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 功能认同和效能实现的探讨（下），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职业中学论文,效能论文,功能论文,同和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三、“两个根本转变”的挑战
（一）职业中学不适应新形势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职业中学的办学模式，一开始基本是参照中等专业学校和中等技工学校当时的模式，属典型的计划经济模式。当时职校与厂企联办，普遍是按厂企需要的工种、人数招生。这类模式为职中初创期间吸引生源、稳定渡过转型期是起过很大作用的。随着珠江三角洲的改革开放，商品经济气息较浓，乡镇企业崛起，在整个珠江三角洲经济中成为重要的方面军以至主力军，厂企与职中联合办学的模式便走向式微。而新的更适合商品经济发展的办学模式虽已有一些地区或学校的在探讨，但远未成熟。
综观国内外的职业教育，依办学主体、办学目标和学制形式等主要特征，可分为四种基本模式。珠江三角洲现有职业中学的办学模式，基本是属于学校本位的模式。学制大多是三年全日制，其专业设置是根据人才需求预测及学校师资、设备、场地等办学条件所许可，加上生源是否充足这三方面的因素综合决定的。这种模式曾经取得很大的成功，为珠江三角洲80年代以来经济高整增长提供大量初中级的技术工人和管理人员。但是，这种模式从一开始就存在不少隐患，面对“两个根本转变”，更显出其不适应。
其一，专业设置依据人才预测，而大多数学校预测的准确性都存在较大问题。首先，学校所作的预测，基本上只预测需求而没有预测“供给”。因而往往是根据人才需求作出预测（先不论对需求的预测是否准确）而设置了某些专业，招了生，可到这些学生毕业时，该专业的社会需求由于得到其它渠道的供给而下降甚至饱和。从这几年的情况看，珠江三角洲厂企中的初级操作工，大多由外来工（主要是指来自外省和省内经济相对落后地区的民工。）承担，他们能吃苦耐劳，工资要求不高，厂企中技术要求不太高的岗位，绝大部分为外来工，而外省及贫困地区的民工大量涌进珠江三角洲，其数量是无法预测的；此外，珠江三角洲现有职业技术教育机构种类较多，职业中学能培养的人才，同样可以通过中等专业学校培养，还可以通过各种社会办学、企业办学的模式培养，对某一专业的人才，到底在本地区可以通过多少渠道、提供多少数量，一般的职业中学往往无法预测，而且在这类供给竞争中，职业中学由于学制长而不及各种短训班，由于政策待遇不及中等专业学校和中等技术学校也处于不利地位。
其二，职业中学的人才需求预测的准确性普遍不高。其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信息的准确性不高。从前而我们可以知道职业中学对人才需求作预测所依据的信息源，而这些信息源并不足以为某一职业中学开设某个专业、确定招生人数提供足够可靠的依据：从政府工作报告及政府有关部门中只能了解到较宏观的经济状况，不可能对某一行业或工种三年后对人才的供求数量提供准确的数据；“上级教育部门”主要是教育局或教育委员会管理职专教育的部门，这些部门负有指导职业中学的进行合理的专业设置及招生额度的任务，但由于种种原因实际上很难完成得好；近九成学校“到社会作调查了解”，但大多数调查的范围有限，且印证设想的调查多于寻找需求的调查，“从人际关系网中了解”也有类似的情况，因而依据亦不可能很充分；而“根据报章杂志”所得的信息参考性大多有限。综合而言，在机制上至今尚未有为职业中学基于社会经济需求关系而设置专业确立招生额提供可靠信息的机制。
其二，对因应社会经济变化而转换专业的适应力不强。
