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移民家庭的惨剧
文/孙慧君
说起来可能有些俗套,但他们确实曾是一对完美夫妻。她“年轻漂亮、纤瘦高挑、个性迷人”;他英俊帅气,“非常沉着、安静,是一个从不发脾气的、和善的人”;他们的两个孩子“金发碧眼,像小天使一样”。一位朋友如此这般描述达米安和伊扎贝拉·热斯佐斯基,这对结婚十年、住在英国皇家属地泽西岛圣赫利尔的波兰裔移民夫妇。
然而在2011年初,30岁的伊扎贝拉曾出轨一个月。随后她犯了一个错误致使她自己和其他五个人都丢了性命——她将此事告诉了丈夫。起初,达米安对此事避而不谈。但他非常愤怒,心绪不定。他去嫖娼,想让自己“感觉好一点”,并开始过量饮酒,甚至试图自杀。意识到他的状态后,伊扎贝拉就发短信给自己的情人,说:“达米安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后来,31岁的达米安同妻子和两个孩子到波兰度假两周。当他在短短15分钟内疯狂地杀光所有人时,他们才刚返回泽西几个小时。
血腥的聚会
那是炎热8月的一个午后,他的妻子出门请朋友来参加烤肉聚会。她出门后,达米安也出去了,留下孩子独自在家。到家时,伊扎贝拉指责他抛下了无人看管的孩子。然后,达米安一直被压抑却不断在沸腾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邻居最初察觉此事,是由于伊扎贝拉尖叫着跑出了自己家(一座位于维多利亚新月、俯瞰圣赫利尔湾的绿荫道上的公寓)。当时,达米安已经捅死了伊扎贝拉的父亲马雷克·加斯特基(55岁)和他们的两个孩子——五岁的金加和18个月的卡斯帕。伊扎贝拉最好的朋友,来参加聚会的玛塔·德拉哈耶(34岁)躺在门阶上奄奄一息。在她附近,还有她同样被杀的女儿茱莉亚(五岁)。一位邻居听到玛塔哭喊着“上帝啊,请救救我”,重复了约三分钟,但后来她的请求声“越来越微弱”,直到她死去。
至此,达米安·热斯佐斯基已经杀了五人,现在他要去杀第六人——他的妻子。意识到这一点的伊扎贝拉尖叫着为了活命而狂奔。邻居们惊恐地看到她从公寓里跑出来。其中一人说:“达米安当时在追她,边跑边用波兰语不停高声叫喊。突然他用左手抓住了她,然后开始从背后捅她,一刀又一刀。她不再尖叫了,她张着嘴,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达米安回复道,想全家一起回到他在波兰南部的家乡度假,希望能破镜重圆。他对一个朋友说,他觉得比起在泽西,在波兰他的婚姻更有可能得到拯救,因为他妻子的情人不住在那儿。他甚至想搬回波兰,尽管他知道可能很难说服伊扎贝拉,毕竟她很爱泽西。
这位目击者还说,达米安随后走回了自家公寓。“他打开前门时,我看到一个蓄着白色山羊胡、年纪较大的人趴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刀。我想他已经死了。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非常小的金发女孩躺在他旁边。现场全都是血,我甚至分辨不出来她衣服的颜色。”他继续说道,“接着达米安关上了门,又过了五分钟,警察抵达了现场。我没看到是谁开的门,但肯定是他,因为我觉得那个屋里只有他还活着。”
另一个邻居正在做园艺时听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我赶到那儿时,杀戮已经结束了。急救员从屋里抬出一具小女孩的尸体。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血。有位女急救员哭了。紧随其后,一位女警员抬出第二具小孩子的尸体,她也在默默流泪。”
当今社会,夫妻关系向不幸转变的过程往往可以在社交网站上找到踪迹。在这些网站上,缺乏自信的和不善社交的人通过向成百上千万虚拟观众倾诉自身的隐秘问题来折磨自己。
低垂着头,达米安 ·热斯佐斯基被带入圣赫利尔的皇家法庭受审
泽西岛副检察长霍华德·夏普在法庭上将热斯佐斯基比作“一个缺少安全阀的高压锅”,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并且有暴力史。自从2005年搬到泽西,他参与了五至十起打架斗殴。这听起来完全是另一个达米安·热斯佐斯基,与朋友口中那个“沉着、安静”、以家庭为重的男人截然相反。
当地民众自发去事发现场送花悼念死者,图为警察在整理花束
达米安·热斯佐斯基身上的谜团开始慢慢被解开。被指控谋杀六人,他于2012年8月份出现在泽西圣赫利尔的皇家法庭上,声称自己脑中一直萦绕着一些莫名的声音。辩方承认因精神失常减责而犯有过失杀人罪,但控方拒绝了他的认罪协商,认为他在实施凶杀案时并没有处于“心智失常”的状态。
