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经营者对宏观形势及企业经营状况的判断、问题和建议——2013#183;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报告，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企业经营者论文,调查报告论文,中国论文,问卷论文,经营状况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2013年是全面贯彻落实中共“十八大”精神的开局之年，中国经济发展也进入了转型的关键时期。在当前全球经济复苏仍充满不确定性、国内产能过剩压力较大等错综复杂的背景下，中国经济增长有所放缓，改革的紧迫性日益突出。为了解在此背景下，企业的现实状况及企业经营者对未来发展的信心，了解他们对企业外部环境的评价、对宏观经济政策的看法以及进一步加快经济转型的意见和建议，为政府决策提供参考依据，2013年7月至9月，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组织实施了“2013·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①。
与前20次年度跟踪调查一样，本次调查以企业法人代表为主的企业经营者群体为调查对象，参考我国经济结构，按行业进行分层随机抽样。调查采用邮寄问卷的方式进行，于2013年7月15日发放问卷1万份，截至2013年9月25日共回收问卷3551份，其中有效问卷3545份，有效回收率为35.5%。通过部分未填写问卷与填写问卷企业的对比分析，未发现存在系统偏差。为使调查分析更为全面和深入，本报告还采用了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以往的调查结果。
本次调查主要涉及制造业等10个行业，涵盖不同地区、不同规模和不同经济类型的企业(见表1)。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见表2。
本报告的主要结论：企业经营者认为，2013年以来我国投资、消费、出口需求不足的情况略有缓和，宏观经济运行温和回暖；企业产销下滑缓中趋稳，出口增长略有回升，库存基本正常，盈利基本平稳，企业景气整体呈回升态势。从对未来的预期看，企业经营者预计未来订货温和回升，出口趋于好转，价格基本平稳，盈利趋于改善，企业经营可望延续回暖趋势。
调查发现，企业经营者认为，在当前宏观经济温和回暖、企业经营趋于好转的同时，制约经济增长的矛盾和问题也十分明显，回升基础尚不稳固。一是在人工成本持续上升的背景下，产能过剩的问题日益突出，并且呈现出行业面广、绝对过剩程度高的特点，企业经营者大都认为消化过剩产能可能需要较长时间，企业竞争压力加剧；二是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不足，体现为民间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仍显不足，企业家发展动力不强。
调查表明，面对当前企业发展遇到的困难和挑战，多数企业经营者表达出积极应对挑战的意愿，一方面通过提升管理水平应对日益上升的成本压力；另一方面加快产业升级和进入新行业的步伐，积极引进人才和更新设备，加大研发投入，增强创新动力，主动转型积极应对挑战。长期来看，企业经营者对未来经济增长持有比较理性和平稳的预期，认为应当积极应对和克服改革中的困难与挑战，顺应潜在经济增长率放缓的趋势，完善和稳定宏观经济调控政策，坚定深化改革、彻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信心，进一步推进与市场化、改善民生和防范金融风险相关的各项改革，为企业转型升级创造更加良好的外部环境，将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落到实处。
一、对宏观经济形势的判断及企业经营状况评价
(一)宏观经济运行温和回暖，投资、消费和出口需求不足情况略有缓和
关于对当前宏观经济形势的判断，调查结果显示，认为当前宏观经济形势“很好”或“较好”的企业经营者占20.4%，比2012年上升了5.8个百分点；认为“一般”的占48.7%，比2012年上升了10.6个百分点；认为“很差”或“较差”的占30.9%，比2012年下降了16.4个百分点(见表3)。
企业经营者对当前宏观经济形势相对乐观的态度还体现在对当前经济运行冷热程度的判断上。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宏观经济运行“正常”的企业经营者比2012年上升了10.8个百分点；认为“偏冷”和“过冷”的比重比2012年下降了10.7个百分点，表明企业经营者认为2013年以来宏观经济运行呈现出温和回暖的趋势(见表4)。
调查发现，2013年我国的需求环境与2012年相比没有明显变化，企业家认为出口需求、消费需求和民间投资需求均显不足，程度略有缓和；认为政府投资需求相对较旺(见表5)。
(二)企业景气有所回升，不同类型企业差异较大
目前企业的综合经营状况有所回升，认为“良好”的比认为“不佳”的多7.5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6.6个百分点，不过仍低于2011年和2010年的水平。不同类型企业的景气状况存在明显差异：东部地区企业的综合经营状况要好于中西部地区；大中型企业经营状况明显好于小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经营状况相对较好，外商及港澳台投资企业居中，而民营企业经营状况相对较差(见表6)。
