相结合、自动识别与人工识别相结合六个方面的思路来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
［关键词］ 意识形态 政治原则问题 思想认识问题 学术观点问题
2016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要正确区分学术问题和政治问题，不要把一般的学术问题当成政治问题，也不要把政治问题当作一般的学术问题，既反对打着学术研究旗号从事违背学术道德、违反宪法法律的假学术行为，也反对把学术问题和政治问题混淆起来、用解决政治问题的办法对待学术问题的简单化做法。”[1]党的十九大报告进一步明确提出，要“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加强阵地建设和管理，注意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学术观点问题，旗帜鲜明反对和抵制各种错误观点”。[2]如果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混淆在一起，意识形态工作不但会有意无意伤害到政治上的同志和中间群众，还会纵容负面政治力量，引起思想舆论领域更多乱象。可以说，准确识别和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是意识形态工作专业性和科学性的基本要求之一，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重要问题。
一、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的含义
第一，政治原则问题。原则是人们说话和做事所依据的准则，政治原则是指政党和政治组织所主张和遵循的理论准则以及行动的首要纪律。总体而言，各个政党和政治组织在特定时期都有自己比较稳定的政治原则。中国共产党及其党员应遵循的政治原则是党章中关于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宗旨、指导思想和行动纲领等的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应遵循的政治原则是宪法中关于中国的国体、政体以及基本政治制度等的规定。党章和宪法的规定也是我国意识形态主体的言行必须遵循的政治原则。
人们发表和传播的思想观点违反了政治原则，就是政治原则问题。违反政治原则产生的意识形态问题，在文字、符号和行为等表现形式上包括两类：一类是用直白的文字、符号和行为等形式违反政治原则，另一类是用非直白的文字、符号和行为等形式违反政治原则。从意识形态主体的意识来看，政治原则问题也包括两类：一是带有明确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这属于政治斗争；第二类是不自觉地违反政治原则，也就是由于思想认识问题、学术观点问题或者其他问题而引起的违反政治原则的行为。政治原则问题不能仅仅定义为用直白的表现形式违反政治原则的错误意识形态，也不能仅仅定义为具有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错误意识形态。
赵五娘是在灾祸接连不断而来，一个比一个沉重的情况下，坚持挑着这副重担的。婆婆死去，公公又贫病交困，赵五娘辛勤侍候，公公又相继死去。家里已一无所有，为了不给张大公再增添麻烦，而又要了却自己份内的事，她剪下被妇女视为极珍贵的头发去叫卖，这已是难能可贵的了，“望前街后街，并无人在”，又有谁肯出钱买头发？赵五娘“谩把孤坟自造”，凭这十爪，“只见鲜血淋漓湿衣袄”，她虔诚地营建了坟墓，埋葬了双亲。在非人所能想象的种种艰难困苦面前，她，赵五娘，一个弱女子，没有推卸，没有逃避，自始至终，默默地承担着，完成它。这个人物内心的感情，有同汪洋大海般的深厚和宽广。
第二，思想认识问题。由于先天素质、成长阶段、教育背景、经济条件、生活环境和生活遭遇等的差异，人们存在着不同的认识能力，有强弱之分，也有擅长领域之分，差异较大，因而对历史、社会、国家和政党，以及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等的理解参差不齐，其中某些认识能力较弱的主体就可能产生各种各样的错误观念，有一些甚至违反了政治原则。例如，某些先天素质较高、教育背景较好的主体，因为个人生存能力强，所以往往更多地强调市场竞争，强调个人奋斗和个体独立性，崇尚自由主义，而对集体主义和为人民服务等价值观理解和体会不深，甚至颇有微词。
思想认识问题也是青年人特别容易犯的错误。青年人总是有美好的理想和憧憬，同时也有追求理想的热情和动力，但他们刚刚进入社会，初步参与各种利益纠葛，初步涉入多种思想相互激荡的漩涡，缺乏对社会、国家和世界的系统认知，缺乏辩证思考能力，仍处于从个体思维提升为社会、国家和民族思维的转变期。在人格上，他们迫切需要独立，但又伴随着强烈的心理逆反。所有这些客观和主观因素交织在一起，决定了青年在比较和判断各种理论和价值观、形成稳定的思想和价值观之际特别敏感多变，与其他社会成员相比，更易产生政治观和价值观的错误，甚至走上弯路。
