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全球青年就业趋势_失业率论文

2015年全球青年就业趋势_失业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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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青年就业危机正逐步缓解,至少就全球趋势而言如此

       继2007-2010年间的迅猛增势之后,全球青年失业率于2012-2014年间稳定在13%的水平。与此同时,失业青年人数相比危机高峰时减少了330万人:2009年失业青年人数7660万,2014年青年失业人数估计为7330万。

       失业青年在失业人口总数中的比例也在逐步下降。2014年,全球失业人群中36.7%是青年。10年前的2004年,失业青年占失业人口总数的41.5%。虽然统计指标显示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善,但值得注意的是,2014年青年只占全球人口的1/6,因此在失业总人口中严重超比。

       (二)复苏并不普遍,许多年轻男性和女性还在为职场的风云变化而胆战心惊

       2013年的《全球青年就业趋势》(Global Employment Trends for Youth)指出,在就业危机挥之不去、求职队伍大摆长龙、稳定职业愈加稀缺的情形下,“年轻人在当今的劳动力市场中不容易”。虽然上述中有“好消息”的蛛丝马迹,但情形并不稳定,何况当下的全球青年失业率仍保持高于危机前(2007年)11.7%的比率。整体而言,参与经济活动的青年中有2/5(42.6%)的青年要么失业,要么即使有工作也生活在贫困中。面对这样的数据,可以肯定地说,年轻人在当今的劳动力市场中仍然不容易。

       2012-2014年间,亚洲地区、中东和北非的青年失业率有所恶化。与此同期的发达经济体中青年失业率却有所改善。但在2014年,2/3的欧洲国家的失业率仍超出20%,超过1/3(35.5%)的失业青年找工作的时间超出一年。在欧盟以外的中欧和东南欧、独联体国家、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以及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不管从中期还是短期来看,青年失业率都呈下降趋势。无论哪个区域的职业前景的稳定性都越加不明朗,但在曾以签订永久合同的正式用工为标准的发达国家中,情况显得愈加糟糕。在发达国家里,虽然非自愿地做着兼职或临时工作的青年比例相对危机高峰期已有所下降,但从长远来看却呈上升趋势,因为越来越多的青年人把做兼职或临时工作与受教育结合起来。

       虽然对于进入劳动力市场的青年来说,现在的前景比过去5年的确稍显乐观,但我们不能低估那些经历漫长失业期或在劳动力需求低迷期被迫从事不理想工作的人们身上日积月累起来、挥之不去的伤害。现在还有太多国家的青年在继续遭受经济危机或应对危机而实行的紧缩措施的影响。在这些国家中,没有工作经验的年轻人找工作的过程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艰苦斗争,更别说找全职工作了。

       (三)在发展中经济体享受“人口红利”意味着年轻人得以逃脱在职贫困

       发展中国家的青年继续饱受工作不固定、正规就业和社会保护匮乏所导致的在职贫困的困扰。2013年,发展中国家超过1/3(37.8%)的在职青年每日维持生计的金额不超过2美元。以此计算,世界上受在职贫困影响的青年多达1.69亿。如果把接近贫困的人口(每日低于4美元)计算在内,受影响的青年数量将升至2.86亿。

       虽然1993-2013年这20年间在职贫困的分布情况有了显著改善,但在许多低收入国家,上百万的弱势工人仍然是收获人口红利好处的一大障碍。就业青年处于极端贫困阶层的可能性是成年人的1.5倍,处于相对贫困的可能性是成年人的1.2倍。成年人更可能跻身于发展中的中产阶级或更高的阶级。

       在大部分低收入国家,至少3/4的青年工人属于不固定就业一族,要么自己经营、做贡献性的家庭劳动或做些临时的有偿工作,要么做短期工(非临时的)。9/10的青年工人属于非正规就业。相比之下,中等收入国家非正规就业青年比例稍有改善,占3/4。

       所有国家的青年都追求能为他们提供体面收入、相对保障和良好工作环境的富有成效的正规就业机会。不幸的是,能在现实中实现抱负的青年实在太少,这就意味着获取人口红利的机会正在最有潜能的国家里——主要在非洲——迅速溜走。

