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望台
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
摘 要： 教师学习共同体的建构需要关注教师领导。在学校场域里，教师往往意识不到自己的领导角色，而实际上教师领导有利于教师专业提升和学校变革。教师领导在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有其应然之义，非行政、非操纵、弥漫性、最优化是其典型特征，引导者、建构者、追随者是其主要角色。在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实现教师领导，需要发挥教师领袖的作用：学校层面充分利用骨干教师的引领辐射作用；区域层面则以名师工作室作为实现教师领导的重要支点。
关键词 ： 教师学习；学习共同体；教师领导；学校生命共同体
众多研究认为通过教师增权赋能有助于教师学习共同体的建构，且倾向于从校长领导角度谈论教师增权赋能，较少聚焦教师领导自身，从而体现不出教师参与建构共同体的主动性；或者将教师领导作为共同体建构的一项措施一笔带过，没有将其作为研究重点做详细论述，难以揭示教师领导与共同体建构互相促进的关系。本研究拟就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强化教师领导的现实意义、教师领导的应然之义及其实现做些探讨，为共同体建构提供参考。
一、学习共同体建构中强化教师领导的意义
霍德(Hord)是专业学习共同体的首位提出者，他认为支持性和共享领导、共同愿景、合作性学习及应用、个人实务的共享、保障条件等五项是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特征。[1]教师领导与教师学习共同体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就二者的结合而言，有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长和改进的专业学习共同体，其建构和发展有助于可持续的学校领导，因为共同体内成员理解愿景并且愿意为学校共同体的进步而进行自己的专业提升。[2]教师学习共同体有利于学校领导的改进，教师对共同愿景的知觉有利于齐心协力实现学校发展；同时，教师领导为教师学习共同体构建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支撑。
(一)教师共同体建构实践呼唤教师领导
1.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内涵：合作中共同领导
教师领导(teacher leadership)是一个处在不断变动中的概念，所能囊括的内容越来越多，边界越来越大。国内外学者对教师领导的解释各不相同。比较有代表性的是约克巴尔(York-Barr)和杜克(Duke)的定义：“教师领导是教师个人或集体参与的过程；为了提高学生的学习成绩，他们的同事、校长和学校社区的其他成员致力于改进教学实践。”[3]教师领导可以是个人行为，也可以是一种集体行为，目的是致力于教学实践的改进，以促进学生的成长。香港学者卢乃桂的定义同样值得关注：“教师领导是不论职位或任命，教师对领导的行使。它的本质特征是：提升教师的专业性，重新分配权力和增强同僚互动。”[4]教师领导被看作一种朝向教师自身的举措，目的是自己的发展。可以看出，尽管不同学者对教师领导的定义不同，教师领导的内涵聚焦于个体或集体参与、同事合作、专业提升等。因而，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可以理解为：教师成员通过彼此间的良性互动、有效合作，对领导权力的共同分享，彼此影响以实现专业的提升。
2.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现状：对教师领导的不知觉
原文：Such an attachment from so true and loyal a gentleman could make no woman angry.
