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语言教育政策探观论文

老挝语言教育政策探观论文

老挝语言教育政策探观

闫亚平1, 张丽萍2

(1.华北水利水电大学 外国语学院, 河南 郑州 450046; 2.南宁师范大学 国际教育学院, 广西 南宁 530001)

[摘 要] 老挝为东南亚唯一的内陆国,是一个多民族多语言国家。在语言教育政策方面,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从国语独尊调整为多语并存,呈现多元化、多语言、共繁荣的局面。而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以及中老合作项目的顺利开展,老挝境内的汉语学习需求不断增加。对此,老挝也越来越重视与中国在教育方面的合作与交流,提供越来越宽松的教育合作政策环境以及更优厚的华文教育条件。

[关键词] 老挝;语言教育政策;汉语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The 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为东南亚唯一的内陆国,首都位于万象(Vientiane),全国划分为17个省、1个直辖市(万象市)。老挝实行社会主义制度,老挝人民革命党是其唯一的政党。老挝国土面积为23.68万平方公里,居民多信奉佛教,华侨华人约3万多人。老挝是一个内陆国家,位于中南半岛北部,北部与中国比邻,南部与柬埔寨衔接,东部临近越南,西北与缅甸相连,西南与泰国相接。由于约80%的国土是山地和高原,因此,被称为“印度支那屋脊”。同时,由于地形的限制,导致老挝国内交通不够便利。而目前正在建设当中的中老铁路,将为老挝山区带去新气象,也将为“一带一路”倡议与老挝“变陆锁国为陆联国”的战略对接架起桥梁。

老挝历史悠久,但在历史上曾长期遭受殖民统治。通常认为,在现今老挝疆域相继出现过堂明国、南掌国(澜沧国)等国家[1]。老挝历史上建立的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是1353年法昂王定都在琅勃拉邦的澜沧王国。从1893年至1954年,老挝被法国殖民统治。在此期间,法国殖民统治当局推行了有利于推广法语与法国思想意识的语言教育政策。1954年,法国在奠边府战役中失败后签署日内瓦协议,从而退出老挝,老挝宣布独立。在法国刚撤离老挝、老挝尚未有可喘息之时,美国侵略势力又席卷而来,老挝又落入美国殖民统治之中。美国在老挝推行了有利于英语发展的语言教育政策。1975年12月2日,在首都万象召开的老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废除了君主制,组成了以苏发努冯亲王(Prince Souphanouvong)为主席的最高人民议会和以凯山·丰威汉(Kaysone Phomvihane)为总理的政府。至此,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正式成立,老挝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目前,由本扬·沃拉吉(Boungnang Vorachith)担任老挝人民革命党中央总书记,通伦·西苏里(Thongloun Sisoulith)担任老挝政府总理,巴妮·雅陶都(女)(Pany Yathotou)担任老挝国会主席。

一、 老挝语言景观

老挝是一个多民族多语言的国家,据著名的调查研究公司We Are Social 2019年的调查数据得知老挝现有人口701万,共有49个民族,划分为四个族群,分别是老泰族群、孟—高棉族群、汉—藏族群和苗—瑶族群。根据四大族群,语言上也划分为四大语族:老—泰语族、孟—高棉语族、汉—藏语族和苗—瑶语族。不仅不同的族群讲不同的语言,族群内部还存在着不同的方言。比如,老挝拉祜族的白祜族、黄祜族、拉祜松 3 个支系在语言上就有差异;老泰族群的8个民族,不同民族有不同的方言。虽然不同方言之间的差异不是很大,不影响交流,但不同地区的方言特征还是存在一定的差别。此外,侨居在老挝的世界各国的人,他们操持着各种语言,这就更加丰富了老挝的语言。

