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影响因素论文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影响因素

岳洪江

(南京审计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1815)

摘 要: 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重新识别和分类知识转化利用的基础理论来源,阐述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政府决策咨询机制和知识管理系统机制;构建出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20项,借助DEMATEL模型,识别出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关键影响因素。结果显示,供给方的知识目标及目的是影响社会科学知识利用的最关键因素,知识转化利用的时效性及情景性、知识供给方具有的 “品牌形象”、知识供给方对于知识生产和转化的观念、需求方对于知识利用的资源支持为主要影响其他因素的重要因素。

关键词: 社会科学知识;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DEMATEL方法

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如何促进科学知识的生产、传播、转移、应用已成为世界各国学术界、政府和产业界关心的重要问题。20世纪70年代,有一些学者开始意识到社会科学知识在实践中很少得到有效利用[1],认为社会科学研究对社会的直接影响还相当 “薄弱”,且逐渐认识到社会科学研究到转化利用是非线性的关系[2]。学者们围绕社会科学知识生产、扩散传播和影响的理论和经验视角展开研究,如以加拿大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应用为例,分析了其利用的范围和研究者的行为、成果传播的活跃性和成果使用者的背景等决定性因素[2],同样以加拿大6所大学为例,调查了社会科学被转化利用的态势[3]。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异同对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会产生影响,特别是社会科学研究得到的外部支持条件与自然科学明显不同,这也是影响社会科学知识利用的重要因素[4]。社会科学知识被利用的经验测度也是众多学者关注的方面,如在不同的学科[5]、教育[6]、移民[7]、心理、医疗保健[8]、法律及法庭[9]等领域。

近二十年来,对技术知识转移、扩散、转化的作用机制已做了较深入的研究,而作为非技术知识形态的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作用、影响和机制还有待深入探讨。特别是急切需要探索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方面不同的路径及影响机制,需要重新认识什么构成了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影响因素及关键影响因素,应该在影响机制水平上继续拓展。

1 知识转化利用基础及影响因素框架体系

1.1 知识转化利用基础理论

自Teece首次提出知识转移的概念以来[10],来自不同研究领域的学者们从不同的视角探索该研究主题,形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知识转移研究谱系。依照研究的进路,可以将知识转移研究归纳为知识转移过程理论、知识网络理论、知识转移系统理论、知识市场理论、知识传播理论。

(1)低耦合度—高经济发展水平型(L—H)。罗源县的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人均GDP达到60 197元,但耦合度较小,仅为0.090 8。这类地区在经济发展过程,应注意与邻域经济的协调发展,促进区域资源的流动,实现和谐发展。

(1)知识转移过程理论。或许是受演化发展论思想的影响,早期的学者特别关注的是知识生产、传播和利用等生命周期,对从知识产生到利用的过程环节特别关注,重点探讨了知识转移过程的阶段及特征。主要包括:知识转移从开始、实施、扩张和整合四阶段论[11];知识创造的社会化、外部化、组合化、内部化四个基本过程的SECI知识螺旋模型[12]。这些阶段论或流程论都侧重在描述知识转移以可划分的标志为基础,进一步描述阶段或流程的特点或特征,为深入认识知识转移规律奠定了初步的基础,但对阶段或流程的描述普遍具有线性思维。

(2)知识网络理论。自1960 年代兴起描述和解释基于 “网络” (节点之间的相互连接)而非 “群体” (明确的边界和秩序)的自然和社会现象的理论后,对知识网络的关注也日益兴盛,形成了一套知识网络理论新话语体系,重点研究知识网络类型、知识网络特性、知识网络结构[13,14]

(3)知识转移系统理论。自Teece首次提出知识转移的概念以来,经研究者们不断发展、完善,形成了一套知识转移系统理论新话语体系。该体系用以描述和解释个人、组织、群体间知识转移的内涵、路径、障碍、效率和效果,该话语体系侧重于以微观的企业个体为观察对象,提出了许多新概念体系来描述和解释知识转移现象的特征和规律[15,16],知识转移系统理论是知识管理研究最兴盛、最丰富、最深入及自成体系的方向。

