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平衡手：越南的现实主义外交战略，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越南论文,现实主义论文,大国论文,外交论文,战略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83/87 [文献标识码]A 自2009年起，越南与中国在南海地区的争执开始周期性的增加，双方的紧张关系逐步升级，主要受到三个因素的影响：《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ited Nations Convention on the Law of the Sea，UNCLOS)规定，①中国宣示南海为其“核心利益”(core interest)及美国重返亚洲战略。2014年5月初，越南针对中国将一个深水钻井平台(海洋石油981)，移到越南认为属于自己专属经济区(Exclusive Economic Zone，EEZ)的海域，导致两国船只发生冲突，甚至引发越南国内严重的反中暴动。 综观过去五年，越南为因应南海局势的变化，通过一连串的立法及行政等作为来强化其主权的统治事实，②鼓吹民族主义来凝聚海内外越南人的团结意识，及强化历史证据以作为日后采取法律途径时的基础等；此外，越南更采取一套以越美关系、越日关系、越俄关系及越印关系等四大关系构筑而成的大国平衡策略，意图遏制中国在南海地区的势力扩展。本文拟分析越南近年来如何通过大国关系策略的实践，来建立抗衡中国的战略目标。 越美关系：从敌人变成盟友 时任美国国务卿希拉里(Hillary Clinton)在2009年7月22日宣布美国“重返东南亚”。③希拉里后来更强调美国不只重返亚洲，还要留在亚洲(we are back to stay)。④美国对南海议题的态度，从“积极中立”(1995-2001)、“积极关切”(2001-2009)，转向“积极介入”(2010至今)。⑤美国东亚与太平洋地区事务助理国务卿坎贝尔(Kurt M.Campbell)于2010年7月3日公开表示：美国在南海有两个关系利益：“航行自由”及“海洋自由”。同时，美国希望以东协为主体，透过多边的协商方式解决南海争端。⑥在此南海政策主轴下，越南成为美国重点争取的国家之一，特别是越南金兰湾的海、空军基地，对于美国在东南亚的利益相当重要。⑦相对地，越南亦希望通过与美国发展合作关系，保持美国在南海的军事存在，以制衡与防范中国的扩张。因此，美国重返亚洲的政策，正好给越南提供藉美国之势来平衡中国的机会。 自2009年之后，越、美两国开始寻求更为紧密的军事合作关系。2011年9月，越、美签署《安全合作谅解备忘录》(U.S.-Vietnam Security Cooperation Memorandum of Understanding)，同意两国五项优先领域的工作，包括定期举行高阶的国防对谈、海上安全、搜索和救援、对于联合国维和行动的学习和经验交流、灾难救济等。⑧美国国务卿希拉里特别指出，“美国与越南正在建立一种在10年前难以想象的合作，外交与经济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有效率”⑨。 2012年6月，美国国防部长帕内塔(Leon Panetta)出席香格里拉对话会之后，随即对越南展开为期三天的访问。在访越期间，帕内塔视察金兰湾，并巡视正在金兰湾维修的美国第七舰队补给舰“伯德”号；此外，帕内塔和越南总理阮晋勇会谈，强调两国国防和安全合作前景。帕内塔此次越南之行显示，美国未来将越来越重视越南的战略地位。 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于2013年7月25日出访美国，与美国总统奥巴马就三大议题会谈：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he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TPP)、南海问题、越南人权问题。会后，双方发表《联合声明》，宣布两国建立全面伙伴关系(Comprehensive Partnership)。在南海问题上，两国支持不使用武力或用武力威胁来解决海域和领土争端；张晋创重申坚持反对中国“九段线”(或是U型线)的主张，因为“找不到法理基础”；强调越南的立场就是遵循联合国海洋法公约(UNCLOS)，并希望将2002年签订的《南海各方行为宣言》提升到拘束力较高的《南海行为准则》。⑩毫无疑问，美国介入南海争端的主要战略意图就是针对中国，这点与越南的战略利益是相同的。随着南海局势的不确定，越、美的合作关系将会更强化。 