       (四)从长期看,年轻男性和女性受教育程度继续提高,成为青年劳动力参与率呈下滑趋势的主要影响因素

       1991-2014年的20多年间,虽然青年人口总数上升了1.85亿人,但积极参与经济活动的青年人数——年轻劳动力——却下降了2990万人。结果导致青年劳动力参与率在此期间下降了具有重要意义的11.7个百分点(从59.0%降到47.3%)。青年劳动参与率急剧下降背后的主要原因是更多的青年男性和女性倾向于接受中、高等教育。这是一场备受欢迎的演变。

       (五)依然有太多的年轻人被排斥在教育体系之外,劳动力市场前景也因此而受损

       虽然入学人数有所增加,但千万不要忘记,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能从中受益。在低收入国家,上百万的年轻人依然早早离开学校,年纪轻轻就开始工作。根据国际劳工组织最近“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调查”(school-to-work transition survey,简称SWTS)的数据,低收入国家中31%的青年完全没有任何学历。而中低收入国家的比例仅为6%,中高收入国家比例则不足2%。同时,只有接受高等教育才能成为青年人获得有薪工作的“保证”;3/4的高等教育毕业的青年找到不错的工作,相比之下只有4/10的中等教育毕业的青年能找到。受教育的机会也因此成为影响劳动力市场分割和不平等的进一步因素。

       在低收入国家,年轻工人没有接受教育的可能性是中高收入国家年轻工人的3倍。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的情况尤为糟糕,接近2/3的年轻工人并不具备富有成效地开展工作所需的教育水平。教育程度不足不仅严重影响国家的劳动生产力,还严重影响年轻工人的工资。因此,重新加大对从学前到高等层次的高质量教育的投入与投资,打破高质量教育和培训机会少、毕业率低、收入前景差的恶性循环将继续成为“2030发展纲要”的首要关注点。

       (六)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对于大多数年轻人的第一份工作而言并不长,但要过渡到一份稳定而令人满意的工作却平均需要19个月

       在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可供选择的就业机会质量不足既妨碍了年轻人的成功过渡,也成为经济发展的一大障碍。发展本应为年轻人在就业方面带来好处,而且这样的工作在本质上既不是临时的也不是短期的,但我们还没发展到这个水平,这将影响年轻人过渡时间的长短。“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调查”的结果表明,大部分弱势青年的过渡途径常常是最直接的;换言之,他们直接离开学校——如果他们确实有学可上的话——然后进入一份不固定、非正规的工作,这份工作他们极可能一辈子都做着。即使在发达国家,如果第一份工作不能为更好地过渡到成年期稳定而令人满意的工作打下良好基础,那这第一份工作的短暂过渡期也不应被过度称赞。

       从第一份工作过渡到根据稳定性和坚守岗位欲望来定义的体面或稳定的工作,“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调查”的分析发现,年轻人完成劳动力市场的这个过渡平均需要19.3个月。年轻男性比年轻女性更早完成该过渡(分别为18.9个月和19.9个月)。更显著的对比来自教育程度的差异。具有高等教育经历的年轻人完成过渡的时间可能只需小学教育程度的年轻人所需的1/3(分别为9.7个月与29.1个月)。

       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国家的青年最有可能在青壮年时还处于过渡期。那些运气欠佳、不能在第一次尝试中获得体面工作的人需要又一个三年期来完成这个过渡。这些年轻人充分发挥具有生产效应的社会成员的能力也因此被有效地阻断,这反过来又危及社会发展的能力。因此,该地区高达37%的年轻受访者表明有永久移居他国的意愿也就不足为奇了。

       (七)青年就业是政策关注的首要目标

       当今的青年是在突飞猛进的技术变革和全球化中成长起来的,他们已经很擅长在无常的时局中寻找出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不认同“迷失的一代”、“危机中的一代”或其他任何带有衰退意味的标签。衰退隐含着往后看,而这刚好是年轻人最不愿做的事情。相反,现在的大多数年轻人都准备好创造自己的未来,虽然他们仍然依靠家人、社区、机构和政府给予他们力量,确保他们在支持他们愿望和生产潜力的环境中为走向成年做好最充分的准备。

       2012年6月的国际劳工大会(International Labour Conference,简称ILC)上,国际劳工组织185个成员国的政府、用人机构和工会代表一致通过了一项关于青年就业的“行动呼吁”(Call for Action)。虽然现在发达经济体青年劳动力市场出现一些初步回升迹象,但该“行动呼吁”在应对史无前例的全球青年就业危机时的紧迫性却没有消减。相反,该呼吁的力度和广度在不断增加。