(4)知识市场理论。从经济学的视角来看,知识转移是知识拥有者和知识需求者之间的知识市场交易行为,是商品交换关系。达文波特首次提出了 “企业内部知识市场”的概念,他认为与商品及服务市场相类似的市场机制作用于知识的 “运行”,强调知识转移很大程度上是在市场的作用下进行的[17]。知识市场的提出为从经济学角度理解知识转移开辟了一个全新的视角,形成了一套知识经济理论新话语体系[18]。该话语体系侧重宏观的一般性为观察对象,用以描述和解释如何建立有效的配置资源,使知识品市场运行得更有效益。

(5)知识传播理论。知识价值的发挥在于知识能够在全社会范围内获得广泛而有效的传播,得益于传播学的研究范式,学者们将知识传播纳入到传播学的研究中去。形成了一套知识传播理论新话语体系。该话语体系侧重社会的一般性为观察对象,用以描述和解释如何建立有效的知识传播,尽可能地在最大范围内使知识被人们认识和利用。

上述的研究分类只是基于各自的研究侧重点不同所做的归纳,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强调各自的研究范式有稍许的差异,或者说是从各自的 “立足点”去观察和阐述知识转移不同的侧面。随着研究的深入,学者们不断借鉴各自的概念体系,引入到原有的概念体系中去,这样就形成了大量相互交叉、相互渗透的内容,按照当前的发展趋势来说,方法上呈现综合化趋势。

1.2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运行机制

从系统论运行看,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运行主要涉及社会科学知识特性、转化利用的供需双方、转化利用的供需双方链接、转化利用的环境等,这些要素和过程共同作用、相互影响,构成了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复杂系统。当前决定和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有效运行的是政府决策咨询机制和知识管理系统机制。

能值分析所需主要的原始数据主要来自于2002-2011年河南统计年鉴和社会发展公告;能量折算系数[1]、能值转换率[2-4]和计算公式与方法[5]参照相关的研究文献。

(1)政府决策咨询机制。随着决策科学化、民主化的需求,政府越来越需要 “智力资源”支持公共决策,现代政府决策咨询机制应运而生。现代政府决策咨询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系统,主要包括政府决策咨询机构运行、决策咨询机构思想或知识输出、政府决策部门把决策咨询机构纳入政府决策的过程等环节。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系统镶嵌在政府决策咨询机制中,涵盖了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供需双方组成、转化利用的供需双方运作方式、转化利用的环境,决定和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方向、强度和效能。特别是决策咨询机构思想或知识输出机制,就是决策咨询机构为了实现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通过各种输出中介平台,将思想或知识输送于政府或社会的运行过程,与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有异曲同工之妙。在决策咨询机构思想或知识输出过程中,供需双方是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的关系,思想或知识输出多是借助渠道中介推介、推广和传播,正式或非正式安排显得尤为重要。现阶段,智库为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提供了重要平台阵地,发挥着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 “储备库” “孵化器”和 “加速器”的作用。资源配置机制、合作机制、评价机制和激励机制等构成了决策咨询机构思想或知识输出有效运行的重要内容。

(3)知识品要素的影响因素。社会科学知识品的特性及特点会影响知识转移效率或效果,知识品的满足需求的属性及特点、知识的科学性及可操作性、知识的语言和格式表达、知识创新程度 (成果质量)、知识的时效性及情景性等因素都是知识品所具有的重要影响因素[24-28]

1.2 方法 对照组为常规护理,指导戒烟,预防感冒等。实验组患者在此基础上实施围手术期呼吸运动训练。告知患者围手术期呼吸运动训练的目的和必要性、从而取得患者的配合。训练自患者入院开始每日指导练习。

1.3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框架体系

从上述知识转移研究五大视角,以及决定和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有效运行的政府决策咨询机制和知识管理系统机制,提炼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构成要素,都会涉及知识的供给方、知识的需求方、知识品、知识供需方之间的关系、知识市场或环境五大要素。围绕五大要素有很多影响知识转移效率或效果的因素,本研究围绕这五大要素归纳整理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框架体系。

选用双轴回转式减速器,有刷直流行星减速电机,回转式减速器精度≤0.08°,减速比580∶1,额定电压DC 24V,额定输出转速为0.048 rpm,1秒约转动0.228°,将其转动周期设为100 ms时,转动角度约0.02°,其最小调整分辨率约为0.02°,保证了伺服调整精度[1]。太阳每秒转过角度(360°+360°/365)/(24*60*60)=0.00418°。如要满足精度为0.1°时,在跟踪上的情况下约22 s必须调整姿态。