越日关系：能源安全为基础 南海地区石油地质储量十分丰富，是世界四大海洋油气聚集中心之一，对资源贫乏的日本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11) 南海是掌握日本海上生命线的重要门户，一旦南海冲突升级，将严重妨碍日本自中东地区的能源进口。因此，越南是日本亟欲拉拢的对象之一。主要理由是，越南与中国接壤，在日本对华外交的各种关系中占有重要地位；(12)日本将其视为在东南亚抗衡中国的重要据点。 越南国防部部长冯光清于2011年10月24日访问日本，与日本防卫相一川保夫举行会谈，双方签署并交换两国有关强化防卫合作与交流备忘录。一川在会谈时称：“签署备忘录具有重要意义，这将成为日本与东南亚大国越南加强防卫交流与合作的重要基石。希望藉此机会，进一步深化日越两国的合作。”冯光清也表示：“日本与越南成为战略伙伴，这种关系的发展非常重要。”(13)越南总理阮晋勇亦于同年10月30日访日，与日本首相野田佳彦正式签署日本向越南出口核电、两国合作开发越南稀土、引进越南护士等内容的文件。阮晋勇表示：希望把引进日本核电作为两国战略关系的象征，开启“真正的伙伴关系”。(14) 当中国与菲律宾于2012年4月10日在黄岩岛海域发生争执之后，越南总理阮晋勇于2012年4月22日访日期间就表示，希望日本等地区外国家能够积极参与南海事务。(15)当中国建立三沙市之后，越南副总理阮春福(
Xuan Phúc)于2012年7月2日访问日本时，公开表示为了南海的和平发展及航行自由，在南海严守联合国《海洋法条约》很重要，越南希望基于国际法和平解决争端的目标，与日本加深南海合作。(16)2012年底，日本首相安倍晋三(Shinzo Abe)就任后，更加重视东南亚的外交关系，尤其着重与中国有主权纠纷的菲律宾和越南，意图建构对“中国包围圈”。(17)2013年8月初，安倍晋三访问越南时，与越南领导人就推动日、越战略伙伴关系全面发展达成共识。 2014年5月初，越南与中国的关系因南海问题持续紧张，越南主动向日本政府求救，呼吁日方在有关问题上予以协助。2014年6月1日，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在第13届香格里拉对话会(Shangri-La Dialogue)开幕式上发表演讲表示，日本将对菲律宾与越南等东南亚国家提供“最大协助”，以解决南海领土纠纷问题。越南国防部副部长阮志勇(Nguyen Chi Vinh)则表示，他高度肯定日本与美国对越南的支持，并希望世界各国持续发声，反对中国大陆在南海的单方行为。同时，他也透露，越南将于2015年初接收日本提供的海岸巡逻船只、训练海岸警卫队及共享信息。阮志勇还特意提到，日本在中、越冲突中站在越南一边。(18) 越俄关系：军购为核心 越南向来是俄罗斯的传统盟友，扮演着俄罗斯东南亚战略的支点角色。冷战时期，越南的金兰湾是苏联在海外最大的军事基地，冷战结束后俄罗斯持续使用。2001年3月，俄罗斯总统普京(Vladimir Putin)首次访问越南，与越南总理陈德良(
)签署《俄越战略合作协议》，表示将双边关系提升到战略伙伴关系，越南亦表示愿意在购买新型武器与能源方面与俄合作。越南与俄罗斯积极发展关系，符合双方的共同利益。 越南在1975年后大规模地侵占南沙岛礁，为苏联与越南的战略交换结果。不过，当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对南海问题未曾作出过明确的表态。(19)目前，俄罗斯虽然与中国发展为友好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不过，俄罗斯继续供应先进武器给越南，例如越南在2001年向俄罗斯购买24架Su-30MK战机，之后又购买有反舰飞弹的小型护卫舰与攻击直升机等。(20) 2009年起，南海局势逐渐紧张，越南加快向俄罗斯购买军事武器以促进军事现代化。2009年12月中旬，越南政府发表《越南国防政策》白皮书，国防部副部长阮志勇(Nguyen Chi Vinh)及国家主席阮明哲(
Minh
)先后发表演说，要求加速实现军事现代化，以因应日趋紧张的南海局势。越南总理阮晋勇后来访问俄罗斯，与俄国签署价值26亿美元的军事采购合约，包括采购六艘“基洛级”(Kilo)柴电潜艇与12架Su-30MKII战机。(21)2010年1月，越南进一步与俄罗斯签署一份金额约10亿美元的军售合同，俄罗斯向越南提供12架Su-30MK2型战斗机及航空设备。2011年5月26日，爆发中国船只驱逐越南石油勘探船事件；该年6月，越南国防部长冯光清公开确认采购俄罗斯6艘现代化潜艇，(22)并于8月表示，越南将在6年内建成潜艇舰队。(23)2013年，越俄持续进行谈判，俄罗斯向越南出售新一批的K-300P型车载岸基导弹系统，可用来攻击各种水面舰艇和登陆部队。(24) 上述这些武器购买，显示越南企图通过向俄罗斯大量采购现代化的潜艇，以有效地保护自己的海上利益，并对抗日益强大的中国舰队。