在学校中实现教师领导以构建学习共同体，从而实现学校层面的变革，逐渐受到人们的重视。与此同时，教师领导也从团队教学、校本决策和跨学科课程开发等合作活动中兴起。[5]显然，教师领导对教师学习共同体的建构具有相当重要的价值。然而，在对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的研究中，共享领导部分始终含义混乱，教师不知领导、不知如何领导以及不知道为何领导。在国外的一项针对教师学习共同体的教师领导调查中显示，有82%的人将教师领导与明确的职责和任务联系起来，却只有25%的人将他们对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参与直接与其领导联系起来。[6]在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教师往往处于一种对自身领导没有知觉的状态中，即使自己的行为暗含领导的影子，仍然没有知觉到，更没有有意识地去发展领导。对领导意识的缺乏，往往导致教师将自己视为被领导的对象，在共同体的建构中，将自己的专业发展权、共同体活动的参与决策权交诸他人，长久以往，不利于共同体的建构与发展。因而，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有必要重申。
如综合性学习《孝亲敬老，从我做起》《倡导低碳生活》等，都可以开展图文并茂的手抄报比赛，培养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二)教师领导有利于教师专业提升
1.教师专业自主意识的提升
患者入院后即实施置管，试验组实施MMC置管，20%甘露醇通过MMC进行输注；对照组实施股静脉置管，20%甘露醇经股静脉输注。两种导管置管均严格遵循我国《输液治疗护理实践指南与实施细则》制定的置管流程进行，采用最大化无菌面，穿刺成功后严格按医院MMC及股静脉置管输注规范实施冲封管、输液、更换敷料及固定。每次输液前抽回血，见回血后再用10 ml生理盐水冲管，确定导管在血管内后方进行输液。
图1 高质量教学的九大影响因素
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对教师的专业提升有重要意义，教师专业提升有助于高质量教学。反过来，高质量教学也对教师专业发展有促进作用。国外高质量教学相关研究大多强调优质指导、领导和管理学生学习过程、积极的教育思想等九个方面。[7]其中，对学校管理官僚主义的克服、领导和管理学生学习过程、对文化和社区等做出反应等，可以通过教师专业自主意识的提升达成；帮助学生在学术上获得成功、对学生进行优质指导、充分实现学生的潜能等，可以通过教师的专业反思能力增强达成。积极的教育思想、有益的知识、积极主动热情等，可以通过教师的专业合作能力增强实现，反之亦然。
教师参与领导，共同决定共同体的专业事务，有利于教师重新审视学校的管理制度，即使当前教师力量弱小，对严格的教育管理制度影响较小，教师仍然可以通过对学校管理上不合理部分提出建议，自觉克服学校管理上的官僚主义做法。有利于将学生的学习过程视为一个整体，有意识地对学生的学习进行引领，以实现对学生学习过程的把握与了解。教师领导还有利于积极地对来自社区、文化的影响因素做出反应，不做被动的接受者，将本专业的发展视为自己的事，并且在实践中去践行。
2.教师专业反思能力的增强
教师专业实现提升，其反思与决策能力的增强是很重要的一方面。教师领导使教师有机会自我把控教学实践，自我反思教育经验，在不断地尝试与锻炼中，教师的反思与决策能力得以提升，从而能够帮助教师改进自己的教学，给学生以优质的指导，充分发掘学生的潜能，从而提升自己的专业能力。
3.教师专业合作能力的加强
教师领导建立在教师的同事合作基础上。正是通过同事之间的影响、教师集体的共同领导，帮助教师认识自己的领导角色、增强自己的专业自主、自尊，从而形成友好的合作文化。[8]因而，首先，教师领导有利于教师专业合作能力的增强，教师有合作意识，主动与其他教师进行专业合作，需要教师保持积极、热情。其次，为了使合作有效，教师要掌握合作技巧，从而获得有益知识。最后，专业合作能力需提升，教师要在良好的合作关系中收获其他教师的积极影响，实现自己教育思想的提升。
(三)教师领导是学校变革的重要力量