第三，前两个角度的问题可归结为意识形态的表达形式与意识形态主体动机之间的关系问题。在错误意识形态中，有的使用了直白的表达形式违反政治原则，有的使用了非直白的表达形式违反政治原则，而剩下的那些在表达上则不违反政治原则。第一种情况是极少数，很容易判断。问题在于后两者，表达形式层面看起来都没有政治原则问题，但实质上违反政治原则和不违反政治原则的两类内容却混淆在一起了，区分难度极大，而且在数量上极为庞大。
但多边城市气候联盟在国际气候治理方面也有明显弱势。首先是作为NGO资金有限，最终还是要依靠国家和超国家机构的支持才能运行，因此行动多限于倡议、呼吁、技术指导等方式。同时，目前的城市气候网络主要集中在发达国家，对发展中国家城市关注不够。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城市间的联盟，即使有也多是发达国家主导合作方式和议题，发展中国家被动接受。另外，发展中国家间的城市气候联盟更少，但这些城市才是国际气候治理中最困难的群体，既要承担高速发展的繁重任务，又缺少能力实现经济转型，于是往往只能按照传统方式发展，最后陷入发展-排放-发展的恶性循环。
第一，政治理论、法理和法律、哲学、一般社会科学、宗教以及文学艺术等意识形式都在表达意识形态，从含有意识形态成分的多少来看，这些形式围绕政治原则硬核构成了反映经济基础的“近枝或远蔓”。[3]政治思想、法理和法律是“近枝”，含有最高浓度的意识形态，而哲学、一般社会科学、宗教和文学艺术等则是“远蔓”，每种“远蔓”形式中既有部分内容具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属性，也有很多内容只含有较少意识形态或者几乎没有意识形态成分。如此一来，“远蔓”中的理论或文艺作品即使含有严重的意识形态错误，也很难仅凭文字、符号和行为等形式认定其与政治原则有多少直接联系。这就是产生大量意识形态争议的学理根源。问题在于，如果完全不能就某个具体的理论观点或文艺作品认定其有政治原则问题，那么，这就正好符合负面意识形态主体的行为策略了。那些反对政治原则的负面意识形态主体恰恰是“宁愿十年不将军，不可一日不拱卒”，他们创作大量在表达形式上不直接否定政治原则、但又含有错误意识形态的理论或作品，最终达到“集腋成裘、聚沙成塔”的效果，构造了一个具有强烈否定性的意识形态理论或作品体系。
二、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的复杂表现
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三个问题的表现形式是复杂的，仅凭文字、符号和行为等表现形式，要确定某个特定意识形态的具体错误属于哪一类问题，其实相当困难。
应用系统需要在服务器中安装备份服务客户端，并且和私有云备份系统管理人员协商备份策略，由备份系统管理人员统一在备份服务器中设置备份策略实现自动备份；应用系统基于系统割接等临时需求，可向私有云管理人员提出临时备份需求，由私有云管理人员在备份服务器中设置对应策略实现。
第四，三个问题的关系。首先，这三个问题涉及的都是错误的意识形态，只有错误的意识形态才会用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或学术观点问题这些概念来进行评判。其次，这三个问题之间并非是完全并列的关系。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指的是错误意识形态产生的主观原因；而政治原则问题则有两个层面，或者是指意识形态主体带有明确的政治目的违反政治原则，这是错误意识形态产生的主观原因，或者从性质来看，指的是错误意识形态中违反政治原则的部分。当我们用政治原则这个范畴来定性某个思想观点有问题时，更多的是指后者。
第二，从体系结构来看，一个完整的特定形式的意识形态总是以一组政治原则为硬核，大量具体的论证性理论和观点围绕其四周，是按照一定的叙述逻辑构成的理论体系。因此，政治原则除了可用单独的语言和符号表达外，更多的是渗透在各种具体的论证性理论观点之中。而就绝大多数文艺作品来看，其主题思想也是直接或间接（间接是大多数）地表达了一组政治原则的，作品的具体要素如故事、人物、语言、符号、行动和中心思想等都在或正面或反面地诉说着某种政治原则。错误的意识形态理论和含有错误意识形态的作品在结构上也是如此。这就使得含有政治原则问题的意识形态表现出难以判断的复杂性。绝大多数意识形态理论观点和文艺作品都不会以直白的形式表达违反政治原则的思想，而是在具体理论观点或者作品要素中论述某种错误政治原则。例如，历史虚无主义制造了大量片面的、虚假的“史实”，声称揭示了历史真相，否定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的“中流砥柱”作用，丑化甚至妖魔化革命英雄和领袖人物。其在学术界则以历史研究的名义出现，并且不直接在文字上否定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的合理性，但是每一个被它揭露的所谓史实都在针对中国的民族民主革命的合理性，综合在一起，就是完整地否定中国革命史的合理性。
