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咨询业由“热”转“冷”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探析论文,咨询业论文,我国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我国的咨询业起步于80年代。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与完善，90年代初，咨询业有了长足的发展，出现了两次发展高潮：一次在80年代末，正是全国调整和改革科技系统的组织结构和管理制度时；另一次是1993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加快发展第三产业的决定。1993年，全国在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注册登记的各类咨询机构达4万余家，从业人员100万。特别在几个大城市，咨询业的发展达到了相当的规模。北京市，1993年8月注册登记的咨询企业和机构有4180家；广州市，1993年底有信息咨询机构1732家，到1995年上半年，国营、集体、私营和三资等各类咨询企业激增至3000余家；上海市，1994年有规模不等的咨询机构5000余家，从业的专职和兼职人员超过10万，其中涉外咨询机构约50余家；深圳市，1993年，有各类信息咨询公司1300余家，从业人员超过1万人。
从各地咨询机构所进行的业务范围和涉及的学科属性看，基本建立了包括信息咨询、决策咨询、工程咨询、管理咨询、科技咨询、涉外咨询等较为全面的咨询业务体系，形成了决策、管理、法律、科技、工程、物业、市场，以及社会信息等不同类型、不同层次、泛行业的咨询格局。从从业的基本队伍看，主要由两部分力量组成：一是传统的各级政府部门、国家机关所属研究院、所，以及社会、经济、文化部门、高等院校的专门研究机构；二是大量应时而起的中、小型咨询服务机构，特别是民营机构和三资企业。从咨询服务的对象看，过去主要为政府和行业部门服务的官办研究机构已逐渐转向为基层、为企业服务，为全社会的微观经济部门服务，而大量新生的、不受条块制约的、跨行业的中、小咨询企业，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把面向企业、面向基层、面向市场，作为它们的从业方向。
全国性的这场咨询服务热，并没有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日益发展，一直持续下去。相反，自1996年以来，相当数量的咨询公司，经不住市场经济的实践检验，有的向直接的市场营销和间接的资源中介机构转向，有的干起了产品生产和经营服务工作，也有一些另谋出路，退出了原有的行业。虽然这是我国咨询服务业发展中的暂时现象。但是，为什么刚刚起步的信息咨询业，“热”不多久就出现了一部分企业改行，转向，甚至不再从业的低落现象呢？究其原因，不外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缺乏对咨询业的正确认识
现代咨询是以知识与智力为基础，以科学技术为手段，对来自社会实践的信息、数据和资料进行综合加工，以咨询研究人员的论文专著、研究报告、对策建议等作为产品，为经济、政治、科学、教育、文化等各个领域的具体决策，提供论证和预测的智力输出（转移）型服务行业。所以，就性质而言，咨询业是一个知识含量和技术层次很高的软科学研究部门，一种高级智囊产业或顾问产业。有人曾把咨询业比作用户的“外脑”，这是一点也不夸张的。
咨询业的性质决定了它的从业人员必需具备相应的知识、技术、能力和职业道德。以发达国家的咨询服务业为例，美国的兰德公司拥有研究人员1000余名，其中大部分是高级专家和学者；与兰德公司齐名的斯坦福国际咨询研究所，有专职研究人员1000多；德国的罗兰·贝格国际管理咨询公司也有500多名专家级人才。还有，像美国最大的民间咨询机构，巴特尔纪念研究所，拥有专职研究人员8000余名，每年承担5000多个研究项目，被誉为“当代世界上最大的思想库”。