老挝在历史上曾被称为寮国,老龙族是老挝的主体民族,因此,老龙族的语言即传统老挝语亦被称作寮语。老挝语属于汉藏语系壮侗语族壮泰语支[2],分为上寮、中寮和下寮三个方言区,其中以中寮的万象话为标准语。尽管老挝语南北方言不尽相同,但标准老挝语逐渐成为老挝各民族的共同语。老挝语在发展过程中还吸收了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外来语,因此,老挝语中有很多借词。在所有借词中,占比最大的是巴利语,其次是梵语和高棉语。除此之外,老挝语还从汉语、泰语、日语和印度语等语言中借入一些词汇。在各种外语对老挝语的影响中,泰语对老挝语的影响最大。这是因为老挝使用泰语的人数最多,使用范围也最广。曾有人在2003年做过调查,调查表明90%以上的万象人懂泰语,30%以上的人会说和写泰语[3]。老挝语和泰语属于同一语族,甚至可以划分为同一语支。因此,从语言谱系关系来看,老挝语和泰语两者之间的互通性很强,掌握泰语的老挝人自然就比较多。

因历史上曾长时间遭受殖民统治,仅就官方语言而言,老挝就呈现出多语、动态状况。如在1893-1954年的法属殖民地时期,法殖民当局为了控制老挝人民的思想,将法语定为老挝官方语言,所有文书必须用法文书写,老挝人民必须学习法语,中小学开设法语课,同时弱化老挝语的教学,将老挝语作为选修课。1954-1975年,老挝处于被美国侵略时期。在语言政策方面,为了扩大英语的影响力,老挝语仍被列为选修课。可见,法语和英语都曾经在老挝的语言舞台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老挝建国后,因与苏联和越南的双边关系紧密,俄语和越南语颇受老挝人欢迎,很多学校都开始讲授,官方也将这两种语言作为重要的对外交流用语。但随着苏联解体、老挝后来奉行多边外交政策,俄语和越南语渐受冷落。

由于老挝华人数量有限,华语在老挝的发展规模一直不大,甚至一度出现了停滞的状态。因为老挝政府在1975-1986年间推行了极“左”的经济、政治政策,华校被政府没收,华文教育因此几近瘫痪。而随着中老双边关系的改善,华语教学又得以恢复,并在近些年来得到快速发展。

采用Excel和SPSS20.0软件对问卷调查数据进行基础部分的分析,包括样本人口统计学特征部分的频数分析,残障人士休闲习惯的频数分析等;问卷信度检验,用KMO值和Cronbach’s Alpha系数检验问卷各题题项的内部一致性;因子分析部分,用于提取影响残障人士的城市公园可进入性的主要因素;城市公园可进入性分析和测评,根据问卷获得的关于深圳市莲花山公园可进入性现状,残障人士目前的休闲特征和无障碍环境建设标准,以深圳莲花山公园为例,展开调查,并提出改进意见和建议.

老挝历史上产生过吉蔑文字、孟文字、傣文字、黑泰文字和经书文字等多种文字[4]。老挝现行官方通用文字——老挝文,属于拼音文字,字母源自梵文。老挝文字的创立深受印度佛教的影响。

二、 殖民统治时期的语言教育政策

(一) 法属殖民地时期(1893年-1954 年)

19世纪中期,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进入了第二次工业革命时期,国家实力进一步增强,并加紧向海外扩张,掀起了瓜分世界的狂潮。在这样的国际大背景下,法国先后把越南、柬埔寨和老挝收入囊中,并建立了“印度支那联邦”,开启对他们的侵略控制。

法国殖民者在此期间对老挝实行的是“分而治之”的统治政策,并安排专门的人员进行管理[5]。要统治一个民族,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语言问题,这其中法国的传教士们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为了方便传教,他们通过使用自己国家的语言记录并加以整理的方式来学习老挝语,建立起老挝语与法语的联系。1904年,法国传教士夸兹(J·Huisi)编撰出版了以《法暹词典》为基础的《老法词典》,对在老挝推广法语发挥了重要作用。在老挝沦为法国殖民地后,法国殖民当局便实施了弱化老挝语、推广法语的语言政策。要求老挝中小学开设法语课,老挝语反而成为选修课。除此以外,还规定法语为老挝的官方语言,所有的公文必须用法语书写。在此过程中,老挝人民进行了反抗与抵制,使法语的推广受到一定的阻碍。但是,这种反抗和抵制,不仅没有完全阻止法国殖民当局对老挝的语言同化政策,反而使法国殖民者加大了对老挝推行语言上的大同政策的力度,进一步推行法国的意识形态,促使老挝人民学习法语。