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的发展经历过两个高潮，第一个高潮的动因主要是“中等教育结构政策”是属于政策性的，很多办学条件较差的普通中学在未作发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换个牌子”变成了职业中学。缺乏专业教师，主要通过对原有教师进行短训及在厂企招聘兼职教师，因而无论在专业水平或教师的稳定性方面都存在严重的问题；缺乏必要的教学设备和场地，大多采取因陋就简的办法先行对付。这类学校至今多有改观，但由于投入不足及正常稳定的专业师资来源匮乏，因而多数职中专业转换机动性较差。第二个高潮的主要动因是为满足普及高中阶段教育而开办了一批职业中学。其时珠江三角洲已成为全国较富裕的地区，加上三级办学，多渠道集资，这批学校的资金投入较多、规模较大，设备也较充足，专业转换的能力相对增强，但由于师资问题无从根本解决，资金投入也主要是开办资金，经常性的运行资金仍然不足，在专业转换方面仍然有很大的局限性。表三反映出“有无相应的教师、设备、场地”成为开设或撤销的某项专业主要依据的第一位，便是这种状况的反映。
由于普及高中阶段的需要，“让更多初中毕业生能接受高中阶段教育”排在自我认同功能的第二位（见表一），所以“能否招到学生”也就成为专业设置的重要因素（见表三），也就是说，学生与家长的取向也在影响着职业中学的专业设置。譬如说财会人员在珠江三角洲已呈饱和，在很多人学了财会专业找不到对口工作的同时，由于家长、学生出于偏爱而非供求平衡的考虑，使这一专业在总体规模上仍然在扩大。
由于上述种种原因，致使职业中学在设置专业时不能把“满足经济发展需要”放在足够重要的位置。其结果表现在几个方面：一是仍然作为珠江三角洲经济重要一翼的农业，在职中的专业设置上基本是空白；二是专业设置面较窄，三分二强的学生集中在五个专业，财会、家电、电脑三个专业集中了51.65%的学生；三是以不变应万变，一半以上学生集中在较易解决办学条件，受社会经济变化影响较小的通用性专业，而非区域经济发展急需的人才。
其三，定位与导向不够明确，影响其运行与发展。
所谓定位不明确，是指职业中学的性质、目标等存在含糊不清现象，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
1.职业中学属职业技术教育还是在普通教育中强化职业技术教育？顾名思义，职业中学应属于职业技术教育，但它与中等专业和中等技术学校两类踵职业技术教育又有一些本质的区别。一是隶属关系不同，职业中学仍隶属于普通教育系统；它往往与普通初中或普通高中同处一校、由同一套领导班子领导管理。二是对毕业生的待遇不同，中等专业学校及中等技术学校的学生是根据国家劳动人事部门定下的指标招生的，毕业生由国家分配并给予专业技术定级，而职业中学的招生并不要由国家下达指标，对毕业生不负责分配、也不给予专业技术定级。三是中专、中技明确规定是“终端性”学校教育，毕业生不直接参加高考。职中毕业生在理论上却是可以直接参加高考的，且确有部分职中应届毕业生当年考入某些高等院校。四是中专、中技各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课程体系，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均不指令性干预其文化课占多大比例，而却规定职业中学的文化课必须达到一定的比例。五是中专、中技在办学体制上与普通高中是完全脱钩的，而相当部分的职业中学毕业生通过参加普通高中统一毕业考试后可以拿到普通高中的毕业证书。以上种种问题，使人难以确认职业中学属职业技术教育还是普通高中的双轨制中较重视职业技术教育的一轨。
2.职业中学的性质任务没有独立的、明确的规定。在现行的有关政策文件中，职业中学的性质、任务等都与中专、中技等其它等职业技术教育混为一谈，而没有独立的、明确的规定。而实际上职业中学与其它职业技术教育有上述的种种区别，因而使具体管理者很难把握、也难以导向。在社会经济走向“两个根本转变”时，就显得更不适应。
定位与导向不明确，带来职业中学功能认同的离散，结果是面面俱到而各方面都难以照顾好，造成部分职业中学渐受冷落。
第二，职业中学的办学机制不适应。
