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私人基金会基金发展趋势调查_项目计划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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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113.71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7699(2009)03-0013-06

科技发展、学术研究活动需要有相应的财力支撑。近代科学兴起之初,主要是民间的资助发挥了重要作用。进入20世纪以来,特别是二战以及二战结束之后,政府开始了大规模地资助科技研发活动。相应地,民间资助科学研究的方式方法和运作机制有一个发生发展并不断调整变化的过程。20世纪80年代以来,出现了一些新动向、新趋势。①

20世纪80年代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中,民间基金会的数量和规模都有了新的快速发展,大基金会团体连续增长。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与国外民间基金会的交往和联系得以加强,获得有关资助的渠道和数量都有了长足发展。② 利用美国基金会中心(Foundation Center)提供的最新数据,考察美国1980年代以来新建基金会的发展情况,回顾2007年独立基金会、企业基金会和社区基金会的资助情况,特别分析美国民间基金会近年来的国际资助情况,并对其未来的国际资助趋势作出展望和预测,以利于中国争取相关的国际资助。

一、美国民间基金会资助趋势概要

从1980年代早期开始,美国大基金会团体每年都有扩展。到1996年,有活动的资助基金会数量达到41588个。10年之后,独立的、企业的、社区的以及操作性基金会总数达到了72477个。1996年至2006年期间增加的大约31000个基金会中,接近90%为独立基金会。[1]4

2001年度资助基金会的增长率有所下降。然而,2005年,基金会的数量增长加速,净增长了3359个资助者(增长了5%)。2006年相对增长减缓,资助基金会的净增长总数为1382个,增长率约为2%。独立基金会表现了最快的增长率。相反,企业资助基金会的数量在2006年减少了2.6%——从2607个减少到2548个——这是自1999年以来第一次发生减少。

在近29500个拥有至少100万美元资产或2006年资助10万美元以上的基金会中,超过五分之三(61%)的基金会是在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期建立的。其中约23%自1999年开始建立,这6709个基金会超过了20世纪90年代以前任何10年建立的活动的基金会数量。

在资助基金会总数量逐年增长的二十多年中,每年也都有一些基金会倒闭。2006年,根据基金会中心的研究确认,2005年的活动基金会中,有1080个基金会已经结束运作,或是耗尽了资产,或是资产转移到其他私人或社区的基金会中。2005年有842个基金会倒闭,2004年的数字是777个。比较而言,终止率增加到了1.5%,达到了2000年的水平。图1反映了私人和社区基金会数量增加的趋势。

图1 私人和社区基金会增加的趋势

来源:Foundation Growth and Giving Estimates,Foundation Center,2008。

虽然2007年后半年存在愈益不确定的经济环境,基金会资助总体营运良好。超过72000个基金会的资助预计增加了10%,从390亿美元增长到429亿美元(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基金会的资助增加了6.9%)。这一轮最新的增加是在2006年基金会资助出现个位数提升的基础上完成的。[1]1促成这一增长的主要因素是基金会资产在2006年有高达11.6%的增加,这是自1999年以来的第一个两位数增长的纪录。基金会资产从5506亿美元增长到6147亿美元(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资产增加8.6%)。强劲的股票市场增长和向基金会投入的创纪录的366亿美元的新捐赠,推进了这一增长。新基金会的建立帮助提升了基金会的资产和资助水平。另外两个因素也促成了近几年基金会资助的较高水平。首先,全部的基金会——尤其是大的基金会——在1990年代后期以相对于其真实资产还要高的比率,对基金会进行投入;尽管这些基金会现有的捐赠人只是使用基金会作为其慈善事业,而并不准备全部捐赠,但是这导致了基金会数量的扩充。其次,从1990年代开始,一些制药公司建立操作基金会,用来分配药物给那些需要的人们。

2007年各类基金会的资助情况如下:

1.独立基金会:独立基金会包括家族基金会和大部分通过卫生保健转化形成的基金会,代表了基金会最广大的主体,资助金额在2006年占全部基金会的近89%和全部资助金额的70%。2007年,独立基金会的资助大约增长12.7%,超过美国全部基金会的增长率,并创造2001年以来第一个两位数增长记录(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资助增长9.5%)。比起2006年的基金资助增长,这一增长提升了7.2%。