不同行业企业的景气状况差异最为明显，资源型行业、原材料行业的景气状况相对较差，而装备制造业和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相对较好，这一结果一方面体现了部分行业产能过剩的现实，另一方面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结构调整的成效。值得注意的是，与2012年相比，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房地产业以及制造业中的造纸、橡胶塑料、金属制品、通用设备、专用设备、汽车和电子设备等行业企业景气状况回升较多，而住宿和餐饮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化纤、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行业企业的景气状况下滑较多。
企业家对企业现状的满意程度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企业经营状况的温和回升。调查结果显示，对企业现状“非常满意”或“比较满意”的企业经营者占31.9%，比2012年上升了5.5个百分点。以5分制计算，企业经营者对企业现状的满意度为2.98，要高于2012年的调查结果，不过仍低于前几年。其中，东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的企业经营者对企业现状的满意度评分较高，而中西部地区企业、小型企业和民营企业的评分则相对较低(见表7)。
(三)企业产销下滑缓中趋稳，出口略有回暖，库存基本正常，融资环境略显偏紧，盈利基本平稳
当前需求不足的状况还表现为企业产品价格的下跌，并且下跌程度与2012年大体相当。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产品价格比上年同期“下降”的企业经营者占45.2%，“持平”的占41.1%，“上升”的占13.7%；价格“下降”的比“上升”的多31.5个百分点，与2012年基本持平。从不同行业看，价格下跌较多的行业有：采矿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化纤、钢铁、有色金属、金属制品、通用设备、汽车、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和电子设备等，其价格“下降”的比“上升”的多50个百分点以上。在价格下跌的背景下，企业的产销也呈现下滑态势，但下滑趋势缓中趋稳(见表8)。
产销量下滑趋缓也体现在停产、半停产企业比重的降低上。调查结果显示，关于目前企业的生产情况，回答“停产”或“半停产”的企业经营者比2012年下降了2.8个百分点，不过仍高于2011年和2010年。采矿业以及制造业中的食品、纺织、造纸、化工、化纤、橡胶塑料、非金属制品、钢铁、有色金属、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停产”、“半停产”的比重超过1/4(见表9)。
在产销下滑缓中趋稳的同时，我国企业的出口下滑态势也有所缓和。在本次调查样本中，有产品出口的企业占37.6%，其出口额占销售收入的比重平均为40.3%。调查结果显示，2013年企业产品出口数量比上年“下降”的占35.4%；“持平”的占29.2%；“增长”的占35.4%。出口数量“增长”的与“下降”的比重相当，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17.5个百分点。与2012年相比，目前我国企业出口略有好转。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出口呈现下滑趋势，与此同时，以电子设备和仪器仪表为代表的机电行业的出口呈现上升趋势，这一现象值得关注(见表10)。
在出口数量略有好转的同时，企业产品的出口价格基本平稳。调查结果显示，认为2013年产品出口价格与上年“持平”的企业经营者占47.4%，比2012年上升了3.9个百分点；出口价格“增长”的占12.4%，其中“增长10%以上”的占2.5%，“增长10%及以内”的占9.9%；出口价格“下降”的占40.2%，比2012年降低了3.1个百分点，其中“下降10%以上”的占8.4%，“下降10%及以内”的占31.8%。从不同行业看，出口价格下降较多的行业有：化纤、橡胶塑料、有色金属和电子设备等，出口价格“下降”的比“增长”的多40个百分点以上；而仪器仪表行业相对较好，出口价格“增长”的企业比“下降”的多9.4个百分点。
在产销下滑缓中趋稳的同时，企业的库存基本正常。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的产成品库存“正常”的企业经营者占67.4%，比2012年上升了1个百分点；认为“高于正常”的占24.8%，认为“低于正常”的占7.8%。库存相对较高的行业有：采矿业、房地产业以及制造业中的纺织、化纤、非金属制品、钢铁、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库存“高于正常”的企业超过三成。
调查发现，目前我国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和中小企业的融资环境略显偏紧。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目前的流动资金情况。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资金“紧张”的企业经营者占44.2%，比2012年上升了1.4个百分点；“正常”的占48.1%，“宽裕”的占7.7%。其中，中部地区企业、中小企业和民营企业资金“紧张”的比重相对较高(见表11)。
应收账款也反映了目前企业的资金情况。调查结果显示，认为应收账款“高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者占28.5%，与2012年基本持平，但要高于前几年的调查结果；“正常”的占55.3%，“低于正常”的占16.2%。中小企业应收账款“高于正常”的比重高于大型企业；民营企业应收账款“高于正常”的比重高于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和外资企业(见表12)。