(4)供给需求方之间关系要素的影响因素。社会科学知识的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的关系影响知识转移效率或效果,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正式或非正式安排、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的媒介平台、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知识转化利用的管理流程柔性、供给方与需求方对知识转化后的激励程度等都是重要影响因素[2,29,30]

(2)需求方要素的影响因素。社会科学知识需求方是知识的接受方,需求方对于吸纳知识的观念与氛围、对于知识生产和转化利用的开放透明程度、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需求程度及目的、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对供给方研究的知识成果了解程度等都是需求方所具有的重要影响因素[20,21,23]

(2)知识管理系统机制。知识管理系统是对知识、知识创造过程和知识的应用进行规划和管理的活动,通过让资讯与知识透过获得、创造、分享、整合、记录、存取、更新、创新等过程,不断回馈到知识系统内,成为管理与应用的智慧资本。观察社会科学知识管理系统特性看,社会科学知识不同于科学技术知识,在研究对象、研究方法、表现方式以及成果特性上存在明显差异。社会科学研究的对象是社会现象,不同于科学技术研究对象的自然现象。社会现象不会像自然现象那样重复往返,呈现出很大的随机性和统计性规律。社会科学具有滞后性或后起性、民族性或社会性,是真理性与价值性的统一。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形式、转化方式、转化环境及知识发挥作用的形式上也明显不同于科学技术成果。从社会科学知识转化看,不同学科知识与经济社会发展联系紧密程度不同,有的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有的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撑。社会科学知识应用转化呈现出非直接、转化周期长、环节多样、受众不确定、效果不易测定等特点,知识转化往往通过改变使用者的思想、观念、策略、行为或方法而实现,其不易操作和难度大,收益具有难以计量性、隐蔽性和延迟性等特性,不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社会科学知识转化要求可转化的知识具有科学性、针对性、前瞻性、时效性及可操作性,对可转化成果的语言表述和格式表达有特别高的要求。

(5)知识市场或环境要素的影响因素。社会科学知识市场或环境是促进或阻碍知识转移利用效率或效果的重要因素,国家体制或国情差异、知识商业市场及非商业市场的繁荣程度等都是重要影响因素[31,32]

(1)供给方要素的影响因素。社会科学知识供给方是知识的生产方,供给方对于知识生产和转化的观念、供给方的知识转化目标及目的、供给方的知识供给能力、知识供给方具有的 “品牌形象”等都是供给方所具有的重要影响因素[19-22]

乌有先生强忍住咳嗽,将咳在左手掌上的血水抹在身侧雪枝上,右手拈起一颗白子,依袁安所言放置到棋盘,一边唠叨:“我刚才在窗外看过你小子在黄梁驿里打拳,东一脚西一腿,乱七八糟,好像拜了几百个师父,我心里想,这样的王八拳,是妓院的护院镖师教的吧,花拳绣腿当什么用,老黄一个黄雀在后,就可以将你送到黄泉等见你娘。没成想你闪闪躲躲,偷偷摸摸,还占了上风。你这个下棋法,大概也是几百个棋待诏教你的。一招深入虎穴,盲人骑瞎马,不怕死,这个好!老头子我听你的!”

依据五大要素析出的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共20项,涵盖了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要素、过程、特性、关系和动机等系统性因素(见表1)。

按前述DEMATEL分析研究步骤,将15份有效回收问卷进行处理,通过取15份专家问卷影响关系矩阵的算术平均值,建立最终的算术平均值为基准的影响关系矩阵。将影响关系矩阵正规化,最终求出总影响关系矩阵,并进一步计算列总和D 值、行总和R 值、D +R 值和D -R 值。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总影响关系矩阵的D 、R 、D +R 及D -R 值汇整于表2。