在美国控制老挝期间,老挝政府吸取了法国制定老挝语言文字政策的经验,将老挝语向精简化、一致化方向改革。这对促进当代老挝语的统一与规范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在官方老挝语标准化的进程中,各种外来语一直与老挝语交叉并存。因受法国殖民统治的原因,法语对老挝语的影响一直存在。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法语不仅是老挝官方对外交流的语言,老挝很多学校也都开设法语课。这样无论是在官方部门还是在民众之间,法语的流传度都很高,不利于标准老挝语的推广。

老挝作为一个多民族、多语言的国家,不同民族所操的语言之间差别较大。因此,单一的语言教育政策并不适应老挝的现状。在推行以老挝语为唯一官方语言教育政策的初期,成效并不显著。不同地区的人仍然讲自己的方言,只是在和其他地区的人交流时才用政府规定的老挝语,就连官员之间的交流也还是用方言。

渔人说:“我是卿县人,卿县遭梨友屠杀是在夏天。卿县河多,湖多,我在芦苇中躲了五天。这五天,真不是人过的。胡人杀了人,把尸体朝河里一扔就了事了。胡人还逼渔翁替他们驾船,在河里射杀逃跑之人。河水渐渐红了,粘稠了,我受不了那血腥气,把能呕的东西都呕出来了,最后什么也呕不出来,就干呕。五天过去,岸上不再有胡人,我从芦苇丛中游出来,拨开一具具尸体,爬上一条船,一看,满河都是浮尸,连下篙的地方都没有……”

在法属殖民地时期,法殖民当局一方面极力推广法语,扩大法语的适用范围与影响力,另一方面为了维护统治制定了统一规范老挝语的语言政策。然而规范老挝语的过程并不顺利。之所以不顺利,一是因为老挝人民对法国殖民者的反抗心理;二是因为法殖民当局最初制定的老挝语语言文字规则保留了大量晦涩难懂的巴利文和梵文,语法复杂又难懂;三是因为老挝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方言较多,在短时间内统一语言文字并非易事。但是,法殖民当局也在不断地调整促进老挝语统一规范的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也促进了现代老挝语的形成。

(二) 美国侵略干涉时期(1954年-1975 年)