独立基金会2007年创造了309亿美元的资助记录,比2006年预计多出了35亿美元。独立基金会2006年的资产实现了12%的跳跃——从4556亿美元到5091亿美元——从而促使2007年资助的增长(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资产增长8.7%)。除了现有基金会资产价值的增长以外,2006年,现存捐赠人的捐赠和遗赠为现有基金会增加了216亿美元资金,比2005年增加的24%还多。这一增长率极大地超过了企业和社区基金会新捐赠的个位数增长率。

每年,独立基金会必须至少支出其前一年资产值的5%(几年之后他们可能超前支出多于5%)。2007年,预计的资助达到了与2006年接近的独立基金会总资产的6.1%,这比2005年资产给予比率记录的6%稍有提升,并且是最高份额记录之一。这一较高的总支出率,部分反映了现存捐赠者使用其基金会作为慈善资助“路径”、每年向基金会中投入足够其计划支出经费的程度。2007年,独立基金会达到2000年以来捐赠的最快增长。被调查的独立基金会中有超过一半(52%)意图在2008年增加资助,有29%打算减少资助,19%则意图维持原有资助水平。

2.企业基金会:企业基金会的资助在2007年增长了6.6%,比2006年度的2.6%增加了4个百分点,创造了从41亿美元到44亿美元的记录(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企业基金会的资助增长为3.7%)。

企业基金会资助的增长近几年有所波动。2005年其资助的两位数增长,是由于强劲的企业收益和回应南亚海啸以及Gulf海岸的飓风所导致的异常资助。在随后未发生重大灾难性事件的几年,企业基金会资助水平预计会回落。促成2006年以及2007年增长的一个重要因素,是来自企业投向其基金会的新捐赠的稳定增长,其增长超过了9%,2006年新捐赠总额为44亿美元。

类似于独立基金会,企业基金会每年必须支出其前一年资产值的不少于5%。然而,企业基金会通常基于其公司的年度贡献进行资助,只保留相对较少的资产,所以,其资产资助比率往往更高,2007年预计资助达到企业基金会197亿美元资产的22%,与2006年接近,比2005年的23%略有下降。在被调查的企业基金会中,有54%意图在2008年增加资助,有29%打算减少资助,18%则意图维持原有资助水平。

3.社区基金会:自1990年代初起,期间除了两年之外,社区基金会资助的增长率一直超过美国全部基金会的增长率。2007年,社区基金会的资助上涨近14%,从36亿美元达到预计的41亿美元(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社区基金会资助增长10.7%)。社区基金会在过去几年中的快速增长是由于多方面因素引起的,其中包括现有资产值的急剧增长,来自捐赠者的新的捐赠和遗赠,以及来自捐赠者指导基金的大笔支出。比起独立基金会和企业基金会,社区基金会从连续四年(2003—2006)资产的两位数增长中受益,而其他基金会则仅在最近一年(2006)实现了两位数增长。2006年,社区基金会资产达到了499亿美元的纪录,比前一年增长了12%(扣除通货膨胀因素后,资产增长8.9%)。捐赠人向社区基金会的新捐赠——2006年提升了8%,达到60亿美元——促成了增长。

社区基金会在不论繁荣与否的时期,都受益于拥有广泛的个体捐赠人。众多捐赠人增加的资金更能平衡那些减少的资助。社区基金会的捐赠在2007年继续以两位数的速度增加,在被调查的社区基金会中,有近三分之二(64%)意图在2008年增加资助,有25%打算减少资助,而11%的企业基金会意图维持原有资助水平。

二、美国民间基金会国际资助趋势

基于由1172个较大的美国基金会提供的126497个价值10000美元以上的资助,以及基金会中心在2004年6月和2005年7月之间报道的资助,[2]分析美国民间基金会的国际资助趋势。这些资助主要在2004年或2003年给出,资助总额达到155亿美元,粗略占到所有美国独立的、企业的、社区的以及资助操作的基金会预计资助总额的一半;占到预计的国际资助总额的五分之四。