职业中学办理模式决定了它的行动机制对“两个根本转变”的不适应。“两个根本转变”使经济部门在招聘员工时更多地考虑自身的经济效益，会更多地考虑招聘对象的素质和实用性。在这个转变中，职业中学运行机制中的固有存在问题就显得更突出了。归纳起来，起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不适应：
1.职业中学三年的学制与社会需求变动性增大的矛盾。随着市场的变化而不断调整产品的类型与数量，是商品经济的一大特点，而这种调整对某一企业来说是有很多不可预测或难以预测因素的，而职中的学制为三年，一个专业一经设定就不易调整，所以一些并非以相对稳定的大型企业为依托的专业，到学生毕业时往往社会的需求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经济粗放型增长时期，主要是同类型、同水平的规模扩大，一方面是对员工的需求不断增加，另一方面是对员工的知识、技术、素质要求不高，因而职业中学的毕业生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这种状况掩盖了职业中学学制长、对人才需求预测机制较差的不足。而经济转向集约型增长方式时，厂企对员工的知识、技术、素质要求不断提高，而绝对量将大大减少，这种矛盾就逐步显露出来了。
2.行政指令的招生额对社会需求不断调整的不适应。现行职业中学的招生额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属于行政指令性的，随着普及高中阶段教育的实现，这种指令性越加明显。因为，高中阶段教育目前只有四种形式，即普通高中、中等专业学校、中等技术学校和职业中学，因从所周知的各种原因，前面三种形式的招生额度都没有多少扩容的余地，因而扩容的任务就相对集中在职业中学身上，而这种扩容往往与不断调整的社会需求产生较大的矛盾。
3.资金投入不足与需求浩大的矛盾。从整体来说，各级政府的投入仍然是职业中学办学资金的主要来源，这种投入总体来说是相对有限的。而要适应两个根本转变则要求职业中学有灵活机动的专业设置和较为先进的实习设备，所需要的巨额资金是职业中学现有投入无法满足的。
4.缺乏完善的支持和更新系统，难于适应“两个转变”带来的对人才素质日益提高的要求。珠江三角洲的职业中学，容纳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高中阶段学生，这样一个庞大的教育系统，在专业设置、课程设计、教材编写、教法研究、督导、科研、行政培训、教师补充渠道等等方面都处于一种非常不完善的状态，其支持与更新系统与普通高中相比，零散无序而水平低下，这完全不足以使职业中学自我完善到适应“两个转变”的要求。
四、关于对策的思考
（一）确定职业中学的功能，明确其定位与导向。
检讨中国近代史很多重大的教训，定位不明确或定位不正确往往是失败的根子，无论如何一时的花繁叶茂，最终还因根子固有的问题而走向衰败。在中国这方面的教训已经够多的了。如果说定位不正确往往将事情推向反面，定位不明确则往往使正负面效果混杂纠缠，又往往因方面不明确而多走弯路，甚至出现某些方向性错误。
职业中学发展了十多年，况且是中国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十多年，是应该好好检讨和确定其应有功能的时候了。如果它属于普通教育中较重视职业技术教育的一轨，则应扩大其进入高等教育的出口；如果它属于九年义务教育后层次的分流，即本身不具备为高等教育输送人才的功能，则应该强化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文化课与专业技术课与的比例，教材自身系统性的强弱，学生实习时间的份量、实行设备的要求等等，都应有相应的变化。如果它与中等专业、技工学校同属计划性较强的中等职业技术教育，则应加强社会需求的预测，或者把三种学校系统统一起来，或统一考虑专业设置与招生数额，有关教育行政部门应有一个机构或组织负责这个统筹工作，应该按需求决定专业设置及招生数额，而不应给职业中学以硬性的招生指标；如果职业中学的功能是满足社会经济近期需求与中长期人才储备的，则专业设置的计划性不必那么强，而更多地考虑学生与家长的取向，为普及高中阶段教育提供更多学位等因素。