第四，从主观方面来看，产生错误意识形态的原因主要有思想认识问题、学术研究问题和有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问题。这又产生了多重结果：思想认识问题可能产生一般的错误意识形态，也可能客观上产生违反政治原则的意识形态，学术研究也存在这两种情况，加上有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意识形态，共有五种情形。总结来看，现实中三方面主观原因和五种客观情形常常是混合叠加在一起的。这导致本质是政治原则问题，却常常以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表现出来；本质是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也常常会带来严重政治影响，从而间接涉及政治原则问题。三方面主观原因和五种客观情形在黑色和灰色两种思想舆论地带造成了复杂局面，给意识形态治理带来了很多困难。黑色地带常用如“正面进攻与背后渗透、整体对抗与碎片袭击、本色出阵与欺骗表演”等复杂多变的形式来反对四项基本原则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灰色地带的主体针对党和国家的政治原则，则表现为一个由“围观、模糊、摇摆、迷惑、置疑、埋怨乃至否定”等态度和观点构成的复杂光谱。[4]因此，上述看似琐碎的区分其实是十分必要的，否则无法科学地开展意识形态工作。
第三，学术观点问题。在学术研究中，由于思想争论、研究能力或研究方法等方面的问题而发表了错误的言论，就是学术观点问题。例如，由于思维的僵化，有些研究者始终理解不了辩证的发展观，理解不了人的本质只是不同时代现实社会关系的总和，从而否定人性随着社会的演化而发展以及存在众多为党和人民牺牲自己的英雄的事实，所以始终不能超越个人及其所谓自私本性的层面，把人性自私作为理论建构的公设和推理的逻辑起点。再如，一些文艺创作者追求自己作品的所谓价值中立性或者超越性，仿佛不表达一种所谓全人类的共同情感就不够深刻和高级。相反，马克思主义认为，哲学社会科学领域和文艺创作领域本质上都不是价值中立的，作为思想上层建筑的各个部分都与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存在或近或远的关系，都有或多或少的意识形态属性。这些研究者和创作者虽然在主观上并不是有目的地反对政治原则，但是，因其有着学术研究的形式，所以往往比其他形式的错误意识形态有着更广泛和更深层的负面影响。当然，在学术研究领域，也有少数研究者的立场和动机是有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他们提出的一些违反政治原则的理论观点超出了学术研究范畴，因而属于政治原则问题。
目前PD的治疗仍以药物治疗为主，药物可缓解症状，不能逆转病理，随着病程的进展，药物用量及不良反应也越来越大。长时间的药物治疗，可出现疗效减退，表现为症状波动和恶化，如开-关现象、晨僵、冻结现象、痛性痉挛、肌张力障碍、剂量高峰异动症、双向异动症等[7]，许多学者已经知道康复训练对PD患者的步态和姿势控制是有效果的，本文在于寻找一个更佳的康复训练的方法，提高PD患者的疗效。
通过社区脑卒中服务窗口建设，开展高危人群筛查和干预，提高社区卒中高危人群对卒中高危因素的知晓率和干预率。上海市脑卒中预防与救治服务体系数据库数据显示，上海市住院卒中患者中高血压的知晓率为94.03%，糖尿病知晓率为90.15%，心房颤动知晓率为83.18%，血脂异常知晓率较低为14.26%。相比于全市卒中危险因素知晓率，卒中住院患者高血压和糖尿病的知晓率较高。
三、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的重要性
第一，是正确区分和识别意识形态三个地带的需要。不言而喻，进行意识形态阵地治理的首要环节就是在思想舆论领域识别出不同性质的意识形态思想。红色地带一般比较清晰，因此主要是识别出黑色和灰色地带以及黑色和灰色思想舆论，也就是在错误意识形态中区分出哪些是政治原则问题引起的，哪些是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引起的。由政治原则问题引起的错误意识形态大多属于黑色地带，由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引起的错误意识形态则大多数属于灰色地带。由于表现形式的复杂性，区分环节看似容易，其实是相当困难的一步。
由上述复杂性可知，正确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三方面问题是科学有效地进行意识形态阵地建设和管理的必备条件。
第二，是科学而有效地开展斗争和转化工作的需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黑色地带“要敢抓敢管，敢于亮剑，大大压缩其地盘”，“灰色地带要大张旗鼓争取，使其转化为红色地带”。[5]对于黑色地带的斗争，本质是政治原则的较量，要揭露其险恶用心和反动本质。对于灰色地带的转化，本质是提高认识能力，改变错误的理论逻辑和思想方法，树立马克思主义的本体论、认识论、辩证法和价值观。在具体工作中，如果不能在区分三方面问题上时刻保持清醒，往往就会“把探索性的学术问题等同于严肃的政治问题”，或者“把严肃的政治问题等同于探索性的学术问题”，把一般性的学术问题与严肃的政治问题混淆起来，最后结果要么是用解决政治问题的办法来对待学术研究问题和思想认识问题，要么是用解决学术研究问题和思想认识问题的办法来解决政治问题。前者是简单化的甚至是粗暴的，结果是挫伤民主积极性和研究创作热情；后者则是姑息和纵容，结果是黑色地带依然顽固存在，党和政府以及大众被蒙蔽。
