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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中国现代远程教育的质量倍受人们关注，不仅仅是因为质量问题是教育的永恒主题，而且在于中国现代远程教育涉及面广、人多，教育质量的提高，无疑对中国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学习型社会的形成，变中国人口压力为发展经济动力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反之，则使国家及各地投向远程教育的资金付之东流，而且会进一步影响中国人口素质的提高，这不是危言耸听的。因此，我国政府在一些重要文件中多次强调必须重视教育质量。1993年《中国改革和发展纲要》中指出，我国的教育“不仅教育规模要有较大的发展，而且要把教育质量和办学效益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教育部在1998年的《面向21世纪教育振兴行动计划》中指出“加快高等教育改革步伐，提高教育质量和效益”。2002年，教育部为提高普通高校的网络教育的教学质量专门下发了《关于加强高校网络教育学院管理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指出：“质量是网络教育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各试点高校要根据实际情况，尽快建立本校的网络教育质量标准，并按照本校制定的质量标准，从严管理，保证网络教育学院的教学质量。”如何提高我国远程教育的教学质量，始终是中国远程教育的专家学者和管理者的话题。那么，如何提高远程教育的教学质量？教育部在《关于加强高校网络教育学院管理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中提出的具体措施有：规范招生工作管理、加强教学过程管理、严格考试管理、加强教学管理制度建设；重点强化的工作有：加强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建设，促进资源共享，提高校外教学支持服务水平，为试点高校开展网络教育提供上机环境、技术支持、资源建设、学生管理、考务管理等教学支持服务；健全网络教育学院年报年检制度，加强质量监控等。实际上，重视教育质量的提高，已经成为世界教育发展的新趋势，提高教学质量成为发达国家教育管理部门的热门话题。一些发达国家一方面进行大量的理论研究，同时注意加强对学校的管理。在美国，150所大学设有教育管理学博士点，足以说明了问题。因此，对这一问题的深入探讨，始终是中国远程教育的专家学者和管理者的话题。
一、影响中国远程教育质量的因素
一般来说，影响学校的教学质量是由两个方面构成的，一是办学主体，二是客体。而办学主体是由以下几个因素构成的：一是学校的办学指导思想，二是学校的物质条件，三是学习者。有了正确的办学思想而没有相应的物质条件不行，二者齐备而没有高素质的学生，提高教学质量也是一句空话。
所谓正确的办学指导思想是指为社会培养高质量人才的办学的目的，具体来说在办学条件过程中是注重经济效益还是注重社会效益。一所远程教育的大学校长，根本不熟悉远程教育，不重视教学及教学管理，对远程教育缺乏全面认识，没有办学的主动性、积极性，要办好远程教育是很困难的，而把办学视为学校创收的手段，商业意识很浓，在某种情况下唯利是图，办学商业化，要办好远程教育只能是纸上谈兵。因此，远程教育学校的校长对开展工作远程教育工作的真实思想和认识，是至关重要的。
学校的物质条件，一是具备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硬件设施，二是维系这一硬件设施的正常运转的技术队伍，三是一定数量的合格的专兼职队伍，四是质量上乘的管理队伍，五是具有积极向上、努力学习的学习者。
在上述条件中，最为关键的是师资队伍、管理队伍。因为办学条件改善的关键是只要有资金，就可以有办到的事；只要合理使用资金，即可实现资源共享。尽管目前国家教育经费有限，但实行网络环境下的教育还是不难实现的。技术队伍相对师资和管理队伍来说还处于次要地位，这是由他们在教学中的地位来决定的，而且随着现代技术的不断发展，过去令人望而生畏的电脑技术越来越智能化，趋于简单。WDS出现后，DS则显得过于复杂了，所以，是否拥有一支合格的、数量足够的教师队伍与管理队伍对提高教学质量则是十分重要的。