她确实是认真的。2011年8月21日,也就是这场大屠杀发生的三周前,她通过脸书给她的丈夫发消息说:“我爱你一生……我们在一起,握住彼此的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因为你是我的爱、信仰、谦卑,最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另一半。”同一天的稍晚些时候,她还发了一条略显尖锐的信息,暗指达米安的自杀未遂,她写道:“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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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位目击者,也同为死者邻居,抓起一个交通路锥防止达米安靠近。与此同时,另一位邻居叫喊着想制止他。“我正喊着‘你干什么呢’,就看到那位妻子朝我跑来,但是中途瘫倒在她朋友身边。然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朝自家前门走回去,边走边用力捅向自己的胳膊和胸膛,同时用波兰语喊叫着。他不是在戳自己,是真的在捅自己。这人肯定头脑不正常。他瞥了我一眼,目光疯狂,吓死我了。我觉得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另一个女人浑身都是血,还能发出声音、挪动身体。我们尽自己所能地帮助了她。”
但当他抵达波兰老家时,另一场灾难正等着他的到来。
达米安之前将他毕生的存款、上万英镑投资到他家乡附近的一处房地产开发项目中,然而当他回到家乡时,他发现那处公寓楼根本没有动工。更糟糕的是,开发商既不打算也没有能力退还钱款。
按:在临床上时常会有一些患者出现无名发热的症状,发热的时间有定时以及不定时这两种,主要的呈现情况有一定的周期性,而且无法查出患者出现症状的原因,所以可以视为神经性发热,在经过西药治疗以后疗效不佳,还有退热以后又再次发作的情况,采取小柴胡加减方有值得肯定的疗效。
在抵达泽西的当天,他们组织了一场烤肉聚会。达米安的岳父来了,还有其他宾客,比如伊扎贝拉34岁的朋友玛塔及其女儿茱莉亚。他们都成为了这个炎热的8月午后,一场血腥聚会上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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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玛塔在同丈夫吵架之后就一直住在热斯佐斯基家。据说玛塔的丈夫“痛不欲生”,内心备受煎熬,为玛塔逃到了一个血腥命案现场而感到内疚。他的一位邻居说:“他很难过。要不是吵架了,他的妻子和女儿都会和他一起待在他们自己家里。”当时,玛塔给伊扎贝拉打电话,向她讲述了他们的争吵,所以伊扎贝拉邀她搬来同住,直到搞清楚要怎么处理此事。
词语编码是将分词后生成的词条列表转换为数字列表的过程。如词条列表“[我,是,一个,中国,人] ”,进行词的编号映射后得到字典“{我:1,是:2,一个:3,中国:4,人:5}”,则“我是一个中国人”这句话用数字列表表示为“[1,2,3,4,5]”。
在那天下午,那个英俊、迷恋健身的波兰人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表面看来,达米安·热斯佐斯基一切顺风顺水。除了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他还是一个优秀的木匠,喜欢健美运动。他身边的每个人都注意到他以家庭为重。“他是个很棒的父亲。”一位朋友说,“新闻报道有小孩被伤害时,他说,“我宁愿自断右手,也不愿我的孩子们发生任何事。’”
然而,就是他亲手杀害了自己两个漂亮的孩子。
冷血杀手身上的谜团
如果说她对自己出轨的反应是困惑,那么达米安的反应就是激进。他过量服用了80片抗抑郁药,被送到医院进行了洗胃。沉重的负罪感开始折磨着伊扎贝拉。目睹了她的行为的后果之后,她非常懊悔。达米安住院后,她向一个朋友倾诉说:“我现在明白了,我爱达米安,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我想找回我的家庭。”
称为y对x的线性回归,其中a,b统称为回归系数。通过计算各曲线的判定系数R2来检验两者的线性关系,判定系数R2接近1时回归方程显著[13],相关系数R定义为:
正如2010年8月27日伊扎贝拉在她丈夫的波兰校友重聚网个人页面上的留言:“亲爱的,祝愿你所有的梦想都能成真,祝愿我们的孩子幸福。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丈夫和父亲。爱你的妻子。”而几个月后,即2011年初,她的情绪变低落了。“我想在我的人生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写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但绝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你遭受的越多,你的笑容越多。”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毫无疑问,非常难以理解,显示出发布者的内心很困惑,她需要帮助,却不敢去寻求。也差不多是在同一时期,伊扎贝拉与另一男性有染,并向她的丈夫宣告了他们婚姻的终结。7月份,在她婚外情的过程中,她写道:“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四天后,也就是7月12日,她发布了另一段谜语:“很少人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也很少人所拥有的是他们应得的。”
“二人夫妻关系的变化是导致去年6月和7月被告人一系列行为的决定性因素。” 夏普先生继续说道,“这是一个无法面对自己即将失败婚姻的人,他认为既然这个家庭无法再像以往般美满,那么不如就彻底毁灭掉。”
被捕后一直关押在布罗德莫的达米安坐在被告席,当检察长夏普当庭讲述他的婚姻中出现的波澜时,他低垂着头,双眼紧闭。
自打他的妻子向他坦白婚外情,达米安的行为就发生了变化。他开始酗酒,在2011年7月19日药物过量之前,还曾有过一夜情。那年夏天,为了拯救婚姻,二人决定回波兰探亲。“然而,问题依然存在,被告人在波兰仍有嫖娼行为。” 夏普先生说。
黑水角阀在运行一段时间后出现阀门卡涩和外漏故障,主要原因是阀门在开关调节过程中硬质固体颗粒进入阀杆与填料的间隙处,经长期运行后引起颗粒堆积甚至结垢而将阀杆卡住,导致阀杆输出力不足,引起阀门卡涩。并且填料被硬质固体颗粒破坏后极易出现外漏现象[3]。同时,也存在阀门执行机构的安全系数选择过小,无法在正常的气源压力下将阀门正常打开,出现卡涩问题。
这场“尖刀屠杀”发生在这对夫妻的家中,就在他们度假结束返回泽西的当天。大约中午时,伊扎贝拉·热斯佐斯基及其父亲离开了公寓去找德拉哈耶夫人和她女儿来参加烤肉聚会。当他们回家时,达米安却不在家,孩子们无人看管。然而,夏普先生说,被告人无法回忆起他外出的原因或者时间。“他到家的时候,玛塔及其女儿已经来了,他的妻子质问他为何留两个小孩独自在家。从那时起,据他说,他的记忆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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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争执大约开始于下午1点钟。夏普先生说,快到2点45分时,达米安毫无预兆地拿刀捅向了他的岳父——加斯特基先生,那时他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起来,加斯特基先生没有进行过任何反抗。我们认为是因为作为第一个被害人,他比较意外,没有预想到此事会发生。”法医证据显示加斯特基先生分别被两种刀子猛烈地袭击过,以至于他的脊柱都被切断了。
此外,当时三个孩子在餐厅,小男孩在玩玩具车,两个小女孩在画画,他们每人分别被捅了13至16刀。德拉哈耶夫人也同样遭到袭击,在家门附近死于刀伤。然后达米安在门厅处追上了他的妻子。她从家中逃了出来,但又从浴室窗户爬回去,做了“孤注一掷的尝试”——用她父亲的手机打电话报警。然而电话没能接通,因为慌乱中,她错拨成了“997”——波兰的急救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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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一直追到了大街上,疯狂地捅向她,刀刀致命,邻居们甚至都来不及介入。邻居们还看到他在返回自家的途中捅了自己几刀。这些被告人自己造成的伤口引发了肺萎陷等多处重伤,导致他留院治疗了几个星期。