       青年就业现已成为各地区绝大多数国家的首要政策目标,在国际层面上转变成发展青年就业的全球战略,且已被写入“2030发展纲要”。随着政府和私营部门的众多行动者和机构共同参与的、国家层面的主动行动不断增多,重点现已转向建立合作伙伴关系,确保青年就业政策的连贯和有效协调。

       (八)加大为青年创造体面工作的投资是确保青年实现抱负、积极融入社会的最好办法。这同时也是对社会福利和有包容性、可持续性发展的投资

       决策者、开发团队和学者越来越认识到充分利用青年人在发展前景、可持续发展和社会凝聚力中所具有的潜力的重要性,政策应有利于培育当下的青年。这是对未来社会的一项投资。实现的途径可以是投资他们可能的、最高品质的教育;资助他们终身学习和培训,以帮助他们适应技术和劳动力市场的变化;为他们提供社会保障和就业服务,无论其工作合同属于哪种类型。同时还要特别关注青年中最贫困的群体,为他们提高公平的竞争环境,让所有有志青年,无论其社会背景和贫困性质如何,均可获得具有生产效应的就业。不过,只有认识到这些目标明确的干预措施与发展和创造就业机会的综合战略必然是密不可分的战略才是最有效的。

       主要发现

       本报告数据密集,信息量大。以下提要旨在帮助读者把握青年劳动力市场的主要发现和更新数据,以及继续将政策重点放在投资促进青年就业上的关键问题。

       (一)全球青年劳动力市场趋势

       随着入学人数的上升,全球青年劳动力和劳动力参与率将持续下降。1991-2014年间,青年人口中积极参与经济活动的青年比例下降了11.7个百分点(从59.0%降到47.3%),而成人劳动力参与率才下降了1个百分点。

       全球青年就业人口比率(employment-to-population ratio,简称EPR)—适龄工作人群中就业人口比例——于2007-2014年间下降了2.7个百分点(从43.9%降到41.2%)。青年就业人口比率的下降趋势与入学人数的上升趋势紧密联系。

       继2007-2010年间的迅猛增势之后,全球青年失业率于2012-2014年间稳定在13%的水平,预计2015年略微增长至13.1%。该比率尚未恢复至2007年危机前11.7%的水平。

       失业青年人数已从2009年危机高峰时的7660万下降到2014年估算的7330万。

       从全球范围来看,青年失业率与成人失业率的比例几乎没有随时间推移而变化,2014年为2.9。1995年以来,青年失业率始终保持接近成人失业率的3倍(比例保持在2.7~2.9)。

       (二)青年失业、劳动力市场参与和不活跃的区域趋势

       2014年,青年失业率最高的是中东和北非,分别是28.2%与30.5%,最低的是南亚(9.9%)和东亚(10.6%)。

       在发达经济体和欧盟这些危机时期受影响最严重的地区,青年失业情况自2012年起开始缓解。2012-2014年间青年失业率从18.0%下降到16.6%,而且下降趋势预计将会持续到2020年规划中的15.1%。

       然而多数欧洲国家尚未出现复苏。2014年,欧洲2/3的国家青年失业率超过20%。

       2012-2014年青年失业率下降的地区有:欧盟以外的中欧、东南欧和独联体国家(从17.4%降到17.2%)、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从13.5%降到13.4%)以及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从12.1%降到11.6%)。在此期间,青年失业率上升的地区包括东亚(从10.1%升到10.6%)、中东(从27.6%升到28.2%)、北非(从29.7%升到30.5%)、东南亚和太平洋地区(从12.7%升到13.6%)。南亚的青年失业率没有变化。

       从全球范围和大部分地区来看,青年失业率的性别差异很小。不过,中东和北非的年轻女性失业率相比年轻男性的失业率分别高出22个和20个百分点。

       2014年,高收入国家的整体青年失业率比低收入国家高出6.5个百分点(分别为16.1%与9.6%)。不过,当采用失业的宽松定义时,低收入组的青年失业率几乎翻倍。

       在亚洲与太平洋地区、中东和北非以及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青年失业率始终随着受教育程度的提高而增加。在这三个地区,完成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失业的可能性是那些只受过初级或以下教育的年轻人的2~3倍。在收入较高的地区,教育程度较低的年轻人是找工作过程中面临最严峻挑战的群体。