1.国际资助的经费不断增长

2004年,样本中的投资者在国际项目中创造了从2002年的22亿美元增加到28亿美元的纪录。由于异常大的新资助的刺激,此期间国际资助增长了29%,而样本中投资者总的资助却下降了3%。相应的,国际资助的经费在总资助额中的份额从14%增长到了18%;然而,国际资助在资助数量中的份额却从9%下滑到8%。基金会在2004年准予了10767个国际资助,比2002年下降了5%以上。

自1982年以来,国际资助在总资助中的比例总体上呈上升趋势。其中,2002年至2004年期间,在各种类型的资助者方面,国际资助都比总资助增长快得多。社区基金会只占国际资助总数的1%,在资助金额方面增长最快——增长率达到35%,金额数达到3920万美元。最高的社区基金会国际资助者为半岛社区(Peninsula Community)基金会(CA),2004年捐出了1110万美元,其中包括一些帮助苏丹达尔福尔难民以及在伊朗半姆(Bam)地震中的受害者的资助。

企业基金会国际资助的增长也快于其总的资助,增长了31%,达到15130万美元,而其总的资助事实上保持不变。最高的企业国际资助者为花旗集团(Citigroup)基金会,2004年提供了2260万美元用于国际目的——特别是微型企业发展——比2002年约增长了25%。促成这一增长的重要原因是对印度洋海啸的灾难援助。

2002—2004年间,所有类型基金会的国际资助均呈现增长势头。社区和企业基金会导致了国际资助的增长,但比起比尔&梅林达·盖茨基金会(Bill & Melinda Gates)则黯然失色了。通过向位于华盛顿的疫苗基金提供一项特殊的7.5亿美元/10年的资助以支持全球疫苗和免疫联盟(GAVI)的工作,盖茨基金会的国际资助从2002年的5.26亿美元激增到2004年的12亿美元。

从1995年(盖茨基金会创建后一年)开始建立的新的基金会也帮助提升了国际资助的水平。2004年,在这些新的资助者中,有27个至少提供了100万美元的国际项目。迄今为止,最大的新资助者为2000年成立的Gordon和Betty Moore基金会。其他的相对新的资助者包括原子能威胁提案,2001年建立以加强全球安全防止核能、生物和化学武器的扩散;以及Pond基金会,1997年成立,主要关注和平与安全、环境和人权。

2.直接的跨边界资助在所有国际资助金额和项目数中的份额减少

新的国际资助者有更多地依靠美国本土的机构来实施其项目的趋势,与海外资助环境的结合变得更加困难,这削弱了直接跨边界资助的前景。2002年至2004年期间,跨边界资助减少了3%,为8.2亿美元,而位于美国的国际和全球计划资助增加了49%,达到20亿美元。同时,跨边界资助的数量减少了近9%,而位于美国的接受者的资助数量只下降了3%。由此产生的结果是,定位于海外接受者的国际经费从大约39%减少到了29%,而资助份额从大约40%下降到了大约38%。2002—2004年,对美国国际项目的资助在增加,而对跨边界项目的资助在减少。

虽然面临着越来越多的障碍,2004年的样本中超过三分之一(35.4%)的国外资助者向海外接受者进行资助。这些组织包括大型的投资者如W.K.Kellogg和Charles Stewart.Mott基金会,以及小型的投资者如菩提树基金会(Banyan Tree)和Sehgal家庭基金会。

在跨边界资助的近82200万美元中,非洲的附属撒哈拉有最大份额(近五分之一),紧随其后的是亚洲和太平洋地区、西欧组织的全球计划(例如位于伦敦的国际艾滋病联盟)。在2002年至2004年期间,跨边界资助总体上在下降,但全球性计划和非洲的资助份额却在增加。同期,拉丁美洲、亚洲和东欧、俄罗斯以及独联体国家的份额也下降了。