咨询业既然是这样一个运用科学理论与方法，依靠信息资源和从业人员的创造性劳动，研究现代科学、技术、生产中的复杂问题及社会现象，向用户提供无形产品的软科学研究部门，它的生存和发展自然主要取决于人，取决于咨询研究人员的素质。可我们不少咨询公司，是在根本不懂得咨询业是什么的情况下，在一无专业知识，二无资料设备，三无研究人员的情况下，一哄而起的。有的咨询公司虽然也有个别某个领域的专家，但只是牵头人，公司内部没有其他专家。相当一部分咨询公司的从业人员是单位临时抽调的，他们从未受过专业教育，对信息咨询知识一知半解或一无所知。还有一些公司，纯粹是机关、院校、企事业单位用来安置离退休职工和下岗人员的鱼目混珠公司。所有这些所谓的“咨询公司”，从开业那天起，就从来没有务过正业。他们有的靠拍脑袋出“点子”，剪报纸炒信息；有的依附着母体单位或职能部门，从事与咨询服务毫不相干的牵线搭桥的中介业务；有的利用消费者缺乏识别能力，凭零敲碎打、信手拈来的顾客意见、居民反映，为用户编制“预测”报告，提供所谓的“专利”信息，使许多企业吃亏上当；有的甚至利欲熏心，制造、贩卖虚假信息，或利用信息流通渠道，为不健康思想和淫秽物品的传播大开方便之门。虽然信息咨询产品不像有形产品那样可以按规律、标准进行验收，它们的价值发挥也往往需要假以时日，而且有些还受众多因素的影响，但假的毕竟经不住社会实践的长期检验，一哄而起的冒牌公司被社会淘汰是理所当然的。
同时，咨询业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和作用缺乏足够认识，也影响本身的顺利发展。我国的传统经济理论一直认为，非物质生产部门不创造国民收入。咨询业作为非物质生产部门的一部分，至今未被列入国民经济统计体系，它对经济社会、科学技术能产生重大的经济效益也至今未得到普遍的承认和重视。一部分决策者习惯于凭老经验办事，忽视现代条件下综合智囊的作用，认为咨询业可有可无。他们轻视无形产品的巨大价值及潜在利益，舍得成千上万投资却不愿进行市场前期调研；宁可花几十万、几百万做广告、拉赞助，而不肯花钱在咨询工作上。有些人士虽然意识到咨询业的重要，也利用咨询服务，但他们对咨询产品就是商品，需要按价值规律进行交换却始终转不过弯子，要掏钱去买咨询他们不愿干。咨询业价值得不到应有的承认和体现，咨询产品商品化程度偏低，使许多咨询机构投资收不回，人才留不住，设备难更新，走到难以为继必须另谋出路的地步。
现代咨询业是一种高投入、高智力、高产出行业，没有相当的投入作保障，它的发展就会受到制约。这里所说的投入是指全面的投入：文献信息资料需要投入，现代信息处理技术需要投入，信息收集和信息咨询服务也需要投入。我国本来就资金短缺，在全社会对信息咨询业缺乏足够认识和对信息咨询成果所付出的劳动未能充分理解的情况下，对咨询业的投入自然就更少了，更谈不上给咨询业予以支持和鼓励的优惠政策。咨询业至今不能完全享受高新技术企业同样的优惠政策，同样优惠的税收政策，这对刚刚起步的高智力产业无疑是雪上加霜。
（二）缺乏规范化的管理
缺乏规范化管理是我国咨询业发展中的一个严重薄弱的环节，也是造成咨询业“低落”现象的另一个重要原因。1993年前，国内咨询业的发展基本上处于自发阶段，1993年后，虽然注意到了必要的调控和规范化管理，但仍存在着许多有碍咨询业健康发展的问题。
第一，全国没有建立统一的管理机构和统一的管理法规，也没有制定明确的咨询业发展规划与发展目标。我国的信息咨询业是在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大潮的呼唤下短时期内迅速发展起来的，咨询机构大多挂靠于各个政府部门或企事业单位，分属各个系统，基本上是部门所有、单位所有。在缺乏全国性的政策法规指导和权威性机构的监督管理情况下，特别是在对咨询业的地位、作用，咨询公司的行业规范、咨询产品的知识产权和咨询成果的检验认定等缺乏明确的法律界定情况下，各个部门从各自的利益出发，制订了各种各样的“土政策”，造成了行业内部行为不规范、经营目的不端正和竞争的不公正。部门所有、条块分割也使一些全局性的基础建设工作无法展开，而一些低层次的信息服务工作又争着去干，使仅有的人力、物力、财力与信息资源造成了极大的浪费。