2 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

2.1 决策实验室分析法

决策实验室分析法 (DEMATEL)为1971年在日内瓦的Battelle协会用以研究解决复杂系统相互关联的问题群。根据复杂系统的特征特点,测度和识别系统因素变量间的相互依存与制约关系,以此映射出复杂系统本质的特征及演变趋势,从而有助于对策研拟[33]。DEMATEL分析方法一般包括:①界定关联度程度。设计问题因素集中影响因素关联程度的量表,以1、2、3、4分别代表没影响、低度影响、高影响与极高度影响四种影响关系,根据影响程度确定两两因素间的关系。②建立影响关系矩阵。当两两因素间影响关系已知时,即可建立影响关系矩阵 (S ),如果问题因素集有n 项影响因素,将会产生n ×n 影响关系矩阵,影响关系矩阵内的每一个值z ij ,表示因素i 影响因素j 的影响程度大小。③形成影响关系正规化矩阵。对影响关系矩阵S 进行正规化,即可得到影响关系强弱程度矩阵 (X )。④求解总影响关系矩阵。在得到强弱程度矩阵X 后,通过公式 [T =X (I -X )-1]计算,得出总影响关系矩阵T 。将总影响关系矩阵T 的每一列每一行分别加总,分别形成列总和D 值与行总和R 值。⑤结果分析。列总和D 值表征直接或间接影响其他因素的程度大小,代表影响其他因素的因子;行总和R 值表征被其他因素影响程度大小,代表被其他因素影响的因子;D +R 值代表因子间的关系强度 (中心度);D -R 值代表因子影响或被影响的强度 (原因度)。

表1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

2.2 数据搜集

本研究数据搜集方法,首先将20项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条目形成矩阵式量表,按照DEMATEL分析方法的数据来源规则,详细说明矩阵式量表的填写规则和方法,分别针对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供给方与需求方作为量表发放对象;其次通过社会科学政府管理部门推荐具有成果转化经历的供给方——专家学者教授与需求方——政府部门负责人,以保证对量表的填答质量,共有15位受访者,其中9位为供给方——专家学者教授,其研究领域构成是经济学、管理学各2位,政治学、教育学、社会学、马克思主义、法学各1位,6位为需求方——政府部门负责人,其来源构成是政府宣传、政策、财政、教育、发改委、科技所属部门;再次通过面对面和电子邮件的方式发放问卷,问卷调查期限为2016年10月至2016年12月;最后对所有的15位问卷进行整理归集。

3 结果分析

[38] 杨小辉:《究竟谁是法西斯?——重返菲律宾被日军侵略的历史现场》,《社会观察》2015年第7期,第74-77页。

表2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总影响关系矩阵的D 、R 、D + R 及D - R 值

(1)D +R 中心度。影响因素的中心度表示该因素对整个系统的影响程度,当D +R 值越大时,表明此因素在整个系统中的重要性越大,较少受其他因素影响,表示该因素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因素。依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各因素的D +R 值大小排序选取前八项,依序为:供给方的知识转化利用目标及目的、知识商业市场及非商业市场的繁荣程度、转化利用知识的创新程度 (知识质量)、供给方与需求方对知识转化利用后的激励程度、需求方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转化利用知识的科学性及可操作性、转化利用知识的语言和格式表达和需求方吸纳知识的观念与氛围,这些因素是整个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系统中的重要性因素,较少受其他因素影响。

(2)D -R 原因度。影响因素的原因度表示该因素对整个系统的影响趋势。当D -R 为正值,表明该因素为原因因素,正值越大,表示此因素更容易直接影响其他因素;而当D -R 为负值,表明该因素为结果因素,负值越大,表示此因素更容易被动受其他因素影响。依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各因素D -R 值大小排序选取前后四项,D -R 正值较大依序为:转化利用知识的时效性及情景性、知识供给方具有的 “品牌形象”、供给方对于知识生产和转化的观念和需求方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该四因素更容易直接影响其他因素;D -R 负值较大依序为:国家体制或国情差异、需求方对供给方研究的知识成果了解程度、需求方吸纳知识的观念与氛围和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正式或非正式安排,该四项因素更容易被动受其他因素所影响。

式中:Di表示省域i的机场密度,Si表示省域i的面积,ni表示省域i内的机场数量(本文中机场为定期通航机场,下同)。

(3)关系图。由表2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总影响关系矩阵的D 、R 、D +R 及D -R 值,依据各因素关系位置,并以总影响关系矩阵值前20%作为门槛值,绘出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关系,见图1。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架构中,因素2、20、13、18和8,因其D +R 值排序为前五名,表明供给方的知识转化利用目标及目的、知识商业市场及非商业市场的繁荣程度、转化利用知识的创新程度 (知识质量)、供给方与需求方对知识转化利用后的激励程度和需求方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此外,由关系图中发现,D +R 排序为最后三名依次为转化利用知识满足需求的属性及特点、国家体制或国情差异和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转化利用知识的管理流程柔性,显示此三项影响因素与其他因素之相对影响较小,故需从个别因素或其他因素寻求更多对策。