位于美国的接受者主要将资助用于帮助发展中国家。约20亿美元给予了位于美国的受赠者,其中约三分之二资助了发展中国家和地区的计划,包括来自盖茨基金会投向位于华盛顿的疫苗基金的7.5亿美元。其余的投向位于美国的国际计划使得其他地区和国家尤其是以色列受益;资助全球性质的计划,如减少全球变暖的提案,也得到较多资助。

3.健康资助在2004年翻倍,接近国际支持份额的一半

2002年至2004年间,6.4亿美元的增加使和健康有关的计划,尤其是公共健康、医药研究和目标在于阻止全球性艾滋病危机和其他流行疾病的疾病防治计划受益。健康在国际资助中的份额从不足三分之一上升到接近一半(49%)。这一急剧的增长反映了盖茨基金会在健康方面支出的陡增,健康方面总经费14亿美元中的近12亿美元是由盖茨基金会单独资助的。

与健康资助方面的特殊增长相反,2004年所有其他主要计划领域的资助经费份额却都减少了。在最广泛领域的资助水平都降低的同时,少数次领域却呈现显著增长。例如,由于印度洋海啸和苏丹、伊朗的灾难,有两倍多的经费用于救济和人道主义援助。在污染控制、社区发展以及高等教育方面的资助也出现实质性的增长。在高等教育中的增长,来自于为加强与非洲大学的合作所获得的新资助,这一资助是由卡耐基、福特、麦克阿瑟以及洛克菲勒基金会联合的提案。从2004年中期,这一合作已经向非洲大学投入了1亿美元。

2004年健康方面不同寻常的资助额在总额中占到了极大份额。相反,就资助数量来说,国际发展(包括救济)以22%的份额居于第一,而健康则相差较远地居于第二(12.2%)。(见图2、图3)

图2 2004年国际资助金额按领域分布的情况

图3 2004年国际资助数目按领域分布的情况

来源:International Grantmaking Update,The Foundation Center,2006。

在2004年的一项调查中,大部分的被访者预期会持平或增加其国际资助,但是他们对于这一领域总的前景持更谨慎的态度。[3]近一半的人认为,“总而言之,这一领域的前景是有利的”,但是,三分之一的人并不赞同,而其余的人则表示不清楚。大约四分之三的人赞同,美国的经济在20世纪90年代“创造了大量的财富和大规模潜在的具有国际视野的慈善家”。同时,大部分的资助者(78%)认为,由于更多的需求和不确定的调整中的环境,现在进行国际投资更加困难。超过三分之二的人也认为,国际“反恐战争”使得投资更加困难。

基金会中心最近完成了“基金会资助预测调查”,分析报道中认为,基金会的资助战略在2007年只有很小的变化。和2006年相比,在20()7年有较多的被访者报道他们的资助数(从32.4%到34.1%)和资助规模(从25.4%到28%)有少量增加。比较而言,更多被访者(从2006年的12.1%到2007年的13.7%)认为,他们的多年度任务数量在2007年有少量减少。除了这些少量的变化之外,近几年这些份额的相对连贯性表明,当前的分布可能代表了处于稳定增长时期的基金会的典型分类。研究报告还指出,较2006年少许增加的基金会预期将减少其多年度任务数量,可能意味着一个更谨慎的资助时期的到来。对此需要进一步跟踪分析。2007年基金会资助项目数量、接受资助人数、资助项目大小是增加最多的;而服务地域是最稳定的。这意味着绝大多数基金会在资助地域方面变化较小,我国寻求美国基金会的资助时,选择对中国感兴趣、已经在中国有资助项目的基金会胜算较大。

2007年后期“次贷危机”引发“金融危机”以来,人们都会相应的考虑美国基金会的资助是否会再次下降。2008年以后,基金资助的前景部分依赖于随后的年度经济状况。曾有预测指出,2008年总统大选后会出现经济增长复苏,2009年开始住宅市场会回弹。如果这些预测在很大程度上是准确的话,那么基金会将避免其资产价值的实质性损失,并且可能保持其资助一年年的正增长。然而,由于过去一年经济环境极端不稳定,这种更长期的预测包含了大量的不确定性。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基金会仍将持续的提供关键的慈善资源。