没有统一的发展规划和条块分割还导致了咨询业整体结构不完善，产业分布格局不合理等情况。90年代初，我国的咨询机构虽然数以万计，但力量分散、缺少龙头。像新华社经济信息社、国家信息中心那样的高质量、大范围、规范化的大机构屈指可数。绝大多数咨询业企业规模小、人员少、服务质量差，只能提供原始信息，没有深加工能力，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随时都面临着被淘汰的危险。
第二，咨询业的管理体制尚未确定，管理边界混乱。管理体制不明确，带来了三个问题：一是行业归口问题，政府的许多部门都想插手管理咨询业，但又各执一端，谁也没有真正管起来；二是经营体制问题，由于挂靠现象严重，真正具备独立法人资格的企业不多；三是具体业务管理问题，由于婆婆太多，政出多门，使企业无所适从，影响了正常业务活动的开展。
第三，对咨询业的业务范围没有作出明确的界定。对咨询公司的业务范围、工作职责缺乏明确的界定，给一些咨询公司挂羊头卖狗肉，炒卖虚假信息，推销淫秽物品，传播不健康思想并从中牟取暴利的违法行为提供了可乘之机。事实上，在那些一哄而起的咨询公司中，不少人一直在从事着与咨询服务毫不相干的活动。他们骗走了用户的钱，也葬送了公司的信誉，使许多用户再也不愿涉足咨询市场。在1996年初全国“首届咨询产业发展研讨会”上，业内人士曾有过这样的评述：“不可否认确有人打着咨询的牌子招摇撞骗，但普遍而言，咨询交易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无意识的‘误导’，这表明中国咨询业的整体素质还不高。”
第四，咨询市场不规范，管理制度不健全。
（1）在市场交易活动中，没有形成统一、有序、有可比性的价格体系或议价通则。价格是体现咨询价值，调节市场供求关系的杠杆。咨询成果的价格应当与咨询研究工作者实际支付的劳动相一致。但在我们的市场活动中，由于没有统一的价格体系，咨询产品价值往往与实际劳动付出不相称。另外，没有价格体系或议价通则，也不能有效地制约交易活动中的漫天要价、牟取暴利的违法行为。
（2）市场垄断行为普遍，没有形成真正平等的竞争机制。市场垄断行为最明显的表现是，政府组建的各类咨询机构几乎操纵了大部分工程咨询项目的承办权。而多数咨询公司往往只能靠某些关系渠道扩大市场空间，例如在一些专业领域内靠与政府机关的特殊关系进行公关中介服务，靠与企业单位长期建立的人际关系取得项目，等等。只有极少数专家学者或专门人才经营的公司，才能凭自己的实力，获得项目的经营权。
（3）对“无形产品”的验收鉴定的可行性、实用性论证缺乏必要的政策法规的监督、认定和保证；产品的产权也得不到法律的保护。这一问题，既影响了客户对咨询公司的信任，也影响了咨询研究人员从业的积极性，是导致目前一些咨询业市场萎缩，效益不佳，面临困境的另一个原因。
第五，对咨询机构和人员的从业资格缺少审查制度，同时也没有必要的法律、法规保障从业者的合法权益。没有从业资格的审查，造成了许多不具备咨询条件和咨询能力的机构挤进了咨询业行列，也使一些根本不符合咨询研究人员思想素质、业务要求的人滥竽充数、混迹于咨询队伍。不合格的机构和不合格的队伍制造出来的自然也是不合格的产品。其结果是用户受害，咨询机构和人员的声誉扫地。用户不仅需要支付购买劣质咨询产品的费用，而且有时还要承担这些产品酿成的恶果，蒙受高出产品本身价格几十倍、几百倍，甚至成千上万倍的损失。
从业机构和人员的合法权益得不到有关法律、法规的保护，这也是一部分咨询企业经过几年拼搏后，另谋出路的原因。
第六，对咨询企业的涉外业务和外商合资、独资企业的咨询业务缺乏管理。我们没有按国际惯例，对国外在华投资项目所需的咨询业务制定明确的条规，以支持国内咨询企业的这些业务、并限制外国咨询公司涉足这些业务，这是一个疏忽。改革开放十几年来，外国公司在中国的投资项目很多，由于没有相应的“支持”与“限制”措施，大多咨询项目被境外公司或外商在华的合资、独资企业所包揽。当然我们自己还有一个增强支持民族企业的观念问题。有些人，即使对本地区、本部门的重要课题，也一个劲地委托境外公司去做，这对发展我国的咨询业是十分不利的。