1954年,老挝刚从被法国侵占的泥淖中解脱,美国便乘虚而入。直到1975年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老挝才得以摆脱美国的控制。在此期间,老挝实质上是分裂的,有两股较大的势力——老挝王国政府和老挝爱国战线(巴特寮)控制着老挝的大部分区域。老挝王国政府背后有美国和泰国的支持,老挝爱国战线(巴特寮)背后有苏联和越南的支持。这两股势力分别在自己所控制的区域,实施了不同的语言教育政策。老挝王国政府万象政权控制区没有提出新的语言政策,基本上继续沿用 1948年“老挝文字委员会”制定的语言教育政策。而在老挝爱国战线控制的区域对语言教育政策进行了改革,重新规范了老挝文的书写,并对其删繁就简。这既使老挝语文字拼写和语言趋向一致,也有利于普及民众文化和扫除文盲。1967 年,爱国战线中央负责人之一富米·冯维希(Phoumi Vongvichit)出版了《老挝语语法》,该书再次强调了按照词汇读音来拼写文字的原则,对老挝的语言和文字进行了详尽的解释与总结。为老挝语言文字的统一奠定了基石,为现代老挝语的形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17年,法国殖民当局指派一个专门的委员会为老挝学校编写教材,这标志着老挝进入了创建标准老挝语的时期[5]。到20世纪30年代,为了进一步掌控老挝人民的思想,隔断老挝与泰国的联系,引导老挝人民脱离泰国佛教的影响,加强殖民统治,法国殖民当局十分重视老挝语书写的规范化和标准化。1931年,为了更规范、更标准地进行老挝语的书写和字母的整理工作,法国殖民者还在金边设立了专门的佛教学术研究委员会[6]。1935年,佛教徒摩诃·西拉在老挝佛教经文的基础上编纂了《老挝语语法》一书。此书是以巴利文和梵文为基础的佛教语言编著而成,书写和语法体系非常复杂,再加上当时很多老挝人根本不信仰佛教甚至不讲老挝语,所以,此书的拼字法和语法并不为大多数老挝人所接受,他们仍然使用自己的方言。1938年,法国殖民当局也意识到了这一问题,于是,命令该委员会修改官方老挝语的书写和拼写原则。1939年,经该委员会激烈的讨论,最终规定不保存从巴利文和梵文中借用的词汇,采用更简单的根据发音来拼写的拼字法;同时规定老挝语为老挝国家语言,法语为当局官方语言。但是,尽管法国殖民当局采取了修定措施,这种老挝语的拼写法还是没有固定下来,也没有被广泛接受,不同地区的寺院仍然使用他们本来的书写体系。中部和南部地区的寺院依然使用檀语书写经文,琅勃拉邦省的寺院仍然使用泰北、云南傣族和掸邦地区流行的书写体系。至20 世纪 40 年代初,法殖民当局因之前的语言文字改革效果不佳,又发起了老挝语标准化运动。但其目的并不是为了老挝语的发展,而是为了顺利教授老挝人法语,输入法国的思想体系,培养更多的翻译人才为其所用。1917年-1939年间,法殖民者为了实现其同化政策,还在老挝创办了一批公立初等教育学校,并要求这些学校使用老挝语教学[6]。二战结束前,老挝只有一所高等院校,即位于万象的巴维学院,学生数量不多,上课使用的课程体系也是法国人制定的。

三、 独立后的语言教育政策

(一) 单一语言教育政策的推行及其阻力

人像摄影的发展已经步入成熟期,表现在对于影像内涵与表达的深层次的探究;面对流行与时尚、传统与现代,寻找图像与人的多种表达的可能性与更为开放、对等的交流方式。数码化的普及令后期制作更为精进和突出。大多数优秀的参赛作品都倾向于创作性、艺术性,但商业与艺术完美融合的精品不多。作品品种略显单一,婚纱摄影维持着四平八稳、鲜艳亮丽的调子,没能取得新的突破。人体摄影热引发参评作品中人体摄影数量明显增加。

2007年寄宿制学校成立后,12所村级小学实施“一体化”管理,全镇150名专任教师和1380名小学生都集中到寄宿制学校来,对她来说,许多工作都是盲点,每天都在摸着石头过河。但她凭借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在探索中寻找发展之路。工作中,她带领班子团队狠抓教育教学质量管理,通过听课、指导、进名校、访名师等形式,促进教师专业化发展。通过不懈努力,从2005年至今,学校在小学升初中的水平测试中以连续多年保持全县农村小学领先地位,获得了社会、家长们的啧啧称赞,夯实了学校可持续发展的基石。

1941 年,琅勃拉邦国王在法国殖民当局的扶植下统治了整个老挝王国。为了防止老挝人民泰化而不利于其统治,法殖民当局想方设法向老挝人民灌输民族意识,还帮助老挝迅速扩展学校教育体系,教授民众老挝历史。老挝的傀儡政府也接连颁布了修改语言教育政策的法令。这些法令名义上是为了改良和推广老挝语,实际上还是为了法国殖民统治的便利。如1947年5月11日《老挝王国宪法》第六条规定:老挝语为国语,法语亦被作为官方语言。这就从宪法的高度明确规定了法语的地位,促使老挝人民不得不学习法语。1948年8月,根据王室第67号法令,成立“老挝语文字委员会”,该委员会补充了老挝语辅音字母。1949年,老挝政府又规定老挝语的书写原则要按照词汇的读音来拼写,并删除许多从巴利文和梵文中衍生出来的单词。这两条法令完善了老挝语的拼音系统和书写原则,有利于推动现代老挝语的形成。但这也加深了法语对老挝的影响,一直到1954年7月法国军队从老挝撤离、老挝王国独立,法语依然作为老挝的官方工作语言和教学语言。