对国家批准的68所开展远程教育的学校来说，师资力量较弱的是电大系统。目前进入国家“211工程”的普通高校求要有博士学位的教师必须占有一定的比例，（有些高校要求40％，有的要求更高），而电大教师队伍中拥有博士学位的教师则太少了。十五期间承担国家教育科学研究项目的在44所省级电大中，不到10％，承担省部级自然科学、社会科学项目的省级电大更不多见，具有硕士研究生导师不多；很多基层电大的教师很大一部分不具备学士学位。因此，尽管电大的教师熟悉远程教育的教学特点，但是专业素质却不能与普通高校相比。对普通高校来说，师资力量雄厚，开展现代远程教育，承担远程教育教学研究应该说不成问题。但事实是，对于普通高校来说，目标是创办世界一流大学，对于教师来说，科研工作是根本任务，这些名师们身负国家级课题，担任博士生导师。有些教师还要担任本科生的授课任务。从观念上，他们将远程教育视为非正规教育，要求他们从事远程教育的教学与研究是十分困难的。因此，普通高校开展现代远程教育也存在一个师资队伍建设问题。
所谓客体是由参加远程教育的学生和社会相关组织构成。他们对远程教育质量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近些年来，参加远程教育学习的学生素质有了一定提高，但总体上说，社会对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偏见的。随着高校扩招，普通高校本科录取分数线不断降低，一些原本是中专及相关大专的院校改为“高职”后，也分流了一部分学生，剩余的学生才参加电大的学习，由此可见参加远程教育学习的学生从入学那天起，基础知识就比较差。我们再来看开放教育本科段的学生。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本科生以原来参加自考、函授、电大大专生为最多，大约占全体本科生的90％以上，只有小部分是全日制大专毕业生。由此可见，参加远程教育的学生文化基础和专业水平相对来说比较弱，从提高教学质量方面来说电大的学生先天不足。
我们需要注意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目前我们国家缺乏远程教育教学质量的统一标准。国家教育行政部门对电大进行了两次教学评估，但从评估的方针看，重点是放在了学校的基础设施、教学条件的改善上，“以评促发展”这句话的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对于开展网络环境下的教学与管理来说这是十分必要的。在评估指标中涵盖着办学的标准，我们且不管这些标准是否科学、合理，但毕竟它成为制约、促进电大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文件。我们说“制约”，是指它约束那些不合格的学校不能再办下去了；说“促进”，是指各级电大为迎接评估，在教育部的要求下改善办学条件，强化硬件建设，地方政府采取措施进行投入，促进了电大事业的发展。这一方面说明评估确实促进了电大的办学条件的改善，同时说明了评估确实有作用。在此基础上国家或社会相关组织应就此形成中国远程教育的统一教学质量标准，以此对中国68家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高校进行教学评估，重点对教学过程进行评估，而且这种评估应该是制度化，并且能认真进行以提升现代远程教育质量，促进中国远程教育的健康发展。
二、对提高现代远程教育质量的思考
人们衡量一所学校教学质量的高低，首先看师资队伍。所谓一个学校可以没有大楼，但是不可以没有大师，这句话本身说明了教师在提高教学质量中的地位与作用。社会对一所大学是否认可、承认，也是看这所学校的师资队伍。那么，衡量一所学校的社会地位看什么？其实看的是学术水平，尽管教学水平与学术水平是两件事（学术水平高，不一定教学水平高，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人们把学术水平与教学水平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表面上看是一件十分复杂的事，实际上很简单，我们看一所学校首先看这所学校师资队伍结构，其次看科学研究水平。前者，是看这所学校的教师中，有多少教授、副教授、讲师；看拥有几位院士、博士生导师、博士；后者看这所学校科研水平和力量，来反映学校的科研水平。
电大教学质量不高，在某种程度上与本系统教师的专业学术水平不高有关。在我国远程教育，特别是电大系统中，在学科建设上，在学科研究领域有影响的专家学者可谓凤毛麟角。要想从根本上改变社会上对电大系统的看法，电大人应自觉、自省，努力把科研工作做好，有组织、有计划产出一批有影响的学术成果。为此，各省级电大应该采取相应措施，改变电大教师队伍的结构，不断增加博士、硕士生的比例，制定激励政策，鼓励教师进行学术活动。要提高科研工作的地位，发挥科研工作在学校中的决策作用。