对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功能定位的思考，既应考虑到国家的政策法规，更要考虑珠江三角洲的具体情况；既要考虑教育内部的因素，更要考虑“两个根本转变”对珠江三角洲经济的影响，以及由此产生对教育的影响，尤其是对职业中学的影响。
依上述的思路，笔者以为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的功能的定位除了国家有关政策法规以外，还需参照几个因素：一是社会对学历要求的提升及可能性。在教育部门先后提出普及高中阶段教育时，很多厂企招工的学历要求更多是“大专以上”了；而珠江三角洲各类大专教育近几年正蓬勃发展，广州市连续两年应届高中毕业生升学率超过80%，不少职业中学的毕业生通过各类成人高等教育、自费、代培等形式进入高等院校就读，使高中阶段学生要求毕业后继续升学的呼声日高，同时也使升入高等院校相对困难得多的职业中学开始受到冷落。二是随着计划经济向商品经济转变的深化，对某一地区三年后某一行业、某一工种需求与供给数量的正确预测变得越来越困难，要求每所职业中学自行作出这样的预测更是不可能的。三是以学校为办学主体的职业教育模式，在人力、物力、财力及对市场调节的适应能力等多方面都显示出较严重的局限性，世界银行对这种模式也从积极支持变为减少投入。
综合以上各种因素，笔者认为，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功能的定位应充分考虑社会大环境的变化及珠江三角洲的特殊环境，在总体上应扩大其向高等教育输送人才的出口，与中等专业学校和中等技术学校相比，应具有较多的基础教育的功能；即强化其继续学习的基础性，包括接受高等教育的再学习和职业技术技能的继续学习，而非只强调即时应用的较低水平操作——这一类的功能主要由短期培训的职业教育来完成。依国家有关教育政策的指向及珠江三角洲经济的需要与实力，适合职业中学毕业生入读的高等职业教育院校及其它高等院校必定越来越多，为此，职业中学必须强化这一功能。依国外及台湾等地的经验，随着经济走向以资金和技术密集型的集约化增长模式，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的规模必然要扩大，随之而来的是职业中学要强化其基础性——让学生掌握更高文化和科学技术的基础。珠江三角洲在“两个根本转变”方面，正在并必然比全国先进一步，随着1997年香港回归，大珠江三角洲经济圈的形成，“两个根本转变”的步伐将会迈得更大、更快。因而，珠江三角洲职业中学强化基础教育功能的改革也应先于全国一步。当然，由于相关的高等教育的发展需要一个过程，珠江三角洲大、中、小城市及农村地区的具体情况也有所区别，因而正在过渡时期及条件不具备地区、职业中学强化基础教育功能的进程也应有所不同。在过渡时期，一方面逐步强化基础教育，一方面可在毕业前强化专业短训，现行各种专业短训考证取专业证书的办法可继续加强。
（二）改变单一办学模式，走多元办学的道路。
珠江三角洲现有的职业中学，基本上是学校主体的办学模式。如前所述，这种单一的办学模式自身有着很多难以克服的缺陷，因而，走向多元化是改革的一条出路。这里的多元化应有两种含义：一是一所职业中学由多方参与办学，尤其是企业参与办学；二是在珠江三角洲各地区可根据各地甚至是各校具体情况有自己不同的模式。一般来说，大城市工厂企业多，职中毕业学生去向分散，升入各类高等院校的机会也相对较多，工厂企业与职业中学的需供关系较间接，应以政府办学，即学校主体模式为主，由政府协调厂企与职业中学的需供关系，对学校的专业设置与招生数额给指导性的意见，这类学校的专业设置可依当地经济主导群的需求而设置一些相对稳定的专业，课程及教材内容可偏重基础性，以利于学生继续深造。