而在所有的外语中,泰语对老挝的影响最大。因为老挝和泰国具有相同的民族文化,被认为来源于同一个“古老”的国家。

(二) 逐步转为多元开放的语言教育政策

目前来看,“套路贷”犯罪主要指向缺乏金融和法律知识的中低收入群体以及急需资金的创业者,他们对于“套路贷”犯罪的危害性往往认识不足,为了周转资金、超前消费或者套取赌资,在正规借贷渠道受阻的情况下转而向寻求贷款广告或者职业介绍人的帮助,未经深入研究或征得家人同意便轻信不法分子签署虚高借贷合同。借款人因缺乏取证意识,以至于被不法分子所利用,导致事后难以根据现有证据有效判别借款、还款数额。也因缺少自我保护意识和基本的刑事、民事法律常识,以至于被不法分子“牵着鼻子走”,在其“引导”下进行“层层平账”,或交出身份证、房产证、营业证等重要证件进行抵押,无形中助长了不法分子“索债”时的嚣张气焰。

老挝于1975年12月独立,独立的标志是建立了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老挝的语言教育也开启了历史新纪元,开始独立自主地制定语言教育政策。为促进老挝语的发展,老挝政府的首要举措就是制定官方老挝语的标准。1975年12月2日,老挝召开了第一届老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会议做出决议,决定把老龙族使用的老挝语作为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的通用语。同时,还要求学校使用官方标准的老挝语进行教学,学生无论属于哪个族群讲哪种方言都要认真学习标准老挝语。学校开展标准老挝语教学,自然会有更多的学生学习标准老挝语。这不仅有效地促进了标准老挝语的传播和普及,也进一步加深了各个民族对国家历史文化语言的认同感。

除法语外,英语对老挝语的标准化也有一定的影响。老挝人从19世纪六七十年代美国势力渗透到国内时才开始学习英语,但因为是被迫学习,学习英语的积极性不高且带有抵触情绪。因此,1985年前,学习和使用英语的老挝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之后随着美、英两国不断提升对老挝援助的力度,老挝作为回报,制定了一系列有助于英语推广的语言政策。加上二战后的美国逐渐成为超级大国,向全世界推广美国思想与意识,英语在世界上的地位也不断提升,老挝被迫顺应时代潮流,加强了对英语的重视。1986年,老挝开始实行革新开放的政策,客观上也为英语的学习提供了更加宽松的环境。在官方重视和民间需求的共同推动下,英语逐渐成为老挝与世界交流的主要语言。另外,《东盟宪章》将英语定位为东盟的工作语言,加入东盟的老挝,为拓宽与东盟各国交流、合作的空间,更加重视英语人才的培养。很多学生被送到新加坡、澳大利亚、泰国等国家学习英语。一时间全国上下涌起一股学习英语的热潮,不仅国家机关人员迅速加强英语学习,很多企业也加快英语翻译人才的培养。为了提高本国人民的英语水平,老挝政府规定将英语作为初中和高中教育中的第二外语,在大学和技术学校设立英语必修课,而且还成立国家英语培训中心,培养了一大批英语教师。2010年,老挝教育部出台了更加重视英语的政策,规定英语和法语作为小学课程之一,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开课。

呈味核苷酸主要包括5'-GMP,5'-IMP等,与谷氨酸钠等鲜味氨基酸的鲜味协同效应采用味精物质的量(EUC)法分析。8种食用菌料酒的核苷酸色谱图见图4。

在老挝建国之初,苏联在政治经济上给予其大量的援助,不仅派了很多专家帮助老挝建设社会主义,还直接给予了大量的物资。老挝将苏联看作最亲密的朋友与最主要的交往合作对象,因而俄语大受老挝人的欢迎。很多学校都开设俄语课,学习者甚众。20世纪80年代后期,两国关系因多种原因变得疏离,苏联在政治经济方面减少了对老挝的援助,俄语开始在老挝遇冷。