不过，由于资金问题，越南无法购买很多武器，但是越南从俄罗斯采购武器将持续一段时间。(25) 越印关系：军事合作与能源开发并重 冷战结束后，印度开始推行“东进政策”(Look East Policy)，与东南亚国家展开频繁互动；由于南海争议也涉及印度的利益，(26)给予越南拉拢印度的机会。过去10年，越、印两国政府高层及部长级官员互访频繁，(27)双方关系发展也相当迅速。2007年，越南总理阮晋勇(Nguyen Tan Dung)访问印度后，两国正式建立战略伙伴关系；2011年，南海问题不断升温，越、印的军事合作更趋紧密。越南和印度在南海的互动，主要集中在军事及能源合作等两个层面。(28) 在军事合作方面，主要包括军事演习及武器与军事技术交易。首先，关于军事演习，越、印两国于2000年开始在南海联合军演，最近一次是在2013年6月8日，印度东部舰队四艘军舰与越南海军，在南海附近举行联合搜救演习。(29)其次，关于武器与军事技术交易，自2000年起，印度开始谋求与包括越南在内的东南亚国家开展防务合作。由于越、印两国都采用俄式装备，两国具有开展军事合作的空间。(30)印度将提供训练及海军设备给越南，也可提供其造船方面的经验给越南。(31)越南于2011年允许印度海军舰艇访问期间可以在南越芽庄港(Nha Trang)下锚。这项行动给予印度得以在南海“永续性海洋存在”的钥匙，使印度能在东南亚的主要航道扮演更大的角色。更重要的是，印度还批准向越南出售“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导弹，并有可能向越南出售“大地”地对地导弹，(32)有助于提升越南的军事能力。 印度是一个贫油国，70%的能源依赖进口，所以，对于有“第二个波斯湾”之称的南海油气开发，显得相当积极。2011年9月16日，越南外交部长范平明与印度外交部长克里希纳(S.M.Krishna)在河内会谈，双方达成协议，由印度国营企业开发“越南外海、在南海海域”的天然气、油田。同时，两国在会后发表的声明中表示，两国将在经贸、投资、探勘油气等各领域开展合作；在南海问题上，则“同意保障航行自由，要解决问题应该避免使用武力、威吓，而是通过和平谈判”。(33)同年10月12日，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率代表团访问印度，就南海油气开发进行深入的交流，商议扩大投资和展开在石油和天然气领域的合作。当日，印度石油天然气公司(ONGC)和越南国家石油集团(Petro Vietnam)随即签署3年的长期合作协定，在南海开采海上油气资源。(34) 2013年11月19日，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对印度展开为期三天的访问。阮富仲与印度总理辛格(Manmohan Singh)会晤期间，双方共同强调，国防安全领域是两国战略伙伴关系的重要支柱。此外，两国领袖签署8个重要合作文件，包括航空运输协定、相互保护秘密信息的协定、财政合作备忘录、越南国家石油集团与印度石油公司合作备忘录、越南工商部与印度塔塔电力公司关于建设龙富二号热电站项目的合作备忘录。(35)此外，电力也是印度投资的另一重点。由此显见，能源开发合作在越、印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 南海地区是地缘政治上的一个典型发火点，相当容易引起各方势力的介入。从弱国的角度来看，当一国或集团的权力变得非常强大时，就会对其他国家的安全构成威胁，并且会采取措施以强化它们的力量；由于地区性权力平衡的存在，可以避免某些特定地区的独立国家被地区性的强权所兼并或支配。(36)摩根索(Hans J.Morgenthau)认为，解决权力竞争造成的国际冲突或不稳定局面的最有效方法，就是“权力平衡政策”。那么，该如何维持平衡程序的进行呢？摩根索认为可藉由两种方法：减弱较强国家的实力或加强较弱国家的实力。前一个方法的典型可用“分化统治”(divide and rule)的策略；后者则可通过补偿政策(compensations)、军备竞赛(armaments)、联盟政策(alliances)等手段。(37)越南在处理与中国的南海争端时，除军备扩张外，还采用联盟政策的概念。(38) 基本上，越南外交政策是典型的现实主义，(39)是以平衡外交为基本核心。越南前总理武文杰曾暗示，平衡仍是越南外交政策的默认战略。(40)在南海议题上，越南自然延续其平衡外交的一贯思维，以遏制中国为核心，以“越美”、“越日”、“越俄”及“越印”等大国关系为支柱。然而，必须注意的是，越南虽然意在平衡中国，实际上却又与中国保持相当紧密的政经关系。此一现象正凸显出传统权力平衡理论的缺失，无法解释越南与中国之间的特殊互动模式。尽管如此，就中国的角度来看，仍必须深入理解越南积极发展大国外交的动机与作为，才能提出贴近实情的因应之道，特别是在处理南海争端方面。 ①2009年5月6日，越南和马来西亚共同向联合国大陆架界限委员会(UN Commission on the Limits of the Continental Shelf，CLCS)提交一份《马来西亚与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联合提交大陆架界限委员会的文件》(Joint Submission to the Commission on the Limits of the Continental Shelf by Malaysia and the Socialist Republic of Viet Nam)。在马来西亚及越南各自要求的大陆架范围中，有部分地区与中国要求的大陆架范围相重合，引发中国的抗议。中国随即在联合国大陆架界限委员会及相关国际场合提出南海九条断续线的地图，宣示对于南海诸岛及周边海域的主权与管辖权。 ②例如2007年4月，越南在南沙群岛设立“长沙县”，来管辖其在南沙群岛上实际控制的岛屿。长沙县被置于越南南部的庆和省(Khanh Hoa Province)管辖之下。2009年4月，越南举行仪式任命西沙群岛地区主席。2009年7月24日，越南庆和省人民委员会主席武林飞(
Lam Phi)正式任命越南海军第4区146旅副旅长阮日顺(
)为“长沙县”副主席。2012年6月21日，越南国会通过《越南海洋法》，规定越南对西沙群岛和南沙群岛海域拥有主权和管辖权，并声明所有进入这些海域的外国海军船只必须通知越南政府。《南中国海大事记(2006年至今)》，卡内基国际和平促进会(The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2012年9月4日。 ③Hillary R.Clinton,"Press Availability at the ASEAN Summit," U.S.Department of State,July 22,2009. ④"Remarks on Regional Architecture in Asia:Principles and Priorities," U.S.Department of State,12 January 2010. ⑤庄捷：《21世纪美国介入南海争端之研究》，台北：国防大学政治作战学院政治学系政治研究硕士班硕士论文，2013年。 ⑥Kurt M.Campbell,"Remarks by Kurt M.Campbell,Assistant Secretary for East Asian and Pacific Affairs,"American.gov Archive,March 10,2010. ⑦2010年，越南宣布每年开放一次金兰湾给到访的各国海军，美国则成为第一个访问的国家。"Cam Ranh Bay Lures Panetta Seeking Return to Vietnam Port," Bloomberg Business Week,June 4,2012. ⑧Colonel W.Jordan,Lewis M.Stern,and Walter Lohman,"US.-Vietnam Defense Relations:Investing in Strategic Alignment," The Heritage Foundation,July 18,2012. ⑨Hillary R.Clinton,"America's Engagement in the Asia-Pacific," U.S.Department of State,October 28,2010. ⑩《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访美智库：美越发展全面伙伴关系》，华府新闻日报，2013年7月26日。 (11)早在1978年，日本就与越南达成协议，就南海海底石油开发进行合作。在越南已经开发的白虎油田、青龙油田、大熊油田、东方油田的勘探开发中，几乎都可以看到日本石油企业的身影。唐宁：《日本：全面介入南海事务》，《世界知识》，2011年第21期，第27页。 (12)在2004年修订的《日本政府对越南援助计划》中，明确指出：“从我国对华外交的角度看，与中国接壤的越南具有重要的地位。”《日本在我周边加紧行动》，《环球时报》，2004年7月30日，第7版。 (13)《日越签署防卫合作备忘录意在反制大陆》，《今日新闻》(Nownews)，2011年10月25日。 (14)郭渊：《2011年日本南海政策回顾》，《东南亚研究》，2011年第6期，第5页；童倩：《日越签署核电稀土贸易合作文件》，BBC中文网，2011年10月31日。 (15)白益民：《日菲越联手意欲为何》，《环球财经》，2012年9月27日。 (16)童倩：《越南副总理访日呼吁加深南海合作》，BBC中文网，2012年7月3日。 (17)宋镇照：《中南半岛的政经情势与发展之分析》，《海峡评论》，2014年279期。 (18)《南海争议 越南获日奥援》，“中央广播电台”，2014年6月2日，http://news.rti.org.tw/news/detail/?recordId=112050；《日媒：安倍政府根本没多少时间精力管顾越南》，新华国际，2014年6月8日。 (19)(22)陈安俐：《冷战后俄罗斯对东协国家政策》，台北：淡江大学欧洲研究所俄罗斯组硕士论文，2013年，第1、50页。 (20)吕炯昌：《新越南大战——谈越南军事现代化与美、俄在越南的竞逐》，《尖端科技》，2010年第312期，第94～99页。 (21)《越南主席要求军队快速现代化应对南海紧张局势》，东方网，2009年12月23日。 (23)《越南宣布6年内建成潜艇编队》，新浪北京，2011年8月5日。 (24)(25)《印度越南继续加紧采购俄罗斯武器》，美国之音，2013年9月25日。 (26)在2007年印度所发表的《自由使用海洋：印度海上军事战略》(Freedom to Use the Seas:Indian Maritime Military Strategy)中，明确将南海涵盖在印度的利益之区(Areas of Interest)中。Integrated Headquarters Ministry of Defence(Navy),Freedom to Use the Seas:Indian Maritime Military Strategy(New Delhi:Headquarters Ministry of Defence(Navy),May 2007),p.60. (27)越南政府高层访印者，包括：越南共产党总书记农德孟(Nong Duc Manh)(2003，2005)、越南总理阮晋勇(Nguyen Tan Dung)(2007,2012.12)、越南副主席阮氏端(Nguyen Thi Doan)(2009)、越南国会主席阮富仲(Nguyen Phu Trong)(2010，2013.11)、越南国家主席张晋创(Truong Tan Sang)(2011.10)；印度政府高层访越者，包括：印度总理瓦巴义(Shri Atal Behari Vajpayee)(2001)、印度总统帕蒂尔(Smt.Pratibha Patil)(2008.11)、印度总理辛格(Manmohan Singh)(2010.10)、印度副总统安萨里(M.Hamid Ansari)(2012.01)。 (28)(30)胡娜：《印越关系对南海问题的影响》，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1卷第4期，第9、10页。 (29)闫嘉琪：《印度战舰编队访问越南将在南海举行联合军演》，中华网，2013年6月6日。 (31)Sridhar Kumaraswami,"India Eyes South China Sea Pearl," The Asian Age,June 26,2011. (32)《印度同意向越南出售布拉莫斯超音速巡航导弹》，国际在线，2011年8月11日。 (33)李中邦：《日本是南海角力合纵连横的“操盘手”》，《海峡评论》，2011年第251期，第32页。 (34)杨荣国：《安全困境：中印南海地缘利益博弈——以印越南海油气项目为例》，《辽宁行政学院学报》，2012年第14卷第10期，第90页。 (35)《越南—印度战略伙伴关系：国防安全合作继续是重要支柱》，《越南画报》，2013年9月12日。 (36)Richard Little and Michael Smith,Perspectives on World Politics,New York:Routledge,1991,p.115. (37)[美]汉斯·摩根索：《国际政治学》，张自学译，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76年。 (38)中国学者凌胜利则是以“准联盟化”来加以形容。凌胜利：《南海争端准联盟化探析》，《东南亚南亚研究》，2012年第2期，第11～16页。 (39)叶枝旺：《后冷战时期越南——大国与区域外交政策之研究》，台中：中兴大学国际政治研究所硕士论文，2010年。 (4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站：《中越战争后的中越关系：越南为制衡中国投靠大国》，中华网，2013年9月26日。
标签：军事论文; 南海局势论文; 南海九段线论文; 美国军事论文; 日本军事论文; 日本南海论文; 南海事件论文; 南海军事论文; 南海美国论文; 时政外交论文; 越南共产党论文; 越南总理论文; 越南论文; 日本中国论文; 外交争端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