图1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影响因素关系图

4 结论与讨论

由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影响因素的依存与制约关系分析,显示供给方的知识转化利用目标及目的为所有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因素,即对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而言,社会科学的研究者在开展研究时是否有目标及目的转化研究成果,是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一个先决条件,此因素会直接影响其他因素;由其衍生至其他关键影响因素,如知识商业市场及非商业市场的繁荣程度、转化利用知识的创新程度 (知识质量)、供给方与需求方对知识转化利用后的激励程度、需求方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等。

2004年,张培林以重庆九院为实践平台,主持在该院引用平衡计分卡(BSC)作为医院管理工具,最终形成一套完整的“中国公立医院平衡计分卡战略绩效管理系统”。实现了医疗行为与成本可支撑之间的量化管理,成为医院循证决策和量化推进科学可持续发展的核心软实力,使医院整体建设和精细化管理水平大为提升。该系统不仅荣获国内多项大奖,而且还和一家软件公司合作研发了医院管理模板软件。截至目前,该软件销售额已达2亿元。

由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影响因素的依存与制约关系分析,显示转化利用知识的时效性及情景性、知识供给方具有的 “品牌形象”、供给方对于知识生产和转化利用的观念、需求方对于知识转化利用的资源支持为主要影响其他因素的重要因素;国家体制或国情差异、需求方对供给方研究的知识了解程度、需求方吸纳知识的观念与氛围、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正式或非正式安排则为被其他因素所影响的重要因素。

目前,我国与经济发达国家有不同体制和国情差异,无法完全照搬或照抄国外的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路径和机制,我国在逐步构建中国特色的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路径和机制。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因素众多,有宏观的社会制度环境,有微观的管理手段,有供需者的观念氛围,有社会科学研究成果的特性,有社会科学的资助方式,也有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中介平台等,构成了一个影响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的系统因素,想要构建成熟的、顺畅的、有效率的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机制和路径,需要下功夫解决多方面的系统性因素,包括知识的供给方、知识的需求方、知识品、知识的供给需求方之间的关系、知识市场或环境等要素。

参考文献:

[1]LANDRY R,AMARA N,LAMARI M.Utilization of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knowledge in Canada[J].Research policy,2001,30 (2):333-349.

[2]OLMOS-PEUELA J,CASTRO-MARTNEZ E,D′ESTE P.Knowledge transfer activities in social sciences and humanities:explaining the interactions of research groups with non-academic agents[J].Research policy,2014,43 (4):696-706.

[3]HAWKINS R,LANGFORD C H,SAUNDERS C.Assessing the practical application of social knowledge:a survey of six leading Canadian Universities[J].Research policy,2015,44 (1):83-95.

[4]LEFTWICH G M.Science and the humanities:the case for state humanities councils[J].Technology in society,2002,24 (4):5 23-530.

[5]CHERNEY A,HEAD B,BOREHAM P,et al.Research utilization in the social sciences:a comparison of five academic disciplines in Australia[J].Science communication,2013,35 (6):780-809.

[6]CHERNEY A,HEAD B,BOREHAM P,et al.What influences the utilisation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by policy-makers and practitioners:the perspectives of academic educational resear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2012,56 (26):23.

[7]UHEREK Z.Use of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on migration policy in the Czech Republic[J].International social science journal,2004,56 (179):101-113.

[8]ESTABROOKS C A,NORTON P,BIRDSELL J M,et al.Knowledge translation and research careers:mode I and mode II activity among health researchers[J].Research policy,2008,37 (6-7):1066-1078.

[9]WALKER L,MONAHAN J.Social Frameworks:a new use of social science in law[J].Virginia law review,1987,73 (3):559-598.

[10]TEECE D J.Technology transfer by multinational firms:the resource cost of transferring technological know-how[J].Economic journal,1977,87 (346):242-261.

[11]SZULANSKI G.Exploring internal stickiness:impediments to the transfer of best practice within the firm[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6,17 (S2):27-43.

[12]NONAKA I,TAKEUCHI H.The knowledge-creating company:how Japanese companies create the dynamics of innovation[M].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5.

[13]INKPEN A C,TSANG E W K.Social capital,networks,and knowledge transfer[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2005,30 (1):146-165.

[14]REAGANS R,MCEVILY B.Network structure and knowledge transfer:the effects of cohesion and range[J].Admin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2003:240-267.

[15]VON HIPPEL E. “Sticky information”and the locus of problem solving:implications for innovation[J].Management science,1994,40 (4):429-439.

