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认识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作用——兼论自然力和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内在联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自然力论文,过程中论文,价值论文,正确认识论文,内在联系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笔者坚信，从经济哲学角度来看，自然力是母，科学是父，双双并入生产过程，结出“新增价值”之果。
在商品经济社会中，价值的增殖离不开科学及其在生产过程中的运用，这在理论界已达成了共识。笔者认为，这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作用及其与科学的内在联系等问题亦不能忽视。关于此，马克思在《资本论》、《经济学手稿》等许多经典著作中都有详细的论述，尤其在《机器和大工业》、《机器。自然力和科学的应用》中作了深入的剖析。现当代自然科学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的迅速发展及其在生产过程中的广泛运用，将这些问题重新凸现出来。这就要求理论工作者结合当前的新形势，重新学习、研究马克思的经典理论，对这些问题做出科学合理的分析、解答。本文拟对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作用及其与科学（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关系问题进行初步的分析和探讨，不当之处，敬请学界同仁批评指正。
1 自然力的两种形态
从一般意义上讲，自然力是指大自然中存在着的各种物质力量的总称。马克思在《资本论》、《经济学手稿》中将其划分为两大类，即自然力的两种形态：一是指“单纯的自然力”，二是指“社会劳动的自然力”。
关于单纯的自然力，它是指自然界本身存在着的各种物质力量，既包括水力、风力、电力、蒸汽等物质力量，也包括畜力、土地的富饶程度、矿山的丰富程度等自然资源的物质力量，甚至还包括从生物学意义上看的人自身所具有的自然力量等。这类自然力在未被人们认识，开发和利用之前是一种盲目的、强制性的力量，人类在摆脱动物界进入历史的最初阶段，对它是无能为力的。而当被人类认识并通过一定技术手段把它用于生产过程时，它就成为社会劳动的因素而使劳动具有更高的生产能力，在这个意义上，它又被称为“自然生产力”。马克思在1861—1863年《经济学手稿》中指出，近代资本主义机器大生产“第一次使自然力，即风、水、蒸汽、电大规模地从属于直接的生产过程，使自然力变成社会劳动的因素”，“把单纯的自然力……变成社会劳动的力量”。〔1〕而且由于这些单纯的“自然力本身没有价值， 它们不是人类劳动的产物”，“是一种自然的生产要素，它的产生不需要任何劳动”，所以马克思也称它为“不费资本分文”的生产力或“不费分文”的自然力〔2〕。
关于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它是指通过社会协作、分工等而提高起来的生产力，马克思称之为社会劳动的“无偿自然力”〔3〕。 马克思曾指出，生产力的发展“归根到底来源于发挥着作用的劳动的社会性质，来源于社会内部的分工”，“资本家所利用的，是整个社会分工制度的优点”以及“大规模的协作”所产生的社会生产力〔4〕。 马克思还进一步讲：“以分工为基础的协作……最初是自发地形成的。一旦它得到了一定的巩固和扩展，它就成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有意识的、有计划的和系统的形式。”〔5〕如果说在工场手工业中， 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还是“局部工人的结合”，“还多少是偶然的现象”，那么在机器大工业生产中，“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现在成了由劳动资料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6〕， 那种“单个机器工人的局部技巧，在科学面前，在巨大的自然力面前，在社会的群众性劳动面前”，变得“空虚”了，变得“微不足道”了〔7〕。这种“由协作、 分工等引起的劳动的社会的自然力”〔8 〕或“由协作和分工产生的生产力……是社会劳动的自然力”〔9〕。由此可见， 马克思把在分工基础上由协作而产生的社会劳动生产力称之为“社会劳动的自然力”。而且由于“生产过程中劳动的分工和结合，是不费资本分文的机构。资本家支付报酬的，只是单个的劳动力，而不是他们的结合，不是劳动的社会力”〔10〕，所以马克思又称“社会劳动的自然力”为社会劳动的“无偿自然力”。
将自然力划分为单纯的自然力和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思想，在马克思的许多经典著作中有许多直接表述，尤其是马克思在论述“不费分文”生产力思想时将这一思想也表述出来。恩格斯在《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提纲》中指出：“由协作和分工产生的生产力不费资本分文；自然力，如蒸汽、水，也不费资本分文。”〔11〕并且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也指出：“我们已经知道，由协作和分工产生的生产力，不费资本分文。这是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用于生产过程的自然力，如蒸汽、水等等，也不费分文。”〔12〕
需要进一步指出的是，尽管马克思在此将单纯的自然力和社会劳动的自然力都称为“不费资本分文”的生产力或“不费分文”的生产力或“无偿的自然力”，〔13〕但决不能据此而否定二者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作用。马克思对此有过许多论述，而且事实也是如此，单纯的自然力和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在价值的增殖过程中发挥着巨大作用。在此笔者结合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效率的实质，具体分析这一问题。
2
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是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物质前提，是价值增殖过程不可缺少的因素