       大部分发达经济体中,既未就业、也未接受教育和培训的青年人口所占比率(neither in employment nor in education or training rates,简称NEET rates)在经济大衰退之后的2010年达到最高值(欧盟于2012年达到最高值)。欧盟28个成员国中既未就业、也未接受教育和培训的青年的比率已经从2012年高峰期的13.1%下降到2014年的12.4%。

       在欧盟28个成员国中,2014年找工作时间超过一年的失业青年超过1/3(35.5%),相比2012年的32.6%有所增长。

       长期失业在较低收入国家也受到关注,但仅限于少数失得起业的年轻人。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的青年长期失业的发生率为48.1%,仅次于中东和北非(60.6%)。从收入水平来看,低收入国家长期失业的发生率稍高于中高收入国家(分别为43.4%与40.9%)。

       (三)青年就业的区域趋势

       2014年,就业青年在人口中的比率(青年就业人口比率)范围从中东的22.5%到东亚的49.2%。2007-2014年间,这个比率在除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以外的各个区域都有所下降。

       在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OECD)成员国中,2000年每周工作时间(兼职)少于30小时的就业青年有1/5(20.7%),到2013年则有30.1%。从事不自愿的兼职工作的青年比例从2007年的12.2%上升到2010年的17.1%,随后又下降到2013年的14.8%。

       在大部分欧洲国家中,青年人从事短期工作的趋势正在上升。欧盟28个成员国平均略有增长,从2005年的40.0%上升到2014年的43.3%。

       低收入国家的兼职工作被认为主要指大多数弱势年轻工人(自营者或贡献性的家庭劳动者)所从事的时间不固定的工作,以及临时的有薪劳动。在低收入国家,有薪的年轻工作者中23.6%从事兼职工作(接近于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成员国20.7%的比例),兼职工人在自营工作者中的比例为35.9%。

       2013年,发展中世界超过1/3(37.8%)的就业青年生活贫穷(17.7%处于极度贫困状态,20.1%处于中度贫困状态)。

       2013年,1.69亿青年虽然工作,但每天维持生活的金额不足2美元。如果把接近贫困的人口计算在内,即以每日生活费低于4美元来衡量在职贫困的话,那么在职贫困人数将升至2.86亿。

       在大部分低收入国家,2/3(66.3%)的年轻工人从事自营工作或者贡献性(无偿)的家庭劳动者这类没有保障的工作。另外还有4.3%从事临时性的有偿劳动,2.1%从事短期(非临时性的)工作,共计有72.5%的青年属于“不固定就业”。但是,在7个中上收入国家中不固定就业的青年平均占34.5%,而在8个中下收入国家则占41.2%。

       (四)重要政策启示以及加大青年就业投资的策略

       促进青年就业的策略必须明确宏观经济政策、劳工和就业政策以及以年轻人,尤其是最弱势的年轻人为导向的其他干预政策之间的融合与相互作用。

       能够提供财政激励、支持基础设施发展、为高就业潜力行业中的企业制定授权条例的政策有助于改善青年就业结果。

       确保年轻工人具备所需的技能,并在就业匹配上提供支持,这样能使在青年就业上的公共投资发挥出最大的积极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讲,把基础设施的投资与劳动力市场政策联系起来可以大大提高青年岗位的数量和质量。

       面向贫困青年的、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配套有助于帮助他们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

       增加公共投资、社会效益以及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active labour market policies,简称ALMPs)会影响青年就业,尤其在劳动力市场参与方面。证据表明,劳动力市场政策的公共开支与青年就业人口比的显著提升紧密联系。

       如果把支持年轻工人过渡到正规经济(formal economy)的具体政策和有针对性的干预措施作为宏观经济政策的一部分来设计,使其含有提高对企业行为的法律和行政要求的干预措施,以及通过赋予青年工作权利、更好的工作环境和社会保障来提高青年就业质量的改革计划,效果将会更好。

       逐步加强对青年岗位的数量、质量有影响的政策和策略需要协调一致的反应与合作。

       原文题目:Global Employment Trends for Youth 2015:Scaling up Investments in Decent Jobs for Youth。节选自国际劳工组织报告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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