[16]ZAHRA S A,GEORGE G.Absorptive capacity:a review,reconceptualization,and extension[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2002,27 (2):185-203.

[17]DAVENPORT T H,PRUSAK L.Working knowledge:how organizations manage what they know[M].Boston,MA:Harvard Business Press,1998.

[18]DESOUZA K C,AWAZU Y,YAMAKAWA S,et al.Facilitating knowledge management through market mechanism[J].Knowledge and process management,2005,12 (2):99-107.

[19]CHERNEY A,POVEY J,HEAD B,et al.What influences the utilisation of educational research by policy-makers and practitioners:the perspectives of academic educational researche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research,2012,56:23-34.

[20]CASTRO-MARTNEZ E,MOLAS-GALLART J,OLMOS-PEUELA J.Knowledge transfer in the Social Sciences and the Humanities:informal links in a Public Research Organization[J].Social sciences abroad,2012,6:59-67.

[21]OLMOS-PEUELA J,CASTRO-MARTNEZ E,MANJARRÉS-HENRQUEZ L A.Knowledge transfer in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groups:the influence of organizational factors[J].Social sciences abroad,2011,3:99-108.

[22]LANDRY R,SAÏHI M,AMARA N,et al.Evidence on how academics manage their portfolio of knowledge transfer activities[J].Research policy,2010,39 (10):1387-1403.

[23]CHENNAMANENI A.Determinants of knowledge sharing behaviors:developing and testing an integrated theoretical model[D].Arlington:the university of texas,2006.

[24]JACOBSON N,BUTTERILL D,Goering P.Development of a framework for knowledge translation:understanding user context[J].Journal of health services research & policy,2003,8 (2):94-99.

[25]ZUZOVSKY R.Utilization of research findings:a matter of research tradition[J].Knowledge,technology & policy,1994,7 (4): 78-93.

[26]CUMMINGS J L,TENG B S.Transferring R&D knowledge:the key factors affecting knowledge transfer success[J].Journal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2003,20 (1):39-68.

[27]SANTORO M D,BIERLY P E.Facilitators of knowledge transfer in university-industry collaborations:a knowledge-based perspective[J].IEEE transactions on engineering management,2006,53 (4):495-507.

[28]ARGOTE L,INGRAM P.Knowledge transfer:a basis for competitive advantage in firms[J].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2000,82 (1):150-169.

[29]CUMMINGS J L,TENG B S.Transferring R&D knowledge:the key factors affecting knowledge transfer success[J].Journal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2003,20 (1):39-68.

[30]ERNST D,KIM L.Global production networks,knowledge diffusion,and local capability formation[J].Research policy,2002,31 (8):1417-1429.

[31]DESOUZA K C,AWAZU Y,YAMAKAWA S,et al.Facilitating knowledge management through market mechanism[J].Knowledge and process management,2005,12 (2):99-107.

[32]BRYDON M,VINING A R.Understanding the failure of internal knowledge markets:a framework for diagnosis and improvement[J].Information & management,2006,43 (8):964-974.

[33]LEE H S,TZENG G H,YEIH W,et al.Revised DEMATEL:resolving the infeasibility of DEMATEL[J].Applied mathematical modelling,2013,37 (10):6746-6757.

Key Influencing Factors of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 in Social Science

Yue Hongjiang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Nanjing Audit University,Nanjing 211815,China)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the existing research,this paper re-identifies and classifies the basic theoretical sources of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and expounds the government decision-making consultation mechanism and knowledge management system mechanism which affect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social science knowledge.By constructing 20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ocial science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using DEMATEL model,it identifies key influencing factors of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 in social science.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knowledge goal and aim of the supplier are 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s affecting the utilization of social science knowledge,the timeliness and situational nature of 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the “brand image”of knowledge provider,the concept of knowledge supply side to knowledge production and transformation,and the demand side’s resource support for knowledge utilization are the main influencing factors to others.

Key words: Knowledge of social science;Knowledge transformation and utilization;Influencing factor;DEMATEL method

中图分类号: G203

文献标识码: A

基金项目: 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 (2014ZDIXM029),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 (18JYA003)。

收稿日期: 2018-08-16

作者简介: 岳洪江 (1973-),男,辽宁沈阳人,副研究员,管理学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知识管理。

(责任编辑 柯文先)

标签:;  ;  ;  ;  ;  

社会科学知识转化利用关键影响因素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