为了阐明单纯的自然力在生产过程即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巨大作用，有必要深入分析马克思关于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之间的关系的科学论断。只要透彻地揭示出二者的关系，单纯的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巨大作用便显示出来。马克思指出：“大工业把巨大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一点是一目了然的。”马克思在此段论述中所说的自然力主要指的是单纯的自然力，这从马克思在此论断之前的论述中足以证明〔14〕。在此基础上，我们来分析马克思这一科学论断所包含着的丰富内容。具体地讲，它至少包含以下的内容：
第一，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即价值增殖过程的前提条件是大工业或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方式。这从马克思的有关其他论述中也能得到证明，马克思曾指出：“在农业中，在其资本主义前的形式中，人类劳动只不过是它所不能控制的自然过程的助手”，只有在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方式中，人类劳动才能利用自然科学控制这些单纯的自然力，“只有借助于机器”这一自然科学的物化成果才能占有自然力，才能使“自然力作为劳动过程的因素”而被“机器的主人占有”，“只有在大规模地应用机器，从而工人相应地集结，以及这些受资本支配的工人相应地实现协作的地方，才有可能大规模地应用自然力”。〔15〕由此足见，大工业或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方式是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社会前提。
第二，在机器大工业生产方式中，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具有“同时性”，即二者是同时并入生产过程的，只有二者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才能达到提高劳动生产率之目的。这一思想，马克思早在1861—1863年的《经济学手稿》中已经成熟，这从该书的第一篇第三章第γ节的标题《机器。自然力和科学的应用（蒸汽、电、机械的和化学的因素）》足以证明。从标题括号内的注释中可见，标题中的自然力是指单纯的自然力，标题中的科学是指自然科学；而从该标题足见，机器是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应用的产物和手段。对此，我们作如下两方面的分析：一方面，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的同时必然伴随着自然科学的并入，在机器大工业生产方式中没有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而仅单纯的自然力自发地并入生产过程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可以说，自然科学是否并入生产过程及其并入的程度决定着单纯的自然力是否并入生产过程及其并入的程度，换言之，自然科学的发展、应用状况决定着单纯自然力利用的程度和规模。这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各种单纯的自然力“也可能作为要素，以或大或小的效能并入生产过程。它们发挥效能的程度，取决于各种方法和科学的进步”〔16〕。另一方面，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同时必然伴随着单纯的自然然力的并入，没有这些自然力的并入而仅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也是难以想象的，甚至可以说，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实质是将更多的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从而达到提高劳动生产率之目的。马克思指出：“劳动生产力主要应当取决于……劳动的自然条件，如土地的肥沃程度、矿山的丰富程度等等（即单纯的自然力——笔者注）……科学就是靠……发明来驱使自然力为劳动服务”〔17〕，“自然因素的应用——在一定的程度上自然因素被列入资本的组成部分——是同科学作为生产过程的独立因素的发展相一致的，生产过程成了科学的应用……同时生产的发展反过来又为从理论上征服自然提供了手段”〔18〕，“其目的是使自然界（不管是作为消费品，还是作为生产资料）服务于人的需要”〔19〕，“把物质生产变成在科学的帮助下对自然力的统治。”〔20〕通过以上两方面的分析，可得如下结论，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须以单纯的自然力的并入为基础，而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也必须以自然科学的并入为前提，二者互为前提，缺一不可。
第三，在机器大工业生产方式的社会前提下，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必然大大提高劳动生产率，这的确是一目了然的，但其实质是怎样的呢？其实质就是指在商品经济社会中，由于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必然生产出更多的商品，使商品的使用价值量和价值量同时增加。这是因为，商品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统一，它是由生产商品的劳动二重性——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所决定的。试问，这与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有何联系呢？一方面，从具体劳动角度来分析，劳动者在用各种不同的工具、器械、方法等对不同劳动对象进行加工的过程中，更多的自然力的并入必然使该生产过程生产出更多的使用价值，使之成为价值的物质载体；另一方面，从抽象劳动角度来考察，千差万别的具体劳动都是劳动者体力和脑力的消耗，都可以看作是无质的差别的一般的抽象劳动，就自然科学而言，它也是人类劳动——科技劳动的产物，其中必然凝结着科技人员的复杂劳动所形成的价值〔21〕。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将其自身的价值转移到新产品即新商品中，从而使新产出商品的价值量增大。因此，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实质是既增加商品使用价值的量（单纯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的结果），也增加商品价值总量（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结果），换言之，使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矛盾双方同时增加。