“如果教师有机会确立改革倡议的主导权，并共同努力领导发展和变革，学校就更有可能得到改善。”[9]教师领导有利于学习共同体的建构，学习共同体的建构进一步促进学校的变革。
骨干教师属于教师中的精英，往往专业过硬，在人际关系上也处理得当，然而，骨干教师因其身兼数职、能者多劳，在学校工作中承担许多工作，往往呈现一种透支状态，极易陷入职业倦怠的危险；骨干教师在实践上专业性不可否认，但是因为时间和精力限制，专业发展呈现一种循环封闭状态，容易走入专业发展高原地带。而教师领导的引入，使骨干教师突破重复教学和事务工作的封闭循环，为骨干教师提供新的挑战平台和窗口，带来新的血液和职业展望，为一些有志于专业突破及自我挑战的优秀教师提供职业发展的阶梯。
1.形成共建共生共享的学校文化
国外一项关于学校作为专业学习共同体的调查显示，教师间互相合作、共同学习，同时成员彼此信任、齐力发展的学校文化，以及教师具备专业协作知识、技能和素质，这些是学校能够称得上是专业学习共同体的共同优势。[10]教师学习共同体和教师领导之间具有互相促进的关系，教师领导有助于共同体的建构与发展，反过来，共同体的建构也有利于教师领导的发展。二者都以和谐、合作、共赢的学校文化作为生长基液，因而，二者有利于创设这种学校文化。此时学校被看作一个“公共空间”，这个空间属于空间中的所有人，每一个人都是学校的主人公，校长、教师、学生彼此倾听对话，互相尊重，从而构建一种共建共生共享的学校文化。
教师领导是影响同事专业成长的教师学习共同体的引导者。通过参与共同体的活动、决策，反过来对其施加影响。在这个过程中同事建立良性互动关系，教师领导以自身专业智识影响同事，帮助同事进行专业提升。在引导者意义上，每个教师都是教师领导，对成员施加不同程度的影响，是一种隐性的非正式的教师领导，所有成员通力合作，共同促进教师学习共同体的成长。
2.以生命共同体存在的学校关系
“新乡贤”一词不断出现在近几年的中央一号文件里，对乡村治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新乡贤指新时代背景下，有资财、有知识、有道德、有情怀，能影响农村政治经济社会生态并愿意为之做出贡献的贤能人士。企业家胡正春回到故乡桓台县八里村，建设民居博物馆。他的经历，从侧面反映了中国企业家的普遍心理：在传统的衣锦还乡情结加持下，家乡是企业家绕不过去的“结”。作家王兆军在故乡临沂市黑墩屯村建立东夷书院，用自己的绵薄之力，重构乡村文化，培育人才。乡村儒学也在发展，截至2018年年初，山东已建成乡村儒学讲堂9200多个。
“生命共同体”是指群体处于一种氛围和环境中，这种氛围和环境使得成员之间的关系呈现互相合作、共同发展的状态，并且可以帮助群体成员在与成员共同参与的活动中有足够的思考和分享。[11]当教师开始领导，校长信任和依靠教师，帮助教师参与整个学校的领导建设中，强大的学校生命共同体就会发展起来。教师领导暗含的方向其实就是一种学校场域中关系的重新整合，校长和教师权力的重新分配意味着关系的重新定位。当学校中的所有成员投身于一种共建共生共享的学校文化，所有的成员其实也在塑造着一种以生命共同体存在的关系。
汉语拼音与英文混用这种翻译错误为数不少，即翻译内容一些是汉语拼音，一些是英文，使人不知所云。例如，在楚雄的某公交车宣传画上,“曙光医院”被译为“Shu Light Hospital”,可以改为“Shuguang Hospital”；彝人古镇中的“茶花溪”被译为“Camellia Xi”，建议改为“Camellia Stream”；“环城西路”被译为“Huan Cheng Xi Road”,应改为“West Ring Road”。
二、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特征和角色
教师领导在学习共同体的建构中有其特征和角色，特征和角色是其在共同体的建构中的应然之义。
(一)教师学习共同体建构中的教师领导特征
1.非行政
一般而言，教师领导分为正式和非正式的领导，正式的领导即学校组织管理中带有职位的教师，如教研组组长、年级组长等，这种教师领导带有行政的影响。非正式的领导以教师个人的学识、专业能力、人格魅力等对身边的同事施加影响。教师学习共同体中的教师领导是除去职位影响的领导，无论教师是否身兼某个职位，教师都是以整个人去影响其他成员。因而，此处的教师领导是非行政的。
2.非操纵