远程教育的科研工作，一是编制具有现代远程开放教育特点的教材，这本身就是很好的科研工作。现在使用的教材多数是由普通高校特别是一些名牌高校编成的，本来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提升电大声誉，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电大教师学术根基浅，不具备编写教材的能力，这种认识是存在偏见的。如果说，在电大创办初期这样做是有一定道理的，那时全国电大都处于创办阶段，许多教师刚从高校毕业，不仅没有教学经验，而且还谈不上什么学术水平和学术地位。那么，经过20多年的发展，电大系统的教师队伍建设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与发展，应该说具备了编写教材的能力。如果就一个省级电大来说，其力量不足以与一所普通高校相比，但是集中全国电大的师资力量，把各省学有专长的教师组成相关的专家来编制教材，应该不成问题。中央电大应组织全国电大开展这方面的工作，编制出适合成人教育、远程学习的教材来。二是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研究。电大拥有的研究队伍，尽管整体研究能力、研究水平与日益发展的现代远程教育事业相比尚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它的存在与发展，必然会在中国远程教育的建设与发展中发挥一定的作用。因此，如何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使其能够紧密结合实际认真研究教学和管理中出现的问题，由此为相关部门决策提供理论依据，以便采取针对性的办法，这也是提高教学质量的重要措施，更是避免一些开展远程教育的学校不按教育规律办事，不坚持正确的办学方向，不严格按远程教育办学标准办学的最好的办法。
我们在分析远程教育质量因素时，把参加远程教育的学习者作为影响远程质量的重要因素。这是把普通高校与开展远程教育的学校放在了一起，实际上是把普通高校的学生与远程教育的学生放在了一起进行比较。其实，两者没有可比性。一方是刚入高校校门的高中生，一方是具有几年、十几年工作经验的参加社会工作多年的成人，两者是不同的教育对象，培养的目标也不相同。人们之所以把两者放在一起比较，是因为他们的文凭具有同样的效力，属于国民教育系列，国家承认。从这个意义上说，两者的要求应该相同，否则就必划分一个新的标准。人们参加成人教育学习时，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学习者不关心或基本上不关心学校的“牌子”，不管其是否名牌，就看其是否被国家承认，另一个关心的就是学费的高低，在他们看来，成人学校没有名牌，都是一个起跑线，人们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因为参加成人教育学习者的起点一致，这是不争的事实，这是我们研究问题的基本出发点。这就更需要建立成人教育教学质量的统一标准。
参加远程教育的学习者学习的目的越来越复杂，呈多样化，一般是不满足现有文凭，或者为了寻求新的工作岗位，总之，以增加新的知识、新的技能为目的，而且这类学生的比例近年来越来越多。我们就应该把着眼点放在适应社会发展的新的技能的培养、新的知识的培养上，更重要的是学习方法的培养上。因此，提高教学质量就有了重点，有了明确的任务和方向。
一是我们向学生传授的知识，是否被学生和社会认可。多少年来，远程教育学校一直使用普通高校的教材，教学内容缺少成人教育的特点。一般来说，成人在专科教育阶段已经有了一定的学科基础，在本岗位上的工作实践中又不断地学习，使成人学生本专业的知识不断得到加强，实践工作经验也越来越丰富，这是普通高校的学生所无法与之比拟的。从学生掌握知识程度来说，从学习的目的来分析，参加远程教育的学习者是属于继续教育、岗上培训的性质。所以我们提高教学质量的基点放在什么位置就是值得研究的问题了，我们确定的所谓的学科体系是否有助于学生工作更是值得研究的问题了，与之相关的考试方式也应该考虑是否到了改革之关键时刻了。我们决不能用精英教育管理模式来管理大众化的教育。