融资环境偏紧还体现在企业家可以接受的最高贷款利率和实际贷款利率之间的差异上。结果显示，关于企业经营者自己填写的可以接受的最高贷款年利率，选择“6%以下”的占29.8%，而2012年调查中企业从银行贷款实际年利率在“6%以下”的仅占7.6%，两者相差22.2个百分点；可接受“10%以上”年利率的企业经营者占7.3%，而2012年调查中银行贷款实际年利率在“10%以上”的占23.9%，相差16.6个百分点。分组来看，西部地区企业、中小企业和民营企业可接受“10%以上”年利率的比重要高于其他类型企业。
近年来，成本上升一直是企业面临的主要困难之一。本次调查设计了“哪项成本的上升对企业的影响最大”这一问题。调查结果显示，选择“人力成本”的企业经营者明显高于其他选项，其次是“原材料成本”和“税费”(见表13)。
本次调查进一步了解了2013年以来企业人工成本和物料采购价格的变化情况。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人工成本比上年年末“上升”的企业经营者占90.2%，“持平”的占8.7%，“下降”的占1.1%；认为“上升”的比“下降”的多89.1个百分点，比2012年上升了2.1个百分点。其中，小型企业人工成本上升相对较多。关于企业的物料采购价格，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物料采购价格比上年年末“上升”的企业经营者占38.6%，“持平”的占36.2%，“下降”的占25.2%；认为“上升”的比“下降”的多13.4个百分点，比2012年略高了4.2个百分点。其中，东部地区企业和中小企业物料采购价格上升相对较少。
关于2013年上半年企业盈亏情况，调查结果显示，上半年盈利(包括“较大盈利”和“略有盈余”，下同)的企业占48.8%，与2012年基本持平；“收支平衡”的占22.8%；亏损(包括“亏损”和“严重亏损”，下同)的占28.4%(见表14)。
盈利情况是企业生产经营健康与否的重要指标。调查表明，销量下滑、价格下跌和人工成本持续上升对企业盈利带来了不利影响，与此同时，物料采购价格的回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成本上升的压力，综合来看，企业盈利状况与去年基本持平。
调查还发现，认为目前盈利“低于正常”的企业经营者占59.5%，比2012年下降了2.1个百分点；“正常”的占37.3%，“好于正常”的占3.2%。东部和西部地区企业盈利情况相对较好；大型企业明显好于中小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盈利情况最好，外资企业居中，民营企业相对较差(见表15)。盈利情况相对较好的行业有：农林牧渔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医药、仪器仪表等行业，盈利“正常”或“好于正常”的企业超过一半，而采矿业以及制造业中的纺织、化纤等行业则相对较差，八成左右的企业盈利“低于正常”(见表16)。
二、对未来的预期
(一)企业订货温和回升
企业订货情况是一个重要的先行指标，在一定程度上预示着未来的需求走向。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订货“正常”和“高于正常”的比重比2012年上升了5.7个百分点，总体来看，目前企业的订货情况比上年略有回升。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以及制造业中的仪器仪表等行业订货情况相对较好，订货“正常”或“高于正常”的企业比重超过七成，而化纤、钢铁等行业则相对较差，订货“低于正常”的企业超过六成。值得注意的是，住宿和餐饮业则相对较差，订货“低于正常”的企业比2012年上升了10.8个百分点(见表17)。
调查还了解了与2012年相比，目前企业订货的增减情况。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订货比上年“增加”的企业经营者占23.8%，“持平”的占35%，“减少”的占41.2%；认为“增加”的比“减少”的少17.4个百分点，要明显好于2012年的调查结果。预计四季度订货“增加”的企业经营者占32.1%，“持平”的占45%，“减少”的占22.9%；预计“增加”的比“减少”的多9.2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12.9个百分点，也要明显好于企业目前的订货情况。
(二)出口趋于回升，价格基本平稳，盈利趋于改善，企业经营可望延续回暖趋势
关于对四季度企业经营状况的预计，调查结果显示，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20.9个百分点，比2012年上升了7.7个百分点，这表明企业经营者对未来的预期趋于乐观。中部地区企业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25个百分点，高于东部和西部地区；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和民营企业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20个百分点以上，高于外资企业(见表18)。
调查发现，企业经营者对2014年的预计比对四季度的预计乐观。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4年经营状况“好转”的比“恶化”的多29.1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4.5个百分点，也比对四季度的预计上升了8.2个百分点。中部地区企业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31.2个百分点，高于东部和西部地区企业；中型企业对明年更为乐观；外资企业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31.5个百分点，相对乐观(见表19)。
