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一些笨拙的意见_情报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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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信息”与“情报”两个名词

1992年9月下旬某日, 笔者在《文汇报》上看到记者卓培荣据新华社9月20日电发的一篇报道说,我国不再使用“科技情报”这一名称,而采用“科技信息”予以替换;从事科技信息工作的机构也随之更名。“科技情报”这个使用了几十年的词组,不久将在生活中逐渐消逝。报道指出,这是根据国家科委的一项决定。该报道援引国家科委科技信息司司长刘昭东的解释说,随着科技对外交往的增多,在东南亚和港台地区,“情报”常与“谍报”相混淆,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误解。因此,决定正式采用“科技信息”的叫法。

这则电讯的发表,在情报界和图书馆界激起了巨大波澜,因为它隐含着“情报”一词能不能继续使用,而决非只是“科技情报”的改名问题。随之,在许多专业刊物上出现了讨论这一问题的文章。许多文章是为这个决定和解释的正确性作论证的,但也有些文章很婉转地表示不能完全接受。

有些文章的片面性是明显的,例如有的作者认为[1], 我国科技情报事业的开拓者们当初选用“情报”一词是“误译”、“混用”,结果造成了一个长期在理论和实际中困扰我们的问题。说“情报”一词的英文对应词应该是“intelligence”,英文的“information ”本义是信息,云云。这种论证更是为上述决定和解释画蛇添足了。因为,刘昭东同志的解释是“在东南亚和港台地区”造成误解,现在竟扩大到英语地区了。 实际上,只有外行翻译才会把我们所指的“情报”译成“intelligence”,这样的笑话是不能作为否定使用“情报”一词的正确性的理由的,因为这种论证太脱离实际了。

说港台同胞会误解“情报”一词的含义的论据也是不够充足的。前不久,笔者还在香港的卫视中文台看到一个专栏名称“流行情报”,难道他们不怕会被误解为“流行谍报”吗?至于台湾,通过这几年的两岸交流,对大陆的“情报”一词的含义,也已不再那么陌生了。自然语言有国家和地区的特点,例如台湾用“资讯”,相当于大陆的“情报”,这种不同主要应通过互相沟通的办法,而不能使用改名的办法去解决,不能让使用惯了“情报”一词的大陆人民去迁就港台同胞和海外侨胞。

自然语言的单义词在使用过程中,其含义有被引申、借喻等而不断扩大并变成多义词的现象。引用古文初始意义来限定现代词语的意义是不正确的。“情报”一词早已是一个多义词,早已不限于“谍报”的意义了。这种单义词演变为多义词的现象举不胜举,司空见惯,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是不会理解错的。

我们应该尊重自然语言“约定俗成”的客观规律。“情报”一词既然在我国通用了30多年,大家都知道它所指的是什么,除了文化水平很低者外,都能理解,何必去硬性规定修改它呢?把使用了几十年的“情报”一词一律用“信息”一词来取代,不仅失去了连续性,而且割断了历史,是很难行得通的。

三年多过去了,许多科技情报机构未见改名,情报刊物也只见《科技情报工作》一种改了名,中国科技情报学会也没有改名。这说明,要让“情报”或“科技情报”的称呼“不久将在生活中逐渐消逝”的要求过急了一点。

过急的舆论往往会导致过急的行动。笔者曾投稿一家刊物,该刊物采用计算机换词功能,把笔者稿中的“情报”一词一律替换成了“信息”一词,只是由于笔者执意不同意,最后才改了回来。

笔者谈了以上这些,并不是反对使用“信息”一词。“信息”一词也很好,符合信息时代的潮流。“信息”与“情报”在一般场合本来就是同义词,去作繁琐的论证,证明哪个更确切是没有必要的,可任其自由使用,让其自然淘汰为好。至于情报学,有它特殊的研究对象和内容,是不宜改名的。

2 关于图书馆学、情报学、文献学等相关学科群

在1995年11月于武汉召开的关于图书馆学情报学博士生培养和修订专业目录方案的研讨会上,与会者建议将“图书馆学与情报学”这个一级学科扩充为包括图书馆学、目录学、文献学、情报学、科技情报学、社会科学情报学、编辑学、出版发行学、档案学9 个学科在内的学科群,笔者是很赞成的。作为招收研究生的专业目录,既要考虑到它们的内在联系,又要照顾到各个学科、专业发展的现状,所以,这样划分学科、专业是科学的。这9个有亲缘关系的学科作为一个学科群, 作为一级学科,按宽口径培养博士生,的确应是研究生教育改革的目标之一。现在培养出来的研究生,要都限定在本专业的狭小范围内就业,是难以做到的。按一级学科招生培养,其适应能力可强一些。由于目前按宽口径培养的条件尚未成熟,与会者们建议按照传统的学科聚类,把9 个学科暂分为四组,以中口径招生培养作为过渡,即图书馆学、目录学、文献学为一相关学科领域;情报学、科技情报学、社会科学情报学为一相关学科领域;编辑学、出版发行学为一相关学科领域;档案学单独为一学科领域(从历史文献学中分移出来)。

若就其内容的相互关系而言,图书馆学与情报学交叉甚多,关系极为密切,两者合为“图书馆与情报科学”似乎更好。文献学(笔者指的不限于其传统的范围)与四个学科领域都有交叉。档案学与图书馆学有很大的相似性。目录学这一有漫长历史的学科,如果从宏观看(以情报、文献检索的一切问题为研究对象),则与四个学科领域都有交叉;但现实中的目录学研究范围比较窄,并面临着新的挑战(各学科都在研究情报、文献检索问题,书本式目录的出版越来越困难,各种情报检索系统和数据库将取而代之成为未来“目录”的主流,等等)。目录学与文献学也有相当大一部分是难以划分界限的。

但在情报、信息工作与计算机及通讯相结合的时代,这个学科群的各种学科不仅将会更紧密地结合(因为它们将共同研究一个知识与信息的综合体——信息高速公路),而且将进一步相互交叉、渗透,其界限将变得不那么清楚。至于每个学科的现有成果是不会消失的,它们都将被继承和进一步发展。信息高速公路是由数以万计的图书馆、情报机构、出版机构以及其他机构(如政府部门、企业、学校等)甚至个人共同提供信息的,对于使用者来说,它既是检索系统,也是图书馆、出版社、杂志社、报社以及其他。

档案学的发展,将会更多地吸收图书馆学和情报学的原理、方法和技术,但档案工作估计不会与图书情报工作结合得十分紧密,因为其保密性的围墙是不会被拆除的(虽然它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开放),其共享性比较有限。

这个学科群的研究范围主要是知识和信息资源的记录(载体制造)、收集、保存、组织、传播和提供共享。是否要有一个概括性的学科名称,大家还没有想出一个满意的称谓,只好暂时采用“图书馆、情报和文献学”的学科群名称。黄宗忠等同志提出的“文献信息学”和各教学单位使用的“信息管理”都是很接近这个学科群的实质的。笔者则想提“知识信息资源科学”作为概括名称,用意是:其研究对象是知识和信息资源(两者以并列为好),突出其人类社会第三大资源的性质。由于这是一个学科群,故称科学。这个名称,对容纳今后出现的研究知识和信息的新学科和扩展相关学科也有更多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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