另外，对外商在华开办的合资、独资咨询企业，我们也没有在政策和税收方面制定相应的规定。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国外一些知名的信息咨询公司相继进入国内。例如，1994年，美国盖洛普公司就与我国建立了合资咨询公司，在全国设立了23个联络处。这些公司大多资金雄厚、设备先进、经验丰富，我们若不尽快制定有利于支持和发展我国新兴咨询业的政策，随着外国公司对中国国情的日益了解，我国的咨询市场将会进一步被其占领。
第七，还没有制定和建立国际合作条例与涉外咨询条例。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我国的经济已逐步进入国际大循环，世界各国需要了解中国市场的信息，中国也需要掌握各国市场的情况。但我们至今还没有建立有关信息咨询的国际合作条例和涉外咨询条例，既没有形成信息输入机制，更没有建立信息输出机制，这种游离国际咨询市场的做法，不利于我国咨询业的发展，也不利于我国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
（三）信息收集、研究存在许多困难
信息是咨询业的发展之本。信息不完备、不准确直接影响到对信息的加工和处理，从而影响到咨询的质量。我国咨询业在这几年的发展中步履艰难与信息收集、信息研究中碰到不少困难也有很大关系。
（1）信息资源匮乏，尤其缺少历史的和最新的数据。有人曾经感叹：中国是一个缺少统计数字的国家，又是一个统计数字泛滥的国家，这前半句说的就是信息资源匮乏的问题。北京市在一项调查中发现，95%的单位反映获取信息实非易事，另有85%的单位则说，即使得到了信息也往往是过时的。
（2）信息资源质量不高。由于统计口径混乱，统计数字泛滥，信息失真成为一大隐患。咨询研究人员面对失真严重的信息左右为难——不用，则难为无米之炊；用吧，又会导致咨询失误，造成更大的损失。
（3）有限的信息资源无法共享。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多，主要是有限的信息资源被条条块块、部门所有垄断着。据有关统计表明，官办与半官办的咨询机构，包括那些挂靠在政府机关部门的，大约控制了80%的信息资源，民营机构无法问津。而同是官办机构，由于条块分割，相互间也难以做到资源共享。此外，因“保密”和管理、开发上的一些原因，高校、社科院、科学院、图书馆和政府统计部门、情报部门等的信息资源也无法得到充分利用。
（4）咨询业技术手段落后，增加了信息收集和信息管理的难度。我国因资金短缺，无力保障咨询业采用现代化的信息处理手段，部分咨询机构至今未摆脱靠人工剪贴、转抄、铅字排印等原始手段收集信息的落后状态。以落后的技术手段面对信息社会的巨大挑战，其结果自然不能令人满意。
（5）网络信息的不纯与无效，也影响着信息的收集与使用。信息网络给人们快捷地收集信息创造了条件，但也为制造有害信息与无用信息者开了方便之门。因此，网络信息的纯度与有效度也影响着信息的收集与使用。
（6）咨询研究活动中存在着不公平竞争。由于组织体制上的原因，各级政府部门和国家机关的大课题，大多流向官办信息研究机构或地方政府所属的机构。咨询活动中的这种“垄断”现象，造成了十分明显的负面效应。据有关材料反映，国家和地方约有3/4的课题在不公平竞争中流到了各级官办咨询机构。
（7）咨询研究活动难于摆脱“长官意志”、“部门意图”和“用户意旨”。咨询机构的严重“挂靠”现象和“部门所有制”，使许多机构的研究活动受制于“长官意志”、“部门意图”，严重影响了咨询结果的正确性和客观性。同时，有些用户出于某种原因，咨询心理偏颇，喜欢接受“顺耳”或“合意”的结果，咨询机构屈从用户意旨，不敢据实表达异议，结果造成咨询误导。至于不公平的竞争和法制不健全的咨询环境又使正规经营的咨询机构遭到排斥，这更是咨询业发展中的悲哀。
（8）研究者缺乏艰苦细致的研究作风，研究成果难以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在市场经济的负面效应驱使下，一部分研究工作者养成了以现成文献为主要研究对象，以综述为主要研究成果形式，以鉴定报告为主要研究目的的不良研究作风。他们无心做艰苦细致的工作，满足于浮光掠影式的资料调查，把信息研究局限在脱离实际的现象描述和结论推理上。他们不搞实证研究，不做案例分析，不注意把研究与实践紧密结合起来，致使研究成果的对策性、可操作性不强，难以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