“领导”一词在习惯的用法中带有操纵他人的意思，但是处于共同体中的教师领导，是一种非操纵、非支配的影响，体现的是其他成员对教师领导的自愿追随，教师对其他成员施加的是自身有意识的影响和引领，没有任何外在强制的操纵感、支配感。所有的影响都是自由自愿。
3.弥漫性
弥漫性指教师领导并非局限于共同体中的领导，教师领导的影响可以走出共同体，在不同的情境下发挥作用。教师学习共同体中对于实践性知识的分享，这些实践性知识不同的背景情境，为教师领导的实践准备了丰富的素材资源。
4.最优化
在农村经济发展中，许多管理者的经济管理水平和管理能力有待提升。大多数管理者本身文化水平较低，没有接受正规的信息技术教育，导致他们对信息化手段的专业管理、应用及维护知识知之甚少。他们的日常经济管理工作仅限于利用信息化手段搜索、整理和发布一定的经济信息资源，结果是即使农村已经广泛铺设了信息网络，搭建了过硬的信息技术设备和设施，因缺乏信息化手段应用专业管理人才，农村经济管理也不能实现信息化手段的有效应用。
(二)教师学习共同体中的教师领导角色
1.引导者
亨齐克(Hunzicker)认为教师领导借由三个部分来发挥作用:参与专业共同体，随着时间的推移专业成长，展示专业精神。[13]对应到亨齐克的框架中，教师领导分别作为影响同事专业成长的学习共同体的引导者、自我成长以服务本专业的学习共同体的建构者，以及以升华的专业精神作用于共同愿景的追随者。
在高度集中的教育管理体系下，教师领导可以发挥的空间有限，教师专业发展可以占有一席之地。而教师学习共同体因其可以提供教师合作的机会、专业切磋的内容以及共同追寻的愿景得以成为教师领导最适宜生长的沃土。专业学习共同体是发挥教师领导作用的理想场所，共同体的活动有利于教师之间形成良性的合作关系，集体参与、互相切磋以及学习如何致力于改善教学实践和学生的学习。[12]
在智能楼宇个别应用上，目前已具备初步的联动控制，如安防管理方面，火灾系统与广播、视频监控、门禁系统的联动，空调暖通设备与环境传感器的联动实现了楼宇室内空气、温湿度等环境的智能调节。但上述的联动策略是在专业的接口开发基础上完成的，是固化的。用户无法根据实际的系统管理需求和运行场景进行灵活调整，实现联动策略的自定义。
例如，在教学《人民币的认识》时，掌握1元=10角是本节课的教学重点，为了让学生在情境中体验认识1元=10角，我设计了以下的活动：
2.建构者
教师领导是同时主动积极地进行专业提升、积极参与共同体活动并且接受来自同事的反馈、以学校发展为目的的共同体的建构者。这里的教师领导体现的是教师自主意识，能够知觉到自己的领导力量，在共同体的系列教学研活动中主动进行专业提升、帮助同事专业发展，有意识地把握共同体的走向，有意识地参与共同体的决策，将个人与共同体融合在一起，真正成为教师学习共同体的主动建构者。
3.追随者
投产初期，由于时间紧、蒸汽供应不稳定、阳极板质量、经验不足等因素影响，各项技术经济指标不佳，但随着生产不断趋于正常和经验的积累，各项技术经济指标持续提高，已达到或优于设计值。
教师领导还是共同愿景的追随者。传统习惯上，人们总是将学校场域中的其他工作人员看作校长权力的追随者，但是在教师领导的视域下，教师学习共同体中的教师追随的并非是校长，也并非某些处于优势地位的教师，他们追随的是凝聚所有成员向前进的共同愿景。这里体现的教师领导与其非行政、非操纵特征呼应，是具有自我意识的追随者，而这种追随的背后是教师长期以来形成的专业精神。
王洪学：我国农膜市场对价格低廉的中低端产品需求旺盛，2015年前多年维持两位数的年增率。低端农膜产品的性能、技术含量低使产业进入门槛不高，形成同质化、低价竞争局面，造成中低端产品利润较薄，反过来极大地限制了企业的利润空间，企业没有足够的利润再投资开发高端农膜新产品。我国农膜企业中，中小型占比很高，而且基本在盈亏线附近寻求生存，在技术和人才积累方面有严重的短板；大型农膜企业相对较少，且投入能力和研发实力尚不足以支撑类似于国外同类企业的研发水平。
三、教师领袖：教师学习共同体中教师领导的实现机制
教师领导受到来自严格的教育管理体制的挤压、校长方面的质疑和自身的意识不足的影响，要想在教师学习共同体中实现教师领导，必须发挥教师领袖的力量。教师领袖是以骨干教师、名师等为代表的处于优势地位的教师，他们是实现教师领导的必要而不充分条件。
(一)教师领袖作用学校层面的发挥
1.分布式领导在学校的实施
1) 在京津冀一体化背景下，通州成为北京城市副中心，其交通需求、交通特性及交通出行发生巨大变化，如何更好地管理城市副中心的动静态交通，协调自身与主中心的交通联系是系统建设面临的巨大挑战.