二是我们的管理方式，除了正常的学籍管理外，其他就是组织学生到学校面授和学生自学、小组协作学习及组织考试。考试往往是评价一所学校校风、学校质量的重要标准，一所封闭的普通高校考风如何，社会影响不大，人们对其似乎不太十分关注。而远程教育、成人教育，特别是像电大这样的学校则不同，它的社会影响太大了，一旦考试环节出了问题，则直接影响其信誉度。某些学校之所以不被人们所承认，并非是因为教材质量不高，也不是教师的学术水准太低，就是因为考风出了问题，使其“知名度”提高，信誉度下降。可见，考试工作对远程教育是相当重要的。目前，电大所有专业在期末考试时都采取闭卷的方式，这种方式本身就容易使人造假、作弊。因为几乎不用思考，所有答案都在教科书中，而且大部分内容只要背下来了，就可以得一个高分。长期以往，学生找到这样投机取巧的方式，于是作弊现象屡禁不止。这种情况如果不改变，势必影响电大的声誉，而最后导致人们对远程教育的不信任。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改革一下考试方式呢？某些专业几乎所有学科都可以采取开卷的方式进行，这样的结果是学生学习用功在平时，只有把课本理解了，基本原理掌握了，才能答好题，才能取得好成绩。其实，这种方式比闭卷有时还要难，它要求学习者不仅掌握这些基本知识、基本理论，而且必须灵活运用这方面的知识和理论，这样改革适应了成人学习的需要，符合成人教学的特点，与我们培养目标也是一致的，就是培养应用型人才。如果一味采用闭卷方式，那么，电大的毕业生才真正的高分低能了。
现代远程开放教育采取的是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教师辅导为辅的教与学的模式，因此，学生的自主学习效果对远程教育教学质量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关于学生自主学习的问题，远程教育学术界理论研讨的最多。人们对于协作学习（小组学习）、自学的理论探讨，对于外国远程教育理论的介绍、学生自主能力的培养等方面的文章给予了很大的关注，但是在实践教学中，怎样实现对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怎样检验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提高，所取得的成功经验是不多见的。特别是这些理论怎样指导教学实践的典型示范更是不多。
我们认为，自主学习首先表现为自己读书学习，其次在教师指导下有计划的读书学习，或者入学后，在教师指导下制定自学计划，按着学习计划去自学，这应该是必须做的或者说是比较容易做到的；再次是看其读书效果，可以进行两个方面的监控，一是看看学生的自学笔记，二是根据不同学科的要求组织学生进行专题研讨，后者应该是重点。其中这种研讨的实践性要强，要解决实际问题，把二者有机结合在一起，我们想学习效果肯定会提高。
三、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应该采取的措施
提高教育质量是教育工作的永恒的主题，不同历史阶段对教育质量的要求不同，教育质量的内涵也不同，现阶段提高教学质量，我们认为应该努力做好以下工作：
1.就中国目前远程教育来说，需要有统一的质量标准。目前，在中国开展现代远程教育的主要是68所高校利用计算机、网络技术开展的网络环境下的远程教育。这68家，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电大系统，以在国家立项的方式，开展了“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研究项目；二是其他67所普通高校开展的网络教育。在办学层次上都有本科与专科。这二者就没有统一的质量标准。其实，在教育、教学质量上，这68所高校是各行其是。我们认为国家有关部门首先把这68所开展的网络教育统一起来，在校外学习中心设置、在教学支持服务、在教学管理上均做统一要求，同时，对培养的人才规格做统一要求，对所开设的课程（同一专业）做统一要求，各学习中心应该利用自己所在地区的特点，对所需人才的要求及时反馈给有关高校，这样使社会的标准与高校的标准一致起来，使学校制定的标准与当地社会的发展密切结合在一起。这样标准为社会所承认，远程教育的质量有了信誉度，执行标准有法可依，操作起来就比较简单了。在制定质量标准过程中，不能忘记我们的教学对象，往往他们更直接反映社会对人才的要求，他们在工作实践中往往会更了解需要什么样的知识，什么样的能力对他们更有意义，从而使我们所制定的质量标准更加符合实际。需要说明的是，这一标准应该是动态的，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人才要求的标准在不断变化，对此我们必须要有明确的认识。