（9）用户实际运用功能欠佳，造成咨询结果无效。咨询机构不同于中介公司或管理公司，它向咨询用户提供的是智慧产品，而无法代替用户自身的实际运作。但在我国现实条件下，不少用户实际运作功能欠佳，好的咨询意见也不能认真执行。其结果，双方矛盾、互相指责，委托方责怪咨询误导，咨询机构认为委托方执行不力。这种矛盾的发展，迫使有些咨询公司转向，直接参予用户的运用管理，从而实际上退出了原有的咨询行业。
（四）发展咨询业的对策建议
我国新兴的咨询服务业，由于上述种种原因，虽然出现了由“热”转“冷”的暂时现象，但从整个社会经济发展的规律看，发达的咨询业是现代市场经济存在的客观要求，是发展现代市场经济的重要条件和内容。没有信息咨询机构的中介作用，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市场难以形成统一的市场体系，市场规律也难以发挥其应有的作用。早在1984年，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就有过关于“开发信息资源，服务四化建设”的指示。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进一步提出了要把“发展金融市场、劳动力市场、房地产市场、技术市场和信息市场”作为培育市场体系的重点，并明确要求，当前要着重发展“信息咨询机构”等市场中介组织，发挥其服务、沟通、公证、监督的作用。为了我国的信息咨询业尽快走出困境，我们应该重点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1、尽快建立全国统一的信息产业领导管理机构，健全和加强各级管理部门，在运用市场机制的同时，充分发挥国家和地方各级管理部门的组织引导和强制推进作用。
2、加强信息咨询业立法，尽快制订、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息法，对信息咨询业的地位作用、组织领导、从业条件、经营规范及权利和义务等作出明确的规定。同时，建立和健全有关信息咨询业的专门性法律、法规，对信息咨询部门和从业人员进行监督和管理。
3、鼓励多种经济成份的咨询机构，如政府部门的咨询机构，民间筹办的咨询机构，外国咨询机构和中外合资机构进入市场，促进市场主体的多元化。同时，广泛宣传信息咨询业的重要性，吸引更多的咨询者（用户）进入市场。
4、建立咨询研究人员从业资格考核制度，从思想素质和业务能力两个方面把关，防止不合格人员从业。与此同时，加强信息咨询业人才培养，特别是注意信息技术、信息管理、信息研究方面的中高级人才的培养。另外还要注意从社会各界吸收有关专家、学者以专职或兼职的方式，投身于信息咨询业。
5、加大投入力度，更新技术设备，尽快采用现代化的信息处理手段，为信息咨询业的进一步发展创造良好的物质、技术条件。
6、深化企业改革，使各类咨询机构尽快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企业，使我国的咨询业，沿着服务有偿化、机构企业化、产品市场化的道路健康发展。
7、制定有效的财政、金融激励政策，为咨询业的迅速崛起，提供物质保证。例如，对咨询者（企业）实行咨询补贴，给咨询产业以优惠的税收政策等。
8、形成产业规模，创办名牌的咨询公司。一方面要支持多种经济成分的咨询公司进入市场，另一方面要集中力量建设好一批实力雄厚的大、中型咨询企业，以骨干企业的龙头作用，带动整个社会咨询产业的发展。
9、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咨询业的对外开放。要发挥我们熟悉国情的优势参予国际竞争，既为境内用户走向国际提供海外信息咨询，也为海外企业进入中国市场提供国内信息咨询服务。
收稿日期：1997.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