“分布式领导是对学校领导实践的一个视角，其核心是如何以及为什么领导活动……不考虑个人的作用、战略和特点。”[14]分布式领导强调的每个人的内在的领导潜能，通过分布式的权力配置，教师可以在实践中发挥领导作用。在一项针对教师领导如何影响建构专业学习共同体的研究中，通过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对教师专业互动模式进行研究，以两所学校作为案例对学校实施的专业学习共同体进行比较，最后提取出四种教师领导类型。[15]四种教师领导分别以教师的互动是否密切、关键教师的分布是否较为集中作为分界线(如图2所示)。分布式教师领导教师间的联系较紧密，且具有起着关键作用的成员分布，相较于其他三种领导，在教师的活动上，更加有利于教师间平等自由沟通，结构又不会过于松散，具有内在凝聚力。因而，实施分布式教师领导，既能保证教师间的合作交流，又有利于发挥教师领袖的引领作用，进而有利于共同体的建构。
图2 社会网络视角下的教师领导类型
2.服务型校长是英雄的创造者
众多研究表明，英雄式的校长管理已经日暮西山，更能发挥学校整体力量的校长是服务型校长。一方面，校长积极支持建构教师学习共同体，为其成立提供各种物质资源，为教师提供时间条件。另一方面，校长服务于教师的自我领导。“学校领导的支持，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都是必要的。在为自主性创造条件的情况下，支持可能对教师的专业学习及其承担领导角色的能力发展非常重要。”[16]一个好的校长不是将自己塑造成英雄，而是成为创造英雄的人，校长创造的英雄就是学校的领袖教师。因而校长需要支持教师承担领导角色，为教师提供可以发挥领导作用的条件和机会，让教师在实践中锻炼自己的领导能力，即使这样，校长并没有干预教师领袖的形成，校长只是机会的提供者，具体哪些教师脱颖而出是教师的自我选择。
3.支持性环境中的教师自主
在一项针对中国东北两所高中的学校领导和专业学习共同体的调查研究中，受访教师表示：“他们觉得在团队中有公开的对话和合作设计教学计划很舒服。他们被授权以自己的方式授课。年轻教师感到受到尊重，他们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不用担心丢面子或失去有经验的教师’，因为他们关注的是共同的教学实践，而不是资历。”[17]当教师一起关注共同的教学实践时，教师往往能够平等自由地交流，教师同时被授权以自我决定，这时候教师的自主领导往往涌现。因而，教师的自主领导依赖于教师个人，同时也依赖于一个非评价的无压力的环境中。教师首先需要有自主领导的意识，自己领导自己，也影响他人。其次，一个好的支持教师自我决定的环境对教师的自主领导至关重要。
(二)骨干教师领袖作用的实现
骨干教师在中国是处于优势地位、具有专业影响力的精英教师，如教研组组长、特级教师、高级教师等。骨干教师以其优秀的辐射能力成为教师领袖作用实现的着力点。
1.为优秀教师提供职业发展阶梯
(3)探讨政府采购管理专业教师专业素养提升的新途径。互联网时代，教师的专业能力除了基本理论知识的掌握，还要重视现代网络信息技术的掌握，因此，要积极构建教师交流的网络信息平台，促进教师之间的交流沟通，如可以建立智慧校园，有效利用数字化资源，让教师能互相学习，交流经验，共享信息，创新发展。
2.带头领导形成教师领导的氛围
前面研究已经指出，在学校场域中，教师领导容易被教师自己忽视，教师缺乏领导意识，视自己为被领导的对象。在教师学习共同体中，教师更是难以觉察自己的领导。如果没有骨干教师的带头发挥教师领导作用，承担教师领导的角色，教师成员就会是一潭死水，仍然被动接受学校层面的引导，被动参与共同体的活动。骨干教师作为打破僵局的一块石子，激起“死水”中的“浪花”，带领其他教师成员知觉自己的领导角色，在共同体中形成教师领导的氛围，带领其他成员共同领导、集体进步，骨干教师是大爆炸前的点火线，发挥骨干教师辐射作用的最终结果是整个共同体朝着教师领导迈步。
3.以强带弱帮助普通教师领导力提升