从不同行业看，对2014年预计较为乐观的行业有：农林牧渔业、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房地产业以及制造业中的食品、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预计“好转”的比“恶化”的多40个百分点以上，而采矿业以及制造业中的服装、化纤和有色金属等行业则相对较差(见表20)。
关于对2014年外需的预计，企业经营者预计2014年产品出口数量有所回升。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4年企业产品出口数量比2013年“上升”的比“下降”的多26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20.8个百分点。预计出口数量增长较多的行业有：造纸、汽车、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电子设备和仪器仪表等，预计“上升”的比“下降”的多40个百分点以上；而纺织、服装等行业则相对较差，预计明年出口数量“上升”的比“下降”的多10个百分点以内(见表21)。
关于2014年企业产品的出口价格，调查发现，2014年企业出口价格总体保持平稳。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4年出口价格“持平”的企业经营者占57.5%，比2012年略高了0.9个百分点；预计“上涨”的占15.7%，其中“上涨10%以上”的占2.3%，“上涨10%及以内”的占13.4%；预计“下跌”的占26.8%，其中“下跌10%以上”的占4.1%，“下跌10%及以内”的占22.7%。从不同行业看，预计2014年出口价格下跌较多的行业有：化纤、电子设备等，预计“下跌”的比“上涨”的多30个百分点左右；而食品、造纸和仪器仪表等行业则相对较好，预计2014年出口价格“上涨”的要多于“下跌”的企业。
在当前产能过剩的背景下，企业经营者预计未来产品价格总体仍保持平稳。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4年企业产品销售价格“持平”的企业经营者比2012年提高了0.5个百分点；预计价格“上升”的比2012年略高了1.7个百分点。通用设备、汽车和电子设备等，预计价格“下降”的比“上升”的多20个百分点以上，而农林牧渔业、住宿和餐饮业、房地产业以及制造业中的食品等行业则相对乐观，预计价格“上升”的比“下降”的多20个百分点以上(见表22)。
随着需求的回暖，企业经营者预计2013年下半年盈利将略有改善。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3年下半年盈利的企业经营者占54.2%，比上半年实际盈利的企业提高了5.4个百分点，其中“较大盈利”占8%，“略有盈余”占46.2%；预计“收支平衡”的占25.4%；预计亏损的占20.4%，其中“亏损”的占18.5%，“严重亏损”的占1.9%。
(三)用工和投资计划保持温和增长
企业经营者对未来的预期也影响了企业的用工和投资计划。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用工人数比2012年“减少”的比“增加”的多6.3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下降了7个百分点。其中，中部地区企业、小型企业以及外资企业用工人数减少更加明显。农林牧渔业、采矿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医药等，用工人数“增加”的比“减少”的多10个百分点以上；而住宿和餐饮业以及制造业中的纺织、服装、化纤、钢铁、通用设备、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则相对较差，用工人数“减少”的比“增加”的多20个百分点以上(见表23)。
调查还发现，企业经营者预计2014年用工人数将有所增加，并且增长幅度要高于去年。调查结果显示，预计2014年用工人数“增加”的比“减少”的多19.2个百分点，比2012年上升了7.2个百分点，其中，东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民营企业计划用工人数增长更加明显。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医药、电子设备、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预计2014年用工“增加”的比“减少”的多30个百分点以上；而采矿业和纺织等行业则相对较差，用工“减少”的要多于“增加”的企业(见表24)。
保障充分就业是经济发展的重要目标，而目前我国的就业存在明显的结构问题。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当前社会就业结构问题的看法，调查发现，企业经营者认为目前大学生的就业压力明显大于农民工。调查结果显示，认为农民工就业“压力很大”或“压力较大”的企业经营者占26.8%，认为“压力较小”的占48.3%，认为“没有压力”的占24.9%。认为大学生就业“压力很大”或“压力较大”的企业经营者占74.1%，明显高于农民工；认为“压力较小”的占18.9%，认为“没有压力”的占7%。调查发现，企业经营者认为大学生就业压力要大于农民工，但与此同时，企业对于大学生的用工需求要明显高于农民工，这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缓解当前大学生的就业压力。调查结果显示，2014年计划招收农民工数量“增加”的企业比“减少”的多7.1个百分点，比2012年提高了3.6个百分点(见表25)。2014年计划招收大学毕业生数量“增加”的企业比“减少”的多31.5个百分点，这一数据与2012年大体相当，要明显高于农民工招工计划(见表26)。此外，大学生和农民工的用工成本目前差距较小，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利于企业增加大学生的用工计划。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新招大学生与新招农民工的工资差别。调查结果显示，企业新招大学生的工资比农民工平均高26.3%，其中比农民工高20%的占48.6%，比农民工高40%的占26.8%，比农民工高40%以上的占16.6%。分组来看，中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新招大学生的工资比农民工工资高的比重相对较多。