第三，是建立科学系统的意识形态工作思路、标准和方法的需要。意识形态工作是极端重要的工作，同时也是极为复杂的工作，不仅表现形式极为复杂，而且其产品形态和数量更是极为杂多和庞大，因此，即便是常规的工作量也很巨大。所以，必须建立一套科学系统的工作思路、标准和方法，否则无法快速高效地开展治理行动。制定一套科学系统的工作思路、标准和方法，首先是要对意识形态的内容和主体进行科学分类，制定科学的分类标准，明确什么标准下是政治原则问题，什么标准下是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相反，如果没有这套标准，意识形态管理工作的方法很可能就是一刀切，即只要涉及的政治内容看起来不是明显正面的，就一律禁止和屏蔽。
四、区分政治原则问题、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的方法
区分原则是将政治原则问题与思想认识问题、学术观点问题准确地区别开来，不将政治原则问题误判为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也不将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误判为政治原则问题。基于这个区分原则的总方法则是掌握好度，过和不及都会给治理带来损害。区分程序总共有三步：第一是在所有意识形态中区分出正确意识形态和错误意识形态；第二是在错误意识形态中区分出主要属于政治原则问题的部分和主要属于思想认识问题和学术观点问题的部分；第三是从违反政治原则的意识形态中区分出属于有政治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部分和主要属于不自觉地违反政治原则的部分。
从表达形式来识别，容易判断那些直白地违反政治原则的言论和作品，难点在于大量非直白的政治原则问题，虽然专业工作者通过解读其表达形式可以确定它是错误的，但它的传播者是否有违反政治原则的目的，则难以直接确定。因此，区分方法的难中之难是确定那些用非直白的文字、符号和行为等表达形式传播违反政治原则的意识形态的主体的目的。确定意识形态主体的目的，并不是否定言论自由，而是所有国家思想传播管理的常规行为。如果违反政治原则达到很严重的程度，就是涉及刑事犯罪，那就更加有必要进行行为目的的调查。
其一是言论与行为相结合。通过观察现实行为是否违反政治原则来推断意识形态主体的错误言论的性质，这是最普遍的方法，也是根本方法。其二是个别观点与理论总体相结合。从理论上来区分性质，不能局限在个别观点或作品上，个别错误观点或作品可能没有直白地违反政治原则，但如果此主体几乎所有看似没有政治原则问题的具体观点或作品都是错误的，那么，很可能其就有违反政治原则的目的。其三是国内与国外相结合。有一类主体，在国内积极发表理论观点，可能即使是错误的也没有直白地违反政治原则，然而在国外媒介上则是完全相反的一套，暴露了其政治本质。其四是网上与网下相结合。目前意识形态主阵地已经转移到互联网，但仅仅依赖网络上的言论，常常难以判断其错误意识形态的严重程度，还要结合意识形态主体网下的行动来分析，其围绕网上意识形态开展的网下实际行动，才是其真正面目。其五是专家与群众相结合。意识形态理论专家和管理专家的数量有限、精力有限，即使能力再强，面对大量黑色和灰色意识形态主体的海量言论也会感觉较为吃力。群众积极参与一直是我们党开展社会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的优势，应重视并发挥广大群众的作用，使有目的地违反政治原则的意识形态主体难以隐藏。其六是自动识别与人工识别相结合。利用软件进行关键词的搜索已经成为意识形态管理的常规手段，但从效果来看，还存在不少缺陷。这一技术手段还无法应对前文所述错误意识形态的复杂状况，不仅常常误伤正面意识形态，而且常常给一些媒介机构内部意识形态两面人故意散播负面意识形态、打击正面意识形态以借口和手段。自动识别技术可以使用，但目前的水平决定了它只能起到先期引导和预警的作用。在关键词引导之后，必须跟进专家的全面分析和精确判断，后者才是决定性的方面。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5-19.
[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21.
[4]孙夕龙.意识形态阵地建设和管理的思路与方法[J].中国井冈山学院学报，2018(3).
[5]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2016年版）[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196.
［中图分类号］ D6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192X(2019)11-0041-05
本栏责任编辑 朱国栋
标签：意识形态论文; 政治原则问题论文; 思想认识问题论文; 学术观点问题论文; 北京交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