而且,推行单一的官方语言教育政策,对一些少数民族语言和老挝语言的多样性也造成了破坏。因为政府禁止使用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出版书报,导致少数民族的语言缺少了传播的途径。为此,老挝政府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之后就对老挝的语言教育政策进行了及时的修订。老挝信息文化部文化研究所于1990年10月召开了“老挝语言政策圆桌会议”。此次会议邀请了许多专家学者、议会议员、司法部长、各部官员和佛教组织等与会[5]。会议主要解决如何在创立全国通用语言的前提下,使全国各民族形成共同民族特性。而要解决这个大难题,需要处理好两个关系,即官方语言和老挝传统文化遗产之间的关系、标准老挝语作为官方语言与其他少数民族语言之间的关系[5]。在经过激烈的讨论后,与会人员一致认为亟需成立一个专门的研究所去负责和监督国家语言政策的制定,促进官方老挝语标准化。与会人员还一致认为,政府应放松对文化和宗教书籍出版的限制,可以允许使用非标准老挝语来出版这方面的图书。这样既有利于老挝全国人民形成民族共同感又有利于维护国家语言多样性,还能适当地保护文化遗产和少数民族语言。但是,此次研讨会主要还是为了促进标准老挝语的发展,对非官方老挝语的存在重视程度还是不够。

1.时间上坚持“三步走”战略。时空融合要按照我国全面建成现代化的时间节点(2020年—2035年—2050年)采取“三步走”战略,即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时,制定好城乡融合发展的制度规划,全面打赢脱贫攻坚战;到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时,城乡融合发展基本完成,阶段性效果明显;到2050年我国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时,城乡地位完全平等,要素自由流动,达到全面融合发展效果。

总体看来,二战结束以后,东南亚国家纷纷开展了去殖民化运动。在语言教育政策方面,主要体现为制定新型独立自主的语言教育政策。老挝以国语独尊的语言政策,也是顺应了这股潮流。但是,独尊某一民族的语言,显然不符合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多语言国家的发展要求,在推行过程中一定会遭受多方面的压力。因此,老挝政府又顺应民意及时对当时的语言教育政策进行了修改,一改之前以国语独尊的语言教育政策,开始推行多语并存求发展的语言教育政策。自1990年以来,老挝政府已开始在考虑语言文化多样性的基础上制定语言教育政策。目前,老挝的语言教育政策已转变为在保障标准老挝语顺利推广的同时支持多语言并存发展。

省委第四巡视组向省国土资源厅党组反馈专项巡视情况(省厅新闻宣传中心) ...............................................3-4

四、 老挝当代华文教育政策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华文教育在老挝的发展规模并不大。老挝的华校始于20世纪二三十年代。当前,国内有5所较大规模的华文学校实行华文和老挝文并重的双语教育,提供从幼儿园、小学、初中直至高中的教育体系[7]。这5所华文学校,分别为老挝南部的百细公学、沙湾拿吉省会沙湾拿吉市的崇德学校、寮都公学(目前是老挝乃至东南亚最大的华侨学校)、老挝中部的寮东公学、老挝北部琅勃拉邦的新华学校。这些华校使用的教材,大都来自中国。

老挝的华文教育发展并非一帆风顺,也曾一度停滞。老挝在1975年-1986年这11年间实行了极左的经济、政治政策,大部分私企被收归国有。作为华人社团的一部分,华校的私有资产也被收归国有。于是,华文教育在这11年间被迫停滞。直至1988年,老挝和中国的关系正常化以后,一些华校才陆续复校,老挝的华文教育又重新迈入正常的发展轨道。