他的一位朋友说:“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迫切地希望那栋大楼按时完工,以向他妻子展示,他们有能力一起克服困难。达米安的父亲试图通过波兰法院进行司法介入来追回钱款,安抚他的儿子,但直到假期结束、一家人返回泽西,达米安状态仍然很不好。”
达米安和伊扎贝拉的朋友们谈及此事都非常伤心,图为亲友在事发地点外悼念受害人
事发地点——一座位于维多利亚新月、俯瞰圣赫利尔湾的绿荫道上的公寓外拉起了警戒线
控方认为争吵和袭击之间的时间差显示出这场攻击并不是一时失控造成的。夏普先生说:“被告人称自己在当时炎热的天气里大发雷霆,这是一码事。但他有1小时45分钟的时间来考虑这件事,这就是另一码事了。”
精神病学顾问戴尔·哈里森博士在命案发生五天后,曾与达米安进行过面谈,没有发现他有明显的精神病症状。但当热斯佐斯基从关押地布罗德莫回到泽西岛后,他对其进行的第二次检查发现:“上周热斯佐斯基持续听到脑中有声音。这些声音与他所承受的压力有关。自从离开布罗德莫医院被关押进监狱,他所承受的压力不断升级。”
第二,追慕士僧交往的风流雅调。 这主要有三类,或追慕王士祯、朱彝尊、查慎行等名士与智朴的交际; 或慨叹画卷历经百年,诸老风流,墨迹犹在; 或追慕并憧憬时人及后人续题,对此画卷仰慕至极。
在哈里森博士2011年8月与热斯佐斯基的第一次面谈中,被告人称记不起发生过什么。控方当庭朗读了这位专家当时所作的记录:“达米安说:‘我只记得有把刀子。我记得一点儿,我在跟着我妻子,追着她跑。’他声称不记得曾袭击过孩子们。他确切记得杀害了他的岳父,还有之后追逐他的妻子。”而在面谈的另一阶段,达米安又告诉哈里森博士:“所有人都不在了,我的岳父、我的妻子、她的朋友和女儿。是我,是我做的。”他告诉专家他没有杀害全家人或其他任何人的预谋,因为他不是“那种人”,但随后他又补充说:“可能我喝醉或者郁闷的时候是。” 达米安称,当他在烤香肠时断片了,他喝过几杯威士忌,不过是在酒后驾驶允许范围内的量。“他目前正服用抗抑郁症和缓解焦虑的药物地西泮。”哈里森博士说。
辩护律师辩称达米安当时正处于严重抑郁和精神病幻觉中,这减轻了他的责任。整个审判过程中,达米安看起来都很疏离,始终盯着地板。
法医心理学顾问菲利普·约瑟夫博士曾于6月在布罗德莫对达米安进行过检查,认为被告人是“控制过度”型人格。波兰之行的过程中,这对夫妻各自睡在亲戚家不同的房间里。达米安去嫖娼让自己“感觉好一点”,但并未将此事告诉他的妻子,约瑟夫博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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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杀六人,仅判过失杀人罪
达米安始终面无表情,即使是在宣判时。六起凶杀案他被判无罪,但被判犯有过失杀人罪。在推迟至10月底的量刑阶段,他被判处有期徒刑30年。法官迈克尔·博特爵士说:“此次杀戮事件的恐怖和残忍程度令人难以置信。”
二人的朋友们谈及此事都非常伤心,这起案件也震惊了泽西、这座海峡群岛中最大岛上的多达一万人的波兰裔族群。达米安一位较为亲近的朋友回忆起,达米安自杀未遂时曾提及他的感情问题,但是泽西综合医院的医生们仅一天后就让他回家了。“我很愤怒。”这位朋友眼中含泪地补充道:“显然达米安需要帮助,他们怎么能让他出院呢?他们本不该让他走的。这场悲剧发生五周前,达米安一直情绪很低落。他喝得比平常多。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说没事。我问他我能为他做些什么,他说:‘只有上帝能帮我’我极度担心他,让他别做任何傻事。”
这场悲剧和这里七年来的首位杀人犯所引发的余波暴露出泽西本地对于岛上波兰族群的反感,一些人认为岛上波兰人过多。一位典型的“岛民”在一网站上评论说:“在泽西,学校或者学院毕业的青年人很难找到工作,因为这儿的波兰人多到已经占领了整个岛。”
达米安和伊扎贝拉11年前相识于她在波兰的家乡,那时他正在服兵役。他们俩是典型的勤劳、上进的波兰年轻人,梦想着在苏联解体、经济危机和随之引发的失业问题结束后过上好日子。后来他们决定,这个梦想只能到波兰以外的国家才能实现。所以八年前,他们到了泽西。达米安成了木匠,而伊扎贝拉成了一名保姆赚点零用钱。她的父亲马雷克也来到泽西,在一家网络快递公司做包装工。
非常矛盾的是,对于这充满理想抱负的一家人,泽西岛严格的不动产法意味着他们永远无法在这里买一块属于自己的地产。所以在热斯佐斯基心中,他注定某天要回到波兰。但这永远不会发生了。他被发现于2018年4月在全萨顿监狱上吊身亡,终年37岁。
(责任编辑:张敏娇)