2.强化管理。现代远程教育学生数量大，年龄有差异，学生的阅历及文化背景都不同，给管理工作带来了一定的困难，同时对管理者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首先，远程教育的管理者应该是研究型人才。由一些专家组成管理专家组，研究确定远程教学的过程，并能制定出对这一教学过程进行全面监控的有效方法、条件、要求，进而为构建完善的反馈机制创造条件。远程教育的教学过程应该不是僵化的，而是动态的，管理专家组对教学过程的监控是依靠体系实现的，这样才能有针对性地调整教学管理文件和要求，进而为建立完善的评估体系做准备。目前，中国远程教育的评估工作是由政府组织专家开展的，这是十分必要的，但是远程教育体系自己要有一定的评估系统，要教学评估工作是整个教学活动的一部分，是教学管理工作的组成部分，并能经常化、制度化。目前，各省级电大在教学管理中都有“教学检查”这项工作，从本质上说，教学检查本身就是教学评估的一种，但与教学评估相比，教学检查多是专项的、临时性的，甚至有时是随意性的，对于促进教学与管理作用不大。教学评估则不同，无论对于学校的建设，教学质量的提高都有重要作用。
3.远程教育与传统教育最大的不同是学生运用现代教育手段进行学习，教学的多媒体化是其重要特点。在教学管理中，进行教学多种媒体优化组合的一体化设计方案的问题已经提出多少年了。但是没有能从根本上把这一问题彻底解决好。实际上，远程教育的多种媒体中最为古老的印刷仍然在发挥作用，对于不同学科来说，教学媒体的作用是不同，有些学科只靠印刷媒体就够用了，就采用印刷媒体，没有必要采用什么网络技术，什么VCD，有些学科可能录音的效果更好些，就用录音带进行教学，也可能有这样的学科，录像带可能比任何一种媒体都适用。 我们的目的是培养人，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只要有利于人的全面发展，哪种媒体有效就用哪种媒体，这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4.制定适合成人的教学计划。教学计划针对性要强，应该模块化，同是一个专业，可以设定多种方向供学生选择，这决不是为了体现“以学生学习为中心”的教育思想才这样设计的，而是社会发展的结果。同样学法律，实际工作从大的方面来分有检察院、法院、公安律师系统，在具体的工作中，有些规则和要求是相同的，有些则完全不相同，所以教学计划只有富有弹性、灵活性，才能实现既夯实了学生基础知识，又满足了专业建设需要的目的。这种教学计划才叫与实际紧密相结合的教学计划，学生所学知识也不会严重脱离现实与实际了。我们强调“学以致用”是正确的，有些知识不是直接用于社会而是间接的发挥作用，所以，不可以把“学以致用”庸俗化。
5.远程教育的教材制定应符合成人学习特点。主要是方便学生自主学习。现代教育思想主张学生自主学习，我们编写的教材如果和普通高校一样，那么如何才能区分二者的不同点。由于成人教育与普通高校在培养目标上不尽相同，一面是适应高等教育大众化所施行的远程教育，一面是培养研究型人才的高等教育，在编写教材上必须有区别。远程教学的教材应以简单、易懂、方便使用为特点。其实，目前完全适用于远程教学的教材并不多见，所以有必要组成教材编制委员会，组织相关学科的专家、编辑、远程教育的技术人员、远程教育教学研究专家共同完成对现代远程教育的教材编写与审定工作，真正设计出多媒体设计方案所实用的教材。这一工作怎样完成，过去的经验是值得借鉴的，关键的问题是专家组由各个专家负起责任。学科专家是负责这本教材是否具有前沿性，是否具有科学的体系，实际上是把握教材的学术地位与水平。远程教育的技术人员负责运用现代化教学技术把这些教材内容用网络技术、录音、录像、流媒体课件、VCD光盘等多种媒体表现出来，至于什么内容用什么媒体来表现，则是编辑与远程教育教学研究专家来承担了。各专家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各种专长的有机结合，一定会编制出符合远程教育规律与特点的教材来。
提高教学质量，千头万绪，但是归根到底要依靠广大的教师和管理人员。提高远程教育学校的学术水平、教学水平、管理水平是实现这一任务的保证。当然，教学质量的提高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事；承担远程教育的学校要负担起这样的责任和义务，具有改革的思想、正确的质量观，认认真真从一点一滴做起，才能朝着这个方向迈出坚实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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