关于企业2014年计划投资额的增减情况，调查结果显示，2014年计划投资额“增长”的企业比“减少”的多25个百分点，比2012年上升了4.1个百分点。其中，中部地区企业、中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2014年计划投资额增长相对较多。农林牧渔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建筑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房地产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医药、汽车、电子设备、仪器仪表、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其计划投资额“增长”的比“减少”的多30个百分点以上；而采矿业、纺织、服装、化纤、钢铁和有色金属等行业则相对较差，计划投资额“增长”的比“减少”的多10个百分点以内，其中采矿业和有色金属更为突出，计划投资额“减少”的要少于“增长”的企业(见表27)。
三、当前经济发展面临的困难和挑战
(一)产能过剩带来的困难加重
关于当前企业经营发展中遇到的最主要困难，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选择比重最高的8项依次是：人工成本上升(79.2%)、社保、税费负担过重(51.3%)、企业利润率太低(41.1%)、整个行业产能过剩(36.9%)、资金紧张(36.6%)、国内需求不足(28.9%)、缺乏人才(28.4%)和未来影响企业发展的不确定因素太多(27.6%)。调查发现，近年来成本上升(包括人工成本上升和社保、税费负担过重)一直是企业发展面临的最主要困难，并且选择比重呈现上升趋势，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整个行业产能过剩”带来了企业竞争加剧、价格下跌，并进而导致“企业利润率太低”。因此，综合来看，产能过剩问题是近年来影响我国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
从不同行业看，认为本行业产能过剩“非常严重”和“比较严重”的企业经营者比重比2012年上升了4个百分点。纺织、造纸、化纤、非金属制品、钢铁、有色金属和电子设备等行业产能过剩问题突出，产能过剩“比较严重”或“非常严重”的企业超过八成。调查表明，与企业经营状况的调查结果相似，产能过剩也存在明显的行业差异。在部分行业产能过剩问题突出的同时，也有一些行业存在良好的发展空间，这为推进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转型创造了良好的条件(见表28)。
产能过剩还体现在设备利用率的下滑上。调查结果显示，认为2013年设备利用率在“75%及以下”的企业经营者占51.2%，“75%～90%”的占32.9%，“90%以上”的占15.9%，企业总体平均设备利用率为72%，与2012年的调查结果基本持平(微降了0.7个百分点)，比2010年下降了6.3个百分点。从不同行业看，食品、服装、化工、化纤、橡胶塑料、非金属制品和钢铁等行业平均设备利用率低于70%，相对较低。
本次调查进一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充分消化过剩产能所需的时间的判断。调查结果显示，超过2/3(67.7%)的企业经营者认为，消化目前的过剩产能需要3年以上的时间。化工、医药、钢铁、有色金属、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行业企业有超过三成的企业经营者认为，消化过剩产能需要“5年及以上”的时间。企业经营者认为，消化目前的过剩产能可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见表29)。
(二)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不足
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不足首先体现为内需不足。关于“企业家对当前国民经济需求状况判断”的调查发现，虽然当前的政府投资需求相对较旺，但是民间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仍显不足。其中，民间投资需求不足还体现在民营企业未来的计划投资额增长速度仍然较低。调查结果显示，民营企业2014年计划投资额“增长”的比“减少”的多23.3个百分点，虽然要略高于2012年，但仍明显低于2011年及2010年的调查结果。消费需求不足也能从相关行业的产销情况上得到印证。以批发和零售业以及住宿和餐饮业为例，调查显示，关于企业目前的生产(服务)量和销售量情况，批发和零售业企业认为“减少”的比“增加”的分别多12.1和13.2个百分点，住宿和餐饮业企业认为“减少”的比“增加”的分别多30.7和36.7个百分点，均要差于所有行业的平均水平(见表30)。