珠江三角洲当前大量镇一级的职业中学，毕业生主要面对本镇厂企，去向比较单一，与当地厂企事业单位有较明确的供需关系，适宜采取学校与企业联合办学的模式。学校尽可能满足厂企需求，厂企为学校提供一定的办学资金和提供实习的地场和机会；学校除了为厂企培养新员工外，还可直接承担在职职工再培训的任务；厂企还可以承担部分升入高等院校就读学生的部分或全部费用，通过合同的形式让这些学生毕业后到这些厂企服务。中小城市则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地决定其职业中学的模式，集中办好一部分重点职中，扩大其覆盖面和辐射力。
（三）改革完善办学机制，让职业中学上轨运行。
十多年来，职业中学的规模不断扩大，但其运行却远未上轨，这强烈的反差必定妨碍职业中学的健康发展，面临两个根本转变，改革、完善办学机制，更加迫在眉睫。
1.改善投入机制。保持现有政府投入为主的形式，但各厂企、经济部门不能无偿使用这些人力资源，而必须通过纳税或其它形式缴交与各类人力资源所须投入相应的费用。这样，一则可以使政府有更多的资金的投入职业中学，二来可以避免厂企招工盲目追求高学历而造成的高材低用，浪费人力资源。必须彻底改变目前职业高中依然按普教人头费拨款的机制，而按照职业中学所需经费远远大于普通中学的实际情况安排拨款。
2.建立教师正常的补充，更新的渠道。职业中学现有教师补充、更新基本没有稳定的正常渠道，尤其是专业教师。解决的办法，除了开办、增办专为职业中学培养师资的高等职业院校（班）外，通过政策导向，吸引综合性大学毕业生到职业中学任教应该成为一条重要渠道。最终应建立一个职业师范院校的系统，以保证职业教育师资的正常补充渠道。
3.建立和完善教研、科研机制。与普通中学相比，职业中学的教研、科研机构几乎处于空白。建立一支专业的教研、科研队伍，推动职业教育的教研和科研，是尽快提高职业中学教育水平所不可缺少的一环。
4.机制的改革与完善，应体现为宏观加强扶持、中观加强指导、微观充分放权。职业中学作为当今中等教育的一大门类，而在财力、人力资源的投入却远远不适应，政府始终是职业中学资源投入的主渠道，为此，因家及各地政府都应从政策法规、资源调配等宏观方面给予扶持；又因为职业中学与社会经济的起伏、经济结构的调整、体制的改革、增长模式的转换等等都有极为密切的关系，而其间的联系，决非一所学校或地方教育行政部门自身能及时洞察的。应由地方政府有关部门，会同教育行政、教育科研机构经常给职业中学提供信息，给以必要指导，在面临“两个根本转变”时期尤显重要。由于职业中学的教育功能较普通高中要近期化，因而对社会、经济的变化要作出更灵活、果断的应变，如果决策环节过多，往往延误时机。
5.在办学的具体问题上应给予更多的自主权。职业中学的专业开设、课程设置、教材选择、教学内容、实习形式、文化课与专业课的关系等等，都因学校自身条件、周边社区环境的差异而有所不同，应该在加强指导的同时给更多的自主权。让学校可以依据实际情况决定依近期或远期，或介乎两者之间或两者兼而有之的实际情况去开设专业、设置课程、选用教材、决定内容取舍等等。一般来说，周边经济环境比较稳定，对职业毕业生吸纳能力较强，学校可瞄准周边企业、部门的近期需求有针对性，设置专业、开设课程、选择教材。如有些职中第一、二年主要学习基础课程，递第三年再根据市场需求开设专业课，使学生所学与市场需求更加对口，就是这种类型的一种体现。如果周边社区对职中毕业生吸纳能力较弱，学校在运作中可更多注重基础性与通用性，以扩大学生就业的适应性以及延长其知识技能的时效性。大城市或经济不发达地区的职业中学较适合采用这种模式。当然，有些学校周边经济环境介乎两者之间或兼有不同类型，学校则采取相应的模式。这些都要求学校有较大的自主权。
以上是笔者的一些粗浅的见解，以求教大方之家。本文的完成得到广州市教委、佛山市教委、中山市教委有关部门及三市职业中学的大力支持，特此致谢意！不少学校要求取得有关调查数据，在这之前未能一一提供，特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