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邱记的“服务宴乐尤元送张徐州迎召诗”_文化论文

论邱记的“服务宴乐尤元送张徐州迎召诗”_文化论文

再论丘迟《侍宴乐游苑送张徐州应诏诗》,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宴乐论文,徐州论文,再论丘迟论文,应诏诗论文,游苑送张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丘迟的《侍宴乐游苑送张徐州应诏诗》,《文选》李善注有“张”字,五臣注无.据李善注引刘瑶《梁典》:“张谡字公乔,齐明帝时为北徐州刺史。”李注又云:“谡,霜六切。”(这个反切,在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四库全书》本《六臣注文选》中作“音速”。显然是元明以后人所改.因为元以后,在一般人口音中,入声消失,才改“霜六切”为“音速”,说明在元明以后,《文选》注仍有人在改动。)五臣吕向注:“希范时为中郎,武帝弟宏为涂州刺史,应诏送王。”这两种说法是根本不同的。照李善说,此诗应作于南齐明帝时,送的人是张谡;照吕向说,此诗应作于梁武帝天监年间,很可能是天监四年(505)十月,临川王萧宏奉命率军北伐时作。关于这两种说法,过去的研究者多以为吕向说较为可信。首先提出这看法的是清人何焯,他评《文选》云:“按集题益知为梁时诗”。但为什么是“梁时诗”,他并未充分论证。稍后的叶树藩在“海录轩”刊本《文选》中作按语说:“五臣本题无‘张’字.吕向注:‘希范时为中郎,武帝弟宏为徐州刺史,应诏送王”。陈与郊云:‘张谡,史作张稷,在齐为北徐州刺史。而丘迟在梁始为中书侍郎,则吕向谓刺史是武帝弟宏,未必无据。’况章内匪亲孰寄’岂得指张?酌以诗辞,参之人代,李氏不无小舛。”近人黄侃也说:“五臣无‘张’字,以“匪亲孰为寄句观之,是也。然善有‘张’字,未可辄改。”(《文选平点》第83页)这些说法,我在《略论〈文选〉的李善注和五臣注》一文中,曾提出过质疑。因为临川王萧宏在北伐时.官职为扬州刺史,非徐州刺史;其次,临川王宏此次北伐时,丘迟是随从北行的,不可能是“送王”;再次,诗中有“轻荑承玉辇,细草藉龙骑;风迟山尚响,雨息云犹积;巢空初鸟飞,荇乱新鱼戏”诸句,和十月的节令不符。因此我认为李善注的说法,似较吕向注为可信。现在看来,此说似可再作补充。因为《文选》卷二十六有范云的《赠张徐州谡》一首可为旁证。此诗胡克家刊本“谡”作乍“稷”,当是误据《梁书》及《南史》改;但六臣注本(韩国奎章阁本,《四部丛刊》景宋本,《四库全书》本)都作“谡”,并且“谡”字下有音注作“所六切”。范诗云:

田家樵采去,薄暮方来归。还闻稚子说,有客款柴靡。候从皆珠玳,裘马悉轻肥。轩盖照墟落,传瑞生光辉。疑是徐方牧,既是复疑非。思旧昔言有,此道今已微。物情弃疵贱,何独顾衡闱。恨不具鸡黍,得与故人挥。怀情徒草草,泪下空霏霏。寄书云间雁,为我西北飞。

这诗作于范云被免职家居之际,这在诗中表现得十分清楚。范云在南齐时确曾被免官家居。据《梁书·范云传》:

出为零陵内史,……明帝召还都,及至,拜散骑侍郎。复出为始兴内史。……仍迁假节、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初,云与尚书仆射江祜善,吊姨弟徐艺为曲江令,深以托云。有谭俨者,县之豪族,艺鞭之,俨以为耻,诣京诉云,云坐征还下狱,会赦免。永元二年,起为国子博士。

据此,范云初免职家居时间应在齐明帝末至东昏侯初,即建武四年(497)至永元元年(499)期间,再次出仕则在永元二年。今据《梁书·张稷传》,张稷为北徐州刺史,在“陈显达举兵反”以后。《南齐书·东昏侯纪》则谓陈显达举兵于永元元年十一月,失败于十二月。同书又谓“以始兴内史范云为广州刺史”在永元元年六月;而以张稷为北徐州刺史在水元二年七月。《梁书·范云传》提到范云为国子博士是永元二年,但无月日,很可能在该年七月以后.那么范云此诗应作于永元二年七月间.丘迟那首诗的写作时间,大约也与此相近,亦应在该年七月间。据此,李善注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不无小舛”,但他错在把东昏侯时事误为齐明帝时,然而以此诗为南齐时作,则是正确的。至于陈与郊说丘迟“在梁始为中书侍郎”,则似很难据为此诗作于梁代之佐证。因为据《梁书·文学·丘迟传》,丘迟在梁武帝攻下建康以前,已做过殿中郎、车骑录事参军诸职,未始不可能参加送别张谡的宴会而应诏作诗。因此我认为李注不尽误,吕向注不足依据。

标签:;  ;  ;  ;  

论邱记的“服务宴乐尤元送张徐州迎召诗”_文化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