由于骨干教师是处于优势地位的教师，教育资源往往向骨干教师倾斜，使骨干教师与普通教师距离越拉越大，在专业晋升上呈现马太效应。一方面，这种优势集中容易让其他处于不利地位的教师产生不公的心理、打击进步的积极性，影响同事关系，以至于不利于骨干教师辐射作用的发挥；另一方面，正是这种优势的集中，提供骨干教师充分的辐射能量，骨干教师能够带领普通教师往前进步发展，实现领导力的提升。无论是对共同愿景的追逐、专业提升的影响还是共同体健康有效地运行，骨干教师都在发挥必不可少的作用，强者因其强引发争端，强者也因其强而终止争端，带动弱者前进。
(三)区域层面教师领袖作用发挥的载体：名师工作室
名师工作室是中国教师在实践中的创举，是实现教师专业发展的平台。名师顾名思义，是有名气的老师，具有非比寻常的专业影响力。“名师工作室以名师作为核心，通过招募区域范围一定数量的成员，在一定的周期内，以达到促进教师的专业成长，服务区域教育发展的目的。”[18]未来，名师工作室需要更多的监督，也需要以自己的精英式教师发展带动草根式教师发展。
近年来，我国不断推进市场化进程和电力企业改革，但目前我国的电力企业仍呈现出较强的国有垄断性质，市场化水平较低。加强电力企业资金管理，突破过去传统的资金管理模式和制度，建立现代企业资金管理方式，有助于推进电力企业对市场需求的把控，根据市场需求的变化实时调整生产和投资规模，进而促进电力企业市场化改革的进程，提升电力企业整体的市场竞争力。因此，加强电力企业资金管理，是适应新形势下电力企业市场化改革的需要。
1.名师的专业影响力和教育资源优势
如果说骨干教师是一所学校的骨干，那么名师就是骨干中的骨干，精英中的精英。一所学校的名师其影响范围往往超过该学校，其在专业上的影响力不同凡响。名师之所以成为名师，往往具有自己独到的教育信念、丰富而出色的教育实践以及在教师群体中的巨大影响力；同时，教育资源往名师方向倾斜，无论是学校、教育主管部门、政府等方面给予教师的支持，还是名师自己对教育资源不断地主动吸纳，都赋予名师方面带动教师领导的巨大优势，充分利用名师的专业影响力和教育资源优势，实现名师工作室为教师所用。
2.工作室活动成为教师领导实现的载体
名师工作室主要开展两方面的活动，一是教学培训，二是教研活动。通过名师工作室的系列活动，教师成员主动积极参与其中，对实践中的问题进行研讨，以共同的课题进行研究，无疑给予了教师领导成长的空间。教师领导的实现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一个教师不断尝试、得到反馈、调整、再尝试的过程，需要一个稳定给予教师实践机会的平台，名师工作室稳定的活动是教师领导力发展的有效载体，通过对工作室活动的主动参与，同时利用来自名师方面的反馈，名师本身就是重要的资源，教师领导力得以成长。
3.“教研学合一”带动草根式教师发展
现实中有的学校的名师工作室并没有开展具体的工作，只在学校对外宣传时拿来当作招牌，工作室变成教师轮值时办公的场所。[19]对有的学校来说，名师工作室的政治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名师工作室在实际运行中处于闲置状态，没有真的发挥作用。这种对于名师资源的浪费既是对教师群体的一个负面示范，又是对教师领导积极性的一个打击。名师工作室作为一个教师学习共同体，应该借助学习共同体对于教师“学”的强调，名师工作室对于“教”和“研”的培养，实打实的在实践中发挥功能，实现教研学的合一。教师领导并非专属于某个或某些个教师的领导，倡导的是每一个教师自主、自尊、自我发展的潜力。名师工作室以其教研学合一的功能有利于带动草根教师的发展，教学、研究、学习，草根教师可以得到丰富的发展资源。
本文系广东省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研究生学习获得感与导师指导创新研究”(2018JGXM84)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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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臣之，深圳大学师范学院副院长，教授；黄芸芸，深圳大学师范学院硕士生
中图分类号： G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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