在下一个20年中,国际资助可以预计将会以一个健康的速度增长。最近几年的趋势是,一些大的独立的基金会都在扩展主要的计划或宣告新的计划。例如,2005年,由卡耐基公司领导的一个基金会联盟抵押2亿美元用于与非洲高等教育的五年合作;2006年,福特基金会宣告7500万美元用于其国际奖学金计划的新资助,以及3000万美元用于发起“信赖非洲”——一个位于非洲的资助基金会。这一领域的另一个亮点为摩尔基金会提升为一个最主要的国际资助者。随着其不断扩大的资源,摩尔的资助将帮助国际支持水平保持一个较高的总体水平。然而,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推进国际资助的主要因素将是沃伦·巴菲特于2006年捐赠到盖茨基金会的大部分财富(大约310亿美元)。盖茨基金会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国际资助者,这一历史性的馈赠将使得盖茨基金会可能极大地扩展其年度资助,因而加速其在全球疾病防治方面的影响,并且将国际兴趣扩展到健康领域之外。

尽管国际资助的前景会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从金融危机所产生的全面影响,到中东地区不断增加的冲突可能性,如此等等。然而,长时间的国际资助者将会保持在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支持计划,而对于威胁世界的关键问题,如全球变暖、流行病、恐怖主义等等,也将不断得到新的资助者的关注。

收稿日期:2009-05-11

注释:

① 民间资助科学研究历经了如下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约为17-19世纪)可称为“恩主”时代,即科学家完全依赖富人的捐赠从事科学研究。例如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伽利略与其弟子的科学实验受到美第奇家族的慷慨支持,参见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赵红州所著《科学史数理分析》一书。而英国皇家学会从成立以来,屡屡需要诉诸私人捐款以解决财政困难,参见云南省学会研究会1990年版[英]亨利·莱昂斯所著《英国皇家学会史》一书。当然,也有许多科学家如卡文迪许、达尔文等本身就出身富裕,有财力支持自身的科学研究。20世纪初,美国诞生了众多民间基金会,其宗旨之一是通过促进科学的进步以改善人类的生存条件,参见芝加哥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Robert H.Bremner所著《American Philanthropy》一书第8页。几个大型基金会均对科研和高等教育有慷慨资助,由此进入了民间基金会起主导作用的第二阶段。例如,洛克菲勒基金会有前瞻性的预见到生物科学的发展潜力,对该学科大力投入,直接导致了关于维他命、荷尔蒙、蛋白质等知识的产生,参见牛津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Roger Geiger所著《To Advance Knowledge:The Growth of American Research Universities,1900-1940》一书第165页。二战以后,各国政府对科学事业的投入显著增加,民间基金会进入第三阶段,转而承担辅助者的角色。例如洛克菲勒基金会在医疗卫生方面的工作逐步被1948年成立的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和1950年成立的美国NSF、NIH接管,参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资中筠所著《财富的归宿:美国现代公益基金会述评》一书第89页。一些基金会专门为政府部门覆盖不到的领域和项目提供资助,例如,维特克(Whitaker)基金会特别资助生物工程领域的年轻优秀科学家,在他们没有能力获得NSF和NIH的资助前,为他们提供开展工作的启动经费。生物工程专业在美国从无人问津到炙手可热,维特克基金会功不可没;以至于当维特克基金会于2005年停止运作时,业内人士普遍担心这会给行业发展带来极大冲击,参见《科学》2006年第311卷第5761期David Grimm所撰《Biomedical Engineering:Spending Itself out of Existence,Whitaker Brings a Field to Life》一文。

② 资中筠和欧春荣对美国基金会的历史与作用进行了较为全面的阐述。其中,资中筠还对美国基金会资助中国的情况有特别介绍。参见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资中筠所著《财富的归宿:美国现代公益基金会述评》一书,以及欧春荣的硕士毕业论文《美国基金会:历史与作用》(吉林大学,2004)。龚旭则对美国基金会资助科学事业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分析,参见《自然辩证法通讯》2003年第4期龚旭所撰《美国私人基金会及其支持科学事业的考察》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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