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不足还体现在企业家发展动力不足上。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有关说法的同意程度，调查结果显示，关于“目前愿意做实业的企业家越来越少”和“做企业家越来越难”这两个说法，表示“非常同意”或“比较同意”的企业经营者评价值分别为3.88和4.19，明显高于中值3；对于“假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愿意做企业经营者”这一说法，表示“不太同意”或“很不同意”的总体评价值为3.31，要低于2012年的调查结果；对于“目前是非公有经济发展的最好时期”这一说法，表示“不太同意”或“很不同意”的总体评价值为2.84，低于中值3；对于“我希望我的子女成为企业家”这一说法，表示“非常同意”或“比较同意”的评价值为3.03，略高于中值3，与2012年差别不大(见表31)。
企业家发展动力不足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压力的增大。调查结果显示，关于“与去年相比，企业目前的经营压力”这一问题，选择“明显加大”的企业经营者占39.4%，选择“有所加大”的占45.1%，选择“基本没变”的占12.1%，选择“有所减轻”或“明显减轻”的仅占3.4%；关于企业家对自己压力的感受，认为自己“压力很大”的占31%，为近5年来的最高值，认为“压力较大”的占60.4%，认为“压力较小”或“没有压力”的仅占8.6%(见表32)。
(三)房地产调控任重道远
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家对房地产调控成效的评价。调查结果显示，认为房地产调控“不太有效”的企业经营者占61.5%，“有些效果”的占30.9%，“成效很大”或“成效较大”的仅占7.6%，以4分制计算，评价值为1.48，排在所有13项改革的最后一位(并列)。调查表明，多数企业经营者认为，房地产调控任重道远(见表33)。
关于对当前房地产价格总体水平的判断，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所在地区房价“较高”或“过高”的企业经营者占74.3%，比2012年上升了2.3个百分点；认为“正常”的占23.7%；认为“较低”或“过低”的仅占2%。从不同城市看，一线城市认为房价“过高”的比重超过五成(53.6%)，明显高于其他城市。关于对2013年房价走势的预计，调查结果显示，预计房价上涨的企业经营者占71.6%，比2012年高了26.5个百分点，为近4年来的最高值，其中预计“上涨10%以上”的占18.8%，“上涨10%以内”的占52.8%；预计“持平”的占23.4%；预计下降的占5%，其中“下降10%以上”的占0.8%，“下降10%以内”的占4.2%。从不同城市看，一线城市预计“上涨10%以上”的超过1/3(37.7%)，明显高于其他城市(见表34)。值得注意的是，调查还发现，近年来房地产企业的经营者认为企业库存“高于正常”的比重呈现上升趋势(从2009年的13.5%逐渐上升到2013年的31.2%)，这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未来房价的上涨压力。
四、企业战略选择及政策建议
(一)企业积极转型，应对挑战
面对当前企业发展遇到的困难和挑战，多数企业经营者表达出积极应对挑战的意愿。调查结果显示，关于“为了企业更好地发展，企业未来一年应着重采取的措施”，企业经营者选择比重最高的6项分别是：“加强管理降低成本”、“增加创新投入”、“引进人才”、“开拓国内市场”、“更新设备”和“加强企业文化建设”，这个排序与前两年相比基本没有变化。调查表明，企业经营者表示，针对当前成本上升的困难，企业将采取“加强管理降低成本”的措施；针对产能过剩和利润率太低的困难，企业将主动转型，采取“增加创新投入”、“引进人才”、“更新设备”等措施；针对国内需求不足的困难，企业将采取“开拓国内市场”的措施(见表35)。
从不同地区看，东部地区企业选择“开拓国际市场”和“减少用工”的比重高于中西部地区，中部地区企业选择“引进人才”的比重相对较高，而西部地区企业选择“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改变经营模式”和“投资其他行业”的比重相对较高。从不同规模看，大型企业选择“增加创新投入”、“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改变经营模式”和“股权投资或并购”的比重高于中小企业，而中小企业选择“开拓国内市场”、“更新设备”、“减少用工”和“投资其他行业”的比重要高于大型企业。从不同经济类型看，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选择“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改变经营模式”和“股权投资或并购”的比重相对较高，民营企业选择“增加创新投入”、“引进人才”和“投资其他行业”的比重相对较高，外资企业选择“加强管理降低成本”、“开拓国内市场”、“更新设备”、“开拓国际市场”和“减少用工”的比重相对较高(见表35)。
从企业最希望投资的行业也能看出企业跨行业转型意愿的增强。调查结果显示，关于“企业最希望投资的行业”，选择“其他行业”的企业经营者占38.3%，比2012年提高了4.8个百分点，为近5年来的最高值；选择继续投资“本行业”的占61.7%。从不同行业看，纺织、服装、化纤、有色金属、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及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等行业转型意愿更加强烈，超过半数的企业经营者希望投资其他行业(见表36)。