近年来,随着“一带一路”倡议越来越受全球的欢迎,“一带一路”不仅是一个全球的公共产品,也是具有光明发展前景的国际合作平台[8]。在这个广阔的国际合作平台上,老挝积极抓住历史机遇,加强与中国合作。中国老挝铁路的修建,是两国在“一带一路”建设中友好合作的见证。于是,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入推进以及两国合作项目的顺利开展,老挝国内的汉语学习需求不断增加。仅靠华校的汉语教学已无法满足老挝国内日益增长的汉语学习需求。因此,老挝的大学也纷纷开设汉语课程,为两国在各个层面的合作培养汉语老挝语双语人才。如1996年,老挝国立大学开设了汉语课程。之后,一些大学也相继开设了汉语课程,有一些高校直接设立了中文系。调查统计结果显示,截至目前,老挝苏州大学、苏发努冯大学、国防学院、万象警察高等专科学校和巴巴萨职业技术学院等也开设了汉语课程。其中最特别的是老挝苏州大学。它经两国政府批准建立,开创了中国赴海外办学之先河,并得到老挝政府在各个方面的支持。不仅如此,老挝高校还积极与中国高校合作设立孔子学院。目前,老挝已有两所孔子学院,分别为老挝国立大学孔子学院和老挝苏发努冯大学孔子学院。

老挝中国的教育交流与合作在国家政府、省级大学层面,不断拓展与深化[9]。2002年-2012年,双方已连续签署三次教育合作计划,在教育方面的合作逐步深入。中方为满足老挝逐渐扩大的汉语学习需求,也为其提供了更多的经费支持与师资力量。2012年7月,两国签署《中国教育部与老挝教育和体育部2011年-2016年教育合作计划》,中方从每年提供230个全额奖学金名额增加到300个。老挝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希望前往中国留学,例如,仅老挝国立大学这一所高校平均每年就选送100多名学生到中国留学。除了很多年轻人想要来中国留学之外,国内学习汉语的人数也在不断增多。每个学期报名老挝国立大学孔子学院的学员,已经超过1 000名。这不仅强有力地表明了老挝年轻一代学习汉语的热情,也显示出他们想要对中国教育与文化进行深入了解的意愿[10]。除此以外,中老两国的一些研究机构、教育机构也达成了共识,经常交流学习。各级学校之间不仅互派教师和学生交流学习,在其他领域的合作也日益密切。老挝国立大学和中国大学签署了27项合作备忘录,合作的领域更多且向深层次发展。老挝苏州大学的成功创办是两国合作教育的典范,并将教育合作推向新高度。老挝驻华大使万迪·布达萨冯,在2016年两国建交55周年接受采访时,谈到努力实现“教育2030”的五大举措,其中专门提到在加强与各个国家的国际合作中,尤其要加强与中国的合作[7]。由此可见,老挝非常重视与中国在教育方面的合作与交流,为两国的教育合作提供越来越宽松的政策环境,为老挝的华文教育提供越来越优厚的条件。

结语

老挝在历史上曾是东南亚地区文化发达的国家之一。但在遭受殖民统治、愚民政策和奴化教育的摧残后,其教育事业十分落后。而自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以来,老挝政府一直将教育的发展放在重要的地位。历届老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都提出发展教育的要求。且随着新时代的发展,老挝也适时地提出顺应时代潮流的教育政策,不断地进行教育改革,加强与世界各国的教育交流与合作,在发展本国官方语言的基础上鼓励其他语言的多元发展。尤其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老挝铁路的修建,更紧密地联系了两国民心,使得老挝目前学习汉语的人数大幅增长,老挝人民学习汉语的“热潮”不断升温,汉语在老挝外语教育中的地位持续上升。

但由于历史遗留原因,老挝的汉语教学水平还不够高,办学层次偏低,尤其是高校的汉语教学还存在着诸如办学经费不足、师资力量缺乏、教学管理不够科学等问题[11]。因此,借着“一带一路”倡议的东风,加快国家的建设步伐,老挝政府还应当在语言教育政策的制定上,加强对汉语教学的重视,同时加大与中国政府和各大高校的合作,培养一支高质量的汉语师资团队,完善老挝的汉语教学,从而为其经济建设培养更多的双语人才。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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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9-07-24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多语竞争中的中国语言形象建构研究(14XYY020)。

[作者简介] 闫亚平(1980-),女,河南固始人,华北水利水电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博士;张丽萍(1994-),女,河南鹤壁人,南宁师范大学国际教育学院2018级硕士研究生。

DOI :10.19703/j.bbgu.2096-7276.2019.08.0049

[中图分类号] H19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7276( 2019) 08-0049-06

[责任编辑 黄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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