由此可见，正是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产出更多的使用价值，才使自然科学参入价值增殖过程成为可能，使自然科学自身价值的转移有了物质载体。因此，单纯的自然力尽管是“不费分文”的，并且自身是无（交换）价值的，但它在价值增殖过程中是不可缺少的因素，是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参入价值增殖过程的物质前提。
3
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是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物质保障和前提，也是价值增殖过程不可缺少的因素
为了全面而系统地认识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在生产过程即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巨大作用，有必要深入分析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内在联系。只要将二者的内在联系透彻地揭示出来，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的巨大作用便显现出来。
在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方式中，伴随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向生产过程的并入，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也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向生产过程并入。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指出：“劳动资料取得机器这种物质存在方式……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现在成了由劳动资料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22〕这就是说，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由协作和分工产生的生产力”并入生产过程是由大机器工业的劳动资料自身的性质决定的。而且马克思还指出：“变得空虚了的单个机器工人的局部技巧，在科学面前，在巨大的自然力面前，在社会的群众性劳动面前，作为微不足道的附属品消失了；科学、巨大的自然力、社会的群众性劳动都体现在机器体系中，并同机器体系一道构成‘主人’的权力。”〔23〕（着重号是笔者所加的）由此可见，“社会的群众性劳动”是与巨大的自然力——单纯的自然力相对应的，是排除了单个机器工人局部技巧的社会劳动的自然力。与此相对应，科学不仅仅是与单纯自然力相对应的自然科学，而且也包括与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社会的群众性劳动相对应的社会科学。因此，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也如同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一样，并入到机器大工业的生产之中。而且黄顺基教授早在题为《关于社会科学是否是生产力的思考》一文中，通过对“科学技术是否包括社会科学”和“社会科学是否是生产力”两方面的论述，得出了“社会科学是生产力”的科学论断〔24〕。社会科学是生产力，但它是间接的生产力，它只有并入生产过程才能发挥其生产效能，提高劳动生产率。
不仅如此，在机器大工业生产方式中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具有“同时性”，即二者是同时并入生产过程的，而且二者在价值增殖过程中同时发挥作用，共同提高劳动生产率。这是因为，一方面，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的同时，也必然伴随着社会科学的并入，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讲，社会科学尤其是管理学、经济学、未来学、预测学等的发展水平和在生产中的应用状况决定着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在生产过程中的运用程度和规模。马克思曾说：“撇开自然物质不说，各种不费分文的自然力（当然也包括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笔者注）也可以作为要素……并入生产过程。它们发挥效能的程度，取决于各种方法和科学的进步（当然也包括社会科学及其中的各种方法——笔者注）。”〔25〕可以说，没有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而仅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是不可能的或者说是盲目的，难以发挥其应有的效能。事实也是如此，社会科学理论的重大突破，能够解放思想，更新观念，使社会中的人、财、物各方面的分工、协作关系更趋科学化、合理化，使社会劳动的自然力更有效地应用于社会生产，达到解放和推动生产力发展之目的。如，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理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等把解放、发展生产力摆到重要战略地位，使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发挥出更大效能，使我国各行各业都取得了辉煌成就。