对企业所在行业发展前景的判断，也影响了企业经营者转型的意愿。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本行业2014年内倒闭企业数的预期以及本行业发展前景的评价。调查结果显示，认为2014年倒闭企业数将“增加”的企业经营者占57.1%，其中“大幅增加”占17.7%，“小幅增加”占39.4%。从不同行业看，纺织、服装、医药、化纤、钢铁等行业有七成左右的企业经营者认为会“大幅增加”或“小幅增加”，明显高于其他行业。调查表明，部分行业企业家跨行业转型的意愿强烈，应当顺应和充分利用当前企业主动转型的趋势，采取相应的激励和补偿手段，推进企业转型和结构调整(见表37)。
调查结果显示，认为本行业发展前景“很好”或“较好”的企业经营者占41.7%，“一般”的占45.3%，“很差”或“较差”的占13%，总体评价值为3.32，其中，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以及制造业中的医药、仪器仪表等行业评价相对较高，评价值超过3.5，而采矿业以及制造业中的纺织、服装等行业则相对较差，评价值低于中值3(见表38)。
从企业经营者对企业遇到困难时选择什么样的出路，也能看出企业转型意愿的增强。调查结果显示，当问及“假如企业的停产、半停产情况持续下去，您将如何打算”这一问题时，打算“产业升级”的企业经营者占52.2%，与2012年持平，明显高于2011年；打算“进入新行业”的占19.6%，比2012年上升了0.9个百分点；打算“去其他地区发展”的占3.6%。而选择“退出不干了”的企业经营者占24.6%，比2012年略高了2.3个百分点，但仍明显低于2011年。分组来看，中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的企业经营者选择“产业升级”的比重相对较高，而西部地区企业、小型企业、外资企业选择“退出不干了”的比重相对较高。
(二)企业创新意愿增强，创新成效初步显现
创新是推动企业转型升级的重要方式之一。调查发现，企业经营者对创新的重视程度逐渐提高，创新的动力有所增强，创新成效初步显现。调查结果显示，关于“为了企业更好地发展，企业未来一年应着重采取的措施”，企业经营者选择的与创新相关的选项(包括“增加创新投入”、“引进人才”、“更新设备”等)，与2012年相比有不同程度的提高，这表明企业经营者对于创新的重视程度逐渐提高。与上年相比，认为创新动力“有所增强”或“明显增强”的企业经营者占63%，“基本没变”的占28.1%，“有所减弱”或“明显减弱”的占8.9%。其中，东部和中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民营企业认为创新动力增强的比重相对较高。
企业研发投入的上升也反映了创新动力的增强。调查结果显示，认为2013年研发投入“增加”的企业经营者比“减少”的多27.4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6.6个百分点。其中，东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和外资企业研发投入增长相对较多(见表39)。
企业招收大学毕业生的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企业创新的实际行动。关于企业招工计划的调查发现，近年来企业招收大学毕业生数量的增长一直显著高于农民工。本次调查还了解了企业中大学以上学历的员工占比情况以及对未来的预计，调查结果显示，目前企业中大学以上学历的员工占比平均为24.2%，预计2014年这一比重将“提高”的企业经营者占57.6%，“不变”的占39.8%，“降低”的仅占2.6%。其中，中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预计将“提高”的比重相对较高(见表40)。
新产品销售比重反映了企业的创新成效。调查结果显示，认为2013年新产品销售比重“增加”的企业经营者比“减少”的多20.8个百分点，这一数据比2012年上升了6.3个百分点。其中，东部地区企业、大型企业、外资企业的新产品销售比重增长相对较多(见表41)。
创新环境的改善是企业创新动力增强的重要原因。调查结果显示，认为目前企业创新的外部环境比5年前“明显改善”或“有所改善”的企业经营者占54.1%，“基本没变”的占26.8%，“明显恶化”或“有所恶化”的占19.1%，总体评价值为3.4，明显高于中值3。其中，中部地区企业、大中型企业、国有及国有控股公司对创新环境的改善评价较高(见表42)。
(三)顺应潜在经济增长率放缓趋势，完善和稳定宏观经济调控政策
调查发现，企业家已经认识到未来中国经济将从高速增长逐渐过渡到中高速增长的阶段，潜在经济增长率将会有所放缓。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当前及未来中国经济潜在增长率的判断，调查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目前中国经济潜在增长率平均为7.2%，5年后将下降到6.9%，10年后将进一步下降到6.5%。基于对未来潜在经济增长率放缓的判断，企业经营者对2013年和2014年的GDP增速持有比较理性和平稳的预期。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预计2013年GDP增速为7.2%，其中预计增长“7%及以下”的占15.7%，预计增长“7%～7.5%”的占59.7%，预计增长“7.5%～8%”的占19.8%，预计增长“8%以上”的占4.8%；企业经营者预计2014年GDP增速为7.2%，与2013年持平；其中预计增长“7%及以下”的占23.7%，预计增长“7%～7.5%”的占46%，预计增长“7.5%～8%”的占21.5%，预计增长“8%以上”的占8.8%(见表43)。
基于对GDP增长理性、平稳的预期，企业家期待宏观调控政策保持基本稳定。调查结果显示，当问及“未来2年内，经济增速在什么情况下政府需要加大政策刺激力度”这一问题时，超过八成(81.4%)的企业经营者选择了“7%以下”，其中，认为经济增速在“6%以下”政府才需要加大政策刺激力度的企业经营者超过了1/3(34.4%)(见表44)。