另一方面，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同时必然伴随着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没有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是不可想象的。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的实质是将更大的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来提高劳动生产率。马克思曾指出：“劳动生产力主要取决于”两方面，除了劳动的自然条件——单纯的自然力之外，就是“劳动的社会力量的日益改进，这种改进是由以下各种因素引起的，即大规模的生产，资本的集中，劳动的联合，分工，机器，生产方法的改良，……科学（在此应包括社会科学——笔者注）就是靠这些发明来驱使自然力为劳动服务，并且劳动的社会性质或协作性质也由于这些发明而得以发展起来。”〔26〕简言之，“〔提高劳动生产力的〕主要形式是：协作、分工和机器或科学的力量的应用。”〔27〕这里的科学的力量既包括自然科学的力量，也包括社会科学的力量。因此，提高劳动生产力的主要形式之一就是社会科学的应用或并入生产过程，而其实质是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通过上述两方面的分析可知，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也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必须以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为基础，而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必须以社会科学的并入为前提，二者互为前提，割裂二者的关系将是片面的。
在商品经济社会中，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其实质是使生产过程生产出更多的商品，既增加商品的使用价值量，又增加商品的价值总量，使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这矛盾双方同时增加。这是因为，商品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的统一，它是由生产商品的劳动二重性——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双方决定的，而这双方与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有着紧密的联系。一方面，从具体劳动角度考察，商品生产者在用各种工具和方法进行生产的过程中，由于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并入，使其分工、协作更合理、更科学，劳动生产率大大提高，结果必然生产出更多的使用价值，使之成为价值的物质载体；另一方面，从抽象劳动角度来考察，千差万别的具体劳动都是劳动者体力和脑力的消耗，都可以看作是一般的抽象劳动，就社会科学而言，它也是人类劳动——社会科学劳动的产物，其中必然凝结着社会科学工作者的抽象劳动所形成的价值〔28〕。当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之后，其自身的价值也毫不例外地转移到新增的产品——商品中，使生产出的商品价值总量增加。因此，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实质上是同时增加新产商品的使用价值量和价值量，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导致了使用价值量的增加，而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导致了价值量的增加。
由此足见，正是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产出更多的使用价值——价值的物质载体，才使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参加价值增殖过程成为可能。因此，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尽管被称为“无偿的自然力”或“不费分文”的生产力，但它在价值增殖过程中是不可缺少的因素，发挥着巨大作用。据此，足以证明“社会科学也是生产力”或“也是第一生产力”这一科学论断的正确性。
4 结论
总之，（1 ）自然力——单纯的自然力和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在价值增殖过程中是不可缺少的两个因素，发挥着重大作用；正是二者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生产出更多的使用价值这一价值的物质载体，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参与价值增殖才成为可能。（2 ）单纯的自然力和自然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具有内在联系，即在机器大工业的生产方式下，二者并入生产过程是同时的，一方的并入必然伴随着另一方的并入，互为前提；二者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实质是使新增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同时增加，单纯自然力伴随自然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导致了商品使用价值量的增加，自然科学伴随单纯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导致了商品的价值量的增加。（3 ）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和社会科学在价值增殖过程中也具有紧密的联系，即二者能够并入生产过程而且也具有“同时性”，一方的并入必然伴随另一方的并入，互为前提；二者同时并入生产过程提高劳动生产率，实质也是使生产的商品的使用价值量和价值量同时增加，社会劳动的自然力伴随着社会科学并入生产过程导致商品的使用价值量增加，社会科学伴随着社会劳动的自然力并入生产过程导致商品的价值量增加。显然，社会科学也如同自然科学一样，也是“第一生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