关于对近年来政府采取的宏观调控政策松紧程度的判断，调查结果显示，认为“合适”的企业经营者占46.5%，比2012年上升了7.6个百分点；认为“过紧”的占3.3%，“偏紧”的占38.5%，两者合计比重比2012年下降了6.1个百分点；认为“偏松”或“过松”的占11.7%(见表45)。调查表明，企业经营者认识到未来我国经济的潜在增长率将有所放缓，因此建议政府根据这种放缓趋势来完善宏观经济调控政策。
(四)积极推进市场化改革，为企业转型创造良好环境
调查发现，一方面企业家主动转型和创新，应对当前发展中的困难与挑战，另一方面企业家也期待政府进一步深化改革，鼓励和推动企业升级。本次调查了解了企业经营者对2013年以来推动的有关改革和相关政策的评价。调查结果显示，以4分制计算，按照评价值高低排序，企业经营者评价最高的6项改革依次是：“健全全民医保体系”、“合理提高劳动者报酬”、“营业税改征增值税”、“加强食品药品安全监管制度”、“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和“完善科技创新体制机制”。其他评价较高的还有：“简政放权”、“鼓励社会资本投资城乡基础设施”、“优化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和“推动民间资本有效进入金融、能源、铁路、电信等领域”。值得注意的是，企业经营者对“防范地方债务风险”、“房地产调控”和“国有企业收益合理分配”的评价相对较低，评价值分别为1.54、1.48和1.48(见表46)。
关于以上各项改革的迫切程度，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选择比重最高的6项依次是：“加强食品药品安全监管制度”、“优化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简政放权”、“房地产调控”、“健全全民医保体系”和“防范地方债务风险”(见表47)。
本次调查还了解了各项改革的难度。调查结果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难度最大的6项改革依次是“房地产调控”、“简政放权”、“优化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防范地方债务风险”、“加强食品药品安全监管制度”和“国有企业收益合理分配”(见表48)。
调查表明，企业家对当前多数改革的成效持积极肯定的态度。同时，企业家认为当前最迫切的改革主要集中在3个方面：一是与市场化相关的各项改革，包括优化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简政放权和推动民间资本有效进入金融、能源、铁路、电信等领域；二是与改善民生相关的各项改革，包括加强食品药品安全监管制度和健全全民医保体系；三是有效防范金融风险，主要是防范地方债务风险。值得注意的是，企业家也认为这3个方面的改革难度很大，这表明目前的改革已经进入了深水区，因此期待政府坚定深化改革、彻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信心，积极应对和克服改革中的困难与挑战，为企业转型升级创造更加良好的外部环境，将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落到实处。顾问：李伟 谢伏瞻 邵宁 马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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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蕾 包月阳 霍治安 李俊
王汉军 李树森 杜旭东 姜晓春
马安华 梁富友 王文正 杨春彬
王云峰
凡引用此报告者均需注明引自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013·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跟踪调查报告》。
①本次调查是由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组织的第21次全国性企业经营者年度跟踪调查，得到了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公共管理与人力资源研究所、国务院研究室工交贸易研究司、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企业分配局、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综合统计司、中国企业联合会研究部、全国工商联研究室(以上6家部门为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发起成立单位)、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民经济综合司、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人力资源市场司、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法规司、商务部政策研究室、国家税务总局收入规划核算司、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市场监管部、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等有关部门的支持和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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